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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为救遭奸人盛和掳走的顾若梦,宫先一人直追,并利用巧计将盛和重击。为解顾若梦身中之毒,宫先不得已与她有亲密情事。

    但在松懈之际,宫先却又遭重伤的盛和侮辱,并揭开其身分掩藏的秘密,但也因此与顾若梦成为莫逆之交。

    因插手帮助丐帮长老刘明,并使丐帮内斗稍微平息,宫先等人偕同至丐帮接受款待,然而其与顾若梦过从甚密、暧昧不明的态度,却引起顾若梦两名师姐的不满;在丐帮又被人识破心事,身心备受煎熬……

    宫先对颜设之子颜君斗的莫名敌意,以及受丐帮委托追查幕后主谋,佐之重重心事,又会引出何种惊人发展?

    第四集 第一章 妙法解毒

    身影如电,只在林梢上飞奔,盛和也真有高深功力,即便夹着个顾若梦,仍是奔行如电,他轻功本来不弱,加上刘明等人一时没防到他掳人而去,竟没来得及追击,转眼间已被他甩得远远的。

    不过个把时辰,两人已上了落花坪附近一个险僻去处,才刚转过了山坳,盛和把封住了穴道,连手足都没法动弹的顾若梦向地上一丢。顾若梦痛得一声轻呼;盛和却没空理她,只一下坐倒在地,连臀上伤处都没来得及包扎,一阵贪婪的呼吸后,一拳击向地面,任鲜血滴滴滑落,染湿了衣衫。

    这也难怪盛和发怒。方才那一下突袭原本十拿九稳,利用机括之力射出巨木,自己毫不使力,便可让巨木洞穿大车,猝不及防之下,车厢里头无论躲了何人,任他武功再高也要了账,便连车夫也是;加上自己心求万全,不只射出巨木,人还伏在巨木上头,眼观四面、耳听八方,车厢里外的动静全都收在耳目之内,即使刘明来得及窜出车外,也逃不过自己接下来的连环进袭,不只是他,其他还留在车厢里头的人也必是不免,敌明我暗,又是早有准备,一击之下威力万钧,除非里头真有大罗天仙护驾,否则就连一条漏网之鱼也不会有的。

    却没想到那两个年轻后生竟如此机灵。漫漫长夜已过,一夜警戒的人见太阳东出,一颗心都已松了下来,光看车夫倚着车柱打起了盹儿便知,但一见巨木来袭,两人却还来得及出手,加上默契十足,一人之力虽不足动巨木分毫,两人合力之下,双掌到处竟硬生生将巨木打得偏离了轨道;那一下威力万钧的突袭,竟只将大车的边上擦掉了一角,车内之人最多是给这震动弄得一阵颠簸不适,除非刘明正行功至紧要关头,否则根本杀他不得。

    幸好自己甘冒奇袭,当巨木进袭时人还伏在木上,来得及进行第二步计划,否则良机一闪而逝,错过了这次机会,对方警戒之心更甚,众寡悬殊之下根本没法进行第二次突袭。

    见巨木在空中硬是偏了开来,盛和甚至来不及怒骂,人已冲上了车顶,本待一棒将车顶击碎,再一掌便把车里的人活活震死,却没想到昨日林中突袭自己的那人反应得如此之快,盛和才上车顶,人都还没来得及站稳脚跟,那人一柄长剑已刺近胸前;剑还未至,冷锐剑风已直透胸臆!

    盛和虽说江湖路走了不知多少年头,但距生死关头这般近的机会也真没几次,幸好对方武功虽高,时机把握却不若自己精妙,加上他又正是凝力待发时刻,才来得及反击。事后想想,若那人等到自己左掌右棒,将车顶打了稀烂时才出手,那时自己力道使老,来不及反手应敌,只怕就得下地府向阎罗王报到了。

    虽是来得及迫开此人剑势,但对方所练内劲却有独到之处,气劲转换巧妙迅速,借力化力下自己竟没能震伤对手,反是对方稍退倏进,长剑变幻多端,摆明了是要缠住自己,等旁人回力相助。

    盛和本想干脆挨上一剑,一掌先解决车厢内的刘明再说,可对方出手好快,偌心有旁鹜还真应付不得,迫不得已下只得弃了刘明,先全力应敌,一个照面只觉对方俊雅清秀,手中剑势却是连绵不断,显见必受明师指教。武林中何时出了这么个年轻高手出来?幸亏对方限于年纪,功力未足,车厢上头又不便使剑之人轻灵翔动的战术,只能硬接敌招,比的纯是功力高下,才能在数招之内迫得对方退了开去。

    偏生就在此时,那两个女子又提剑攻上,心知再黏下去可就没完没了,盛和把牙一咬,身子一旋,木棒隔开功力较高那女子的长剑,硬是以手臂挨了一记,总算制造出单对刘明的机会。

    一边挨剑,盛和心下却不由暗怒,人多势众果然还是有好处的,像他们这些小辈,单打独斗武功比自己都差远了,即便两三个同上自己也是稳操胜卷,可若对方祭起拖延战术,一波两三人上来个两三招再换下另一波,如此连环进退下来,自己想胜就真得花上一番心力,若是不慎还可能败在对方手下;可惜此事务须隐秘,自己在丐帮这几十年虽也有些人手,但大部分都只是见风使舵之辈,不堪信任,偏生两个弟子昨日又被擒,要是他也能有多几个心腹,也不会如此难堪。

    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自该好好把握,眼见刘明身边的小姑娘直到此时都还没来得及反应,盛和根本也不想理她,一掌便捣向刘明胸前要害,却没想到异变突生,原本闭目端坐的刘明一声怒吼,震得盛和耳中鸣闪,整个人都晕了三分。

    刘明出生少林,狮子吼的功夫着实不弱,虽不像少林高手那般厉害,号称可以千里碎脑,却也着实了得。盛和以为刘明重伤未复,可没想到刘明竟还有办法来上这招,猝不及防下竟着了道儿,一掌虽印到刘明胸前数寸之处,却没法再打下去,反而硬生生地挨了刘明当胸一掌,震得胸口剧痛,这下内伤可就严重了。

    幸好盛和反应得快,既发觉这是陷阱,立时便寻法走人,刘明一招得手便没再进击,加上旁边的顾若梦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正好给了自己大好机会;他舍了刘明,两个照面间已将顾若梦擒下,登时逃之夭夭,不过人质在手,倒也让盛和有了几分胆气,高声要对方明日上落花坪换人。盛和打算等晚些自己稍稍疗治了伤势,把人质给安顿了,便上落花坪去布置机关陷阱,包保明日刘明等人来得去不得,人数众多也要一一死在陷阱之中,好出自己一口恶气。

    不过现在仔细想想,刘明的伤势该是还未愈合,最多也只剩两三招的力气,若他还能用上五六分功力,自己便想逃也逃不掉了,不过盛和可是谨慎之人,能不冒的险还是别冒得好。

    他喘过了气,走到了石壁前面,此处是他之前逃避仇家时设下的机关,称得上隐秘已极,不知机关之人在这前头绕上多久也发现不了,用手指怎么叩也叩不出异常;只是有一利便有一弊,要打开这石壁,真得花上好一番功夫,盛和已经尽力缩减工序,可自动手到门开,也得花上至少半个时辰,若不是为了彻底断绝被人无意中发现的危险,盛和可真不想用上这极耗时间的机关。

    仔仔细细大耗心思,终于把这石壁打了开来,累得盛和胸口一痛,那一下挨的内伤竟似有些蠢蠢欲动,连忙吞了两颗丹药,坐地调息一番,等到功行圆满站起身来,幸好还赶得及在顾若梦穴道自解前加封几道。

    这时间耗得可真够久的,盛和不由心下暗忖,接下来便要上落花坪去布置机关,再这么一开一关的他可受不了,加上对方显然没有追击过来,看了看四周,此处足够偏僻,平时绝无人迹,盛和索性懒上一懒,石壁也不关,就把一旁的顾若梦拉了进去。

    拖着顾若梦走过了短廊,点燃了壁上手臂般粗的火把,眼前登时一片开朗,有床有桌,竟似居所模样。盛和将顾若梦扔到了洞中石床上头,痛得顾若梦娇哼一声,却没再示弱地哼出声来。

    见她如此倔强,盛和胸中怒火不由愈发俄延,他咬着牙看着软在床上的顾若梦,虽是年轻娇稚、肤色颇黑,可轮廓深刻,也有几分风姿,虽没有一般女子娇柔雪白、惹人怜爱的模样,却多了几分健康的活力,相形之下竟也有几分诱人之处;加上臂上这一剑乃是她的同门所留,盛和抚着受创之处,一边找出药物,笨手笨脚地包扎着伤处,一边不由咬牙暗恨,看着那少女虽是穴道被封,却不肯示弱地与自己对瞪,心中怒火更升。

    突地一个念头从心中浮起,盛和嘿嘿一笑,走上前去,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捏开顾若梦之口便要倒进去;顾若梦虽是稚嫩,但见盛和望向自己的眼光充满邪欲,也知道那绝不是好东西,是以穴道被封,难以行动,仍要勉力抗拒,紧紧咬住银牙,不让盛和轻易得手。

    她拼命挣扎之下,盛和一时间也难得逞,两人在床上几番挣扎,好不容易盛和才压制住顾若梦的反抗,捏住了她的鼻子,等到顾若梦胸内郁闷、忍不住张口喘气之时,一颗绿色丹丸才滚进了顾若梦口中;顾若梦只觉那丹丸入口后便化作一股洪流,直滑进肚子里去,登时一阵气沮。

    见药已入腹,盛和邪邪一笑,伸手一阵撕扯,在顾若梦的惊叫声中,衣裳没几下已给他尽扯了去,偏生穴道受制,施力不得,方才挣扎之间又耗了不少力气,又哪里有办法抗拒盛和的魔手?不一会儿已是片缕无存,自七八岁后便不曾为人所见的娇躯再无阻挡,加上盛和见猎心喜,索性将顾若梦压倒床上,在她软弱无力的抗拒之间,把顾若梦双手双脚都扣在床旁的机关上头,这才离开了她。

    光眼见还真看不出来,顾若梦古铜色的肌肤看来同一般农妇般并不白皙,不似一般闺阁女子腴润粉嫩,可方才切身接触之下,竟不觉有什么粗糙,娇柔软滑处决不输大家闺秀,这肤色显是父母遗传,而非终年暴露日晒之下所致,不由令他对这女子更感到兴趣。

    眼见自己才离开,顾若梦便勉强收合四肢,想遮掩娇躯,盛和嘴角邪笑,并不阻止,只是笑吟吟地立在床旁,慢慢转动机关,顾若梦只觉四肢被束处一股大力传来,被扣住的手腕脚踝,竟被一股强力渐渐拉开,虽原先还倔着不想在这恶人面前示弱,但随着四肢逐渐大开,渐渐将她拉成了个大字形,任她再怎么努力也遮掩不了自己,贲张曼妙的曲线渐渐落入贼人眼中,顾若梦芳心愈来愈怯,虽能忍着不出口求饶,但肢体拉扯间,却不由得出声,明知无悻仍勉力呼救。

    “哎……”四肢被拉到了极处,那种痛处真是不亲身经历难以想象,整个人都被拉扯之力扯得向上浮了两三寸,只剩下头还后仰着,秀发触到床面,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顾若梦再也挣动不得,别说遮掩双峰私处了,就连手脚都动弹不得,耳边又听盛和嘿嘿淫笑,想到自己的身躯就这么被他一览无遗,顾若梦心中又恨又怒,偏生四肢缚得死紧,头在这姿势下只能勉力抬起,胸中不由气郁。

    别说开口了,就连吞口水,感觉上都象是会噎到一般,顾若梦这才知道,为什么五马分尸乃古时酷刑,现在自己被弄成这个样子,跟这般酷刑也差不了多少了。

    嘴上淫淫笑着,盛和心下大喜,光看这小姑娘如此紧张,加上肤色虽黑,却是肌理润泽,青春健美中带着些许青涩,就算他不擅传说中的观女之术,也知这小姑娘十有八九还是处子。盛和负伤不轻,正是需要良药疗伤之时,他的采补之法虽不成气候,但对上一个稚嫩姑娘,还是处子之身,想对付这等雏儿该当是得心应手,就算采不了她多少元阴,好歹也是聊胜于无。

    现下的情况有得救就很好了,也管不了这许多,反正这些和刘明为伍之人都是该死,正好让自己用了之后毁尸灭迹;见被扯紧了四肢的顾若梦曲线健美修长,盛和不由淫兴大起,裤子里都撑起了帐篷。

    一边贪婪地打量着这小姑娘性感火热又青涩娇柔的青春肉体,盛和一边心下驰想,明儿一早若是运气好,解决了刘明和那三个后生小辈之后,这小姑娘的两个师姐落入自己手中,该当还可大快朵颐一番,点点落红也算是自己就任丐帮帮主之前的绝好头彩。

    不过该做的还是得先做,那颜君斗他也听过旁人提起,乃虎门三煞子弟,虎门三煞自己虽未曾识面,想来若掌握了丐帮也不敢与自己为难;但这还是出身明白的,另外那朱华沁、林中突袭的青衣人,还有这几个女子出身他都全然不知,趁这机会正好逼供一番,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乃是走江湖的绝佳法门。

    走到顾若梦身边,伸手按着她平滑纤细、一丝赘肉也无的小腹,缓缓度气而入,将方才送入她口中的淫药药力化开。这种药物什么都好,就是见效得花点时间,不过触手处娇柔嫩滑,触感上佳,外表还真看不出这女子肌肤如此娇嫩,光抚触都是种享受。

    盛和嘴上淫笑不断,手上不住抚摩,掌心虽稳贴小腹,指头却是上至高峰、下至幽谷,尽情轻挑缓触。顾若梦小小姑娘,何曾见识此等功夫?不一会儿只觉浑身酥痒难当,一股烈火从腹中缓缓升起,升起慢扩散却快,很快便在体内循环游走起来,所到之处灼热难挨,有种既酥又痒、连酸带麻的感觉,逐渐滑过周身,令她心乱如麻,一时间眼儿差点都看不清了,强撑着才不至在他的魔手下喘息出声。

    很能撑嘛!盛和心中暗笑,却是不当一回事,一般毒物若侵入体内,靠着内力是可逐渐驱出,但媚药却是用以刺激感官,在体内停留愈久、扩散愈广,发作时的药力愈是强烈,这小姑娘现下正在苦撑,但撑持愈久刺激愈强,又有自己为她运气化开药力,等待她终于看开了放弃时,那爆发的力量足够令这雏儿元阴尽溃,不怎么用力也可大行采补,对自己的伤势大有助益,不过他可也不能让她太过舒服了,该问的还得先问才是。

    “小姑娘,你和你师姐是从哪儿来的?师承是谁?快快招来,以免皮肉受苦……”

    本来还不愿这般容易招供,但这恶人的手似带着无边火焰,灼得整个人都暖热了起来,幽谷之中有股强烈的感觉,象是有什么东西要流了出来。顾若梦未曾试过如此滋味,只道自己紧张之下,竟似要在他魔手下失禁,想到若在这恶人眼前尿了出来,强烈的羞耻感登时令她差点崩溃,在那人的魔手抚弄一阵之后,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口,“哎……好热……我……我和我师姐……都是出于……出于云雾香亭……武功都是……都是我娘教的……你……你这坏蛋……快点……快点把我放开……否则等我娘知道……她找上门来的时候……看你……看你想逃都没办法逃……唔……不要……好热……怎么……怎么这样……”

    “是云雾香亭的人?”听到此语,盛和不由眉头微皱。云雾香亭之名已好久不曾在武林中出现,虽说也是一方门派,但人丁却是不多,自当年顾杰死后,便不曾再听闻这门派的弟子现身,没想到今日竟见到云雾香亭之人,盛和心下不由一惊,在顾若梦娇躯上头游走的手竟停了下来。

    当然,以他的胆大包天,岂惧区区一个云雾香亭?就算当年顾杰复生,盛和单打独斗也是不惧,更何况顾杰的骨头都可以打鼓了,他的后人又岂放得在自己眼内?

    但依顾若梦所言,她便是顾杰之女,顾杰的妻子“醉梦留香”华素香武功修为虽是不弱,但久不出江湖,两人功力悉敌,可江湖经验差距不少,盛和倒也不忌;可二十年前和“醉梦留香”华素香一同行走江湖的侠女当中,已失踪近二十年的“绕指柔”楚妃卿虽无须担心,但领头的一代剑尊妙雪真人剑法之高,几可说独步江湖,盛和却不能不忌惮五分。

    若当真动手,自己未必是她对手,自己所排的机关陷阱对她也未必有效,加上她可不会忌丐帮声势强大,该出手时就出手,为切磋剑法,妙雪真人可是少林、武当都闯过了,遇上这等对手便以盛和的胆大,头也得痛个好几天。

    见盛和停手,顾若梦还以为他真怕了,没想到盛和思索一会之后,手竟又动了起来,勾得体内那热力不住游走,熬得娇躯一寸寸地热了,就好像身在火炉之中一般。

    没想到连抬出云雾香亭的名头都没用,顾若梦登时吓惨了,这人这么胆大妄为,连娘都不怕,自己落在这人手上,也不知会受到何等凌辱?想到方才落入喉中的丹丸,顾若梦好想哭,却撑着不肯在这恶人面前示弱,耳边却听着他又问了起来,“那……跟着颜君斗,使铁箫的家伙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头?”

    “他……他叫朱华沁……什么来头我……我就不知道了……”虽说手足被扯得生疼,但从腹下升起在体内逐步扩散、令她浑身发烫的药力太过强烈,此时她竟已感觉不到痛楚,只是整个人被烧得热热麻麻的,脑子里昏昏沉沉,什么都想不清楚,身体里头的火热让她浑身是汗,幽谷之中不知不觉竟有一丝湿濡已沁了出来。

    幸好顾若梦已给体内热火烧得昏昏沉沉,只觉身子好干,好想喝水,其他什么都管不了,否则光股间愈来愈湿腻粘稠的感觉,都够教她羞耻的了,“另一个……另一个叫做宫先……没说来头……跟……跟颜大哥……颜大哥的师父似乎……似乎有些过节……哎……好热……”

    仔细又盘问了一会,盛和一边满足着手足之欲,一边分析着从顾若梦口中套出的情报,看她被淫药弄得如此昏沉,想来该没有造假的空间,但这回的对手却是麻烦,光一个刘明已够自己头疼,颜君斗的事也不知是否会牵涉到虎门三煞,加上两个未知来历的朱华沁和宫先,这些都还算好,对云雾香亭的人出手,若是一个不慎搞出了妙雪真人出面作对,丐帮高手虽众,但一来,一时片刻间未必服自己管领,二来要挡下妙雪真人一口长剑,还真未必有几个人有把握,同为丐帮四大长老之人若对上她自是未必会输,偏偏若他们能安然回丐帮,别说对付妙雪真人,第一个死的恐怕就是自己,盛和心中不由暗恨:老天爷还真不帮忙,怎地牵扯出这么多麻烦对头?

    不过事情都做下去了,到这时候才来后悔又有何用?盛和暗一咬牙,想到就任丐帮帮主之后,会有多么光明的未来等着自己,想到那时自己叱咤风云,领着丐帮人马东征西讨,把武林中各个不服自己的门派都剿灭了,到时自己顺理成章地就任武林盟主,那声名那威风,光想想都够醉人;想到等明天一早解决了刘明等不服之辈,接下来的美好前程就在眼前,盛和不由大喜过望,见床上的顾若梦不住娇喘,雪白的美肤上不住透出情欲的酡红,真想脱了衣服提枪上马,来个红光满面的好彩头,可看她眼中还有一分清醒,知顾若梦阴门未溃,看来还得稍稍熬一熬才行。

    不过先脱衣服也是真的,待会儿等她神智全被欲火烧化,便是自己夺她贞洁、采她元阴之时。嘴上嘿嘿笑着,盛和一边宽衣,一边在顾若梦娇躯上肆意抚摸,此刻的顾若梦几乎已完全被欲火烧融了,娇躯骚动不安、口中娇吟难抑,下身不由自主地紧缩厮磨,似是希望以此打消幽谷中的酥痒酸麻。

    虽是黑了些,但充满青春火热的胴体这般亢奋,也看得盛和笑不拢嘴,脱光了衣裳后胯下ròu棒立时硬挺弹出,差点等不到顾若梦欲火焚身、元阴展放之时便要上阵。

    就在此时,外头突地传达室来咯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人经过,踢着小石子撞到了山壁上头,盛和吓了一跳,差点连ròu棒都缩了。此处这般荒僻,怎么还会有人经过?

    虽说来者他未必便惧,但这几日除了暗算赵如以外,没一件事顺心的,他可不想再有差错。看着已落在地下的衣服,再看看床上正自喘息的顾若梦,虽是勉力忍耐,可眼中却是欲火愈盛,神智的清明渐渐消失,嫣红的脸蛋儿美得像要滴出水来一般,盛和骂了一声,连衣服也不穿,本想就这么赤条条地跑了出去,拨步前突地念头一转,走到了顾若梦身边,伸手在她腹下轻轻地打了一下;正自忍耐着体内那既陌生又火热感觉的顾若梦全没防到此招,挨了一下登时一声软甜娇媚的呻吟声出口。盛和这一下力道虽不强,却正打在点子上头,激得顾若梦原已满溢春泉的幽谷口上一震,登时汁水喷溅。

    看顾若梦又羞又窘,难以忍耐的浑身烧烫,原本倔强的脸上满是羞耻之意,那羞人的一景令她差点整个人都酥了,盛和这才笑吟吟地转了出去,在洞口向外看了半晌,确定无人经过,想来方才的声音十有八九是自己紧张之下听错了,他小心翼翼地向外左右望了望,真的确定没有人经过,连只飞禽走兽也没有一只,这才退了回来,把山壁掩得更紧了些,欢天喜地地回来,准备将顾若梦那该已淫欲满身的处子美胴破了,好生尝尝这自从决定暗算赵如以来还未曾松驰身心的美好滋味;没想到才刚过短廊,进得空阔之处,陡地脑后风响,盛和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脑勺上已重重地挨了一下,只觉脑中乱震,一声哀嚎未及出口,人已经倒了下去。

    “哎……好热……”被盛和方才那一下打得幽谷间汁水乱溅,顾若梦既羞且怒,偏生体内原本行得数遍的药力却更热了,灼得顾若梦整个人都烫了起来,只能恨恨地目送盛和出去。没想到盛和的身影才刚没入廊中,一条青衣人影已闪了进来,登时羞得顾若梦耳根子都一片绯红。

    这回可是第二个看到自己赤裸身子的人了,既羞且悲,眼泪差点儿便要簌簌落下,但宫先只是稍稍向自己瞄了一眼,便即躲到了出口旁边,看了看手中长剑后,伸手扇熄了一根火把,从墙上拿了下来,信手挥了挥,还向自己这边做了个手势,要她别出声,显是打算等盛和进来给他一下狠的。

    有事乱了心思,体内药力登时一缓,好不容易稍稍清醒的顾若梦虽没出声,勉力平静呼吸,按捺着体内无所不至的热力,强行将心思拉了回来,可心中紧张无比的她一双眼睛却不由自主向短廊望了过去,若非盛和得意忘形,又全不虞有人隐伏,只怕宫先这一棍还真无法奏效。

    一棍下去,眼见盛和扑地不起,脑后重重地凹了一块,五官都溢出了血来,地上登时一滩,宫先知这人一条性命已去了九成九,这才轻吁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木棍,只觉方才伏击时强抑下去的心跳此刻似是去了盖子般猛跳起来,在胸中不住鼓动,差点要从口中弹出。

    这也难怪他紧张,以盛和的武功,就算吃了暗算伏击的亏,宫先能胜他的机会也不过三四成,何况宫先所修剑法轻灵锋锐,一旦出手剑风先至,虽是威风慑人,但要用在伏击上头却是大大不妥,不得已宫先只好弃剑使棍。也幸此处火把粗实,虽只手臂般粗,拿上手来却是颇为沉重,显然质地细密,用来当做兵刃倒也合适,这一挥下没甚劲风,盛和竟是一下便倒了地,人事不知。

    本来当在车顶上被盛和迫开,落下地来的宫先心知不妙,深吸了一口气,只待回了气便要使剑再上,没想到高典静与香馨如二女联手,竟只过拖了盛和一个旋身的时间,这人下手之狠,显见是势在必得,宫先还没来得及冲上接手,对方已落进了车厢,幸好刘明突来一吼,车中的盛和首当其冲,登时震得一阵晕眩,重重挨了刘明一掌,本已冲到车厢边的宫先也挨了池鱼之殃,脚下登登登地后退了几步,差点要退到林子里去。

    只是歪打正着,当盛和挟着顾若梦冲天而起,向着远处扬长而去的时候,所取方向正好是宫先退开之处,大鹰般的身影全没留意到树下的宫先。本来宫先也知此事该从长计议,不应轻举妄动,但见那温柔的小少女被盛和挟在臂间,心下登时浮起一丝自己也不明白的怒意,加上想到若要从长计议,又得留下来跟众人商讨一番,旁人还好,可那颜君斗是虎门三煞中二煞颜设之子,一思及他身分宫先心中怒火便不打一处来,瞬间竟已做下了决定,施展轻功追盛和身后。

    他所修剑法轻灵翔动,轻功本就不弱,加上盛和未见刘明等人自林梢追来,心中先自懈了,否则以宫先的轻功身法,要追上盛和,可还真是异想天开。

    虽是如此,等盛和到了落花坪附近时,宫先还是被甩在了身后,若非远远听到顾若梦呼痛之声,循声赶上,加上盛和开启机关时又花了好长一段时间,只怕宫先还真找不着两人!

    看着半敞的山壁开口,一时冲动下追来的宫先却按捺住了性子,他也知道以自己的武功,再怎么狠打猛击也伤不了盛和一根寒毛,反而害了还在他手中的顾若梦,加上他到时盛和已带了人进去,也不知洞中是否还有盛和的同党在,因此虽是随后入洞,伏在短廊未处待机,还看到盛和笑意淫淫地脱起了衣服,也不敢妄动,只偷偷地拾起了一块小石向外一扔,造出了声响让盛和发觉,等到他出去看状况时,才敢钻进里头去,隐伏着准备给他一下重击。

    好生喘了几口气,宫先只觉手中木棍好生沉重,一把扔到地上,甩了甩手,他本非力大之人,方才又极为紧张,木棍使来并不合手,若非盛和一击便倒,只要还能回头反击,吃亏的必是自己无疑。

    他转头看向床上的顾若梦,却见顾若梦不住喘息,赤裸的娇躯充满了诱人心动的魅力。原本她体内药力还没这般强烈,但眼见这大恶人受袭倒地,顾若梦原本强撑着的芳心一松,体内药力登时没了禁制,几下盘旋游走下来,已熬得顾若梦再也无法自制;若非四肢被缚,只怕早要扑到宫先身上求欢,那顾盼间楚楚可怜,又似哀求又似渴望的眼神,真令人看了便心下乱跳。

    虽说江湖经验不多,但看顾若梦被剥得片缕无存,又见她喘息阵阵,眉目含春,被迫大张的幽谷间汁光闪亮,床上还有一波湿润正自蔓延,宫先一望便知,顾若梦必是中了烈性春药,想来该是这盛和为老不尊,竟打算对小女孩下手!

    也不知是为了采补疗伤,还是一逞淫欲,真不知此人这等行径还怎么敢想要占丐帮为尊?偏偏淫药麻烦,顾若梦体内淫欲既发,自己为她运功也别想驱逐出去,现在连她的手足也不能解缚,否则自己泄秘事小,她受药力不过,若是内阴自焚,可就难以处治,虽知怀中之物或许可救,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对这等小女孩下手。

    听得顾若梦哎的一声轻吟,见她美目茫然,香汗溢流不止,股间不住微颤,一波接着一波的销魂蜜液不住自那稚嫩粉红的幽谷中倾出,宫先心知这样下去不行,可始终下不了决心。

    他暗自叹了一口气,在床上蹲下身子,高度正好,他轻轻吐了口气,那暖热在顾若梦股间扩散开来,被拉得大开的玉腿不由一颤,突地一股无比酥麻的感觉传来,顾若梦的呻吟声不由又高了几度,雪臀陡地绷紧,急促的呼吸使得幼嫩的峰峦不住起伏,那陌生而强烈的感觉登时充满了她。

    见不过舌头微微一舔,还是舔在玉腿根处,未曾触及要害,顾若梦的反应已是如此强烈,知她在淫药的作用下已是欲火狂烧,宫先暗叹了口气,舌头轻轻扫动在顾若梦结实又滑嫩的玉腿内侧,不时勾动顾若梦溢出的汁液。

    从不曾经此滋味,顾若梦娇躯连颤,神魂已是缥缈,手足被拉扯时的微痛早被下体那强烈无比的感觉给压了下去,奇妙无比的酥麻感觉从顾若梦腹下不住狂涌,转瞬间流遍全身,火辣辣的热力令她整个人似沐浴在淋漓汗水之中,身子愈来愈热,体内越来越干,呻吟娇啼声中,泪水不住滴了出来,却是怎么也洗不去浑身的躁热。

    自股间起,宫先的舌头轻巧甜柔地在顾若梦下体游走着,时而轻舔着幽谷口处那柔软的香甜,时而滑到顾若梦腹上,偶尔还不忘光顾脐间,顾若梦不由娇躯酥麻,即便在体内狂扬的热力之中,仍能感觉到幽谷口处既酸且胀、又酥又麻的滋味;尤其宫先一边吻着那羞人之处,一边双手在顾若梦娇躯上下滑动着,摸得顾若梦酸麻更甚。

    这宫先还真是手如其人,翩翩佳公子的模样,一双手也纤细柔嫩,真的好像女人的手,抚弄之间令顾若梦燥热中又觉温柔,而自己体内燥热难当,好像不断有什么东西要从下体泻溢出去,强烈而陌生的冲动在幽谷中不住窜烧,灼得她好想要被充实,又不知该怎么要求才是,一时之间真给那多方夹攻的奇妙感觉弄得魂都飞上天了。

    感觉顾若梦在自己舌下娇躯软颤,口中不住发出清纯却又撩人的娇啼,令人心动不已,宫先只觉身子也渐渐热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本想稳定心神,没想到口鼻已凑到了顾若梦幽谷前面,这一吸气,入鼻的全是顾若梦情动已极的诱人香气,似连淫药也化成了气息从顾若梦的幽谷中喷涌出来,酥得他鼻子里全是女体的芳香,差点没让宫先打了个喷嚏。他呵了一口气,热气蒸腾之下顾若梦娇躯更是灼热,口中不住呓语,芳心早已飘飘然地飞上了天,再不管人间何世。

    感觉得出顾若梦情欲如焚,即便犹是处子之身,却已不能自制地渴望与男人交合,呻吟喘息间的诱人、肉体轻扭间的媚态,令宫先心中也不由蠢蠢欲动起来。

    他压制着心中的冲动,舌头继续在顾若梦下身打转;现下他已顾不得其他部位了,全副精神都放在那诱人幽谷当中。

    顾若梦的蜜处早被泉涌的波涛冲开,宫先专注地吻着那娇红粉嫩、活像樱唇般的幽谷口,犹如接吻一般地探入舌头,登时又是波涛涌现,若非宫先早有准备,汹涌而来的蜜精来得快,他吞得更快,只怕还会呛着呢!他细心地吸吮着那娇柔的幽谷口,舌头巧妙灵活地动作着,将顾若梦溢出的芳香舔吸入口,双手轻托着顾若梦臀下,免得她娇躯颤抖之间滑了出去,逃脱出自己的口舌之外。

    一下子舌头忙个不休,既要吸吮顾若梦溢出的蜜液,又要亲吻那迷人的幽谷口,就算宫先非是雏儿,一时间也忙不过来,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那蜜液一波波地涌出,充满了芳香甜美的诱惑,引得宫先忍不住口舌连动,将那蜜液尽情扫取,好不容易等到顾若梦泄得酥快,在一阵抽搐之后,娇躯整个瘫了下来,喘息之间仿佛魂儿还没回体,幽谷却不住松紧吸放,显然只是稍稍泄了点淫欲,体内药力仍是火热难挡,到这时宫先才终于松了口气,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只是他的心放松得也太快了些,盛和何许人也,喂给顾若梦的又岂会是寻常淫药?加上他喂了药犹嫌不足,还伸手在顾若梦胸腹之间抚弄着,暗运功力加速顾若梦体内药性发散,原先六七分药性,给他这么直接摩挲抚玩之下,也变成了十分淫威;加上宫先连脸都没离开那销魂妙处,只顾着喘息起来,呼吸之间一股股热气不住薰陶在顾若梦才刚小泄,犹自敏感未退的幽谷当中,刺激程度全不下舌头,与体内情欲全然不同源头的热力灼烧下,娇躯又复鱼龙曼衍起来。

    全没想到顾若梦小泄之后竟是这么快就回了神,娇躯又复曼衍扭动,娇媚撩人的芳香不住从幽谷里头透出,清馥幽蜜地扑入他口鼻之间,就好像连体香都化成了淫药,那模样看得宫先脑际发麻,心中也不知该骂盛和淫邪,用的这般淫药怎是这娇幼稚嫩的小姑娘所受得了?还是该气顾若梦身子如斯敏锐易感,明明才刚泄过,却这么快又热了起来?

    那模样诱得宫先胸口一阵窒闷,好像体内也有些什么想要爆发出来。他微微一咬唇间,硬是压下了心中那种本能的欲望,只觉身子已也火热,尤其心中不由自主涌现的种种景象,更令他要咬着牙,才能强自压抑那种冲动。

    知顾若梦欲火已旺,现下绝不是自己有所藏招的时候,宫先暗叹一口气,口舌又自覆了上去,一开始还只缠绵在幽谷口处,柔润的舌尖动作轻盈已极,生怕多用点力就会把这娇嫩的小姑娘弄坏,一心专注在幽谷口那已经胀起的小蒂上头,时而轻点轻触、或变上下挑动、不忘左右拨弄、偶尔轻轻压下,灵巧动作令顾若梦越来越是兴奋,她口中哎呀连声,闭上了眼,专心去感觉幽谷被那湿润的异物挑逗拨弄的感觉,胯下之人所带来的滋味着实难以想像,全然无法以言语形容,顾若梦只觉全身酸麻、火热刺激,口中喷出的话儿语不成声。

    虽说声音娇甜柔润,却连宫先这般近处也全然无法确认她在说些什么。虽只在幽谷口动作,强烈的美妙却震动了整个幽谷,犹如火上加油般,令腹下那又胀又热的感觉越发强烈,浑身都似被电击般麻软无力,现在的顾若梦已不管正在她珍密的幽谷口肆虐的是什么人了,体内充满强烈的冲动,却不知该要些什么。

    本来还在心里暗自记忆这种奇异又诡秘的感觉,但宫先接下来的动作却让顾若梦连这么点清醒都做不到了,当他的舌头探入顾若梦幽谷中时,强烈的刺激比方才还要强烈,震碎了顾若梦所有的清醒,她哭了出来,娇躯整个缩紧,幽谷也亲密地吸住了那滑润巧妙的侵入者,方才那飘飘欲仙的滋味又回到了身上。

    知顾若梦已尝到了滋味,宫先不由加紧了动作,舌头巧妙地在顾若梦幽谷中前后挺送左右舔弄,还不住向前探索,探得顾若梦娇吟阵阵、嘤咛声声,身子在那美妙的绷紧和甜蜜的放松间不住来回,神智早已被打碎成片片,整个人晕晕茫茫,再难清醒过来。

    感受着顾若梦本能的悸动,虽说宫先不是没有经验,但他也从不曾像现在这样纯粹只用舌头动作,不顾其他,无论舌头或脸颊都已有些酸疼,偏偏舌头尽力前挺之间,已隐隐约约地探到了顾若梦那层正自挣扎在水波间的薄膜,心知这小姑娘还是清纯处子,偏偏这淫药又不知是否伤及性命,若自己既不想破了她的身子,又想将她体内贲张狂扬的邪药淫精泄出,就连手指头都动用不得,顾若梦的处子之身和一条小命,可都得看自己的舌头有多少功夫呢!

    宫先忍着酸疼,舌头继续滑动探索着,吮吸每一波溢出的蜜汁,舔舐每一寸颤动的嫩肌,巧妙地感应着女体那既是稚嫩又是渴望的悸动,只觉顾若梦那少女般清纯的幽谷竟似已被淫药熬成了淫欲之窟,将他的舌头紧紧缠住,若非宫先舌上功夫也自不弱,只怕还难在顾若梦幽谷中全身而退呢!

    火热亲密地来回舔舐,吮吸吻缠、点挑拨搅无所不至,即便舌头疲惫、脸部酸麻,仍是强抑着想要休息的本能,拼命地用舌头挑逗探索着顾若梦娇嫩的幽谷。

    这样子可惨了顾若梦,她还是处子之身,便被这强烈的淫药弄得浑身发烫发热,体内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宫先的舌头虽是火热灵便,可要顾着不破她身子,活动范围就有限。

    顾若梦只觉深邃的幽谷口似分成了两半,前段在他的口舌服务下不住抽动着,享受着被尽情抚弄吮吸的美味,仿佛每个毛孔都为此而欢叫;后段却是饥渴酥痒,偏又搔之不着,想被安抚也无从动作起,那强烈的反差,差点没让顾若梦疯狂。

    一波接着一波快感的冲击、一波接着一波春泉的涌出,顾若梦美得活像登了仙境,又难过地似是落入地狱,每寸被他挑逗的部分都飘飘欲仙,格外衬出没落在他口舌中的部分饥渴难受,强烈的反差令顾若梦所受到的冲击越来越强烈,一种从心里浮起来的强烈冲动,让她泣不成声地哭叫出来,偏偏再怎么哭叫哀求,再怎么扭摇晃动,他的舌头不去的地方还是不去,只顾在幽谷开口处恣意享乐,令得顾若梦昏昏迷茫,却又睡不过去,满盈着芳心的既是满足的火热,又是饥渴的烧灼,她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这感觉。虽然那美妙的滋味,使得身子里头烧着的火渐渐集中到了下体,其余部分仿若麻痹一般,没有开始时那般热的难受,可却也有着大半的空虚。

    “哎……不……不要…那里…啊…不可以…哎…好热…呜……啊…若梦…若梦要……要尿出来了……哎…不要…不要喝…唔…好……好丢人…啊……”

    也不知被多少波动摇的感觉洗礼冲击过,顾若梦只觉身子紧绷到了极点,终于在一股强烈到无可遏抑的冲击下,她再也支撑不住,叫出了最尖最甜美的一声,整个人都酥软了,一股甜蜜的潮流汹涌地从体内窜出,流到胯下之人口中的时刻,顾若梦只觉整个人都泄空了,再也没有东西留在体内,再也用不了任何力气,只是瘫软着……

    第四集 第二章 雨打花残

    好不容易舔得顾若梦泄了身子,宫先坐倒地上只能喘息,只觉一张嘴好生酸痛,尤其舌头更是软得像再用不出力,难受得似想要哭出来,别想说话了,就连嘴都难合起来,加上宫先一直蹲在顾若梦下身,只顾口舌动作,此刻松了口气,只觉双足酸疼难忍,若非及时伸手樊着床,只怕他也要软了下去。

    不过至少是把人救了回来,他心知淫药便毒,也只是毒在催淫,十种淫药中有七八种只要来得及发泄就不会伤到人命,现下顾若梦在自己的口舌下泄了身,药性既退,该当不会再有余劲,接下来只要好生调养,最多是寻个药铺,弄几服清泻之药,也就不成大事,自己的辛苦总算是有了代价。宫先虽是喘息难止,心中却满满的都是快活。

    喘息了好一会儿,总算想起来顾若梦双手双脚还被机关缚着,若非那机关扯得力大,将顾若梦娇躯拉的悬空,在床上微微浮起,自己的口舌动作也不会这般方便,光用蹲着恐怕还撑不到顾若梦泄身。

    只是想到这或许也是盛和所想,这家伙不知是否也想来个舌奸女阴这一套,好撩弄顾若梦的春心,思及此处宫先没来由的便是火气。这老家伙这样行事,未免过分,就算淫贼也没把女子这般凌辱的道理,实是该死。

    他虽是对机关之学毫无研究,但手中有剑,只见他强自支撑地立起了身子,手中长剑连挥,缚着顾若梦四肢的绳索已然断开,令顾若梦肢体重获自由。

    见顾若梦娇躯倒在床上,宫先只觉足上兀自酸痛,想来真是蹲的太久了些,此处虽看清外头天色,但见四周火把燃过的痕迹,想来自己入室到舔的顾若梦阴精尽泄,至少也过了半个时辰有余,光是蹲着这么久时间,加上口舌落力,拼命地将顾若梦体内阴精吸出,也怪不得自己酸软疼麻,更别说昨夜熬了一宿,一晚全未阖眼的自己体力未复,特别不堪劳累,若非顾若梦还在床上,宫先可真想一头栽上去,好生睡上一觉再说。

    柱剑喘息着,好半晌才终于回复了几分气力,宫先正想招呼顾若梦起身着衣,快些离开此处,却听得床上缩成了一团的顾若梦,呜咽的哭声正自埋住脸蛋儿的纤掌中传了出来,还真吓了宫先一大跳。

    幸好眼睛一飘,已看到了顾若梦臂上一点殷红守宫犹在,显然自己还来得及,没让盛和真破了顾若梦身子,若只是一路行来被盛和手上轻薄,又或方才被盛和抚摸羞处,虽是羞人已极,但身子未破,总还不成大事,只是事后对顾若梦倒真是得好生照拂,毕竟她一个初出江湖的女孩子,还是含苞未破,便遇上了这等事,心中难免有所积郁,一时间也真怪不得她难受。

    “顾姑娘……现在可好些了”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没想到却换来顾若梦更为娇弱的哭泣声,整个人像是再也不顾其他,只蜷缩着哭泣水止。她既不说话,宫先一时间也还真找不到其他的话来安抚。

    尤其糟糕的是,顾若梦虽是娇躯蜷缩,尽力遮掩春光,但既是一丝不挂,又如何遮掩得住?充满健美活力的古铜色肌肤,随着她的哭泣声一抖一抖的,不住勾动着宫先心弦,身子里竟似也渐渐热了起来,尤其闷在衣裳里的肌肤,更是火热地想破开衣裳束缚,出来凉快凉快。

    身子一展,将外衣脱了下来,覆在顾若梦娇躯上头,虽说顾若梦身材修长,但宫先也非矮子个头,加上顾若梦身子缩起,外衣虽是不大,倒还可遮掩几分。

    只是便将顾若梦充满诱惑力的胴体遮着,宫先心中的狂跳仍是不曾止息,身子竟不由得微微一颤,听着顾若梦柔弱的哭泣声,看着外衣覆住的肉体不住颤抖,那外衣也不住起伏,竟似勾得他心思也随着那起伏而颤抖着,差点有种想要扑上去的冲动,宫先细细寻思,已猜到了其中异处:顾若梦胴体娇秀,自己又为她舔了这么久,所触之处全是女体要害,泛滥的香甜犹自在嘴边散发着芳香,自是令人容易动情。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盛和方才在顾若梦身上用了淫药,那药性还颇为强烈,熬得顾若梦已全然动情,沁出的香汗泪水蜜汁,想来都带着些许淫药的药性,更别说是高氵朝是舒泄的阴精,偏生自己为她舔舐抚弄,不论嘴上手上,都没少沾了淫性药物,方才鼓涌而出的甜蜜处子阴精,更是一滴不漏地被自己饮下腹去,即便不像在顾若梦体内发作时那般强烈,药力削减了不少,但想来顾若梦泄掉的部分,有不少都转到了自己身上,怪不得自己也不由心动起来。

    心知盛和一下被自己打死了,可此处既是他的秘密基地,也不知会否有盛和的同党来到,此人既图谋丐帮帮主之位,不说联结外援,光同党都不知有多少人,随时都可能有外敌出现,现在可不是在这儿有蹉跎的时候。

    虽是宫先也不是不能了解一个女孩子遭如此毒手,赤裸的娇躯被恶人灌下淫药,还上下其手地占了不少便宜,靠着友伴努力吮吸,好不容易才从欲火焚身的处境中脱离出来,别说像顾若梦这般娇稚柔弱,自小就被呵护在手掌心般的小女孩,即使是久历江湖的女子也难保不心痛欲死,偏偏现下可不是为她开解的时候,宫先可真急得要死了。

    伸手隔着外衣轻抚着顾若梦的粉背,只觉手才碰下去,顾若梦的娇躯便微微一缩,似是连自己的手都怕了,想来此事对她的打击颇大,让她龟缩一处,怕是连自己人的安慰都听不下去,想来说不定连她的师姐们都难以安抚顾若梦胸中痛楚,多半得让高典静又或香馨如先将她带回师门,让她师父来安抚顾若梦的情绪。

    不幸中的大幸是顾若梦处子之身未失,总算没造成无法挽回的遗憾……但宫先心里也知道,这种事对女子的冲击,身体上的还不若心理上的严重,即便处子之身犹保,还留着清纯的身子,但那种被恶人上下其手,仿佛什么地方都被他恣意玩弄过的感觉,加上淫药之下难免动情,对自己的厌恶感着实强烈,未必是一朝一夕可以宽解得了呢!

    轻轻抚着顾若梦的背,只觉外衣里的她不住颤着身子,别说止泪起身了,连那颤抖都止不住,宫先虽知现在不是安抚顾若梦的时候,一时之间却也狠不下心催她,可顾若梦却是一点也没有镇静下来的模样,也不知是因为衣衫不存,不敢见人,还是小女孩的心下尚还在自悲自怜呢?

    犹豫了好半晌宫先才开了口,顺手将长剑放在顾若梦身边,伸手推着她,心下着急的宫先虽是极力放柔,推搡的动作仍是难免有些用力,“顾姑娘,是我……虽说没有衣物,还请先用这衣服遮身,我们先出去再说……盛和的同党不知什么时候会来,此处非是久留之所,我们先行离开才是……”

    “你……你怎么这样……”听宫先这么说,衣中的顾若梦非但没有起身,哭得反而更大声了,幽怨的声音不住从衣服里头抽抽噎噎地传了出来,在娇躯的剧颤之中,披上去的外衣几乎有些要滑下来的势头,“就这么……就这么舔若梦那里……也不问问若梦的意思如何……现在又……现在又一副没事的样子……一点都……一点都不管若梦的想法……哇……若梦可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这个样子……这个样子教若梦怎么见人……呜……讨厌……你……你出去啦……不要进来……让若梦一个人静一静……走啦……”

    被顾若梦突发的娇嗔弄得怔了一怔,宫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手指指着自己一时间竟放不下来;他可一点也没有想到,顾若梦之所以抽泣不止,到现在还不愿起身,竟不是为了盛和这老淫虫,而是因为自己!

    虽说辛苦地救了她还被这样埋怨,心中难免不喜,但宫先猛地省起了自己的错,他却不是不能想像得出,顾若梦还是个清纯如水的小姑娘,在家里恐怕被宠上了天,平日里连稍重的话都没听过一句,现在却被人这样对待,难免不好受,加上自己虽为了保她贞洁,却是舔上她从不曾为人侵犯过的贞静蜜处,淫药操控时顾若梦自是难免亢奋欢悦,可泄过了火之后,想到自身虽是贞洁未失,可那蜜处却被旁人口舌侵犯,小姑娘要不使小性子可真难哩!

    裹在外衣里的顾若梦不住哭泣,只用那还沾着别人体温的外衣拭着泪水。虽说宫先是自己人,又是清秀俊雅的翩翩公子,无论外貌武功都极有令女子心动的条件,可两人昨天才刚相识,虽是同道却还不相熟,即便知道自己所中的是淫药,他这样对待自己是为了保住自己贞洁,可这人却不曾想过,女儿家那般私密之处都被他看了还舔了,以后要如何面对此人?就算知道宫先事急从权,自己无论如何怪不得他,可心中却总有股感觉,要她先把这人给轰出去,万事以后再说。

    没想到耳边非但没听到脚步声,反而是悉悉嗦嗦的声音连响,原本还不在意的顾若梦陡地一惊,竟连哭声都止住了,心惊肉跳地缩的身子更小了些,纤手紧紧抓着覆在身上的外衣,深怕那一寸滑了下去;她全没想过,听到自己的话,宫先没有真跑出去让自己单独安静,也没有继续出言安抚自己,反而是脱起了衣服来,衣服一件件落到地上的声音虽轻虽小,可洞中僻静,除了两人的声音外什么都没有,顾若梦只要不哭,专注之下宫先的一举一动还真都听在耳里,偏偏这人一点掩饰都没有,竟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脱起衣物来,吓得顾若梦心跳加速:难不成听自己娇声埋怨之后,这宫先反而兽性大发,想趁机狠狠地侵犯自己,把生米煮成熟饭吗?

    说起来若刚才淫药发威之时,宫先弄倒了盛和后便脱衣侵犯自己,事后的自己就算再羞再怒,可好事已成,对方又是大条道理,自己还真没法埋怨于他,既是身子都失给他了,就算他不是那般俊雅的公子,想不嫁也不成了;却没想到宫先方才没侵犯自己,反而是自己泄身清醒之后,才脱了衣物打算动手,顾若梦心里好生害怕,也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那说不清的心里感觉,却让她全然没有呼救挣扎的打算,只缩在外衣里头发着抖,一想到这外衣还是他的,上头沾染着他的体温和味道,顾若梦心中五味杂陈的滋味更是难以分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直到此时,顾若梦才发现,这宫先还真有些奇怪之处,身为行走武林的男子,就算再有洁癖,终有不便之时,衣衫上难免染上尘埃,加上昨夜一夜赶路,全没有休息,衣衫脏污也是在所难免,恐怕自己两个师姐那般好洁,也别想换过衣物,最多心下埋怨一番;可宫先的衣上却是一丝尘污也无,干干净净地就像刚换上去一般,连衣上的味道都不带几丝汗味,清雅皎洁的活像女子衣裳一般,她越想越不由心下打鼓,若自己真嫁了他,以后也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人的好洁。

    感觉宫先褪尽了衣物,整个人爬上了床,四肢着床趴伏在自己身上,那呼吸声竟有种急促之感,不住呼在衣服上头,顾若梦又惊又怕,身子不由自主地发着颤,别说喝骂,就连句话也问不出来了;等到宫先终于伸手,轻轻地将外衣拉到一旁之时,顾若梦羞得埋起了头,一点不敢看他,却又没有抓住衣服,只瑟缩在他身下,整个人缩得小小的,再也舒展不开,埋紧手上的脸儿连滴泪都流不出来,只在心中等待接下来的一切,幽谷之中尚未褪尽的湿腻感觉,本来已在宫先的舌下火尽烟熄,现下又似强劲有力地卷了回来,酥得顾若梦玉腿不住轻揩,却揩不去那种感觉。

    “不要担心,小姑娘,抬起头来……没事的……”

    听到宫先这句话,顾若梦非但不敢抬头,脸儿反而埋得更深了。不过那话入耳时却有种奇怪的感觉,顾若梦紧张的芳心不及寻思,只瑟缩着颤抖不休,好不容易等到芳心不知怎地发觉了不对,那颤抖才陡地停了下来。

    虽说少年男女难免声音尖细,若是声音柔些,乍听之下还真听不出是男是女,可宫先平时声音正常,现在钻进自己耳朵里的,却明显的是女子的声音,不由怔住的顾若梦这才发觉,覆在身上的宫先身上传过来气味,是女子柔软郁馥的体香,比师姐们还要香得多,就和娘一样香香的,光闻嗅都觉得舒服,却有种跟娘不同的,令人不由心跳加速的感觉。

    顾若梦抬起头来,却见一个赤裸着的美貌女子正伏在自己身上,对着自己温柔地轻笑着,脸虽还是宫先的脸孔,可那身段、那气味,在在都是女子在闺房之中娇嫩温柔的气息。

    “你……你是……你是宫兄?”这一下吃惊不小,顾若梦只觉身子一软,紧张之后整个人都像给抽干了力气,登时瘫倒下来;若对方真是男子,现在对她动手保证顾若梦连点反抗都不会有。

    “自然是了……”化名宫先的南宫雪仙轻笑着,昨儿听众人互相介绍之时,她一心都专注在颜设之子颜君斗身上,对旁人名姓听过就算,全没放在心上,不过顾若梦之名入耳时,她总觉有些耳熟,但这小姑娘怯生生的不太说话,只专心照料着负伤的刘明,体贴温柔的模样确实是个好孩子,南宫雪仙也难免对她多点儿关心,却没想到一夜才过,今儿个她就和自己有了这么“亲密”的接触,唇上还带着她的香甜。

    说来若不是为了彻底安抚这小姑娘,南宫雪仙还不会轻易露出真实身分呢。

    “单身女子行走江湖难免有些不便,加上又有仇人在世,所以姐姐只好易钗而弁,免得透露了身分……这秘密很重要,小妹子可千万别告诉旁人,好不好?

    算姐姐求你……”

    “嗯?是……若梦……若梦晓得了……”给这巨大的反差吓了一大跳,只是她怀疑自己的眼睛,也怀疑不了自己的鼻子,加上身上此女的身材比自己还要好些,眼儿才往她身上飘去,登时见一对饱满玉峰垂在眼前,上头两点嫣红正自莹莹发亮,看得顾若梦芳心乱跳。

    虽不像娘那般突出,但这么前凸的身材,就连两个师姐都没有呢!顾若梦眼儿飘了飘,眼中那难以测度的神采才让南宫雪仙思索之中,她已大着胆子伸出玉手,托上了南宫雪仙一对美峰,轻轻地抚揉着。

    “哎……小姑娘……别……别这样……”没想到竟被顾若梦偷袭,加上双手双脚都撑着身子免得压到顾若梦身上去,一时间南宫雪仙还真无法可制,加上方才为顾若梦解毒之时吞了不少阴精下去,积少成多之下,淫药大概也有几分药性落到了自己身上,又兼身上的阴阳诀作祟,一时间南宫雪仙竟也有些想要发泄的冲动。

    可惜双头龙还留在地上的衣物里头,加上自己方才好不容易才吸出了顾若梦的阴精,保全了她的处子之身,若现在只因为想要发泄,反而用双头龙破了顾若梦身子,光想想那样儿简直是故意让先前的努力付诸流水,南宫雪仙都不由觉得好笑,可惜面上这易容是燕千泽帮自己做的,南宫雪仙只学到外面那层,里头的部分还没能学会,否则身分已露,以自己本来面目面对这小姑娘也是不坏。

    她轻轻低下了头,小力地咬了咬顾若梦纤巧的鼻头,让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喘息间都不由热力横生,“不行……再这么下去……姐姐就不饶你了……”

    “还怎么不饶我?”知道方才为自己卸去药性的同为女子,顾若梦心中的紧张顿去,虽说她的舌头好生厉害,舔舐吮吸的又是那么羞人的部位,但既然同是女子,顾若梦只觉方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芳心既松便不由顽皮了起来,对着南宫雪仙吐了吐舌头,“姐姐刚才……刚才那样……那样舔若梦的那里……舔得若梦忍不住……好像都尿出来了……羞也羞死了人……都那么玩若梦的身子……若梦也要……也要玩玩姐姐……而且……姐姐好大……若梦什么时候……才会跟姐姐一样大……”

    听顾若梦这么说,南宫雪仙只觉腹里的火都快要炸出来了,可她要怎么跟这个小女孩说明男女之事?而且南宫雪仙天生丽质,在被燕千泽传了阴阳诀后,那阴阳诀既属淫功,对女子身材自有保养之效,才破身不过一段时日,南宫雪仙已感觉出自己体内的变化,肌肤愈发的白里透红,充满了诱惑,胸前美峰竟又有增大的趋势,腰反而更细了,雪臀愈发俏挺丰满,若非燕千泽的易容手段极其高明,下山前又特地告知南宫雪仙许多假扮男子时需要注意的地方,让南宫雪仙好生留意,简直真把自己当成了男子,只怕光这身体的改变,就足够让南宫雪仙露馅了。

    本来修练阴阳诀的身体最是难堪情欲诱惑,顾若梦挑玩的手法虽是稚嫩,与其说是挑逗,还不如说是嬉闹来得正确,若换了平时南宫雪仙最多顽皮心起,跟这小女孩闹上一番,根不谈不上动情,但一夜未眠体力定力难免削弱,加上才刚刚在顾若梦的销魂穴中舔了好长一阵,本来敏感的肉体就已有些难堪,现下身子里又或多或少沾了点淫药,给顾若梦这么一逗,南宫雪仙登时呻吟出声,眼眸中不由透出醉人的艳光,那模样儿看的顾若梦又是害怕又是惊喜。

    虽说不曾看过娘出现这种眼神,偏生此刻南宫雪仙的眼中却透出令她芳心难挨的酥麻。顾若梦吞了吞口中香唾,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连手都不敢动了:“姐姐……别这样看若梦……哎……好怕人哦……”

    “小姑娘……你先停手再说。”好不容易顾若梦缩了缩手,南宫雪仙猛地一省,虽说股间已觉蜜液潺潺,真的有种想要发泄的冲动,可燕千泽不在这儿,就算这身子自练了阴阳决后对男人颇为渴望,但南宫雪仙的本心可还不想碰其他的男人的呢!

    用男双头龙能使可以好生泄泄火,不过南宫雪仙虽在妙雪身上用过几次,算对这宝贝熟悉了些,可倒是从没自己在自己身上用过,一时之间还真下不了手,何况还有个顾若梦在这儿,无论在她面前激情自慰,又或干脆拿这小姑娘来开刀,总觉得有些不好。

    南宫雪仙俯首,在顾若梦唇上亲了几下,顾若梦只觉得唇上芳香,想到这就是自己下体的味道,脸都不由红了,那可爱的模样差点惹得南宫雪仙又自淫欲勃发,她拼命地告诉自己,现下可不是弄那事的时候,声音却是既淡且轻,若非离得如此之近,怕顾若梦还真别想听到,“现下别玩……我们……我们先离开这儿再说……记得……这秘密连师姐都不能说哦……”

    才刚想要起身,突觉得纤腰上头一双粗糙的大手箍了上来,南宫雪仙还没来得及一怔,只觉得顾若梦眼中惊惧大起,芳心虽知不妙,但要反应已是迟了。背后那人动作好快,一上来便挟住了自己纤腰,还不住摸索,也不知是恰到好处还是对方有意,竟不知触着了哪个连南宫雪仙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穴位,令她娇躯登时一酥,力气顿消,连反抗也来不及,趴伏床上的她登时成了背后那人囊中之物,她甚至来不及喝骂叫喊,一根火烫的ròu棒已恶狠狠地顶了过来,在她雪臀处一下下火烫的戳刺,不一会儿已寻到了路径,硬是刺穿了南宫雪仙幽谷,强行进入了南宫雪仙的娇躯之中。

    “妈的臭娘们……老子干死你……”那人不只毫无前戏地攻入了南宫雪仙娇躯,嘴上还不干不净的,偏生那声音令南宫雪仙脑门不由一震,登时吓了个浑身发颤,竟然不是旁人,而是原应给自己一棍打死的盛和。也不知是还了阳,还是阴魂缠身,竟缠到了自己身上,一时心慌间南宫雪仙不知应予反抗,只能被他的大手压得上身低伏,雪臀高挺,任他的幽魂为所欲为。若非方才帮顾若梦吸出阴精之时,南宫雪仙自己也动了情,幽谷犹自湿润,怕还撑不了这么一下狠入呢!

    之时给盛和干得一会,无论是那ròu棒又或控着自己自由的大手,都温暖得似是人身,南宫雪仙的惊惧这才歇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愤怒和悲切。

    她可不是淫荡女子,虽说给燕千泽这淫贼带坏了,连师傅妙雪也在床上奸了个痛快,说来与一般良家女子又或江湖侠女大有不同,可她终究还是只有燕千泽一个男人,没想到在这荒山野地之中,一个不慎下却被盛和给强奸了!

    偏生体内的阴阳决作祟,加上敏感的肉体先前已然动情,盛和干的虽猛,一点也没怜花惜玉的感觉,不觉得怎生痛楚的幽谷却还是勉力承受,甚至随着体内阴阳决运转之下,渐渐还感觉到了乐趣,那感觉令南宫雪仙不由得脸红心跳,乐趣和羞愤两相夹攻着她的芳心,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说被盛和奸淫时心下越来越怒,但身子犹自苏软无力,加上这羞人的体位令南宫雪仙对盛和全无反抗之力,他的ròu棒不住前后抽送,进时深深攻入南宫雪仙深处,火热的ròu棒几可直透花心,浅时棒身回收,只留得三角形的顶端被箍在紧窄的幽谷口处,随之便是一下毫无保留的深刺,一口气充实南宫雪仙深处的空虚,强烈的肉欲刺激令南宫雪仙全然无法反抗。

    相同的姿势她也曾被燕千泽这般淫过,当时还有妙雪在旁,也像现在这般,南宫雪仙便想摇扭雪臀抗拒也只是徒劳无功,反而变成欲拒还迎地诱惑着男人,那种事她怎么也做不出来;幸好盛和的床上功夫远远不能与燕千泽这等专家相比,不像他花样十足,令人目不暇给,不过是直出直入的攻伐,若非南宫雪仙早已动情,只怕盛和还真插不进去哩!偏生此时此地,南宫雪仙却只有伤心流泪的份。

    感觉肉欲的波涛一波波地冲击身心,他的强抽猛插似引发了体内的阴阳决强力的回应,肉欲的本能催动着阴阳决运转,南宫雪仙只觉受辱的羞愤在欲潮的冲击之下愈来愈是难保,若非自己已有过云雨经验,加上阴阳决的采捕功夫,令她勉勉强强还能保得三分冷静,以身体的情潮之旺,加上盛和这般强硬的攻伐,竟也有种令女人为之臣服的力量,只怕还真会被盛和所征服呢!

    她看着身下已吓得不敢出声,连呼吸都憋住了的顾若梦一眼,好生勉强才能摆出一幅温柔的表情,示意她不要出声,一边运转阴阳决,试着令盛和快些shè精。

    事已至此,现在的南宫雪仙只希望在奸污了自己之后,盛和再无余力对顾若梦动手,至少可以保得这个娇羞的小姑娘无事。

    见南宫雪仙即便被污,面上神情一时痛楚一时羞怒,偶尔还有一丝享受的感觉飘过,当意识到了自己在看的时候,仍是勉强摆出温柔的表情,似在告诉自己不要担心,她必会尽力维护自己,就像师姐在自己不小心闯祸时回护自己的表情,顾若梦似是要跳出来的心总算是安了几分。

    她咬着牙点了点头,总算有胆子再南宫雪仙的翼护下,偷偷探出头来看着南宫雪仙身后之景,只一看可吓了顾若梦一大跳,盛和七孔溢血,神色狰狞,双眼却是无神,仿佛什么都看不到一般,只专心在ròu棒前挺后收的动作,一边在口里喃喃骂着,听他的话意竟似没发现正被他奸污的已换了一个人,像还以为在他胯下惨遭淫辱的是自己呢!他虽没怎么出声,血流却仍一滴滴地从五官溢出,不住滴在南宫雪仙背后,那模样着实凄厉,看得顾若梦浑身发颤,再不敢看下去了。

    只是顾若梦光想到南宫雪仙是代替了自己才失身在这老魔胯下,极力忍耐才能免得盈盈珠泪滴到自己身上,还要极力挺起上半身,让盛和摸到胸前的双手不至于触碰到自己身子,只把玩那对高挺得美峰,搓揉之间都不由从鼻中透出又带羞怒又带着愤意的饮泣,为免引起盛和兽性,甚至饮悲忍泣,不敢出声,那苦忍得样儿令顾若梦原本的羞怯畏惧似都长了翅膀飞开。

    她咬着牙,努力从南宫雪仙身下探出头来,仔细看看果然看出了不对,盛和真的像是什么也看不到似的,眼睛都不知道看到哪儿去,光眼珠子惊慌地乱转的模样和面上的表情,怎么都不像是淫欲得偿,正自得意的恶人样子,反而像是刚瞎的人般惊惶不安,要靠着强力奸淫身下的女体,感受那肉体交贴的滋味,及ròu棒在幽谷中穿插时女体本能的夹啜,才能给自己找到一点安稳的感觉。

    全然不知身下的情形,盛和只是不住地顶挺ròu棒,在那窄紧的幽谷中火热地进出,幽谷里头那女体本能的夹啜夹吸,令他不由魂销,种种松弛畅快从下体不住地涌出,酥得盛和愈干愈猛,丝毫不知收敛为何物。虽说ròu棒抽插的是销魂女体,手上摸弄的是纤巧细腰,以及一对饱满高挺的美峰,盛和心中的快感却不强烈,不是女体对他的诱惑不够,事实上ròu棒上头的感觉如此甜蜜美妙,虽说插入时不觉得处女膜的存在,他还以为这小姑娘早已尝过了禁果,可那又夹又吸的迷人滋味,却补足心中所有的不喜,只觉ròu棒被吸得似是随时要射,也只成熟女子才有这样的侗体。

    可方才那突如其来的一下,令盛和到现在脑子里还是晃晃的,好像整个人都晕了,虽说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循着女体的香味来到床前,摸着女体便查了进去,可也不知床上的顾若梦使了什么手段,竟将洞中的火把都给熄了,到现在还是目不见物,耳朵也听不清声音,若非少了两种感觉的干扰,因祸得福下触感更加敏锐了,奸女的滋味也更强烈了些,怕盛和早夭怕到逃之夭夭了,终究是做了亏心事,好像赵如的鬼魂随时都会跑出来,在这般暗处他可未必待得下去呢!

    不过边享受着身下女体的销魂滋味,感觉ròu棒被吸得甚是欢快,盛和心中却不由得疑窦重生。胯下的女子似比原先所见的顾若梦还要成熟得多,可那幽谷中的感觉却不像该当欲火焚身的顾若梦那般香甜多汁,尤其怪的是顾若梦明明双手双脚都被自己缚在机关上头,怎么还有办法暗算自己?

    不过这小姑娘虽说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脱困,一时间却没逃出去,却换了个趴着的姿势,反而更方便自己大快朵颐,这种体位完全展现了男人强烈的控制力量,女人完全只有待宰的份儿,正是他的最爱。盛和一边狂抽猛送,用ròu棒去感觉女子体内的娇媚火热,一边魔手大动,去感觉身下女体美妙的身材,一处都不肯放过,现在他什么都不想管,什么问题都等爽过再说吧!

    “他……似乎看不见东西……”

    “是……是吗?”

    “好……好像是。姐姐……你没事吧……”

    “没……哎……没事的……稍……稍忍一下就……就过去了……你……你别出声……别让他发现……唔……”

    无言只靠嘴形交谈了几句,看南宫雪仙的神态,顾若梦心知真的不妙了,虽说她面上还带易容,看不出脸色变化,可脸上纠结苦忍还是看得出来的,见南宫雪仙咬唇苦忍,眼中泪水却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只不肯放声示弱,最多只是鼻中嗯哼几声,努力不想让盛和发现自己的存在,那悲哀无依的模样,看得顾若梦不由心痛,若非为了掩饰自己,南宫雪仙也不会这般容易让盛和得手吧?

    顾若梦心下电转,却不知该怎么办才使,只能看南宫雪仙泪珠滴落,她心荡之下,努力仰头去吻着保护自己的姐姐,樱唇相触时只觉灼热,向来南宫雪仙一直强忍胸中的激动,顾若梦都差点掉下泪来,偏偏现下自己拿盛和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她受苦。

    雪臀被盛和的腰腹不住撞击打得啪啪作响,虽不痛却愈发有这快意。虽说因着燕千泽的努力,即使时日不长可南宫雪仙的春情已渐渐被诱发,男女交欢于她而言绝非苦事,加上盛和惊怒交加下又得此美味,一时间心无旁骛,一心一意地专注在ròu棒前送后抽得动作,抽插之间力道十足,相较于燕千泽千变万化的手段,虽是直接而少花样,却多了种一往直前的威猛,每一击都直透深处,偶尔劲道还可透入花心,令她娇躯不由得阵阵震颤,竟似有种高氵朝将至的感觉。

    虽是咬牙强忍,可那本能的需求却非这般容易埋没,南宫雪仙只觉得1自己的身子愈来愈习惯他的抽送,每次刺入幽谷深处的感觉都愈来愈火热,愈来愈舒服,心下却是愈发悲苦,偏偏山上与妙雪一同承欢床底,她护守的本能早被燕千泽尽情催破,肉欲的欢快渐渐占据了她,全然无法抗拒地扭腰挺臀,热情迎合,好让那ròu棒更深刻,更适切地安抚上她需要被冲击的敏感地带,只心中的苦楚令她始终无法达到巅峰,那滋味怎一个苦字了得?

    若非为了身下的顾若梦,她早想放弃一切,抛开一切任身后的盛和干个痛快,让自己完完全全崩溃在那淫欲之中,再也不愿自拔。

    也是因为南宫雪仙心中的苦楚,令她的心并不全放在被蹂躏的苦痛上头,体内的阴阳决反而自行运转,主动对付起幽谷里抽送的ròu棒,仿佛是呼应着南宫雪仙的心,为了缩短被奸辱的过程,在幽谷里头对ròu棒大施手脚,吸得盛和飘飘欲仙,若非精关尚稳,只怕遭要吃不消射了出来,否则以南宫雪仙阴阳决上的功夫还没到收发自如的时候,即便对上全无准备的盛和,怕也是无所施其技,现下确实运转自如,不住刺激着正在侵犯着的ròu棒,令盛和变干边大呼过瘾,抽插的愈发爽利,配上南宫雪仙凄苦的神态,更令顾若梦芳心恚怒难减,心下直为这好姐姐不值。

    虽见盛和啊啊连声,抽插的节奏愈发快乐,感觉得出他似是到了尽头,弄得南宫雪仙像是快要失了神一般,眼中几已不见清醒神智,顾若梦咬牙切齿,左顾右盼,一心想帮这好姐姐减轻点了痛苦,终于看到了南宫雪仙放在一旁的长剑。

    她轻手轻脚地伸出手,偷偷把长剑拔出,虽说以往别说是人,就连只**也没杀过,老是被两位师姐笑说不像武林中人,但这次顾若梦却是下定了决心,她看准了盛和纵声高呼的刹那,一剑狠狠地刺了出去,正中盛和左胸,透雄而出。

    本来正在要紧之时,只觉得身下女子那迷人的幽谷徒地紧夹,将自己的ròu棒牢牢困在里头,盛和也不是第一次行次乐事,自知身下女子高氵朝在即,他其实也是背心直痒,已到了尽头,全部的感观都似失了感觉,仅余ròu棒上的快乐滋味。

    他只靠着一股气憋着,想撑到女子高氵朝丢身,软绵绵地瘫倒之后,再狠狠射在她体内,好让刚达高氵朝后的她又被自己射得娇喘呻吟,每一声都像是对自己的彻底投降,那叫声对男人而言直如天籁纶音。盛和正自欢快地再不顾其他,一心只在ròu棒上头美妙的当儿,却没想到就在此时一股痛楚自胸前传来,刺破了他憋着的那口气,一声也不知是痛是爽的嘶吼,盛和顿觉精关大开,一波波的jīng液蜂涌而出,狠狠地喷洒在女子体内。

    那一痛的感觉,盛和心下顿凉,知是致命之伤,虽不知她是怎么动的手,却是狠下心,ròu棒紧紧抵到了深处,尽力将jīng液射了进去,每一滴都想要射到最深的地方,再无丝毫外漏。

    高氵朝在即的南宫雪仙根本没法估计身下的顾若梦,只知挺腰迎送的她被盛和最后最强烈的一击刺的心花尽开,若非心中的愤懑与高氵朝一般强烈,早被燕千泽弄得再没法抗拒男女间事的她怕真要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敞开心胸来迎接最美妙的一刻;可即便南宫雪仙强自抑住了欢叫的本能,却抑不住身体的需求,幽谷深处花心大开,将深刺的ròu棒迎了进来。

    盛和这一下激射,那火烫的jīng液只射得南宫雪仙真像要登仙一般,她直到此刻才想到受辱的后果,自己不只在盛和胯下失身,她竟连淫精都射了进来,想到肉体被他自最深处污染了,南宫雪仙不由悲从中来。

    偏偏盛和却似要彻彻底底污辱自己,jīng液射得又猛又多,仿佛一滴都不想留,全盘送入南宫雪仙体内,虽说随着南宫雪仙体内阴阳决自行运转,淫精遍洒下盛和的深厚功力也注入南宫雪仙体内,若以采捕而言南宫雪仙所得不少,但她心中的愤懑哀伤,又岂是雄厚功力所能够抵偿?

    等到盛和jīng液尽入,手上再没法支撑南宫雪仙身子,整个人向后栽去,让失去了支撑的南宫雪仙娇躯晃了晃,瘫在顾若梦身上,已然无力的她酥胸不住起伏,那深深注入的jīng液似将她体内的水分给挤了出来,一时间南宫雪仙香汗如雨沁出,幽谷淫蜜汩汩,未及闭起的幽谷不住抽搐着,一滴滴的白腻淫精缓缓溢出,在南宫雪仙莹白的股间留下了淫乱的痕迹,显然盛和射的太多,南宫雪仙的身子还真承受不了呢!她只知喘息,伏在顾若梦身上的娇躯,一时间竟是起身不得。

    头一次杀人,顾若梦心下还真是忐忑,尤其当她见到原本在南宫雪仙身上大逞淫威的盛和,挨了自己一剑后脸上整个都僵硬了,愤恨,不解欢乐,满足等种种表情交错混杂,再也难分彼此,吓得顾若梦纤手紧粘在剑柄上头,一时间竟松不得手,一颗芳心差点没吓到跳出来;好不容易等到顾若梦发软的纤手终于失了力气,再没法紧握住长剑,再没了支撑的盛和毙命后的身子向后坐倒,整个栽了下去,眼见死得透了,再怎么样也起不了身,顾若梦一口气总算松了下来。

    只是一口气还真是松得未免太早,虽说盛和已经离开了她,但为护自己而收入的南宫雪仙却似失了神一般,一时间眼神涣散,怎么也清醒不了,盛和一向后栽倒,她整个人也瘫了下来,压得全无心理准备的顾若梦一时气闷。

    方才那一剑已逼出了顾若梦最后一点勇气,初次杀人的怪异感觉让她只觉难受已极,盛和留在南宫雪仙身上的血迹味道如此腥浓,迫得顾若梦竟有些恶心;不过真正的麻烦还在后头,南宫雪仙娇喘之间,饱满的酥胸不住起伏,那高挺得柔软贴在顾若梦胸前,令她的胸前也一同跳高伏低,羞人刺激间又有些诡异,令顾若梦一时间竟使不出力气推她,只任南宫雪仙搂着自己毫无动作,许久许久才听到悲哭的声音在耳边。

    “姐姐……没事了,姐姐……那个……那个大坏蛋已经死了……真的死了……没事了……“听到南宫雪仙的哭声,顾若梦一时间可真是慌了手脚,从来就只有自己耍性子哭让母亲或者师姐安慰的份儿,顾若梦哪里试过安慰别人?何况还是一个连熟悉都算不上的人?

    可光想到南宫雪仙是为了救自己才被盛和所玷污,顾若梦实在不可能不安慰她。她坐起了身子,让南宫雪仙埋首在她怀中,尝试轻轻拍着南宫雪仙的粉背,收效却是不大,怀里呜咽的哭声虽然微弱,却始终没有停下来的征兆,轻细之间格外有种勾得人心情难止的凄炝。顾若梦一边安抚着她,一边不由在心中发抖。

    说来这虽非顾若梦头一回和人动手,却是第一次手底染血,尤其现在坐了起来,一边安抚着怀中哭泣的南宫雪仙,眼儿却不由自主瞄到地上死不瞑目的盛和,芳心不由跳得好快,南宫雪仙的哭声凄凉之中又带着些鬼气森森,勾得顾若梦娇躯不由发颤。

    若非怀里的南宫雪仙体温相烫,勉强带给了顾若梦一丝温暖,加上一搂着她,顾若梦便不由想到方才被南宫雪仙的舌头舔到又像尿了出来又像有些不同的感觉,虽说刚清醒时没来由地使起了小性儿,可后来知道对方也是女子,顾若梦心中的火已笑了三分,相搂之下芳心稍定,否则这山洞里虽是火把明耀,终非习惯之所,又有个私人留在地上,不由令人心里发颤,光她一个人只怕连盏茶时分都待不了。

    “别……别哭了,姐姐……别再掉眼泪了……那坏蛋……已经死得不会再活了,再也不会起来害姐姐了……姐姐好乖……别哭了喔……”努力安抚着怀中的南宫雪仙,却是怎也抑止不了她的哭泣,更别说让南宫雪仙坐起身子。

    其实顾若梦也不是不明白,光看盛和流出来的血还滴在南宫雪仙粉背粉臀上头,染得连她的破瓜之血都分不清了,这角度上虽是看不清楚,可南宫雪仙雪臀之间,却是一丝丝的白腻秽液不住涌出,那模样儿既淫秽又有些惹人心荡。

    顾若梦也知道,即使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女儿家的贞洁何等珍贵?南宫雪仙却是不明不白在这儿被这老贼破了身,要她心下不难过是绝不可能的。她纤手微颤,一边小心翼翼地为南宫雪仙轼去背上血渍,一边拼命安抚着她,好不容易才把南宫雪仙的哭声劝得收止住,盈盈欲泣地抬起头来。

    不过南宫雪仙这一抬头,顾若梦却是差点要笑出来,忍得面上表情扭曲,说不出来的诡异。不是她没有同情心,而是现在南宫雪仙的面上实在是太过精彩,易钗而弁得她脸上仍是原先的男子装扮,泪水过处却滑出了两道各类色彩斑澜纷呈的异色;南宫雪仙不知顾若梦所笑为何,一时间怔怔地看着她,竟是无法说话,也幸好她哭过一阵,心中的凄然至少泄掉了一些,否则已身已污得气满胸膛,又被顾若梦这般嗤笑,非得翻脸不可。

    好半晌她伸手拭脸,看到手上五彩缤纷,这才知道顾若梦所笑为何,即便心中愁苦,可想到自己面上模样,也被逗得差点笑出声。

    “别……别笑了……”

    “唔……对……对不起……嘻……是若梦不对……”好不容易忍住笑容,顾若梦不敢抬头看她,只低下头忍笑忍得辛苦,那模样看得南宫雪仙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一下打了下去,轻轻拍在顾若梦肩上,打得顾若梦一声轻叫,不带痛楚之意,反倒是娇甜顽皮的撒娇感觉强烈得多。

    她伏在南宫雪仙怀中,好生娇扭了一会,终于恢复了平静,“唉……那个……姐姐……呃……不对,是宫儿……先去……先去外头洗洗脸吧!附近应该有条小溪……这样下去,等师姐她们来了……就算不想不露馅都难呢!”

    “是啊……你也得一起去。”心中不禁凄然,虽说清白身子早已给了燕千泽,即便被盛和所污,想来燕千泽也看不出来,不过南宫雪仙却不由得难过,苍天怎么这样欺负自己?娘亲和妹子犹然陷在敌手,早失了贞洁,也不知被恶人蹂躏成什么样子?

    自己虽说是为了对付敌人的邪功,不惜献出清白之身,修炼那阴阳决,但至少原先还想着,等救出娘亲和妹子,光复泽天居后,就把家里的事全交给娘亲和妹子处理,自己则跟在师傅身边,一起被风流邪淫遍又令女人又爱又恨的师丈疼爱享用,可老天爷怎么连这点希望都不留给自己?

    燕千泽眼光颇毒,也不知今儿的事能不能瞒过他?本想身子保持得干干净净,至少只留给燕千泽一人享用,偏偏发生了这种事……南宫雪仙心下哀叹,手上虽仍和顾若梦嬉闹着,心中凄意却是怎么也难以抹减。

    不过顾若梦至少还有件事没有说错,面上的易容既因泪水洗脱,确实该好生修补一番。幸好下山之前,燕千泽曾拿些简单的易容手段教过自己,就算不能把脸上的易容处理完毕,要修补外头的一层皮至少还有办法;何况顾若梦现在的模样也着实见不得人,南宫雪仙追来时可真没想到,盛和这老不修竟打起这么小姑娘的主意,连衣裳也不留,撕得别说穿上,连补都不知从何补起。

    这下可好,除非自己打算暴露女儿身,否则若自己忘了保守女儿身的秘密,以这男子外貌,把一丝不挂的顾若梦带出去,也不知会弄出多少纷争?高典静和香馨如这般珍爱这小师妹,到时岂有可能绕过自己?偏偏为免露馅,自己连件女儿衣裳也没带,这下子麻烦可大了。

    第四集 第三章 似是而非

    修补了面上易容,加上外衣披在顾若梦身上,两女在附近小溪中洗俗之后,回到山洞之时明月已然高升,两女走进山洞之后,洞壁的火把仍自烧得劈啪作响,也没暗了一分,盛和的屍体仍在当地,左胸上长剑稳立,火光映照下寒气逼人,虽非这一剑稳立如山,但也钉得盛和就算还有命也难寸动,说不出的正气凛凛。

    难得杀人的顾若梦又见到那屍首,加上石床旁边碎衣四散,沾染了淫液秽浊,看起来就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盈绕心头,才刚洗净的身子仿彿又回到了原先被他剥光丢在床上,给药力熬得浑身发软酥麻约感觉,差点就想拔脚逃出,靠着攀紧了南宫雪仙才能稳住。

    虽说曾经开过杀戒,不像顾若梦这般稚幼畏惧,但想到就是此人玷污自己,让自己连燕千泽这淫贼身边都未必待得稳,虽是死不瞑目,从那混杂无比的表情便看得出他死前的百感交集,南宫雪仙心下却是複杂已极,真想一脚踢下去,偏生这一脚怎么也动不了。

    她伸手握住剑柄,可明明已恢复了力气的纤手,却怎么也拔下出剑来,手上微微的颤动令长剑也为之动摇,洞中光芒闪烁,连顾若梦也给闪得眼都花了;她揉了揉眼,体贴地握住了南宫雪仙的手,将剑拔了出来。

    “姐……姐姐……喔不,宫兄……这人的屍首怎么办?”见盛和一丝不挂,胯下淫物已然软垂,上头的淫精却仍未乾,隐隐透出一丝诡异味道,顾若梦虽扶庄了南宫雪仙,忍住了向外奔逃的冲动,声旨却下由发着颤。

    即便明知这人淫心不断,差点没毁了自己,又奸污了南宫雪仙,害她到现在还伤着心,此人实是死有余辜,但见他死都死了,顾若梦却不由心下不安,下意识地回避着盛和那什么也看不见的眼睛,心下不由有点儿庆聿,盛和死前就已看不到东西了,否则让他这样狠狠盯视,顾若梦就算避开了眼,却总觉得他还在怒瞪着自己这杀人者。娇躯不由自主地发颤,这么下去恐怕连晚上都睡不着了,“要不……我们乾脆就地先埋了他,再去找师姐们?”

    “不行……”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说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若非顾若梦插了话,靠南宫雪仙自己恐怕还要呆怔个好一会儿,现在却给她一句话勾回了现实,南宫雪仙摇了摇头,脚下一踢,把盛和的衣服踢到了他脸上去,正好掩住了那呆然瞪视的眼睛。

    说句实在话,南宫雪仙心中可真想把盛和千刀万剐,就算知道他已死了,再怎么对他屍首发作也是徒具故事,但心中那恚怒却怎么也忍耐不了。但先不说得让刘明等人看到此人屍首,还得运回丐帮用以说明赵如身死之事,光身旁有这么嫩的顾若梦在,就迫得南宫雪仙不能做出什么出格事来,“先得把他屍首交给刘明刘前辈,说不定还得……还得运回丐帮下葬,毕竟此人生死关乎丐帮帮主身亡大事……”

    “那……那么……”微微畏缩地看了南宫雪仙一眼,又一眼飘向盛和下体,那污秽的模样儿令顾若梦一闪眼便转了头再不想看,她虽也知道此事颇大,不能不小心谨慎,可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是否……是否得帮他洗上一洗?否则……否则这个样儿给师姐她们看到……岂不糟糕?”

    “呃……这倒是……”听顾若梦这么一说,南宫雪仙倒警醒了过来,盛和的屍首可不能就这样运了出去,便不说丐帮中有多少老江湖,便是旁人那边,就算朱华沁等人年轻识浅,可刘明久历江湖,若给他看到盛和这等模样,哪会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雪仙又恢复了男子装扮,如果让刘明误会了,岂不变成给顾若梦添乱子?

    南宫雪仙啐了一口,抓着盛和的手臂就把他往外拖,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痕迹,“把他扔在水里沖一沖,沖乾净了再帮他穿上衣服,等明早带去给刘前辈他们……至於我们……得先串串供,否则你师姐们问个不休,一漏了馅……可不行……”

    知她想到此事,又不由得悲从中来,顾若梦也不知该说什么话才是,只能伸手拍拍南宫雪仙的背,示意安抚。

    幸好两女运气还不差,一走上落花坪,就看到刘明等人远远而来。一见两人在初起的日光下露了睑,高典静和香馨如什么也不顾了,两条身影马上就飞到了顾若梦身边,将她搂在怀中,香馨如也不管这小师妹还衣衫不整,搂紧了她便问东问西起来,那问题犹如连珠炮一般连个空间也没有,听得顾若梦连口都还来不及开,下一个问题又巳钻进了耳朵;而旁边的高典静虽没开口,却已迅捷无伦地取下包袱,先找出了替换衣物给小师妹换上,望向自己的表情欲言又止,想问又不敢开口,那表情看的宫先耸了耸肩,拖着盛和的屍首,快步走到了颜君斗与刘明身边。

    听着顾若梦在香馨如连着不断的问题中总算找到了插话处,咯咯的轻笑声不住传来,显是没受到什么苦楚,刘明和颜君斗心下顿松,尤其是刘明,此事纯然是丐帮家事,出此不肖已是不幸,若再伤到了旁人,着实令丐帮中人面上无光;不过见宫先表面上虽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步履间却是颇见涩滞,看来又不像受了伤,显然是心里有事,但他若不说,刘明还真不好开口问,至於颜君斗与宫先夙怨末解,没有朱华沁在旁转圜,面对此人他也真是无话可说。

    “朱兄去哪儿了?”两人不开口,那隐形的压力反而更教人难当,尤其两人虽是看着盛和屍体,眼光却难以掩饰地飞到自己身上,显是疑问不少,只一时没得开口;若换了先前宫先自是高兴不用开口说话,现在却是受不住那种压力,环目四顾无人,竟主动打破了沉默,“先前在下已巡过四周,没见其他埋伏,想来该没有盛和的余党隐在四周,无须他埋伏起来应对敌人,该当可以出来了,盛和这廝既死,接下来就是护送刘前辈回帮,早日定了丐帮之事,免得夜长梦多。”

    “朱兄弟深怕盛和掳走顾姑娘,将我们诱上落花坪来只是陷阱,其意仍在丐帮,是以带着盛和的党徒,日夜兼程先回丐帮去了,毕竟那儿才是重点,”翻来覆去检查盛和的死因,看出致命一击是左胸一剑,穿心而亡,不过脑后那一下子也够重了,就算盛和武功再高,在脑后挨了重重一下,脸上五官溢血的当儿,自顾不上当胸一剑,显然若非有人配合,这一剑宫先还真致不了他死命,“宫兄弟没事吧?你昨儿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追了上去,事后可真让老头子和颜兄弟吓了。

    跳,两位姑娘也担了一整晚的心,宫兄弟虽是救人心切,无可厚非,未免也冲动了点……”

    “前辈教训的是,在下鹵莽了。”听刘明倚老卖老地教训自己,宫先微微颔首,竟是欣然受教。说来同样的话若出於颜君斗之口,无论对方有理没理,宫先是一定要驳的,但刘明终是武林前辈,就不算其他,光看他这把年纪了,这等小事宫先还真不愿与他争执;何况昨日之事后,宫先心中也不免反省,知道自己确实是冲动了,若非如此,自己也不必身受污辱。

    不过若非自己的冲动,只怕受辱的就变成了顾若梦。宫先点了点头,眼儿已望向那边说个不停的师姐妹们。

    “着个……鹵不鹵莽倒还好说,毕竟是宫兄弟警醒,才不致於造成永难磨灭的遗憾。”嘴上虽还没问,但听风声传过来远处三女吱吱喳喳,也听出了些许情况,刘明心下已经了然大半。

    不过见宫先这般听教,全不似初见时那般桀惊难驯,刘明心中虽喜却不由有些吃惊,照说青山易改、本性难栘,宫先原先一副初出江湖、年轻艺高者无法避免的高傲出众模样,怎会一夜过了便改了性?

    光只是在盛和手上吃了亏,怕是不会有这么大的改变,“也聿亏宫兄弟,才能及时救下顾姑娘。只是……只是究竟发生了何事?还请宫兄弟告知,老头子也好转述帮中旁人……”

    “这是自然……”该来的终於来了,宫先暗吸了一口气,抑住了心中难免的波动,将他与顾若梦商量好的话抖了出来,“昨儿盛和将顾姑娘掳定,在下一路追到此处,却失了踪迹,幸亏顾姑娘出了声,才循声追到了一处隐密山洞,正见盛和在开启机关,在下趁他不觉间跟了进去,正见他撕裂了顾姑娘衣裳,想对顾姑娘无礼,这才出言暍止,与他在山洞里打了一场。虽说他慌乱间没取兵刀,但在下武功不及,本来就要失手,幸好顾姑娘及时抓起洞里火把,在盛和脑后打了一下,打得他五官都见了血,在下正好加上一剑,才能手诛此獠,说来也是运气使然……”

    “原来如此。”听宫先这么一说,颜君斗总算解了心中的疑惑。他看过两人出手,照说宫先武功虽不弱,但要正面硬碰硬的击败盛和这等老手,该当还力有未逮。更别说伤在脑后那一击用力虽猛,却未能一击毙命,从痕迹上看来似棒似棍。

    原还以为是盛和暗算赵如后,从赵如那边取得的丐帮打狗棒,却不知是怎么打在他脑后的;加上怎么看这一下都是腕力较弱的女子出手,偏偏宫先所用是剑非棍,他心下本还狐疑,听宫先这样解释,疑窦顿解。

    虽说以众敌寡,又是前后夹击,说来是有些不够光明正大,但既是盛和对顾若梦起了淫心在前,万恶淫为首,怎么也算他理亏,自是难怪顾若梦含忿出手,更不用说宫先基於义愤,出手取命毫不保留了。

    “是这样……”听宫先说的煞有其事,刘明心下却不由有疑。他比颜君斗的江湖经验多了不知多少倍,宫先虽说得头头是道,仍是被他看出了疑团来,至少从盛和的屍体上看,他脑后挨了那一记也是流了不少血,该当拖了不少时刻才中剑身亡,绝不似宫先所说挨了脑后一棍后便受了致命之伤;另外一事便是虽未曾宽衣检查,但从种种迹象来看,盛和死时的表情虽带着慌怒下安,却隐含着下少欢悦之处,看来颇有点儿见色起意、正自发泄中的样儿。

    只是此种事关乎女儿家贞洁,眼见正自走近的顾若梦笑语盈盈,刘明倒真不愿深究其实,再这么追下去,也不知会否追出什么不好的后果来,与其一板一眼地追究到底,还不如能掩的就掩了,“还请宫兄弟带路到盛和死时的山洞里去,他所夺的青木棒乃是前帮主所持,睹物恩人,不能流落於外……”

    “这是在下疏忽了,刘前辈请。”

    折腾了好几天,等到陪着刘明回到丐帮,把盛和做下的事抖了出来之时,那情况可真是热闹到宫先怎么也不想遇上第二次。身为一帮之主,赵如虽说过於温吞护短了些,行事作风偏於谨慎保守一路,但丐帮原已是天下帮会之首,连有朝廷为后盾的漕帮,论势力都远远瞠乎其后,赵如的保守作风说来并没造成什么影响,反而使得丐帮对外的形象显得温和许多,未受恃势凌人之讥,丐帮内外对他观感不恶,现在死於一直被他护着的盛和之手,虽说众人心里都有些异感,但自作自受这种话还真没有人挂在嘴上,加亡人证俱在,众丐又多信服刘明,除了盛和身死的那一段让宫先给众丐好生审了一番外,还真没了他的事,甚至没有人对盛和脑后受袭之事主持公道。

    不过接下来的事可就是件大麻烦,就算不是大帮会,一帮之主的传承仍是大事,尤其丐帮的帮会势力天下第一,帮主属於何人更是人人注目。也不知是幸是不幸,盛和虽说追杀刘明失败,连自己的命都送了,对其他人的下手却是彻彻底底成功,没有几天便有消息传来,丐帮四大长老的其余三人均遭暗算,为首的范岳是仅余逃得一命,回到丐帮之人,但净衣一脉无论人数声势都不能与污衣一脉栢提并论,加上刘明这边又解决了杀害帮主的仇敌盛和,寻回落入盛和手中的丐帮帮土信物打狗棒,威望一时无二,范岳就算身上无伤,这帮主之位也是想都别想。

    本来盛和已死,等到刘明帮主之位确立,解决了盛和的余党后,颜君斗等人该当没有继续留在丐帮的道理,何况颜君斗虽是少年英侠,终究吃了老父的亏。

    旁人听到他的名宇第一个想到的不是颜君斗日常的行侠仗义风格,而是他那身为虎门三煞之二的父亲颜设。

    朱华沁一开始还为他分辩,但怎么说那坏话都止不了,到最后连他都放弃了,刘明也只能劝颜君斗别放在心上,日久见人心,总有一天旁人会看到颜君斗真正的样子,而不是只看到他是颜设的儿子,这一天夜里,宫先与众人饮宴完后独自走到了外头,站在丐帮总舵之外一条小溪旁边呆呆地发着怔。丐帮虽说由乞丐组成,照说帮中极少饮宴之事,但也只是不为而非不能;加上丐帮帮主新立,刘明虽是污衣一脉,但也向好美食佳餚,对饮宴主事没什么意见,众丐自也乐得有机会便庆祝一番,这段日子里头因着宫先是击杀盛和的主角,丐帮中人没一个喜欢这污名在外的傢伙,因此宫先从来没得闲过,即便控制得宜,也是酒不醉而饭饱,日日皆是如此。

    不过宫先总在开席之前就先说明白,他酒量不宏,一旦有了醉意就只能先逃席了,是以众丐虽是殷勤劝食,敬酒之事倒不怎么常做;即便如此,每当饮宴告一段落,宫先走到此处吹着凉风醒酒之时,也都有几分酒意,步履都有点儿颠颠倒倒;幸好此处犹在丐帮人手环卫之下,加上知道他是为帮中诛除盛和这恶霸的大英雄,守卫的群丐极少上来打扰,等到宫先醒过酒后,自会有人引导他回到客房。宫先的酒品也不差,倒是从没出过什么事。

    眼见溪畔群萤飞舞,溪面萤光点点,煞是漂亮,宫先赏玩之间,面上却没有什么特殊的神情,直到顾若梦来到身边,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时,宫先才似如梦初醒,转了过来。“顾姑娘还没睡?”

    “睡不着,出来走走,”苦恼地搔了搔腮边,顾若梦轻叹了一口气,宫先吐息间虽透着些酒意,但女子体气芬芳,加上宫先於此颇有节制,他口里吐出的酒意,倒不似男子身上那样逼人,“姐姐你……还好吧?”

    “还……还好……”眼睛向四周一张,聿好没什么人在近处,只要两人声音不大,该当不用担心给旁人听去,南宫雪仙这才放下心来,微带瞋怪地瞪了顾若梦。眼,只是心卜满溢着的却非怒气,而是一缕接着一缕也不知该怎么形容的心思。

    顾若梦这句“姐姐”似是将她从宫先的身分中唤醒,偏偏也唤醒了她一直压抑着的被盛和侵犯的记忆,“别就这么叫出来,小若梦……若给旁人听了去,就算不得秘密了。丐帮里头卧虎藏龙,这票人哥哥都是老工胡,眼睛可尖得很,姐姐这几日可小心了,一不小心露了馅,可就再瞒不住了。这件事……你没让你的师姐们知道吧?”

    “没有……”嘴上这么说,顾若梦心下却不由有些担心,南宫雪仙的身分她虽也努力瞒着,可瞒着之后反而生出了其他的问题。当日落花坪上,再无衣裳可供遮身的顾若梦只能披着宫先的外衣,高典静和香馨如虽是及时帮她换了衣物,没露出什么春光,可事后看着宫先的眼神总有些怪怪的,只宫先似是不知,也不知是装聋作哑还是真无所觉。

    顾若梦原还没发现异样,可愈到后面愈觉师姐们奇怪,也还好丐帮之中少有女客,三女同住一房,同床之下话倒谈得开,昨夜总算被顾若梦探出原由,却是个顾若梦怎么也没办法相信的原因。

    依偎在床上,原先有什么隔阂,这般亲近依偎下也不会放在心上,何况三女原就有十年同门之谊。香医如较晚入门不说,高典静可是一路看着顾若梦长大的,这样在床上扭动嬉玩早是常事。

    “大师姐……”

    “怎么了,小梦儿?有什么心事要跟典静说吗?”

    “是……是宫兄的事……”听高典静这么说,顾若梦总算开了口。这几日老住丐帮中被请来请去,没一天回到客房时不是累得倒下便睡,总算今儿个是范岳的徒儿相请,虽是客气却带点距离,倒还保得清醒回来,若换了前几日,见到高、香两位师姐回来便睡,顾若梦便心里有问题……时也不忍开口,“从落花坪回来之后,若梦看师姐倒不只对他不怎么说话,连……连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到底足怎么了?当时……当时他为了救我,可和那恶人斗得真凶,若不是……若不是宫兄的牺牲,若梦也不知会遭到什么对待,为什么师姐们还……还一副看他不喜欢的样子?若梦不懂……”

    “这个啊……”听顾若梦这么问,高典静和香馨如对望一眼,两女都有些欲言又止,但高典静身为师姐,这方面的事总不能推给师妹,嗫嚅了一会还是开了口,“就是为了那件事……宫兄是男儿身,小梦儿你却是……却是女子,虽说他为了你激战盛和,典静和馨如颇为感激,可他终究……终究是把小梦儿你都看……看光了……虽是保住了小梦儿贞洁,可这样……这样也不太好……加上他后面又和你走得亲近,典静原以为他也有求凰之意,可这几天看来,他似乎根本没在想这回事……”

    “是啊!是啊……”听高典静打了头阵,香馨如总算也开了口,“虽然说他护住了若梦你贞洁未失,可难免看到一些不该看的……我本来想他也不是个呆头鹅,至少该知道要怎么负责任,可现在却好,他跟若梦你愈来愈走得亲近,好像真把若梦当成了自己人,却一句也不提求亲之意,简直是得了便宜又卖乖,看得我心中好生火……若不是师姐劝我,早晚要和他摊牌;再怎么想佔女儿家便宜,也不是这么佔的!这过分的傢伙……偏生这种事又不好张扬,真气死我了。”

    没想到高、香二女想的竟是这么回事,顾若梦一时间目瞪口呆,脸儿胀得通红,真不知如何回应才是。她这才想到自己这几天的做法不太妙,几乎全忘了宫先表面上是男子,和他在一起时总像和师姐一般亲密,却没想到会落在有心人眼里:照说这种事宫先该当会感觉得出来,可这几天他也不知心下想着什么,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像是什么都没放在心上。

    两人都没注意到这回事,却是毫不顾忌地黏在一起,也怪不得旁人会心下乱想,偏偏明知两个师姐想错了,可顾若梦又不能反驳,她总不能把宫先的真实身分透露出来吧?“我和宫兄……不是那样的……”

    “也不是你我想怎样就怎样,”似全没听到顾若梦在说话,高典静和香馨如就这样讨论了起来,留下顾若梦一个人在旁憋了个大红脸,想帮宫先说话却是力有未逮,何况师姐们在这方面似乎根本没想过自己的意见,“那位宫兄也不知是否已有了妻室,他年少英俊,虽是冷淡了些,可看来颇像个风流人物,若小梦儿真嫁了过去,也不知……也不知会有什么待遇。何况……何况他的家世如何你我全然不知,说不定他之所以毫不提此事,就是为了家里的事而有所顾忌……”

    “可是……这可关系若梦的终身呢!”微微红了脸,香馨如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声音都有些发颤,“虽说若梦守宫犹在,贞洁无损,可终究是……终究是出了这种事,若是传了出去,那盛和已死得透了,自是不管身后声名如何,若梦可还要过日子啊!流言町畏,这几日里丐帮中人表面不说,下头已经有些流言蜚语在流传,偏偏刘明也不想个方法制止他们。师姐,我也知道这种事难以禁绝啦……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