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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

    6.1

    发文时间: 11/24 2012——

    段雪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刺眼阳光。耳边是轰隆声音,身下不断颠簸著,她在一段时间内,都没能反应过来,所谓的时间地点,以至於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存在。

    “醒了?”段家豪手里拿著报纸,没有转过头,只是随便地问了一句。

    “嗯?”段雪抬手捂住双眼,许久之後方才醒悟:“这是去哪里的飞机?”

    “美国。”这回,段家豪放下报纸,给段雪拉上遮光板,然後探过头,凑到段雪面前,眼神冷然地说:“你不用多想,所有的钱财证件,全部在我这里,逃不了的。”

    段雪哑然无语。段家豪凑得很近,她能够将对方的眉眼轮廓,看个一清二楚,甚至是皮肤纹理还有细微毛孔,都无从逃避。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气息干净健康,所有的一切都是年轻完美,段雪在这样强大的优势面前,觉得自己苍白又无力。

    她转过投去,无法直视男人。段家豪也没有强求,整理了下自己的衬衫,然後朝空姐要了一张毛毯,盖在了段雪身上。

    这样的细致照顾,段家豪做起来自然流畅,段雪却觉得无法承受。她是个固执的人,段家豪又何尝不是,拒绝,躲避,挣扎,在男人面前,全部都是无用功。段雪拉了拉身上的毯子,清楚自己的选择,只有接受。

    飞机的头等舱里,只有他们两人,空气里飘扬著卡布奇诺的香味,虽然没有对话,但是气氛也不尴尬。仿佛是一场奔赴远方的惬意旅行,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目的,关注点只在过程。

    段雪的头,还是有点疼,她想段家豪肯定给自己用了镇定药物,所以才会有後遗症,突然之间,她的脑子里闪过一具赤裸女体,浸泡在鲜红的血液当中。段雪立刻坐起身来,下意识地抓住段家豪手臂,声音虚弱地问:“唐丽婷呢?”

    段家豪扫了一眼女人的手,然後又将目光扫到女人惊恐万状的脸上:“陈伯会去解决,不用担心。”

    段雪紧了紧手上力气:“怎麽解决?”

    段家豪随她抓著,看著她的表情越来越紧绷,自己的脸色也开始yīn沈:“你这麽关心她做什麽?”

    段雪的唇抖了抖,眼圈有点泛红:“段家豪,你还是不是人,她出了那麽多血,而她肚子里的,还是你的孩子!”段雪一边说著,心底涌起一股冲动,看著段家豪那张永久冷漠的脸孔,真想上去抽他一巴掌。

    “我是不是人?”段家豪仿佛是听了多大的一个笑话,竟然是笑出了声音:“你也不想想唐丽婷,看看她做的哪件事情,能让我把她当人看待。”

    段家豪反手钳制住段雪,逼迫到女人的面前,一字一句地道:“我从来不射在女人里面,她不知道是用了什麽手段,才把jīng液弄进了自己的子宫。然後追到段家,借著你和段崇涛的小心思,就又留了下来。最後把主意打到了段氏企业上。怎麽著,还不够麽?”

    段雪被他抓得很疼,扭动著想要逃开对方的桎梏,一边挣扎,一边隐忍地低吼:“但是,她怀的是你的孩子,你的骨肉啊……”

    这麽一句话,算是彻底点燃了段家豪的怒火。他的另一只手,探到段雪的小腹部位,不轻不重地来回抚摸。段雪被他这诡异动作,弄得打了个机灵,浑身颤抖起来。

    段崇涛看著女人的小腹,再次凑到女人的耳边,哑声低语:“除了你,我不会让别人生下我的孩子。”

    仿佛是一道无法破解的诅咒。段家豪的话,掷地有声地敲打在段雪的皮肤上,然後从每一个毛孔,逐渐渗透到血液里,然後在骨骼上,刻下清晰的痕迹,不可磨灭,永不消失。

    段雪睁著大眼,定定看著段家豪,一语不发,表情空洞。段家豪伸手抚摸女人的面庞,一边感叹皮肤如同上好的绸缎,柔亮光滑,细腻洁白,一边从口中吐出一句致命的话:“段崇涛也是个意思。”

    女人的内心,如同遭到炸弹的轰击,但是表面却强作镇定,无动於衷。段家豪挑挑眉,看著段雪一脸迷茫,不可置信的表情,换了一个说法:“他的意思是,让你生下我的孩子。”男人靠近过来,搂住段雪,感受著怀里人不自觉的颤抖:“这次,不会有人帮你逃走了,你就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能去了。”

    回到段家豪在美国的住所,段雪走在前面,不去理会身後的人。这个地方,与三年之前毫无变化,她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因此径直往里走。

    飞机上她再没有说话,因为脑袋里一片浆糊,无法思考,除了跟随本能的行动,她无从选择。

    段家豪跟著女人,进了别墅一楼的大厅,放下行李,二话没说,大步向前,追上女人,一下子揽住女人的腰,一只手迅速来到下身,掀起段雪的短裙,然後把手探进对方底裤之中。

    这里是段家豪的天地,这个人是段家豪的女人,他已经无所顾忌,他可以为所欲为,他是一切的主宰。

    段雪下意识地就要阻拦段家豪的动作。她的手抚上男人的手,感觉到上面的骨节突出,手指有力,和当年那个14岁少年的手,已经是截然不同。段雪感受著这样的变化,一下子就是去了抵抗的意愿,软下了身子,好像是一个绒布娃娃,随著男人打开自己的私处,然後探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来回抚摸玩弄。

    段家豪是准备著用强的,不管段雪什麽态度,他就是想要了这个人。整个暑假,他和这个女人居住在同一屋檐下,但是自己身边却是被另外一个女人所占据。段家豪本来想,或许段雪是不愿意要孩子,那麽自己若是有了子嗣,也不必再去勉强段雪。

    可是唐丽婷违规了,竟然故意用高尔夫球棒,伤了段雪,那麽,这个女人就是不可原谅,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资格在这个世上诞生。

    然而,段家豪没有预料到,段雪会是顺从的。他的手指探到女人的mī穴,刚一触碰,就感受到了一片潮湿。他开始时候还低声浅笑,要开口调戏段雪,竟然能够湿得那麽厉害。等到将手指插入进去,来回揉捻了几次,他发现有些不对劲。

    并不是如同aì液那般滑腻切有弹性,手上的液体有些许干涩,而且随著液体的溢出,空气里散发出一种诡异的味道──鲜血的味道。

    段家豪瞬间面色一冷,等把手抽出来,就见上面沾满红色鲜血,正顺著手掌,一点一点地往下流。他抬眼看了下段雪,女人直觉性地回头,也见到了男人手上的血液,脸色一白,也是如同五雷轰顶的震惊。

    段家豪皱起眉头,沈默片刻,将段雪打横抱起,径直走进了浴室。把人放在了马桶盖上面,段家豪二话不说,将女人的裙子连同内裤,一下子都拽了下来,然後打开女人的双腿,蹲下去去看那不断出血的穴口。

    段雪浑身酸软,没有力气,长途的旅行加上突然的冲击,让她任凭段家豪摆布。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怎麽回事,为什麽又会出血,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唐丽婷,突然又是光裸的女体,横陈在一片鲜豔血泊当中。

    段家豪没敢再用手指拨弄那两片花唇,而是从盥洗台旁边,抽出两根棉签,然後检查起段雪的私处,发现出血并不太多,而段雪也没有明显的不是感觉。段家豪站起身,脑子中各种想法,排排站成一对,然後打算给自己的家庭医生去个电话。然而走到卫生间门口,男人的肩膀一抖,回头看向段雪,随口问道:“你还记得自己的日子吗?”

    段雪眼神空洞地看著段家豪,好像是一片淡定,然後就见一片红潮,从女人的脖子,扑腾地网上翻涌,直到将整张脸,都涨成了一个熟透的的西红柿,还是不罢休。

    段雪条件反射,赶快合上自己的双腿,然後怯生生地望向段家豪,开口要说话,然而完全不得章法,不知所措。段家豪心里简直是要笑开花,他本来是个表情寡淡之人,此时此刻,眼角眉梢却也是挡不住笑意。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次性的女士内裤,然後还翻出一包卫生巾,手法熟练地贴了上去。段雪目瞪口呆地看著男人这一系列动作,真想找一个地洞,把自己活埋了都不算完。

    段家豪一边笑著,一边拉著段雪,走到浴池边上,拧开热水,拿著花洒,然後蹲在女人面前:“张开腿,我先帮你洗干净。“

    “少爷……我自己来就好了……”段雪的话基本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她用双手挡住自己的三角密林,转过头去,完全不敢看地上的男人。

    段家豪却还是笑著的,这样明朗的笑容,已经很久都没出现在他的脸上:“乖……我帮你弄,更干净。”说著就岔开段雪的白腿,用花洒轻轻冲洗著女人的私处。

    “嗯……啊……”段雪扬起脖颈,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正在安抚著自己的xiāo穴,而男人修长美好的手指,正在轻轻抚弄著那个地方,那个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段雪的手扶上段家豪的肩膀,然後眼睛和嘴巴,都闭得死紧,不敢看,也不好意思发出声音。女人的大腿根部,也沾染上了点滴血渍,男人全部照顾到,洗得认真仔细,一丝不苟。

    段雪在男人专心致志的冲洗当中,觉得快感从小腹开始,然後蔓延到全身,最终在xiōng口的心脏汇聚,爆发出极乐的烟花。

    男人觉得差不多了,就帮段雪擦干净,然後把刚才的小内裤,给段雪套了上去。像是照顾一个小孩子,段家豪还在女人的雪臀上,轻轻拍了两下:“好了。”

    女人因为这一句话,又是羞愧得将要晕倒。段家豪没给她机会,将人扛起来,就走向卧室。

    把人往床上一扔,段雪感觉身上压覆了男人的体重,而对方的气息,随著距离的缩短,也是汹涌急切地喷洒在了自己的颈间。

    雄性的荷尔蒙在二人之间弥散,段雪呼吸著这样的味道,觉得稍微缓解的情欲,在彼此重叠的呼吸中,又开始不断攀升。

    “好重……”段雪用时手推著男人的xiōng膛,想要让自己平静。然而段家豪握住了段雪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开始舔起对方的手心。段雪觉得好痒,就要抽回手来,然而男人笑著,用那双满是温情的眼睛,注视著段雪的眼睛,然後把女人的手指头,都含进自己口中,来回地吮吸著。

    段雪觉得,自己的眼角有点湿润。男人解开段雪的红格子衬衫,拉开xiōng衣,然後开始轻轻亲吻女人的身体。细密又温柔的吻,从段雪的xiōng脯,一直下滑到小腹。然後又拉开女人的腿,开始啃咬大腿内侧,最柔嫩的部分。

    “少爷,不要……我还在……”段雪推著男人的头,明明是在拒绝,但是声音颤抖,已经有点变了调子。

    “我知道。”段家豪轻轻咬了一下那块肉,段雪惊喘一声,结果大腿夹住了男人的头。

    “我今天不会碰你的。”段家豪重新回到了女人的上方,和段雪四目相对。他一点点凑到女人面前,脸部的神情是少见的多情。然後他的额头抵上对方的,声音沙哑地用气音说道:“但是,我不许你拒绝我的吻。”

    说著吸吮上段雪娇豔欲滴的红唇,抵死缠绵,好像是永远都不要放开。

    空旷的宅院里,只住著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段家豪,一个段雪。

    白天时候,段家豪要去上学,这个学期,他的课程已经很少,他特意将课程全部安排在早上,利用全天精神最好的时间,学习自己喜欢的科目。段雪一个人在家里,起床之後,先打开留声机,放上肖邦的练习曲,然後开始将整间房子,从里到外地打扫一番。接下来清洗衣物,整理庭院,浇水施肥,最後准备午餐。

    下午13点的时候,段家豪回到家来,一进入大厅,就能闻到厨房里传来的肉香,夹杂著番茄的酸甜味道:“今天是意大利面吧?”

    段雪耳边是抽油烟机的声音,没听到段家豪的问话。男人也不气恼,从他的角度,看见段雪穿著白色的吊带背心,卡其色短裤,黑色的打底裤衬托出她的双腿细长笔直。女人xiōng前系著连衣围裙,头发也扎成了一个花苞,是一个年轻少妇的样子。

    段家豪换好鞋,朝著厨房走去。此时段雪已经做著收尾工作,意大利面,蔬菜沙拉,**茸蘑菇汤,简单的午餐,但是卖相甚好,看起来秀色可餐。男人站在段雪背後,突然就抱住了xiōng前的女人。段雪全身一抖,有点埋怨地说:“去餐厅等著,马上就好了。”

    段家豪低头咬住女人裸露的雪白脖颈,用舌头舔著那块嫩肉:“但是我现在就想吃。”段雪缩著脖子,显然是被对方的突然袭击,搞了个措手不及。锅里的汤还在冒著泡,段雪扶上男人的手,有点轻喘。

    “我想吃掉你。“男人的声音低沈魅惑,一边说著,灵巧的大手探进围裙下方,解开女人的裤头,然後拉下贴身的打底裤,连著内裤,一口气都退了下来。段雪光裸著下身,身上随便挂著个围裙,双手扶著灶台,满面通红,不知道是是著急,还是羞涩。

    “少爷,别闹了……”段雪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伸手要去关火。段家豪抢在她前面,伸手沾了一点汤汁,然後插进女人小巧的樱唇之内:“好吃吗?”段雪被它弄得合不拢嘴,舌头被那人用两只指头玩弄著,根本说不出话来,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顺著下巴,一路下滑,勾勒出yín靡的水痕。

    男人的另一只手,从後方抚慰著女人闭合的柔美花唇:“这里也想让我进去呢……”段家豪咬著攒段雪的耳垂,用牙齿年碾磨著那块小肉肉:“你真好吃……”段雪闭上眼睛,只能从鼻子里发出迷乱的哼声。段家豪笑了笑,蹲下身去,拉开女人挺翘浑圆的雪白臀瓣,看著那紧闭的幽穴,眼神深沈,喉咙干渴。

    他凑上前去,伸出舌头,在女人反繁复层叠的美丽穴口,来回地用口水湿润著,女人随著他的动作,扭腰摆臀,嘴里发出不明所以的混乱呻吟。男人的眼神更加迷醉,於是用舌头,抵进那分泌粘稠aì液的狭窄通道,在里面调皮地搅弄。

    女人因著他的挑逗,越发地丧失了神智,偶尔也会撅起屁股,塌下腰板,整个人都往对方的口唇处送,仿佛是想要更多,仿佛是永远都填不满。

    “好贪婪啊,你……”段家豪的声音戏谑,觉得女人已经yín水四散,xiāo穴大开,於是扶著段雪的腰,把人翻了过来,然後双臂用力,就把人抱上了灶台。

    段雪此时已经全身绯红,眼神飘忽,她微微低下头,眼角湿润,嘴里轻轻“嗯……”了一声,段家豪就觉得血脉上涌,不受控制。他皱起眉头,扣住女人的後脑勺,把人往下按,而自己则抬起头,狠命地咬上了女人的红唇。

    男人开始一轮猛烈的进攻。他的舌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女人的口腔,在里面疯狂席卷,上颚,齿列,舌头,深喉,每一个角落,都事无巨细地照顾到了。女人只能意乱情迷地,任由男人侵犯著自己。

    下身部分,无需任何挑逗,段家豪的分身早已挺立饱满,蓄势待发。上面一边亲吻著,下方就从那温润柔软的入口,一插到底,段雪瞬间觉得整个人被充满,那样强烈到极端的刺激感觉,让她想要尖叫,想要大哭,却最终双手缠绕上男人的脖颈,用力地搂住了那坚实宽厚的肩膀。

    段家豪放开女人的唇舌,那张小口,已经被他吸得红肿湿润,他下意识地笑了笑,但是与此同时,又因为女人甬道的收缩,而皱紧了眉头。他停下动作,腾出一只手,扶住灶台,猛烈地喘息著,才能勉强克制下自己即将奔涌而出的欲望。“你太紧了……”男人笑得有点无奈,有点邪恶。他不想这麽快就结束,他想与她的缠绵,长长久久,不要停歇。

    於是他张开双唇,低下头去,将自己埋入女人那形状美好,细嫩雪白的双rǔ,用牙齿叼住尖端的的粉红色rǔ头,又是吸吮,又是啃噬,听见上方的段雪,依依呀呀,仿佛是要崩溃地叫著。

    “啊……嗯……”连绵不断的喘息,彼此交叠的呻吟,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发出的,二人就是如此深入地连接著,男人用力地挺近,女人顺从地承受,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当中,二人携手,一同坠入情欲的漩涡。

    段雪在男人的顶送之中,首先攀上顶点,段家豪感觉自己的阳物,如同接受了春日雨露,在一片潮湿和温热当中,获得灭顶的刺激。女人早已泪流满面,低下头,用额头抵住男人的额头,是一种无声的请求,沈默的哀恳。

    段家豪沈默片刻,拉起女人的头,露出光滑脖颈,一口肯上去,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然後在女人惊慌的尖叫声中,将自己抽出,蹭著段雪的大腿根,一泄如注,不可收拾。

    “我不勉强你。”段家豪还在喘息著,粗重浓烈的气息,喷洒在段雪的耳边颈间:“我等你自愿的那天……然後,把你灌得满满的,一滴都不能流出来……”

    周末时候,段家豪都用来陪段雪。两个人在家中,段雪坐在阳光下晒太阳,段家豪在一旁弹钢琴。

    “过来。”一曲奏毕,段家豪朝著段雪招手。刚才他弹的是德彪西的《月光》,音符如同缓缓流动的波涛,上面倒映著银白月光,在晚风吹拂下,旖旎荡漾,缱绻多情。

    段雪有些出神,段家豪的琴弹得太好,让她觉得自己像是沈入了深沈大海,肉体被温暖的海水包围,而灵魂则是出了壳,沐浴在柔美月光下,吸取天地灵气,却是没有了思考能力,於是站起身来,走到了男人身边,

    段家豪看著她这一脸痴迷的样子,觉得非常满意,一把将人揽坐在自己腿上,双手卡著女人的腰,下巴垫在那人颈窝:“你平时也可以弹弹琴。”说著,将女人的手,放在了键盘上。

    可段雪一下子就抽了回来,眼神哀怨地说:“你在家,我可不好意思弹琴。”

    段家豪不以为意:“我在家才能教你啊。”然後抚摸著女人的大腿:“当年就是因为不是我教你,你才没学出来。”

    段雪转转脑子,然後微微笑起来:“我这把年纪,是学不出来了……”段家豪刚要反驳,就看段雪自己抚上了琴键:“不过,自娱自乐的水平还是有的。”说著手起音落,指尖流出一曲《梁祝》。

    段家豪看著女人的侧颜,心里头像是养了一窝春情荡漾的小兔子,本来顾及到女人弹琴,是要压抑那点欲望,但是段雪弹了一半,就想不起谱子来了。於是段家豪二话不说,又将段雪扑倒在白色绒毛地毯上面。

    段雪仰著头,眼睛望向窗外,那里阳光明媚,鸟语花香,树叶随著风起风落,摇曳生姿。下身地方,男人在猛烈地摩擦著自己的甬道,偶尔会有男人的汗液,从上方滴落。段雪能够看见,段家豪眼中的沈迷与执著,更能够感受到,对方赐予自己的肉体欢愉,不遗余力,不死不休,如同一场盛大幻灭的灾难。

    她被禁锢在这栋房子,已经一个月了

    下午时候,段家豪和段雪,一同醒来。二人上午情事过世,躺在地上,双双入睡。段雪醒来,发现自己枕著段家豪的手臂,而男人正在温柔地玩弄她的头发:“醒了?”

    段雪点点头,作势要起身。段家豪拉住女人的腰肢,把人拽回了自己怀里:“我们出去走走吧。”段雪像是没有听明白一样,睁著大眼睛,有点疑惑地望著男人。段家豪低头亲吻段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