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欲海汪洋 > 6-8
的额头,微微笑著:“逛逛街也好,秋天来了,添置点衣服。”

    於是,在段家豪的带领下,段雪第一次走出了这栋别墅。段家豪无疑是极有品味的,对待时尚与流行,总是有自己的标准语判断,不落俗套,亦不追求标新立异,对待自己以及自己的人,拥有清晰的认识与衡量。

    他出身富家之门,作为名门之後,接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因此与之相称的服装,需要高雅,大方,精致,以及低调。

    段雪觉得,自己是段家豪的大娃娃。她对於服装,与普通的女性一样,拥有一种天生的追求与向往。但是,一个女人,经过了青春期,如今步入成熟年代,眼光与喜好总是不断变化。青春活泼,张扬放浪,高级昂贵,典雅庄重,各种风格的衣服,在段雪看来,几乎是全部尝试过。而事到如今,此时此刻,她是段家豪秘密的禁脔,她只需要穿上,他喜欢的衣服,满足他的需求,迎合他的口味。

    段家豪不在乎金钱,他只买适合段雪的衣服。这样的一番置办,比想象中要盛大隆重,两人在商业街一路走下来,段雪算不清男人签了多少单,只有等明天店里人送货上门,才能够准确清算。

    最後,段雪试穿了一条白色的毛线连衣裙。领口是开到肩膀的设计,长袖,短款,没有花纹,只是纯粹的白色。段家豪又挑选了一双宝石蓝的高跟鞋,蹲下去,给段雪穿了上。然後男人抬头,伸手搂抱住段雪的腰臀,把头整个埋进女人的下腹:“老爷子只有一句说得对。”段家豪抬起头,迎上段雪垂下来的惶恐目光。男人苦笑一下:“你穿白色最好看。”

    段雪没有换下裙子,店员剪了标签,段雪直接穿著就走了。男人拉著她的手,沿著城市繁华的街道,在灯火通明的夜晚,慢慢地散步回家。

    一路上二人并未交谈,但是两人的内里,都觉得心态平和,祥和安适,脑子里面并未多想,只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希望这条路,能够无限地长下去。

    回到家中,一楼大厅竟然已经灯火通明。没等两个人开门,陈伯就从里面迎了出来。段雪跑过去,一下子抱住老人。

    “雪小姐。”陈伯笑了起来,脸上的皱纹因为愉悦,全部皱在了一起。那人拍拍段雪後背:“这条裙子真是适合您。”

    段雪放开老人,也是微微笑著。她的眼神里写满了欢迎,疑问,还有求助。陈伯用微笑,掩饰了一切情绪,只是招呼起後面的段家豪,一起进屋吃饭。

    第二天一早,段家豪照常去上学。陈伯的归来,让段雪从做早餐的义务当中解脱,因此早上时候,陈伯说雪小姐还在睡,段家豪想著昨天她确是很累,於是并未多加言语,饭後直接去了学校。

    下午时候,因为教授临时安排了任务,段家豪跑去帮忙,结果晚上又碰到教授主办的聚会,不得不出席,一番喝酒应酬,等到回家,已经是午夜时分。

    段家豪进门,依旧没有看到段雪。他心里突然涌上一股难言情绪,自从段雪来了美国,他头一次如此之久都没见过对方。这麽一想,竟然整个人都有点慌张,没等换了衣服,就跑进段雪的房间,无论如何,都要先看那人一眼。

    男人急切地推开门,屋内一片漆黑,月光透过窗帘,在地上洒下一片璀璨银辉。宽大的king size床上面,女人安静地把自己隐藏在被子下面,身体一动不动,远远看上去,仿佛是没有了生命。

    段家豪内心猛然揪紧,连忙大步走过去,一只腿跨到了女人身後,凑近一些,才发现段雪的呼吸均匀,只不过比较平缓微弱,在远处瞧著,才安静得诡异。

    段家豪一屁股坐在床上,然後有点自我讽刺地一笑,心想怎麽就这麽担心呢,这个人不会走的,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後路,她到死都无法离开。

    於是,男人在心情平复後,起身去浴室冲凉,然後套上浴衣,又回到了女人的床上。男人侧身,支起脑袋,伸手去勾勒女人脸部的轮廓,轻轻抚摸那人的眉眼口唇,看著看著,有点出神,然後,汹涌而来的是奔腾情欲。

    青年拉开女人的被角,发现段雪穿著自己给她买的白色睡裙,是蕾丝的质地,露著她堪称完美的肩膀。段家豪低下头,一点点舔舐起女人的皮肤,一边褪著对方的衣服,一边细密地亲吻那人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时不时还要用力吸吮,在那单薄细嫩的皮肤上面,留下点点鲜红吻痕。

    段雪很快就被吵醒。她睁开双眼,开始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麽。被子下面,自己的身体在发生变化,然後她突然醒悟,掀开被子,用手推了推男人肩膀,趁著对方的空隙,从床上溜了起来。

    段家豪看著站在地上的女人,眉头一下子皱起,但是那人的光裸身躯,在月光映衬之下,竟然亮白得好像不是这个星球的产物。男人朝著段雪伸出手:“回来。”

    女人扭扭过脸去,朝著柜子走去:“少爷,今天能不能不要……”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件新睡衣,囫囵给自己套上,就要出门。

    “站住!”段家豪依然坐在床上,没有动弹:“我说回来。”

    段雪站在原地,没有转身,手还停留在门把上。

    “一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段家豪的口气,已经充满森然冷意,仿佛是一柄尖锐的飞刀,能将人都钉在墙上。

    段雪回过头,有点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想要。你说过不勉强我。”

    男人盯著女人,看著对方满是愠怒,但又略带惊恐的脸,突然就笑了起来:“你想要谁?想要你的老爷吗?”

    段雪明显浑身一抖,手不自然地从门把上滑了下来,但是口中却吐不出任何字眼。

    段家豪从浴袍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姿态优雅地点燃:“你的老爷可不想要你。”男人一边说著,一边走向段雪:“你昨天也问过陈伯了吧,嗯?他怎麽和你说的来著?”

    段雪闭上眼睛:“你都看见了?”

    男人笑的yīn森:“看来你还是不相信我呢。这次从陈伯嘴里,听到一样的话,相信了吗?”男人大力抓住段雪的下巴:“求陈伯也没有用,他不会帮你逃走,就算离开了这栋房子,没有其他地方会收留你的。“

    段雪的下巴被那人抓得很疼:“放手,少爷……”段家豪冷哼一声:“怎麽,你这是为他守节吗?明明已经被我上次那麽多次,然後你会告诉我,之前都是迫不得已,阳奉yīn违,放松我的警惕,是不是!”

    这次段家豪把女人推到墙上,狠狠把人抵住:“你还真是狠心,能够这麽淡定从容地陪我玩游戏!“

    “放手……“段雪被对方挤得喘不上气来,满面通红,是个要窒息的样子。男人居高临下地看著她,面容冷酷,嘴角紧绷。女人蹲下身去,用手抚摸著自己的xiōng口,平复呼吸。段家豪也是极力忍耐,控制怒火。

    最终,他还是蹲下身去,抬起那人的下巴,把自己手中的香烟,插进对方的口唇。段雪没想到男人会如此行动,立刻就被侵袭而来的烟味,呛得直咳嗽,眼泪从眼角滑下,上气不接下气。段家豪却是不曾放弃,等段雪缓过劲来,又把香烟递了过去。

    “不要……”“段雪摇头,是固执的拒绝。

    段家豪没有再多言语,自己靠著墙边坐下,然後一把揽过段雪,将人放在自己腿上,还是喂女人抽烟。

    段雪拒绝不了,腰身被男人强壮有力的手臂,紧紧箍在那人xiōng前。香烟的气味,在最开始的不适应之後,很快就能顺利进入肺部。她已经许久不曾吸烟,这样的逼迫,似乎成为了一种遥远的召唤,将人勾魂摄魄,进入了那曾经流逝的光年。

    段雪觉得头脑又不清醒了。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在吸完一根烟後,她双眼迷蒙地转向段家豪,看著男人的眼睛,然後从他的口袋里,又抽出另一根香烟,接著驾轻就熟地点燃,吸烟,将烟雾吐在了男人的面颊。

    段家豪依旧是面无表情,香烟的味道让他放松了神经,肉体却是兴奋了起来。他把段雪身上的睡衣,毫不留情地撕了开来。女人夹著烟,眼角挑起,绽放出一个超凡脱俗的慵懒微笑,透著不容拒绝的魅惑。

    这是一场没有理性的性爱。

    男人全身赤裸,精壮结实的後背上,肌理分明,在用力挺入的时候,经络突起,显示出充满力量的年轻潜能。女人雪白透明的肌肤上,泛著层层妖娆的红潮。她躺在地板上面,双手攀著男人脖颈,在灭顶的刺激下,惊喘呻吟,放肆浪叫,纤细柔美的手指,会在灭顶的刺激当中,狠狠抓挠男人的後背,然後留下道道可见的抓痕。

    段家豪是能够感觉到痛的,这样的疼,让他清醒著,让他混乱著,让他激动著,让他疯狂著。身下的这个女人,总是能够轻易带给他身体上的快感,让他像个痴儿一般,执著地沈沦,无谓地追寻,然後自欺欺人地选择相信,一切都是完美无缺,幸福美好。

    但是,段雪这个女人,又是能轻易在他的心里,凿出一个空洞,无法填补,无从修理,只能够永远地空在那里,等待冷风的浇灌。

    段家豪一边毫无边际地想著,一边下身更加用力。女人在他的挺弄下,随著他的节奏,来回摇摆著身体,就连呼吸,也和自己重叠起来。

    此时此刻,这个女人是完全的臣服,彻底的顺从,从里到外都是男人的奴隶。

    然而,这样的场景,与那想要忘却的记忆,竟然是完全的吻合。段家豪闭上双眼,脑海里闪过零碎的画面,自己是18岁的青葱少年,目光明澈,心智单纯。那年刚刚蒙上些成熟韵味的段雪,穿著高贵典雅的黑色晚礼服,参加自己的首场钢琴演奏会。

    即便隔著万千人群,站在舞台上面,段家豪也能感受到,观众席中的温柔目光,里面充满期待,疼爱,还有骄傲。表演结束之後,年轻的段家豪跑到休息室,想要和自己心爱的女子,分享成功的喜悦。

    但当他站在门口,钻入耳中的,是女人压抑忍耐,但是愉悦至极的yín荡呻吟。青年推开门缝,就见到那高贵的裙子完全被掀起,女人敞开纤长雪白的双腿,积极主动地迎合男人的插入。

    段崇涛伏在段雪身上,快速地插入和抽出。而段雪是男人的奴隶,卑微,下贱,以及绝对的顺从。

    段家豪浑身颤抖,愤怒的情绪将他拉回现实。少年时候的他,爱得简单纯洁,毫无杂质,无关肉欲,只是内心需索。然而段雪和父亲,活生生在自己面前,上演一场浓烈情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後来他觉得自己可笑,自己的珍重疼惜,全部轻浮地如同过眼烟云。那麽,就堕落吧。用肉体束缚你,纠缠你,禁锢你。段家豪心底情欲的野兽,如同出笼野兽,一发不可收拾。

    “够不够?”男人停下身子,不让自己过早高潮,他想要折磨身下的人,与此同时,也在折磨自己。

    段雪摇头,是一种不知廉耻的摇头,缠在男人腰臀部为的双腿,又用上了些力气,让男人深深地进入自己,将自己贯穿,然後永远地契合在那里。

    段家豪笑了,一边笑著,一边皱著眉头,将自己的紫红分身,全部抽了出来。

    段雪惊声尖叫,简直是要发狂地,要挽留住男人。

    “等著,我给你更多……”不多一会儿,男人回到了房间,将一个白色的圆形小球,摆在了女人面前:“还记得这个吗?”

    段雪双眼迷蒙,早已经神志不清,她一直手指伸进自己口中,轻轻咬著,嘴里发出不明所以的叫声。男人回望著著她,拉开那水润光泽,一张一吸的红润xiāo穴,将那个高尔夫球抵在了入口地方。高尔夫球表面光滑,但是上面布满下凹的小孔,进入内壁之後,能够产生清晰的粗糙摩擦。女人的窄口,通过段家豪刚才的抽插,早已经大敞四开,随意玩弄,高尔夫球的进入,只是带给女人更加yín荡的呻吟,过程却是流畅无比。

    “舒服吗?”段家豪用手指,将球完全推了进去。那张小口仿佛是具有生命,成了一张婴儿的嘴,迫不及待地就将白球吞了进去。段雪双腿难耐地摩擦著,下体来回扭动,想要激烈的摩擦,凶横的冲撞,将她整个人都玩坏了才好。

    “嗯……啊……”口水从女人的唇边留下。段家豪凑过去,伸出舌头,对方就迫不及待地吸了上来,然後是深入的口舌交缠,直抵喉口。

    段家豪的神经早已崩溃,他完全放纵自己,与女人深深接吻。而还未曾释放的男根,则用那饱胀的顶端,磨蹭著女人敏感花穴,来回地挑逗几次,女人一边呻吟,又一边沈醉与男人的接吻。

    她越来越难耐,伸手下去,扶著段家豪的阳根,将那头部对准了自己的yīn道口,缓缓地塞了进去。

    “嗯……”两人因为这样的探入,都是情不自禁地一低喃。段家豪的後背,已经布满汗水,随著男人进一步的挺动,汗水沿著线条流畅的脊背,一点点滑落。“这样好紧……都要夹死我了……”男人勉强地笑著,而段雪则已经无法承受。她的下体完全被盛满,男人的每一次细小顶弄,都让白色小球更加的深入。

    “不要了……”段雪简直要受不了,男人执著地插入,仿佛要将那个球,顶进自己的子宫:“要死了……啊……”女人的叫喊,早已拐了音调。

    段家豪双手支撑著地面,停下动作,大口地呼吸,他的忍耐也基本耗尽,只能够通过短暂地休息,拉扯自己的神智:“这样就不行了吗?”戏谑的口气,表达起来却已经略显吃力:“那我帮你拿出来,好不好?”

    段雪胡乱摇动著头部,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拒绝。男人再次退出自己,然後伸出手指,插入女人完全湿透的穴道,想要把球抠出来。修长的手指时不时地会刮擦到细嫩肉壁,引得女人抽搐般痉挛著,嘴里咿呀呀地叫著,是痛苦更是愉悦。

    段家豪伸进去三根手指,随便一顶,就听见女人尖叫一声。於是他继续著手上动作,来回转动著小球,就看见女人真真是要丧心病狂,躺在地上已经无法自控。

    “还要吗?”段家豪冷漠地问道。

    “不要了……呜……求你……拿出去……”段雪伸手到後面,握住男人的手,让那人快点往外拉。

    “答应我,永远都不离开……我就帮你取出来。

    女人还在哭泣,手也还拉著男人的手腕,但是嘴里含混不清,给不出个准确回应。

    “答应我!”段家豪把球又往里推了推,这次女人头往後仰,整个脊背在地面上拱起一个半圆的弧度:“啊……”

    “快点答应我!”段家豪伸进去第四根手指,女人隐秘的通道,完全被支撑开,里面粉嫩的穴肉,yín靡地往外翻著,是完全打开的状态。

    “嗯……答……应……”

    段雪觉得自己被撕裂了,不光是女人的yīn部,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心灵,自己的灵魂,随著段家豪将高尔夫球取出,全部支离破碎,无从拼接。女人如同脱水的死鱼,四肢瘫软,浑身潮湿地躺在地板上面,呼吸微弱,只有xiōng前双峰些微的起伏,才能作为她活著的证明。

    段家豪用手撸动著自己的分身,很快将精华射出,全部喷洒在女人雪白的rǔ房上面。看段雪没有丝毫反应,段家豪伸出手,将那粘稠液体,均匀涂抹在女人柔嫩的肌肤上。

    段雪微微抬头,瞳孔涣散地朝著男人,表达著无声的反抗。

    段家豪拿起手边的高尔夫球,拿著球蹭著女人的脸庞:“你是越来越行了。当年这球还让你出血了,现在却吞吐得这麽好……”

    段雪因为刚才情事,已经耗尽体力,她的面上闪过一丝复杂情绪,然後扭过头,轻轻闭上双眼。

    段家豪没再说话,将人抱起,放到床上,然後自己也掀开被子,一同躺了进去。他双臂抱住xiōng前的女人,偶尔用下巴去蹭那人的额头,可是睁著双眼,无法入睡。

    18岁的段家豪,因为目睹了父亲与爱人的交媾,因而狂怒无比。他8岁初见段雪,将这人在心里,翻来覆去地爱了10年,却是亲眼见证了如此结局。他浓烈的爱,霎时化成了汹涌的恨。

    演奏会结束当晚,段家豪走进段雪房间,二话不说,将人绑了起来,然後霸王硬上弓。段雪抵死不从,拼命反抗,段家豪随手拿起柜子上的高尔夫球,死命地推了进去。女人瞬间僵硬成木雕,然後就见红色的血液,从段雪的穴口缓缓流出,在白色的床单上面,染出一副惨烈妖豔的图画。

    接下来的一切顺利,段雪没有了力气再做挣扎,只能让段家豪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在那片血肉模糊的潮湿地带,像一只丢了魂魄的魔鬼,在机械化的cāo弄之中,僵硬地听著女人尖声的呼救,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声嘶力竭。

    等到段崇涛意识到了异样,冲到房间,段雪早已昏阙过去,周围一片狼藉,血迹斑斑,不堪入目。

    段家豪浑身赤裸地坐在床上,面目凛然地盯著瘫倒在床上的段雪。女人也是全身赤裸,微弱地喘息著。静谧的空气当中,徘徊著无法言语的压抑与绝望。

    段家豪突然开口讲话:“我要带段雪走。”

    段崇涛斜靠在门口,眉头紧皱。他还没搞清楚现在的情况:“这回来再说,先送段雪去医院。”说著人已经走到了床边,想要去抱段雪。

    段家豪立刻伸手,拦住了段崇涛的手臂:“不许碰她。”青年的嗓音应经是完全的成熟,愤怒使他更加强势。他与段崇涛的关心从来不亲密,但是也未曾表示过不敬。

    段崇涛缓缓放下手,也坐到了床边:“好,你说说吧,到底怎麽回事?”

    “我说过了,我要带她走。”

    “为什麽?”

    段家豪拉过床单给段雪盖上,然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都看见了……”

    段崇涛眉毛一挑,本来想问看见了什麽,不过心思灵动的他很快就反映了过来,瞬间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击碎,一切都是混乱,一切都是无法挽回。他攥紧了拳头,脑子里迅速思考起来,万千对策在心底反复掂量,然後开口道:“等她醒了,问问她的意思吧。”

    段家豪眼神空洞,口气坚决,不容置喙:“不需要。我爱她,她也会爱我,只爱我一个。”

    段崇涛没想到儿子会突然这样,他心里知道青年对段雪的感情,只是没想到,会突然间以这种形式爆发。然而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这麽多年,他和段雪的情事都掩藏得极好,偏偏这时候被儿子撞见。段崇涛没有准备好,完全没有准备好,於是条件反射地问:“我要是不同意呢?”

    段家豪下了床,起身要去捡自己的衣服,流畅优雅的身体线条,外面包裹著精壮紧实的肌肉。青年回过身来,这次是目光直视著段崇涛,带著一股义无反顾的决绝:“如果你不把她给我,我就天天cāo她,像今天这样,把她干死为止。”

    段崇涛愣了一下,拳头攥得更紧。其实他心里知道,迟早都会有这麽一天。段雪不会永远在自己身边,而自己的儿子,也终有一天,掌握自己的独立人生,掌控段家,甚至是要拥有段雪。

    段崇涛淡定开口:“你想去哪里?”

    “美国,让她陪我去美国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