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历史小说 > 红楼遗秘史 > 第 41 部分阅读

第 41 部分阅读

    怒道:“你这贱人,休在我面前扮死人,忘了你曾怎么风骚淫荡的么!”当即尽出所识绝技,百般戏虐驰骋。

    他手段何等高明,若论房中之技,当世已不做第二人想,果见可卿酥胸起伏得越来越剧,蛮腰也不由自主地偶尔闪扭,花底更如打翻了油坛般滑腻不堪,豆似的迷人玉蒂不知何时从红脂堆里探出头来,娇怯又任性地任由男人猛磨狠擦。

    世荣一气连施了四五样罕异妙技,忽睨飞速抽耸的肉棒上似乎多了什么东西,且有些发酥发木,赶忙拔出细瞧,但见茎上由头至尾粘了一抹白浆,才知可卿已给自己弄丢了一小回,心中得意,朝妇人笑道:“什么时候偷偷来的?”

    可卿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不得立时咬舌自尽,但一想到腹内的骨肉,心中霎又软了下来。

    世荣复将巨杵插入妇人瓤内,这回抽耸愈发刁钻疾狠,记记皆往嫩心上送去,眼角睨见给吊在两边仍穿着睡鞋的小脚不住乱蹬乱晃,肉棒更是勃翘似弓火烫如炙,续笑道:“对了,那颗‘映花琳琅’藏哪儿去了?还记得那夜求我干了你几回么?”

    可卿面上殷赤如血,雪躯上也浮起了片片红晕,难忍的闷哼愈来愈急,待到后来,竟变成了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虽然神情仍那么羞愤悲痛。

    世荣忽感妇人花径阵阵收束起来,剧烈得宛若痉挛,心知已至紧要关头,两手遂在她身上几个敏感之处大肆狎弄,淫邪地连声催哄道:“哦哦哦,要不行了……要掉出来了……放松放松,小妖精,快快给你男人丢出来罢!”

    可卿如痴如醉,渐又陷入一阵极度的迷糊之中,突然娇啼道:“宝玉,叫我。”雪腹蓦地抽搐起来,两只给吊在半空的脚儿立时挺得笔直,一丝白浆已从男人塞住的缝隙里迸冒出来,竟是丢了身子。

    世荣骤然一呆,妒火刹那冲天窜起,最后一丝怜意终亦消逝无踪,猛将月华内力灌注阴茎,巨硕的龟头有如万钧之椎般撞向池底,狠狠砸击在女人那奇娇异嫩的花心子上,狂吼道:“是我!捣丢你的人是我!小贱人!臭贱人!这时候你还想着他!”

    可卿何尝遭遇这等疯狂,娇躯时绷时酥挣扭不住,无奈四肢均给紧紧缚住,雪股不觉高高翘起,大股大股的花浆甩吐而出,霎已涂了男人一腹,又丝丝如胶汁般缓缓滴垂到榻上,她阴精至阴至纯,室中顿时充满了扑鼻的异香。

    世荣生平未遇如此奇辱,心中不住道:“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那个宝玉!”逞狂了好一阵,心中犹不解恨,哆哆嗦嗦地将妇人四肢解下,粗野地把她摁伏塌上,整个人泰山压顶般盖了下去,又从背后大肆奸淫。

    可卿剧丢方过,未得丝毫喘息,那池底的花心眼儿犹自微绽,内里的至嫩几给男人触着,酥软如泥的娇躯顿又如弓绷紧,周身鸡皮疙瘩片片浮起,迷迷糊糊地吟啼道:“不要了……不行了,宝玉不要……啊!啊!”

    世荣咬牙狞笑道:“眼下你只管想他叫他,我担保,这个人很快就会从世上消失了!”

    可卿猛然惊醒,尖呼道:“不要!你不能,你不要伤害他!”

    世荣声如兽嘶:“我不但要杀他,还要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底下的巨棒如排山倒海般狂抽狠耸,仿佛欲将玉人的嫩瓤捣碎方肯罢休。

    可卿突觉腹中一阵绞痛,内里什么地方似乎抽搐了一下,心中登时一惊:“莫非压着了胎儿?”接下又感腹内一连数次痉挛,不禁冷汗直冒,女人天生的母性刹那间迸发出来,当下两手支榻,拼命将腰肢拱起,以防再给压挤着腹部,心中不住温柔哄道:“宝宝不怕宝宝不怕,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

    世荣见状,还道她是情不自禁地来迎合自己,再从旁侧望去,见其痛苦的表情中似夹着一丝温柔,心中一跳,忽想起从前的幕幕温存缠绵,无限柔情蜜意顿还怀间,颤声道:“卿卿,你……你……我适才定是疯了,你……你莫再想那…那人了好不好?”

    可卿只觉臂酸腰软,渐已支撑不住背上的男人,怕极又给压着腹部,咬唇道:“那你快起来,莫压到我……我肚子。”

    世荣慌忙道:“好……好……”谁知仔细一想,心脏立似给撕扯得粉碎,仰天打了个哈哈,霎又着魔起来,咬牙切齿道:“你要护着那厮的骨肉是么?”底下已如攻城巨槌般撞向女人的玉宫。

    可卿断肠似地惨啼一声,尖叫道:“不!”反手来推男人。

    世荣双手将妇人柳腰紧紧捏住,狼腰愈发疯狂摆动,巨杵纵情地在女人花房内横冲直撞,声已如吟似泣:“你是我的女人,你注定永远是我的女人,肚子岂能用来装别人的孩子,不能,万万不能!我要弄干净你的身子……我要掏干净你的身子!”

    可卿只觉腹中剧痛起来,心中魂飞魄散,急急颤声求道:“不要!不要伤害我……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不要……不要……求求你了,世荣,你要怎样,我……我都听你的了。”

    世荣魔念愈浓,再也难以自拔,心中只存足以毁灭一切的虐欲,嘶声狂喝道:“没有人能把你从我手心里夺走,没有!没有!我要让你付出代价,付出背叛我的代价!”抽耸之势更是一下比一下暴烈,恣意奸淫。

    可卿泪流满面,口中不住哀求,到了后来,只剩下一声声夹缠着啼哭的惨呼。

    世荣咬牙道:“你说过至死不悔的!难道忘了?”忽将巨杵紧紧抵住玉人的花心,丹田默运玄功,一股强大的吸力倏从棒首吐出,正是“月华精要”中的“汲”字诀。

    可卿登时瞠目结舌,螓首不由自主向后仰去,美丽的雪颈弓得宛如弯月,惨白的脸上掠过一抹凄艳的红晕。

    世荣面肌抽动,底下又狠狠地连吸数下。

    可卿长吟一声,痛苦的声音中竟似夹了一丝难奈的销魂,面上已是一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的神色,两只脚儿不知不觉地反勾回来,藤儿似地紧紧缠住了男人的大腿,蓦地一下哆嗦,雪腹不住抽搐,股股花浆已从花心吐出。

    世荣连连狠吸猛采,不容精华丝毫走漏,以前虽也汲取过她的阴精,但当时心存怜爱,哪似今回这般疯狂肆意大块朵颐。

    可卿支持不住,四肢一软,整个摔跌榻上,通体汗如浆出,只丢得舌冰身冷死去活来,须臾之后,心中竟然懒洋洋起来,忽感一阵天旋地转,人已昏死过去。

    男人汲得汪洋琼浆,顿如醍醐灌顶般畅美绝伦,但觉茎心渐渐酥麻,汲入的酥浆一阵比一阵侵筋透骨,忍不住就散了守元神通,蓦地股沟剧抽,一股股久积的欲望就如火山岩浆般喷射而出,深深地注入身底的娇美妇人。

    良久之后,世荣才慢慢松缓下来,忽感脸侧湿漉漉的似有什么东西,用指一揉,才知自己居然哭了,这一惊觉,突尔魂销魄融:“原来我是这么在乎她的…原来我真爱上了一个女人……一个该死的女人!”

    可卿悠悠醒来,只觉周身酸软筋骨似裂,呆了片刻,忽感股下一片黏腻湿滑,急忙探手摸去,拿回一瞧,竟是满掌鲜血,心里登时冷了大半,蓦地又感腹中剧烈绞痛起来,霎有一大股热液从底下冲涌而出,刹那间不禁万念俱灰。

    但见一颗无色的血滴在丽眸中缓缓凝聚,忽尔滚出了眼角,滑过柔美如玉的脸庞,无声无息滴落在枕畔。

    ************

    适逢秦钟生病在家,宝玉心中没趣,便也不怎么去上学,就是偶尔去了,也只虚点了个卯,就悄悄溜回荣国府,一连几日皆泡在小木屋里,如痴如醉地观看那本《无极谱》,常常是连饭也忘了出去吃,直至夜深方回自己屋中睡觉。

    到了这天,不知不觉已将全书读完,间中照着那《移骨》、《改形》两节所教,竟能略将手臂伸长缩短,又能把体形变肥变瘦。

    宝玉立在镜前,瞧着自己身体的种种奇妙变化,不禁兴奋万分,心道:“这本书果然没哄人哩,而且一点不难学,待小钟儿身上好了,我也教他玩玩。”

    殊不知这两节实是《无极谱》中最难的部份,若无十几二十年的内家修为辅助,绝对不可能练成。而他却因与“通灵宝玉”融归一体,玉上强大的神秘真气尽可随心所欲地使用,因此即能在随意间大功告成。

    宝玉看看屋外天色尚早,便又翻弄小藤箱里边的东西,这回却是给那本封面绘着翱翔凤凰的册子迷住,初时只当春宫玩看,尽盯着书中那全身赤裸的异族女人流口水,心中大感有趣:“她竟能摆出这么多奇怪的姿势,样样都是诱人之极,比起中土的春宫,又有另一种风情哩……不知这女子所居的国度在哪儿?离这里有多远?”

    看到中间一页,见那女子腹上的小圆点甚多,其间相连的细小红线相应也多,不由皱了眉头,自言道:“这一幅画面破坏最多了,不知是谁干的好事!”呆呆地瞧了一会,不知怎么,眼睛竟给那些细小红线深深吸引住了,心里不知不觉照着小线上的箭头默默思索,忽感腹中生出一股暖流,竟按一条细红线上箭头所指的方向窜行过去。

    宝玉一怔,心中奇道:“怎会这样的?”便又照另外一条小红线所行的走向和路径想去,果然又是如此,不禁大感有趣,当下依照所有细红线所示一一细思,腹内那股暖流竟似活了起来一般,在腹中对应着书上那女子腹部所标的圆点位置循环行窜,重复了几个来回,暖流居然越窜越快,亦越来越热,却煨得腹内好不舒服。

    玩了一会,渐觉无聊,便又再翻别页观看,这一幅的小点与红线却是集中在裸女背部,于是再按前法仔细去想那些线条的走向同路径,过不片刻,自己背上果然又生出一股暖流,活泼泼的对应书上所示窜行,几个循环之后,背后亦感烘热一片受用非常。

    他之前依白湘芳和凌采容所教,借用“通灵宝玉”上的真气在体内诸穴间行走,感觉并无如此怪异强烈。此际按图所示运气循行,同样还是从前的那种真气,却仿佛一下子洞晓了自己体内的许多秘密,就如突然间闯入了另一个未知世界,窥着了一些连做梦都没梦见过的奇妙东西,心中兴趣愈来愈浓,这一整天,便又全都泡在小木屋里,沉醉在玄奥无比的新天地中。

    直至周遭黑浓,宝玉眼中模糊,犹不舍离去,对自个道:“再读一页,定回去吃饭。”便点了灯,又翻一页来看,那页却是以裸女手掌为主的图画,他依图所示运气而行,过不一会,手掌果亦渐渐热起,笑道:“若能再热一些,岂非可以用手烧菜?”

    心念转处,手上的暖流即愈窜愈疾,诧异忖道:“今回怎么如此之速?好象比别处热了许多哩。”正感古怪,倏见掌缘赤红了起来,不禁吓了一跳,忙翻转掌心来瞧,谁知迎面扑起一团炽热,炙得脸皮烫痛,一时无暇细想,急将手掌甩开,“啪”的一声,已击在屋子的木壁上,但怪事尚在后边,只见所按之处竟然冒起了一股白烟。

    宝玉大吃一惊,又把手挥往别处,但见掌上居然带着一串若有若无的火焰,慌得飞甩数下,却始终熄之不灭,蓦有所省,心中忙止那股暖流之念,终见火焰逝去,抬头再瞧木壁,竟多了只烧焦的掌印,其上犹冒着一丝淡淡的轻烟。

    第七十八回 房中珍玩

    宝玉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手,虽已撤功,但见掌心犹赤如焰,忽记起那天在丁翊地库之内,白玄要杀他时,掌上所呈颜色便似这般,心中突尔恍然大悟:“敢情这本册子并非春宫,而是记载着武学的书籍,白玄那厮使的便是这里边的功夫……”

    旋又思道:“这么随随便便地一按,就能将木头烧焦,若是再把那股暖流多运转几遍,不知情形又将如何?哈哈,我那天给冰魄老妖打了一下,差点没有冻死,如今学了这手奇妙功夫,敢情可以跟他比划比划呢……只不知是他的冰掌厉害呢,还是我的火掌更厉害?啊,他要是老跟阿瑶作对,说不定日后真得与他周旋哩!”再想下去,却是《西游记》中的故事,红孩儿如何用三昧真火大烧诸神诸仙,不禁心驰神摇奇想联翩。

    原来这本册子记载的正是曾在中原昙花一现的“凤凰涅盘大法”。数十年来几经周折,不知怎么落到了丁翊手里,后又机缘巧合,却给白玄寻着。

    号为天竺武功的第一绝学,其中玄奥自非寻常,宝玉不过花了半天时间,便能练至挥掌成焰,虽然只是略有小成,却已逼近白玄当日所达境界,进境可谓神速无比。

    究其原因,又是“通灵宝玉”中蕴藏的强大异能所助,原来那通灵真气平和之至,能与世上大多功法相容互纳,而宝玉的任督二脉又因机缘巧合融会贯通,等若可将其他功法中最难修练最花时间的内力修为部分完全略过,好比某人已拥有了一大笔财富,只要识得如何去花即可。

    譬如当年张无忌修练了“九阳神功”之后,只消花费几个时辰,就学到了别人需用数十年方能有成的“乾坤大挪移”。

    宝玉当夜梦中,真个匪夷所思,先是双手着了火,渐渐蔓延臂上,接着又有火焰从脚底窜出,从下边疾裹而起,最后周身俱是熊熊赤焰,正在惶惑间,竟忽而幻化成了一只翱翔于天地间的火凤凰。

    翌日,宝玉醒来,只觉神清气爽通体舒畅,心中暗忖:“莫非是因学了那书上的功夫?”匆匆吃过早饭,便又要溜去小木屋,才踏出院子,却有个婆子来告,说是薛大爷来了,正在书房里等着。

    宝玉赶忙过去,一进门即给薛蟠抱住,瞪着眼道:“最近碰上了什么奇遇?

    快快给我招来!“

    宝玉吓了一跳,辩道:“哪有什么奇遇?你放手了说话。”

    薛蟠犹不肯松臂,道:“你可莫混我,我问你,前几日你着人送给我的那一对珠子,是从哪里得来的?”

    宝玉一时回答不出,只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么?”

    薛蟠道:“你当真不知?不知那一对珠子是什么东西?”

    宝玉便顺着他的话反问:“是什么?不就珍珠么。”

    薛蟠道:“非也非也,起初我也以为是珍珠,直至昨晚喝酒时碰见了个珠宝行的朋友,便拿出来请他帮瞧瞧,谁知他一下子就愣住了,非要我同他回铺里请老师傅品鉴。到了他铺里,请老师傅瞧过,你知他怎么说?”

    宝玉只装作半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快说。”

    薛蟠道:“他说你捡到宝了,捡到希世之宝了。”

    宝玉道:“此话怎讲?”

    薛蟠道:“原来那对珠子不是珍珠,而是石头,是一种名唤‘月华石’的石头琢成的珠子。”

    宝玉道:“‘月华石’又是什么东西?”

    薛蟠道:“那老师傅搬出典籍与我看,说‘月华石’乃是世上七大奇石之一,不但极其稀罕,更有一样奇妙之功,据说可以令女人滋阴养颜,效果绝佳。”

    宝玉道:“真有这么好,那岂非十分珍贵,他们没哄你开心吧?”

    薛蟠眼睛一瞪,道:“哄我开心?嘿嘿,那老师傅当场开出价来,要我把两颗珠子转让与他,你猜猜他出多少银子?”

    宝玉道:“既然说得这么好,怕是能值几百两吧?”

    薛蟠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八”的形状,神秘道:“你再猜。”

    宝玉道:“八百两?”

    薛蟠兴奋道:“八千两!他愿出八千两跟我买。”

    宝玉吃了一惊,挢舌道:“八千两?那不是一颗就值四千两!”

    薛蟠满面红光道:“没错,当时我一听就呆了,可是脸上却仍不动声色。”

    宝玉道:“那你把珠子卖给他们了?”

    薛蟠嘿嘿一笑,道:“我才没那么傻呢,他们那一行的哪个不是老狐狸,开价八千两,只怕市价就得几万两哩!反正没弄清楚行情前,我是绝不会卖的,何况我眼下又不缺钱花。”

    宝玉张口结舌。

    薛蟠盯着他道:“你还有没有那珠子了?”

    宝玉怕他讨,忙道:“没有了,统共只有两颗。”

    薛蟠低声问:“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

    宝玉已在肚里编好了故事,便道:“那是前几日去宝华街闲逛,在个小地摊上寻着的。那摊主说珠子是他祖上所传,只有两颗,要卖二十两银子,我虽嫌贵,但见那珠子着实有趣,又想起大哥平日有收藏这些玩意儿,便买了下来,还没细瞧,即唤茗烟给你送过去了。”

    薛蟠的确听说过有人偶能从宝华街淘出稀罕的珍宝来,况且宝玉除了去学里,大多只呆在家中,狐朋狗友又甚少,哪能真的有什么奇遇,心里便渐渐信了,忽道:“你把那两颗珠子送给我,今儿可后悔了么?”

    宝玉想起白湘芳来,忙道:“哪里的话呢,我朋友的女人尚寄在你紫檀堡那边叨扰,还没谢谢你呢。”

    薛蟠一听,立时秽笑起来:“呸!什么你朋友的女人,人家的女人还用烦劳你么!你竟也干这事了,云儿都笑坏了,笑我老在她跟前说你老实呢。”

    宝玉霎时胀红了脸,急道:“我……我真没……她是……她不是的……”

    薛蟠又搂住他肩膀,打断道:“在哥哥跟前,还有啥不好意思的,那小娘儿果真长得好,算你有眼光,你放心,我是决不会泄露半点出去的,就算你不送我珠子,大哥也会好好款待她的。”

    宝玉忙道:“你千万莫乱来,她可不是寻常女子。”

    薛蟠骂道:“慌个鸟!我知你小气包一个,什么都不肯跟别人分享的,哥哥跟你讨了那么久的小钟子,你却到现在都不肯松下手,放心罢,哥哥什么都不碰你的。”

    宝玉松了口气,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