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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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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郭倾云早出晚归,回到客栈妹妹都睡下了。又一个月月经来,她畏寒又怕冷,晚上睡觉时四尺的大床一边空落地没温度,老黄自发自觉地跳上来,拿日渐长r的肚子和一身油光!亮长毛给她御寒,戴维得第二天就托人送来了大包狗粮,大型犬的jr狗粮,老黄一天吃三顿,晚饭加餐郭清河给它做j蛋花绊手抓油饭,吃得它肚子溜圆,好日子来了!

    郭倾云摸黑进屋,拎著老黄耳朵下床,然後打盆热水,洗脸洗脚,也该上床睡了。睡一张床上,妹妹软玉温香,而他一身烟尘,他以前多有洁癖,早晚冲澡换衣,夏天里衬衫袖子卷几卷都自有一套理论,来了这里天冷风又大,这里的男人洗澡就在底楼一间门破窗烂的淋浴室里,美其名曰淋浴室,俩水管接的淋蓬头,用的热水是厨房的锅炉水,晚了厨房锅炉熄了,自然就没了热水。

    他东嗅西嗅,终於起来换了件棉毛衫,又钻回被窝。被子一掀一放,热气跑走了点,郭清河一翻身,窝进他怀里取暖。他好想亲亲妹妹,香香妹妹,这麽想著,就这麽做了,“嗯……走开……嘛……”清河闭著眼,小巴掌一掌抵开他下巴!

    噢,他胡子没刮,戳痛妹妹了。

    脑袋让开一些,他勾起妹妹的腿到腰两侧,好想抱抱她,她身子弱,他忍得也很辛苦──

    噢──小丫头脚丫子一蹬,差一点蹬他腰眼里!

    “讨厌……狗狗……别吵……”清河蹬蹬脚,拿手抓抓颈子,翻个身继续睡。

    郭倾云空伸了两手,他只不过摸了一摸妹妹脖颈,她皮肤娇嫩,更显得他两手粗糙,竟被她当作是老黄的爪子在作乱蹬开!

    郁闷了一晚,他早早起来,洗梳时留心对著墙上的缺口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西北日晒风吹,他脸晒黑了,左脸上的长疤相应也晒成褐色,他对镜笑一笑,下巴削瘦而胡茬微微,并不显老呀?

    “哎!郭兄弟凭凭理!”老板娘白霜玉在厨房里跟人吵吵什麽,跑了出来,“你闻闻,这味儿中不中闻?”白霜玉今天绻发披肩,穿了显身材的紧身毛衣和牛仔裤,前凸後凸,真女人啊!

    “怎麽样?这味儿好不好闻?洋香水来著!他们非说是杀虫药水!”白霜玉大感气愤,她花了大价钱买的香水,居然被没见识的黎伟和朱二笑话喷了杀虫药水!

    郭倾云鼻尖动动,香水水汽新浓,而气味则稠厚些,“这是前调,香水依照喷的时间来分,分为前调、中调、後调,你喷的这个香水,中调会比较柔和,後调清雅,挺适合轻熟……你用。”他话到嘴边改了改,在西北说人家“轻熟女”,不知道会不会被打耳光呀。

    “听到没!听到没!”白霜玉一听乐开了花,中调柔和,後调清雅,她等的人不就中午前後才来?来得早柔和,来得晚清雅,正好正好!

    “给你老婆喷喷,她喜欢你也买一瓶!”她又跟郭倾云建议。

    “清河酒精过敏,不能用香水。”他的妹妹体香如梨蕊,是什麽香都比不了的。“嗳老板娘──”换他向人家咨询了,“老板娘,你说,我有没有,有没有老点?”挺莫不开的。

    “老?老点!老点!老得有型!有味道!男人味足!”白霜玉哈哈大笑,笑得全客栈的男人都抖了三抖,郭倾云更不好意思,摸著脸赶紧出门。

    他紧赶慢赶,装完了货,赶在太阳落山前回到洛门镇。一进客栈,客栈里来了客人呐!老板娘端茶送水,围著张桌子象花蝴蝶似的,桌子一边是妹妹,另一边是个穿茄克的男人,茄克男人眼只看妹妹,手也拉她的手,还捻起她垂肩膀上的长发──

    “你家里人在哪儿?要是他们不在这,你告诉我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好不好?”王清伟跟郭清河说了好些话,女孩子总是沈默,问她是哪里人她不说,问她来这前在哪里上学她也不说,问她父母在不在,身边有大人没,她还不说。

    王清伟今天来是来兑现承诺的,他在市里的涉外商场里自己掏钱买了包曼特宁咖啡,叫司机出车,亲自送来一趟。他来的路上还在想,这女孩是只身一人在这里吗?她看起来年纪很小,英语比自己的翻译还要流利,不可能是洛门镇上的失学孩子呀!她到底是什麽来历?

    可是他问了那麽久,郭清河什麽也不说,她是不肯说,不肯撒谎,这孩子单纯得很,脸蛋红透般垂著,两手不知所措,一直在绞长发发梢。王清伟突然发现,她十根手指洁白纤细,指甲粉嫩,修剪得椭圆好看,这女孩的样貌原本就好,近坐看著,越看越美,脸蛋娟小,气息稚嫩,长发长长微绻,跟西北的女孩长相气质截然不同,这孩子,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你相信我,我是这里的教育局长,我有责任送你回家,让你复学。你告诉我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好不好?”王清伟握起郭清河手,掂起缠在她细指上绻发,捋一捋顺,本想捋到她耳後,想一想,又有些舍不得,就这麽大手捻弄著……

    “郭兄弟回来啦!”白霜玉一声叫,王清伟扭头。一个高个男人站他身後,大掌拍下,离他的右肩还有一寸!

    “清河,过来。”郭倾云拨开王清伟的手,把妹妹拉起,拽到身後。

    “你是她爸爸吧?我是兰州教育局的,我叫王清伟。”王清伟自然而然,站起来,手伸向郭倾云。

    你是她爸爸吧……郭倾云僵在那里,或者说,呆在当场,他不过黑点?灰头土脑点?爸爸?

    “这是我哥哥!”郭清河叫起来。

    噢──白霜玉摆手,啥哥哥,情哥哥呗!

    “哥──王局长再见!谢谢王局长!”郭清河一边行礼道谢,一边跑了出去,哥哥调头就往外面走,一言不发!

    “哥哥──哥哥──哥哥──”郭清河追出客栈,郭倾云在马厩里拉出匹白马,连鞍都没加,扯缰飞身上去,打马就走。

    “哥哥!去哪啊!哥哥等我!”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郭清河大喊,老黄狂吠。她跑不快,老黄飞身扑到马上,被郭倾云拎著耳朵又甩下来。

    “哥哥──哥──哥──”郭清河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正好跑到公交站点上,司机开著老爷中巴刚到点,“丫头!上来!”司机大笑,开到郭清河身边让她上车。

    郭倾云拨马回头,白马飞奔回来,他一弯腰,把妹妹掠上马背,老黄紧跟随後,一个狗跃扒住白马p股。“咻──”白马嘶叫,被缰绳扯著转了一圈,照去路撒开蹄子。

    “哎!跟我比啊!比就比!”司机来劲了,哪管停站不停站,上客不上客,一踩油门追郭倾云和白马!

    中巴追白马,叮啷!啷前後门大响,白马甩老黄不下,又嘶又吼,狂蹬四蹄。哈哈哈哈!司机下了车窗冲白马p股大笑,“小郭你悠著点儿!我不撵你你载你老婆慢点跑啊!”郭倾云勒松缰绳,两腿缓夹马肚,白马随即放慢速度,主任火消了,它自然跑慢了呀?

    这一口气跑出去十多里路,亏得一马平川,郭倾云搂紧怀里的妹妹,她紧闭著眼,颠簸惊吓得不敢吐气。“清河……我们去个好地方。”他迎风说著,信马向北。

    洛门向北,有一处氡碳酸钠温泉,温泉边上建了座疗养院,他前几日开车经过,跟守门的人打听,人家说年後这里才营业哩,他不死心,又去了几回,终於碰上个负责人,领他到温泉四周看了看,他看中间离疗养院大门足有半里路的小屋子,屋里有泓小小温泉,泉眼与若大的氡碳酸钠温泉相通,终年温热,循环不息。今天,他又来了趟这里,拿到了小屋的钥匙,他想带妹妹来这里泡温泉,氡碳酸钠的温泉水有药疗作用,对胃寒怕冷体虚的人尤其有效,兴冲冲回去,没想到碰上什麽局长……

    他在屋前下马,马儿兴奋地去寻温泉旁湿草去了,老黄一个猛子跳进泉水里,“乌噜噜”一甩尾巴,脑袋扎出泉水。

    “好暖和……”郭清河费力睁眼,哥哥抱著她,好象进了间屋子,屋子里有泓大池子,汩汩水声,空气湿热。

    “清河!”郭倾云把妹妹抱到屋里炕上。

    “我是你的谁?是你的谁!”他肘撑在妹妹身体两侧,不想压痛她,也不舍得压痛她!

    “哥哥……”清河感觉水汽朦胧了她的眼,揉揉眼,哥哥压了下来。

    “哥哥……是清河最爱的人,是我的爱人。”她抬起脸,捧他胡茬密密的脸颊,献上亲吻。

    水汽迷了各自的眼,滚落一串的泪。

    …

    二更巴;说完整了比较象一段。

    chapter 123

    氡碳酸钠的温泉,有助睡眠,减轻疲倦和疼痛的功效。郭倾云之所以在这里租下屋子,是看到妹妹月经期的痛苦。她从十四岁长到十八岁,四年合四十八月,每个月,他都看她在那段时间里受这苦,再後来是他犯了糊涂,每每刮!她最娇嫩的地方,让她经历如同破身之痛,一次又一次。

    他洗刷温泉池壁,在坚硬的石板地上铺上踩脚的厚浴巾,他让妹妹下池泡澡,自己都不敢碰触她娇嫩的身子,他手多粗糙。

    屋里真暖和,池子蒸蒸氲汽,清河脱了毛衣毛裤,她站在他面前,喏喏地说,“哥哥,我们一起泡,好不好?”

    “你泡,我在这里陪你。”郭倾云仅脱了毛衣,他不下池子,他身上脏,妹妹月经还没结束,会把细菌带给她。

    “噗通!”清河跳下了池子。

    “哥哥!你来!哥哥来!”清河叫他,拖他。她穿著背心内衣和内k,她坐在池边,把膝盖下都浸在池水里,“哥哥洗嘛!好暖和的水!”她哗哗拨水,举起湿淋淋的小手摸他的脸,“哥哥洗吧,我昨天洗过了,今天浸浸脚就行了。”

    “好。”他站起来,解开衬衫扭扣,褪下皮带和长裤,再脱下毛衫和毛裤,“噗通”他跳入池中,沈下去,在水中划一两下臂,就到了池的另一端。

    “可以游泳噢!”清河在水面上叫。

    “哗啦”他破水从池底站起,最深处及他胸口,池底有泉眼喷涌,掬起一把,温泉水无色无嗅,清洌见底。

    又一个猛子沈下池底,他在水中捉住妹妹两只小脚。他蛙型定在水下,由妹妹十只脚趾开始揉按起,到她一双细巧脚踝,在纤细的小腿上巧力施劲,不住按摩。

    她被按摩得极其舒服,於是开始不安分,当他在按摩她一只脚时,另一只脚,悄悄从水里抬起来、拍著水波、和著水流、点一点哥哥宽厚的肩,戳一戳哥哥赤l的胸,哎哟哟,一不小心,脚丫子一蹬,蹬到哥哥的肚腹下面!

    “哗──”他从池底直起身,池边水浅,仅到他腰下,他下腹体毛天生淡蜜,同为淡蜜又纵横交错著暗色青筋和血管的分身如生龙活虎般,直挺跃起,一拍打在妹妹洁白的大腿间。

    “清河,握住它,用两只手。”他捉住妹妹细腰,柔声命令她。

    她乖顺地握住了它,两只小手握住它,刚刚好,“好烫……”她脸红得象颗小樱桃哟,糯糯娇音,吐著另他发狂的字节。

    然而他的控制力还真是愈发地好,他站在池水里的双腿发颤,可一只手还能稳稳包住妹妹的双手,“上下……动一动……对……快……快……不要左右!”

    实在忍不住!小妹学而不知其所以然,上下套弄得他舒爽之极微闭了闭眼,谁知,她竟左右一板,以为是任天堂手柄!

    “清河!”他把她扑到在厚浴巾上,一把剥下小可爱背心和棉质底裤,“清河!”他压住赤l的妹妹,却不敢再动。

    清河咬著唇,她那个还没结束,血会弄到哥哥身上……她感觉到,哥哥湿滑的指,慢慢剥开她下面,一点点挺进……於是她闭起眼,感受不是想象中的那麽疼,她弯起腿,由哥哥握住她两脚脚踝,把她打开,把她折起……

    他用最修长的中指慢慢推进那条窄得不可思义的甬道,甫一进去,粗糙的指腹一捻磨,那太过娇嫩的r壁便狠命一缩,他也下意识哆嗦一记,既爱又恨,他是心甘情愿被绞得死去活来,可恨的是,男人的欲望无法替代无法感同身受,呜呼──

    她小嘴呼呼,热呼气吐在他脸上,两人都在极力忍耐,她觉得身体里面有一股暖流,汩汩往外流淌,不要不要,会弄脏哥哥的手,她蜷起脚趾,不由自主翘高了臀……他真快被疯了,少女吐气如兰,全在他眼里鼻里,他已经拼命在忍,可她又不断扭动,光洁柔嫩的y户一下下顶撞著自己,他曲起五指,麽指扣她玉门,三指托她臀凹,中指轻轻抽送,吻住她,闭上眼,脑中斑斓景致,心在沐浴极乐。

    欲望最终抵在妹妹平坦的小腹,喷发出来。白浊蜿蜒淌下汇作一摊,和著她腿心里臀凹里的星点血迹,那样得蘼蘼销魂,他很爽,男人辛劳之後,最渴望这样的发泄和满足,虽然不尽兴,虽然不够饱,但,那是他妹妹呵,忍一忍,忍的住的……

    他仰天躺在地上,妹妹悉悉索索,穿上了衣裤,慢慢地,爬到他身边,“哥哥……你上次说……教我……教我……其他方法……”小姑娘细声细气,匍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说。

    我教了……

    “哥哥……教教我……好嘛……”

    我教了……是你比较苯。

    苯鸟,当然勤飞。郭清河又推又搡,哥哥岿然不动,那──她再练练哥哥刚才教的?

    郭倾云猛然睁眼,妹妹小手包拢起他发泄过了的分身,挤挤捏捏,那活儿巍然屹立!

    “呀──”她是惊叫,而他是哀叹!

    眼看天将黑下,郭倾云带妹妹离开屋子,这里没吃的没盖的,下次来时可要带些生活必需品来。“哥哥,我们再来吧?”她未走先说再来,“嗯。”他把她抱上马,“过几天再来,好好给我一次。”再啄一口面红耳赤的妹妹。

    三十里平原,马儿识途撒蹄,天完全黑时两人回到洛门客栈。大家夥正吃饭呢,王清伟今天来又带了来笔款子,晚饭黎伟和白霜玉都去厨房帮忙,给大家加菜。

    “哎!清河!王局长还带了几本书给你!”白霜玉追他们上楼,塞了个书包给郭清河。

    “下次别跟那种人说话,一看就是李泽衍第二……”

    白霜玉听门关上郭倾云正说呢,什麽“李泽衍第二”,她没听懂。

    说王清伟是李泽衍第二,可真有点冤枉了他。

    王清伟名校毕业,出身普通家庭,浙大硕士毕业後他选择来西北,没门没路,只有一身学识才干。前任兰州教育局局长慧眼识英才,把他招至麾下,委以要职。不过几年,老局长重病,不久去世。王清伟做为老局长昔日最倚重的部下和生命最後竭力推荐的人选,接任了教育局局长一职。厅里和局里的领导们器重他,上上下下的同事敬重他,人们在渐渐熟悉这位新局长的同时,也期待著新局长和老局长女儿的婚事,然而,一连五年,王清伟只字不提结婚。

    他从南京来兰州,老局长对他很照顾,很关怀,象老父亲一样,过年过节,周末假日,他总在老局长家中度过,老局长夫人喜欢他,把他当半个儿子。

    老局长只有一个独生女儿,女孩子样貌性格都中规中矩,在兰州一所中外合资药厂里当药剂师,与他同年,今年也三十二了。

    他对她并无动心,无论是老局长在世时的几次有意无意撮合,还是老局长去世後,老局长夫人的威。老局长夫人几次试探,最终情绪不能自已,在他的办公室里,当著那麽多人面,老夫人说,“老头子当初是怎麽载培你?王清伟你对得起我们家吗!”

    王清伟好脾好气,让人劝走了老夫人。他工作尽心尽力,完全对得起老局长当初的栽培,至於老局长的女儿,他当初没有做过承诺,现在更不会付起责任。

    他年复一年,兢兢业业,他从没有过花钱买醉,也没有过花边新闻,渐渐众人都知道,王局长很忙,王局长也很洁身自好。

    他洁身自好,是的,身为教育系统的一局之长,他玩不起一夜情,也不屑玩,他要的女人得有一张另他心动的脸,亦或,有一个能另他少奋斗三十年的家底。

    他还记得读研时班里一位出现了不多次数的研修生,在他那个年代,研修生就是有点小钱、或者有点门路,不用参加硕士生考试c进来修个文凭的公费学生。那个研修生,年纪比他们还略大些,难得在浙大里出现,三年下来,连学分都没修满。他那时是班长,导师颇刻板,几次当著众人面责备研修生如何如何,索性这位研修生不是未来,就是专注看手里不相干的东西,全神贯注。後来王清伟帮研修生修改了出勤表,还帮他交过两次论文,他在校外见过来接研修生离校的车队,这样的学生,能帮上他的忙,说不定还是你的幸呢。

    半年前,他在上海又与当时的研修生同学相遇。他是兰州的教育局局长,去上海参加全国的教育部会议,研修生已是一国的商务部副部长,轻描淡写地说,来上海主持一场国际房地产峰会。那麽多年过去,果然一个已是人中龙凤,而另一个还只是勉力飞上枝头的麻雀。

    两人见面,都认出了对方。“你在兰州啊,我有个表妹,也在兰州。”研修生随口提到,他提的是他老婆那方的一个亲戚,一个泼辣东北姑娘,三十多了还东挑西拣,到北京来跟他发小抱怨,说北京高干子弟没个真心,“哟人家没心,你又有肺了?”发小也埋汰她。

    “对了,你比我小三四岁吧?你结婚了没……”

    研修生和王清伟的对话没再继续下去,因为研修生的助理来咬耳朵,“部长,郭家少爷准备带小小姐离开上海……”

    那次巧遇後,王清伟再没和研修生遇见过。中国那麽大,他一部之长也够忙的。可是王清伟因此记挂在心里,这一回来洛门见著郭清河,美好而稚嫩的女孩让他记起自己的年纪,过了年,他三十三了,那位研修生部长的表妹,好象在兰州……

    於是大约一个月後,中国新年前夕,王清伟收到了来自戴维得寄自大洋彼岸的一本薄册,翻开册的屝页,娇小漂亮的中国娃娃捧著她的辣椒小苗,牵著她的大黄狗,站在黄土飞扬的半壁校舍前。

    王清伟电话打去了北京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