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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部分

流,道:“我就知道你不要我了,我不准你去。”

    黄洋搂她入怀,安慰道:“燕,你要对我有信心,我对蕾蕾只有兄妹之情,我怎么可能乱来?要是我和她好,不是孙子比儿子大了吗?你在这里等我,我和她说明白了就回来,蕾蕾其实也很可怜。”

    春燕道:“那你可要快点回来,不然我就进去捉j。”

    黄洋笑道:“我这么老了,你也知道我的能耐,想j也j不起来了,你的担心也未免多余。好了,亲你一下。”

    黄洋吻过春燕后走出了房,来到木人居,敲了两下门:“蕾蕾,师哥来了。”

    门开,华蕾道:“师哥,蕾蕾怕你不来哩!你进来,蕾蕾等你很久了。”

    黄洋进了房,华蕾把门反锁了,道:“师哥,你坐蕾蕾床上。”

    黄洋犹豫一下,还是依言坐到了床沿。他看了看房里的摆设,和他离开时没有多少改变。二十年了,这里给他的感觉还是和二十年前一样,但物是人非了,当年的小女孩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然而深爱着他的那颗心依旧,他要怎么面对这个美丽的痴情女人呢?

    华蕾坐到他身边,看着他,痴痴地道:“师哥,你终于回到蕾蕾身边了。你知道吗?蕾蕾这么多年都思念着你。当年你不跟蕾蕾说一声就走了,蕾蕾不知多恨你,但是,你回来了,蕾蕾也就不恨你了。”

    黄洋叹道:“蕾蕾,师哥对不起你。”

    华蕾伸手抚摸着黄洋的脸庞,道:“别说对不起,是蕾蕾自愿的。”

    黄洋抓住她的手,握在手中,道:“蕾蕾,师哥已经老了,孩子都这么大了,师哥不是不懂你的心,只是师哥无法依从你的心了,师哥不想害了你。”

    他说的是实情,在当年他就明白她的感情了,只是他一直都把她当作妹妹一样呵护着,他不能也不会对她生出别的感情来,他不料华蕾一等就是十几二十年,这份感情虽深,却是不能领的。

    他已经老了,在感情方面不能满足华蕾,在夫妇生活中,更有着许多永远都不能满足她。他不能接受这份爱,因为他不想因此而伤害华蕾。

    有时候,哪怕是好心接受一份爱,也是一种不可弥补的伤害。

    华蕾道:“不,师哥一点都不老,师哥在蕾蕾的心中还像当年一样。”她挣脱黄洋的手,走到桌子前,拿起那两个雕刻的木人:“师哥,这是你雕给蕾蕾的,蕾蕾每天都看着它们,你曾经说让它们永远在一起,可是你为什么离开蕾蕾?师哥,你就不能让蕾蕾永远和你在一起吗?只要能够和师哥在一起,蕾蕾就心满心足了。”

    黄洋轻叹,这是他离开长春堂前送给华蕾的,他并没有别的意思,当时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所以就照着自己和华蕾的模样雕刻了这两个小木人给她,留作纪念。

    人生如浮云,谁能预料今日?

    华蕾把小木人并排着重放回桌上,坐回床沿,道:“师哥,你明白蕾蕾的心的,蕾蕾只是要成为师哥的小妻子,你能答应蕾蕾吗?”

    黄洋凝视着她,道:“如果能答应,当年师哥就把你带走了。蕾蕾,师哥不想叫你伤心,你也别为难师哥了,师哥是有儿有女的老男人了。”

    “可是,”华蕾蕾争辩道:“很多男人都有许多妻子的,师哥为何不能有两个?”

    黄洋凝视着华蕾,道:“师哥这一生爱过两个女人,对不起两个女人。蕾蕾,师哥对不起你啊!”

    华蕾幽幽地道:“师哥真的不能完成蕾蕾的心愿?”

    黄洋再次长叹:“蕾蕾,除了师哥,你的心中就没有别的男人?很多男人都比师哥好的,你不妨去看看再说。师哥不想害你一生,你也别让师哥抱愧半生,好吗?”

    华蕾垂首,忽然想起一个可恶的人。

    她沉默了许久,突然听到门外响起吵人的歌声,脸色一变,惊怒道:“黄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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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新人传唱

    希平正与众妻在房里嘻闹,听得敲门声,开了门见是春燕:“娘,进来吧!”

    春燕道:“我不进去了。平儿,你爹去了华蕾那里,这么久还不回来,你过去看看,别让他做出糊涂之事。”

    “这个嘛!嘿。”希平搔着头,娘这是叫他半夜三更去捉j,他黄希平像是这种人吗?

    春燕道:“你答应娘的,你若不去,娘就哭了。”

    希平无奈道:“好吧!我过去叫爹回来就是,也没见过儿子去捉老子j的。”

    春燕笑道:“我就知道平儿最听娘的话了,我过去看看小月,你一定要去哦!”

    希平看着春燕走入小月的房间,和众妻说了一下,就走出了乐华园,往木人居走去,到达华蕾的房门前,又转了回来,他就是硬不起头皮去打破老爹和小情人的幽会呀!想了想,灵机一动,何不唱歌?

    正好!

    于是,夜半歌声就在木人居响起。

    华蕾冲了出来,喝道:“黄希平,你三更半夜的跑来这里唱什么歌?”

    希平笑道:“你和我爹幽会,不加些浪漫的音乐怎么行?我特地来为你们奉上我的经典歌曲,替你们增添一些情调。”说罢,又唱了起来,所有美好的浪漫的情调都被他狼嚎似的歌声破坏了。

    “儿子,行了,别唱了。”黄洋从房里出来,阻止他的演唱。

    希平道:“嗨,爹,你这么快就出来啦?娘等急了,让我来把你请回去。”

    “蕾蕾,师哥不能在这里待了,先回去了。”黄洋走到希平旁边,细声道:“儿子,你娘没发火吧?如果有机会,你把蕾蕾泡到手,你爹不行了,我相信你不会叫爹失望的。”

    嘿,这是什么世界?爹娘都叫他泡华蕾?

    他看着黄洋走出木人居,又看着愤怒的华蕾,道:“你该回去睡觉了。”

    华蕾斥道:“小色魔,你是存心来扰乱的?”

    希平道:“谁叫你勾引我老爹?”

    华蕾气道:“你、你、你!”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希平走到她面前,俯首压倒性地盯着她,道:“我怎么了?我喜欢来坏你的好事又怎么了?我曾经说过,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你还记得吗?你年纪也不小了,也是该找个男人了,别总是待在这里胡思乱想的。”

    华蕾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希平近了一步,一手抱住欲退的华蕾,道:“喊呀!你喊呀!为什么不喊了?”

    华蕾拚命挣扎,却还是被希平抱回了房里,压她在床上,她惊喊道:“小色魔,你敢对我,我就──呜呜!”

    希平还以为她会说一两句狠话,谁知她就哭?!

    他连忙把她抱起来,搂她在怀里,安慰道:“别哭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看,我现在不是放开你了吗?”

    “你没有,你还抱着我!”华蕾捶了他几拳,气愤愤地说。

    希平解释道:“你又不是没给我抱过,抱着你不会有事的啦!当初你光着身子让我抱着都没发生什么事,何况现在穿了衣服的?”

    华蕾道:“我就是不准你抱!”

    希平叹道:“如果抱着你的换成是我老爹,你就不会说这句话了。其实你和爹真是有缘无份,当初吻你时,你说我毁了你固守多年的梦,我就知道那是你的初吻,你是准备把它送给我爹的,是吧?有时我真的想成全你和我爹,可是,我也很疼你的,你知道吗?你就作我的女人吧!我说的是认真的。”

    华蕾推了他一下,怒道:“我也说认真的,你这撒n小子,我华蕾一辈子没人要也不嫁你,你放开我!”

    “原来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在你怀里撒过n,我爹跟我说的,不然我还不知道你这女人这么记仇,不过就是婴儿时在你身上撒了一次n,何必这么讨厌我?你以前没经我同意就抱了我,算上利息,我得抱你久些,不然我就亏大了。其实,现在我还是在做亏本生意,你坐在我大腿上当然舒服,我就吃力了。”

    “那你还抱得我这么紧?你放开手,你这色魔,我要睡觉了。”华蕾又开始挣扎,一种近乎无用的挣扎。

    希平诱惑地道:“姑姑,我陪你睡,好不好?”

    华蕾不动了,扭脸一边,一副气愤愤的模样。

    希平把她的脸扭转过来,吻住她的唇,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她的湿润里挑逗着她的香舌。华蕾的娇体在他的怀里动个不停,一双玉手去推他的胸膛,却是一点力也使不上,待希平的唇和她分开的时候,她就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希平看着她那在灯光下淡红的脸儿,道:“为什么我每次叫你姑姑,你都特别生气?你若真的反感我,为何不干脆咬断我的舌头?你总以为自己爱的人是我爹,其实你错了!我爹只是你执着的一个梦,在现实里,我才是你心灵的真正入侵者,你的城堡终有一日被我强攻下。”

    “你做梦,你再敢吻我,我就咬断你的舌头。”华蕾一点情面也不留地道。

    希平邪眼一s,道:“是吗?我怎么就不相信了?”

    他双手捧着华蕾的脸,就吻了下去。发觉她的牙关还是紧闭的,他的舌头再次顶开她的牙关,进入到她的柔润香腔里,忽感舌头一痛,他的手使劲地捏住华蕾的两颊,舌头从她的牙关脱离出来,抬脸视着她。

    华蕾也用一种挑战似的眼神盯着他,不发一言。

    希平冷笑道:“你这女人,真的咬我?”

    华蕾看着希平,眼中露出一丝怯意。这个男人还在婴儿时,她就抱过他,她一直以来都不能把他看成一个男人,可是就在这一刻,她深切地体会到当年的婴儿已经长大成人,且成了一个可怕的男人!

    华蕾道:“是你我的。”忽然感到委屈,眼泪就流了出来。

    希平冷静地道:“也许,你说得对。我你的,谁让我你呢?你要找谁是你的事,我管不着。我已经了你一回,就没有必要第二回了,我的女人很多,没理由在这里强迫你,她们都等着我回去,我何苦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你可以浪费几十年去等一个男人,我却绝不会为你浪费她们的时间。”

    他把华蕾抱到一边,刚想站起来,却发觉衣服被华蕾扯住了,他回首看她,她正垂首默然。

    “你抓住了我的衣服,你不知道吗?”

    华蕾放开手,掩脸抽泣。

    希平走到桌前,两手各抓起一个木人,道:“留着这些有何用?你的梦早在你最初做着的时候就碎了。”双手突然一合,手中的两个木人撞击在一起,碎成粉末,从他的手中飘落地上。

    他回首看华蕾,她站在床前,眼神痴呆,口中喃喃道:“我的梦,碎了?”

    希平心里一痛,忍着心中的痛走出房门,听到华蕾哭道:“你还我的梦,你还蕾蕾!”

    他没有回头,直接走出了木人居,回到乐华园。

    白莲道:“老公,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莲儿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哩!”

    希平看到众娇妻,把华蕾和因华蕾带来的失意抛到脑后,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我怎么舍得抛下你们在外面吹夜风?莲儿,老公今晚非把你爱晕不可。”

    他爬上大床,菲儿和藕儿一左一右为他宽衣,他的两手便空出来在两女身上摸捏,弄得两女娇笑呻吟。

    希平道:“今晚我把你们两个的小肚子弄大,好不好?”

    菲儿道:“不要,我们也怀孕了,就没人陪爷疯了。众位姐姐生了孩子之后,我们两个再给爷生孩子。”

    希平笑道:“还是你体贴人。”

    菲儿道:“其实我们也想早点为爷生孩子的,可是冷姐姐说,如果到时没人陪爷,你又不知出去找多少女人了。”

    “哦?我以为是为我着想哩,原来是为你们自己着想。”他赤l着爬到冷如冰身旁,坐了起来,抚摸着她那看起来依旧冷冰的绝美脸庞,道:“虽然你对事对人都是冷冰冰的,但却因为我吃了许多醋,最早吃凤儿的醋,现在居然吃天下女人的醋了。别以为你们的男人见了女人就上,我只对喜欢的女人感兴趣,这次出去,我带回来的女人比他们都少,实在有毁我情圣第二代之名。”

    冷如冰嗔道:“你不是带回来四个吗?”

    希平道:“虽说带回来四个,不过她们根本就没有住到乐华园,就说明她们暂时还不是我的女人。”

    “也差不多了。”白莲爬到他的背后,咬着他的耳垂道:“老公,我相信她们会成为你的猎物,你是世上最强壮的猎人,多少女人在你怀中都能得到满足。”

    希平大言不惭道:“我觉得也是,不然你也不会宁愿要无赖不要英雄了。”

    冷如冰哂道:“既然选择了无赖,哪还能选择英雄?可是你有时候比英雄还要英雄,你却完全没有所谓的英雄的雄心或野心,冰冰也就爱你这一点。”

    希平抗议道:“谁说我没有雄心壮志的?我打架的时候就非要赢不可,一个男人,怎么能输给别人呢?不把对手打倒,岂不是很没面子?不打他们个猪头,岂不是对不住我拳王的称号?另外,和女人在床上打妖精架,我也非赢不可,你们谁和我先打,啊?”

    冷如冰突然逃亡似的爬离希平,慌道:“你别找我,我要在她们面前保持形象的,待她们统统没有形象可言时,我才准你对人家使坏,那样她们也就笑话不了冰冰了。”

    希平抱住身旁的白芷,道:“小白芷,你不是喜欢作榜样吗?你就给她们作个示范先锋吧?”

    白芷娇羞满面,轻道:“大坏蛋,你要温柔些,人家肚里有小坏蛋了。”

    希平呵呵大笑,道:“当然了,我不知说了多少遍我是有分寸的了,对你们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留着所有的粗暴对付那两个想套牢我的小妮子,让她们自己也赶我去找其他的女人,哈哈!”朝菲儿和藕儿暧昧地一笑。

    两女嘴一噘,道:“谁怕谁了?”

    “大哥,大哥!”小月在门前叫得急。

    希平仰躺着沉睡,听得小月的喊叫,惊醒过来,推了推光着身子仰睡在他胸膛的华小曼,道:“小曼,月儿叫我,好像有急事。”

    华小曼起来,爬坐到一旁,道:“什么急事?”

    “暂时还不知道。”他站了起来,菲儿和藕儿挣扎着爬了过来,为他穿上衣服,他下床穿好鞋,开门问道:“月儿,找大哥这么急,是不是有事发生?”

    小月拉起他的手就跑,边跑边道:“今日送饭的仆人看见蕾姨呆坐在地上,好像失了魂一样,谁都不认得了,爹让我赶紧叫你过去。”

    希平突然甩开小月的手,狂奔至木人居。

    木人居站满了人。

    希平进去华蕾的寝室,黄洋立即责问道:“平儿,昨晚你对蕾蕾做了什么?”

    希平没有回答,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他看着坐在地上的华蕾。

    她一脸的迷茫,一双手抓着那碎木粉,口中只是反覆地说着两句话:“你还我的梦,你还蕾蕾!”

    希平双膝跪在她面前,双手颤抖着捧起她的脸。

    她的眼睛忽然由茫然变得清澈,是一种犹如孩童般的纯真,她兴奋地喊道:“哥哥,你来了。蕾蕾的梦碎了,你要还蕾蕾的梦,你还蕾蕾!”神态恍若七八岁的小女孩。

    希平的心像似裂开,虎目流出晶莹泪珠,哽咽道:“还,我还你,还你!”

    黄洋在希平背后喝道:“平儿,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蕾蕾会受这么大的刺激?”

    希平颈项的青筋暴起,脸呈痛苦之色,狂吼道:“统统出去,出去!”

    众人你望我,我看你,终于集体叹息,退出房去。

    华蕾天真地道:“哥哥,你好凶耶,他们都被你吓跑了。哥哥,他们是谁呀?为什么蕾蕾不认识他们?”

    希平痛苦地道:“不要理他们,你认识哥哥就够了。蕾蕾,你一晚没睡觉了吧?哥哥陪你睡觉,好吗?”

    华蕾拍着手掌道:“好呀!哥哥陪蕾蕾睡觉。”

    希平抱起她,上了床,柔声道:“是我害了你,你要我作什么赔偿都可以,我还你一个梦,以后你都跟在我身边,谁的反对都无效。”

    华蕾翻身趴睡在他身上,道:“哥哥,以后蕾蕾只跟在你身边,蕾蕾只认识哥哥,蕾蕾怕他们。”

    希平看着她成熟的脸庞却是纯真的神态,她的特小嘴儿说着孩童之言,他轻叹道:“蕾蕾不用怕他们,以后你会认识他们的,他们都很喜欢蕾蕾的。”

    华蕾道:“好的,蕾蕾听哥哥的话,以后不怕他们了。”

    希平亲了亲她的小嘴,道:“这就乖了,睡觉吧!”

    华蕾高兴地又回亲了希平一下,伏在他的胸膛,闭上双眼,甜甜地笑着,不久进入甜甜的梦乡。

    “蕾蕾,蕾蕾!”希平轻唤了几声,知道她确是太睏了,如今已经熟睡,他轻轻地推开她,下了床,走出房间,轻掩上门,离开了木人居。

    走入大厅,众人都在,拿询问的眼神看希平。

    黄洋走过来道:“平儿,蕾蕾怎么样了?”

    希平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道:“她睡着了,在此我宣布一件事,蕾蕾以后是我的女人。”

    春燕道:“平儿,华蕾为何会变成那样?”

    希平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无奈地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如此,但愿她能够回复原来的样子。无论她是什么样,这一辈子,我都会照顾她。”

    众人听着虽觉稀奇,也不得不信。

    春燕叹道:“也许是她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毕竟是守了二十多年的梦,突然什么也不是了,她哪能承受如此失落?早知我就让老头娶了她,她是个很痴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