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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部分



    希平乾咳一声,尴尬地道∶“知道就行了,不必再提。”

    华初开帮腔希平,道∶“蕾蕾,奶放过他吧,他毕竟是奶的後辈。”

    唉,怎麽说希平也是他的女婿,不埙uxb说不过去呀!

    “大哥,你洛un帮他说话?他不是我的後辈,他整天欺负人家的。”华蕾仍然不肯原谅希平。

    众人为希平感到悲哀,希平见无人站出来为他这好兄弟出力,只好独当一面,道∶“奶待怎麽样?”

    他已经失去耐性了,语气中有些生硬,这华蕾也真是的,没事找碴,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岂是他黄希平一贯的作风?绝不向女人低头!

    华蕾料不到希平敢嘴硬,而且这句话伤了她的心,令她一下子无法适应,眼睛里泪花就泛,掉头投入黄洋怀里哽咽道∶“师哥,那小混蛋对蕾蕾凶,你要替蕾蕾作主啊!”

    “好好!师哥替你作主。”黄洋边安慰她,边对希平道∶“儿子,快道歉。”

    他的一双眼睛不停地朝希平挤眼色,希平当作没看见,心里还在损他老爹∶真是的,爹都这麽大的人了,连自己的小情人都搞不定,还要儿子出马?什麽世界!

    即使没有希平的道歉,华蕾哭了一阵之後也不哭了,只是窝在黄洋怀里不肯出来,一旁的春燕的心里就像吊了几桶醋,酸得不能再酸了。然而事到如今,她也无计可施,只能恨恨地想∶这死老鬼,前有独孤雪,後有万妙,现在还搭上个华蕾,不知以後还会窜出来个什麽狐狸精?风流的个性和那人一样,男人就是如此,早知就不出环山村!

    杜清风安排好一切後,出得前厅,看见这一幕,笑道∶“黄小子,当初你与我争阿雪时,我还以为你怎麽的专情,想不到你也是个风流种,怪不得会生出如此的儿子了。”

    黄洋回敬道∶“杜老头,你别得意,我把雪妹让你照顾,你却害她当了尼姑,这账我迟早会跟你算的,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会放过你。”

    杜清风神色一黯,恢复正经道∶“阿洋,咱们就不要在小辈面前谈论这些事了。”

    黄洋也觉得这种场合不该谈论儿女私情,况且他和杜清风都过了风花雪月的年龄了,还争什麽风吃什麽醋?且在碧绿剑庄时,也和他吵了不知多少次了,只是谁也没赢谁。

    希平却想起怀了他的种的岳母独孤雪,这笔糊涂账,以後不知该怎麽算了?他只能在心里苦笑。

    王玉芬注意到希平的神情,问道∶“希平,你有什麽苦恼事?”

    希平腰一直,道∶“我能有什麽苦恼?这世界有难得倒我的事吗?除了不能生孩子!”

    王玉芬对於希平的轻浮言语,表现得很平淡,这个年轻男子,在她的印象中,一直都是如此,习惯便好。

    黛妮站了起来,道∶“我想出去走走。”她说话时,眼睛望著希平,显然是徵求希平的意见。

    希平没有阻止她,道∶“吃晚饭时记得回来。”

    “嗯。”黛妮答应著,走了出疯人院,其他天竺美女相跟著出去了。

    ※※※

    用晚餐後,春燕把希平拉入她的房间。

    希平问道∶“娘,奶要和我说什麽事?”

    春燕道∶“你和华蕾发展到什麽阶段了?”

    希平搔头道∶“似乎没有什麽进展,我本以洛uo喜欢上奶的宝贝儿子了,谁知她一见到老爹就又贴上了。娘,奶吃亏点,给个小的她做。”

    春燕道∶“你爹老得不能动了,哪还能娶她?我让你把她弄上手,你有那麽多机会,怎麽还没搞定她?”

    希平为难道∶“娘,也要她愿意才行呀!”

    春燕凝视著儿子,道∶“那些时候你要对她做什麽她都会愿意,洛u髀l她?你让她的肚子里有了我的孙子,看她还能不能抢我老公?”

    希平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心想∶怪不得老子泡妞的功夫天下无敌,原来遗传了娘的霹雳性格。

    他道∶“娘,儿子正想做那事,可是她就清醒了,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叫我霸王硬上弓吧?”

    春燕惊道∶“都到那种紧要关头了,你还退缩?不为你自己著想,你也要为你娘的幸福著想。你看看,她一整天缠著你爹,不是想气死你娘吗?”

    希平也替她担心,但这事不是他说了算的,难免重演上次的惨烈,他无奈地道∶“我只能祈祷爹的把持力不要老化了。”

    春燕也清楚这事只能乾著急,转变话题道∶“你对月儿怎麽了?”

    希平长叹一声,仰脸不敢看春燕,沉重而坚定地道∶“月儿永远都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女人,她将是我的孩子的母亲。”

    春燕举手抚著他的脸,道∶“你又和人打架了!只要月儿喜欢,你对她做了什麽,娘都不会怪你的,你爹也不会,但别人也许不这麽想,所以你和月儿的事不能公开,你懂吗?”

    “我懂的,娘,很多事我不愿说,但我心里明白的。”

    春燕叹道∶“那就不要说。”

    希平扶著春燕坐到床沿上,道∶“娘,如果华蕾铁了心跟爹,奶会怎麽样?”

    “由得她了,只要她愿意,我也只好认了。”春燕终於在这事上首次低头。

    希平忽然笑道∶“娘,告诉奶一个好消息,如果是以前的华蕾,或许真会缠著爹不放,至於现在的华蕾嘛,如果我说不要她了,她定会发狂地找我拚命。难道奶没发觉她变了许多?对著我爹时虽然撒娇,却已经没有当初的特殊感情了。娘交给我的征战任务,我怎麽会不全力以赴?结果当初是我赢了,我怎麽可能败仗?”我是拳王──这个环山村的天才在心里一万次呐喊!

    “真的?”春燕惊喜道。

    这个消息令她太兴奋了,果然不愧是她的好孩子,女人的天敌!她怎麽就忘了他是天生的战将?不管是打架还是征战女人,他都不会输的,何况华蕾这座堡垒在她的儿子面前也不见很牢固。

    希平以为春燕不信,又道∶“娘,奶不相信我吗?”

    春燕道∶“娘相信你。”

    希平突然神秘地一笑,道∶“为了解决娘的担忧,有一个好办法。”

    春燕急道∶“平儿,快说。”

    希平道∶“咱们母子合演一出戏就行了,我知道娘演戏的天分极高的。”

    春燕笑道∶“你在损娘?好啦,只要能让华蕾成为我的儿媳妇,娘就与你合作。”

    “一定。”希平接著把具体方案和春燕说了。

    ※※※

    华蕾特意单独要了一间房,方便她与黄洋偷情。

    这一天,她在黄洋面前说了许多话,雀跃得如同小女孩,而到底说了些什麽,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晚餐时,春燕几乎没吃什麽,她则相反,吃得特别多,吃完之後就拉著黄洋到她的房间了。

    当华蕾要求黄洋坐到她床上,她则依偎在他的肩膀时,黄洋终於忍不住问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蕾蕾,奶真的喜欢师哥?”

    华蕾天真地道∶“当然了,蕾蕾从小就喜欢师哥的。”

    华蕾离开黄洋的肩膀,侧转脸静静地看著黄洋,许久无言。

    这句话是她等了二十年的,然而此刻一旦从黄洋口中说出,她却觉得很陌生。

    要嫁给师哥?这是她从小的愿望,为了他的这句话,她足足等了二十年,如今他说出了,她也听真确了,她却是一时无法回答。

    嫁?是的,当这个字眼跳出来的时候,她的脑海里同时跳出一个极度无赖的年轻男人的影像──这诚然不是她的师哥。

    黄洋叹道∶“蕾蕾,师哥已经老了,奶要想清楚。”

    华蕾的沉思被黄洋打破,幽幽道∶“师哥,洛u韫h前你不要蕾蕾?”

    黄洋道∶“哪怕是现在,师哥也是把奶当成当年的小女孩看待,师哥一生中爱过两个女人,但不是奶,因为奶在师哥眼中,从来都不是女人。”

    华蕾轻叹,有些失望地道∶“是这样吗?”

    黄洋没有回答,华蕾也没有接著说,两人陷入沉默。

    在沉默中,又听到希平那经典的歌声,华蕾娇躯一震,走出去开门,看见了希平和春燕。

    华蕾怒道∶“黄希平,三更半夜的,你想吵死人吗?”

    希平笑道∶“很不好意思,打扰奶和我爹相处的浪漫情调了。”

    华蕾一副你知道就好的神态,道∶“你来干什麽?”

    “好消息!”希平走入房里∶“进来再说。”

    华蕾把门轻掩了,道∶“有p快放。”

    希平走到黄洋面前,道∶“爹,娘决定让你娶华蕾了,你说这是不是好消息?”

    “什麽?”黄洋和华蕾异口同声惊喊。

    黄洋继续道∶“燕,奶来真的?”

    春燕平静地道∶“她都等了你二十年了,不让她嫁你,对她有些残忍。”

    黄洋大叫道∶“这怎麽可以?”

    “有什麽不可以的?”希平肯定地道∶“华蕾作我的二娘也不错。”

    黄洋看著希平背後,突然脸色惊变,喊道∶“蕾蕾,奶怎麽了?”

    春燕和希平同时回头,只见华蕾痴傻地站著,双眼失神。

    黄洋连忙跑过去扶住她摇摇欲倒的身躯,摇醒她,道∶“蕾蕾,奶别吓师哥。”

    华蕾投入黄洋的怀里呜呜大哭。

    黄洋道∶“别哭,谁欺负奶了,告诉师哥。”

    “是他!”华蕾离开黄洋怀抱,泪流满面地指著希平,继续道∶“他欺负蕾蕾,师哥你要为蕾蕾作主,我不会原谅他的,呜呜!”

    黄洋瞠目结舌∶他的儿子什麽时候欺负她了?他怎麽一点都不知道?

    春燕却心知肚明∶华蕾这女人真的爱上了她的儿子。

    希平冷笑道∶“华蕾,奶诬赖我,老子碰都没碰奶,怎麽欺负奶了?还有,我已经决定让奶作我的二娘,以後就更不会碰奶了。”

    华蕾凝视著希平,眼泪流得急,飞扑到他的胸膛,捶打著他,哭道∶“就有就有,你就是欺负我!”

    希平推开她,朝一旁的春燕道∶“娘,我们回去,让爹留在这里陪她吧,不然待会她又怨我不识相了。”

    “你不准走!”华蕾紧张地扯住希平的衣角。

    希平头也不回,道∶“我不走,在这里干嘛?我曾经一度想让奶成为我的女人,可是看到奶对我爹如此痴情不渝,我只好成全奶了。请奶放开手,奶该抓住的是我爹,而不是我!”

    希平甩开她的手,拉著春燕,出了门去,突然听到黄洋喊道∶“平儿,快回来,华蕾昏了。”

    希平猛然转身,黄洋跪在地上抱著华蕾,指压在她的人中。

    希平跑过去,华蕾恰巧醒来,朝著希平喃喃道∶“你不要我了,不要你的蕾蕾了,你心肠好狠,蕾蕾心好疼!”

    她的双手无力地伸向希平,乞求希平的拥抱。

    希平的心酸痛,跪了下来,从黄洋手中抱过她,她的双手也在同时绕过他的腰背抱他紧紧。

    希平叹道∶“奶总是叫人担心。”

    黄洋站了起来,对春燕道∶“燕,我们出去。”

    两夫妇顺便把门关了。

    ※※※

    走在路上,黄洋道∶“奶和平儿串通好了的吧?”

    春燕怒道∶“死老头,我和儿子是商量,不是串通,你才想和华蕾通j。”

    黄洋长长舒了一口气,道∶“还好华蕾爱的是我儿子,不然我有得罪受了,奶怎麽可能心甘情愿地让我娶华蕾?上次回到长春堂时,我就觉得平儿与华蕾有纠缠,那时平儿叫她一声姑姑,她就怒不可抑,如今才明白华蕾在那以前就爱上了平儿,只是她自己不清楚罢了。燕,奶知道平儿是怎麽惹上华蕾的吗?”

    春燕道∶“好像听说是你儿子非礼了她,强行替她洗澡的结果,具体情况你以後自己问。”

    黄洋惊道∶“什麽?平儿竟然做出如此之事?”

    春燕摆出一副没什麽大不了的神态,道∶“值得大惊小怪吗?这种事对於我们的儿子来说,平常之极。”

    黄洋无话反驳。

    谁叫他有这麽一个混蛋儿子呢?

    欢迎光临;

    第二章爱的演绎

    作者:陈苦华蕾脸色苍白,傻傻地仰看著希平,这个年轻的男人此刻抱著她,关切地凝视著她,从他的口中说出很温柔的一句话∶我抱著奶!

    是的,他抱著她。

    就这麽简单的一个动作,这麽简单的一句话,让她的心温暖如春。

    她缓缓地道∶你不走了吗?

    希平笑道∶如果奶舍得我走,我就走,如果不舍得,我想我应该留下来。

    华蕾突然有了力气,挣扎了好几下,嗔道∶你这小混球,你得意什麽?你要走就走,有什麽了不起的。

    唉,女人,嘴硬是永不能改的毛病。

    的确没什麽了不起的,只是我忽然不想走了,留下来陪奶过夜,好不好?

    华蕾不料他说出如此之言,脸色变粉红,娇嗔道∶谁要陪你过夜了?

    希平眼瞪她,大喊道∶不是奶华蕾吗?我以为奶留我下来,是准备献身给我,看来奶没这个意思,让我白欢喜一场,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

    你敢?华蕾嘴快,说了就後悔,另换一句道∶我什麽时候留你了?

    刚说停嘴她就忘了,女人的这个本领是男人所不能及的,所以世间只有男人讲信用,而女人,向来都是不需要什麽信用的──太难记了,比老娘生孩子还难,女人如是说。

    希平故作沉思,道∶让我想想,刚才扯著我的衣服的老女人是谁?

    华蕾大怒,喊道∶黄希平,你敢说我是老女人?

    她的粉拳开始招呼希平脆弱的身体,希平赶紧道∶哪里都可以打,千万别打脸,我今天已经被打成胖子了,我要减肥。

    华蕾哂道∶谁叫你没本事,却找人干架的?不被打死,算你命大!

    希平道∶我死了,上哪里找个老公给奶?

    华蕾道∶我是不嫁的。

    希平瞬间回复正经的神色,注视著华蕾,认真地道∶奶真的决定一辈子不嫁?

    华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认真震住了,许久才道∶抱我到床上去。

    希平依从她,把她抱到床上,坐在她身旁,道∶我让奶考虑这麽久,而且让奶重见了我爹,是让奶清楚奶自己心里爱的是谁,我知道我爹是奶一直守著的梦,然而毕竟不是真实。当我冒然闯入奶的生活,我才是奶生命中真实的存在,我是这麽认为的。因为曾经伤害奶很深,使我几乎後悔终生,所以才选择补偿奶,哪怕奶还是要嫁给我的父亲,我也会极力完成奶的心愿。在奶的思想里,我也许只是个小婴儿,但二十年的时间,奶的梦未曾变,奶曾抱过的小婴儿却变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强壮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如果奶允许,他将把奶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就在今晚!

    华蕾不知该说什麽,只能沉默。

    希平轻叹,站起来向房门走去。

    坐在床上的华蕾忽然紧张地问道∶你去哪里?

    希平不答。

    华蕾又道∶小y虫,你不是说要把我变成一个彻底的女人吗?你现在却要走?你骗人,你总是骗蕾蕾,人家不许你走!

    华蕾跳下床追了过去,希平停了下来。

    她扑到希平背上就哭泣,一双玉手从後面搂抱了他,道∶蕾蕾什麽都给你,你不走好吗?

    谁说我要走了?我只是把门反锁了,奶不觉得应该先把门锁上吗?嗯,蕾蕾乖乖?希平大笑,原来华蕾这麽急色!

    华蕾发觉上当,气得放开希平,抬脚踹了他几下,愤愤不平地道∶你不是好人,踢死你这小坏蛋!

    希平转身,华蕾一脚正好踢在他的胯间,他双手立即掩住双腿之根处弯腰下去,嘴里呱呱喊痛,脸呈痛苦难忍之色。

    华蕾惊急道∶希平,你怎麽了?你别吓我!

    希平忍痛道∶蕾蕾,奶把我的命根子毁了,这辈子我做不成奶的男人了。

    华蕾急得再次哭了起来,弯下腰来去扳希平的双手,口中不停地道∶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希平道∶我觉得它们被奶踢爆了,这次太监是做定了。唉,枉我一代猛男,何来无蛋呀!

    快放手,我是大夫,你让我看看还有没有救?!华蕾惊慌中摆出一副女大夫的架式,几乎忘记哭了。

    希平道∶我到床上去,奶帮我解开裤子,看还能不能治?不然她们铁定把奶撕成粉碎,哟呀,痛死老子了!

    希平边喊痛边猫著腰爬上床仰躺好,华蕾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解开他的裤子,却见那里一点伤痕也没有,妙手往他的y囊一探,那两只鸟蛋也完好无损,正奇怪之时,希平已经止不住地狂笑。她知道自己又一次上了这混蛋的当,气得捏扯著他的体毛使劲一拔。

    希平痛得坐直身体,大喊道∶啊呀华蕾,奶要我命呀?

    华蕾怒道∶你竟敢三番四次地耍我?拔你几根毛算是客气的了。

    希平道∶男人哪里的毛都能拔,就这里的毛不能拔,这是雄性的伟大象徵,它像女人的贞c一样宝贵!奶敢拔我的毛,我就要夺了奶的童贞,老子绝不做亏本事。他把站在床前的华蕾抱到床上,翻身紧压著她,道∶在铁公j上拔毛,会让奶付出惨重代价的。

    华蕾被希平压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推著他的胸膛,道∶你这麽重,不要压著人家,你让我在上面。

    奶还蛮主动的嘛!希平翻身抱她到身上,笑道∶蕾蕾,接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