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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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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蕾被希平压得喘不过气来,双手推著他的胸膛,道∶你这麽重,不要压著人家,你让我在上面。

    奶还蛮主动的嘛!希平翻身抱她到身上,笑道∶蕾蕾,接著怎麽做?

    华蕾羞道∶我不知道。

    希平道∶哪有这回事?奶生为一大夫,竟然不懂得下一步该怎麽做?

    华蕾嗔道∶不懂就是不懂,你再这麽多废话,人家就不来了。她趴俯下来,娇躯贴著希平的胸膛,嘴儿轻咬著他的耳朵,轻声道∶你以前和她们可没有这麽多废话,我不懂,难道你不会教我吗?

    咦,怎麽忘了?

    希平道∶我教奶!蕾蕾,帮我把上衣脱了,别只是脱我的裤子,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慢慢来嘛!

    就是,这麽急色!三十多年没有男人的女人,免不了如此,情有可原。

    华蕾用了一些时间替希平脱了他的上衣,希平又道∶蕾蕾,可以把奶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奶若嫌麻烦,我可以帮奶把它们撕毁,如何?

    你敢撕我的衣服,我就和你拚命,没教养的小混蛋。华蕾一边骂希平,一边坐起来宽衣,渐渐地,她洁白如笋的娇躯展露在希平眼前。

    希平静静地看著她,直到她一丝不挂,才道∶奶已经三十多岁了,奶的身体却像个小女孩一样的嫩,真不忍心摧残奶!

    华蕾叫道∶我是小女孩?我抱你的时候,你还吃奶哩!

    希平的手罩在她的蓓蕾上,轻揉著,笑道∶我那时有没有吃过奶的奶呀,好蕾蕾?

    华蕾恼视著他,嗔道∶那时我才十四岁,哪有什麽奶给你吃?你这混蛋从小就很坏,把倩儿给──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希平知道她要说什麽事,黄洋早已经告诉了他。那个叫华小倩的女人,也许该算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女人,她却成了赵子豪的妻子,不知她是怎麽样一个女人?他对於华小倩的记忆,只有空白,而华小倩呢,是否会记得当年那个要了她的童贞的小男婴?

    华蕾见他久不言,道∶怎麽了?说你坏,你就生气了?

    希平一笑,抬首起来,脸压在她的酥胸,嘴儿含著她的r峰。

    她呻吟道∶黄希平,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希平再次把她压在床上,嘴唇覆盖著她的红唇,和她来了一记长吻,道∶奶终於承认我是男人了?

    他的手搓著华蕾s处的嫩r,华蕾受到希平的恶性挑逗和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的冲击,体内的情欲渐渐发酵、升温。她的双手不能自主地抚摸著希平的背,嘴儿在他的耳边轻呼热气,婉转地呻吟。

    两人的身体纠缠著,希平的手指探入她的芳处,那里的露水开始芬芳,情浓之时,他道∶蕾蕾,我要攻城了。

    下一刻,华蕾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火炮瞄准了她的城门,她的娇躯剧颤,腰扭动了几下,双手欲推开希平,惊呼道∶不要,我怕疼!

    希平感到她这害怕并非装出来的,道∶蕾蕾,洛uo麽惧怕?

    华蕾僵著身体,道∶我在十四岁那年看到过,那女孩流了很多血,从那刻开始,我就很害怕,对著你时,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希平醒悟道∶那个女孩就是华小倩,而让她流血的则是我,对吗?

    你怎麽知道?华蕾惊叫出声,希平那时只是个婴儿,洛u麂6陆o忆?

    希平笑道∶我爹告诉我的。

    华蕾惊道∶师哥会和你说这种事?看来他也不是好人,不然也不会养出你这种色狼来了。

    希平道∶我爹还没有此种本领,我听他说,我是天生的,注定这辈子成洛ut。唉,想不色也不行,谁叫我的魅力如此之大?

    华蕾掐了他一下,嗔道∶自恋狂!

    希平吻了她可爱的小嘴,柔声道∶既然奶怕,我就不敢做了,到时奶哭著四处说我欺负奶就不好了。

    华蕾呆了一会,在他耳边道∶你想临阵逃跑?门都没有!你让我在上面,我自己来,或许不会很疼,你这人太粗鲁了,人家信不过你!

    希平只得又翻身下来,仰躺著,胯下之物耸立如铁柱,华蕾看得有些晕眩,心中惊惧。片刻之後,她咬了咬唇,跨坐在希平胯上,一只玉手抓住希平的雄根,校正著往她的s处塞,然而相碰触的瞬间,她又停止下来。

    希平以洛uo还是不敢,叹息出声,她却尴尬地道∶我不知道该把你的东西往哪里塞!

    唉,失败!

    奶不要当大夫了,该去当修女!希平不由分说地把她扳倒,如山般压住她,挺枪抵住她的x门,喊道∶老子没耐性了!

    在那一瞬间,他的巨大闯入华蕾的深处,其时华蕾的心里还没准备好,痛叫出声,把牙齿咬得格格价响,冷汗直冒鼻尖。

    她双手按在希平的胸膛,哭泣道∶不要呀!呜呜,人家好痛,你这小y虫,那东西这麽大,还这样粗鲁,对人家一点都不温柔,以後不准你进来了!

    希平进入华蕾的那一刻,他感到她的x道特别细小,在他遇到的众女中,她的容纳性是最低的,这也许与她的小嘴有些关系,怨不得她这麽害怕他的粗壮了。他感到她的嫩r紧紧地包容著他、挤压著他,这种无比紧凑的感觉令他呻吟出声。

    他不理华蕾的抗议,缓缓地律动著,同时道∶蕾蕾,别哭,开始难免有些痛的,下次就不会了。

    华蕾坚决地道∶绝不会有下次,你这混蛋,洛un长这麽大?疼死人家了,你慢点,喔呀黄希平,我要杀了你!

    她的娇躯不受控制地扭动著,希平并没有依她的请求让动作缓慢下来,而是越来越猛烈,这个三十多岁还未经过男人的女人,她那紧窄的通道令他兴奋不已。他这段时日不敢在怀了孕的野玫瑰和尤醉身上逞凶,又不能与小月疯狂,压抑了许久的情欲,此刻在华蕾身上爆发出来,狂热的情景可想而知,华蕾感到痛苦和快感同时在她体内增幅提升,欲拒还迎!

    两具r体长久地纠缠翻滚著,希平的雄根一次次进击著华蕾的嫩x,如同钻井般,从她的r壁间抽汲出一股股清流,弄湿了两人的下t,直流至股间的被单。

    可怜的被单呀,偏偏总是碰上此种倒霉之事,一次又一次地被人类沾污了。

    上帝创造了人类,就qg了人类的意志;人类於是也创造出被单,从而qg它。

    若不是华蕾感觉到希平心里的疼爱,她还以洛u灾v是在被身上的男人qg哩,粗鲁的男人,连做a也表现出他暴力的一面,然而她却越来越爱他的暴力倾向。温柔是最初的情调,真正令女人在性a中得到满足的,则是兽性的狂野的侵犯,不管是痛苦还是欢乐,那都是叫女人疯狂的元素──女人最终爱的是男人的暴力。

    华蕾虽略知九阳重体的男人在这方面很强悍,却不料强悍到令她无法接受的地步,她作为一个女大夫,对人体结构与性能有著很深的了解,但这个男人在某个部位的结构与她所知的很不符合,且性能也不尽相同,哪有男人能够在这事上坚持如此之久的?难道这就是九阳重体的可怕之处?而且,他那东西可粗可细可长可短的,在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竟还能与他心灵相通?她喜欢这种感觉!

    华蕾叹道∶我终於明白你洛u馐铈p时拥有这麽多女人,你太可怕了,你不是人!

    没这回事,老子不是人,怎麽与奶干这事?希平毫不保留地冲刺著,华蕾已经被他推上情欲之巅,他却还不满足,建议道∶蕾蕾,我增大一些如何?

    华蕾叫道∶我和你拚命!

    拚命就拚命,我们今晚就在床上把命拼了,哈哈!

    希平得意之极,他在华蕾体内的阳根突增。华蕾娇躯狂摇,不堪承受希平猛烈冲击的她,在下一刻便已陷入疯狂的昏迷中。和以往一样,女方一旦到了情欲的巅峰,希平的终极高c也相跟著来临,一股浓热的阳精s入华蕾的生命,然後他搂著华蕾娇瘦的身躯平躺在床上,让华蕾趴睡在他身上。

    他在华蕾洁白渗汗的前额吻了许久,轻轻呼唤道∶蕾蕾,醒醒!

    华蕾并没有很快醒来,他在她富於弹性的白臀拍打了一下,华蕾才略有些反应,他加大了一些力量,再朝她的妙臀拍打下去。

    华蕾痛呼出声∶哎呀小混蛋,不要打我p股啦,好痛的。

    希平笑道∶奶不是要找我拚命吗?怎麽睡得如此快?

    华蕾嗔道∶你这头牛,你不倦,我却累极了,明知我睡著了还要吵醒我?而且还是用暴力,你到底想干什麽?

    希平一笑,逗她道∶蕾蕾,我们再来一次吧?

    华蕾断然拒绝道∶不行。

    这次我会百分之百的温柔。

    希平保证他会温柔,但谁会相信?蠢蛋都不信!

    华蕾自然更不会相信,嗔道∶人家那里痛死了,不论你多温柔,今晚我也不会和你做第二次,我誓死不从!她挣扎著想起来,偏偏全身乏力,不便动作。

    希平轻搂著她,笑道∶不要乱动,奶一动就刺激到我,如果奶想平静地过了这後半夜,奶最好安静些,嗯?

    华蕾担心地道∶除非你发誓今晚不会再侵犯我!

    好吧!希平无奈地道∶等奶伤好些了,我再对奶施暴,我是很有分寸的。

    妈的,这小子,又再重复他的名言了,什麽分寸?狗p!

    华蕾终於相信了他──其实这小男人说的话最信不过,真是难洛uo自己了∶好难相信哦!

    希平捏著她尖巧的鼻子,笑道∶洛u鞲w次我刚要侵入奶的时候,奶就清醒了?

    华蕾骂道∶你还敢提起?那时你在她们身上发了狂,就想用那可怕的东西坏人家乾净的身体,我当然不能接受。还有,下次要侵犯人家,麻烦先冲个澡。

    奇怪了?希平出奇地盯著华蕾∶奶那时应该不会想到这些问题的,毕竟奶的智力只是小女孩,连雪儿都比奶强!

    华蕾怒道∶小女孩就不怕你那混帐东西了?

    希平沉思了片刻,突然道∶从头到尾奶都是清醒的吧?奶那段时间的暂时性失忆和智商的倒退,都是装出来的,是不是这样?

    华蕾无言。

    希平继续道∶小曼和岳父岳母都清楚,而且与奶合谋来骗我,是吗?

    是又怎样?华蕾直认不讳∶你这小混蛋,胆敢欺负蕾蕾,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你还以为人家是好欺负的。

    希平头大如斗,道∶原来如此,奶厉害!洛up不继续演下去?老实说,奶演得真之极,该发最佳表演奖,奶不做戏子真的是可惜了。

    华蕾怯怯地道∶你生气了?

    妈的!希平大吼道∶老子想揍扁奶!奶什麽不好玩?奶知道那时我的心有多痛吗?我还以为奶白痴了,担心了这麽久。

    蕾蕾会补偿你的,真的,你信我好吗?华蕾把脸贴在他的胸膛,轻轻地哭泣。

    希平叹道∶给我个理由吧,不要合情合理的,只要我听著喜欢就行了。

    华蕾幽幽道∶我也不知道洛un骗你,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我就再没有挽回的馀地,我只能是这样,才能继续缠住你,才能让你接纳我。你知道吗,你那时击碎木人离开时,蕾蕾的心好痛,因为蕾蕾怕你真的一去不回;可是当你第二天跪在人家面前时,人家的心也很痛,因为你那时的悲痛让蕾蕾心疼,但是,蕾蕾喜欢你那麽在意人家,也爱你那时不可一世的强势。

    什麽?希平惊讶地托起她的脸,凝视著她,道∶奶是说奶在那之前就爱上我了?

    华蕾感到脸发烫,道∶谁爱你了?那时人家恼你!

    哦?恼也是爱的一种表现。希平把她垂落的发往上撩,问道∶洛un折磨我这麽久?

    华蕾平静地道∶我并不想折磨谁,然而也许我真的让你受了折磨,但我真正折磨的人是我自己。我从小就是你爹带大的,在我十三岁那年,我才发觉对你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而到我十四岁时,他就离开了长春堂,我还没有对他表白,也来不及长大,他就留给我长久的思忆。多少年了,一直盼著他回来,可是他没有回来,他的儿子却先回来了。她轻柔地叹息,定定地看著希平,语气一变,竟骂道∶你这小混蛋,就回来跑到人家澡房非礼人。

    希平笑道∶那不叫非礼,叫做暂时性服务,我都侍候奶冲凉了,奶还想要什麽?

    炮打不破的环山村脸皮,就数他最经典,四狗屈居第二。

    然而他回来了,蕾蕾却寻不回从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他老了,或许是经过了许多年我的心在不知不觉地变了,再次面对他,已经不能令我的心情起伏了,从而了结了一个愿望。相反,面对著你这混蛋时,我的心却怎麽也无法平静,也许正是这种感觉,让我知道你在我心中有著不可衡量的分量。我不知自己是否爱你,所以我宁愿再次选择去爱你的父亲,毕竟我等了他二十年,这是一段不短的时日。这一切,又被你打破了,你击碎木人离去时,我真想不顾一切留住你,可是我不敢,即使不论年龄,单凭你是小曼的夫君,我就该绝望。我却心不甘,我为你父亲为了个空白的梦守了二十年,我不能再为失去你而痛苦二十年。你说过,我已经三十多岁了,该找个男人;你还说了,我是你的女人,既然你要我找男人,我就找你,我懒得找别的男人。再说,别的男人,我也不放心,你是我抱过的,再坏,我也放心些。

    希平听得瞠目结舌∶这华蕾果然够猛,如果让她去医人,那人铁定死歪歪的──下药太猛了,唉!

    他叹道∶奶就是为了得到我而装白痴的?

    这还用问?笨!华蕾道∶你别得意,我当时还有一个想法,就是跟在你身边时,凭你无数的缺点和坏蛋的样子,我会越来越讨厌你,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我和大哥大嫂说了这想法,他们也就赞成了,可是我对小曼说时,她只是笑笑。後来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白痴,竟然强迫自己去听你的烂歌,最恼人的是,还给无数机会让你对人家使坏。

    希平不能理解地道∶我这麽可恶,洛up爱我越深?

    华蕾白眼一翻∶因为我要恼你一辈子!

    恼我就跟我?希平怀疑地道。

    华蕾认真地点点头,道∶嗯,就是如此。

    希平突然建议道∶蕾蕾,我们唱歌吧?

    神经病!三更半夜的,还想著唱歌?

    华蕾觉得这个男人无药可救了,怒道∶以後你敢在我面前唱歌,我就弄付药给你喝了,让你变成哑巴。

    我找奶拚命!可能是传染的,希平很自然地传承了华蕾的语言特性,唉,人类通过这种交h,一般都能传染个什麽病的。

    华蕾娇笑,r体在希平身上轻轻地蠕动,吐气如兰道∶希平,明早替我洗澡吧?

    希平气道∶没劲。顿了一下,又道∶如果是洗鸳鸯澡,我就有劲了。

    门都没有。华蕾拒绝了他的色情思想却不容他拒绝地命令道∶明天你必须替我洗澡,而且在洗澡时不许做别的事情,若你在洗澡时侵犯人家,我和你拚命!

    又是拚命?!

    唉,这夜里的人都传染了疯狂病──动不动就找人拚命了。

    可怕的性j传染病。

    被华小波吵醒实在是希平不能预料之事,华蕾见到华小波时,脸红得像早晨的艳阳。

    华小波看看床上躺在被窝里的华蕾,又看著面前的希平,许久才道∶我该叫你姐夫,还是姑丈?

    希平骂道∶妈的叫惯了还能改口吗?当然是姐夫了,敢叫我姑丈?什麽东西,我有那麽老吗?

    华小波道∶姐夫说得对,但是,你搞了我姑姑耶!

    希平猴子般跳了起来,嚷道∶没水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搞你姑姑了?是她在搞我,这叫老牛吃嫩草,懂不懂?

    黄希平,你要死呀!华蕾在床上反s性地抗议道。

    华小波道∶姐夫,这我懂,当初我就被冷晶莹吃过一次,唉!

    希平又骂道∶c!为什麽你不说是你吃了她?搞了我岳母,还唉声叹气,你小子是否欠揍?

    别!我承认,是我吃了她,就说是嫩牛吃老草。华小波嘴里这麽说,心里却道∶你不是也吃了我姑姑吗?洛u’足o我姑姑吃了你?这世界没公理!

    希平又道∶华小波,别在心里反对我,小心我敲你的头。说吧,这麽急找我什麽事?

    华小波一下子兴奋起来,喊道∶姐夫实在是聪明,知道我找你定然有事。那群管家婆一大早就出去逛街购物了,我们听说龙城的美女不少,商量著出去撞撞运气,弄几个美女回来,而作这种事当然少不了姐夫这顶级高手了。

    希平立即转身取过一面铜镜往脸上一照,笑道∶还好,几乎恢复了。

    华小波道∶姐夫的恢复能力是无人能及的,昨晚还是个猪头,今早就恢复帅哥的模样了。我们立即出去泡妞,姐夫,你意下如何?

    什麽如何?当然去了!他一手搭在华小波肩上,就准备出去。

    华蕾喊道∶黄希平,你这花心大萝卜,我的伤还没好,你就在我面前说去泡妞?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