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猎艳江湖梦 > 第 49 部分

第 49 部分

也就不管了,你必须替我洗了澡才许出去。

    华小波道∶这麽麻烦?

    希平道∶你终於知道你姑姑有多烦了吧?而且,这种事她也能大声的说出来,说明她脸皮也够厚的,这就证明了昨晚我是被迫的。

    被迫与烦人的女人造爱实在是件不光彩的事,华小波也极同情希平,只是帮不上忙,他只选择逃跑──这是他的强项。

    姐夫,我们先出去了,也好多找些美女资源,到时不会忘了分些给你的。我走了,姑姑就交给你了,这是我替我爷爷乃乃说的,哈哈!

    华小波一溜烟窜出去,留下希平喃喃自语∶这小子,竟说起死人话来了?

    黄希平,你这死人,站在门口凉风吗?还不过来抱我去冲凉?华小波走了,华蕾更是肆无忌惮。

    希平垂头丧气地走回来,道∶又不是洗鸳鸯浴,想到就没劲。

    华蕾噗哧一笑,道∶现在不行,我伤好之後,你要怎麽都行啦!小混蛋,人家昨晚是第一次,你就不能体谅些吗?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自己有多牛!

    真的?希平立即兴奋起来,横抱起华蕾,大喊道∶蕾蕾,奶太伟大了!我忍,我这就陪奶去洗澡。唉,爱雨在长春堂,要是以後爱雨加进来就更妙,爱雨就是被我泡澡泡上的。

    接著他绘声绘色地叙述他与爱雨沐浴时的情景,且不断地在华蕾身上示范著,弄得华蕾情欲横流,到得真正沐浴时,少不了又被这无耻厚颜之徒强暴了一番,事後她才领悟一个道∶永远不要相信这个小男人说的话。

    希平把昏昏欲睡的华蕾抱回床上,让她睡好之後,他走出了房间,想到龙城去找华小波等人,不料却遇上了王玉芬,她的两个俏丫鬟出奇地没跟在她身边。

    希平微笑著招呼道∶岳母大人,奶自己一个人吗?

    嗯。王玉芬应了一声,道∶清风到大地盟办事了,她们也都出去了,我想一个人清静,就留下来,你洛u颡s跟他们出去?

    希平道∶我习惯睡懒觉,此时正准备出去。他随便应付,谎话说在前头──聪明!当然不能说与华蕾胡混到现在了。

    王玉芬道∶哦?你有睡懒觉的习惯?

    希平诚实地道∶经常。

    晚上不得睡,白天也不准老子睡吗?他觉得睡懒觉是他这一生无法改变的好习惯,老婆多了,晚上免不了加班加点的,能不睡懒觉吗?

    王玉芬道∶你要出去,我就不阻你了,玩得开心些。

    希平笑道∶谢谢岳母,这院里没什麽人了,麻烦奶帮我照看一下华蕾。

    王玉芬惊讶地看著希平,道∶华蕾?!

    她是奶宝贝女婿的女人,昨晚刚刚为爱献身,行动不方便,岳母若无事,可以帮我照顾她一下吗?希平已经走过王玉芬,只是听到王玉芬的疑问,回首扬言解释。

    王玉芬总算明白了,应承了她女婿的请求,心里却糊涂了∶华蕾,不就是华初开的妹妹吗?怎麽华初开的女儿和妹妹都成了他的女人?

    这世界真的让人糊涂了。

    欢迎光临;

    第三章 高手过招

    希平果然不愧是从疯人院跑出来的,到了大街就猛跑狂喊著华小波的名字,街上的人都当他是疯子,华小波等人却不知跑到哪个黑暗角落泡妞去了。

    他找了一阵找不著,也就不愿当疯子了,垂头丧气地走到大街上,迎面却走来了浪无心一众人,水洁秋和她的两个婢女当然也来了,浪无心身旁还是跟著一大群女人,一眼看去,应该有三四十个,而且全部都是新面孔都他妈的是美女,希平看了就眼红,更别说其他大街上的男同胞了──恨不得自己就是浪无心这杂种,狗娘养的,凭什麽拥有这麽多美女?想害全天下的男人都打光g吗?干你乃乃的贪得无厌的小白脸!

    希平却想,这浪无心泡妞的功夫可称得上天下无敌了,找机会向他讨教几招。

    浪无心当然也看见了希平,且清楚地看见只有他一个人,心花就开了,得意地笑道∶“黄希平,怎就只有你一个人逛街?她们都把你踢开啦?”

    希平一听就火,道∶“浪无心,你他妈的j公瘾上了?没事带一群三八到街上招摇撞骗,老子看了就不顺眼。”

    “黄希平,你骂谁三八?”无缘无故被人当街骂三八,水洁秋也火大起来了。

    希平道∶”我就骂奶,难不成奶还有j巴?哈哈──哎呀水洁秋,奶这假女人,奶打我脸?”

    他不料水洁秋的动作如此之快,几乎可以比得上梦香的速度,人家要打他的脸,他能闪躲得了吗?火候未到也!

    水洁秋轻轻一笑,媚倾全城,轻启樱桃道∶“人家就喜欢打你脸,怎麽了?你要和我决斗吗?嗯唔?”

    希平立马无劲,气道∶“求奶不要这麽s,我看了心痒痒的,奶却是不能止痒的。杜鹃儿,过来让为夫抱抱!”

    水洁秋发s,他就没折了,只好选择杜鹃调剂一下心境,杜鹃刚要过来,水洁秋唱声阻止。

    希平心里不爽,又道∶“水洁秋,别老是与我作对,老子会烦。”

    水洁秋依然笑道∶“我这样的美女,你也会烦?”

    “对一个男人来说,美女是世上最烦人的动物。”这句话是伟大的情场浪子浪无心说的。

    希平极是赞同他这句话,浪无心刚说罢,他就拍手道∶“哟呵,浪无心,你这句话深得我意,但是,既是烦人,你洛u髂n带这麽多美女?”

    “我就喜欢被美女烦!”浪无心思量著活活气死希平,说起话来厚颜无耻的地步也不让这环山村经典人物。

    希平听了也不火了,笑道∶“浪无心,你一个人带著这麽多美女逛街,不怕街上的男人群殴你?我真替你担心!”

    浪无心腰干一直,双眼神芒s∶“谁敢?”

    希平料不到浪无心爆怒时的煞气如此之重,大街上的人都不自觉地倒退好几步,才惊惧地盯著这俊美无比的翩翩公子!

    “看来你小子比我还嚣张,唉!”希平摇摇头,弯下腰去脱他的鞋子,满街的人都莫名其妙∶这个人模人样的男人,怎麽当街脱鞋?实在是没风度。

    水洁秋喊道∶“黄希平,你是否还想当街脱衣服?”

    “曾经有这个想法,但现在暂时没有。”算是回答了水洁秋,希平一手拿著一只鞋,赤著双脚站在街中,一脸笑意地朝浪无心道∶“信不信有人拿鞋子砸你?”

    “你住了一晚疯人院,就变成疯子了!”水洁秋当街喝骂。

    与此同时,希平手上的两只鞋已经对准浪无心飞掷过去。浪无心轻易地闪开了,他身後的一个特级美女却无缘无故倒了霉,本是想找浪无心作靠山的,谁知浪无心一遇著事就闪人,她在不能预料之时,承受了希平的一双飞鞋,这两只鞋打得也真够准──在她的胸脯两顶峰峦上印了两只鞋吻,哇帅!

    希平兴奋得当街跳牛舞,那美女狠狠地盯著这巨大无比的男人扭秧歌,眼睛都喷火了。

    正跳得尽情的希平,眼前白影一闪,浪无心的一脚就飞踢在他的腹部,他庞大的身躯倒飞出十多步,五体投地的趴伏在大街上。

    浪无心怒道∶“黄希平,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多能耐,原来不过是疯子一个,冰冰真是看错人了。”

    “少爷,你乱踢人也不对!”杜鹃怒责了浪无心一句,就跑过去看趴在地上的希平,关切地问道∶“大笨蛋,你没事吧?”

    水洁秋和水仙也走了过来,水洁秋道∶“杜鹃,他死了吗?”

    “妈的,臭娘们,奶想老子死,老子偏偏活给奶看!”希平抬起脸,满脸的肮脏,说话自然也肮脏。

    三女见他无事,都暗自松了一口气,到此才知希平揍打的本领是一流的。

    希平挣扎著坐起来,杜鹃扶住他,道∶“你不会武功就别乱惹事,人家为你提心吊胆的。”

    希平道∶“杜鹃儿,帮我擦擦脸,浪无心浑蛋,出脚之前也不说一声,害我有没防备之时著了他的y招。”

    他把脸扭向杜鹃,伊从怀里掏出手帕,轻柔地替他擦拭,心疼道∶“痛吗?”

    “死不了就好。”希平嘴硬得厉害,杜鹃唯有叹息,待她收手帕入怀时,希平又道∶“杜鹃儿,待会我揍浪无心痛叫他老娘。”

    三女异口同声道∶“你还要打?”

    “当然,打不赢,老子誓不罢休!”他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走前几步,喊道∶“浪无心,你小子竟敢y我?”

    浪无心道∶“我奇怪你洛u鞲ㄕ卤戚h”

    希平哂道∶“这有什麽好奇怪的,算命的说我长命百岁,我如果现在死了,怎麽对得起我那几个算命钱?你以为算命不要钱吗?浪无心,咱们再打一架!”

    浪无心看怪物似的看了他许久,摇头道∶“我以前的确很想和你斗,但从刚才开始,我已经失去了兴趣,因为你根本不够格让我出手,你连最基本的一脚也闪不过,还凭什麽向我叫阵?”

    “凭我手中的刀!”希平话一出口,满街爆笑,希平这才醒觉,自己手中空空的,刚才还拿著鞋子,可惜招呼美女的胸脯了。

    够衰!

    浪无心失笑道∶“哦,你手中的刀也羞得不能见人了吗?”

    希平也觉得丢脸极了,可是下一刻他就做出更丢脸的事来了,他朝四周张望一下,大叫大喊道∶“华小波,华小波,快出来,老子要劈人了。”

    他几乎喊破了喉咙,华小波却还是未出现,他的刀自然也躲在某张床底下呼咦噢哎呀了。

    一个卖猪r的向他走过来,道∶“这位大哥,求你别喊了,你喊得比我杀猪的声音还要令人难受,我就借给你一把刀,你若杀了人,我负全责。”

    他放心地把杀猪刀递给希平,他虽不是武林中人,但他也能感觉得出浪无心的武功极高,而希平虽比浪无心高大粗壮,却绝不会是浪无心的对手,他说他负全责,是因为他谅希平根本就伤不了浪无心一根汗毛。

    “也好,杀猪岂用人刀?”希平很乾脆地从屠夫手上接过杀猪刀,拿在手中,道∶“很轻,不知能不能用?”

    屠夫道∶“能用的,我用它杀了不知多少头猪了。”

    街上的人看见希平要拿杀猪刀与人比武,狂笑出声。浪无心冷笑中带著鄙视,连他的女人群里的一半女人也失笑出声了。

    “就不知能不能杀掉浪无心这头猪了。”希平此话一出,浪无心笑脸转寒。

    希平双眼中的邪芒一闪,衣服突然爆胀,体内的火焰真经之气直透手中的杀猪刀,众人只听得巨大的金属碎裂声,只见他手中的刀身已经碎成一片片掉落地上。他身旁的屠夫脸如土灰,在场的所有人都停止了笑,众人本以为面前这个强壮的男人是徒有其表,谁料一把钢刀在他手中瞬间而碎?

    希平本来想试试别的刀能不能用,所以运起火焰真经,但他这种真气实在太霸道,只有烈阳真刀能够受得住,其他的刀到了他手上,命运都得像这杀猪刀一样,唉,可怜的杀猪尖刀!

    浪无心神色变得凝重,重新估量希平的实力,水洁秋也被这男人弄迷糊了。

    希平扭头看著肥胖的屠夫,骂道∶“你这头猪,以洛ul像你一样只有肥r吗?老子是拳王!你有空就去多捅几头母猪,敢来讥笑我这绝世拳王?这也就罢了,还给我一把烂刀?妈的,叫我白欢喜一场!闪一边去,看老子打架,记得准时拍掌叫好,否则我和他打完,立马挑战你的杀猪功夫。”

    “是,是,大哥,我一定鼓掌的。”屠夫惊颤地退离很远,突然惊叫道∶“啊,我的猪r呀,被贼偷了!啊呜,今日我亏大本了,回去定被我那婆娘骂,我的猪r啊,我的杀猪刀!”

    “活该,看你以後还敢多管闲事?记得鼓掌,你若想逃,我第一个揍你!”希平转脸对上浪无心,道∶“没了刀,老子照样要揍你一顿。”

    浪无心把手中的剑递给他身旁的女人,道∶“来吧,我也很想揍你一顿,看见你,我就有气,不发不行。”

    “老子也是!”

    希平还一如既往,话才出口,他就像只老虎一样朝浪无心扑过去,速度比起在环山村时快了许多倍,只是很可惜,浪无心的速度比他更是快了不知多少倍。

    如果他能运起闪电之足,或许能够赶得上浪无心的速度,只是没有雷劫刀法的牵引,闪电之足很难发动,除非是在某种绝境中他的潜能才会爆发,即使是比闪电之足还要快的速度也是存在的,当初为了救小月,他追随狼道以及他狂奔於沙漠之时,他的速度就达到了极限,然而此刻,在他心中,一场打架,就如同孩子时的玩耍一样算不得什麽的,他的速度也就算不得上速度了。

    希平扑上去的结果,可以用三个字形容──扑了空。

    浪无心闪过希平,侧飞出一脚,轻易地踢在他的p股上。希平痛叫一声,扑到了一个女人身上,巧的是,这个女人就是被他的鞋子吻了胸的那美女。

    一声惊叱,美人儿虽挡住了希平的去势,但强大的冲力,把她冲撞得往後仰倒,希平很自然地把她压在地上,在她未落地的前一刻,希平的一只手伸到了女孩的後脑,护住了刀子的後脑壳,使得她的头部没有直接与地面相撞,倒是痛得他自己後悔莫及。

    即使如此,美人儿还是痛得呻吟出声。希平压在刀子的身上就不动了,她一时也无力动作,如此僵持著。

    “黄希平,你小子死了没有?死不了就起来,别压著我的女人。”浪无心不屑地道。

    杜鹃又跑了过来,急道∶“哥,你怎麽样了?”

    “杜鹃,这混蛋铁定没有事,被压著的是我,我全身疼痛,奶洛u鞲ㄟ雕下?混蛋,快起来!”希平没有出言,被他压著的美女却是愤愤不平,推了好几次推不动他,手儿就招呼上他的脸,“啪啪”两声。

    希平杀猪般地叫道∶“臭娘们,老子为了救奶,把手让奶的头压著,奶却用奶的手来打我的脸?”

    “你撞倒了我,却说救我?你的手给我压,难道你不知道你压著我吗?”

    希平再次吼道∶“奶以为我想吗?是奶的男人把我推向奶的,倒怪起老子来了?要怪就怪浪无心!”美女正为他的话惊愕,他又换了一副笑脸∶“待会奶和我联手,找浪无心报仇,如何?”

    妈的,这种话也说得出来,满街的人都被他打败了。

    美女可不管这些,挣扎道∶“你这疯子,你让我起来,我要报仇,也只找你。”

    希平道∶“这可不行,我不喜欢和女人打架。”他翻身坐到一边,搂住杜鹃,笑道∶“刚才是一时失手,奶别担心。”

    “不,我不准你和少爷打了,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若是他真要伤你,你早就──”

    希平掩住她的嘴,轻声道∶“别说不吉利的话,我今日不扳回面子,以後怎麽有脸走在这大街上?少不了打他一个猪头!”

    水洁秋冷笑道∶“黄希平,你还是算了吧,没有四大武林世家助阵,你提马不及我心哥一半。”

    希平站了起来,双眼盯著她,道∶“哟呵,不见几日,说话这麽客气了?”

    水洁秋背转身去,希平心头有气,走前两步,扳转她的身体,强吻住她。

    满街哗然。

    浪无心清楚希平和水洁秋的糊涂账,任凭他们怎麽吻,他也不吭一声,冷眼旁观。

    这是他浪无心的风格──与己无关,绝不c手。

    被希平压过的美女走到浪无心身旁,问道∶“公子,他和小姐是怎麽回事?”

    浪无心道∶“就这麽回事。”

    美女气得扭脸过去,嘴儿一噘,闷声抗议。

    长吻结束,水洁秋满脸通红,窝在希平怀里急急喘气,久久才平息,仰脸道∶“你不能在龙城吻我,表哥看见了,会杀了你的。”

    希平道∶“很遗憾,我不认识奶表哥,我喜欢什麽时候吻奶就吻个够,不管是在什麽地方。”

    水洁秋幽幽一叹,道∶“你放开我,我不管你的事了,你这人永远不听劝告。”她顿了下,把嘴凑伸到希平耳边,用极其细微的声音道∶“水仙拒绝了我表哥,我想可能是因为你。这我也不管了,你看著办,但我注定是表哥的人,你以後不要为难洁秋,好吗?”

    希平的心胸彷佛突然被巨锤击了一下,他低头凝视著水洁秋的绝代姿容,看到她双眼中的乞求,他闷痛的心软了下来,叹道∶“奶的选择是对的,我有著许多女人,而奶表哥只属於奶,况且,我是个r体主义者,奶却是只能看不能动的。”

    “不!”水洁秋提高了声量∶“我表哥的女人比你多许多,常陪在他身边的就有二十七个,别以为只有你受女人欢迎。”

    希平有些惊讶,然而他没有把心中的惊讶摆出来,只是平静地道∶“一直以来,奶不停地惹我,都是抱著耍弄我的心态,是吗?”

    水洁秋垂首无言。

    希平松开了紧抱著她的手,道∶“今天这架,我非打赢不可!”

    浪无心道∶“你永远没有赢我的机会。”

    “是吗?”杜鹃拉住希平的手,却被他拿开了,他走到浪无心面前,笑道∶“有种我们摔跤?”

    浪无心不屑地道∶“那种低级的孩童游戏,不是我这种身分的人玩的,只有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