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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


    她立即开门,然后飞速钻进被子时,只露出脑袋在外面,然后才应声。

    门开处,有两个西域女人抬进一只装满新水的木桶,再把方初晴才洗过,已经变色的“旧汤”抬出去。临走的时候,那两个女人之中比较瘦的那个笑道,“这小哥洗干净了倒真是俊,若是个姑娘,就是我们北境第一美人了。”说完,还朝方初晴挤 了一下眼睛。

    于是方初晴在温柔乡立即得到了几个经验。

    第一,不要一听“西域女人”四个字,就以为都是舞娘,而且都有那种令人喷血的身材。刚才那两只就像犀牛一样,瘦点的、说话那个,体重估计得有一百公斤左右,怪不得温柔乡不需要男人,就她那样的,等闲十个、八个男人近不了身。

    第二,她作为一个纯正的异性恋者,刚刚被一个女人调戏了。还好她是“小厮”,可以伪装成潇洒少年郎,娘一点无所谓,这才没被人看穿。

    第三个经验相当正面,那就是西域女人很有眼光。比如。。。说她是北境第一美女云云。

    第四十七章节 偷窥

    对于客栈,方初晴有三个愿望:热水澡,可口的饭菜,还有舒服的睡眠环境。

    而温柔乡满足了她其中两个愿望:超出想象的香汤沐浴、货真价实的西域口味美食。唯独第三项,不但没有实现,还被破坏得一塌糊涂,具体的说。。。是彼此破坏。这一夜,她和沈澜都没睡好。前半夜,她s扰他,后半夜他s扰她,总之两人都没睡成。

    不要想歪,不纯洁哦。

    实际的情况是,温柔乡客栈的老板花罗太爱钱,为了出房率高,就把几间稍大的客房隔成了两间。倒霉的是,作为贴身小厮的方初晴和右师王大人所住的房间就属于这一种。偏偏,房间的隔断是以木板造就的,很薄的那种木板。这种情况下,隔间效果就非常不好,不能说不好,简直就是接近于没有,能挡着眼睛却挡不住耳朵,不管是什么,隔壁都能听得真真的。包括咳嗽、走路、喝水、还有那个那个。

    至于是那个是哪个,大家自行理解吧。

    不知道之前的顾客是怎么熬过这样的漫漫长夜的,总之方初晴是无法理解。粗犷很好,但这样。。。脸皮就有点厚了。身为客栈的老板,花罗不可能不知道这种情况,可她就大大方方敲了右师王大人的门,然后“欲”进行“深刻而坦诚”的交流法。

    说话的声音倒小,方初晴这边只隐约听出一男一女说话,但嗡声嗡气的听不清楚,不过某些事是不需要听清的,越是模糊越是暧昧。

    然后方初晴不禁怒火奔腾,因为某些狗男女这样做是不对的。男女情事当然别人无权干涉,但影响到周围人就不对了,私事也能睡上升为公共事件,只顾自己痛快,这也太没有公德了!她跳将起来,想去砸门,却又觉得不妥,脑海中只有两个字。。。阻止!破坏!绝不能让他们成事!其实不然这是很多个字,但她头脑发热,数不表了。又其实,从事情出现到现在,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估计某人再猴急,也不可能有这样快的动作,可她的忍耐却已经崩溃了。

    正热锅上的蚂蚁般,突然发现天助她也,那个隔断薄木上有个d,位置比较高,但站在床上的角度正好。于是某晴犹豫了一下,最后邪恶推倒了正义,不良行为征服了不好意思,公德什么的,她刚才还谴责别人,这会儿却扔到脖子后面去了。她从床上一跃而起,发现她的身高不足以完成侦察活动,于是把枕头也垫在脚下,顺着那个小d看了过去。

    入眼的,是某王身体中段后部的白花花。

    没想到是这场景,方初量受了惊吓,脚下一软,摔下了枕头,继而掉下了床,发出很大的声音,。而那边沈澜眼看就要进入世界中心,训练有素的身体却忽然发出警报,然后就听到隔壁呼的一声响。

    他半抬起身,身下的人却腻声道,“王爷。。。。”不断磨蹭着他的身体,自动寻找合适的角度,热烈邀请他攻城掠池。

    在这种情况下,男人很难把持得住的,何况,花罗是他的露水姻缘之一,也是唯一一个能长期保持关系却不会烦他的人。何况,他憋了好久了,感觉再不释放非得死人不可,何况,如今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低头看着怀中人酡红的面颊,理智再度飘远,火热的身体正欲寻找出口。可是,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来了。这

    很败他的兴,毕竟他不想表演活春宫给人看。

    凭着敏锐的感觉,他蓦然发现对面木樯上有一个d,大d,大到有半个j蛋大小。

    “隔壁是谁?”他问,声音嘶哑着,饱含着浓浓的情欲。

    “管她是谁,王爷快来,快来。。。我受不了。。。。”花罗已经忍不住了,一翻身占了上位。

    沈澜的身上全是热汗,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即屈服,可就在这时,突然有人轻喊了一声,“有刺客!”

    他一骨碌坐起来,把身上的女人掀翻到床上。但凝神数秒,又迅速裹上衣服,从窗子上望了望大营,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动,倒是从那个d中,他瞄到有一只眼睛眨了一下。

    他怒了飞身上墙。正好墙下有一张桌子,以他的身高来说刚刚好顺着那个d看过去。他听到极轻的一声惊呼,然后又是呼的一声,他贴上眼睛,清清楚楚地看到有一个人躺在床上装睡,因为仓促,连被单也没盖好,只蒙着头,看不到脸。但那一把长发,里衣下起伏的致命曲线,一下就暴露了偷窥狂的身份。

    他恼火极了,因为,没想到这种事被方初晴看到,更国为她居然偷看,实在太没品了!而他隐隐约约不的似乎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刚才抱着花罗时,还出现过幻觉,花罗那媚色如春的脸变成方初晴那明艳纯真又坏坏的模样 。

    他实在是太久没碰女人才会这样吧?肯定是的。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发泄一下,那女人又为为什么来打扰?难道她就是上天派来坏他的好事的?她又不让他痛快,可又不肯跟他。。。咦,他貌似也没问过她。

    “王爷,你快来呀!堵上那个d不就完了。”花罗气湍吁吁地叫,声音风s得很。

    沈澜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涪,愤怒、气恼、尴尬、欲望、想闯到隔壁去。。。这些感觉都有一点。他犹豫了下,有点赌气似的,撒下一点衣襟,把那个d堵得严严实实的,然后走到床边,抱着花罗,在她身子上又亲又啃,内心里有故意跟某人做对的情绪。

    可墙那边的方初晴并没有像沈澜想象的那样气恼妒忌。也许有一点,也许刚开始时,确实莫名其妙的产生了这种情绪,可现在她的心完全被恶作剧的情绪所占据。搞破坏,是她唯一想做的,如果能气得沈澜暴跳就更好了,多解气!她听到了花罗的话,咬着嘴唇想了几秒,然后迅速翻出江无忧送的那把匕首一样的金钗,爬上枕头,三两下把障碍物捅开,继续欣赏活春宫。

    其实她很尴尬,而且心底有一抹她故意忽视的不舒服,而这样能折腾沈澜,重要的是能让他做不成事,那么不管这行为多卑鄙无耻,她也毫不犹豫地做了,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这么孩子气?这么恶作劣,这么不可理喻,只是不想让沈澜和任何女人成功“合体”。

    她发现这回沈澜没有脱掉那件随意套上的衣服,所以她也就没再看到什么会让她长针眼的部位,不过他的举动。。。还有花罗光不出溜的身体,忽然让她恶作剧的心态突然转换,换之为异常的恼火,所以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发出“哼”的一声。

    第四十八章节 军法

    这个声音虽小,沈澜却听到了。

    当一个男人办事时被打扰的话,很难再有继续下去的兴趣。况且自知道方初晴就在隔壁,他表现得虽然无所谓,但其实分外的不自在。是奇怪又新奇的感觉因为他向来我行我素,何曾管过别人怎么想?现在,他却很不想让这小奶娘知道他和其他女人的事,好像做贼被抓了一样。

    他迅速起身,装得很愤怒的样子以掩盖心虚,同时又暗骂自己。老子好没娶妻又没定亲,更没强抢良妇女,素了半年多了,找个你情我愿的女人,干嘛跟欠了谁一样?

    他穿上中衣中裤,又围了一条被单又遮盖某些还没“消肿”的部位,不理会花罗在一边细语软求,径直到隔壁房去兴师问罪,以主动发脾气的方法来掩饰尴尬。

    而薄薄的门板很脆弱,虽然从里面拴着,也没禁住他一脚。

    方初晴看沈澜气势汹汹的闯进,就知道大事不妙,慌乱中也没地方躲,只好围紧被单,缩进床里,嘴里说着,“你。。。你别过来。”

    咦,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怎么跟影视剧中恶霸欺压民女的情节一样?

    而一般情况下,恶霸也不会幡然配悟、放弃侵害,好在沈澜并没说什么“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理”之类的,而是上前揪住方初晴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

    方初晴像一只小乌龟一样两肢乱动,在空中无力的划着,另两肢抓紧衣服,生怕由于自重和地球引力而使得她脱衣而出,也和沈澜“坦诚”相见。他今天看了一个l女已经够了,她绝不会在他的女人数目上添上无聊无关紧要的一笔。

    “放开我!”她挣扎。

    “先说说你谎报军情的过错。刺客在哪里?指给本王看!”盛怒之下,沈澜虽然把方初晴放下了,但一手握着她的脖子。当然,他控制着力道,怕弄疼了她。可是她的皮肤为什么那么滑腻,手指下的颈部的肪动居然有动人心魄的感觉,这让他掌心发烫,又蓦地松开。

    “我还不是为二爷好!”方初晴理直气壮,“我不懂军法,可是我行军中找女人,比在行军中喝酒的罪过还大吧?”

    沈澜愣了,没想到方初晴这样说。细究起来,他这样做确实违规了,虽然这只是带部队回驻扎地严格来说并不算行军,可身为主帅他本应该以身作则。倘若连他也不能严格招待军法,还怎么要求手下的兵将?前几年和花罗在一处时,没一处是在带兵回营的情况下。

    今天,原是他错了。

    “张扬、王强、林海涛!

    ”他想了一下,毅然站起身叫道。

    方初晴被他眼神里的绝然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难道他恼羞成怒之下要修理她吗?她以前是听说过欲求不满的男人、特别是中途被人打断的男人火气很大,可他也不至要把她军法处置吧?

    “二爷、王爷、主帅大人。”她一连气的叫,“我是不该谎报有刺客,我那不是情急之下才这么做的嘛!我是怕您犯了错误,就心想还不如我犯。可现在您不能恩将仇报对不对?就算我行为不当,但动机总是好的吧?”

    “必须军法侍候,不然何以服众?”沈澜沉声道,看也不看方初晴一眼,身上的肌r绷得死紧。

    方初晴一听就要哭了,继续求道,“主帅大人,皇上亲自把我托付给您,就是让您老人家保护我的,结果坏人没把我怎么样,你却要把我打个半死,这样自损,实在是令亲者痛,仇者快,太不理智了。反正我刚才说的自豪感只有两。。。不,三个人知道,能不能宽容我这一次,下回真不敢。”她抓住沈澜的手臂。

    沈澜二话没说,抱起她,给扔床上了。

    方初晴就像p股下安了弹簧一样,立即又跳下来,可怜巴巴地道,“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承认。可是你能不能不打我,让我受良心谴责怎么样?要知道心灵的惩罚才是最最残忍的啊。”

    “回床上去,想让都看到你吗?”沈澜终于有了点反应。

    啊?方初晴却愣了一下,大脑一时有点短路。假如要惩罚她的话,干吗还顾忌这些?难道他不是要让她挨军g?那这是。。。

    沈澜见她不动,再度把她扔到床上,还把床帐给放了下来。真是的,她只穿着中衣,那身段都掩饰不住,还有一条裤腿一直卷到了膝盖以上,露出了白生生的小腿。这模样能让别的男人看吗?到底这女人

    是哪儿来的,为什么一点不介意呢?偏偏,她又很正派,不是要以这些来诱惑人的。

    当他脑子里正像塞了无数干草似的乱成一团的时候,他的另三个亲兵已经到了。

    “在行军期间事犯y邪,该怎么处置?”他问。

    张扬等人是知道今晚花罗老板娘去主动侍候王爷了,因此被他问得一愣,三个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回答。王强眼尖,看到床帐放下了,而这间房明明是方初晴的,他不禁暗吐了下舌头,心想难道是小方姐姐做了什么?不能够啊,她是女的呀!

    方初晴的真实身份,别人不知,沈澜的三个亲兵是完全知情的。而这时,另两个人也看向了床,一头的黑线加冷汗,因为方初晴把脑袋探了出来。

    “快说,难道背不出来吗?”沈澜说得平静,可是更显得威严可怕。

    林海涛每一个抗不住了,嗫嚅道,“视情,打三十到五十鞭子。”

    “什么情况呢?”沈澜再问。

    “看。。。有没有巷。。。”张扬连向方初晴使眼色,让她快出来认罪。

    方初晴听到这儿,终于有点回过味来了,连忙缩进床里穿衣服。耳边只听沈澜道,“本王犯了此条军法,你们去准备,天一亮即刻行刑。”

    三个亲兵吓了一跳,连忙各自后退一步,施礼道,“王爷,末将不敢。”

    沈澜皱起眉头,“军法如山。在军中,就算皇命也大不过军法,任何人犯之,同罪。你们有何不敢?”

    第4十九章  宇宙定律

    张扬道,“王爷这事。。。也不算y邪吧?毕竟是花老板仰幕王爷风采,自荐枕席,全是一片拳拳劳军之意,哪点犯了军法呀?”

    林海涛道,“再说这也不是行军途中呀,咱们是回营嘛。况且,别人也不知道。。。。”

    王强最为机灵,从另一方面剖析道,“王爷,末将以为此举甚为不妥。当着十万将士之面对主帅施以刑罚,只怕有损王爷在军中的威信哪。为了一点不足挂齿的小事,而动摇了军心多么不值得。一面是微不足道细枝末节,一面是我北军稳定,孰轻孰重,王爷三思呀。”

    方初晴在帐子内听到几位“同僚”说的这些话,不禁叹为观止,没想到他们都是这么会说话的。

    不过细想想,他们的理由虽然荒诞,但也有些道理。沈澜是一个健康又强壮的成年男性,应该会有很强烈的需要吧。在这个封建年代,男人三妻四妾都正常了,他这样的人有个把情人,似乎也没什么。

    再说,北军的将士们成天累月的生活在艰苦的北境,每天面临着战争的威胁和生命的危险,所以更会把握活着的每一天。听景鸾说过,北军的将士就这样,只要在放假的时候,就会把每一天当成最后一天来过,钱、女人、热血、享受,每一样都分外尽兴。他们需要发泄和隐藏死亡的感觉,因此也显得比其他人粗野而不守规矩。

    但是,她今天不知中了什么病,就是不喜欢看沈澜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这才出来捣乱,那理由也编得牵强。没想到沈澜却很磊落,要自我惩罚,只为了那个有些勉强的罪名。

    “错了就要认,不管别人知道不知道,也没有理由。”沉默了数秒,沈澜下了命令,“再说,军法是我定的,自然就更应该遵守。如今因犯规而受罚,天经地义的事,对全军将士倒是一番警示,何来动摇军心一说?去做准备吧。三十鞭。”说完就回屋了。

    那三个人全傻了眼,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见方初晴从床上跳下来,忙围上来问,“到底怎么回事呀?”

    方初晴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又指了指隔壁,心里隐约有些高兴。三十鞭,这意味着他没失身,嘿嘿。

    张扬立即明白了,低声道,“难道是你听到什么,然后举报了。不对呀,你总不能向王爷举报王爷犯了军法,而且这有什么啦?难道美人送上门还不要?又不是在战时。”

    林海涛也道,“是呀,小方姐姐,你不能这么对王爷的。他为你可是c碎了心,今天不 过是放松一下,你真是的。”

    王强干脆对方初晴怒目而视。

    方初晴一摊手,撒谎道,“不是我!不是我!我都不知道王爷干吗突然闯进我这里来。”她乱编,忽悠得三个小帅哥一愣一愣的。“我本来睡得好好的,王爷就把我的门踹下来了。据我分析,可能是正在。。。。那啥时突然想到全军十万将士都孤枕难眠,所以良心发现,这才自我谴责的。又一腔郁闷,难以发泄,于是踹掉我的门。你们难道没看出来,王爷他有多么自责吗?其实你们担心什么,不过三十鞭子,王爷身体倍儿棒,武功倍儿高,这种程序的惩罚不算什么。”

    三人齐齐地瞪了她一眼。

    张扬叹了口气道,“你没在军中待过,根本不知道。那鞭子是特制的,牛皮凛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倒刺儿。抽一下就皮开r绽,五十鞭子抽死过人。”

    啊?!方初晴愣了。之前她还以为沈澜只是行事磊落,做了好姿态,没想到是真打呀。天,三十鞭子还不得抽个半残?太痛苦了呀。

    “能不能。。。能不能下手轻点。”方初晴支支吾吾的。“反正也是你们行刑,手底下活儿轻儿着点不得了吗?那个。。。行刑时要不要扒掉衣服呢?”

    “多新鲜哪。不脱衣服,怎么看得出皮开r绽?’”王强发愁道,“在行军中,女人和酒会误事,因此对犯了这两条的,惩罚会比较严厉。王爷既然决定自罚,就肯定不许我们循私的。不然,以后还怎么服众?‘”

    “那。。。谎报军情是什么罪?”她小心翼翼地问。

    “死罪。”林海涛杨也没想就说。

    方初晴出了一向身冷汗,心里下回可绝不乱说了。可是沈澜既不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