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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伤感了起来?

    “她在的时候只想捉弄她、为难她,让她不知所措;陪她回日本,看到她小小几坪的房间,全身家当不过三个纸箱又多么心疼她,想好好保护她。结果——”他若有所思的苦笑。“回来没多久,居然把她给走了……”

    “走了她,心里有没有很爽?”

    辛鸿雁挑起眉,有些不满之洲的幸灾乐祸。“爽个p!心里急得要命,三魂七魄去了一半,寝食难安。”

    “寝食难安。”之洲玩味这四个字。“嗯,挺符合你目前的心境。”

    “废话。”他蓦地起身跳入深水池。

    “喂,你不怕她再重c旧业?”之洲趴在池边和水中的辛鸿雁对话。

    这种方法还不错,只可惜要扯大嗓门,不过,没关系系,反正半夜没人嘛!

    “重c你个头!他在心中大骂之洲的乱讲话,冒着被呛死的危险也要反驳。

    “怪了?我又没说她c的是啥旧业,你小子生的啥鸟气嘛!啧!恋爱中的男人真是不可理喻。”

    之渊敢打赌,这小子平日一定不看日本连续剧,否则怎么会连打在最后的翻译者名字——丁未烯,都没看见?哼!身为好朋友本来应该告诉他的,不过看他每晚都拉人一起夜泳,害自己体重直线下降、c劳过度的份上,晚几天再告诉他好了。

    “喂!老哥,从明天起,游泳可不可以提早?”之洲又朝水里大吼。

    辛鸿雁干脆站在水中回吼:“no!”

    “别这样嘛!把半夜二点提前到十二点不好吗?可以早睡早起哩!”

    辛鸿雁陷入了无边的沉思中。天天要之洲这么陪他也真是有点过分,毕竟睡不着觉的是他自己一个人,没必要让之洲天天舍命陆君子。

    “随便啦!”他胡乱地搪塞之洲。横竖都是一夜无眠,几点来游泳不都一样!

    几点到游泳池游泳都一样吗?

    丁未烯本来觉得应该都一样,今天却觉得不一样。

    她本来都是稍早来游泳,享受一下spa,然后搭末班公车回到山上租赁处的。不过因为今天游得晚了些,所以才有了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平日游泳完做水疗,看到的不是有些年纪的欧巴桑,就是头秃秃、肚子大大、穿着泳裤,每个看起来都长得像相扑选手的老先生。

    她今天突然在深水池里看见了一个年轻男子健硕地游着泳,不期然地想起了辛鸿雁。

    从离开辛家的那一刻起,她就告诉自己,忘了吧!

    爱着一个看不起自己的人,徒然空伤悲而已,何苦如此折磨自己呢?

    二个多月了,她以为她已经把全部有关辛鸿雁的事都抛到九霄云外,结果——才这么一个相似的人,便全然勾起了她所有的相思……

    虽然明知他不是辛鸿雁,只是个不相干的人在游泳;

    鸿雁比那人高、比那人壮、肌r更有力……纵然只有三分像,却在她心中掀起了滔天人浪,让她呆呆的站在池边,看着水中那个不相干的人,痴痴的想着辛鸿雁。

    丁未烯急急忙忙的跑向公车站,看看手表已半夜十二点多了,她实在没把握还有没有公车可以载她回去。从来不曾这么晚了仍在外头,才单独生活二个多月,

    有些生活小事如:代步的公车何时发车何时是末班车?

    她根本没有概念。

    她还以为台北市的公车和东京的电车一样,是晚上十二点多仍有班车的。

    呼!有一班要开回阳明山的车来了。

    丁未烯很高兴的上前去拦下那辆公车。

    对面车道上,接近午夜人车渐少的路旁,辛鸿雁坐在车内一边等着之洲、一边无聊的张望。

    半夜要去游泳了,之洲才要吃麦当劳,而且又在离他家一百公尺不到的地方,辛鸿雁忍不住有一种被之洲打败的感觉。

    除了对面加油站尚称热闹外,连接市区通往山上的路已人烟稀少了,何况附近又有公园,这样的夜里更有几分萧瑟之意。

    远方慢慢有辆公车驶近。

    “八成是鬼公车。”他点燃一根烟,见怪不怪地咕咕。

    传闻十二点正,会有一班公车返回阳明山,虽然每一站都会停,但却不载任何“人”。

    咦!有人招手了?

    辛鸿雁在心中冷笑一看后,笑容僵硬在他脸上。

    那女人——一那招手要搭车的女人——丁未烯!

    他手脚并用的开了车门冲出去,差点撞上了买麦当劳餐回来的之洲。

    “你怎么了?”见鬼了吗?他从来也没见过辛鸿雁何时如此慌张。

    “唉!没空跟你解释。”辛鸿雁三步并作二步的一跨,跳过了人行道冲到对面。

    哇!还好半夜没车。之洲看得提心吊胆的,连忙也跟了去。

    看他那副慌张的样子难是有事发生,有事发生若少了他,怎么叫好朋友?

    气死了!丁本阔气得跺脚。这司机真是莫名其妙,

    居然放过站不停,真是气人!

    “丁未烯。”辛鸿雁气喘的跑到了她的身后。

    突如其来的熟悉嗓音让她傻掉。

    “丁未烯。”

    她不敢回头,也许这会是一场梦。

    “未烯!”他气急败坏的吼她,居然敢不理他?

    她吓得跳了起来,这才战战兢兢的回首。“鸿雁。”

    真的是他!

    “你他妈的半夜这么晚了,站在这里做什么?”担心与找着她的放心、质疑她半夜还在外晃荡的心情一齐涌现,辛鸿雁忍不住青筋暴出的怒问。

    “我……要你管。”她怯怯的回答。

    都已经搬离他家了,为什么他见了她就不能和气些,非得这么凶恶才行?

    “什么要我管,你在说什么?”他为她担心、烦恼了

    二个多月,好不容易看见她,她居然如此应答他?

    “我……”看到辛鸿雁那张面露凶光的恶脸,她就没有再多吭一声的勇气。

    “说,为什么半夜还在这里?”他霸气十足地命令她,用眼神威吓她不准不说。

    捧着麦当劳餐随后而到的之洲马上断定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还是一旁蹲着,边吃汉堡边看这两人要干嘛再说。

    “我……”想起方才,丁未烯也有一肚子委屈。她胆怯地偷瞄辛鸿雁,却发现他那双平日带电的眼睛此刻很具威胁地死盯她看。“我去游泳啊!”

    “游到这么晚?”不知死活的家伙,他担心她离家后不知流落何方,结果倒好,她还有闲情逸致游泳到半夜?

    “平常也没这么晚,只有今天这么晚。”

    “那你游完了不赶快滚回去,站在这儿干嘛?”

    听了他这句话,让她心中有怨怼。“我是要滚回去啊!公车不肯载我有什么办法?”

    啊!正在吃汉堡的之洲差点咬到舌头,猪头!他预料未暗会被鸿雁臭骂一顿。

    辛鸿雁的脸色果然瞬间铁青,他手指着早已不知开到哪里的公车离去方向怒喝:“你是白痴啊?这么晚了哪有车?”

    “刚才那辆不是吗?”她就是不明白,明明空车为何不载她?

    “你没听说每晚十二点开回阳明山的车是不载平常人的,你不知道吗?”

    他气她,气她什么都不懂也敢自己搬出去住,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就走。

    “我本来就不知道。”她哪像辛鸿雁是本地人,什么都知道。

    “因为那是接出来玩的‘好兄弟’回山上的。”换成进攻薯条的之洲配着可乐忍不住告诉她这个传闻。

    “呃!有这种事?什么时代了还有这种事?”

    “我真想掐死你,你这么晚了上阳明山作啥?”

    他的神情真的很像要掐死丁未烯的样子。

    “我……住在山上……”

    “住山上,真有你的。”辛鸿雁气得咬牙节切齿。

    他家不在山下这一片高级住宅区内;她倒好,居然顺路住到山上去了。

    “我……是辛妈帮我找的房子。”

    “我妈……真好。”他现在是气到最高点。“你们还真是女人国的,团结一致啊!”。

    “你……你别把辛妈一起气过去,要气,气我一个人就好……”面对汹涌的怒气,要说这些话其实是需要相当的勇气。

    “气你一个人?好伟大的情c。”

    之洲蹲在路旁和手中的薯条打赌,辛鸿雁那咬牙切齿喀喀作响的力道,如果是j腿人口,在瞬间一定连骨都断。

    “其实我觉得你不必这么生气的。”她开始试着和他和平理性地讲道理,辛鸿雁的一双眼眯成了一直线,她仍然自顾自的说着:“我知道你一定对我很不满,对我有误解,但是那都不重要了……”

    “谁说都不重要?”

    这句话吼在丁未烯耳畔,嗡嗡作响,大声的教她不由得捏紧耳朵。

    他扯住她的肩,用大分贝的声音狂卷她的耳朵“我对你有误解,为什么你不解释,还让我误会你?你这个笨女人,你以为你活在自怜的情绪中,所有的人就会同情你、谅解你吗?不什么让我误会你?”

    嗄!怪她吗?“我没有……”

    “姓丁的是你老爹,你为什么不吭一句话?害我还误会你?”他瞪大眼睛谴责她。

    怪了,这又是她错了?“我只是……”

    “你在翻译剧本,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让我们以为你是收了莫名其妙男人的钱,未了还让我们去找他单挑;翻译剧本是见不得人的事吗?怎么不敢说?”

    咬着薯条,之洲心里有话要说。在鸿雁那大声公的大分贝威胁下,未烯那小绵羊敢讲话才怪!连他都保持沉默了。自己误会人家还这么凶,原来爱情会如此令人盲目,鸿雁被爱冲昏了头。不过,未烯到底还是有勇气的。

    “你找了爸爸单挑?”忧虑爬上了她的脸。丁智成可是柔道上段好手,可想而知的结果令她担心。

    “你别担心,你老头没事!”辛鸿雁误以为她的担心是为了丁智成,虽不免有些吃味儿但仍要安抚她。

    “我才不担心他,我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