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青龙猎艳 > 第 6 部分

第 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她又闷不吭声……”话还没说完,他人就已不见踪影。

    绣芙蓉2004年1月10日更新制作

    一入书艳的院落,他抓着正从书艳房里退出来的嬷嬷拐往树丛里。

    “书艳为什么故意不吃饭,想饿死自己吗?”

    老嬷嬷的心脏差点给他突然近的俊容吓得蹦出来。“格……格格她哪有故意不吃饭?她餐餐都努力进食,却老是不由自主地全吐出来,这她可绝对不是故意的。”

    喀尔玛凌厉的谔然神情令她急急辩解。

    “我当然每餐都给她做特好吃、特营养的菜色,格格的肠胃却硬是使脾气,不给她吞下去,不管吃什么都吐得一干二净。我没辙了,只得天天给她含参片。”

    “请了大夫没?”

    “早就请了,却查不出是啥毛病,说可能是积郁过多的心玻我看,格格八成是在懊恼卡在天津关的那些江南布匹。她原本计划可用这方法替家里赚进一笔银两,怎知会搞成这样,害她挨了不少人的骂。”

    他犀冷嗤笑。“这府里的人也有资格骂她?”

    “不只这事骂,连琪少爷的事也骂,怪她怎么找回了个y阳怪气的琪少爷回来。”

    喀尔玛渐渐松开钳制,茫然沉思。“还有呢?她可还有其他异状?”

    嬷嬷想了想。“唔……大概就是一个人躲在屋里不出来吧,也不太说话。不过生病的人哪个不这样?”

    喀尔玛闭眸调息,不想把手掐在无辜的脖子上。但在这窝家人的马虎照科下,他真怀疑书艳是怎么活着长大的。“你现在就给我弄些吃的东西来,我塞也要把它塞进书艳喉咙里!”

    嬷嬷惶恐地频频点头记下他交代的各样菜色。尽管他出的名目既花工夫,又需火候,材科讲究,极费手工,她仍是乖乖听命,不敢在他骇人的严厉吩咐下罗唆半句。

    他无声步入厅里,掩上稍有凉意的门扉,衣衫单薄的雪色身影正披着一件粉锻夹袍,乖乖地趴在桌面敞开的册页上。书册贴着她脸蛋之处,有着被水渗开的湿润墨渍,糊了字迹。

    “我还当你是在流泪,原来是在流口水。”

    书艳被这声吓得谔然蹦起,连忙擦拭红唇,不觉一愣。“你乱讲,我哪有流口水!”

    擦了无辜的唇边,她却忘了遮掩水光灿灿的泪眼。“不是说你不管事了吗,怎么还在看帐册?”他闲散地拿起桌上书册。

    “我的事用不着你罗唆。这是我的房间,请你出去!”

    “啊,看来卡在天津关的那批布料,是你拿家里所有老本下的最后赌注了。”他懒懒地翻阅帐册。“啧啧,这下可血本无归了。”

    她愤然夺向他手里的帐册,却让他提手一举,轻巧闪过。

    “还给我!”

    “你在做买卖。”

    书艳警戒地咽了咽口水,死不放低姿态。“那不关你的事!”

    “咱们大清向来禁止皇族及八旗经营买卖,你这违例,可犯了大忌。”他甩甩铁证如山的帐册。

    “那是我家的事,把帐册还来!”

    “天津关若查出那些布料竟是一位格格经手的买卖,届时就算没这本帐册,也会将你全家治罪了。”他将书册轻松抛入她怀里。

    “你胡说。”

    “相信我吧。我虽人在兵部,刑部的风风雨雨也看过不少,你想亲身试试吗?”

    “你今天到底是来干嘛?谁放你进来的?这是我的院落,没我命令,谁都不许进入。你想找碴到大厅去也一样能我,少在这里烦我!”

    “坐下来骂。”他以下巴比比暖炕方向。“等吃饱喝足够力气了,就算你想跳到桌子上开骂都随你。”

    她不得不咬牙听命。这顿火气确实冲得她两眼昏花,双膝软得几乎站不祝

    “你的肠胃怎么了?”他迳自在炕桌另一旁坐下,转杯倒茶。

    “不用你管。”

    “我不能不管。”

    她恶狠狠地眯眼瞪视。“你放心吧,我还没娇贵到那种地步,也没虚软到没劲儿悔婚的地步,我保证一切都会依照原计划进行,绝不会坏了你的好事!”

    他淡淡轻啜,品味了许久上等君山茶的清芬,才优雅低语,“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不想悔婚了。”

    书艳的锐气顿时扭曲,刺破了她薄弱的坚强。

    “可你当时并未把话讲完。你不想悔婚的理由是什么?”

    他盯着地面良久。“我不记得我有说过这话。”

    “那你两年前突然悔婚的理由又是什么?”

    “你干嘛老抱着这题目死这烂打?”她恼羞成怒。

    “你又为什么老是避而不谈,闪闪躲躲?”

    “你想知道?好!可是你听完就给我滚,永永远远地滚出去,我不招惹你,你也别来招惹我!”甚至连她最后疗伤止痛的角落都要进犯。“我悔婚是因为我受够你这花心大嫖虫!”

    “我花心?”

    “你别想否认!你家里一窝,外头一票,走到哪就勾引到哪,你见什么人都温柔,对什么人都可以卿卿我我,四海之内好像只要是母的,管她是老是少是美是丑,全是你的红粉知己,来者不拒。我算什么?你以为我会很乐意跟那些女人归在同一类,一起跪在你面前等你宠幸?”

    “书艳。”

    “你有钱、有身分、有地位、有光明前程、有通天本领,那你去施展在配得上你的女人身上啊,惹我做什么?我们家是比不上你们家尊贵,没你们家伟大,那又怎样?我连选秀都不想选,连皇子福晋都不想当,我还会希罕你吗?你有魅力又怎样,你英俊潇洒风流碉傥又怎样?就当我已经爱你爱得要命、被你迷得占满整颗心了行不行?我甘拜下风、我认输了行不行?”

    她厌恶地挥开喀尔玛递上的手绢,任由泪水滑落。“我没见识、没气量,玩不起你那些打情骂俏的游戏。我是喜欢过你,也不怕你知道,因为这一切都过去了,全都过去了!”

    “埃”

    “你如果是专程来嘲笑我,你尽管笑,笑完就给我滚!我们除了合作关系外,毫无瓜葛,悔婚之事一旦了结,你永远都别再上我家的门!”

    “问题是,事情并未了给。”

    “下个月的婚礼,我保证会悔个彻底!”

    “我说的是悔婚之外的事:毓琪。”

    “那你走错地方了,他的院落在东侧庭园后头,你请自便,不送!”

    他对书艳的遂客令听若罔闻,淡淡凝望杯中清透的茶水。“你难道还没听进我的话吗?他中邪了。”

    “中邪的是你!什么他的躯壳装的是别的灵体,琪哥他只是在作戏,故意模仿他崇拜的人。这么简单的把戏你会看不透?不要故意装笨,没话找话讲,也别在咱们说定的条件上再刻意挑剔、耍 诡计,我斗不过你的!”

    “为什么不好好听我说一句呢?”

    她疲 惫地闭起了眼,沉寂良久,待颤抖的气息在泪水下稍稍平稳后,将双脚缩到炕上,额头贴在膝头上地蜷成一团。她好累,累得没有力气争辩,而且最不想见一也最想见的人,就在她身边,折腾着她破败的尊严。“你说吧,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我听就是了。”她闷在身躯里的声音不再有之前的火气,而是脆弱、认命、无助而渺校“说完之后就请离开吧。拜托,我是说真的。”

    连喀尔玛都可以感受到她的深重的打击,几乎一举击碎她所有的信心。不敢面对他,不敢面对自己一手打理的当家事务,不敢面对自己开招财路的失误,不敢面对找回了个反常毓琪的各方挞伐……

    他没想到这个向来勇气十足、精力充沛、拼命想伸展自己的小炮弹,会在他面前萎缩成一团,所有的希望已然枯干。他无奈轻叹,深深为自己的混帐透顶感到钦佩。

    毁了书艳的是他,能救回书艳的当然也只有他。“你说我花心的那句,有欠公道。”

    她仍旧蜷着,任喀尔玛轻柔地自言自语。

    “什么叫花心?一个男人必须到对一个女人不够忠心的地步,才能叫花心。可是我能付出忠心的对象在哪里?”

    书艳微微一动,似乎无法苟同。

    “书艳,我是个成熟的男人,我有男人无法避免的需求。我也会想我个对象安定下来,可惜她们想白首偕老的人往往不是我。”他轻笑。“显然我是女人纵情享乐的好对象,却不是托付终身的最佳考量。”

    “她们……是谁?”闷窒的声音偷偷轻喃。

    “我大哥房里有谁,就是谁。”

    她不想这么简单地就被勾起好奇,却还是忍不住抬头。

    “只要是我看上的,他都想要,最后也尽皆落入他手里。”

    “为什么?”

    他耸耸肩。“我们对女人的喜好大概太雷同了。”

    “我是说你为什么放手任他抢?”若不是喀尔玛主动放手,雅朗阿怎么抢得过他!

    喀尔玛眼神一暗,迅速以笑容取代。“他是大哥嘛。”

    “而且是个跛了脚的大哥?”他斜睨书艳死灰复燃的尖锐气焰,按兵不动。

    “我就知道!”这个笨家伙。“他跛脚是与生俱来的缺陷,你内疚什么,你想补偿什么?根本不关你的事嘛!”

    “他很可怜。”

    “世上每个人都有可怜的一面。你同情他,怎么不也同情那些只是被他夺去却不被他爱的女人?”

    “你这话未免武断。”他故意激她。“人说日久生情……”

    “生个头!雅朗阿是因为喜欢她们才将人抢走的吗?见鬼了,我听就知道他只是为抢而抢,不是为爱而抢,凡是你中意的他都要抢!”难怪他得知她要和喀尔玛成亲的事,就拼命勾搭。

    “你的立场有些偏颇。”他好意警告。“书艳,人都倾向为自己说好话,我也不例外。若你光从方才我对大哥的说辞就匆促下推断,对他有失公平。”

    “我不是光觉得他混帐,你也是混帐一个!”她恼火地抓过喀尔玛贤慧递来的参片含在嘴里,储备发飙的火力。“为什么连自己想要的女人都不肯好好守护?”这么筒单就拱手让人。

    “我反正也没什么真正想要的。”

    “一点渴望也没有?”

    “我想要的,总是留不住,何必再费心渴望?”

    书艳被他凝望装参片小锡盒的孤冷神情慑到。虽然他很快就以无赖的德行打发过去,但她仍然看见了。那是他不愿流露的真实情绪。

    “所以你责怪我花心,我不太能苟同。”

    啊,是埃书艳寂然。没有可以停泊的港口,他的心当然只能飘泊。

    “这问题追溯上去,全是你玛法当年误了你父母的错。你父母那代的恩恩怨怨,全牵扯到无辜的下一代来。”想想她的境遇还真是满幸福的,只是家人稍笨,口袋没钱。“这事不从源头解决,你家一屋子人这辈子都得不到解脱。”唉。

    “而且有意替我们解决的善心人,也弄到一半就撒手不管了。”

    “我哪有撒手不……”话还没说宪,她就发觉自己又犯j婆。

    “别在意,这烂摊子也不是只烂一天两天而已。它都烂了几十年,再烂下去也无妨。”他没事儿似地掏掏耳朵。

    不行,她不喜欢这样。既然己经c手,就得弄出个妥善的结局。但……她总有种好像被人套住的错觉。喀尔玛不动声色。反正他早已摸透她的性格,静静等她自投罗网就行了。

    “我看,我还是得亲自再和你玛法谈谈。”

    喀尔玛还来不及窃喜,就被猎物反咬一记。

    “这就当做是我与你分道扬镳的谢礼。”

    他冷然怔忡。

    “若仔细估量,你为我们家做的人情实在太多,我也该反过来为你做些什么。将来两家虽然各走各的道,不相往来,我们家也不会再觉得对你有所亏欠了。”

    他寒下脸色,毫无之前的从容与闲适,变得锐利人。

    “我不是为了你的家人才浪费心力做这些蠢事,帮那些忙。”

    “那是为谁?”

    “你说呢?”

    书艳的心跳突然一阵狂乱,震得她脑门发胀,整个人从头红到脚。她努力闭眸深深吐息。不,她不想再被这种无谓的悸动冲昏头。同样的错她已经犯得太多次,她不想再傻下去,再任他耍到底。

    “反正……我会帮你处理你家这团纠结就对了。”若要说真心话,她这么做其实没嘴巴上说得圣洁。什么报答,根本就只是为了……

    她赫然睁眼,就对上了她心底的答案。

    “喀尔玛。”她喉头紧得连嗓子都发抖。她是这么这么、无可救药、又笨又傻地喜欢着他。但一切都过去了,全都过去了,她不会再栈恋一份毫无意义的感情。“能与你合作,我真的很荣幸。看了不少事,也开了不少眼界。就算今后各分东西,这段经历仍是我最珍惜的回忆。”

    “什么叫各分东西?”他眼中的冷光几乎绞断她的勇气。

    “没人告诉你吗?我要嫁人了。”

    “是,下个月初,嫁入我家大门,做我的媳妇。”

    “不,我会依约悔婚,好让你按照原计地改娶你表妹。而我,改做琪哥的媳妇。”

    喀尔玛瞪着骇人的双瞳,瞪得她浑身哆嗦。

    “这是我阿玛、额娘和琪哥父母的意思。”她冷汗涔涔地硬扯出笑容。“他们认为琪哥这回太胡闹了,而我又满能制得住他,干脆让我们成婚,好让他成熟一些。”

    他寒冽的怒火几乎冻结所有空气。“你的意思呢?”他轻喃。

    “我?当然好埃琪、琪哥既是熟人,我们家又不会白白浪费这次筹办婚事的钱,我悔婚后也顾得住颜面,这、这是再好不过了。”

    “你胡扯。”

    “那你去问我阿玛。”

    “我不允许,我己经决定就是要娶你进门。”

    “太迟了,一切己成定局。不过还是谢谢你的抬爱。”

    喀尔玛一记巴掌猛暴挥去,剧烈的倾倒声震动整座院落。书艳跌坐着,吓傻了眼,不敢相信眼前遽变的暴力场面。他怎会这样?

    她这才第一次看见,喀尔玛愤怒的真面目。

    第九章

    书艳瘫跌在炕上,呆看坚实而沉重的大炕桌被喀尔玛一掌就挥甩出去,砸倒对墙的多宝桶后四脚朝天地重摔在地,桌上、桶上所有摆设全都纷身碎骨,满地狼藉。

    她从没见过喀尔玛发这么大火,愣了半天才突然回神。

    “你怎么乱砸我家东西?那多宝桶上摆的全是我家最值钱的珍品,你居然把它们弄成这样!”

    “关于悔婚的事,你最好听清楚。我已经决定要娶你进门,你就别再妄想跟随其他男人。”他由齿缝间低嚷。

    “悔婚的建议是你提的!”

    “你也已经推翻了。”

    “那好,我就再推翻自己的蠢意见。现在不管是听你的或听我的,我们之间是毁定了!”她痛吼。“你要女人,何不直接找你身边的那群狐狸精?你去跟她们提亲呀!”

    “我不会娶她们。”

    “因为你只想玩弄她们,不想负责任!”

    “我己经表明愿意给她们名分,但是她们另有选择,好坏想叫我怎样负责任?”他几乎想扭断她的脖子。

    “另有选择?”什么选择会比拥有喀尔玛更吸引人?

    “你有兴趣何不自己去问她们!”他已经照书艳的意思又是给侍妾名分、又是同意她的拒绝悔婚、又是大费周章找她该死的琪哥、又是因此和伙伴大起争执,甚至惹祸上身,她还想怎样?他现在觉得自己活像个彻头彻尾的白痴。

    “喀尔玛。”她微微欣喜地红着双颊。“你……你真的照我说的,试着给她们名分……”“你闭嘴!我没叫你开口前别再跟我罗唆一个字!”他恶狠狠地怒斥之后,旋即转身痛捶墙壁一记。乱七八糟,他的思绪与脾气被她搅得天翻地覆。怎么搞的,要讨好一个小丫头有什么难的?问题是,他干嘛要费尽心思地来讨好她?他为什么要为这种奶娃娃搞乱了自己重要的夺权大计?

    他生命中重要的、次要的、不必要的、可有可无的,一切次序全乱了,任由她嚣张跋扈地占领他的思路。他这些天才为书艳重新安排好的未来远景,竟然被她三言两语地又搞得一败涂地。只要跟她在一起,就没一件事会按照他的计划去进行。没想到本领通天的东方青龙,竟被一个小女孩轻松拐倒。

    想起毓琪中邪时说的话,喀尔玛受不了地咬牙申吟,将额头靠在冰凉的墙面。王八蛋……他虽然根本不屑承认,但,毓琪真他妈的说对了,他的确被个小小的混帐拐倒,耍得团团转。这感觉陌生得令他厌烦,不过,冷静想想,似乎也不怎么排斥……

    够了!何必为这类小事糟蹋脑筋,一切照他的规矩来就是。

    蓦然回首,就见到书艳坐在炕上气嘟了小脸的模样,甜得令他想笑。

    “我可以说话了吗?”

    “请。”他板着脸坐回她身侧。

    “你给我滚出去。”

    “行,只要我确定你有把我的话听进去,我马上走人。”

    “我不可能任你摆布,高兴娶就娶,高兴骂就骂!”枉费她刚刚才对他稍微重燃的希望。

    “我之前不是在骂你,我只是需要点时间冷静。”

    “你现在显然已经够冷静了,滚吧。我最近玉体违和,不便接客,你能不要来就请尽量别来。”

    “书艳,你不懂的词不要乱用。”

    “这是我的地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要教训我,琪哥比你还有资格!”

    “你和毓琪的事,当笑话说说就算,我不跟你计较。但我郑重警告你,现在的毓琪很危险,因为他的躯壳仍在他人控制之下,尚未完全恢……”

    “你凭什么说我和琪哥的婚事只是笑话?”太瞧不起人了!

    “他喜欢的人不会是你。”

    “你怎么晓得?”

    “因为他只喜欢男人,所以你还是乖乖嫁我吧。”

    书艳几乎气炸,羞愤交加。“他喜欢男人又怎样,我又不是因为喜欢他才下嫁。”

    “他这辈子是不可能会碰你一根寒毛,嫁给他,等于守活寡。”

    她恼得直想踩扁他可恶的慵懒德行。“你有什么资格讲他,你跟他还不是半斤八两!”

    他倏地冷眼轻扫,令书艳忍不住狰狞一笑。“你不也是连我一根寒毛都碰不得吗?”哼哼。

    “我那是尊重你。”

    “好伟大哟,听了真教人感动。以后请你在损琪哥时想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