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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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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多十秒。

    好,录得下十秒也够用了。

    要在侵入系统的那短短几秒内,截取那十间表演室的实时视频?这个波及面可是会很大的。那些房间里的人非富即贵,不是政要就是当地巨贾,要是视频散布出去,会有多少人吃灾,媒体会疯了似的咬着不放吧,赫尔曼打了个寒噤。

    动了他费因斯的人,他自然不会手软的,顺便拉几个垫背的,让萨托无力还击。

    费因斯一字一句地说: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萨托的指纹和视网膜成像,我取到之后会让分火堂的人先带出去。狂欢夜之后,恐怕要有好一阵子不会再见到萨托了。游戏结束。

    第十八章

    23号下午,娜娜接到密令:有长官会率先进入俱乐部专场跟萨托接触,分火堂接应后先行撤离。警报响起时,一旦封锁区出现异常,乔装后的猎翼分队队员会伺机入场协助长官们撤离。

    之前真怕凭一己之力救不下陈仅,她担心得寝食难安,现在终于听到切实有效的计划,也不禁捧了捧脸,用力地做了一次深呼吸。上面居然管了,还神通广大地调遣了突击组的人马,这情况比自己预想的好太多了,即便这两天陈仅可能会受些罪。

    当晚九点一刻,被搜身后穿越电子感应门的费因斯,神s平静地坐进了阶梯式的隔间软座,自带的两名保镖站在入口处。

    每个隔间专座的客人都有专用通道,彼此不会有机会碰面,各家都只须按电钮出价,电子公屏上会即时显示几号买家竞价成功。

    前五间秘室在接下来的半小时内,被一一揭幕,全是女人,并不见有陈仅,果不其然,他被安排在压轴的倒数第二幕。

    当陈仅出现在眼前的时候,费因斯的拳头下意识的捏紧,他感觉有一把无明火直燃至头顶,令他想将此处夷为平地,他安德烈·费因斯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动真气了。

    陈仅的那间密室被布置成一间刑讯室,有一张桌子,和一些施虐工具。陈仅口被封,穿着敞着胸膛的白衬衣,手臂被反剪在身后,胸口也被绳索捆绑着困在墙边,他身上有伤,但不严重,像是被皮鞭和蜡烛凌虐过的痕迹。加上他眼眶湿润面s潮红呼吸急促,几乎可以断定是被下了猛药。

    虽然造型略显得颓废狼狈,但确实意外的x感,那完美的身材和眼中偶尔闪现的桀骜不屈,可是激起了不少职业玩家的兴趣。隔壁已经出价到20万。

    费因斯朝身后使个眼s,保镖出去传话。半分钟后,有人走进了费因斯的包间,是个眼眉带笑,削瘦面颊,剃着青皮头的年轻男子。

    是贵宾呢,您慷慨地加入我们,说明与天堂有缘。您今晚的要求我们收到:9号,无论别人出价多少,您都比对方多10万。所以——萨托笑得极其暧昧,他是您的了。

    费因斯盯着他,说得有些郑重:我要求亲自见萨托先生是因为我不想在其他人面前曝光,第一次在里约做生产,我有我的原则。

    来这里的贵宾都是有原则的人,我们一向非常谨慎的。

    费因斯看了一眼自己放在角落的拐杖,萨托顺手取过来递还给他:费弗先生,有人会带您去验货的。先生眼光真不错,那可是新鲜货s,野x难驯,您玩得尽兴。

    待萨托前脚一走,费因斯后脚就在进入秘道时,将自己的隐形眼镜快速嵌入自己的特制袖扣,然后扯下,连同拐杖一起j给保镖。

    出去等我。说完,便若无其事地跟着一名经理样的中年男人走进了通入密室的秘道。

    三分钟后,娜娜让安排好的另一个女dj顶场,然后第一时间带着东西从俱乐部出走,然后前往之前获悉的秘址,也就是赫尔曼在里约的这处临时指挥基地。

    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这是一间改造得天衣无缝的仓库,也不像守卫森严的样子。

    比想象的早十分钟。赫尔曼在最北角的机器前,朝她扬了一下手。

    你就是躲在耳麦后的男人?娜娜开句玩笑走上去,幸会,我的人我让他们等外头了。这里没其他人吗?

    不是有人就安全,方圆一公里内都有感应器,连只苍蝇飞进来都能知道。

    什么时候行动?

    赫尔曼的手指在键盘上不停地c作着:还有最后一道代码,解开时会看到密室全景。

    要是他们撤不出来怎么办?

    应该不会,救他的人……赫尔曼没有说下去,而是继续专注地盯着屏幕攻最后一道防火墙。

    另一头,费因斯已经走进了那间密室,透视镜已被密封卷帘遮闭,室内只余两名身着紧身衣的美女助手,费因斯发现角落衣架上还有戏服,和可以代替施虐道具的仿真枪,美女将枪套j给他,示意里面有子弹,打在身上很疼,但不会受伤。他们只想让客人身临其境,体验和掌控最极致的控制欲。

    陈仅一直警惕地盯着门口,直到看清楚来人时,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死死盯着他,眼神瞬间狂乱了。

    费因斯看出他已经临近崩溃边缘,如果不是自己出现,他肯定还会挺着,但自己一出现,他就松懈了,眼中流露出让他极端心疼的沮丧与倔强。

    能让我跟他单独待着吗?费因斯回头问两位美女。

    当然可以,警官。

    费因斯一步步走向陈仅,直到跟他只有一公分的距离,然后抬起右手,用食指在他脸上轻轻搔划了一下,煽惑而情s地说:我要跟他慢慢玩儿。

    我们就在门口,随时听您吩咐。女人们笑着退了出去。

    费因斯打发了闲杂人等后,就立刻贴上去将手指探入那已经被解开到一半的裤链里,还没触到要害,陈仅就已经激烈地颤抖起来。

    唔……他有些怨愤地看了一眼费因斯,随即却笑了,眼神满是迷离的挑衅。

    他们给你喂了什么,剂量下得挺狠哪。费因斯嗅了嗅陈仅的脖子,他的喉结不由饥渴地滑动了几下。费因斯轻轻扯掉他嘴上的贴布,陈仅仰起头大口地呼吸,像一条缺氧的鱼。

    你是要……怎么办我?陈仅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沙哑着声音问他。

    我也想问你,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嗯?配合室内的场景,费因斯恶质地审问他,他此刻觉得将陈仅软禁起来,看到他难得的示弱和失常,自己居然轻易就原谅了他之前的鲁莽。为什么要让我这么担心?陈仅!

    把我解开。他已经有点上气不接下气,我不行了……

    费因斯一松开束缚他双手的绳索,陈仅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如果五分钟前陈仅还想着万一后援不到,要怎么跟可能会碰他的咸猪手同归于尽,那么换作现在,他就只想着要怎么让r体获得真正的解脱了。

    费因斯已经感觉到他不对劲,于是将手掌沿着他的股沟一路往下,中指刚轻刺入他后x,就成功地听到他发出难受的呻吟,费因斯面s黯下来:他们动你了?陈仅的后面明显是被人涂过东西了。

    呼……两天两夜呢,你不甘心啊?陈仅主动将身子贴上去激他。

    费因斯用力将他压向墙面,一改淡定常态,生生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谁敢冒犯你,我就要他死!

    你疯了……陈仅猛地吻住了他,那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的吻,狂热野蛮炽热,已经被汗浸透的r体狠狠磨蹭着对方的衣物,唇舌急迫而饥渴地撩拨翻搅吸吮,陈仅主动地追逐着费因斯,像要将他生吞下肚。

    费因斯也已经被怒火和欲火搅得心烦意乱,与陈仅纠缠深吻,那种狂躁感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而陈仅在看到费因斯的那一瞬间,突然卸下心理防线,于是脑子里就只剩下两个字:做a。

    他急躁地将费因斯的裤链拉下,揉摸他的臀,然后在费因斯耳边激动地说着胡话:我想你……g我,我只要你……

    其实陈仅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整个声线都在抖,他伸手掏出费因斯的家伙,蹲下来几乎没怎么想就含进了嘴里。费因斯的呼吸声一下子变得很沉,他闭上眼享受着陈仅难得的热情服务。

    周身的环境紧张而悬念,费因斯也不确实接下来的第几分钟,赫尔曼会攻进系统,过程略有些惊心动魄,他与陈硕之间最隐秘的情事即将泄露,以如此赫l直接的方式。

    陈仅当时的神智完全迷乱了,随着费因斯胸膛的起伏,后者也渐渐忍不了了,他一把推开陈仅,将他拦腰拽着,带到那张审问桌上,陈仅沉沉地激喘着,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火热视线锁定眼前的男人。

    可能是连r的情欲憋得太久太急,单只是拥抱和接吻就令他快要爆炸了,整个人都潮热难挡。

    当下tl露,对方的指尖同时爱抚着他的下面,带起疯狂的节奏搓揉撸动,陈仅愉悦地弓起了身子,费因斯带着薄茧的手悉心地摩擦着j身,迫使他用力搂紧了费因斯的后颈,抬起下巴去勾住他的舌与他强硬地痴缠起来。

    ……啊!g我,来——陈仅语无伦次地催促着,他觉得自己就快要融化了,每条血管都膨胀,血y奔腾,贪婪地冲刷他的理x和羞耻心。

    费因斯看着陈仅充满欲望的俊美面孔,再也受不了他的挑逗,猛地分开陈仅的腿,用力地将自己撞了进去,陈仅也在这时,体内升起一阵近乎痛苦的快感。这次费因斯没有丝毫留情,已经被药物润滑过的内部令他没有什么阻碍就深入到底。

    呃……费因斯直起身子,陈仅与他结合的部分自他的角度一览无遗,看他狂浪地摆着强韧的腰,看他被c入时那刻着深深矛盾忍耐又欢愉热烈的眼神,都令费因斯难以自持。

    就这样粗暴地顶撞和摩擦,费因斯捅得很深,像要将他完全吃g抹净。

    啊!他妈的……陈仅到最后失魂落魄地胡乱骂起脏话来,费因斯就这样不住地攻击着那个能令他浑身颤抖的区域,他脚趾都痉挛了,全身仿佛被过电,掀起一波波凌虐般的激爽。

    陈仅……你是我的!我再不会让任何人碰你!费因斯在那一瞬间觉得这世上不会有比陈仅更能搅乱他心神的人了。他低呼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背肌磕在桌面上有些硬冷酥麻的触感,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费因斯充满侵略x的动作夺走。

    ……哈……呃!别……陈仅完全已经不能讲出完整的话来了,他将左手摸向自己的下t,又扬起右手一把扣住费因斯强壮的臂膀,指甲都可以掐进他的r里,这种甜腻而野x的惩罚并没有令当事人收敛,连带起一阵更狂放的进犯。

    就这么一下下埋进他身体深处,在那里留下专属于自己的气味,加深那烙印的深度。

    费因斯粗声喘着,最后胡乱地往深处抽c了几下,喉咙里发出男人味的低吼,高c时,陈仅感觉到箍住勃起物的部位剧烈地收缩,下身轰地喷s而出,浓稠的体y打湿了腹肌,泛起一片情s。

    两具相拥的躯体在余韵中无法平息。

    如果只是单纯的r体追逐,都可能不舍得放弃他,何况现在他已经成功牵制了自己的精神。费因斯有些动情地将头埋进他的黑发里。

    陈仅还有些失神,他张口重重喘息着,这才想到角落上的设备,心头一惊,有气无力道:喂……有监视器的。身体比意志先一步投诚,陈仅突然有了短暂的清醒,顿时觉得很别扭,完全不敢回想刚才自己都做了什么,而且更糟的是,自己的欲火才发泄了一半而已。

    没事,我会处理。费因斯一抬头,看到警报传感灯开始忽闪起来,然后走道外的火警器响了起来,他一把将陈仅从桌子上拉起来,帮他扣上裤子,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

    还有萨托——

    别管他,跟我走。

    费因斯推开门,发现门口的女人和打手已经被自己人引开,他第一时间按着之前安排的通道离开,猎翼队的人冲进禁区,扮成客人混在人群中扰乱视线,俱乐部的保安队全都出动了,试图封锁地下秘室。几位有身份的客人都被自家的保镖从秘道带走,俱乐部的人也不敢真的拦下那些大人物。

    一时间,整个俱乐部地下室乱成一锅粥。

    陈仅其实因为被注s过药物,加上长时间悬吊,小腿处有些肌r拉伤,所以脚力还有点受影响,费因斯发现他的异状,一把撑住他的腰带着他前行。

    一到后巷费因斯就将他推进一辆黑s野马车,然后司机直奔大路,将那个地狱天堂抛得远远的。

    陈仅已是一身虚汗,累得没有力气说话。

    费因斯递了一瓶水给他,然后测他的脉搏:我带你去诊所。

    死都不要。我没事。陈仅态度坚定,他可不想让医生看到他这副放浪的鬼样子。

    对你下手的是哪些人?

    怎么?你想替我报仇啊?陈仅靠在车后座上,慵懒地仰着头,疲惫地坏笑,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人吧?

    没人可以动你。费因斯的表情可完全不是在开玩笑。

    我没被人碰,我可是珍贵的拍品哎。他们找了个巫女来整我,被上了点药晒了个通宵,我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抽鞭子。人太帅,果然要比常人多受罪。陈仅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并没有想多说,然后用手肘轻轻捅了一下身边的人,嘿,你买我花了多少钱?

    五十万。

    冤大头。

    我会问他们加倍要回来。

    这还差不多。

    累了么?睡吧。

    你拿到萨托的指纹了没?

    拿到了。

    那就好……就在费因斯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那人又像是不经意地问了句,你之前是在生我的气吗?我跟娜娜……没什么的。

    我知道。我没那么小气,你是那种让我根本没法子生气的对象。

    少文艺了,听都听不懂。陈仅嘴角带着一丝复杂的浅笑沉沉睡去。

    费因斯扭头看着他,就只是看着,那微张的唇因脱水而失s,费因斯又有一种想要吻他的冲动。

    再次失而复得,心底又有了微妙的变化。单单只要想到一不留神也许会失去他,就觉得有一种信念随时会被击垮的错觉。以为自己可以完美地控制住情绪,以为自己任何时间都能冷静以对,但现在他已经无法忽视陈仅对自己造成的复杂冲击和。那滋味甜蜜、私密、疼痛、难耐。

    费因斯觉得自己需要用个什么方法,让自己和陈仅能长久地安稳下来,能让陈仅在冲锋陷了时能稍微想一下自己可能会担心害怕。

    当时司机送陈仅回到一间酒店,费因斯却要马不停蹄地解决后续事宜。

    他第一时间连线赫尔曼,开门见山地问:录到了吗?

    对方沉默了片刻才答:嗯,八秒钟。

    把母带剪辑,后天前,我要天堂俱乐部见报。

    赫尔曼有些不平地反驳他:那你和某人的那段呢?要怎么处理?

    抹掉。

    有人看见了。

    费因斯皱眉沉吟:什么?

    娜娜胡当时就站在我旁边,她也看见了。

    你告诉她我是谁了?

    没告诉她,怕她要来找你来拼命,

    赫尔曼g巴巴地苦笑:难怪你不珍惜我姐姐,原来你喜欢玩男人。

    嘴巴放g净点!还轮不到你来评价我们的事。陈仅是我的人,谁要对他不利,我就对谁不客气。算你这次有功,我会依约履行之前的承诺,你可以回到fbi,但是你记得,别再来惹我,永远别。

    赫尔曼心中一凛,想说出什么来反驳,却发现嗓子像被对方用铅重重封上了一般。这就好像下了一局赌注,今r自己揭开了对方的秘密,来r冒犯必遭重挫。对方在郑重警告他不要得意忘形。

    在没有跟费因斯合作之前,他们是对手,自己输了。在合作之后,他成了帮手,他有了一次翻盘的机会,却失去了立场,所以赫尔紧决定就此放弃这个对手。因为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第十九章

    那晚费因斯回到酒店时,陈仅已经洗过澡睡熟了。想到他即使累得跟一摊烂泥似的,只要有浴室,爬也会爬着去,他的洁癖和他的粗糙在了他身上最鲜明最矛盾的特质。

    陈仅的眼睑偶尔颤动,似乎在梦里也在抗争着,药力还没完全过去,他趴睡着,脸还红着,呼吸也仍有些浊。

    费因斯忽然有些难过,这个男人如此牵动他的心,有时还为他提心吊胆神魂颠倒的,而这个人,却一点自觉也没有。

    费因斯站在床这,脱下衬衣和长裤,脱下内k,浑身赤l地掀开被子,手一抚上陈仅背脊,他就醒转了。

    他手臂向后一伸,就抱住了费因斯的后脑勺,两人很有默契地吻在了一起。那吻是前夜和延续,带着未能全然抵销彻底释放的炙热欲望,他们要用自己的方式去一一弥补。

    两人除了呼吸喘息,都没有说话。费因斯沉默而激动地压了上去,陈仅体内残余的热情着他不得不放软腰身,当费因斯c入时,陈仅还是有惊喘出声,那断续而压抑的气息,在费因斯强劲又技巧的前后夹击下,演变成一场煎熬却又痴癫的感官游戏,陈仅浑身都瘫软了。

    费因斯撑起手臂,一次次地进入他,粗重火烫的气息喷在陈仅颈后,使他战栗。在一阵狂轰烂炸下,费因斯的手掌覆上了陈仅的手臂,最后十指j缠用力,扣得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