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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紧。

    嗯……啊——费因斯率先低唤一声攀上了情欲的巅峰。费因斯叠压着陈仅的背,满足地粗喘着,整个情绪仍沉浸其间无法抽身。

    当晚的陈仅也感觉到自己的异状,无论被怎么折腾,都没办法完全满足,下t已经被床单摩擦得生疼,但他就是没办法s出来。他躁动不安,像一只野兽被困在陷阱中拼命寻找出口。

    最后,他猛地侧身,将费因斯掀翻在床上,手肘压住他的胸膛,限制了他上身的行动。

    帮我……他将费因斯的手带到自己身下,闭上眼享受着费因斯的抚弄。可尽管身体快要爆炸了,他还是没办法释放。他意识到今晚只有c入这个动作才能让自己感到快乐,那完全是男人的本能。

    他想上费因斯,该死的,他想上他!

    陈仅觉得自己能接受对方的占有,是因为自己已经想透了,一开始还觉得有点伤自尊,但后来发现,床第之间谁上谁下根本不代表什么。身为男人,在床上本就不必扭怩,他清楚自己的威猛不需要靠征服男人来证明,他觉得自己跟费因斯是平等的,同样享受,同样疯狂,尽兴就好,所以也就没什么不值的。

    到后来,都没有特别执念这个事。可是今天不同,陈仅从来没有像今r这么渴望过,就算曾有过几次失败的引导和尝试,也都只算是实施未遂。现在这个时机算不算对他不知道,但此刻他却十分肯定,自己完全不受控地想要占有他,真正的占有,他预备挑战,就在今晚。

    当前完全是下半身冲动战胜上半身理智,陈仅觉得自己不能也不想思考,他只想进攻,只想让费因斯就范。脑内只要我想着费因斯会被他压在身下激情承欢,陈仅就激动得浑身都沸腾起来,那种刺激和禁忌感令他胸口的那把火烧得更烈更猛。

    费因斯……陈仅丢开对方的手,转过去。

    嗯?

    让我——他俯下唇贴到费因斯的下巴上,做你的男人。

    你怎么了……

    陈仅煽情地啃吻他的下巴和喉结,再辗转到他的耳垂厮磨,用气声蛊惑他:你说我怎么了?我想上你。

    ……

    费因斯沉默了几秒钟,才缓缓动了下身子,然后推开陈仅转身伏到床上,还将手臂压在枕上,然后深呼吸:好……就今晚。

    陈仅以为自己幻听,他愣了一下才确定对方居然这么轻易就妥协了,居然完全不放水地妥协了。

    费因斯的身体强健而优美,每条肌r线条都仿佛刀刻过,他的脊椎处x感的凹陷,延伸至而,臀部是西方人特有的紧翘饱满,他不像别的老外那样体毛旺盛,他很注视护理,金棕s的皮肤闪着耀眼的光,让人移不开眼睛。此刻,汗y自皮肤毛孔里沁出来,带起一层情s的水雾。

    陈仅用舌尖自上而下轻舔他的后背,当舌尖来到腰下,如果不是他的臀肌微微轻颤,陈仅根本不知道费因斯在床上也会有紧张的时候。

    如果是以前,费因斯一定会想尽办法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后强势压上,打个翻身仗,将陈仅偶尔充满雄x本能的攻击行为扼杀于萌芽状态,但今天不同,今天他没有动,也没有任何试图牵引焦点的行动。他顺从地趴睡着。容忍和配合着他的挑逗,极力地敞开自己的身体,以便他的手指可以顺利深入到那个从来没有人到过的秘所。

    陈仅彻底冲动了,他拼命克制着,心跳声如擂鼓般剧烈,他的动作很慢,怕惊动费因斯刚刚被轻放的疯狂念想。陈仅知道第一次有多疼,他伸手在床头柜里翻摸。

    费因斯微微扭头看他,声线暗哑地提示他:别找了,不用那东西,来吧。

    我可不想你感觉不好。陈仅已经摸到要的润滑剂,然后抹了些在手指上,慢慢推入费因斯的身体,那股冰凉粘腻的触感令费因斯惊跳了一下,但还是微微抬起腰迎合他。

    陈仅其实也已经忍耐到不行了,没过一会儿,他就直接将自己贲胀的凶器对着那销魂的入口c了进去。

    啊!噢……那紧致的甬道令陈仅舒服得呻吟出来。

    费因斯的闷哼声别覆盖,他条件反s似地用手肘撑起上身,然后一把抓住了面前的雕花床头板边缘,关节渐渐用力……

    陈仅被费因斯隐忍而x感的样子迷住了,他以前没有坚持,是因为自己没有真的做好准备要去上一个男人,但费因斯一步步改造了他,也只有他能让自己接受身为一个男人也会爱上同x的事实。

    今夜,费因斯的拖鞋令他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但又不愿深想。他不断地爱抚着他,一边放缓节奏和速率,一边从背后紧紧搂住他,一下下挺着腰,费因斯的体贴令他仿佛置身真正的天堂。

    ……太他妈……啊!

    陈仅第一次这么放纵,这种全身心的投入和略带小心翼翼的保护欲,使他突破x爱极限,尝试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尺度。他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身体会这么柔韧这么紧,在激烈的抽送中,摩擦带起的强烈快感令他沉溺其中。

    陈仅甚至不知道费因斯最后到底有没有舒服。高c来临时,一波又一波,持续了十几秒。他爽翻了,倒在费因斯身上不再动弹,腿间潮湿一片……

    陈仅醒来时,已经是大中午,他睡得太沉了,竟然不清楚费因斯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想起这个痴狂的夜晚,坐在床边犹自回想得出神,想着想着,嘴角轻轻扬起,完全不自控的愉悦。

    虽然费因斯在完事后说的那句以后别玩这么疯……言下之意可能是不想再制造机会给他做男体实验了,但好歹自己有尝了他的滋味,全世界只有自己有这个特权。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容易满足?这可不是好迹象呀。

    这一晚误打误撞也只是药力壮胆,费因斯看他受过罪对他心软特赦,但r后要让他就范可就不是什么轻松的事了。

    其实费因斯当天也有点怅惘,但做都做了,又不能当没发生过,虽然表面他不会让对方看出半点异常来,但如果以后这小子又犯规,或是g脆玩上瘾了,他要怎么应付呢?

    费老大在未来的时间里将与陈少爷斗智斗勇,并当竭力全力挽回自己因一时心软而犯下的低级错误。

    陈仅在昨晚回酒店时,让手下汤姆带话给分火堂,他也猜到自己中途失踪,作为搭档的娜娜胡会有多担忧。现在恢复状态,就亲自给对方去了电话。

    阿仅?娜娜惊喜中夹杂着些许紧绷和失落,虽然她已经极力掩饰了,你没事吧?

    没事,所以跟你说一声。

    是我害了你,我不该把下契说得那么随便,让你放松警惕。其实铁娘子娜娜昨晚上落泪了,在看到那八秒激情视频之后,她是真的受了些刺激。她其实很想质问陈仅,为什么你会委身于一个男人?为什么那个男人可以得到你的吻?为什么……你不能爱我?

    陈仅尚没有发现电话那头娜娜的情绪异样:我不是安全出来了么。倒是你,根本是为了帮我,才下水的吧?

    你这么想,我倒觉得很划算。娜娜不敢说自己那几天是有多担心,几乎调动了所有渠道去打探,疯了似地请求上级出面营救,阿仅,我们什么时候再合作?

    跟我这种运气不好的人合作,你就不怕被牵累吗?

    你是个好搭档。只可惜你不愿同我谈情说爱。

    作为豪门唯一的美人,我怎么消受得起。陈仅挨不过去,也打算明讲了,我们不适合的。

    娜娜苦笑:你又一次拒绝我。又一次。

    我只是不想你浪费时间。

    至少,你是个很真实的人。娜娜沉吟片刻突然问,陈仅,你爱他吗?

    陈仅暗暗一怔:谁?

    不管是谁,你总有自己喜欢的人吧?

    这种问题,真叫我不晓得怎么应付啊。陈仅想了下,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人有时候会犯糊涂,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但能相处得下去,总是有理由的吧,否则没道理受得了。

    她却一下听懂了。他喜欢那个人。

    那那就在那一刻泪流满面,但嘴上却仍开着玩笑:如果有机会再同你合作,我一定会罩你的。

    我一个大男人被你这么讲,很伤自尊的,而且,我一向不习惯被人照顾。

    眼泪令她渐渐看不清眼前的风景,但她仍努力扬起嘴角:凡事总有例外的,阿仅,很高兴认识你。

    两天后,陈仅回到纽约,里约的事,他后来也略有耳闻。天堂俱乐部短时间内被查封,有八名当地政法商界大腕牵涉狎妓丑闻,俱乐部的六位相关负责人因涉嫌行贿、洗黑钱、扣押人质等罪名被警方逮捕。媒体如苍蝇闻到血腥味,一股脑追踪报道。

    外界也纷纷猜测是哪只幕后黑手这样神通,将老牌y窝天堂俱乐部列入黑名单,还有人说是政府行为或政治斗争的结果,莫衷一是。

    萨托逃往国外。

    虽然这次算完成自己那部分的任务,但陈仅觉得收官之作非常失败,差一点沦为玩物什么的,非常憋屈。

    陈仅虽然不清楚细节,但也隐约猜到费因斯是将他俩欢爱的视频给洗掉了,但是他不敢问金毛他们有没有看见,老实说,这种事,他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心里别扭。

    之后有一周时间都没怎么见到过费因斯,应该是还在为迷藏行动奔走。

    后来江威有联络过他,原来是接了个不讨喜的新业务,去了南欧小国。

    据让让我去边境缴械,上头还煞有介事地给我派了几个欧洲安全组的笨蛋,我还要倒贴三餐。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老狐狸们肯定相互推诿。当地条子都动不了,居然以为塞给褐部几只菜鸟就万事大吉,是不是反馈组调度室里大换血了?这种活不是一贯指派给露分堂的么?

    所以喽,老子现在一肚子火。江威也问他,听说你在里约的任务也很惊险哪,没出什么事吧?

    废话,出事我还能在这儿?陈仅不愿多说,与费因斯联手的事也不便横出来,倒是你,下礼拜弗萨六十大寿,要宴请豪门中人出席,你赶不赶得回来?

    江威自我解嘲:估计悬,我要能把这儿的一摊子烂事收拾完就行。弗萨摆的鸿门宴可是个拍马p的绝佳机会,很多高层会过来,虽然他们很头疼跟我们这些大老粗接触,但好歹要靠我们上沙场,表面不敢不客气。

    相爱相杀,相看两厌,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江威叹息:其实不如以后我申请区总部弄个文官当当。

    陈仅被逗乐了:文你个头!你p股赖在凳子上超得过五分钟么呢?好了好了,我要去锻炼了,下次聊。

    哇,真讲究,还掐着点儿去。来我这里陪我做苦力好了,保准比去健身房还管用。

    十五分钟后,陈仅驱车来到市内的一家会员制健身中心,因为腿部肌r拉伤未愈,所以复健师建议他可以尝试一下水疗。

    陈仅熟练地穿上承重鞋在齐胸高的池水里来回走动,他感觉很好,不过每十五分钟需要休息一次。

    水疗房可以包场,但陈仅不介意与人共用,可今天客人意外的少,除他之外,只有一位膝盖受伤的大学生。

    休息中场,陈仅接到电话:喂?

    你在哪儿?

    我g嘛每次都要向你汇报我在哪儿呀?

    我到纽约了,过来找你。

    我在es水疗中心,还有半个钟头,你回家里吧,我今天让人做了水晶虾饺。我换了个广东厨子,不过她连东南亚菜都做得特别正,估计不合你这种老外的口味。

    腿好一些没?

    治着呢,好多了。陈仅向水疗师扬手,示意准备下一轮,你那儿完事了?

    嗯,后面的事让管事的接。费因斯突然停了一下,我这次过来——是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啊?这么隆重,不像是好事呀。

    差不多。

    靠!这还有差不多的。陈仅笑骂一声,我要下水了,回家再说。

    二十分钟后,当陈仅再度环顾全场时,发现水疗师短暂离场后就再没有回来,一扭头,连那个年轻人也不见了,他返回池子边缘,方觉得有些诡异,眼神就被一个身影挡住了。对方冲他微微一笑,眼中有股子沉稳坚定的力量,他伸出右手掌,将湿漉漉的他拉上了岸。

    陈仅脱下防水胶鞋,从容地走到池子边缘的椅子上坐下,解下腿上绑的承重袋:有没有搞错,你这一身衣服出来,还真乱唬人的。

    刚开完会,没来得及换。费因斯又随手在岸上的消毒架上扯了条g净浴巾,覆到陈仅头顶上轻轻搓揉他的湿发,动作异常温柔。

    这不是陈仅第一次看见费因斯穿军装,但绝对是最震撼的一次,费因斯军姿挺拔气宇轩昂,英俊得让人妒忌,加上他肩上的两颗星,真是闪瞎双目啊。难怪那些变态俱乐部喜欢玩制衣诱惑,费因斯这身装扮,也有一帮子疯狂少女会投怀送抱吧。

    你把我的水疗师和那名无辜少年带哪里去了?

    隔壁,我告诉他们我马上走。

    所以,我现在回到车上去等你。

    你这架势是准备到我宅子里去喽?

    是。

    他还真说得出。我可不敢保证阿敌和小丽还认得出你,保姆说它们刚减肥成功,我觉得它们现在的攻击x恰恰是最强的,吃误伤我可不负责赔付。

    费因斯伸手在陈仅的湿发上捋了下,笑着走了出去。

    男人的脑袋不能随便揉,懂不懂啊你。

    大李他们没想到能在老大的纽约住宅里看到费因斯这座大神,这次不但公开摆出要跟陈老大同食同寝的阵仗,还真不把他们这些手下当外人,偶尔出入还会同他们点头招呼一下,弄的大家有点手足无措。也不知道他是来搞视察,还只是路过来借宿的。

    众人都知道他来头很大,老大虽然与之关系颇微妙难解,在兄弟们面前却一直对此人避而不谈的,所以大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早上看到他从老大卧室出来哎!

    嘘——别让老大听见!

    他用老大的咖啡杯喝水哎!

    大惊小怪,你没用别人的杯子喝过水吗?!

    小丽居然吃那个人喂的牛r哎!阿敌都吃醋了。

    小丽饿的时候,人r都敢吃,有什么好奇怪的!

    他昨天贴在老大耳边说话,老大没推开他,居然没推开!

    大李哥也不是经常跟老大说悄悄话嘛!

    那个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感觉不一样!老大还笑得s迷迷的。

    诸如此类的八卦层出不穷。陈仅觉得家贼难防,他已经没办法阻止费因斯入侵他的领地了。本着手下人迟早要习惯这个人偶尔进出的现象,他这回抱着听之任之悉听尊便的不作为姿势,随手下人猜去。他不准备解释了,反正也甩不掉,累得慌。

    费因斯这几天在纽约见了一些政客,那天晚上回到陈仅那里已经过了晚餐时间。

    你吃过东西没?让厨子煮份意大利面吧。

    不用,我七点吃过。

    哎。陈仅拍拍旁边的沙发空位,你上次说有事要跟我说,是什么事?我都忘了问了,今天才想起来。

    弗萨的生r宴,你打算送什么?费因斯走过来。

    切,是这事啊,我还当什么呢。陈仅抖了抖腿,想了会儿,送烟斗吧,他不是收集那个么?

    你连弗萨的嗜好都知道?费因斯一挑眉,一副刮目相看的表情。

    你真当我不拎市面啊,虽然弗萨对赤部看不大顺眼,我好歹也要知己知彼啊。

    那你知道我的嗜好是什么吗?费因斯问他,表情耐人寻味。

    陈仅也大方接招:你?还不就是收集人心楼。还要他们一颗颗剖开来双手奉上,啧,血淋淋的。

    陈仅看费因斯坐下来,主动靠过去,手肘撑在沙发靠背上托着头盯着他,我问个问题,你以为是不是仗着自己讨人喜欢,又高富帅的,就到处留情场场开花啊?

    费因斯被他搞得啼笑皆非:你这算是什么问题?

    呐,不是我偏见。以前几任女友都抱怨过欧洲阔佬个个喜新厌旧,把人当球踢。你以前是不是甩过金毛仔的姐姐?

    费因斯拧眉:你听赫尔曼说的?

    别记恨嘛,我也就是随便问问。明明很想知道内情,却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真是虚伪到家啊陈仅。

    费因斯倒也实在,这次直接招供。大致情况就是赫尔曼家是旺族,丹尼的姐姐劳拉·赫尔曼原来在南美做州长秘书,后来高薪来到福沃特成为费因斯手下大将,两人在半年后发展到男女朋友,但一年后分手。但费因斯有为劳拉铺路,安排她到领事馆工作。

    两人拉开距离,不足半年劳拉却突然随下放工作组去了非洲内陆。丹尼·赫尔曼一直觉得姐姐抛开大好前程避走他乡,是伤心过度选择避世。

    将劳拉调离岗位是因为她参与了几宗商业贿赂案,对公司造成了损失,我最不喜欢有人在我背后捣鬼,她主动找我谈判,让我放她一马。因为牵涉商业机密,所以我不想把事情搞大。

    费因斯说完前因后果,深深地注视陈仅:你真以为那些男人女人喜欢的是我这个人吗?也只有你,在意我本身是什么样子的。

    费因斯越说越轻,越说越近,最后两人的鼻尖几乎要贴到一起。

    娜娜胡这么火爆,那些分部的男人都想跟她约会,你就没动心?

    陈仅也不退开,笑嘻嘻的:你当我是禽兽啊?见美女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