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天明时分,荒野外的一条不惟人知道的小路,随着一阵‘叮当叮当’的清脆铃声,一前一后两个身影正在缓慢的前行。前面的女子一身白衣面容清秀,赫然便是阴葵派现在的掌权人白清儿。

    而后一个女子则是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披风,将整个身形都笼罩起来,一幅雪白纱巾遮住了她的面容,显得神秘无比。细细倾听,先前那清脆的铃音就是从那宽大的披风中不断传出。她大约落后白清儿一个身位,一条细长的银链从披风的里伸出来被白清儿握在素手之中,二人一路无语,默默的走着。

    “扑通”一声,身穿披风的女子忽然间坐倒在地,从那雪白的面纱下能听见她呼呼的喘气声,她似乎消耗的了很多体力,几次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都没有成功。

    白清儿却也没有上前去,只是停下脚步回过身子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女子似乎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坐在那里喘息着,白清儿这才走到她的跟前:“师姐,你累了吧,看你,满头大汗的,休息一下,让师妹我帮脱掉衣服让你凉快凉快啊。”

    说完白清儿立刻揭开带在女子脸上的面纱,“呜……”一张妖冶无比,真可说是惑乱天下的绝色面容露了出来,正是被白清儿设计擒获的婠婠。此时婠婠的面容绯红异常,小嘴被一个酷似男人阳具的口塞塞住,只能发出一丝丝轻微的呻吟。白清儿又脱下婠婠身上的披风,呈现出她那动人无比无可挑剔的绝美胴体。

    婠婠的身体除了一道道缠绕着的漆黑绳索之外在没有一丝的遮掩,两条如玉般的手臂被拧到背后,手背相叠,牢牢捆在一起,绳索沿着手臂周边一道道密密缠绕,直到将婠婠两只手肘紧密地绑到一起,再绕到婠婠胸前,紧贴着婠婠高耸的胸脯绕了三圈,在回到婠婠的背后继续缠饶着她的手臂与身体将它们紧紧地固定住,然后再次回转到婠婠的胸前,在婠婠的乳房上方并排绑了三道,又在婠婠那饱满而浑圆的乳房根部各绑成一个圈,令那本来就粉嫩得好像水蜜桃的美乳,在绳索的捆缚下显得分外妖娆淫糜。

    一对饱满圆润的乳房随着呼吸有节奏的一摆一摆的,因为被绳索勒紧而变得紫红和坚挺的乳头,正被一对挂着铃铛的夹子死死的咬住,给婠婠带来巨大的痛楚,更难捱的是随着充满弹性的玉峰抖动,夹子前的小铃铛正不断发出清脆的声音,像刀一样狠狠刺伤她的羞耻心,但又给她带来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

    两个乳夹中间有一根细链子连着,细链子正中是一个不大的圆环,上面另外连着一跟细绳,正是被白清儿手里握着的那根。只要白清儿轻轻拉动链子,夹在婠婠乳头上的夹子就会将那粉红色肉蕾扯得细长。婠婠的乳头就会痛得让她难以忍受,只好不由自主地向前快走几步。

    另一段绳索绑在婠婠手腕上,然后向左右围着腰部捆綁,把婠婠的手腕也固定在臀部这个位置上,然后将绳索两头在肚脐处打个死结。在次在婠婠的细腰上缠绕两圈。然后汇成一股向下压过那丛黑色的阴毛和分红的阴唇。紧紧的勒进婠婠身下的那道肉逢里,几乎看不見了。

    婠婠每走一步,那深陷在阴部的绳索就会刺激到她的阴部,长时间的刺激下穿过她下体的绳索已经湿漉漉的了。一股股热热的流体还在不停地从子宫快速往下掉,量多到难以置信的热汁不断地溃决而出,温热的汁液从股间泊泊滴出,顺着二条雪白修长的玉腿流淌着滴在地上。绳索从后股沟里出来,在后腰处打了个结,然后分到身前把身前的绳索拉成菱形后,又回到身后交缠,再到身前,如此反复,如此紧密的捆绑恩赐给白清儿最强的信心──这个一直压在她头上的美女逃不掉了,再也不会防碍我统一圣门,现在的她只能任我随意蹂躏!

    休息了一会,白清儿“好了师姐,咱们该上路了,一会儿到了地方师妹我就让你好好休息一下。现在咱们还是赶紧赶路吧。”说完白清儿拉一下手里的链子。

    不得以,婠婠只得站起来,任由白清儿为她她穿好披风带上面纱,然后带着她继续向前赶路。

    (二十七)

    走了一段路。行人慢慢的多了起來,白清儿眼见每个和她们相遇的路人都会对自己投来异样的目光不由眉头微皱。轻轻一扯手里的链子,婠婠便不由自主和离开了大陆,被她带到了路边一棵足有四五个人合围的大树的背面,“师姐,你看路上的行人都在看你呢,让小妹感到很不舒服呢,你说怎么办呢?”

    “呜……”婠婠脑怒的看着白清儿,却苦于嘴巴被口塞塞着没办法说话,只能呜呜地哼着。

    “看来小妹不能在牵着师姐走了呢,万一被人发现师姐现在的样子可就麻烦了呢。不过吗……”白清儿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链子和夹在婠婠乳头上的夹子分开揣在怀里收好。同时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大约有成人拇指大小粗细的蛋状物体,婠婠一见白清儿取的东西竟然吓的花容失色,拼命的摇动臻首呜呜的呻吟着。

    白清儿用身体把婠婠顶住,撩开披风,拨开深深勒在婠婠下体肉缝里的绳索,将蛋状物慢慢的塞进了婠婠的阴道里。在把绳索恢复到原位。塞在婠婠蜜穴的蛋状物是产在苗疆的一种奇异蛊虫,名叫‘奇淫合欢蛊’又叫‘奇淫雷震蛊’。

    这种蛊虫在幼虫和成虫是并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在由幼虫向成虫进化时所化的蛹可是所有淫贼的最爱,这种蛊虫化蛹的时候必然是一对一对的,只要将雌蛊拿开,雄蛊就会嗡嗡地震动不已,并且会发出一种具有强烈催情效果的气体。

    这种气体对女子尤其是会武功的女子有奇异的压制作用,只要把它塞到女子的蜜穴之中,让它震动起来,就会让这名女子功力尽矢,并且情欲来的更强更猛烈。在刚刚制服婠婠的时候白清儿就曾经将这种蛊塞到她的蜜洞里,着实让婠婠吃了极大的苦头。

    “好了,这下就不怕师姐你调皮了,这阴阳蛊的滋味你可是尝试过的呦。”

    白清儿捏着婠婠的脸颊笑着说道。“好了婠婠师姐,我们也该继续赶路了啊。”

    说完轻轻一推婠婠,同时被塞进婠婠蜜洞里的蛊虫也开始跳动起来。这可把婠婠折磨得死去活来,腿间的尽头开始不住地渗出爱液。婠婠下意识地夹紧双脚,反令自己更加强烈地感到蛊虫所带来的刺激。每走动一步,一迈腿,下阴就是一酥、一麻、一哆嗦。蛊虫正无情地磨擦婠婠阴道里的腔肉,每时每刻都在给予婠婠强烈的刺激。,强迫她以十二分的努力对抗下体带来的快感。

    走了一段路,婠婠似乎已经习惯了阴道里面的刺激,神色自然了許多。在路上,婠婠挺着自己那对货真价实的豪乳,颤动着走在路上,引得周围一些男人流连的目光。要在平时,她早就把这些人杀的一个不剩。可是今天,婠婠无暇顾及,蛊虫正不断在她的肉穴里翻滚,淫水不住地流淌着。当然,除了白清儿任何人都想不到婠婠下体的秘密。

    婠婠竭力地克制着,有时候甚至要停下來以便适应蛊虫带来地巨大的刺激。

    到了将近中午的时候白清儿和婠婠来到了一座小镇,婠婠已经再也无法忍受蛊虫的折磨,她几乎是踮起脚尖走路,“感觉还不错吧?师姐?”白清儿得意地看着被蛊虫折磨得狼狈不堪的婠婠,婠婠此时全身被绳索勒的发麻,淫水有如失禁般自蜜穴狂泄而出,但偏偏又無法将罪魁祸首取出,婠婠又气又恼,但也只能任由白清儿摆布!“自然点师姐,你看,周围的人都看着你那。”

    蛊虫已经在婠婠蜜穴里发出“嗡嗡”的声音,只是因为街上人声鼎沸,被遮盖住了而已。此时的婠婠努力地夾紧双腿,脸色慢慢泛红,胸部起伏越来越大。

    稍微注意下就会看到,从婠婠蜜穴里流出的淫水正点点滴滴的滴在地上!

    “师姐,我们到了。”终于,在来到一座豪宅前时白清儿开口说道。婠婠紧闭双眼,缓缓地出了口气。却没想到,白清儿悄然动了动手,顿时婠婠蜜穴里的蛊虫发疯一般的跳动起来。“啊……”

    婠婠腳下一个趔趄,“嗚……恩……”婠婠呻吟着一下子坐在地上,淫水順着婠婠大腿汹涌地流淌出来,把地面都浸湿了。白清儿看了看瘫到在地的婠婠。

    打开门,然后一把扶起婠婠∶“好了,师姐我们进去吧。”索勒的发麻,淫水有如失禁般自蜜穴狂泄而出,但偏偏又無法将罪魁祸首取出,婠婠又气又恼,但也只能任由白清儿摆布!“自然点师姐,你看,周围的人都看着你那。”

    蛊虫已经在婠婠蜜穴里发出“嗡嗡”的聲音,只是因为街上人声鼎沸,被遮盖住了而已。此时的婠婠努力地夾紧双腿,脸色慢慢泛红,胸部起伏越来越大。

    稍微注意下就会看到,从婠婠蜜穴里流出的淫水正点点滴滴的滴在地上!

    “师姐,我们到了。”终于,在来到一座豪宅前时白清儿开口说道。

    婠婠紧闭双眼,缓缓地出了口气。却没想到,白清儿悄然动了动手,顿时婠婠蜜穴里的蛊虫发疯一般的跳动起来。“啊……”婠婠腳下一个趔趄,“呜……

    恩……“婠婠呻吟着一下子坐在地上,淫水順着婠婠大腿汹涌地流淌出来,把地面都浸湿了。白清儿看了看瘫到在地的婠婠。打开门,然后一把扶起婠婠∶”

    好了,师姐我们进去吧。“

    (二十八)

    整个宅子静悄悄的,两女一路走来,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冷清寂静的院落给人以强烈压迫感,即便是白清儿这种高手也不例外。两人一路无话。来到了内院深处的一座厢房前。白清儿推开虚掩着的房门,屋子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白清儿定了定心神,大声说到:“阴癸派白清儿带师姐婠婠依约前来拜访,请此间主人现身相见。”

    话音才落,一阵缥缈无定的声音缓缓响起:“白宗主果然守信,呵呵,很好,这本书是你的了”话音刚落一卷帛书飘然落在白清儿的面前,白清儿伸手接过,展开仔细的察看一番后满意的收了起来。刚要在说些什么,那声音却先一步响起:“你放心,我答应你的第二件事也已经做到了,你看”‘当’的一声,一柄样式古朴的连鞘宝剑被扔到了白清儿的脚下。

    “这、这是……”白清儿好一会才说到:“既然如此,清儿就替师姐做一会主,在你这里小住一段日子,告辞了”说完白清儿一指点倒婠婠,然后头也不回的飘然而去。婠婠无力的躺在地上,眼看着白清儿在自己的视线里消失,那失神的双眼有些就来呆涩。这一瞬间婠婠全身冰冷,内心恐慌不已,她不知道究竟会遭遇什么样的事情。

    就在这时,胸口突然有说不出的压迫感,婠婠低头一看,不知何时一对大手伸进了披风里,自己那一对丰硕的乳房正被这双手大力握住,她只觉得乳房被人搓弄着,一会用五指紧抓不放,一会用掌心轻轻揩磨,一会又用指头捏擦奶尖,婠婠又羞又怒。却只能听见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