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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欲第33部分阅读

己的兄弟,可此刻,他记得自己是伸出双手,冷静地将夏飞雨推开的。

    “爵?”女子脸上溢出失落,以及难以置信。

    南夜爵喘着粗气,双手落在方向盘上,厚茧滚动的频率很频繁,他是指紧握,在感觉到某个部位的肿胀感消失些后,这才拿起座椅上的外套,推开了车门,“车子你开回家吧,我今晚喝了些酒,打车回去。”

    什么?夏飞雨顿觉委屈,他居然将她丢在马路上,“爵,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南夜爵穿上西装,虽然衣服因为二人方才的纠缠而有些皱褶,但却丝毫不损他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他凝视着车内的女子,竟不知如何回答。

    不想要吗?他,应该是想要才是啊。

    随手拦了辆的士,南夜爵觉得心口有些闷,“如果觉得太累的话,明天可以休息一天。”说完,便钻入的士内头也不回地走了。

    夏飞雨蜷缩在副驾驶座上,她将礼服的拉链拉起来,后视镜中,男人的身影已经完全看不见,她咬住唇,双腿颤抖地下了车。

    回到御景苑,屋内一片漆黑,南夜爵有些失落,因为没有人给他留着一盏灯。

    来到二楼,主卧,他拧下门把,房门是反锁的。

    心中,阴郁更甚,他敲敲门,忽然就想抱抱容恩,身体内空虚的厉害,急需填满。

    她翻个身,装作熟睡的样子。

    “恩恩,我知道你没睡,”男人又捶了几下,“我听到你翻身的动静了。”

    这男人,什么耳朵?

    容恩呼吸变得小心翼翼,这时候,他定是参加了宴会回来,兴许还喝了酒,她不想引狼入室。

    “你不开,我就踹了。”

    容恩将被子盖住脑袋,这门结实的很,她不相信南夜爵真有那么大的劲道将它踹开,外面紧接着传来几阵乒乒乓乓的动静,容恩只觉得整个房子都在颤动,男人果然没有法子,选择放弃,片刻安宁之后,却听得锁洞被转动的声音,容恩抬起头来时,南夜爵已经拿着钥匙走了进来。

    从他走路的姿势以及忽然闯进来的味道,容恩便知他喝了酒。

    “南夜爵,你这么晚不睡觉,进我房间做什么?”

    南夜爵走上前,却被窗前新铺的地毯给绊了下,他趔蹶栽向前,角度极为准确,将容恩压在了身体地下。

    忽来的重量压得她整个人通体摔向床上,温香软玉在怀,南夜爵若不兽性大发,若还能将她推开,他就不是个男人了。

    容恩只听得他喉间轻吼了下,接触的地方都在发烫,男人俊脸长的通红,可手上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将脸卖字她颈间大口喘着粗气。滚烫的呼吸喷灼在她的颈间,令她觉得难受又难耐,十分不舒服,双手被压在身侧,容恩开始挣扎,“南夜爵,你放开我,我的病还没有好……”

    男人却怎么都强迫不了自己起身,他只是哄着,骗着,在她耳边一个劲道:“恩恩,你别动,我保证不碰你,连抱着都不行吗?”

    他挤开容恩的腿,将自己跪在她双腿间,“你看,我的手在抱着你,它不会有其他的动作,恩恩,让我抱抱你,我难受。”

    容恩却不管不顾,她排斥他的碰触,身体便开始扭曲起来,几番摩擦下,男人哪里还忍得住,汗水湿透了衬衫,他买下身体,隔着衣服在容恩身上律动,坚硬的部位抵着她的小腹,一上一下,戳的她开始肚子疼。

    “南夜爵,你松开!”

    她虽然害怕,却没有和上次那么反应强烈,只是干呕了几下,南夜爵一个劲在她耳边道:“快了,就快了——”

    “南夜爵,你不要脸,滚开!”

    “对,我是不要脸,我是禽兽,恩恩,马上就好了——”

    她被他抱得全身不能动弹,只剩下嘴巴能骂人,“你恶心——”

    “对,我恶心,”反正她说什么,南夜爵便悉数承认,“你真想憋死我吗?禽兽也有欲望,恩恩,我哪天不举了,是你害的。”

    男人的声音开始沙哑,频率也开始逐渐加快,临到迸发时,忽然拉过容恩的一只小手伸向下体。

    南夜爵带着她,紧握下去,欲望也在此时消散,他双肩在她身上抖动,容恩顿觉得满手心都是滑腻的液体,她忙将手抽回,男人起身时,她瞥见他西装裤上的打探污渍。

    南夜爵急忙进了浴室,出来时,手里多了条湿毛巾,那种味道,容恩是很不喜欢的,他不顾她的挣扎拉过她的手,细细擦拭,连指缝间都没有遗忘,男人垂着头,并没有注意到容恩越来越差的脸色,iu&252;他突然地想起什么。抬起头道:“恩恩,你的病是不是好了?”

    南夜爵俊脸上的喜色还未散开,就听得容恩“呕——”的  一声,全吐在了他身上。

    他忙松开她的手,生怕她再有什么不适,拿着毛巾的手想当然的在她嘴角擦了几下。容恩双眼圆睁,胸腔内奇门的感觉愈发明显,她拍开南夜爵的手,“你——你拿什么给我擦呢?”

    男人手腕处赤铜,见那毛巾上还有可疑的痕迹级味道,他急忙起身,两只眼睛盯着容恩嘴角的地方,某个刚释放的宝贝,又有了复苏的念头。

    南夜爵冲入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出来时,下身就围了挑浴巾,上半身光裸着,露出他傲人的身材,短发上的水珠顺延颈部,流淌至后背,容恩已经将床上的整套东西都换了,被套什么的就丢在浴室门口,南夜爵边走边擦着头发,满脸惬意满足的样子。

    容恩越过他,进入浴室,用洗手液反复搓揉双手,洗面奶一遍遍将脸洗的通红后才出去,却见南夜爵正坐在床沿,肆无忌惮地摔着头上的水珠。

    “你怎么还不走?”

    “恩恩,我不碰你,我今晚睡这行吗?”

    容恩记得,他刚才也是说好不碰她的,南夜爵碰的概念是什么?难道要脱光衣服才叫碰吗?

    她离他远远的,那种警惕防备的表情全部都回来了,南夜爵忙站起来,摆摆双手,“好,我睡自己床上去行不?”

    今晚,至少是迈进了一大步,他不敢再逼得太紧,生拍容恩会吃不消,回到原点。

    看来,给她请个心理医师还是对的,虽然没有完全好,但较之先前,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

    南夜爵磨磨蹭蹭从床上站起来,手指刚触及到床头柜上的手机,那铃声便像是预知般,忽然响动起来。

    突兀的,有些令人胆战心惊,是夏飞雨。

    南夜爵想起,她应该是安全到了家,报平安的,他按下接听键,“喂?”

    “呜呜……”电话那头,传来很模糊的哭声,夏飞雨似在忍着什么,在抽泣几下后,那压在喉咙口的害怕才爆发出来,“爵,爵——不好了,我……我撞死认了,怎么办,怎么办?我好怕……”!~!

    第一卷  第八十九章 选她,还是选容恩?

    容恩清楚看到南夜爵灯光下的脸变成狰狞恐怖,阴鸷得犹如只出没在黑夜中的罗刹,两道剑眉紧拧,他话语沉重而冷静,  “飞雨,你在哪?”

    “爵,怎么办,呜呜呜,她躺在那动也不动,肯定是死了……”

    “飞雨!”  南夜爵潭底冰冷,声音完全是从嗓子里面吼出来的,容恩见他脖子里的青筋都绷了起来,肯定也是十分紧张,  “快,找到路标,告诉我你的具体位置!”

    电话那头,夏飞雨急忙爬起身,南夜爵一把扯下腰间浴巾,翻开衣柜随便抽了两件衣服出来,容恩赤脚站在边上,  “爵,我在萧林路,这儿路灯很稀,也看不到什么人……”

    “你怎么去了那个鬼地方,行,你呆在那别动,我这就过来……”

    夏飞雨真是吓住了,说话非常大声。

    南夜爵挂了电话,急忙将长裤往腿上套,在焦急摆弄皮带的时候,身侧沉默不语的容恩开了口,她目光平淡如水,  “南夜爵,夏飞雨撞死人了吧?”

    男人扣上皮带,抬起头来,  “恩恩,你说什么?”

    “我都听到了,”  容恩嘴边噙着笑,掀开被子将身体钻进去,她双膝曲起,两手抱着膝盖,  “你是去给她收拾残局的吧?南夜爵,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就那么死在夏飞雨的车轮下,怎么,你要替她隐瞒吗?手上沾染的鲜血能洗得去吗?”

    南夜爵穿上衬衣,那是黑色的阿玛尼新款,他挽起袖子,目光如炬,犀利地盯向容恩,  “恩恩,记住,你什么都没有听见。”

    “我不是聋子。”  她唇瓣漾起嘲讽,南夜爵,你当真要给她毁灭罪证吗,她再次强调,  “那可是条人命!”

    面对她的斥责,男人没有再说什么,或者是见惯了这种事,他有自己的处理方式,他穿好衣服,拿起手机走出去。到了门口,硕长的身影堵在那,  “你先睡吧,如果怕的话,我让王玲上来陪你。”

    他站在那没有动,似是不放心,容恩维持着半坐地姿势,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南夜爵握住手机的大掌紧了下,他退出门口,将房门轻带上。

    容恩光脚踩着地板走出卧室,阳台上,铺着薄薄一层银杏树叶,有些磕脚,她双手扶住栏杆,只见南夜爵开着那辆银色的保时捷冲出大门,速度很快,几乎是绝尘而去,尾灯只是闪了下便消失不见,隆隆的提速声震耳欲聋,在御景苑外响了很久。

    凉风轻佛,容恩的头发又长长了,她眺望远处,直到南夜爵的车子彻底没影后,这才抽身回到卧室。

    笑林路,那儿几乎到了晚上就不会有人出没。

    夏飞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进这条路的,南夜爵的车子提速超快,她一脚油门轰下去,车便飞了出去,眼睛酸涩的厉害,她右手打着方向盘,左手不断擦拭眼睛。她曾经以为,她和南夜爵是最契合的,他之所以没有接受她,是因为想要珍惜,以为他待她同别的那些女人不同。

    可今晚,她信心满满,他却镇定有力地推开了她。

    夏飞雨将油门踩到底,完全没有发现已经脱离先前的路线,她心里是怨恨容恩的,恨得不轻。

    她明明已经退出了南夜爵的生活,又为何要回来?

    想起她同斐琅的那张照片,夏飞雨越发觉得心口堵闷,她恨自己手贱,没有弄清楚  便搞出这样的事来,她眼泪越流越凶,双手甚至开始拍打方向盘。

    前面的路口,但凡熟悉路况的司机都会减速,那儿路灯坏了,晚上基本照不见人影,夏飞雨冲过去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人蹿出来,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撞飞出去几十米,她一脚急刹车,由于惯性,车子拖出很长的刹车印,停住的时候几乎就从那人身上辗过去。

    张扬的布加迪微航,车身倾挂住艳红的血迹,被撞出去的是位老太太,夏飞雨好不容易推开车门,双腿哆嗦,右手扶着车身惊恐不已走到前面,探出头。

    “啊——啊——”  她吓得连番尖叫,那老太太横躺在车轮前,看样子是没有气息了,两只眼睛睁得铜铃那么大,死不瞑目。

    身下,大滩血迹正蔓延出去,浸湿了那张干枯蜡黄的脸。

    这时候,只有车前的两盏大灯亮着,透出老太太那面无血色的脸,阴风阵阵,恐怖极了,仿佛是在哭喊、叫嚣,又极像是孩子的哀泣嘶叫,呜呜地盘旋在夏飞雨周身。她瘫软在车门旁,两手哆嗦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南夜爵的电话。

    银色的法拉利在马路上疯狂奔驰,形成一道极亮的风景线,南夜爵不担心自己会出什么事,因为他驾车水平堪比职业赛车手,仪表盘边,定位系统已经显示萧林路就在前面不远,他猛踩油门,进入没有监控探头的死角路。

    夏飞雨蜷缩在车门上,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动静时,整个人吓得紧紧抱成一团,一个劲重复低喃,  “怎么办,被人发现了,呜呜……爵,爵……”

    南夜爵瞥了眼满地惨状,他将车子紧挨着马路边,  “飞雨,你在哪?”

    夏飞雨听是南夜爵的声音,忙要起身,可两条腿软得使不上力,她双手抓着车门趔跙站起来,跌跌撞撞朝南夜爵跑去,  “爵,你总算来了。”

    男人将她拥怀中,视线瞥向地上大滩血迹,看来,是救不活了。

    大掌在女子脑后轻拍,他下巴抵着夏飞雨的头顶,轻声安抚,  “没事了,没事了……”

    阿元随后便赶了过来,冷静地瞧向四侧,在确定没有监控设施后,便上前道,  “老大,你们先走,这儿交给我处理。”

    “快将人送进医院,救不救的活,都要试试,”  南夜爵环住夏飞雨的双肩,将她带到自己开过来的那辆车前,  “注意,把痕迹处理干净,不要留下一点尾巴。”

    “老大,放心。”  阿元带来的几人都是心腹,他走到肇事车前,将大灯熄灭,南夜爵给夏飞雨扣好安全带后,便开车迅速离开了。

    容恩整晚都没有睡着,眼皮直跳,总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楼底下很安静,直到天色泛白,南夜爵也没有回来。

    早上起来的时候,风很大,沙沙地刮起来,昨晚容恩并没有将窗关好,很多落叶便伺机潜入卧室内,她蹲在门口,将金黄|色的叶子一片片捡起后摊开在手掌上。

    刚下楼,就见王玲忙里忙外正准备早餐,  “容小姐,马上就好。”

    “王玲,不急,我也不饿。”  她走向客厅,顺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画面中正在播放早间新闻,容恩盘起双腿,接过王玲递过来的一杯牛奶。

    “下面是特别报道,今天凌晨3点左右,市医院就收到一名60岁左右的老太太,在准备实施抢救前便已经确定死亡,该车祸发生在本市萧林路,由于此路段没有监控,事故当场德痕迹又被清理干净,警方一时还不能确定肇事司机为何人,如有目击者,可与警方取得联系,另外……死者家属至今未曾露面,希望在看过本次报道后,尽快前往市医院……”

    镜头接着便转向那名老太,容恩只觉双手无力,整杯牛奶就那么倒在了腿上。

    她眼眶内蓄满泪水,两手同抽筋哆嗦,掏了半天才将手机拿出来,食指在按键上按了许久,可总是不能精准地按出想要拨打的号码,眼泪一滴滴落在手机屏幕上,她急忙拭去,费了半天劲才拨通,可对面却只有冰冷的语音传来,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怎么办,她关机,联系不到。

    容恩忙起身冲向门外,恰在此时,南夜爵推门进来,两只眼睛红红的,满面疲倦的样子。

    “你去哪?”

    “啪——”  迎面,一个巴掌狠狠扇过去,容恩手掌发红发烫,眼泪簌簌往下掉。

    南夜爵满目吃惊,倦怠的脸上泛出五指指印,这一巴掌就连在厨房忙碌的王玲都听见了,她急忙赶过来,见二人四目相视站着,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退到边上。

    他才要开口,容恩就抡起拳头在他胸口猛力捶下去,  “你们是不是人啊!  南夜爵,那是司芹的奶奶,她死了,被夏飞雨撞死了,你以为钱真能解决所有的事情吗?奶奶是司芹唯一的亲人,你们还是人吗?!”

    南夜爵抓住她不停乱捶的双手,  “司芹是谁?”

    容恩双目赤红,多么可悲的事情,他连司芹是谁都不知道,她用力推开南夜爵,肩膀在他手肘上猛地撞下,男人侧身忙扣住她的手腕,  “你去哪?”

    容恩一个用力甩开,泪流满目,声音嘶哑,如小兽般怒吼,  “司芹,就是那个在欲诱被人的魅,夏飞雨毁了她,还害死了奶奶,我去哪,我去收尸,难道要医院给奶奶随便就火化了吗?”

    她冲了出去,南夜爵忙拥住她的腰,  “恩恩,你冷静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  容恩侧过头去在他肩膀上用力撕咬,在男人吃痛松开后,又再度向前跑去。

    南夜爵大步赶上,拉住她的手,  “恩恩,我和你一起去。”

    容恩站定脚步,回头定定地睨着他,  “你好不容易将现场清理干净,替她掩埋罪证,南夜爵,你这时候出现,就不怕惹上麻烦吗?”

    她的口气,并不是如话语般充满关心,而是带着刺入人心的讽刺,讽刺他无恶不作,泯灭良心,讽刺他不是人!

    南夜爵握着她的手并没有松开,两人相峙,他薄唇抿成道线,神色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