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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欲第39部分阅读

    时候,怎么没见一个人出现过?阎越要死了?真是天大的笑话,容恩是我女人,不是你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凭什么姓阎的勾勾手指头,我就要让她回去?”

    南夜爵毫不犹豫的挂上手机,胸膛起伏几下,余怒未消,他回到卧室将手机放回床头柜上,容恩也恰在这时走出来,脑袋垂着,不想继续方才的话题。

    男人轻叹口气,在她经过自己面前时,伸手从背后抱住她,坚毅的下巴轻抵这她的颈窝,湿漉的秀发间,茉莉花香的洗发露味道令人着迷,南夜爵轻闭上眼睛,“恩恩、”

    容恩没有答应,司芹的事,她是不会透露半个字的。

    “恩恩。”男人不厌其烦的换他的名字,落在容恩小腹上的双手随着贴近而收拢,这个女人吗,他虽然紧紧抱着,可心头总有种随时会失去的感觉,怅然若失,“有一天,你会离开我吗?”

    他性感的嗓音带着许暗哑,就贴着容恩的耳朵,有些痒痒的,听在耳中,又令人模糊不清,“那你呢,你会离开我吗?”

    “恩恩,我若不放手的话,你也不要放手,好吗?“南夜爵睁开双眼,幽暗的眸子紧盯着容恩的侧脸,他也有害怕的时候,他排石真的栽了,而且,是栽在一个心还没有完全倾向于自己的女人身上。

    容恩只觉得他有些怪异,她握住南夜爵的双手,尽管屋里开着暖气,去也发现男人的手臂冰冷,“那你若是先放手了呢?”她侧过那张明媚的脸眉宇间淡淡溢出笑来,“你若是玩腻了,是不是又要一脚将我踢开?到时候我不是很可悲吗?”

    “不会的。”南夜爵拥着她,他不敢确定,若是有一天真将他同阎越摆在一起,他是不是会变得毫无竞争力,只能黯然退场?“恩恩,我们结婚吧。”

    这句话说出口时,别说是容恩,就连南夜爵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从来不相信什么婚姻,也从没想过会结婚。

    容恩惊怔,表情依旧是愣愣的,过了许久后,面部才缓和下来,她将南夜爵的双手挪开,装过身同他面对面站着。“你是怎么了?我不是说了吗。我正在试着接受你。”

    “恩恩,”她不会明白他的害怕与不安,南夜爵拥著她,将下巴轻靠在容恩的头顶,“我们之间,始终有个阎越,你跨不去的吗,我只怕,我会等不到……”

    容恩并没有放在心上,她视线穿过男人有力的臂弯落向远处,羽睫轻抬,靠在南夜爵胸前的脸蛋摩挲几下,“我和阎越是不可能的了,他不仅仅是变了张脸,虽然我们有很多共同的回忆,可是往昔的那种亲昵,却再也找不回来了,她是真的变了,我曾经也挣扎过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南夜爵欲要抚上容恩头发的手便那么不自然的顿在半空中,他黑耀的眸子瞬间熄下去。往昔的亲昵,说别人复制不来的,先前的阎越不行,他也不行。

    “恩恩,如果是你记忆中的他回来了呢?”

    容恩舒缓的脸色皱了起来,这个想法,,她从来不敢拾起,就算上次在雨中,她也告诉自己,只是看错了而已,她抬起头,嘴角抿起一抹笑,“南夜爵,不懂什么事天方夜谭吗?如果真有二个阎越,我们也不可能的,他既然躲着我两年不见,就是不想见。”

    男人闻言,心里这才觉得安抚不少,容恩说的没错,就算那人真是存在,他也不用怕。

    容恩早上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手机是关机的,打开时,明明是满格的电量。

    她洗涑下楼,南夜爵早已去了公司,容恩吃过早餐后来到二楼阳台,嘴角最近在赶一个设计稿。所以并没有很多时间出去,这样也好,她觉得充足了很多,投入到工作时间也就好打发。

    手机响起时,容恩正熟练的敲打着键盘,她看夜不看接起来,“喂?刘妈……”

    “恩恩那,刘妈今天一早就到家里来了,说是电话联系不上你,好像有很是重要的是,对……你要不要给她挂个电话把?”

    容恩顿手中的动作,长发顺着瘦削的肩膀倾泻下去,:“好,妈,你这几天身体还好吗?”

    “妈妈  没事,就是不知道阎家出了什么事,恩恩那……”容妈妈欲言又止,“若没有什么大事,你就别管了,我不想你再被牵扯进去。”

    “放心吧妈,我知道的。”挂了电话,容恩并没有立马拨过去,她想了下,可刘妈毕竟对她很好,若不是有急事,刘妈也不会非要找到她。

    电话接通时候,那边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刘妈似是在哭,“恩恩那,恩恩,你快过来,不然就来不及……”

    容恩满头雾水,心跳却不由急剧加速起来,眼眶竟跟着有些红润,“刘妈,您别急,您慢慢说……”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恩恩,你马上过来,到了这儿刘妈再和你说,你快啊……“容恩匆匆挂上电话,起身时,头脑有些晕眩,要不是及时扶住栏杆,只怕是要栽下去了,她只觉得心慌不已,至于那种感觉从何而来,她也说不清楚,拿了手机,她取过外套,大步走出御景苑。

    来到阎家老宅,刘妈炸正焦急的在外徘徊,时不时翘首,见到容恩后,她赶忙急步上前。“恩恩……”刘妈忍不住哽咽,两个眼睛依旧红肿不堪。

    “刘妈,究竟出什么事了?”

    刘妈拉住容恩的手,将她带进屋,脚步蹒跚的几乎跌倒,在爬楼梯的时候,刘妈但觉眼前漆黑一片,容恩忙搀扶着她,这才勉强走上去,容恩在经过阎越房前时。顿了下,“刘妈,他的房间不是在这吗?”

    刘妈听闻,泪流满面,她紧紧扣着容恩的手腕,将她带到阎越以前住的那个房间前,容恩越发觉得不对劲,还没有细想,门在此时被打开来,忙碌的医生护士从里面走出来,行色匆匆,将容恩撞到了边上,她脚步僵硬,只得侧开身子。

    “医生,我家少爷怎么样了?”刘妈拉住对方的手,不住哀泣。

    医生并没有多少时间和她解释,里面,早已乱成一团,容恩双腿像是灌了铅走进去,这里面的摆设,一样都没变,床头柜上,她和阎越的合影,依旧是笑容璀璨的样子。她穿过的球衣,还是容恩给他买的,就挂在衣架上,还有,阎越的鞋子,阎越常背的那个包……容恩的视线早已模糊,目光在周围巡了一圈后,落在那张床上。

    她双手捂住嘴,胸口痛的,整个身体都弯了下去,那张床上,躺着阎越。

    依旧是那张脸,那个人。

    旁边的架子上,各种营养液正输入他的体内,脑电图,呈杂散的波形,容恩双腿瘫软,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是,植物人。

    容恩双眼瘫软,实在没有力气支撑下去,倒在了地上。

    重重的跌下去,整个人像是被抽尽了灵魂,再没有一点的精神。!~!

    第一卷  第一百章 所有真相

    阎越说,他曾经昏迷半年,做了半年的植物人。

    原来,并不都是假的。

    阎越还说过,你知道生不如死  的感觉吗?

    他说的,原来都已经隐约暗示过,只是谁都不会往那个方面去想。

    刘妈再边上哭,阎家的人这几天出国,两年来,他一次出现这样的状况,她惊慌不已,而昨晚阎越的手机也打不通,她怕他就这么去了,便想将容恩叫过来。

    医生同护士正在极力抢救,脑电图的显示,随时都有拉成直线的可能。

    容恩爬了几次,最后才拽住床脚,让自己站起来,她跌跌撞撞来到床前,阎越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变,深褐色的短发,坚挺的鼻梁,紧紧抿起的唇,他若是睁开眼睛,必定是爽茶色的瞳仁,她伸手握住他那双同常人有着相同体温的手,将他的手背贴到自己的脸上,容恩俯视=跪在阎越跟前,眼泪浸润到他的指缝时,男人依旧无动于衷。

    医生翻动下他的眼皮,本想放弃时候。却见他的生命体征跳动了下,脑电图上,波形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容恩紧紧握住这只手,隐约能听见医生说缓过来的意思,刘妈一个劲在说谢谢,由于连番几次的抢救,阎越身上插着很多管子,可是再难受,他都不会喊一句疼了。

    没有什么,会比现在这样更让容恩绝望。

    阎越回来的时候,他不认她,以至于到后来,他在订婚宴上的绝情对待,容恩都没有现在这么绝望过,她也曾幻想过,她的阎越,也许会在哪天重新出现,直到容恩在街上看到的那一眼,直到她追到阎家,在那场大雨中丢了自己的孩子,他,都没有出现。

    容恩咬住唇,心却是被撕成一瓣一瓣,她说过,若真是有这么个人,可他却躲着她两年没有见,那便是不想见。

    她泪如涌下,原来,不是不想见,而是不能见呵。

    “恩恩,“刘妈走过来,将她拉起来,”恩恩,对不起,我们瞒了你那么久。”

    “怎么会这样?刘妈,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容恩双眼通红,泪水肆意流出眼眶,她握住阎越的手没有松开,忍不住用力。

    “二少爷。”刘妈的一声呼呼,就已经将整件事明了。

    男人冒着寒风赶来,走进房间的时候,阵阵阴寒随之侵袭而来。刘妈轻叹口气后,擦了擦眼睛走出去,这里面的恩恩怨怨,让他解释会比较好。她将房门带上,男人显然已经知道了阎越没事,他面色平静的来到沙发前,弯腰坐下去。

    “你究竟是谁?”容恩对上的,是那双和阎越相同的眼眸。

    男人上半身弯下,十指交叉在一起,黑色的短发有些凌乱,许是方才赶来的时候太过急躁,四周静谧,只有仪器冰冷的滴滴声传递在每个角落。“我是阎冥。”

    他的名字,就和他的人一样,冥暗,只能生活在阎越的影子里面。

    阎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远涉集团如今已是三代,其创始人,是阎夫人的父亲,也就是陈百辉的生父,当时陈老爷子并未将远涉集团交到陈百辉手里,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他风流成性,刚成家,外面便有私生子认上门。陈老爷子处事严谨,对这方面极为苛刻,自此便定了规矩,远涉集团的执行总裁,生活作风必须严苛,不得涉及黑市,毒品,走私买卖等犯法行为,否则,其余董事可联合罢免其总裁职位,再任新主。

    这个规定,在外人眼中甚至有些荒谬,可陈老爷子就是那么做了,远涉集团自此异姓,姓了阎。

    而陈老爷子,就陈百辉和阎夫人一双儿女。

    阎越同阎冥,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相继出世的,双胞胎的命运,却因为出生先后而自此天差地别,阎守毅-一早便知道阎夫人腹中是双生子,可他保守了这个秘密,除了他们外,唯一知道便只有刘妈,分娩那天,谁知道阎家产下独子,后被取名为阎越。

    而阎家老宅的令一间屋内,住着的便是阎冥,他没有身份,更加见不得光,生来就注定是阎越的影子。

    阎守毅深知远涉集团得来不易,更知道陈百辉不会放弃,至今仍是虎视眈眈,他留下这招,为的便是以防万一,因为执行董事一旦被罢免,就会由董事会自主定义,到时候,陈百辉定会利用手中人脉关系作祟,而二十几年后,也证明了他当初的决定,确实帮助阎家保住了远涉集团。

    阎冥从小和阎越一样,接受优良的教育,除了不能见光外,他其实还缺少很多。

    透过那道门缝,他总是能看见阎越穿戴一新,由爸爸妈妈带去儿童乐园玩,阎冥什么都记得,阎越每次回来都会和他描述,里面的过山车有多么  好玩,还有棉花糖,那么大的一团,吃到嘴里就化了,每当这时候,阎冥都是坐在地上,很安静的样子,他双手托着下巴,被黑暗笼罩的小脸总是充满羡慕的望着哥哥,尽管他描绘的再详细,可阎冥没有见过,他真的想象不出来。

    很小的时候,她不懂,为什么哥哥可以出去玩,可他大多数时候都不能出房门。陪他最多的,是阎越和刘妈,后来有一次,他自己打开门跑出去,看到哥哥和爸爸妈妈在桌子上吃饭,那是阎冥一次挨打,很狠,很重,是用皮带抽的。

    刘妈想要劝,可是却不敢,妈妈只是在边上一个劲哭,最后,还是阎越奋不顾身抱住了阎守毅的腿,踮起脚尖,在挨了一皮带后,才停止了阎守毅对阎冥的抽打。

    从那时候,阎冥才知道,他和哥哥不一样,他是哥哥的影子,是哥哥的替身,虽然那时候很小,还不懂是什么意思,可孩子总是对挨打的记忆刻骨铭心,自此,他就真的不敢出那间房门了。

    阎守毅夜不能寐,为防万一,还是狠狠心将阎冥送了出去,有时候,会将他接回阎家老宅。阎越和阎冥的关系很好,为了能让阎越保守秘密,阎守毅便骗他说,这件事若告诉了别人,他就再也见不到弟弟,阎冥还会像上次一样挨打,多小的孩子啊,自然是三两句话就吓住了,待到懂事后,这秘密就越发石沉大海了。

    “看,这项链好看吗?”阎越将盒子递过去,里面是一条铂金项链,有星形的坠子。是他特意为容恩准备的。

    窗台边,男子安静的坐在那,茶色眼眸扫向那个盒子,“好看,是要送给容恩吗?”

    “对,明天我们会去藏山。”

    阎冥将窗帘拉开,窗子上,有一层特殊的材质,他能看得见外面的风景,外面的人,却看不见里面。他有很俊朗的轮廓,体形同阎越无异,只是两兄弟性子相差很多。阎冥坐在窗台,长腿微曲。“哥,你很爱她吧?”

    “当然。”阎越眉梢染笑,阎冥所有关于容恩的认识,都是从他嘴里知道的,包括他们的誓言,他们说过的话,他们去过的地方,阎越会给他看两人的照片,容恩,这个名字,这个人,也是从那时候便进驻了阎冥的心。

    随着阎越的讲述,有那么一名女子,在他脑海里逐渐丰满起来。知道阎越出事,所有的利矛,也转向了容恩。

    “你和越,是亲兄弟?”容恩晲向男人的侧脸,现在看来,才知道她和阎越是不一样的,他很安静。

    越,这个名字,已经不属于他,这层身份,也就必须脱下来,没有了这种牵绊,他就算是想要获得容恩的一个眼神,怕是都很难吧?

    “对,他是我哥哥。”男人声音黯淡,起身后来到阎越的床边,弯下腰从下边拉出一个瓷盆,里面有少许灰烬,容恩随之蹲下去,阎冥抬起那双茶色的眸子只视她,“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吧、?我就是欲诱幕后的老板,起先,我们都以为越的出事是因为你,毕竟,那件衣服上,有鹤望兰花粉。”

    容恩目光闪了下,眼露惊诧。

    阎冥低下头去,、“就算到了现在,阎家也照样认定是你害了越……”

    “既然这样,你又为何收手了?”这般想来,很多事情便明了了,欲诱老板逼得她走投无路,可后来她从南夜爵身边离开后,那种封杀并没有继续。

    “我对你的认识,都是从越的描述中,后来,他出事了,被送到国外去治疗,我满心替他报仇,回国后,我便断了你的路子,让你只能在欲诱这样的地方堕落下去,还记得那次你被绑去仓库吗?也是我命人做的,我不甘心你就这么脱离欲诱骂你傍了金主,而越却要孤零零躺在这,所以,我也要让你尝尝心痛害怕的感觉,当时,我捂住你嘴巴的时候,真有那样结束你的冲动……”阎越从兜内取出打火机,视线落在那个火盆上,“那些照片,越看不见,我变烧给他看,却没想到落下一张,被你发现了……”

    容恩听闻,只觉一阵凉意从脊梁骨直窜至全身,料她再怎么猜算,谁是欲诱老板,他那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她都不会猜想到阎家人的身上。

    “我放手,是因为我们的相处,你对我的好,对我的爱,都不是能假装出来的……”阎冥琉璃般的色泽黯淡下去,自嘲的勾了嘴角,“不,是对越。我想,既然有那么深的爱,那当初又为何要害他?

    容恩缓缓站起身,双腿发抖,她拉住阎越那双温热的手,心中只觉酸涩难耐,她俯下生,手指轻轻穿过他深褐色的短发,她暗了嗓音,沙哑道。“越,你呢?你也以为是我害了你吗?”

    躺在床上的男子毫无反应,那张经常逗她笑得嘴,如今抿的很紧,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