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南宫勋,让他去西域,自然有他的道理。至于子恒,子恒是断不能赴西域的,否则,黎桦和明月定会不欢而散。
这也算是对他这好朋友黎桦的一点私心了。
如果没有黎桦,明月说不定已死在那场大火里,而他们都会生不如死。又怎会有今天的幸福,有自己的孩子。
“阿爸——”稚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景略回过身去,就看到阿曜迈着蹒跚的步子,飞快的走过来。在他身后是三岁多的阿砚和熙儿,最后是琅儿抱着一岁多的阿灏,一众人风风火火的扑进来。
景略蹲下身子,对着熙儿摊开双手。
“略皇父。”燕熙不顾嘴角那摇摇欲坠的口水条,乐呵呵地向着景略怀里扑过来。一嘴的口水蹭染了他的黄锦袍。
熙儿三岁了,一张鹅蛋小脸白白胖胖,眉眼之间像极明月,只是那讨人喜欢的样子,完全继承了燕子恒。
听着她银铃似的笑声,景略哪还顾得上什么袍子,抱起熙儿高高举起,逗得小家伙更乐得咯咯笑个不停。
站在下首的阿曜和阿砚互视一眼,白皙漂亮的小脸明显透着不悦。被忽视地哀怨眼神瞪向景略。
一旁阿灏(雪雪儿子,)还被奶妈抱在怀里,乐呵呵地啃着大拇指,吃得很卖力!
“阿爸!”阿曜重重地呼着气,浓眉打眼的瞅景略,抓着他衣襟拼命扯:“妈咪什么时候回来?”
景略坐到一旁的榻上,将熙儿放到膝盖上,目光这才看向身边的几个小家伙,“怎么?阿妈不在,就害怕睡不着?”
阿曜将鼻子一哼,小脸扬得高高,显然不是这个原因:“阿妈在,我才说。”
呵呵,景略抚了抚儿子的额头,“你阿妈得了风寒,短期内不能回来了。”
“娘亲病了?”一直摸着景略衣领金扣子的熙儿终于有了反应。
阿砚瞅着景略,精明的小眼珠转个不停,不无怀疑地上前一步,“略爸爸骗人,母后身体一向很好,上次雪天里烤鹿肉都没打一个喷嚏,现在又不是严冬,母后根本不可能染什么风染。”
“谁说这季节就不能染风寒?”景略欣赏地看着阿砚,这小家伙,将来必是一国之君可造之才,这么小不点,就知道动脑子,将来长大了,定能青出于蓝,胜于蓝。
阿曜哧地一笑,打开他的小玄扇,学着阿爸的样子扇了扇神控天下。“阿爸还是快说实话吧。阿妈出了什么事了?是不是尘爹爹带着阿妈玩疯了。”
“娘亲不要我们了?”熙儿鼻子一抽,眼睛一湿,转眼就要哭。
“哎呀!”阿曜撇着嘴巴别开脸,“你妹妹也太爱哭了!”
阿砚不耐烦地向景略怀里,把熙儿生生拉出来,“娘亲说了,你要是不把爱哭的毛病改了,就不回来!”对着妹妹不威胁道。
熙儿吸了吸鼻子,打开他的手,“你们都是坏哥哥!”
阿曜不理她,一味拉着景略,“阿衍哥哥不在,教武功的师傅不来了,阿爹好贫心。”
“是偏心!”景略含笑道。
“你们还小呢,等过了三岁,开始学就可以了。”景略将阿曜和硕一手一个,搂到了大腿上,左右看着两个小家伙。
这些孩子,全不是省油的灯,顽皮得紧,全不让人省心。也不知随了谁。景略想着明月俏皮地小脸,心里暖如春。”
阿硕马上举起手,“略爸爸不疼阿砚,阿砚现在都快四岁了。”
“母后临走时是怎么说得,是不是都忘记了,让你们好好的识字,不要武刀弄枪的把衣服也摔坏了,脸也划伤了,一切都等母后和阿衍哥哥回来,有哥哥带着,才可以练武的。知道了吗?”
两个小家伙嘟着小嘴,“可是阿衍哥哥要是不回来呢?我们就一辈子不学了吗?”阿砚毕竟三岁多了,有些不好骗。
“阿衍哥哥是你们的哥哥,这里是他的家,你们都是他的好弟弟,他怎么会不想你们,不回来呢。好了,现在夜深了,快点做好哥哥,带着灏弟弟去睡觉,好好的识字,母后回来,还给你们读好听的故事呢。反之,不听话,还闹事的孩子,一准是不会给他讲新故事听的。”景略瞅着自己的儿子。
“好吧,好吧,阿爸说话要算数!”阿曜从他腿上跳下去。
“阿爸当然不骗你。”
“那我们认识几个字,母后就给讲几个故事吗?”阿砚算盘打得精。
“嗯,没错,快去睡。”景略笑着点头。
“那母后要讲不够,皇夫就给我们补上。”
“嗯,补上,补上。”景略继续点头。
“口说无凭,立字为证。”阿曜拿出了纸和笔。
景略这才看明白,这些小家伙们,练武为辅,听故事为主。只好大笔一挥在他们的字据上签了名字,协议算是定下了。
“好了,带着皇子们睡觉去吧。”三个小家伙向外走。只有熙儿不买账,她在他们父子对话时,已经踩着床踏爬上床。
“熙儿不走,跟略爸爸睡。”小嘴嘟囔着,拉着被子躺下去了。
景略无奈,只好吩咐奶妈:“好吧,让熙儿在这里睡,你送他们兄弟去睡吧。”
小妖们得了满意在答案,一前两后的走出去。
南宫琅一身紧实的劲装走进来,看着景略行了礼,淡定的黑眸静如海:“大师兄,您千里传音,叫琅儿有什么急事?”
景略深眸于他身上打量一番,深感子恒之忧不无道理,“你姐姐在西域遇到刺客,手臂中的箭----”
卷 二 实在太意外
御医为黎桦诊脉。舒殢殩獍
神色颇显凝重,看了眼榻上的皇后,吞吞吐吐道:“皇上,您的箭伤比娘娘的伤势严重,近日内,恐怕……不宜行……房……”
黎明月木然招头,对正望过来的黎桦对上眼,微微蹙眉,迅速撇开视线,行!房?本来也没想要行。
“皇上,皇上?”御医看他愣然出神,以为刚才所说皇上未有听清,于是又要提醒。
黎桦倚靠着龙床,淡淡挥了下手,开口道:“朕心中有数,你们退下吧。纡”
御医躬身退下,明月这才轻轻出声,道:“到底是谁?怎得在自己家里,也这般没有安全感,可见你的护卫、禁卫、隐卫全部不合格!”
黎桦一脸的不以为然,“在这宫中,大多数宫人是苍狼人,难免有一些对我怀恨,想我死复国。”
“长此以往不是办法,还是将我的禁卫军调来,先护住你这皇宫吧。”明月摇起手中的蒲扇,脸上虽未表现过多,可心里着实为皇兄捏一把汗腩。
黎桦寻思片刻,摇头道:“就是调来再多的军队,也及不上苍狼百姓的万分之一,要想从根上让他们信服,还需要加强通商让大部分的苍狼百姓都过上富裕的生活。”
“那就让苡尘留下来!加强三国间的通商贸易。以后多建工厂,多开商铺,多多的招聘工人,让大家都能有个良好的生活保障。”
“嗯,我也会选派一批官员,让他们专项负责商贸的事。”
“皇上,浴汤准备好了,不知您要在哪里沐浴?”一名宫女走进来,低声问道。
明月是真想沐浴,一路辛苦,都没有好好的泡个澡,可现在手臂上伤了,不能沾水,沐浴似乎太不方便了垄断异界最新章节。
“送到这里来。”黎桦笑着吩咐。
原来是他自己要洗,明月自榻上下了地,“你沐浴,我就先回避了,反正昨晚也没睡好,现在正好去补觉。”
黎桦飞快起身下床,没受伤的右手一把揽住她细腰,微低地唇凑到她耳边,“手上的伤口这么疼,哪里睡得着,还是我们在一起,说说笑笑时间也过得快,等说得累了,一起睡就好。”
“你不是沐浴吗。我在,恐怕不太方便。”明月无语望天,她没有看他沐浴的喜好。
“不是我沐浴,是你,我服侍你沐浴。”
“啥?你服侍我?”
黎桦看着她无语惊讶地样子,眉开眼笑,停了下来,和声和气地说道:“我们都受伤,可你我加起来,是一双完好的手,我当然得帮你。”
明月不解。“把小鱼儿叫来,帮我就可以了。”两只手总比他一只手方便吧,何况受伤了。
黎桦故作莫测高深。“不用她,只我们俩!”
“你不是——”明月气恼了起来,一脸胡疑地看着他,“刚刚太医可是有交代!”
黎桦蓦然一愣!薄唇随即化开笑,大手抚了抚她头发,“你这丫头在想啥,你就是想要,我此刻也给不了。”
明月皱眉,顿时恼了,没受伤的手狠狠打开他地手,揶揄地嘟起嘴:“谁想要了。”
宫女将浴汤准备妥当,退出去,明月躺在长榻上,完全没有洗的意思。“我是不洗的,要洗你自己去。”
“不行!”黎桦想也不想地拒绝,位了她的手就走。
明月被他大力托起,“不洗!”明月难得地强势一回。“这是我的事,你自己也说了,沾到水伤口会感染,何况男女有别,兄妹之————”
话还没说完,黎桦俊容扩大,薄唇凑了过来,明月注意到这严重的举动,顿时沉默了。
黎桦的唇在她面前一寸停住,“小时候我不知道给你洗过几澡,你身上几颗痣,我都清清楚楚。”
低低地哼了一声:“那时还小。小孩子哪有那么多忌讳。现在长大了能一样嘛。”
“现在是夫妻!理所应当。”说着还执意拉她,明月手抓着长榻,死也不肯。
黎桦没法,飞起一指点住她|岤道。
明月顿时傻眼。
黎桦一手将她细腰夹住,抱起就走……直到了屏风后,才将她放开,僵着的身子坐到了椅子上。
明月缓缓地眯起了眼,心头有些毛了:“你快解开我|岤道。”
黎桦继续说道:“你当哥哥不晓得你打什么鬼主意?我要是相信你,就白做二十年你哥了。”他说着,大手伸向她要间,捏着腰间绦带,用力一扯。
哗啦啦,腰带被他一扯,华丽丽地散开了。
“啊——你非礼——”明月低下眼神看着腰间,身上的两片衣襟也很快被他掀开了,可怜自我研发的内衣呀,就这样轻易暴露在他眼皮底下了。
黎桦看着挂在她身上的单薄布料,困惑地柠了眉毛,“你就穿这样的?”
“这样的怎么了,又舒服又省料超级生物帝国。你们男人懂什么。”狠狠白他一眼。
黎桦无奈地摇摇头,“几尺面料能值多少,谁又让你省面料。”伸出的手飞快扯向她胸衣,拉扯几下不得脱。
恨得明月直咬牙:“你快给你解|岤吧,我自己来。”
“我说了伺候你就不能马虎。”他腼腆笑看着她,松跨挂在肩膀上的衣裳脱下来,大手自背后拉开带子,哗啦一下,明月胸前一松,心头一凉,完喽!
两只雪白玉兔自胸衣里弹出来,明月顿时羞愤交加。紧紧闭起眼,口中大喊:“闭上眼。”
“好美!”黎桦贪婪地望着一对盈白小兔,道不尽的风情,说不尽的美好。感叹着:“这么美,为何一定要束缚。”
明月吐血,“难不成露在外面!”
黎桦不禁莞尔,脱掉鞋袜,退去罗裙,搂着她细腰紧抱起,运了三成内力,单臂将她放到了沐桶里。
身子终于隐在了水波里,明月纠结的心哪,稍有缓和,黎桦的大手又伸出来,回头看他时,发现他手中拿着帕子伸向她后背。
“黎桦,我真不喜欢你这样,你快退出去,让小鱼儿进来吧。”明月语带郁结,透着哀求。
“月儿,我们已是夫妻,不是兄妹。这一关总要过的。”轻轻地搓着她光洁的脊背,水滴发出轻柔的水声,“帮助都是相互的,一会你也要帮帮我。”
“真有那么好?”在她几夫里,景略每每帮她搓背,那微粗厉的手掌落在肌肤上,很痒很舒服,总给人踏实与幸福地滋味。可现在,如坐针毡。
“当然——好!”他慢慢地俯下身,微凉的唇落在她的劲项上,火热的气息熨烫在她地肌肤上轻轻吻。
明月全身一个激灵,正要发飙时,他唇飞快地撤离,另寻了耳畔再一吻。
反复几次,明月像极发驱赶乌鸦的稻草人,只有干看着的份。
恼羞成怒。
豆大的眼泪滚下来。呜呜嘤嘤哭起来。
黎桦双唇一动不动地贴在她的颈肩上,幽深地黑眸忽明忽暗,完好的手伸向腰间束带,重重地一扯。
白玉腰带坠落,两片衣襟飞快散开……
喷着热水的浴汤溢出来,明月只觉眼前一幅白花花地身体砸入眼,惊得一双眼睛不知应该看向哪。
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身体,缓缓没入水中。那早已起了反应的家伙直立着印在了瞳子里。
这恐怕是她见过最粗最大最长最有发展一只鸟。
眼前这男人,实在实在……太让她意外。
“哧哧哧——”明月神情憨态可掬。黎桦忍不住笑将起来,他伸手握住她小手,丁点不客气的扯过来,毫不避讳地伸向自己引以为傲的雄壮上,“怎么样?还满意吗?喜欢吗?”
额……哪有这么问的,这让她如何答?情何堪。
明月只觉天旋地也转,全身如同通了电。粗不可握的家伙实在太可怕,令她被蝎子刺到般地缩回手。
黎桦哪里允许她退缩,按着她手不松开,嘴边笑容不断放大,望着她胸前雪白,一股热流蹿遍全身,微沙低哑地嗓音:“要不要试一试?”
卷 二 久违的温柔(尘尘篇 )【尘尘粉丝必看哟】
明月只觉天旋地也转,全身如同通了电。舒殢殩獍火热握不住的家伙实在太粗大,她就跟拿着蝎子般吓得缩回手。
黎桦哪里允许她退缩,按着她手不松开,嘴边笑容不断加大:“要不要试一试?”
明月急忙别开眼,非礼忽视,非礼非听。
黎桦抿了抿唇,细细凝视着她,起身靠近她。
桶里的水不断溢出,发出哗啦啦响声,明月猛地睁开眼,猛见俊颜近在咫尺。急忙伸出手推开面前障碍物,入手就捂到他左胸右胸。尴尬得几乎跳起来,尖叫着:“你别过来!你说过不强迫的。”漆黑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瞪着他纣。
好一会,黎桦竟被她看得心虚。难道太久没有女人,竞然失控了。
但话说回来,面对心爱之人,岂能无动于衷。
奈何她不愿意,天下最悲莫过此了吧宾。
心底升起十分躁动,她紧闭心门,拒他千里之外,怨对的眼神都让他烦乱不安无敌神皇。
“或者,我做得还很不够!”黎桦突然自嘲地垂眸,再看她棱角分明的唇角扬起笑。
明月摇了摇头,抓过身边的浴巾,想罩在身上跳出去,可是,好有难度,浴巾好大,她一只手,实在拿不开,更别提把身子包裹起来。
细密的泪珠滚下来,她闭了眼睛,轻轻叹息。脑海里全是他那大家伙打眼前晃。她是不是太久没爱0爱了,小鹿乱跳,一颗心居然定不下神来了。
不行,这可不行,想想景略的体贴,苡尘的洒脱,霸道的雪雪,可爱的川川。如此想着,嘴里也不闲着,碎碎地念叨出来:“景徊……尘尘……雪雪……川川。
黎桦心底的燥乱彻底翻浮上来了。他这方,脱得干净送上门来。那她方,果断无视。
难道如此差?还是说,他们的关系始终不能释怀。
——每每都是无视的态度。总觉得他还需要做点什么,让她明白,兄妹关系已成过往。
却什么都不屑于于她讨论了。继续止步不前,不是解决爱情的好办法。
给她适应的时间,不过是给了她冷静的机会。
“你究竟在担心什么?”他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质问出来。
明月皱眉,该说的都说了几百次,他顽固不化,她也没法了。
她此刻的沉默,反而令他不甘了。
黎桦也不再说话,只以动作表达心中急切,他用力将她拖过来,一前倾就啃上了她的嘴唇,愤恨的咬了两口,还是没忍心咬疼了她。
明月没料到他会粗0鲁对她,一个没留神随着他的力道一头扑到他怀里,惊魂未定,就被一张陌生的唇啃咬住……晴空炸雷,将她击中了。
麻舒舒的感觉传遍全身,明月没出息的,被定住般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