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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23部分阅读

    背嵬军?”

    曹昂闻言恍然,是啊,依曹『操』之神武,制下之英明,必不会将如背嵬军这样的属营交附一人,想了半晌,曹昂起身冲着郭嘉鞠躬道:“不管如何,还请奉孝兄先争取一下,曹昂代曹氏一族拜谢了。”

    却说刘协回宫之后,想起今日许田曹『操』所为,气的不由趴在伏皇后的腿上流下泪来,此时,却正当国丈屯骑校尉伏完进宫探女,见状随即退下左右,对着刘协轻言道:“陛下勿要过于忧伤,只需好生磨练自身,沉稳以待,当务之急,陛下当祭祖拜天,行天子加冠之礼,然后,徐图朝政,引进肱骨。若逢曹『操』日后出征,当可一举夺权。”

    却见刘协闻言不理伏完,依旧是趴在伏后腿上痛苦,少时,只见刘协抬起头来,哭的红肿的眼中目光幽深狠厉,轻言道:“徐图朝政,引进肱骨?如今许都尽是老贼心腹,今日朕狩猎受辱,竟无一人敢言!连朕的皇叔也为老贼张目!这天下哪还有什么肱骨之臣!”

    伏完闻言语重心长道:“陛下,天下忠于汉室者多矣,在许都的亦是不在少数,只是骇于曹『操』威势,而不敢行忠义之事,臣今日见刘备之举也是颇为气愤,但细细一想,他投身曹『操』,亦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只要陛下徐图进去,隐忍以待,一点点蝉食许都朝政军权,日后待曹贼外征之时,陛下登高一呼,当可一举剪除『j』贼羽翼。重振汉室声隆陛下,切勿灰心啊。”

    却见刘协摇了摇头道:“若等到那时,只怕老贼早已行篡逆之事了!国丈民日朝后,请你代朕请车骑将军董承进宫,就说朕有大事相托!”

    伏完闻言,轻声一叹:“陛下,勿要意气用事,还是暂且隐忍为上。”刘协摇首道:“国丈勿要劝朕,朕意已决!从今以后,朕与老贼,不共戴天!”

    第二卷 中州风云 第三十五章 诛贼之计

    第三十五章 诛贼之计

    次日晨间,依旧是和往常一样的朝议,和往常一样的步骤,诸臣跪拜后,一个个上参政务,作个样式的说与天子刘协听,然后由诸臣各抒己见,以作决断,或有犹豫事宜,则尽皆转与司空府,由曹『操』决断。但和平日间相似的一切,却仿佛沉压着些许阴郁与诡异。

    “陛下。”将作大匠孔融出班道:“陛下,方今天下大『乱』,朝野贤臣不足,安天下,则必取能臣良材,昔日太尉杨彪,因袁术之嫌,被罢退回乡,此举实乃是弃我大汉栋梁与荒野,可惜之至,请陛下下诏重纳杨彪,则汉室幸甚,天下幸甚。”

    刘协听闻此言,眼中骤然一亮,接着额首道:“卿之言甚和朕意,杨彪栋梁之臣,弃于草野,却是可惜”

    “陛下!”郗虑闻言急忙出班道:“陛下,杨彪『乱』贼之戚,昔年未曾诛其九族,已是陛下天恩浩『荡』,若要录用,实在有违祖宗之法,况袁术还未败亡,如此多事之时,岂能重新纳杨彪回朝?愿陛下思之。”

    只见两旁诸臣中大部分尽皆出班道:“陛下,郗虑之言甚善。”“陛下,杨彪叛臣之戚,决不能召回啊。”“陛下,三思而行啊,陛下!”

    “哼!”只听刘协突然冷哼一声,厅内顿时寂静,但见刘协恼怒的扫视着众臣,竟也颇有三分魄力。

    曹『操』一语不发,冷然的看着近来颇有些长进的天子,嘴角飘起一丝冷笑,接着冲贾诩使了个眼『色』。但见执金吾贾诩随即起身,双目依旧是那副睁不开的模样:“陛下,如今汉室稍定,不可再起风浪,若用杨彪,恐失天下人望,闻其子才华横溢,不如卓其子用之,以承杨门之后,不知陛下之意如何?”

    刘协扫了扫劝阻的诸臣,接着咬牙道:“好,只是不知杨彪之子何人?”贾诩悠悠道:“杨彪之子杨修,字德祖,自幼便聪颖善辩,极为聪慧。”

    刘协方欲发话,却听曹『操』言道:“杨修虽然聪慧,但终究是太过年轻,岂可入朝,且先入司空府为撰吏,待日后历练成熟,再行封官。”

    曹『操』的一句话,虽然平淡,但在寂静的殿中却有一股无可辩驳的气势,还未等刘协说话,便见曹『操』道:“公等还有何事奏报?”竟是不问刘协之意,便直接将此事板上钉钉。

    看着独断专行,不将自己放在眼中的曹『操』,刘协暗暗咬了咬牙,袖中双拳攥紧,却见曹『操』忽的转身,对着刘协道:“陛下,臣有事奏。”

    刘协闻言一愣,曹『操』有事一般都是遣亲信奏报,少有自己请奏之时,随即道:“卿有奏讲来。”曹『操』闻言道:“陛下,自古贤者二十而立,陛下如今已至此际,本月十五乃是吉日,臣请陛下往太庙拜祖祭天,加冠礼受,正式执汉室天下。”

    刘协闻言,直觉得自己好似听错了,老贼居然让自己受礼执政?岂不是笑话?这老贼究竟打的什么算盘?刘协心中不明,但也不好说些什么,随即道:“既是曹爱卿所请,朕便许了众卿心愿。”

    散朝之后,便见郭嘉跟上曹『操』,轻言道“明公,今日怎的竟要天子加冠执政?”郭嘉身为司空祭酒,本无资格上朝,但却得曹『操』给予‘特别待遇’,可随司空上朝,却没有言政权限。

    曹『操』轻叹道:“也终究是躲不过这一日,拖来拖去,反倒是落人口实。况且”曹『操』轻声一叹:“况且,孤叶不想因为这些小事,与我心腹之人有所不快。”

    郭嘉闻言沉默,他知道曹『操』所谓的亲信之人乃是荀彧、荀攸等人,他们是曹『操』的心腹,可是对于汉室的崇敬之心,却又丝毫不曾有所衰减,特别是荀彧,在他的心中,对曹『操』和汉室的融合,还是抱有相当大的期望,这点郭嘉知道,曹『操』也知道。

    二人走于殿外,忽听郭嘉道:“明公,既是天子即将加冠,嘉料朝中之人或有动作,明公军务政事甚多难以分身,郭嘉愿助明公监视诸臣动作。”

    曹『操』闻言笑道:“咦?一向散懒的郭奉孝今日怎地转了『性』了?”郭嘉呵呵笑道:“多事之秋,浪子也当回一回头了。”曹『操』闻言哈哈笑道:“好,奉孝来做,我最放心,你有何需求,但讲无妨。”

    郭嘉闻言笑道:“明公如此说,郭嘉便不客气了,嘉不需别的,只请明公将‘背嵬军’借我一用。”曹『操』闻言一愣,接着沉默良久,突然笑道:“好,既然如此,便依奉孝之言,我让贾文和助你一臂之力,你二人同掌背嵬军,监视朝中诸臣动静。”

    “果然”郭嘉心中一叹,明公果然还是另派了一个与我同掌背嵬军,互相掣肘。而且居然还是贾诩。郭嘉暗叹之时,心中也不由佩服曹『操』用人之利,如今许都有脑力与郭嘉相抗的恐怕也只有贾诩了。

    却说刘协回到后宫一个时辰后,便见一笑宦官来报道:“陛下,车骑将军董承奉命前来拜见。”刘协闻言精神一震,接着叹道:“朕好久没有与国舅说话了,昔日霸河之苦,便是国舅舍身保驾速唤国舅进来,与朕一叙。”

    少时,董承来到后宫,三跪九叩,只见刘协急忙扶起董承,轻声道:“国舅,您可来了。”却见董承轻言道:“董承惶恐,怎劳陛下亲自相扶。”接着,轻轻的冲着刘协使了个眼『色』。

    刘协瞬间明白过来,看看不远处侍奉的黄门宫女,对着董承笑道:“国舅好生客气,昔日关中之难,若无国舅,只怕朕难有全安,国舅,朕不日即将冠礼执政,想起天下大『乱』,‘『j』贼当道’,朕却无功无德,实感有愧祖宗,还请国舅随朕前往功阁,拜祭先祖,做罪身之告。”说完便挽起董承向后走去,并对一干宦官道:“尔等不必侍候了。”

    刘协领着董承出殿,行至功阁。但见刘协焚香礼毕,接着默默的看着阁内的土像。中间的是汉高祖刘邦。刘协看了一会叹道:“国舅,昔日高祖起身何地?如何创业?”承闻言道:“陛下戏臣也。圣祖之事,何人不知?高祖皇帝起神泗上亭长,提三尺剑,斩蛇起义,纵横四海,三载亡秦,五年灭楚,遂有天下,立万世基业。”刘协闻言,眼中闪起一丝泪花:“祖宗如此英雄豪杰,子孙却如此懦弱,真是可笑!”

    董承闻言默立良久,突言道:“陛下所指,莫不是曹司空。”只见刘协面『色』一紧,转身咬牙道:“什么曹司空,不过是一老贼!攒逆之贼!”

    接着只见献帝忽然流泪道:“国舅!”董承见状大惊道:“陛下,您这是为何?”刘协哭道:“国舅,事到如今,朕只有你一人可信了,如今老贼弄权,欺压君父。结连党伍,败坏朝纲,敕赏封罚,皆不由朕主。朕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国舅,你是国之大臣,朕之至戚,请国舅念高帝创业之艰难,纠合忠义两全之烈士,殄灭『j』党,复安社稷,祖宗幸甚!以保汉室啊!”

    董承闻言急忙道:“陛下,您何出此言?臣世受汉恩,自当剿灭此『j』佞之贼,誓死以报陛下!”刘协闻言道:“国舅,你果能助我?”但见董承轻轻的点了点头,刘协愣了愣神,随急忙道:“既如此,朕当破指洒血,书诏付卿,在藏于衣带之内,卿以此集合忠义之士,除去国贼!”

    董承闻言额首道:“藏于衣中,恐有泄『露』,不如使用‘虚虚实实’之计,陛下依旧赐我锦袍玉带,臣则将讨贼诏书藏于头发之中,带出宫去,纠合忠义之士,取老贼『性』命!”

    刘协闻言点头道:“国舅之言甚好,只是老贼『j』诈,又当如何杀他?”董承轻声道:“臣早有诛贼之心,以报汉室,今有一策可旦夕之内叫曹贼身首异处!”

    刘协闻言急道:“国舅有何良策?”董承轻笑一声道:“昔日董卓是如何诛杀,便让曹『操』如何去死!”

    见刘协疑『惑』,董承随道:“今日老贼既以提出本月十五拜祖祭天,为陛下冠礼,祭祖之时,闲者不入,臣便以此诏,纠合忠义,乘着冠礼之日,一举将曹贼击杀!”

    董承所谋之事,与历史上大不相同,历史已经稍稍的脱离了一些轨迹,向着一个逐渐清新的发展方向前驶而去。

    第二卷 中州风云 第三十六章 疑云重重

    第三十六章 疑云重重

    德阳殿门乃是出宫的必经之路,无论何人,但凡想要出宫,须都要经过德阳殿正前,而作为一手『操』办许都宫室建筑的曹『操』,在宫中自然也是不缺乏眼线。

    此时的德阳殿门前,但见三百虎士甲胄森森,武士林立,其中一架车辇之上,一人头戴高管,身着黑袍,眼睛半眯着看向远处,似是若有所思。但凡了解曹『操』的亲卫都知道,曹『操』的这副表情,看似虽然平淡,但实则已是蕴有杀机。

    适才,宫中早有曹府内线报知曹『操』,言天子与国舅前往功阁说话。曹『操』便随即率领虎士来此等候,远远的,曹『操』便看到了董承缓缓的度步而来,眼中的冷光瞬时升起。

    “见过司空大人。”曹『操』摆了摆手,淡淡道:“国舅这是从何而来?”董承闻言急忙回道:“适才得陛下恩召,念承昔日在西都救驾有功,特与垂青,恩赐于锦袍玉带。”

    接着董承还张开双臂,让曹『操』看了自己身上的锦袍:“司空大人以为如何?”看着董承身上的锦袍玉带,曹『操』缓缓的点了点头:“不愧是天子之袍,确是不错,只是穿在国舅身上,曹某看的不甚清楚,还请国舅脱下与我一观。”

    董承虽然知道袍中毫无机密,但还是装得略微迟疑,犹豫道:“司空大人,天子所赐之物,如此行事,好像有些不妥吧?”

    曹『操』闻言,眼中精光一闪,一字一顿道:“脱、于、我、看。”话音一落,便见其身边的典韦大步上前,伸手怒道:“脱下来!”

    董承见状,只得装成一脸无奈的样子,将锦袍玉带脱下,交付于曹『操』。曹『操』缓缓将袍子和玉带对空举起,对着阳光细细查看,竟是空无一物。

    只见曹『操』眉头微微皱起,接着又里外细细的查看了一遍,却是并无一物。看着一边一脸‘疑『惑』『迷』茫’的董承,曹『操』突然哈哈大笑,接着将锦袍玉带穿于自己身上,问左右道:“此袍穿于曹某身上如何?”

    身边的虎卫尽皆言美,曹『操』哈哈大笑,接着脱还于董承道:“可惜这是天子所赐之物,不能转赠啊。”董承闻言随道:“司空若是真的喜欢,容承奏明陛下,请司空留下也未有不可。”曹『操』哈哈大笑:“国舅休要说笑,天子所赐,岂能转赠?走,曹某送国舅回府。”

    三百虎卫军分为三队,在典韦的指挥下,拥着车上的曹『操』和董承缓缓的向宫外而去。再观车上二人,有说有笑,与适才德阳殿前判若两人。

    方到宫门之外,突见三骑飞驰而来,当中一人,年纪颇轻,淡眉薄唇,坐下赤『色』烈马。只见曹昂下马冲着曹『操』拱手道:“见过父亲,国舅。”

    曹『操』见状道:“你来此做什么?”曹昂笑道:“孩儿有些许军务向父亲奏报,闻听父亲在此,故而前来相寻咦?国舅,您怀中的锦袍好生华贵!不知是在何处裁制?曹昂也想去别制一件。”

    董承眼中精光一闪,接着淡淡笑道:“此乃天子所赠,怎么?后将军莫不是也要观看观看?”曹昂倒是不客气,随即道:“如此,便麻烦国舅了。”

    “子修,休要无礼。”一旁的曹『操』皱眉道,董承倒是不在意,随即将怀中锦袍玉带递于车下的曹昂。曹昂拿着手中,也不对阳光而照,也不里外检查。只是拿在手中一味的恰捏『摸』索。

    董承面上依旧微笑,心中却是大惊:这小子好生了得,狡诈『j』猾的程度更甚其父!幸好自己定下了这虚虚实实之计,将其父子注意引于袍带之上,不然恐怕现在自己必死无疑。

    却见曹昂一边『摸』索,一边眉头深皱竟然没有!衣带诏真的是个传言?想到此处,曹昂不由的加大了手上的几分力度,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摸』到。

    看了看笑意淡淡的董承和一旁深沉的曹『操』,曹昂将袍带还与董承,道:“天子之物,果然不凡,这绸料果然滑美舒适。”

    董承笑着接过袍带,轻言道:“要不,承奏于天子,将这锦袍玉带赠与后将军?”曹昂急忙摇手,接着拜辞曹『操』与董承,看着虎卫军护持着曹『操』车架渐渐的向远处而去。

    “将军,您怎么了?”却见典满翻身下马,轻轻走到原地思索的曹昂身边。曹昂轻叹一声道:“奇怪,怎么会没有的?”典满许仪互视一眼,不明所以

    许都南城酒家,曹昂与郭嘉对侍而坐,一边喝酒一边细细沉思。数日来,郭嘉陆续以各种名义在许都安『插』背嵬军士卒,监视满朝公卿,并按曹昂之意,特别注视董承本人,可是其人似是并无特殊境况。

    况且郭嘉亦不是全掌背嵬军,与他同掌背嵬军的尚有贾诩,贾诩虽然明哲保身,但没有他与郭嘉同令,郭嘉办起事来也不免是束手束脚。

    二人对饮良久不语,忽听郭嘉轻笑一声道:“哈哈,将军,怎地一声不吭?勿要过于忧虑,朝中风平浪静还是好的,或是你我过于多疑了。”

    曹昂轻叹一声,幽幽道:“只怕未必,天子岂会无故相赐锦袍玉带于董承,其中必有蹊跷。唉”看着有些无奈的曹昂,郭嘉闻言轻轻道:“公子为何对此事如此在意,风雨无相,事事无常,岂有尽如人意者也?”

    曹昂闻言一愣,接着暗思道:“风雨无相,事事无常,岂有尽如人意者也?不错,如今的天下早已非我所知的那个天下,我又何必非要执此一端行事?”

    想到此处,曹昂抛开自己后世人的身份,开始以一个全新的角度思虑此事,现在的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去做些什么才是最符合目前形势的?

    “奉孝兄。”郭嘉正在饮酒,忽听曹昂叫他,随即抬首看他,只见曹昂轻声道:“咱们,去见贾文和!”

    贾诩的府邸很小,看起来不像朝廷臣子的府邸,倒像是个寒门子弟的府宅,曹昂与郭嘉等候在府外,少时,但见府中管家出来道:“后将军,我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