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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27部分阅读

子一般。对于袁军士卒这绝对是个最可怕的噩梦。惨叫声、高呼声、鲜血飞溅、藏换逃窜的士卒相互践踏。箭雨如蝗虫般飞来,而箭矢破空的尖锐风声充斥了整个大营,到处都是箭!箭!箭!

    袁谭与严敬等人尽皆仓皇出帐,看着箭雨焚天,火势通明的营寨,袁谭的头上瞬时便密布了一层薄薄的汗珠,汪昭在一旁急道:“大公子,快上马吧!”

    话音落时,便见曹军的箭雨以停,接着远处渐渐的响起了轰鸣般的马蹄之声,但见曹军骑兵毫不畏惧的直冲入寨,无数的手持战马刀的骑兵开始在营中肆虐,仿佛从天而降的神兵,随之而来的尚还有一杆大旗,一员大将挥舞着长刀,好似一尊魔神,所过之处,血花飞溅,袁兵好似草人一般,纷纷被斩杀余地,一时之间,此人手下竟无有三合之将。

    只听那将领突地将头转向袁谭处,似如饥饿的猛兽闻到了一丝血腥,高声大喝道:“哪个是袁谭!给老子滚过来!”

    严敬翻身上马,对着袁谭道:“公子,您快走吧!这里由我来抵!”袁谭闻言只是颤颤的点了点头,接着翻身上马,在亲兵的保卫下,转身向着后营驾马而去。

    看着渐渐远去的袁谭,严敬长叹一声:“大公子,严敬今日就以此一条『性』命,报答袁氏的知遇重用之恩。”此时只见那员战将已是打马来到帅帐之前,看着挺枪立马的严敬,傲然言道:“老子甘宁,你是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但听严敬冷冷然道:“汝若能接我一招,再告诉汝不迟。”甘宁闻言不由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世上最为可笑之事,接着只见一道白光闪过,严敬的头颅伴随着漫天红血,划出一道鲜红的血印,接着缓缓的跌落于尘埃之中,再无一丝声响。

    远处,曹昂、司马懿打量着不远处火势熏天撩人的袁军大寨。半晌,方听曹昂轻轻言道:“仲达,你的骄兵之计果然奏效今夜,便是袁谭败北之时,传令甘宁、魏延不断追击,将我等前日丢弃的营寨,全部夺回来!”

    建安四年,后将军曹昂用司马懿的骄兵之计,连弃七寨,使的青州袁谭大意懈怠。接着乘夜杀入袁营,破寨直入。袁谭士卒兵不着甲,马不备鞍,军马自相践踏,死者难记。及至天明,连连夺回七寨,获取袁军器械鞍马无数,大将严敬为甘宁所杀。青州一战,曹军目的尽皆达成。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九章 徐州风云

    第九章  徐州风云

    青州一战,曹昂大破袁谭青州军,先以骄兵之计『迷』『惑』袁谭之心,接着便乘其志得意满之时,以火攻弩箭之法大败袁谭军马,极大的消耗了袁谭军的有生力量,甘宁手刃袁谭手下大将严敬,使得徐州北面的压力大为减弱。

    曹营之内,曹昂犒赏三军,摆宴布酒,以壮士气。大帐之中,众将推杯换盏,齐声呼喝曹昂功德战功,曹昂闻言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道:“诸公勿要夸赞太过,今番能胜,皆赖天子洪福,以及我父明断之能,与曹昂实在无大关系。”

    正喝酒间,忽见魏延身着戎装,直至曹昂面前行军礼道:“将军,适才奉将军之命,典军师卫营集结点查,伤亡总数一千零七十三人,八曲兵马当需重组,还请将军指示!”

    曹昂闻言淡淡的点了点头,既然是战争,那无论何样的胜利,必然会有死伤,时代的进化必然伴随着战争,战争的胜利则必然伴随着伤亡,此战以千余人的伤亡换取青州主力军马的重损,已是大出曹昂的意料之外了。但是既然有了损伤,就必需补充兵员。

    沉思了片刻之后,曹昂抬首问诸将道:“车胄刺史何在?”司马懿闻言回道:“禀报将军,车刺史前番奉命,吸引严峻兵马,受了些轻伤,现正在帐中疗养。

    曹昂闻言,心中大致的约莫了下时间,接着起身道:“既是车刺史为国负伤,不能前来庆功,本将当亲自执酒前往刺史帐中慰问,诸公可先在此饮酒,本将去看看车刺史,少时便回。”众将闻言,心中不由尽皆为曹昂体贴之心感动。

    曹昂笑着起身,应付了一下众人,接着便端酒来到车胄帐中。车胄身上受了一些箭伤,虽然不重,但却也影响了平日的行动,现正卧榻休养,见曹昂前来,车胄慌忙欲起身迎接。

    曹昂见状急忙扶住车胄,耐心抚慰道:“车刺史无需如此,快快躺下休息。刺史为国受伤,未能前来参加庆功之宴,曹昂特备些酒食送来,也不知道车刺史吃的习不习惯,唉,委屈车刺史了。”

    车胄闻言心中感动:“末将还未祝贺将军立下大功,反倒劳将军亲自前来,车胄实在是没用。”曹昂闻言摇首笑道:“什么大功,不过是曹某运气好而已。唉,曹昂自到徐州后,为征讨袁谭之事日日忙『乱』,未曾与刺史深谈,闻令堂现在许都,不知道他老人家身体可还安好?”

    车胄闻言急忙道:“有劳将军挂心,家母只是有些疾喘的『毛』病,并无其他大碍。”曹昂闻言轻道:“车刺史不可小瞧疾喘之疾,此病虽小,亦是不可轻忽,日后曹昂派人从将军府寻些良『药』送往令堂处,车刺史可去书与令堂,府中若有什么难处,只管前往将军府告知,曹昂无有不允。”

    车胄闻言眼圈微微有些发红,沉声道:“车胄谢将军好意,家母虽有些小疾,却是因为年岁大了,身体尚还不错,将军军务缠身,还不忘过问家慈,车胄感激不尽。”

    曹昂轻轻叹道:“车刺史为我父子总揽徐州之事,辛苦非常,这点事是曹昂应该做的,况且昔日在许都之时,家父与曹昂论刺史人品,最为赞赏的便是车刺史的忠孝之气,还曾言,若诸臣都如刺史一般,则天下幸甚,万民幸甚,故而家父才肯将东南之事尽托与刺史。来日大军便要转回徐州,到时曹昂还有许多事要劳烦车刺史,到时还请刺史多多帮忙。”

    车胄闻言急忙道:“车胄必将以死报司空大人和将军的恩德。”曹昂笑着拍了拍车胄的后背,轻声道:“呵呵,说的多了,打扰刺史用饭,主营还有些事,昂就不在此打扰刺史了。”说罢起身告辞。

    出了大营,却见司马懿已是在帐外等候,见曹昂出来,疑『惑』道:“将军为何对车胄如此在意?”曹昂闻言呵呵一笑,接着幽然道:“车胄虽然本领不佳,但为人忠厚,做事也中肯,当算可交之人,况且,我典军师卫营折损的兵马,还需在此人身上补回来。”

    见司马懿皱眉,曹昂笑道:“徐州丹阳精兵甲天下,我想在那里募集些兵员,来补充典军师卫营。”司马懿闻言疑『惑』道:“此战折损了一千余人,虽然不少,但也不是很多,将军直接提出来,车胄也断无拒绝之理,何必非要如此笼络车胄?”

    曹昂闻言幽幽道:“谁说我只要补充一千人马?我军面对的可是拥兵百万的袁绍,非常之时自当行非常之事。这次回徐州,我至少也要募兵一万,不然,日后典军师卫营兵马太少,以后征战又如何调用。”

    司马懿闻言似有所悟,接着突然道:“将军,许都的郭祭酒派人送了封信笺给你,现正在帅帐等候。”曹昂闻言一奇,郭嘉的信?

    急急忙忙的赶回帅帐,曹昂打开了郭嘉的书信细细阅读,但见曹昂的眉头渐渐紧皱,帐中的气氛也是慢慢的变得沉重。少时,曹昂抬首问送信人道:“是什么时候接到的消息?”那家丁急忙回道:“已有十日。”

    “十日!”曹昂起身在帐中来回转了两圈,接着沉声道:“不行!明日立刻起营,全军赶回徐州!”司马懿奇道:“将军,何事如此着急?”曹昂沉言道:“是刘备有消息了!”

    “刘备?”司马懿闻言一奇,接着讶异道:“郭祭酒如何得知?”曹昂闻言并没有说话,郭嘉之所以能知道刘备行踪,乃是因为投靠了张飞的秦宜禄传回的信息。昔日徐州之战,曹昂郭嘉本以为秦宜禄已是在『乱』军中死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而且因为对张飞未离未弃,还被提拔为卫军。

    但是,相比于秦宜禄活着的消息,郭嘉信中所说的事更让曹昂惊讶莫名,因为刘备不但还活着,而且并未离开徐州,此时,他正在东武城!这代表了什么?这代表了刘备与昌豨有勾结!

    听完了曹昂的解释,司马懿沉声道:“若真如将军所说,昌豨当已有反心,此人乃是见风倒之人,昔日我军入徐州,此人未损一兵一卒,便立刻背叛了吕布,反捅了吕布一刀,如今袁绍势大,昌豨再起反心,也在情理之中。”

    曹昂点了点头道:“不错,所以我现在要立刻回到徐州,扫除这个祸患!”话音刚落,便见甘宁走入帐中,看样子是有些喝多了:“将军,总管,你们躲在这干什么?怎么不去与众位将军喝酒?”

    看着喝的有些五『迷』三道的甘宁,曹昂不由苦笑:“你们去喝吧,本将现在没有这个心情。”甘宁闻言哈哈笑道:“是哪个混蛋惹着我家将军了?告诉末将,老子去砍了他的狗头!”

    曹昂摇首骂甘宁道:“你这水鬼,喝了点马『尿』就把原先的‘侠气’都显摆出来了,若不是看你喝多了,当给你三十军棍!”

    司马懿闻言一愣,接着低首喃喃道:“侠气,侠气将军,懿有计可除去刘备和昌豨了。”

    曹昂闻言转首道:“何计?”司马懿起身淡淡道:“将军可还记得,昔日义阳侠会上所遇到周仓等人?当日黄夲背义联合雷薄,幸得我军相救,周仓等人才免去一死,如今正好让他们还了这份人情。且这些贼人当初便有投效官军之心,可是至今也无机会,此番正好让他们立下一功,然后借势编入我军,一举两得!”

    接着司马懿便上前附耳将自己的计划说出,但见曹昂听完不住点头道:“好,好,果然好计策!仲达,你的计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就是本将也自愧不如啊。”

    司马懿闻言急忙低首道:“不敢,懿岂敢与将军想比。”但见曹昂微微额首,接着沉声道:“刘备,这是第三次了,这次,我无论如何也要取了你的『性』命!”

    东武城——已是入夜时分,但太守府依旧是宾客满座,杯盏交错,处处洋溢着一片喜庆气氛。只因,今日在草莽当中的颇具盛名的几位人物前来相投,分别是卧牛山寨主周仓、裴元绍,苍恭山王挚等人,这几位贼首有些是黄巾昔日的旧将,有些是颍水等地的名‘侠’。此番因为颍川官军剿杀过甚,故而前来投奔昌豨,大大的增强了东武城的实力。

    昌豨端坐于主位上,微合双目捻须微笑,显然是心情极为不错。只见下首的周仓起身敬酒道:“昌太守,这一盏酒周仓代众兄弟敬您!谢你广施恩德,容纳我等草野中人!”

    昌豨闻言呵呵大笑道:“周公说的哪里话?昌豨昔日也是草野中人,与诸位乃是同路,岂能忘本?公等有难,昌豨理当接受,焉有拒而不纳之礼?”

    裴元绍亦是笑道:“昌公说的哪里话?我等岂能与您相比?昔日公雄踞泰山之时,侠气便闻名当世,无论陶谦还是吕布坐镇徐州,都是不愿轻易招惹,只愿以盟友待之,真乃是我‘侠士’中的顶尖人物,相较于我等,实在是高出太多!”

    昌豨闻言哈哈大笑,正饮酒间,忽听门外侍卫高声道:“刘公到!”少时,便见刘备领着三人迈步而入,冲着昌豨抱拳笑道:“昌公,刘备来迟了,恕罪恕罪,一会,备当自罚三盏,以为赔礼。”

    昌豨笑着介绍道:“这位是乃是当今天子皇叔,刘备刘玄德!与昌某交厚,十分豪爽义气。身旁的那两位壮士是他的义弟关羽关云长,张飞张翼德,与昌某亦是颇为投缘啊,玄德公,您身后的那一位壮士又是何人?怎么昌某从未见过?”

    但见刘备呵呵一笑,接着闪身介绍道:“昌公,这位乃是刘备昔日的旧友,昨日方才来到东武,故而还未与昌公引荐。”

    但见刘备身后之人冲着昌豨微一抱拳,淡淡言道:“常山人士赵云,见过昌太守。”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十章 三算刘备

    第十章  三算刘备

    薄薄抿起的细唇,舍我其谁的雄劲,刘备身后之人,不是赵云又是何人?虽然从没有人听说过赵云是何等人物,但只是淡淡的一个照面,满厅众人便不由为此人气韵风姿所夺。

    就连狡诈阴狠如昌豨者,亦是不由暗惊此人眼神中的淡然深邃。良久后,方听昌豨哈哈笑道:“原来是赵壮士,幸会幸会,不知兄台是从哪里来我东武城的?”

    赵云点点头,答复道:“赵云从河北而来,原是出自幽州公孙将军门下。”昌豨闻言恍然道:“兄弟原来竟是公孙大人的爱将!昌豨久闻公孙将军大名,可惜已是无缘一见了,今日得见赵兄弟也算缘分,来!你我满饮此酒!”

    赵云接过侍卫递上的酒盏,淡淡然道:“多谢昌太守赐酒。”说罢一饮而尽,丝毫不曾带有拖泥。昌豨见状哈哈大笑道:“好酒量,够朋友!”接着一举盏,也把酒喝了。随即哈哈大笑着邀刘备四人入席。

    那边的裴元绍静静观看着昌豨等人的动静,附耳对周仓道:“兄弟,那个赵云看起来极为不俗,会不会坏了咱们的大事?”

    周仓漫不经心的夹了口菜丢入口中,轻声言道:“放心吧,不过是一个人而已,能成多大气候?咱们外有司马总管军马策应,内有秦宜禄从中周旋,冠军侯当世人杰,应是万无一失。”

    裴元绍闻言轻道:“那冠军侯真值得咱们信任?听说此人行兵作战颇有诡诈之风,事成之后,会不会狡兔死,走狗烹?”周仓闻言轻笑道:“兄弟尽可放心,如今天下之势,无论智愚,都明白曹『操』即将与袁绍决一生死,曹军人马比起袁绍相差甚远,必然笼络各方势力,以增其势,咱们现在归顺,正和其时!况且,弟与王挚,高羁等人都曾得冠军侯相救保命,于情于理,咱们都应该帮他一把才是。”

    正说话间,忽见一个士卒慌慌张张的跑入正厅,对着昌豨耳语一番,便见昌豨面『色』大变,沉声言道:“你说徐州车胄的军马往东武城来了?”

    昌豨话音虽然不大,但却传遍厅中,喜庆之意顿消,刘备闻言亦是皱眉道:“车胄兵马为何来东武城?莫非我等计划有『露』?”

    昌豨闻言心中疑心大起,眼神不由的开始往这些刚刚投奔的山贼身上『乱』扫,却见那边的周仓装傻问道:“昌太守,车胄与太守乃是同僚,他的兵马来了,能有什么大事?”

    昌豨闻言一愣,接着假惺惺的笑道:“确实没什么大事,周兄不必『操』心,今夜天『色』已晚,诸位可先回去休息,咱们来日再续情谊。”众人闻言,随即起身告辞。

    待众人走后,昌豨急忙问刘备道:“玄德公,莫非是咱们谋事不秘,走漏了风声?”刘备闻言轻道:“十之八九,如今之计也只好提前起事了,有这么多‘侠士’首领率众来投,咱们的兵马也算足备,当能与车胄一战。就怕”

    昌豨闻言疑道:“就怕什么?”刘备轻叹口气:“前番听探子回报,曹昂月前在青州与袁谭大战,就怕将军府的人马未回许都,也要『插』手其中。”昌豨闻言笑道:“竖子而已,玄德公何必惧他?”刘备闻言没有回话,只是微微的摇首苦笑。

    东武城头,看着西面犹如鬼魅一般向着己方前进的曹军,昌豨心中不由的颤了一颤。数千名骑兵组成的方阵正向东武城缓缓而来,仿佛一条铁戟的长蛇,张牙吐芯、迎面缓缓而来,后面的兵卒,仿佛是带着死亡的气息的连弩而如雨至,弩上的利箭似能将敌人一个个斩易的『射』穿,两翼的步卒在到达城下时,无声的伸展开去,整齐的脚步齐鸣,让人心惊肉跳。

    行至东武城下,曹军缓缓的停下了脚步,随着巨鼓的轰雷之声,前阵缓缓打将开来,一辆战车在数以千计的盾牌兵与长戈手的保卫下行至阵前。

    车上站着两人,一个昌豨认识,是他的上司徐州刺史车胄,但另一个,遥遥看去,年龄不过二旬有余,面容俊郎,神态怡然,一种隐隐不将他事放于心上的气质更是将一旁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