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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27部分阅读

    不需通名报『性』,曹昂只需一打眼,便可认出严敬的主将之尊,但见换日镏金镗随手一摆:“拿枪!”严敬似是还没有明白过来,便见镏金镗如一轮断崖弦月,闪电般的直刺而来,严敬大惊失『色』,魂尚且没有回过来,便见‘当’的一声脆响,自己的枪已是和换日交接一处。

    严敬直觉的自己握枪的左手如火烤般一样疼痛,只此一招,他便知道自己已是不需要再打下去了,虽然自己架住了曹昂的兵器,但是却被他顺着枪身向下一撩,严敬的左腕历时鲜血喷涌,此招虽说是见不得台面的招数,但严敬不得不承认,这兵器太‘诡’,这招太‘诡’,这曹昂给人的感觉亦是‘诡’

    怀着一心建功之心的严敬就这样退了,刚刚击溃了车胄的军马就这么败了,典军师卫营一路直追北海城大军,但自身却令行禁止,丝毫不『乱』。

    看着渐渐远去的严敬,曹昂淡淡的点了点头道:“这样应该就足够了,来人,速去找个降卒,将本将的这封信送往临淄的袁谭处,另外大军直扑北海,做攻城状,本将不信袁谭他不出兵救援。”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七章 骄兵之计

    第七章 骄兵之计

    徐州北部菀湖之边,但见一人,面『色』豪迈,蹙眉狼目,正站于湖边不言不语,望着西面似是有所思,此人便是曹军昔日征讨吕布时,第一个叛变吕布,投靠曹『操』的泰山五贼之一昌豨。

    曹『操』攻取徐州时,昌豨先助曹洪杀了魏续,后又扮作臧霸引吕布出下邳,可谓功劳卓著,可是其人过于见利忘义,又是个墙头草,所以曹『操』对他很不放心,但是为了安抚泰山其他四贼臧霸,孙礼等人之心,又不好杀了昌豨,故而依郭嘉之言,将他安排到徐州最东部的东武城,既不能『插』手中原之事,又是一方太守。也算是给了昌豨一个好的归宿。

    昌豨起先也是挺满意这个安排的。可是,随着最近的东武城来了一位客人,使得昌豨那颗原本就不安分的心又渐渐的开始活络了起来。

    望着湖上的芦苇群,只见昌豨长出了口气,接着嘿嘿笑道:“想通了,老子想通了!咱就按你说的来!”昌豨右边不远处的一人闻言,呵呵答道:“昌公能想通此点,方不愧为真英雄也。”

    昌豨点了点头道:“曹『操』这个人,薄恩寡义,当初老子那么帮他,他居然把我打发到了东武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若是在等几年,只怕他第一个不能容的,就是老子!”

    昌豨说完,幽幽的打量了旁边的人,嘿嘿笑道:“龟儿子的,若没有你,不知道老子还要糊涂到什么时候!”那人脾气也是忒的太好,闻听昌豨的粗鄙语言,也不生气,呵呵笑道:“如今曹『操』即将与袁绍开战,凭袁绍雄厚的实力,岂会败给曹『操』?到时昌公在此招揽人马起事,日后破曹,以袁绍的容人之量,定会厚待于将军。”

    昌豨闻言,哈哈大笑:“玄德公如此助我,昌豨定不相负,日后当好生报答玄德。”刘备笑而未答,只是轻轻的点头,以示感谢之情。少时,只见关羽迈步而来,冲着刘备微微的使了个眼『色』。

    刘备见状向着昌豨点头示意,昌豨呵呵笑道:“自便,公自便无妨。”刘备笑了一笑,接着走向关羽,关羽沉声道:“兄长,河北那面有子龙的消息了。”

    刘备闻言急道:“子龙现在何处?”关羽轻声道:“应是在乐陵一代,不过有传言说,将军府的人亦是在查询子龙的踪迹。”

    刘备闻言一愣,沉声道:“真不知那曹昂为何会知道子龙。”关羽言道:“此事弟也不甚明白,那曹昂所做之事,好些弟亦是看不清楚,比之曹『操』行事更加让人难测揣测。”

    刘备长叹口气道:“不管如何,子龙乃是大将之才,绝不可让曹昂寻到他。”关羽傲然笑道:“兄长安心便是,将军府虽然颇有势力,但在河北还是不敢过分张扬,我等昔日留在平原的耳目不少,当不会让将军府得逞。”刘备闻言长叹一声,随即默默的点了点头。

    却说此时的曹昂大军临于北海,大有磨枪立马,准备一举攻取之意。而曹昂写于袁谭的书信也是到了临淄城。

    临淄城内,袁谭看着曹昂写来的书信,双目中的怒气不由上升,但见信中写道:“大汉后将军曹昂以讨逆书予伪青州袁谭,昔闻袁氏四世三公之门,为汉室忠良,天子能臣,世间闻名,四海敬仰。适逢天下多事之秋,本当兴复祖事,安汉兴刘!何期传至汝辈,往昔功劳尽皆烟散,割地害民,擅杀忠良,以至国家遭『乱』,天下分崩,兴纣肆虐,天地不容!尔父袁绍,上无寸功于社稷,下无恩德于万民,却强以兵『乱』,坐守大州,倒行逆施,残害边将,何当枭首待诛,以灭三族。今我曹昂奉天子之命讨伐叛逆,汝父子若知天命,识实务。便倒戈卸甲,以礼来降。当不失保全九族之策,如若负隅顽抗,许都外青石之坟,当为袁氏归宿。”

    袁谭读完曹昂来信,不由面『色』扭曲,勃然大怒道:“曹昂小子,欺我袁氏太甚!”手下汪昭闻言亦是怒道:“公子,曹昂无礼太甚,如今又兵临北海,视我青州诸将如无物,昭愿代公子亲往,取此贼子『性』命。”

    话音方落,便见袁谭帐下诸将尽皆出班请战。袁谭一挥手道:“尔等不必争执,此番,我当亲往取此无礼之徒『性』命!昔闻许绍品评当世青年才俊,有‘入许当先见总管,方拜将军府冠侯’之说!我今便要取了此贼首级,以显我袁氏之威隆!”随即下令点齐三军,往北海与曹昂决一雌雄。

    袁谭大军出了临淄,直取北海而走。探马传报与曹昂军中,曹昂闻听大喜道:“袁谭此来,中我计也!我必要打败此人。”魏延接口道:“袁谭此人,心胸真是狭窄,此番前来,合该自取灭亡。”

    司马懿摇首道:“非也,纵是没有此一封书信,袁谭也必然前来。”曹昂闻言奇道:“仲达此言何意?”

    司马懿淡淡道:“昔日在河内,我闻袁谭身为袁绍长子,但却并不是袁绍最喜欢的儿子,如今既有立功良机,于情于理,袁谭也会亲自前来,以争取自己在袁氏中的地位。”

    曹昂点头道:“有理。”司马懿续道:“更何况将军近年来名声鹊起,为曹氏打下不小的盛名,而袁绍之子却是无有大名,袁谭年轻气盛,必然会争这一口气!”

    曹昂闻言哈哈笑道:“名声这个东西,真是害人不浅,仲达既然分析的如此有理,不知有何妙策助我破了袁谭?”司马懿闻言起身道:“懿认为,袁谭既是负气而来,当以骄兵之计败之。”

    数日后,袁谭军马到达北海,刚刚扎营不久,便又收到了曹昂的战书,书中傲慢之意极浓,袁谭细细看了一遍,对着送信的曹军士卒喝道:“曹昂小子无礼太甚!你回去告诉他!明日未时,我袁谭自当与他一决雌雄,让他洗干净脖子候着吧!”

    士卒唯唯诺诺而退,汪昭见状疑声道:“大公子,曹昂此分明是欺我立足未稳,公子何必非要与他争一时之气?”袁谭闻言呼道:“一时之气?这小子都骑到我袁氏的头上了!你能忍,我却不能忍了!”

    数日之后,北海郡城外三十里处,袁谭和曹昂两军旌旗对垒,兵马布阵相持,摆开阵势。袁谭手持长枪,身披金甲,对着对面曹军阵营喝道:“叫曹昂滚出来与我说话!”

    一统擂鼓之声响彻天地,少时,曹昂和典满、许仪缓缓的打马而出,但见曹昂面『色』松散,悠然道:“是哪个大呼小叫的,让本将屈尊一见?”

    见曹昂目空一切的样子,袁谭不由气的咬牙切齿,喝道:“曹昂!你这宦官之后,也敢在我青州之地大放阙词,今日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曹昂静静的目视着袁谭,悠悠然道:“就凭你?你配吗?像你这种空有其行,无有实才的豪门子弟,许都南城,随便一抓,就能翻出个七七八八。”

    “好!好!”但见袁谭咬牙而笑:“你既要自家寻死,我便成全了你!”

    没有多余的话语,便听战鼓其擂,袁谭青州兵马整装待发,以汪沼为首,如同开闸洪水一般涌了出去

    袁谭四下相望,不由暗中哂笑,这地势南低北起,己方军马直接面对着曹军的队垒,进攻极为方便,那边曹昂见袁谭攻击,随即下令命箭兵起『射』。

    袁谭军的前部骑兵已是冲入曹昂军马当中,曹军中前方布置的拒马绳拉倒了一部分骑兵,箭雨冲着袁谭后军狂『射』而去,暂时阻挡住了袁谭的进攻。

    “哼,这些小小手段,就想阻拦我青州健儿?曹昂!你未免小看了我袁谭。”少时,看着防守布置渐渐有些松『乱』的曹军,袁谭不由冷笑:“给我打!我要让曹昂小儿在此付出代价!”

    袁军进攻极盛,曹军防守亦是不送,两方军马胶着不下,渐渐的,袁谭猛地发现,曹昂布置的阵型虽然还算厚重,但面积却是极窄,莫不是他的兵员不足?想到此处,袁谭猛然清醒,如果真是这样,只要自己以卒换卒,无论曹军如何善战,最终胜利的必是自己!

    “传令!左右两军无论步卒,箭兵,骑兵都给我往上顶!我要生擒曹昂!”副将闻言疑『惑』道:“公子,如此是不是有些冒进了?”

    “混账!”但见袁谭甩头喝道:“我父治军之令,你莫不是忘了?宁折万军,不失寸土!去,传令,擂鼓!”

    一对又一对的袁军,无论何等兵种,都开始想着曹军冲去。就像一群没头苍蝇,『乱』糟糟的在战场上横冲直撞,曹昂微叹口气,袁谭既让他满意,又让他失望。满意的是袁谭看出了己方的不足,若真这么打,自己确实拼不起,失望的是,袁谭的战法纯粹是以力胜会的打法,这种人,不配为自己的对手。

    淡淡的观望了片刻,曹昂一抬手中换日镏金镗道:“全军,弃营,退兵。”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八章 大败袁谭

    第八章  大败袁谭

    随着曹昂下令撤退,曹军随即如同『潮』水一般向着后方匆匆退去。袁谭见状兴奋的叫道:“曹昂小儿败了,全军勿要给他喘息的机会,给我追!夺了曹昂大寨!活捉曹昂!”

    但见袁谭军顿时士气大振,军马往来冲突,袁谭亲自率军上阵,只将曹昂典军师卫营『逼』的节节败退,袁谭军大声呼啸着:“杀~呵!杀~呵!”这时的袁谭好似战场上的猎人,在他的眼中,曹军则是仓皇的野兽,他是河北枭雄袁绍之子,他们袁家的军队战无不胜,将来亦会席卷天下。

    袁谭在战场上也是个善战的将领,算是个了不起的将领,但是论及『j』计诡诈之术,他又如何和能与曹昂、司马懿想比,袁谭这次是真的大意了,对于曹昂的愤怒与嫉妒,争功的急切,使得曹昂的这招骄兵之计欺骗了他,大军直取曹昂大营,硬生生的夺取了曹军大寨。

    曹军大寨被袁谭夺取,随即南下而去,北海城危已然解脱,望着渐渐远去的曹军,袁谭的嘴角不由冷笑一声,“报大公子,曹军大营一切正常,汪将军没有发现任何敌军,特派属下回报将军。”

    “恩,好,即刻命汪昭为先驱,不过曹昂虽败,但也不可不防,让其小心探路,特别要小心注意曹昂是否藏有伏兵!”

    “公子放心,属下即刻便去传令!”

    经过汪沼的查探,曹昂大军并未设伏,而是南撤三十里处,然后又草草创立一寨,消息传到袁谭大营,袁谭不由仰天长笑:“曹昂啊曹昂,我倒是高瞧了你,原来你竟然是真败了!”

    此时的严敬已是出了北海城,来大寨拜见袁谭,闻言谏道:“大公子不可轻敌,咱们还是小心为上。”袁谭闻言点头道:“你放心吧,此时我自有分寸。传我将令,明日三更造饭,五更起兵,咱们在与曹昂战上一场!以便观查状况。”

    次日,袁谭大军又再次前来攻战曹军,曹昂与司马懿站在高坡之上,身边侍卫簇拥,看着下方密密麻麻,数都数不过来的良方交战士卒,听着人马此起彼伏的呼啸声,马蹄践踏击打着大地,仿佛轰雷一般。曹军草创起伏的营帐,在袁军的徐徐推进下,仿佛如摇摇欲坠的波涛,已是暴漏在袁谭军马的铁骑之下,袁谭此次聚集了青州数万的人马,千匹战马排列成整齐的行伍,铁蹄狂啸,仿佛连平原都在颤抖。

    “将军,差不过了。”听着身后的司马懿进谏,曹昂微微点了点头,幽幽道:“仲达,若让袁谭完全持骄而战,放下戒心,你说咱们需败上几阵?”

    司马懿闻言淡淡答道:“最少弃五寨。”曹昂闻言轻声一叹,接着幽幽笑道:“好,那咱们就在再‘败’五阵。呵呵连连的这么大起大落,也不知道那袁谭能不能受得了。”

    却说曹昂第二阵又是败了一场,弃了一营,再度奔走数十里下寨,袁谭又夺了一寨,不由的微微的有些志得意满,随即下令再度攻取曹昂大营,其意间竟有一举攻入徐州之意。

    次日,袁谭又是再度出战攻取曹昂,曹昂大寨被攻,又退二十里,袁谭迤逦赶上,如此来来往往,袁谭不断的打败曹昂,攻下曹昂大寨多达七所,士气之盛,骄纵之心之强,已达顶点。

    曹军善战的威名在袁谭心中已是渐渐的变淡了,己方这样的一只善战大军,按照袁谭此时的意志,当可以纵横南下徐州,扫『荡』河南中原之地。

    “禀报大公子,曹昂已是退往西山,在西山之侧又安一寨!”袁谭闻言额首,接着仰天长笑道:“自古临战连胜七阵者,虽然并非不是没有,却也并不多啊!全军,在此下寨,明日晨间再取一阵,我此番定要生擒曹昂。”严敬闻言皱眉道:“大公子,曹昂连退数阵,似有可疑,末将只怕其中有诈啊”

    可是此时袁谭已是骄心大增,丝毫不将此言放于心内,只是哈哈笑道:“汝等无需过于担心,曹昂连败七阵,要是有计只怕早就使了,岂会等到今日?若是只一味小心提防,我等又岂能建得大功?无需多言,看我明日在战一阵!以获全功!”

    当夜二更时分,天空阴暗『潮』湿,袁谭军营一片安睡寂静,连日来的奔袭追杀,已是令这支骄盛之师颇为疲惫,营中的警讯想比与平日,已是大为松懈。

    圆月的照耀下,忽然只听远处响起了嗡嗡的车轮响动,袁营哨探之上的兵卒不由皱了皱眉,半晌,便见袁军士卒浑浑噩噩的睁开了双眼,一瞬间,那士卒的脑袋历时清醒,双目不由瞪得浑圆。

    “敌袭!敌袭!”远处的营寨之处,但见百余架装满干草的粮车,上面的干草附带着熊熊的火焰,正在曹军的推动下,由不足一里外的距离冲向袁谭军的大营。

    “轰!轰~轰!”燃火的粮车一架接着一架的撞进袁谭营中,外围的栅栏立时间几乎全被点燃。不远处的魏延率领着弓弩兵,冷然的打量着袁军渐渐升起的烟火,抬起手中刀道:“点火!”

    弓弩手营历时将手中的弓箭前段点上火焰,接着整齐的抬起手中的长弓,随着一声“放!”顿时,火箭冲天,火头的箭雨向着袁谭的营中直飞而去。

    仅仅就是一瞬之间,袁军大寨火光冲天,彷如冲天之势,热气渐渐的覆盖了整个天空,烈火将黑夜映照的和白天一样,不一会,就听得袁军营寨当中传来哭叫嘶喊之声,极为恐怖。可是,这只是开始。

    “杀!”远处渐渐的响起了马蹄之声,彷如遮云避日,骑兵营和连弩营在甘宁和史涣的带领下向着袁军发起了好入清空豪雨一般的猛攻。但见连弩齐举,连箭彷如瀑布一般『射』杀着从袁营中奔出的士卒。

    流星堂的连弩天下第一,发『射』的箭矢是如此强劲,冲在最前面的袁军士卒还未看到敌人,就被强大的箭支正面『射』穿,整个人向后倒着飞了出去,身体在半空之中扭曲成不自然的姿势,翻转着被『射』成了刺猬。在这阵可怕的弩箭风雨之中,尚还未来的及穿上甲胄的身体,好似纸一般的脆弱,有些上了马的骑兵刚冲出帐,可连呼一声“敌袭”都还来不及,便连人带马瞬间被箭雨『射』的如同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