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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31部分阅读

  第二十二章  官渡之战

    官渡——看着一座座巨大的器械,曹昂不由暗自打个寒蝉,转头对马钧笑道:“马先生果然非比常人,不到数年,您居然就研制出了如此之多的器械!”

    马钧淡淡一笑道:“哪里,若不是大公子,马钧又岂能有今日成果?这里的每件军器都是经过多次的调配改良,用在战场绝对是毫无问题,完全可以扼守住官渡土城。”接着马钧随即开始为曹昂一件件的介绍流星堂几年来的这些研究成果。

    霹雳投石车,与历史上官渡之战时,刘晔临阵磨枪研制出的霹雳车不同,马钧经过数年来无数次的改良,无数次的试验,下载这些霹雳车可谓是投石机的精选,利用重力和杠杆的原理,可以投『射』重大十公斤以上的石体。不但适合防守,也是围城器械的首要佳选,投石机基本上就是一个巨大的翘板,有数名军士从侧壁拉扯绳索,杆臂的另一侧由条吊索,下方一士卒根据军令放开石弹,『射』程可达千余步以上。

    中投石器,属于中距战投石,但所用并非人力。马钧因为发明过翻水车,深明物力之道,他利用沉重配重物的方法使重投石机投『射』石弹。以木头和绳索制成的配重投石机像定时器一样,可随时突然投『射』石弹,属于近战投石,距离可在七百步内,与霹雳车相配合,当算天衣无缝。(类似于12世纪穆斯林器械)

    近战投石器,这是一种极小的投石器,仅仅只有五尺高,可算是最为便携的投石器了,这是一种将动力存放在筋建绳索的扭转粗绳上,投『射』时好似马匹伸腿一踢,只需一人卷绳,一人在后拉绳,便可达到运作,当然距离也并不算远,只有二三百步。

    同时还有百余架井栏亦被带来,井栏在这个时代并不算稀罕,可是马钧的井栏上却有着其他井栏所没有的东西。巨大的弩炮!

    何为弩炮?当算是固定的巨大十字弓,和投石器一样,将动力扭曲在绳索上,上面全是箭簇团,最远可达三百步之外,而且准确度相当惊人。将弩炮和井栏合并而用,这是曹昂也没有想过的。

    马钧,真是这个时代的怪才!真是这个冷兵器时代的瑰宝!

    秋风瑟瑟,大地一片苍寂,土城之上,曹『操』的眼睛逐渐眯成了一条细缝,旷野的尽头,那一条条淡淡的黑线正整齐的向着己方迈步而来。好一支席卷天下的百万雄师!

    不快不慢的停顿,整齐干脆的步伐,每一下都令防守官渡的曹军心头颤动,庞大的骑兵阵营恍如来自地狱的索命鬼魂使者,行军间,夹杂的是天崩地裂,席卷的是山河倒流!金戈铁马,狼烟弥漫河南!中原奔腾浩『荡』的河水,映照的是恒古未变的惊涛!

    中军的一匹骏马之上,袁绍身披宝甲,手握银剑,炽热的豪迈充斥着他的双目,只要攻破曹『操』,从今而后,天下将因我袁绍而颤抖!大地将因我而崩裂!山河将因我而倒流!日月将因我而华绕!

    天下万土!唯我独尊!

    望着气势骇人的袁绍大军,曹『操』却是忽然的微笑起来,此时的他,稳稳伫立在天地之间,不论迎面而来的是漫天的黄土,还是汹涌的伴烟马蹄,都无法撼动他曹孟德分毫!敌军十倍与己,又能如何!

    少时,只见曹『操』拔出倚天剑,扬声高喝,声音中全是那热血,声音中全是那炽热高涨:“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刚开始只是曹『操』身边的将领附和曹『操』,渐渐的,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的人一同高喝起来,越来越多的曹军开始朗声念颂,或许他们不知道其中的含义,但那股气势却已是深深的感染了全军上下的心灵。

    有此雄主!夫复何求!

    烟尘四动,黑压压的,一眼往不到边的人马伫立在官渡曹军防御土城前齐齐停住。曹『操』冷然的观望着远处的袁军,一字一顿道:“竖旗!”

    而那边的袁绍仿佛是与曹『操』心有灵犀一般,吩咐手下道:“列我旗号!”

    土城之上,袁绍军中,两面炽烈的气质皆是缓缓的立于数丈之高的当空,旗上皆是龙飞凤舞的大字:“大汉司空,曹!”,“大汉太尉,袁!”黄河之水滔滔,三军不语,劣马不鸣。虽然双方只是能隐隐的看到对方的旗字,但两面旗帜上的字映照在眼中,依旧是那么的夺目。

    “本初”

    “孟德”

    两大枭雄几乎是同时喃喃出声。秋风瑟瑟,只见袁绍缓缓的拔出了宝剑,接着猛然向着远处的官渡土城遥遥一指:“杀、贼!”

    “杀~!”漫天当空,扬起了袁绍大军的如雷轰鸣,滚滚如江的铁骑,踏着漫天烟尘如滔天巨浪一般的冲向了对面的官渡土城。声势铺天盖地,宛若尊神降临。

    面对如此声势,曹军似是有些『马蚤』动,但听曹『操』大喝一声:“再竖旗!”城头一面四处可观的旗帜再度遥遥升上,并非是个人的旗号,而是只有四个字的一柱旗:威武必胜

    稍有躁动的曹军随即渐渐平息,管理中投石器的曹昂不由暗自感慨:“老爹用兵,何等了得。”一旁的司马懿亦是暗自感慨不已。

    霹雳投石车乃是由于禁,徐晃主管,中投器营是由曹昂,司马懿总领,近战投石器由张辽,高顺指挥。井栏弩炮营由夏侯惇,乐进总督其务。另设土城上连发神弩分守各墙,总督者夏侯渊,李典,曹洪。

    眼见越来越近的袁军骑兵先步,忽见中军令旗一挥,于禁徐晃对视一眼,“放!”

    千步之外,巨大的石弹好似漫天飞雷,向着袁军千余步外的士卒击杀而去,袁绍前部骑兵防御不及,一时措手不及,纷纷大『乱』。

    “那是什么!?”袁绍面『色』突变。但见漫天落地势如霹雳石好似流星群一般,己方前部骑兵士气全无,马匹嘶鸣掀翻骑兵者不计其数,仿佛天空都为之灰暗。

    “主公!似是投石之器”袁绍闻言怒道:“投石之器?哪有投石达千步外的投石之器!?”

    但见袁绍身边一银甲大将冷然道:“主公,当速以先锋死士,和巨遁之兵冲过此线!”

    袁绍闻言额首:“儁乂之言甚善,着令,郭援总领前部,先锋死士,配合巨盾之兵,冲过石线!”

    袁军士卒闻言急忙执行将领,但见数以万计的先锋死士,持拿巨大的盾牌,冒着浑身浴血杀过霹雳车线,直取土城狂奔而去。

    曹军中部,红旗在摆,曹昂稳了稳心神,拔出青釭剑高喝道:“第二阵,放!”话音刚落,只听“簌簌、簌、簌”中投石营开始运作,又一轮向里延伸的石块网混『乱』『射』出,血光飞溅,敌军前部先锋死士顿时纷纷倒地。

    “主公!”但见袁绍身边的沮授急忙又荐道:“主公,敌有万全准备,不宜再战!当先”

    “混账!”只见袁绍猛一回头。眼中全是暴烈的血丝:“小小石阵!也妄想阻我天兵!?传令,全力进攻,拿下曹瞒首级者,我封他为许县之主!”

    “杀!”袁军骑部为先,呼喝连连,向前扑击,路上被两线投石击杀,震伤,又为后军践踏浑身浴血者不计其数。

    眼见两路石网被冲破,曹『操』眼中寒芒大盛,喝道:“全线迎敌!”

    随着张辽高顺二人的指挥,近战投石器开始运作,石网全线铺开,几乎笼罩了官渡土城千步外的所有距离,恍如一片嗜血的石头云,石弹块块如鳞甲雷动,中间血『性』四溅,杀气万千。只把距离内的袁绍军击打的只余残阵。

    百余井栏之上,弩炮已然准备就绪,眼见袁绍如山的骑军,夏侯惇一抹额骨中的疤痕,挥舞手中黄旗帜。强弩森森,一团团,一簇簇豪迈的箭雨飞驰而下,直取袁绍骑兵,锋利的箭团好似长矛一样的洞穿了人与马匹的身体,血溅当空,袁军人马,在投石,箭簇团的面前,好入纸糊的一般摧溃瓦朽。

    城墙之上,数百的连弩嗖嗖『乱』『射』,将袁绍大军狠狠的阻拦在土城之外,决难在进一步。

    此时,在前线指挥攻城的乃是袁绍手下战将郭援,郭援见曹军布阵凶猛,随即令八百围盾力士手持围盾,护其周身,向着官渡土城直冲而去,意图先登城池,以震士气。

    八百人正在巨盾的保护下向着土城攻来,任凭空中矢石『乱』飞。

    曹昂目视着夹杂在盾牌中的郭援,轻声道:“好一个身先士卒的虎将,若能杀他,必可大减袁绍冲锋军的锐气,只怕到时我们想不让袁绍退兵都难呢。”

    曹昂话音方落,便见身后赵云轻声道:“来人,取我弓来!”

    少时,便见士卒递上一把强弓,赵云拿弓在手,搭箭于弦,前手如灵蛇,后手做扣环,也不见他怎么使力,那弓便已是撑得饱满而起。

    瞄着徐徐近前的盾牌阵,赵云的眼生渐渐的眯成了一条细缝,只见一块巨石忽的砸在盾阵之上,使得那盾牌阵晃了一晃,接着一道缝隙闪出,当中骑马的郭援『露』出了一段身形。

    片刻之机,只听‘嗖’的一声,曹昂只是听到弓弦一响,便见那支箭趋势汹汹,直『射』郭援而去,接着便听到远处的盾牌阵中一声闷响,接着盾牌中的袁卒似是扎开了锅一般,尽皆匆匆闪身退去,缓缓『露』出了郭援的尸身。竟是被赵云一箭生生定在了地上!

    投石箭雨的继续漫天无间的阻击着袁军,袁军锐气折损,已是不复再战,开始徐徐的向后退去,官渡第一场攻势,随着先锋指挥将领郭援的身死而土崩瓦解。

    但见看着如『潮』岁般退去的袁军,曹『操』的嘴角缓缓的『露』出了一丝微笑,自言自语道:“本初,在我面前,从没有人能够战无不胜!”

    官渡第一仗,袁绍强攻无果,器尉府流星堂马钧的大名,开始渐渐的名扬天下。

    第三卷 雄起北疆 第二十三章 许攸张合

    第二十三章  许攸张合

    “啪!”袁军帅帐,只见袁绍狠狠的一拍案几,怒声道:“孤大军七十余万,曹军兵马如此之少,居然连区区的一座官渡土城都拿他不下!反倒为其所拒,皆是尔等不用心矣!”

    众将闻言相互看了一看,垂首默然不语,沮授急忙出班道:“主公,此事怨不得诸位三军诸将,实乃是曹『操』早有准备所置,我观彼军之防守巨器布置完善,数量极多,显然是筹谋多时,当此时机,万万不可急战速进啊。”

    袁绍闻言双目一眯,未曾说话,沮授见袁绍不开口,急忙又道:“主公,曹军早有准备,扼守于此,我军虽众,却难以逾越半步,此时之天机,当在相互对持,若能旷待时日,以兵势威压中原,『乱』其士气,遏其生产,则不久后大事可定。若是再急攻而不取,士气丧尽,则正中曹『操』下怀啊,到时大势去”

    沮授话音刚落,便听袁绍冷哼一声,声音寒彻刺骨:“田丰『乱』我军心,以被孤打入死囚牢中,今方才战了一阵,你竟又来『惑』我军心?!真是可气之极!”

    袁绍此时已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听不得劝谏之言,沮授苦心道:“主公,您若不听忠言,与战不利啊。”

    袁绍闻言心头巨震,好啊!?又一个与战不利!但见袁绍嘴角冷笑,轻声道:“来人,将这『惑』我军心的狂徒与我『乱』棍打出去!以后,让他休要再来见我!”

    沮授面『色』大惊:“主公!?您,您不听忠言,与战不利啊”

    “打出去!”话音一落,便见左右士卒飞身欺上,手中两条武棍飞舞,将沮授『乱』棍打出帅营。

    只听袁绍高声喝道:“今后,谁若在言不战!皆以田丰、沮授为例!”

    两面文武数十人皆是低首不语,只见袁绍猛然起身,怒道:“传令全军,分为七阵,每阵十万兵将,每日轮着攻打官渡,将曹『操』『逼』出官渡!官渡在谁手,许县就在谁的掌中!”

    此后,袁绍每日便增兵攻打官渡,双方计谋层出不穷,挖通道,掘坑堑。但曹营有荀攸,郭嘉,贾诩,刘晔等人使计,每每都能挫败袁绍的阴谋,而对于官渡的巨大守卫利器,袁绍军马虽众,但也是始终攻取不下,来来往往,互相坚持竟长达三月有余。

    由于马钧开发的多种农器翻车,在河南大兴推举,以及在淮南的肥沃土地屯田后,连年的丰收,此时的曹军在粮草数目的丰腴上,相比于历史上的曹军高出太多。已有了与袁绍久持的实力。

    只是多月已去,历史上许攸归曹『操』献攻取粮仓的计谋之事一直没有发生,期间曹昂也偷偷的派人到乌巢周围寻找袁绍的粮仓,却是没有丝毫情况。看来,袁绍并没有向历史上那样,将粮草囤积于乌巢,如此又该如何呢?

    看着整个官渡周边的地图,曹昂不由惆怅的抚了抚额头:“袁绍粮仓不在乌巢?那又会囤积与何处呢?”

    下首的司马懿轻声道:“自古以弱破强者,无非火攻,水淹,断粮如今袁绍霸住黄河之边,我方处于低谷,水淹已是绝不可能,其营寨分为七屯,日日轮流相攻,往来替换,互为支柱,火攻亦不可取。唯有这断粮之法,才最为可行。只是,袁军屯粮之所实在是难以琢磨。”

    曹昂微微一叹,看来想破袁绍,还是得需要知道袁军虚实内情的人

    想了一想,曹昂随即对司马懿道:“仲达,速派精干细作,前往邺城,散布许攸贪图受贿,聚敛民财的流言。”

    “许攸?”司马懿闻言一愣,接着疑『惑』道:“将军为何对要对此人下手?”

    曹昂闻言苦笑道:“这个嘛,我自有我的道理,总之想尽一切办法,在邺城编排许攸的名声,弄得坏的不能再坏,便是最好!他的名声越臭,咱们才能吃得越香。”

    与却同时的袁军大营内,一个略微有些泄顶的灰袍文士突然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把正在上首宣布战阵部署的袁绍吓得一激灵,接着不满的看着那泄顶文士道:“许攸,帅帐之内,如何这般无礼!”

    许攸的相貌颇为滑稽,不但有些泄顶,两道好似扫帚的眉『毛』就像粘的一样,贴在那双大大的鱼泡眼上,鼻子不大,但鼻孔却有些朝天,两撇小胡子像是烧焦了一样,搭配在那张黑黄相间的板牙嘴上,但看长相,许攸简直就是个笑话。

    但见许攸一『摸』鼻子,谄媚笑道:“明公,这也不知道是哪个卑鄙小人在背后谋算与我,惹得我这一个喷嚏,是想止都止不住啊。唉惭愧惭愧。”

    袁绍皱了皱眉,也是没心情理他,许攸却是看不出个眉眼高低,又上前媚笑道:“明公,攸适才一个喷嚏惊了你的大驾,实在是惭愧的紧,今日便献上一计,以为补偿,不知明公意下如何?”

    袁绍眉头一皱,不耐烦道:“你有话便说!”

    许攸面『色』不变,依旧是那一脸的媚笑,看的帐中其他的谋士都有些恶心。

    只见许攸遥遥一指地图,开口道:“明公,此计说来也容易,但细想却也精妙,便是明日假意攻取官渡为诱饵,然后分兵去取许县,神不知,鬼不觉,不知明公意下如何?”

    那边郭图闻言嗤之以鼻,而逢纪则是一脸轻蔑笑道:“曹『操』何等样人?岂会中此俗计?许攸,你未免有些太小瞧曹『操』了吧。”

    却见许攸一扬朝天鼻,傲然道:“哼,我计虽陋,却也敢说出来与明公分忧,哪像尔等,一计不出,一策不献,就知道空吃俸禄粮米,临机应变百无一能,真真是贻笑天下。”郭图逢纪二人闻言脸『色』顿时一变。

    那边袁绍眉头一皱,摆摆手道:“也罢,不论如何,姑且试上一试,明日便再攻官渡土城,另遣一将,领一军暗走小路,偷袭许都!许攸,你说此大任当交由何人方妥?”

    许攸闻言急忙笑道:“自是当交给张郃,张儁乂。”

    话音方落,便见袁绍向着左手边的一银甲之将瞧去,问道:“儁乂,你可能但当此任?”

    被许攸点名的人,一身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