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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99部分阅读

    好似炸开了锅一样,西凉军的士气本就大伤,屡战屡败,早已是兵不思战,马不欲鸣。

    但这还不止,先是杨秋,李堪等八路诸侯互相攻伐,后是马腾身死,马超夺众诸侯之权,强召羌人入关,随后又是韩遂施计诛杀马超,欲一统关西全境

    对外,战败也就战败了,偏偏己方还要时不时的互相攻杀,西凉军的普通士卒对这样的战争早就是深恶痛绝,只是一直没有一个适当的宣泄口而已!

    在这样的艰苦的条件下,庞统使计用凉州士卒的亲朋来呼唤他们,大大的衰退了韩遂的军心,不足五日的时间,整个西郡的潜逃士卒竟然就达到了四千余众,剩下的西凉军更是军心涣散,每日听着凉州百姓呼唤他们“回家回家回家。”

    试问谁人无情,试问西凉军在这样的条件下,又抵挡得住这强大的攻心之法?

    而接下来的杀招,才是更让韩遂感到头痛欲裂的!

    西郡各城,各县,都被庞统命弓弩手『射』进了不下千余封的白绫书帛,那上面别的什么都没写,就是写着一句话:取韩遂首级者,将者封千户侯、尉者迁移城守、卒者免赐金百斤,免终生编役、民者良田十亩,免赋五年!

    而最让人可气的就是,这些白帛的上面偏偏还盖有朝廷的大印!

    一日之间,韩遂的脑袋,成为了凉州全境最珍贵的物件!

    拿到了一份悬赏自己首级的白帛之时,韩遂的手不由气得微微有些颤抖,看了一会,方见他急忙对手下言道:“此物万万不可流传民间!速去派人搜刮焚烧,擅自窝藏此物者,全家当斩!”

    然而,一件东西想要最容易的引起人民注意,莫过于你去禁止这件东西,韩遂的焚禁令下达没有两日,整个西郡的军民几乎人人都得到了这个消息,随着第三日,终于有人冒险尝试行刺韩遂之后,西郡的形式终于开始『乱』了!

    先是附属西郡治下的四个县城的太守纷纷投靠了曹昂,接着西凉军的逃兵愈发的数量增长,更甚的是曹昂开始接到了西凉军一些偏散校尉的书信,言之欲归顺曹昂,以为内应!

    韩遂太自信了,他只算到了曹军攻城困难,却没有算到庞统居然会给他来了这么一手

    就在韩遂每日防范刺客,安抚军心民心的时候,阎行率军回到了西郡,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韩遂不由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毕竟阎行是他的心腹爱将,只要有他在,韩遂便等于多生出了一只臂膀!

    阎行回来的当日,韩遂随即命李堪和马玩二位诸侯代替他出城迎接阎行,毕竟阎行杀了马超,大功一件,受些优良待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遥遥的看着阎行的兵马归来,李堪不由疑『惑』的问马玩道:“马兄,你说马超真的死了吗?那小子勇猛无匹,天下几无人可单言胜他,阎行虽然厉害,但”

    却见马玩急忙摇头对李堪道:“李兄,你糊涂了吧?说的什么梦话?马超若是不死,阎行岂敢派人假报奏捷?放心吧,听说阎行将马超亲卫尽皆俘虏,马超如若不死?如何能抓得这些亲卫?”

    很快,阎行手下的部队就已经来到了西郡城下,阎行见二位诸侯前来,急忙翻身下马,对着他们拱手言道:“末将阎行,有劳李公,马公在此等候,行惶恐之至!”

    李,马二诸侯急忙笑着回礼言道:“阎将军太客气了,你此次杀了马超,功劳卓著,诸将当中,阁下已是位列首屈,韩兄军务繁忙,无暇亲自前来,故而让我二人在此相迎,阎将军,请!”

    阎行笑着挥手道:“不敢,不敢,此皆乃是岳丈神机妙算,李公,马公,里面请!”

    李堪抬头望了望阎行身后的兵马,随即奇道:“阎将军身后的兵马,怎么忽然如此之多?”

    阎行闻言仰天长笑,摇头道:“此些兵马皆乃行与威武郡收编的马氏旧部,二公且看看如何?马腾和马超所练之兵,果然雄壮!”

    马玩闻言,笑着点头没有说些什么,李堪眼珠一转,摇头道:“如此多的新军,只怕其心尚未归附,阎将军不妨让他们在城外暂且屯驻!以免带入城中,引起事端。”

    阎行闻言,丝毫没有犹豫,点头道:“李公之言是也!”

    李堪和马玩二人引着阎行以及其所部入城,走至半路,突听李堪出言问道:“阎行将军,此次您将马超的首级取了回来,其智其勇都令人叹为观止!不知马儿首级现在何处,可否让我一观?”

    阎行闻言,淡然笑道:“李公想看马超的首级,只怕是不可能了。”

    李堪闻言一愣,奇道:“怎么?”

    阎行面『色』不改,只是默默的看了李堪一眼,摇首叹道:“马超被行一击透彻胸膛,现已是落入渭水之底,做了江中鱼虾之食,难道李公想让行从鱼腹之中为您剖出马超的尸身?”

    第五卷  第六十六章 即将到来的终曲

    第六十六章   即将到来的终曲

    深夜的曹营,曹昂居住的帐内。

    “师弟”

    此时的曹昂正在筹划着后寨中的住民居住问题,听闻有人唤他,随即抬起头望去,却是赵云不知道何时来到了他的营内,曹昂眉目轻轻的一挑,笑着请赵云坐下,疑『惑』的问道:“师兄,这么晚了,你来我营中做什么?”

    赵云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指了指身后营寨之外,摇头道:“这么晚了,我亦是不想打扰你休息,而是她想见你”

    曹昂是什么样的人,最善察言观『色』,看了看赵云颇为囧破的模样,眼珠子一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随即对外喊道:“外面的人,是马云鹭吧,怎么不进来,没有关系,进来坐坐吧!”

    随着曹昂声音的落下,少时,便见马云鹭一脸泪痕的走进营内,轻轻的『揉』了『揉』鼻子,曹昂斟酌着词语,出言问道:“你来此的目的,我已经差不多猜到了,马超的事,相必你已经从我师兄那里听说了?”

    马云鹭闻言,没有答话,过了一会,方见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曹昂拿起岸上的茶盏,喝了一口,长叹口气道:“那么,现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马腾,马超都死在了韩遂之手,当今天下,能够助你报仇的人只有我,马云鹭,你好好的考虑一下,要不要归顺在我的帐下,天下虽大,但现今唯有此处才是你的容身之地啊。当然了,一切的决定权还是在你的手里。”

    马云鹭闻言顿时一愣,过了好半晌,方听她轻轻出言说道:“韩遂和阎行,要由我亲自手刃!”

    曹昂闻言点点头,轻声言道:“这件事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令尊与我父昔日有盟好之谊,我替马腾留下一点血脉,也算是替我父尽了一点故友之谊”

    马云鹭闻言,差异的看着曹昂,她来时曾经千想万想此事当怎么说,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曹昂居然会大咧咧的将她尴尬而不能言语的话全都一股脑的抖了出来,心下感激之余,对于他的怨气也是消散了许多

    毕竟,曹昂不是自己杀父仇人,而且凉州之战,也确实是由己方先挑起来的,马家沦落今日,归根结底却是怪不得曹昂的。

    要怪的话,也要怪韩遂和阎行这两个心底毒辣的贼子!

    想到这里,马云鹭紧紧的用贝齿咬住了下唇,一对小秀拳也是握的死死的,曹昂淡然的看了她一会,方才开口轻言道:“话已至此,曹某也就不多说了,马姑娘,你且先回营休息去吧。”

    马云鹭却是没有动,反倒是开口问曹昂道:“曹昂不,是冠军侯,云鹭想请问一下,你何时回去攻打韩遂,小女子愿为先锋。”

    曹昂笑看了她一眼,摇头道:“你看看你现在的这个状态,怎么去当先锋?又凭什么去当先锋?先回去好好的冷静一下再说吧。”

    马云鹭方想再言,却突听一声咳嗽,赵云冲着她皱眉摇了摇头,马云鹭轻轻的叹了口气,起身冲着曹昂拜道:“既然如此,冠军侯,容小女子暂且告退。”

    说罢,起身走出了帐外。

    看着她逐渐消失的背影,曹昂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微笑,接着转头对赵云道:“师兄,我给了她这么多的优待,可都是为了你啊,你可得争气些,要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心理防线是最虚弱的时候,一钻一个准”

    “嗯亨~~!”赵云重重的清了清嗓子,曹昂笑着一摊手,无奈道:“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师兄,你不跟着马云鹭一起走,还赖在这里做的什么?”

    赵云闻言,顿时被曹昂气笑了,用手『摸』了『摸』鼻子,方才轻言说道:“我跟马云鹭想问的事是一样的,师弟,咱们何时攻打敌军的主城?”

    曹昂闻言一愣,接着轻笑道:“怎么,师兄,你也等不及了,呵呵,无需过于担心,我已下令,三日后的申时,大军全力攻打西郡,到时,还请你领着马云鹭攻打敌军的西门!”

    阎行回到西郡的第三日夜晚,韩遂摆下酒宴给他接风,毕竟在这危急的时刻,阎行能够收拢马氏旧部的大军回来,对于西郡来说,无疑是大涨了士气,这对于韩遂以及其他六路诸侯来说,无疑是一件大好事。

    正厅之内,酒肉满席,蜜烛上千,将整个正厅照的彤彤发凉,侍女往来斟酒上食,那六路诸侯喝的酣醉,眼睛一个个都显得颇为『迷』离,看着一旁的侍女显然也都有些不怀好意了,就连韩遂也是有些微醉。

    诸将之中,唯有阎行正襟危坐,他喝的虽然也不少,但却没有丝毫醉意。

    阎行遥遥的敬了韩遂一盏酒,低声问道:“岳丈,如今我领回了马氏的许多军队,咱们足以自守,现在岳丈可以放心了吧?”

    韩遂闻言,轻轻的摇了摇头,长叹口气道:“诸位,今日除了让你们来这里,为彦明庆功之外,还有一件大事要与你们商议。”

    众诸侯闻言顿时一头雾水,但见韩遂来回瞅了众人几眼,缓缓言道:“老夫已经决定,今夜率军突围,放弃西郡!去投抱罕河首平汉王,此人拥有十万大军,且与汉室朝廷一向水火不容,当可助我等抵挡曹昂,日后等曹昂粮缺兵退,我等便可转军回师,夺回凉州!”

    众人闻言沉默了一会,只听候选言道:“也罢,也罢,如今曹昂兵进西郡,『乱』我军心,在这么下去,我等无非于坐以待毙,韩老兄,我候选原意随你去投平汉王!”

    马玩,李堪,张横,成宜等人也是纷纷起身,言道:“我等也愿随韩兄西去!”

    梁兴则是『摸』着下巴言道:“既然如此,我等当速速整备军马粮秣!”

    韩遂闻言点头道:“此言是也!”

    突然,却见阎行起身仰天长笑,对着韩遂言道:“岳丈,其实您老人家无需过于急躁,只管留在西郡,想整备多久,就整备多久,无需着急,反正你也出不了这西郡城了,哈哈哈~”

    众人闻言一愣,不解的看着阎行,不知道这小子突然之间说这话时什么意思?

    韩遂双目一眯,看着站在原地的阎行,他认识阎行十余年,从没有见过阎行表『露』过如此张狂的态度,出言道:“彦明,你喝醉了,来人,扶阎将军下去!”

    阎行呵呵笑着摇头道:“岳丈,行做了你的女婿有十余年了,您几时见阎某喝酒醉过?其实,阎某的意思是,岳丈与各位叔伯就都留在西郡吧,不用去找河首平汉王了,而且也再也不须回凉州了。”

    “什么!!”众人闻言随即大惊,韩遂的目光渐渐变得犀利幽深,嘴角挑起,微微笑道:“彦明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阎行同样是紧紧的瞪视着韩遂,出言道:“岳丈一生精明,难道连这话都听不明白?阎某之意,就是想让您死在此地!”

    正说话间,突听厅外传出一阵喊杀之声,城内已经哗变,阎行手下的清一『色』穿有灰衣劲装的精锐护卫,一个个神精气足,步履稳健,明显都是训练有素的百战之师,在城中往来攻杀,占据西郡城内的各处要地。

    阎行为了今日,多年来在韩遂的军中收拢了许多的亲信,今日正好派上用场!

    韩遂双目之中精光猛然爆闪,起身言道:“孽障你想让老夫死!?”

    阎行轻轻的摇了摇头,言道:“阎某是想让你死,但手刃你的却另外他人!”

    韩遂闻言一愣,突然听到厅外传来一阵阵的喊杀之声,似是正有人向厅内硬闯,还不是的伴随着“扑哧,扑哧”的铁器入体之声,且脚步声越来越密,离着厅内越来越近

    韩遂和剩下的六路诸侯都是久经沙场之人,听了一下就知道外面的敌人不是等闲,能够如此迅速的从厅外守卫从中前进!

    韩遂脸『色』难看,对着左右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摇头道:“汝等速出去看看!”

    “诺!”左右迅速的点了点头,快速的直奔着厅外而去。

    阎行并没有阻止韩遂的手下,只是轻松的站在原地,好像如今的情况全都掌握在他的手里。

    那两名侍卫方才走入厅中,便见厅外的一名亲卫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他一下子扑倒在地,一脸鲜血的望着正中的韩遂,磕磕巴巴的指着后方说道:“主主、公,不好了,马马超”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这侍卫白眼一翻,昏死过去,六路诸侯顿时吓了一跳,韩遂也是脸『色』苍白,慢慢的站起身来,挑起眼光向着厅外望去

    此时主邸外,韩遂的侍卫已经横七竖八的被杀死了好大一片,而剩下的侍卫则是一脸苍白的往厅内龟缩,一个个惊恐的望着前方,嘴唇不住的颤抖。

    但见厅外,刀枪森寒,黑压压的走进了许多甲士,为首的一人,面貌英俊,一声锦袍银甲,星目中『射』出的灼热光芒正死死的定在韩遂的脸上

    看清来人之后,韩遂的身子微微一晃,差点没有跌坐在案上,轻轻的甩了甩头,韩遂深深的吸了两口冷气,出言惊道:“马超!”

    来人正是传言早已被阎行杀死的马超。

    一旁的六路诸侯也懵了,唯有阎行飒然的站在原地,对于眼前的景象好似视而不见。

    马超大步流星的来到厅内正中,冷笑一声,对着韩遂言道:“正是马超!韩遂,不,韩伯父!不想你还能认得马超,超真是不胜荣幸啊!”

    看着马超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韩遂颤巍巍的抬手指着他道:“马超,你、你还活着?”

    “怎么,伯父就那么希望马超死吗?”

    第五卷  第六十七章 马超的蜕变

    第六十七章  马超的蜕变

    马超一边说话,一边一步步的向着厅内走去,六路诸侯一个个脸『色』煞白,随着马超的前进,几人也是慌慌张张的向着后面不住的倒退。

    看着仍旧生龙活虎的马超,再看看那边一脸淡然冷笑的阎行,韩遂咬牙切齿的高声喝道:“阎行,狗贼!你居然联合马超叛我!”

    阎行咧嘴微微一笑,轻道:“岳丈,行并没有叛你,自十三年前归顺到你帐下后,行等待的就是今日!正所谓父仇不共戴天!”

    韩遂闻言差异的看着阎行,不解的问道:“父仇不共戴天?老夫何时又与金城阎氏解下了冤仇?”

    只见阎行仰天长笑,道:“金城阎氏,乃我义父也,可阎行的生父,乃是汉阳的阎忠,韩遂!这下你明白了吧?”

    韩遂闻言,冷汗顿时凄凄之流,他颤巍巍的指着阎行,差异的言道:“莫非,你就是阎忠当年留下的那个那个孽种!?”

    阎行的眼中,此刻流『露』出的是一种压抑了许久而得到释放的光芒,似是有些半疯状态的对着韩遂言道:“老匹夫,当年你害死我亲父阎忠,后又屠尽汉阳阎氏一门,可曾想到,他尚留有一子,名曰阎艳!”

    韩遂的心陡然发凉,当年他『逼』迫阎忠为帅,阎忠不从,韩遂一气之下,『逼』死阎忠,并屠尽汉阳阎氏一门,唯有阎忠一子,换做阎艳,却是任由韩遂如何外地三尺,汉阳之地,却再无此子踪迹,遂以为其子以陨于荒外,故而再无所查。

    阎行冷然的瞪视着韩遂,好似回忆一般的言道:“韩遂,你可知道,就在你大军入汉阳的头一个月,我父就已经猜到了阎氏的灭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