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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106部分阅读

慢的在后面追着。

    少时,刘豹又奔回了那条岔路,却见原路之上,于禁已是率军马追到,曹军士卒一边跑,一边高声喝道:“活抓刘豹者赏千金,万户侯,活抓刘豹者赏千金,万户侯!”

    “单于,前后皆有汉军兵马拦路,我们我们往哪里跑啊!”

    面对这前样的前后夹击,刘豹他早就懵了,茫然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刘豹的眼睛最终还是落在了那条泥泞崎岖的小路之上

    “走,走这边”

    在刘豹的命令声中,匈奴的前部骑兵开始拥着刘豹往右面的小路而去,可他们身后没有马的步兵,却被曹昂和于禁紧紧包围,非死即降,现下,跟在刘豹身边的人,也只有区区

    不到三百余骑,且大部分身上都是带伤。

    匈奴军此时已是几乎没了思想,只是机械『性』的奔着那条崎岖小路疾奔,他们战意全无,脑中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尽早的脱离曹军的魔爪。

    这条小路上,到时都是淤泥隐石,根本就不适合骑兵行走,可笑的是,由于曹昂和于禁的追击屠戮,刘豹此刻,手下还真就只剩下了残余的骑军。

    “单于,您看!”随着手下的呼喊声,刘豹的心头顿时又是一紧,急忙道:“怎么?难道又有曹军拦路了?”

    “不是!单于,您看!好像是因为山道两旁有断树拦路啊!”刘豹抬头望去,但见本就狭窄的路上,竟然有一颗足有数人环绕而粗的断树将路拦住,自己的骑兵根本就过不去。

    刘豹长长的叹了口气,对左右喊道:“去将树木挪开啊!难道连这些许小事还要来问本王不成?”

    那副将闻言,急忙引着麾下几骑唯唯诺诺的去了,不想刚一到树前,突见一阵地陷天崩,那大树前竟然早有陷坑埋伏,那副将和身后几名骑兵纷纷嚎叫着跌入其中。

    刘豹见状,顿时大惊失『色』,急忙令军马迅速跳过陷坑,欲要强行过路,不想那拦路的巨树上早已涂好了兽油,但见一支火箭从右旁的林子『射』出,瞬间将巨树点燃,烈火熊熊,匈

    奴军丝毫不能进。

    “撤,往外撤!”随着刘豹的高呼,匈奴后军开始向着后方移动,却见泥土之中乍然升起了无数条绊马索,顿时将匈奴骑兵掀的人仰马翻!

    这泥泞之路,本来就好陷马蹄,如今再加上绊马索的辅助,刘豹的残骑顿时纷『乱』其中,难以动弹,乘着这个空当,但见两旁的树上又凭空落下了几十张大网,将道中的骑兵罩的

    死死的,接着两旁树林之中一通箭弩纷飞『乱』『射』,刘豹一众乍现危急,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箭支扫『射』,顷刻间便又折了一半!

    “是谁!出来!出来!”刘豹此刻已是有些疯癫了,他四下的冲着乌黑的林中打扰大叫,一边发疯一边给自己壮胆。

    随着一阵稀稀疏疏的响声,数百手持武器的汉人从两旁缓缓而出,他们一个个满脸杀气,目光中去世视死如归的怒气,为首一人,一身软甲素服,面容棱角分明,好似冰山一样

    的清冷,那一双乌黑锐利的眼神,如同猎鹰一样紧紧的盯着刘豹颇为仓皇的面容,其中,隐隐的跳动着些许嗜杀的火焰。

    “你你是谁!?”刘豹自知以无生路,只是声嘶力竭的向着那冷峻男子高声呼喝。

    “曹丕。”只有短短的两字回答。

    说罢,但见曹丕转过头去,冲着他身后的一众家奴问道:“你们想不想回中土去?”

    “想、想、想、想!”但见三百家奴的声音震天彻底,直冲云霄。

    “既然想回去,尔等又该如何做?”

    “杀,杀,杀,杀!!”

    长长的输了一口气,曹昂仗剑一挥,当头向着刘豹冲去,一边跑一边高声喝道:“既如此,不随我上,更待何时!”

    小道之外,曹昂正焦急的搓着双手,一步步的来回渡步,毕竟,自己虽然为曹丕杀刘豹做足了完全的准备,几乎可以是必胜之局,但最终的结果究竟如何,他的心里还是一点底

    子都没有,毕竟,战场之上,情况顺息万变,这些都不是曹昂自己所能掌握的。

    看着神态焦急,来回渡步的曹昂,于禁虽然也想说上两句劝劝,但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只得禁口莫言。

    “报”随着斥候尖锐的嗓音响起,曹昂的肩膀也是不留痕迹的哆嗦了一下,他急忙转头,定定的看着那名冲着自己奔来的斥候,言道:“情况如何?”

    “启禀将军,二公子,二公子他”

    曹昂面『色』焦急,言道:“二公子如何啊?”

    “二公子生擒了匈奴叛王刘豹!”

    “呼~~”伴着斥候的最后一句话,曹昂一直悬在嗓子眼上的心脏,终于重新落回了肚子里,哎呀,成了终于是成了啊老爹啊,这下子就总算有个理由可以将二弟重新接

    回家了。然后嘛

    紧紧的握了一下拳头,曹昂自言自语的说道:“接下来嘛,就是按照我当初的想法,全力对付南面的家伙了!三年之内,完成一统吧”

    第五卷  第九十章 今后的走势

    第九十章  今后的走势

    美稷县,曹昂的帅帐内。

    “大哥。”轻轻的将装有刘豹的首级的匣子放在了地上,曹丕平平稳稳地给曹昂施了一礼,言道:“弟弟不负大哥之所望,将这贼子的首级,拿回来了。”

    曹昂走上前去,打开了那个匣子,看了一眼匣子中,刘豹那因为惊恐害怕而尚且闭上的眼睛,接着又将匣子扣上,笑着问他道:“二弟啊,刘豹死的时候,应该是很不甘心吧。”

    曹丕轻轻的点了点头,言道:“不错,正是如此,刘豹军连续中伏,已是心惊胆丧,不愿再战,小路之中,战马泥泞难走,再加上陷坑和绊马索的辅助,刘豹的士卒几乎成了我的靶踱,再加上天黑,刘豹只听呼喊,不闻我手下人数,措不及防,被弟杀之。”

    刘豹就这样死了,曹丕不知道,曹昂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刘豹死亡的意义是何等之大。

    刘豹的儿子,就是五胡十六国之中,匈奴汉国的创立者。十六国汉国的开国皇帝,刘渊。不想,如今这个刘渊尚未出生,刘豹居然就被曹丕给杀了。

    可怜一代枭雄就连太阳还没有见到呢

    曹昂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又起身从案子上拿起一帛书简和一抹方盒,走到曹丕身边递给他,笑道:“好好的收着,丢了我可不赔你。”

    轻轻打开了那卷书简,却是调遣曹丕以及一众家仆回许都的调令,而那方盒之内,装的则是一枚相府主簿的护符。

    “大哥这是?”

    曹丕愣愣的看着那枚护符,颇为疑『惑』的看了看曹昂,却见曹昂笑着伸了个懒腰,叹气道:“副丞相的位置,大哥是还不了你了只能委屈你先做个相府的主簿,日后我在想办法为你调升。”

    曹丕闻言,心中感慨不已,这个主簿虽然不大,但却是相府的,名义上是可以参议军政要务的,单看这一任命,就知道曹昂在自己的出路上一定是下了很多的心思

    “大哥,弟弟一定不辜负您的厚望!”曹丕说罢刚要施礼,却见曹昂挥挥手打断了他的势头,笑道:“你我之间,拿来那么多狗屁规矩,坐下,哥跟你商量点事!”

    曹丕闻言,随即来到曹昂右手边坐下,曹昂笑着问他道:“二弟,你对如今天下大势的走势有何看法?”

    曹丕闻言一愣,接着奇道:“能有何走势?我曹氏雄踞北土,北入漠境,南抵湘江,东尽黄海,西通陇羌,带甲百万,良将千员,放眼天下谁能抵挡?天下早晚必归曹氏。”

    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言道:“你说的是不错,问题是,何日才能一统?”

    曹丕闻言随即沉默不语,却见曹昂笑着伸出了三根手指,言道:“我给自己顶下的时间是:三年!二弟,你说这可能吗?”

    曹丕闻言点了点头,道:“有什么不可能,大哥只要从现在开始蓄力,等时机一旦成熟,便可率百万军南下,一股而席卷天下!”

    却见曹昂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你呀,和父亲的思想一样,当初三江口一战,父亲就是抱着率百万军南下的思想去打东吴,殊不知这兵越多,反而越杂,越杂则越南调遣,而且费时费力,空损国力,却又容易被敌人找出间隙西征马超一战,我是领着五十万人去的,发现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各营调遣费时,军马指挥费力不说,间接的还把中原的税收和库内粮饷搅得一塌糊涂,时至今日,许都的荀彧都还没有天上这个窟窿,这次东吴犯境,我因为中原的经济倾斜,甚至都没敢派大兵增援南方,现在许都的粮草虽多,但钱财库府却空虚的很。”

    曹丕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又道:“粮多钱少?为何会如此?”

    曹昂笑道:“你别忘了,咱么除了打仗外,还要发展水利,屯田,种植各方面的内政,这些不要钱?更何况还有魏臻建渠,更是无比浩大的工程,这除了要钱,还更要人力!”

    曹丕闻言点头道:“可这些年,大哥不是一直从塞北抽调人力吗。”

    曹昂轻轻的摇头道:“可那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其实,曹昂以前一直想用一些后世的现代治理,发展经济的手段将中土的经济提上来,可是一着实实施,就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仅凭着后世的经济发展知识在汉朝迅速致富,那就是扯王八蛋!还得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手下这兵马调动就是个问题。

    “大哥,那你打算怎么做?”

    曹昂闻言,笑道:“军政军政,念在一起通顺,但想要同时发展进行,就太难了想要百万军,那内政的发展就要停滞,我思来想去,决定裁军!”

    “裁军!”曹丕闻言顿时诧异,却见曹昂点头道:“农耕,建渠这都需要大量的人力,军队若是在保持这样的人数,对于民生是绝计发展不下去的,我已经决定,除了各州县保持足够自守的御敌兵力外,其余全部裁撤,至于许都的正规军,我只留下最精锐的部分”

    曹丕闻言低头细细思考了一下,但:“大哥,你跟一般人的想法确实是不太一样。”

    曹昂呵呵笑道:“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兵不在多,在精,我并不想用对拼血战的方法去攻打拥有三江之险的东吴和山川之固的西蜀,我要的是最小伤亡的获胜!”

    曹丕闻言,忙道:“那大哥有何想法?”

    却见曹昂笑着将一份战报交给了曹丕,言道:“这是前几日,庞统派人给我送来的,这上面详细的写出了挑拨孙刘,崩裂两家联系的做法,我觉得很不错,你看看。”

    曹丕急忙接手过去,一目十行看了几遍,接着点头道:“庞统之言,却是高论,非弟弟我所能及!”

    曹昂笑着言道:“不光如此,而且庞统还让曹仁卓张允守护江陵,这个人,我一直就不想用,但唯恐伤了荆州士子之心,故而暂且用之,这一下,正好把他剔除,可好让陆逊上台,日后为我率领水势东渡,剿灭东吴!”

    曹丕闻言,目光轻闪,一下子就抓住了事情的关键,言道:“等日后剿灭东吴?那大哥的意思是”

    “等我南下击退了孙策和周瑜后,就立刻与东吴言好因为我要在刘璋被弄死之前,先灭了刘备!”

    此时的洞庭湖南口,关羽大寨。

    “报!启禀关将军,昨日午时,曹仁连下三道急令,调陈矫率军入前往南郡相助抵御周瑜,现江陵城中,只有荆州水军大都督张允一人把守!”

    关羽,依旧是那么的高傲,冷漠,丹凤眼依旧还是那么半闭半睁,在听完了斥候的汇报后,方听关羽缓缓的出言说道:“咱们荆南五郡的兵马,除去守备者,尚能聚集多少出战?”

    左边的长子关平闻言,细细的算了一下,言道:“除去应留的守军,尚能聚三万之众。”

    关羽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接着转头对廖化道:“去,唤黄祖来。”

    昔日的长坂坡一战,黄祖与麾下的水军被诸葛亮用计保下,一并扯往荆南,此人梳洗水战,手下的当年和蔡瑁的水军并列为荆州翘楚,去年刘表病死于巴陵,卓刘备辅佐刘琦,夺回荆楚在北的基业。

    但刘琦终归懦弱,身体又不是很好,故而荆南五郡的兵马钱粮,军政大事也被刘备全拦,而黄祖在被诸葛亮徐徐剥夺军权后,现在也不过一名普通的水军将领,原先的精锐水军尽握于关羽手中。

    但如今大战在即,渡湘江取江陵,关羽却不又能不重用黄祖,这是孔明临走时交代的。

    少时,便见黄祖全身甲胄,入内参拜,关羽轻轻的用手一兜长须,言道:“黄公,洞庭湖的新征的一万水军,练的怎么样了?”

    黄祖闻言,急忙拜道:“托将军虎威,水军『操』练日益精熟,不出数月后,便能用之。”

    “恩,好。”关羽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如今曹仁与周瑜大战,军师临行之时,曾留下计策,卓你我乘虚夺下江陵,回复刘琦公子祖业,以报昔日刘荆州之大恩,黄祖,你可愿意重领水军,去取江陵?”

    黄祖闻言,急忙拱手言道:“愿去,愿去!只要能复景升兄旧业,黄祖万死不辞!万死不辞!”

    关羽闻言,点了点头,道:“好,既如此,你便领着昔日的水军旧部,去取江陵城,我让孟建助你,关某分兵去取南郡,你我分头行事,事不济时,也可有个策应!”

    “关将军想的深远!黄祖领命!”说罢,接过关羽手中的令符,出帐点兵去了。

    黄祖方走,便见一旁的孟建起身冲着关羽拱手道:“关将军啊,建有一言,不得不问,适才你曾对黄祖言您要出兵取南郡,不知只是说说呢,还是真有此意?”

    “关某一言九鼎,万人不欺,岂会出言诓他?”

    话音落时,便见孟建的眉头已是深深的皱起,言道:“将军啊,难道您忘了孔明临行之语,江陵一旦空虚,将军即刻乘虚而去,但南郡之地,切切不可染之啊。”

    关羽闻言,皱眉道:“那是军师以为曹仁只会调遣江陵兵马,不曾料想南郡兵丁亦为抽空。”

    “非也。”孟建急忙摇了摇头,言道:“将军啊,孔明之意,以我看来,江陵钱粮重地,取之足可自守养军,但南郡之地,乃是周瑜兵锋所向,咱们若是这么不言不语的夺了,必然惹得江东嫉恨,如此对孙刘大计不妥啊。”

    “啪!”但听关羽猛然一拍桌案,言道:“先生休提那什么孙刘大计,孙策若当『138百~万\小!说网』友,又岂会私自悔婚,将妹妹许嫁给曹昂?真乃小人之行也!此举害我兄长在荆州官员面前颜面尽失,若非孔明拦着,关某早已率军直取江东,灭了这一干鼠辈!”

    “可是”

    “好了,先生休虑。”但见关羽抬手缓缓挡住了孟建话头,言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关某坐镇洞庭,孔明远在西蜀,岂能事事都如他所料一般?南郡之地,纵使夺了,也是我军凭自己本事拿的,孙策周瑜有甚怨来?况且别人便算了,关某夺之,他们岂敢有所怨言?”

    孟建愣愣的看着关羽,他是在没有想到,关羽之傲居然乃至于此。

    第五卷  第九十一章 换张允,捉徐庶,回许都

    第九十一章   换张允,捉徐庶,回许都

    见关羽执意要将江陵和南郡尽皆攻取,孟建的脸上开始逐渐『露』出了些许汗珠,过了一会,方才言道:“关将军,既然不此,不如派兵速入蜀,见过孔明,问问其意如何?”

    关羽闻言,丹凤眼微微一紧,接着淡淡言道:“公威,你只道孔明有才,却不知关某纵横天下二十余年,岂不知兵?蜀中目下本就是多事之秋,何必在用这些事去劳烦我兄长?请教孔明,依关某看还是不必了公威,闻你善于布阵,关某看你还是在这如何夺取南郡和江陵上多动动心思,这其他的,就不劳你『操』心了。”

    孟建闻言,心下顿时一颤,接着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道声:“诺”

    出了大寨,孟建仰天长叹口气,暗自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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