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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116部分阅读

    猛然一挥手,言道:“放箭落石,无论如何,阆中之路,决不能让给蜀狗!”

    此刻,负责布置关上边防的人乃是郝昭,此人别的暂且不论,但比布军防守,足可称为曹魏第一守城大将!

    任凭蜀军怎么肆无忌惮的往上冲,任由他们施展出了什么招数,哪怕就是来个立体式的攻击,郝昭也都能寻『摸』到破解的办法,就这样,双方在瓦口又展开了拉锯战,足足有一个时辰之久。

    这一仗打得异常惨烈,双方都是损伤不少,只因黄权和严颜等人都是蜀中大才,别的姑且不论,临阵指挥兵马作战还是相当有一手的,可谓将川军的攻击力也发挥到了极致。

    反倒是张飞之兵,骑兵较多,对于攻城战起到不了什么重要的作用,只能在一边急的抓耳挠腮。

    也需是嫌张飞之骑兵在阵前碍事,法正随即笑着对张飞言道:“后方的攻城器械周转不便,要不张将军先换个地方呆呆?”

    “嘿~!”张飞闻言顿时一怒,心道你小子居然还嫌我碍事你行!

    虽然想说他几句,怎奈对方是好言相劝,更兼刘备千叮万嘱要与川人“友好相处”,张飞只能忍了这口气,随即转马奔后方而走

    就在张飞的猛骑往后退去不久,突见城门打开,夏侯渊,王双各领两支彪悍的骑兵出阵,顿时将川军弄得一惊。曹军连日守关当缩头乌龟,今个怎地敢出来了?

    正是因为这种思想,使得川军应付不及,当头一个搬运冲车的川兵,眼见对面兵马冲来,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觉得眼前银光一闪,接着周围的景物瞬间都天旋地转,整个脑袋都被夏侯渊削了个干净利落、

    那边王双更甚,率领骑部对着城下的云梯军就是一阵疯狂的砍杀,顿时将敌方刚刚布置于城下的阵势冲散,直让蜀军的先锋士卒一阵阵心寒胆裂,这时候,法正等人开始后悔将张飞调到后军去了,不然,岂会让敌军的这一轮冲锋将己方打的如此被动?可惜,这世界上没有给后悔『药』吃的。

    等到川军整好阵势,驱骑兵杀来之时,却见夏侯渊和王双早已是拍屁股走人,又回关猫着去了。而借着这一段时间,关上的守备看似好像又更加严密了。

    只见张飞缓缓打马回到阵前,对一众川将言道:“怎地到底用不用俺老张继续留守与此啊?”

    一句话,差点没把众人气得流鼻血

    就在张飞与几位川将夺阆中很汉中要口不下时,曹昂在汉水组织的大规模进攻也终于开始了!

    曹昂中军一路,赵云,高顺等一路,司马懿一路,庞德一路,魏延一路,曹彰一路,展开惊天攻势,对汉水南面的二刘军主力展开了猛攻!

    虽然诸葛亮早料到这种情况,并让刘备做了准备,但曹昂这次袭击并不似劫营,而是实打实的比拼实力,二刘军虽有防备,但真的打了起来,比拼的还是真实实力!

    子时之后,但见二刘布置在汉水的各处营寨之外,几乎是一出接着一处的发出了震天的厮杀之声,但见数量巨多的火把将天空照『射』的极其明亮。

    别路暂且不论,但说在各处大战开始之后,曹彰暗中提一支兵马偷渡汉水,直取二刘主营之后,眼见杀声震天的营寨就在眼前,曹彰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心中暗道这下子看我立他个头功!

    正寻思之间,突见前方火把齐亮,杀声四起,迎面有小三将当头而来,见了曹彰,为首一银甲小将点头言道:“果然,果然,军师之言果然不错,曹昂果然派了暗兵来偷袭我军后方,幸得你我三人在此守护,不然的话,主公危矣!”

    另外一金甲小将亦是点头言道:“不错,不错,正是此理,正是此理,父亲用诸葛军师为军师,真乃有大见识也!”

    一铜甲小将亦是点头道:“二位兄长之话,在理!”

    眼见着三个小子在这里你吹我捧的拦住去路,曹彰不由的眉头一皱,方天画戟缓缓举起,道:“你们三个是谁家的娃娃,『奶』味尚且没断干净,也敢来拦我黄须将的去路?”

    话音落时,但见三小将顿时大怒,气道:“大胆,我乃汉左将军义子刘封,贼子安敢小瞧与我!”

    “我乃关羽之次子关兴,你这匹夫好好记住了!”

    “我乃张飞之子张苞,你说谁『奶』味没断干净!”

    曹彰闻言,无奈一笑,摇头道:“三个孺子,喊什么喊,刘关张的儿子很了不得吗?在曹爷我这里,你们就只能算是孙子辈!”

    “无礼,杀!”

    “混账,杀!”

    “看燕人张苞活劈了你这黄『毛』贼!”

    见曹彰如此无礼,三小将一个接一个的驾马出阵,直奔坐下赤兔,手中方天戟的曹彰冲杀而去

    第五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拼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拼将

    却说曹彰潜伏至二刘的主营之后,刘备义子刘封,关羽次子关兴,张飞长子张苞,三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小将同时出马,迎战黄须儿曹彰。

    面对三个小将,曹彰倒也能提起精神气,他驾起嘶风赤兔马,骤马向着三小将杀来,但见迎面一柄大砍刀当头劈杀而来,却是关羽次子关兴打头阵,与曹彰战为一处。

    一招招相接后,曹彰顿时哈哈大笑,摇头道:“行啊,有两下子!乖孙子,你叫什么名字?”

    关兴适才方才报上姓名,如今连几十个数的时间都还没过,这曹彰居然就给忘了个精光,不由的将他气得头脑发昏,顿时怒吼道:“关羽之子关兴,特来杀你!”

    “关羽?”曹彰一面与关兴过招,一面摇头啧啧言道:“那是谁啊?没听过。”

    曹彰小瞧关兴也就算了,如今竟敢小瞧他爹,谅关兴岂能好受?关羽之子的名声,好像一个巨大而耀眼的光环,自出生时就一直笼罩着他,可谓在哪都受人尊敬,曹彰对他爹的态度,令关兴无法忍受,但见他脸『色』愈发的阴沉,高声喝道:“贼子安敢!看我杀你!”

    曹彰一面哈哈大小,一面将方天画戟舞成炫光状,接着骤然一刺,手中的方天画戟恶狠狠地向着关兴的太阳『|岤』直刺而去。

    不曾想得到曹彰的手法如此之快,关兴急忙向右一闪,但见那画戟顿时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了一抹红『色』的印记,“啊!”关兴大叫一声,急忙驾马跳出圈外,去『摸』额头,手上尽是血淋淋的痕迹。

    再看曹彰,好似没事人一样,啧啧撇嘴言道:“关羽之子,也就这点斤两了”

    话还没有说完,突见两道寒光飞至,一矛一枪分别有张苞和刘封施展而出,直冲曹彰面门而来,曹彰动作也快,两脚猛拽马镫,回身一矛刺出,但见方天画戟呼啸闪烁着向着敌军远来的二将刺去,顿听“闶阆”两声脆响,三件兵器顿时交戈于一处。

    曹彰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大笑一声,喝道:“一个个的都这么急着找死吗?可怜桃园三结义何等名气,今日居然连个后辈都留不下了!”

    说罢纵马而上,用一己之力独斗三将。

    曹彰年纪虽比他们大不了多少,但从漠北打到江南,征战磨砺半生,已属于当世的一流武将,但见他出招极快,如同闪电一般,坐下赤兔诡异,好似旋风。

    画戟过处,刘封急忙弯腰躲避,却依旧是慢了一点,但见小戟的枝在他的眉『毛』上划了一个小口子,曹彰又信手一挥,顿时又在张苞的脚烙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四骑一触即分,各自呈对角站开,刘封的眉间已是滴出血滴,张苞的脚腕亦是火拉拉的痛。

    刘封一擦眉间上的血滴,表情表达呢凝重,但见曹彰却是晃了晃脖子,舒展了一下筋骨,笑道:“打不过啊,没关系,让你们身后的兵卒来帮忙就是了!”

    刘封闻言顿时大怒,他哥仨打一个尚且需要帮手,传出去岂不是笑谈?但见张苞也是犯了牛脾气,对着曹彰大吼一声,怒道:“今日战你不下,我又岂配为张氏子孙?”

    曹彰心下暗喜,他适才之言就是怕三小将找帮手来,这仗就一时半会打不完了,所以才故意出言相讥,见张苞口出不逊,不欲再找帮手,曹彰随即大喝一声,骤马而上,呼喝道:“你既是不愿姓张,那便跟爷爷姓曹如何?”

    随着话音落时,曹彰的赤兔马已是飞至于张苞面前,方天画戟连舞数朵戟花,直取张苞头颅,咽喉与心口而去,可谓是分毫不差,一气呵成。

    这一下凭借赤兔马快,却令张苞反应不及,眨眼之间方天画戟飞速而至,张苞急忙向后去闪,却见曹彰身体依然跟出,呈“z”字型直扑张苞胸口,只听扑哧一声,顿时将这小子扎了口胸口贯透,顷刻间便死于非命!

    “张苞!”关兴怒吼一声,从后杀来,大砍刀当头劈至,直取曹彰的后脑勺,那边的刘封也是乘隙执枪杀出,却见曹彰冷然一笑,大吼一声,手臂用力一抡,方天画戟挑起张苞的尸体,反身向关兴砸去,随后在空中瞬时抽出方天画戟,回身直刺刘封的软肋。

    关兴见张苞的尸身迎面飞来,不能用刀去砍,只得急忙收刀用手去接,如此,便耽误了袭击曹彰最佳的良机,这就是战场上经验的差距,经验丰富的曹彰用这样的办法『逼』迫关兴生生的疏失了一个杀死或是重伤他的绝佳良机!

    却说曹彰一戟迫退刘封,接着乍然又一驾马,刘封以为他是奔着自己而来,急忙抵挡,却见曹彰早已掉抓马头,回身直取关兴而去,关兴此刻正抱着张苞的尸身,见曹彰画戟刺来,下意识的急忙用张苞的尸体一档,只听“扑哧”一声,却是张苞的血淋得自己一身。

    曹彰又抽戟回来,呵呵笑道:“怎么样,被自己兄弟的血淋到头上的滋味如何?”说罢不理关兴,飞马直奔后阵而去。

    “我宰了你!”关兴怒吼一声,放下张苞的尸身,皱马急追,那边刘封见状叫了一声:“兄弟且住!”却见关兴骑势依旧不退,刘封无奈,只得亦是骤马追上,与关兴并列追击。

    眼看着就要追上曹彰,关兴凶狠的一『舔』嘴唇,暗道:“看我今番活劈了你这黄『毛』贼!”殊不知曹彰坐下赤兔马千里,如何竟然这么容易的就被关兴追上了?

    回马枪!!

    但见曹彰突然一拉马缰,赤兔马乍然嘶鸣起身,曹彰借势撒去马镫,接着猛然一个转身,但见方天画戟猛然横立在当空,后面的关兴冲势太急,收势不起,瞬间便扎在了那杆闪烁着亮光的方天画戟之上,顿时被扎了个胸腔劈透,身死当场。

    “兄弟!”紧跟与关兴之后的刘封吓得脸『色』煞白,顿时拉住马缰,却见曹彰轻轻的『舔』了『舔』嘴唇,宛如嗜血的杀神,冲着他嘿嘿一笑,道:“你敢过来吗?”

    刘封此时要敢过去,那还真就见鬼了,但见刘封惊叫一声,转马就逃,冲着后方撒腿狂奔而去,却见曹彰嘿然的冷笑一声,接着双腿一夹,赤兔马便如一股红『色』旋风一般只取刘封身后。

    谅刘封之马如何能比的嘶风赤兔,顷刻之间,便见刘封已是被曹彰追上,随着一声大喝:“着!!”便见刘封的脑袋顷刻间便被削去一般,耸拉着的皮肉与鲜血顺神身体缓缓落于湿润的泥土当中,混合出一股刺鼻的腥味,让人闻之欲呕。

    “谁敢战我!”曹彰力斩三将,威布于当场,顿时令在刘军各个胆颤心惊,随着曹军一边欢呼一边蜂拥而上,刘军顷刻间便全线溃败,再难久持。

    不说曹彰大显神威,立斩三将,断了三结义的根,但说此时,赵云,高顺,于禁等几路偏师兵马去打马超阎艳,双方也是胶着在一起,难分胜负。

    此时的马超和阎艳帐下虽然也有数万从宋健那里收编过来的士卒,但一个个皆是乌合之众,与精锐的曹军和陷阵营兵士交战在一起,顿时便显出了难以久持之势,时间长了,其兵马便显出了全线溃败的势态,大批士卒无心再战,一边苦苦支撑一边向后退去。

    此时的马岱等人率军抵住于禁,高顺等人,却也是苦苦南支,马超见状眉头微皱,暗道这宋建的兵马实在是太不经事,哪里有当初的西凉军用的顺手。

    正在马超着急之间,突听一阵马蹄声响,但见一个骑着灰『色』马匹,相貌俊朗刚毅,身材匀称的人缓缓打马而来,马超见状双目顿时微微磕起,一字一顿的出口言道:“是你!”

    来者正是将军府第一高手,常山赵子龙。

    静静的对视了一会,方见赵云抬手持枪言道:“马超,你与杀父仇人为伍,算的什么英雄,今日我再给你个机会,下马投降,我当在将军面前为你求情!”

    “哈哈哈~休想!”但见马超怒视着赵云,一字一顿的言道:“曹昂夺取我土地,分散我兵马。相比于韩遂,他更是可恶!赵云哦,现在当叫你一声妹夫了吧?你想拿我,尽管凭本事过来!”

    赵云长叹口气,暗道声可惜,随即持枪横与胸前,高声言道:“马超,今日你我便分个胜负!”说罢挺枪纵马,直奔马超而去。

    看着赵云手中长枪的朵朵枪花,恍如万夫莫御的滔滔洪流,不可一世的向着自己冲来,马超心下随即凛然道:“这赵云技压中原名将,位列第一,实非虚名所致!”

    想到这里,马超亦是拍马直上,一杆长枪也是舞的层层迭迭地不断倍增扩展,哪里还看得到半点影子?

    随着“乒”的一声响,当世两个使枪最为了得的武将瞬间交织在了一起,那两杆枪恍如能将山河击的破碎,将天空撕的分裂,其中充满了无以比拟的豪气与纵横

    而就在马超大战赵云的时机,那边的阎艳也撞上了他的冤家,马云鹭已是率军将他团团围住!

    第五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重创

    第一百二十三章   重创

    漠然的打量着对面的马云鹭以及其身后的兵将,阎艳的嘴角升起了一丝笑容,不屑言道:“我当是何人呢,原来是你这个背兄小妹,呵呵,怎么,想来杀我?凭你行吗?”

    但见马云鹭轻轻的将手中的长枪一举,淡淡然道:“你这逆上弑父之贼,也配说我么?阎艳,我知道你武艺高强,我不是你的对手,可是,你能挡得住他们吗?”

    话音落时,便见马云鹭身后的觞珠高呼一声,接着便见一万连弩兵排兵布阵,严密的队列成了一道阵型,接着但见觞珠高喝一声,连弩营顿时开始向着对面狂『射』,接着便见陷阵营大军从左右两方杀出,直扑阎艳大军中路,声势骇人,气势滔天。

    阎艳见状大吃一惊,急忙令身后的盾牌兵上前护持,掩军后撤,但曹军精锐的连弩阵实在太猛,若是换成当年的西凉军,或许还能抵挡的住,怎奈现如今他与马超统领的是宋建手下的兵马,这些兵马几乎都是贼寇出身,虽嗜杀成『性』,但战力却不高,在抱罕那种边塞之地,装备相较于中原军,差的也不是一星半点。

    这一次,曹昂带来的汉中的兵马,全都是多年来中原最为精锐的部队!说是曹氏的家底,可谓一点都不为过。

    阎艳一边指挥兵马后撤,一边高声怒骂道:“马云鹭,你用兵阵陷我,无耻之极,可敢与阎某一决生死”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回答他的竟然又是另外一拨更为密集的箭雨

    无奈之下,阎艳只得一边全力向后奔逃,方才走出不远,却见另外一拨曹兵又再度奔袭而上,为首两骑将更是直奔阎艳而来,但见两把战刀划带着尖锐的呼啸,分别劈杀阎艳的脖颈和腰身,阎艳见状怒吼一声,身形微侧,拔出最为有力发招的姿势,随后铁戟蛇矛当空舞起,只听当啷两声巨响,随着两团耀眼的火星闪过,两名骑兵的战刀被铁戟蛇矛同时开。

    但见阎艳亦是不在留手,双腿一夹,随后猛然挺身,那一杆铁戟蛇矛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随着阎艳的手臂前探,只听扑哧一声肉响,但见铁戟蛇矛瞬间扎入一骑将小腹,阎艳下刀的力道恰好,既不轻,亦不重,可以迅速的要了对方的『性』命,还能轻快的将兵器抽出。

    没等另外一名骑将反应过劲来,阎艳的铁戟蛇矛却是已经再度变向,但见他身形半转,顺势一记当空劈下,力道比之刚才更狠,只听“扑哧”一声响,这一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