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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异杀机第120部分阅读

    白费心思。所以,这个人王成收了,安排在日本干他的老本行——会计师。

    这时候王成已经重新攀上悬崖,只剩他一个人了。潜行技能全开,虽然人走在空旷的草坪上,王成的速度并不慢,与此同时,室内的凯莉也全速赶来俱乐部与他会合。

    也就在这个时候。雷尼牧师敲响了布莱尔家门。面对布莱尔妻子,他彬彬有礼的问:“夫人,你孩子都在家吗?”

    牧师总是令人信任的群体,布莱尔妻子致了问候词后,一点没多想的回答:“已经回来了……上帝啊,城里现在乱套了,到处是枪战,到处是刺杀,幸好学校提前放了假,他们刚回来不久。哦,刚才我们还在看电视,警方呼吁市民待在家中,牧师先生,里面请,外面不安全。”

    雷尼牧师摇摇头:“我们时间不多了——布莱尔太太,我受布莱尔委托来接你,请你收拾一下,赶紧跟我走。”

    布莱尔太太瞳孔一缩,马上问:“牧师先生,我可以问一下为什么吗?”

    雷尼的时间确实不多了,方格林一旦出狱,肯定要布置抓捕他雷尼。

    雷尼平静的鞠了个躬:“太太,那个人的名字我不能说,他不久前杀了自己的律师,现在,他即将保释出狱。您丈夫认为,你们最好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你明白吗?好的,请随意收拾几件替换衣物,其他的都不要拿——你们还会回来的。”

    布莱尔太太高声喊孩子,并再度邀请雷尼牧师进来,雷尼笑着摇摇头,坦白说:“太太,你知道:是我撞了运送律师尸体的车辆,教会认为我最好也躲藏一下,我的时间不多了,请快点。”

    这句话彻底打消了布莱尔太太最后一点疑虑——是啊,这个人不可能是方格林的人。既然如此,还是赶紧收拾吧。

    带好几件随身衣物,拿了护照与存折,布莱尔太太走出自己的家——她从没想到,这个家她再也没能回来。

    雷尼牧师带着这一家人向贝尔法斯特奔逃,路上接应者不断,布莱尔太太都没有深想,他们当夜抵达贝尔法斯特后并没有停留,雷尼牧师带着他们继续向南,最终在纽卡斯尔坐船前往伯明翰。至此,雷尼牧师与这一家人分手,分手时他依旧庄严肃穆一付牧师像:“太太,我们在这里分手。他们将送你去伯明翰,请拿着这个……”

    雷尼牧师递给布莱尔太太一张支票,而后一脸关心的叮嘱:“这是一百万英镑,布莱尔先生的意思是:你们最好在伯明翰买套房子住下来,这笔钱够你们一年花费。在此期间你们绝不能联系过去朋友,也别打听过去的事情,只管静悄悄的在哪里生活,一年后他会联系你们,把所有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

    伯明翰一套房子大约七万至十万英镑,方格林买一条命让保镖顶罪,不过二百万英镑。雷尼牧师拿出来的钱足够一家人过半辈子,但越是这样,布莱尔太太越担心,她张嘴想问,雷尼竖起一根指头:“嘘,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打听,事态很严重,布莱尔先生是想保护你们。”

    随即。雷尼牧师关上了车厢门。面包车带着布莱尔一家驶向码头。

    天亮了,雷尼在曙光中脱下牧师衣服,深深吸了口气。自言自语问:“接下来我是什么角色?”

    这个时刻,远在阿根廷的一个小巷中,真正的雷尼牧师苏醒了。他发现自己坐在一辆破旧的胜利汽车中,而且做在驾驶座上,似乎宿酒未醒,车厢内飘着浓厚的酒味,车窗外响起敲玻璃的声音。雷尼牧师揉揉眼,车窗外的图像最初是双影,然后慢慢清晰——是两位警察。

    “先生,你还好吗?”警察瞧着玻璃问。说的是西班牙语。

    雷尼牧师觉得警察的制服很奇怪,他到底是穿越了呢还是穿越了呢还是穿越了呢?

    “这是哪里?”雷尼牧师结结巴巴的问:“我……我是英国北爱尔兰的牧师……”

    雷尼顿住了,他发觉自己的嗓音变了,然后,他从汽车倒后镜中看到了自己的脸——这不是他的脸,他不是这样子!嗯,这张脸似乎跟过去变化并不大。但眉骨,鼻子……总之,这个胖脸不像是他的脸。

    雷尼牧师惶恐地摸摸自己的脸,感觉皮肤很正常,拧了拧。能感觉到疼痛——明明是张人脸。身子,天呢,我怎么是个大胖子?

    怎么了?魂穿?天呐,这世界真有穿越者存在?

    警察还在敲窗:“先生,我需要看看你的驾照!”

    雷尼牧师浑身摸索了一下,摸到了自己的钱包,翻开一看,驾照、护照、社保卡齐全——但名字不是自己的名字。

    “这不是我!”雷尼牧师大吼起来。

    警察疑惑的敲敲窗,雷尼下意识打开车窗,麻木的将驾照递上去,警察看了看驾照,再看了看雷尼牧师的脸,顿时扑哧传销了:“亚历山德拉先生,这怎么不是你?你还没清醒吗……噢,这酒味冲得!”

    雷尼牧师呆滞的接过对方递来的驾照,望了望上面的相片,发型很古怪,长相确实不是他。

    雷尼一张嘴,忽然想起什么,赶紧对着车内的后视镜核对了一下……你还别说,驾照上的那张脸,如今正长在他脸上。

    借尸还魂?夺舍?

    尼玛这世界乱了套。

    “我……我住哪儿?”雷尼喃喃的念叨着。车窗外的警察指了指车窗上的遮阳板,雷尼抬头一看,遮阳板上夹着一张照片,一份地图,地图上画着一个圈,标注着一行住址。

    “我……”雷尼牧师浑身再度摸索了一下,摸到了一串钥匙,他神不守舍的拎出钥匙:“这不是我的,这……”

    雷尼牧师想起什么,赶紧翻弄钱包。钱包里有几张皱皱巴巴的美元,几百阿根廷比索……这个月的生活费似乎不用愁了。

    “这里是阿根廷”,牧师都受过拉丁语等多语言训练,见到阿根廷货币,雷尼牧师明白他身处何地了:“阿根廷什么地方?我怎么到了这里?”

    “这里是布宜诺斯艾利斯……街,亚历山德拉先生,如果你开不了车,我可以让警车送你回去”警察好心的安慰说。

    “今天是什么日子?”

    警察的回答让雷尼牧师知道:今天距他失去知觉不过半个月,如果有人对他做了整容手术,这段时间恐怕还不够恢复……雷尼牧师想错了,对他进行的不是整容手术,是激素催养。每天大容量的营养剂,以及安眠剂令他在昏睡中长了数十斤肥膘,然后他的声带被激光烧了个小孔改变声频,最后秘密将他送到布宜诺斯艾利斯,替他安了个伪造假身份。

    这个假身份出生于安第斯山区——那里一年见不着几个人,没人能证实他不是他——几天前,这个假身份才来到布宜诺斯艾利斯,租了一套房子准备在当地找工作……剩下的事,就由雷尼牧师折腾吧。在此期间,如果他把电话打回科尔雷恩,人们会告诉他雷尼牧师招惹了方格林,躲藏起来了。

    从此,这位亚历山德拉先生,终其一生证明自己不是亚历山德拉,而是雷尼牧师——无人相信。

    当雷尼牧师带布莱尔一家逃出科尔雷恩后不久,方格林终于保释出狱了。拘留所大门口的短短采访结束后,方格林上了防弹车,车辆一路开往海员俱乐部,送别了兴奋不已的的律师,方格林推开客房会客室,贝拉小姐、约克,以及另一位潜藏人员、杀手查利从椅子上站起来,迎接他们的君主。

    “六十一个人”,查利这么说:“这简直是大屠杀,到目前为止,我们死了六十一个人。”

    贝拉小姐两眼擎着泪,补充说:“尊敬的方,最糟糕的消息不是这个,我们的会计师逃跑了,带走我们账上所有的现款——我们成穷光蛋了!”

    方格林傲然地一笑:“谁说我们是穷光蛋,我亲爱的矢车菊,每个人的钱包都装着三样东西,一个是我们的现金,一个是我们的信用,最后一个是我们的心境。即使我们没有了现金,我们还有信用,我们的钱包怎会空荡荡呢?”

    贝拉小姐哽咽起来:“是的,我们还有信用,还有好心情!”

    方格林四处望了望屋子,贝拉马上说:“这座房子是安全的,我已经打开了无线电屏蔽。”

    方格林点点头,说:“马上给我联系俄罗斯黑手党、新纳粹,我要知道谁找我麻烦……嗯,眼前的局面让我想起什么,好像,好像是‘管道疏通工’这个词。你们有同样的看法吗?”rq

    第一卷  第三百七十一章 我们怎么被操纵的?

    第三百七十一章 我们怎么被操纵的?

    贝拉小姐立刻接上话:“是的。早在几天前我就觉得奇异……方,你现在大概也感觉到那种无力感,那种……怎么说呢?事态演化总不由自主,总不尽人意,好像无论我们多努力改变,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都是别人早一写好的剧本,任我们如何努力想跳出这个框架,都仿佛……由不得我们做主。

    这种感觉让我想起当初你说过的一件事,你说这世界有一群特殊的人,遇到他们,总让人有一种绝望的无力感。”

    方格林当然记得这件事。说起来,这件事的起因还在于他平生最得意的一次突击行动。那次行动的整个过程,经典的仿佛教科书一般,每个行动过程流畅的如同一个个齿轮,精密的组成了一部完美的机器……但这次行动是山寨的。

    方格林是从地下军火加工商那里获知“管道疏通工”这个词的,那时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汽车修理学徒工,秘密参加地下活动,光有一腔热血,对谍报工作并不精通。

    在各种组织里,这种热血傻x一般都是充做炮灰的,他主要负责替行动组筹备钱财购买武器。在某次购买武器过程中,方格林看到军火商手里出现一种奇怪武器,这件武器枪管、枪身是可以分离,并折叠转向的。枪管上方带一摄像头,持枪者可以从枪托部位附带的荧屏上。看到枪口所指的图像;也可以用无线装置、从电子墨镜的荧屏上看到图像……

    方格林爱枪、爱武器。这柄古怪的武器让他魂不守舍,于是他竭力巴结地下武器商,为此装作拜师学艺,希望获知此类武器的加工技巧。这位地下武器商的嘴最初很紧,但收徒之后被方格林撬开了嘴巴。他告诉方格林:这古怪是以色列产品,定制此类武器的客户多是一些从事神秘职业的隐身人。而此些客人常常提出特殊要求……

    打开话匣字的地下武器加工商,向方格林展示了他一生的得意作品。这位商人常常把客户订购的武器制作双份,一份交给客户一份自己留作纪念。好在做这一行利润丰厚,客户为了保密支付的费用非常高,足以支撑武器加工商这份偏爱。因此,该商人的收藏很丰厚。

    在这位商人的引导下,方格林彻底开了眼界。看过这些特意加工的武器,方格林眼前仿佛推开了一扇门。他如梦方向的发觉:原来武器还可以这样玩?!原来一次简单的刺杀,还可以如此设计?

    这位武器加工商喜爱收藏特殊武器,当然,他也非常想了解武器使用状况。因为他的技艺精湛,再加上当时爱尔兰是混乱之地,地下枪支交易隐蔽而便捷,故此拥有了很多老客户。老客户有时偶尔谈起武器使用中的问题,由此,武器加工商半猜半脑补,知道了很多精彩案例。

    好吧。自学成才的方格林是个极为用心的人。正是从武器军火商那里,他获得了许多间谍知识与技巧,并从一次次行动中幸存下来,逐渐掌握一点小权利。随后,在某次刺杀中,方格林带领他的小队执行任务,发觉目标人物的状况,跟他从武器加工商那里知道的一个小故事有点像,于是他“山寨”了。

    行动很成功,方格林一跃而成共和军力的重要人物。随后他发觉。从军火加工商那里获得的知识对他非常有用。等他回头再找军火加工商,发觉那次行动后,军火加工商被这种“山寨”吓坏了,他担心被客户找上门灭口,迅速躲了起来。并从此销声匿迹。

    此后,方格林对军火加工商的存在保持沉默。但他记住了师傅讲述的每一个小故事,反复琢磨其中蕴含的技巧,并步步高升,直到权重一方——他也记住了师傅提到的那些“总是对现成武器提出特殊要求的隐秘客户”。

    管道疏通工——师傅当时用的是这个词。当时师傅还笑眯眯地补充说:偶尔,这些人还自称机械师,他们最喜欢用的掩护身份,就是方格林从事的机械修理职业。而他这类特殊造枪匠,其实也是一种“管道工”至少也算是“管道工”中的道具师。

    多年前,当别人赞扬方格林那次经典行动时,方格林曾谦逊的谈到:可惜参加行动的都是些生手,如果让“管道工”来做这些事,情节推进的可能会更流畅。当时,方格林为了显示自己见多识广,曾约略谈起过“管道工”的神秘……当然,他并没解释说,这是从师傅那里获得的知识。

    方格林那次仅有的谦逊,后来被人当做随意编造的故事,毕竟他说的事过于不可思议。唯有少数人把他的话当了真,比如当时在场的贝拉……哦,哪怕方格林说太阳是方形的,贝拉小姐也奉行不误。

    “是的”很多年了,方格林的记忆已经有点模糊,他重新回忆师傅说的话,慢悠悠复述道:“性格决定命运,只要是因为什么性格,决定他遇事的思考方式,处理方式。

    ‘管道工’接一个任务,首先要事无巨细的搜集‘目标’的日常生活细节,从中判断‘目标’的性格,以及为人处事的方式,而后确定剧本。

    精密的计算来自细节——两条路摆在面前,‘目标’习惯于选左手的还是选右手的路走,从日常的生活细节中可以提前推断出来。正是有了这种精密的推断、预测,所以目标陷入网中,会产生绝对的无力感,感觉自己被操纵了,只能按对方的设计路线走……”

    方格林深深吸了一口气。反问:“通常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习惯做什么?”

    “反击!”约克凶狠的回答:“我们是地头蛇,外来的人进入城市,单纯旅游玩耍还好说,如果他想住下来,想闹点事,那就如同鸡窝里住进一直白鹅那么明显。把他们找出来,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反击力量。唯有显示我们的力量,才能震慑那群三心二意的不坚定分子。否则,大伙儿心散了,那就……”

    “那就反其道而行之——”方格林果断插入:“联络俄罗斯人。我们寻求一个谅解。告诉他们这是警察局长的私人行动,如果他们愿意接受赔偿,我们可以提供一个合理价格。”

    贝拉小姐为难的解释道:“方,我们账上没钱了。”

    方格林挥舞着拳头。怒吼道:“他们希望我们继续交战,他们希望局势继续混乱下去,我们不能按照他们的舞步走。想摆脱这种局面,唯有让战斗停下来。

    亲爱的贝拉,我们账上是没钱,但我们还拥有数百家啡馆、酒馆、舞厅、俱乐部,这些门店每天给我们带来百万英镑的收益,只要战火停止和平重现,每天都用现金流入我们账上。我们很快会有钱的,我们没有倒下!

    另外。我方格林的信用还值几个钱,抵押到银行还能借到一笔现款……去行动吧,与其坐着发愁,不如行动起来。”

    有了方格林,大家都仿佛有了主心骨。在座的人纷纷起身,各自忙碌起来。贝拉走到门口时欲言又止,方格林重重点点头以示安慰,贝拉嘴唇蠕动,把安慰的话咽了回去,只公式化的小心提醒:“如果是‘管道工’出手……方。谁会是委托人?”

    方格林感觉到很孤独,这个时候他唯有贝拉小姐可以信任,但贝拉却必须出去干活儿,他心中有不少的的话想说,却只能故作坚强的回答:“我们有很多仇人!也许是纳什。也许是任何人。但这些都不重要,我们首先要从被动局面中跳出来。寻求与俄国人的和解,我们才能抽出人手,做其他的事情!”

    “我知道了”贝拉小姐重新回到方格林身边,轻轻地吻了一下方格林的脸颊,而后果断离去。

    开车奔回高尔夫俱乐部,贝拉找来俱乐部保安,询问关于布莱尔的情况:“你们看到他有两个接应者?接应者怎么走进俱乐部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