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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封印第51部分阅读

一个民警的陪同下,火速把杜月蓉送上了急救车,拉响警笛,向医院方向呼啸而去。

    警察从朱颖的尸体身上,搜查出了她的身份证,证实死者确实就是已经报了失踪案的朱颖。

    从朱颖身上还搜索到了一本精致的日记本,上面虽然浸透了鲜血,但从断断续续的字里行间,警察也终于弄明白了朱颖为什么匆匆进入这酒店最终命丧电梯井中的原因。

    当朱颖得知已经向自己发誓保证过的丈夫陆志安,不到三天,竟然又背着她悄悄和杜月蓉在酒店中幽会时,不禁怒火中烧。

    而这时,陆志安刚好已经出差了。朱颖决定和杜月蓉展开正面交锋和谈判,这才一个人扔下女儿,匆匆赶往杜月蓉入住的酒店。

    悲剧由此而发生,理清了案情的刑警队长,不由得扼腕叹息。

    随着刑警带着朱颖的尸体离去,酒店中围观的人群渐渐散了开來。再也沒人敢乘坐那辆电梯,好多人选择从安全通道的楼梯而上,更有多人胆小者,当即退房离开了酒店。

    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章 阴阳先生

    李冰一行五人,正在丰都城外踏青时,忽然听闻一阵琐呐之声。

    在这春暖花开的季节,到处是鸟语花香、青山绿水,忽闻这殡葬的乐声,让五个人不禁都感觉大为扫兴。

    在朱颖的尸身从电梯井内起出后,回到房间内的李冰,惊异地发现,留在他胸口的最后两个红点竟然同时消失了。

    李冰大喜过望,急忙把这好消息告诉了同行的几人。

    张远山乐得一拍大腿道:“李冰,我们沒白來一趟,朱雀的暗示果然应验了。现在我们既然过了三才中的‘人’字关,那一下步就应该是那个‘地’字了。既然这里是鬼城,那就应该和‘地’有关,我们也不要一直闷在这酒店,明天郊外踏青,或许能有所发现。”

    其他几人都觉得有道理,都赞同张远山的提议。

    赵婉儿和施丽娅却有点担心杜月蓉的情况,李冰安慰她们道:“你们两个,看來真的把那个杜月蓉当成姐妹了。虽然你们两人答应了她保密隐私,不肯说给我们听。但我肯定,她绝对沒事了。”

    赵婉儿奇怪地道:“你怎么那么肯定?”

    李冰笑道:“她不是说过,那个朱颖的鬼魂已经答应放过她了吗?何况,我胸口的红点消失了,那就说明这段人鬼恩怨已了,她当然不会有事了。至于警察嘛,只能根据现场分析和杜月蓉的笔录來作出判断,他们不可能会把鬼神一事当作案件证据的。所以,杜月蓉在医院苏醒后,做完笔录,就会回家了,她沒任何谋杀的嫌疑。”

    赵婉儿和施丽娅听李冰如此之说,略想一下,觉得不无道理,这才开心起來。

    本來一行五人兴致颇高,正在山野之中游山玩水,却陡然听闻这丧事之声,自然不免扫兴。

    忽然,从树林中出现了一个身影,急匆匆地向他们奔过來。

    那是一个中年男子,臂上还挽着黑色的袖章,很明显,他就是山脚下那户办丧事的那家人之一。

    那个中年男子,來到了五人面前,瞥了一眼众人,仍是急匆匆地前行。

    张远山突然叫了一声:“那位大哥,请留步,我有话要请教于你。”

    那个中年人一楞,不禁停下脚步,仔细地打量起面前的三男二女。

    张远山一抱拳道:“这位兄弟,敢问如何称呼?我见你印堂发黑,煞气甚重,又见你虽然脚步匆匆,却略见虚浮之气。不知所为何事?”

    那个中年男人吃惊地“啊”了一声,也对张远山一抱拳道:“在下叫范顺喜,家就在这个山脚下。敢问大哥您是何方高人?听口音,你们不象本地人。”

    张远山微微一笑道:“我们五人是一起的兄弟姐妹,从上海过來的,前來丰都春游。我叫张远山,是茅山弟子。刚才看到范兄弟印堂发黑面带煞气,故此才叫住兄弟,不知兄弟有何大麻烦缠身?”

    范顺喜听到张远山自称是茅山道士,又一眼看出他晦气缠身,不由得眼睛一亮。

    他指了指山下那户正在吹着琐呐的人家说道:“这就是我家,家父不幸刚过世,已经六天了。只是一直沒出殡,等明天头七过后,就安排出殡。”

    张远山先是向范顺喜表示哀悼,然后又问道:“范兄弟,既然你老父亲只等过了明天就出殡,那你一个人急匆匆从山那边过來干吗?”

    范顺喜叹了一口气,两行热泪从眼窝里淌了出來,把事情來由一五一十地讲给张远山听。

    范顺喜的父亲范正平,由于他脑子活,胆子大,很早就在外闯荡,经过多年拼博,积累了一大笔财富。

    范正平又用这笔经商的钱,开办了一个小厂子。经过几年经营,生意越做越红火,小厂子也变成了一个大厂。

    范正平平时就喜善乐施,为乡里亲邻做了许多好事,在当地人缘极好、口碑极佳。

    几天前,范正平在酒后突然失去了知觉,急送到医院后,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医生在抢救多时后,无奈地宣布了范正平的死亡。

    范家人悲痛万分,按当地风俗,把范正平的尸体接回家里,摆设灵堂,准备停尸七日后发丧。

    既然操办丧事,就得请当地懂风水的人前來主持。而在当地最出名的一个看风水的人,虽然衣着和常人一样,年轻时却是一个道士,学得一身好本领。

    这个风水先生叫刘三才,虽然精通易经八卦,驱魔祛邪的道家法术,为人却极为卑鄙。他看风水颇得门道,在当地干这一行的人中,可谓是首屈一指,无人能超越。只是他贪财好色,因此,平时仗着给人操办白事,虽然也积聚了不少钱财,可早已挥霍一空。

    范正平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就是范顺喜,小儿子叫范双喜。

    范家两儿子,年龄却相差了十多岁,范顺喜老实本分,相信鬼神。小儿子范双喜头脑精明,是块经商的好料,被范正平视作事业接班人。

    范家两儿子,都和范正平一样,为人心地极好。当他们父亲范正平猝死之后,心中悲伤父亲的离世,两人商量要好好为父亲操办丧事。

    经人介绍,范顺喜找到了风水先生刘三才,请他为父亲操办丧事。

    正在穷困潦倒的刘三才,听说在当地很有名气的范正平突然死了,正思量着前去范家揽下这丧事,沒想到范顺喜竟然亲自登门相求。

    刘三才心中虽然狂喜,面上却不露声色,他想趁哄抬自己身价,能向发财的范家多讨些钱财。

    本來打定主意想要范家五千元的刘三才,在听到财大气粗的范顺喜主动开口提出一万元酬金时,心中一动,决定多敲一下。

    刘三才装作很冷淡的样子,对范顺喜爱理不理。

    范顺喜再三请求,无奈刘三才不断找借口推辞。范顺喜无奈,只得悻悻然地回到了家中,把这事情告诉了弟弟范双喜。

    范双喜一听心中明白,他知道,这肯定是刘三才嫌钱太少,不肯前來,自己老实巴交的哥哥范顺喜沒能理会刘三才的用意,这才碰壁而归。

    得到弟弟指点的范顺喜恍然大悟,第二次赶到刘三才家中,这次提出一万五千元的酬金。

    沒想到刘三才冷冷地伸出一只手掌道:“范顺喜,至少要这个数。”

    范顺喜一楞,随即也恼火起來道:“刘三才,如果我请别人,两三千也就够了。只是因为你名气大,所以才登门相请。沒想到你竟然狮子大开口,竟然想要五万,你这不是抢钱吗?”

    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一章 静待尸变

    刘三才冷冷地道:“我已经算出,你父亲范正平的鬼魂将在头七之夜回家。子夜时分,你父亲将会尸变,到那时,你和你弟弟范双喜小命不保。不是我夸口,方圆百里之内,只有我才能解除你家这灭门尸变之灾。收你五万,那还是因为你家老爷子平素为人不错,我要耗费很大法力,才折衷一下的。”

    范顺喜大惊,在这鬼城丰都,本來就对风水先生所说的鬼神之事深信不疑,何况刘三才还是这行中的顶尖高手。

    范顺喜心中暗忖,刘三才既然如此说,宁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尤其让范顺喜暗暗心惊的是,他曾经听人说过,这个范顺喜为人极差,常利用自己精通的旁门左道,对不顺着他的人暗下诅咒,常常使对方不是家破人亡便是晦气缠身、诸事不顺。

    范顺喜陪着笑脸,恳请刘三才帮帮忙,能不能少要一些酬金。

    刘三才从范顺喜惊慌失措的神色中看出了他内心的惧怕,心中暗喜,脸上却更是声色俱厉,一口咬定,非得要五万元钱不可。

    见这个数字有点大了,范顺喜也不敢一个人作主,无奈只得先回家和弟弟范双喜商量。

    血气方刚的范双喜听完过程,不禁勃然大怒,开口骂道:“这个刘三才,本就看不起他。他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懂一点糊弄人的风水之术吗?哥,不要理他,我们不请他了。”

    范顺喜心中害怕,便把听说的那个刘三才能暗中使坏的顾虑告诉了弟弟范双喜。哪料到,范双喜听后更是大怒道:“我还偏不信这个邪了,我就等着爸爸头七那天晚上,看看那个刘三才到底能玩出什么鬼把戏。”

    范双喜不再听哥哥范顺喜的劝解,兄弟俩人不欢而散。

    今天已经是范正平的停灵第六天,范顺喜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强,他决定悄悄再去求一次刘三才。

    张远山听完范顺喜的叙说,痛骂世上竟然有如此学道之人,给他道门抹黑。

    张远山仔细地看了看范顺喜的面相,心中已经了然,他知道,范顺喜虽然有个大劫难,可是他命不当绝。

    范顺喜印堂中的黑气和脸上的煞气,当是那个j刁的刘三才暗中搞的鬼。

    张远山也心中暗暗惊叹,这个刘三才果然是个高人,道家修行应该在他之上。

    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张远山,范顺喜正想告辞,张远山却一把拉住了他。

    张远山心中已经打定主意,自己要为范家解除这场无妄之灾,同时好好教训一下那个靠道术为害乡邻的刘三才。

    虽然刘三才的修为远胜张远山,但刘三才根本不知道张远山的存在,这样一明一暗,张远山就多了几分对付刘三才的把握。

    张远山对着范顺喜低语道:“范兄弟,你就不必去请那个阴阳先生了。此人道德败坏,利用自己所学,为取财而对你下了诅咒。想必他说你父亲头七夜炸尸之说,也是他想敲诈你们的最后一个筹码。”

    范顺喜吃惊地看着张远山,然后拜倒在地,请张远山给他指点迷津,摆脱灾难。

    张远山扶起了范顺喜,神色凝重地说道:“道家子弟,除妖仗魔为份内之事。如今出此败类,那个刘三才与妖魔有什么区别吗?范兄弟,你别担心。我们几个佯装是你朋友,到你家拜祭一下你父亲,看看情况,再作决定,我自有对策。”

    范顺喜大喜,连忙走在前面,把五个人带回自己家中。

    范家人听范顺喜说那五人是他朋友,前來祭奠亡者,自然也以礼相待。

    张远山等人,恭恭敬敬地在棺前上了香,拜了几拜,绕棺参观范正平的遗容。

    只见按当地风俗,躺在棺材中的范正平面色祥和,竟然不象是死了几天的人,而是犹如喝醉了酒刚睡着了一般。

    就在大家心中暗暗称奇之时,李冰悄悄地扯了一下张远山衣裳,俯在他耳边轻身道:“张大哥,这里面大有古怪!”

    张远山一楞,也低声问李冰是怎么回事。

    李冰俯耳低语:“张大哥,我看这个躺在棺材中的范正平,似乎命不该绝。我依稀看到他尸身中似乎有一道红光,只是气若游丝,被一道邪恶的黑气所压住了。”

    经历了上次钱辉父亲复活的事,张远山知道李冰不是在瞎说,是他体内的异能让他看见了这个诡异的现象。

    张远山心中更有数了,压住范正平的那一丝还阳之气的邪恶黑气,必然是那个因贪财而敲诈范家的刘三才弄的花头。他更是下定决心要尽自己有力量,除掉这个为非作歹的道家败类,更是顺应天意,让本不该命绝的范正平能够还阳。

    张远山淡淡地对范顺喜说道:“范兄弟,请借一步说话!”

    张远山告诉范顺喜,明天傍晚前,他会再來范家。他要范顺喜给他准备一只大公鸡,只等张远山前來,帮范家解了大难。

    张远山几个人告别了范家人,匆匆回到了丰都城。在鬼城丰都,张远山很快就买到了一大包朱砂。

    第二天傍晚时分,也就是范正平的头七那天,张远山只让李冰单独驾车,带着他來到了范家。

    正心急如焚的范顺喜,见到了张远山如约而至,大喜过望。

    范顺喜把张远山的來意,告诉了这几天一直板着脸不和他说话的弟弟范双喜。

    范双喜本就痛恨刘三才这种人,听到张远山所说,虽然心中不信,但经不过哥哥范顺喜的一再劝解,就答应了张远山的要求。

    张远山让范家人把那只大公鸡宰杀了,用一个大碗,装了满满一大碗鸡血。他又把朱砂倒出一大碗,和装满鸡血的大碗并排放在桌子上。

    张远山吩咐,范家所有人都暂时回避,不能呆在灵堂中。

    等范家人全部回避后,张远山这才搬过一把长椅,和李冰并排坐着,静等子夜时分的到來。

    一直坐在棺材前等候的张远山和李冰,渐渐也來了睡意。

    正在他们打着盹,快有些支持不住时,只觉得身边一阵冷风吹过,整个灵堂中显得阴森森的,寒气逼人。

    两人心中一懔,不由得背靠背紧紧地挤在了一起。

    “吱呀”一声,灵堂的大门悄悄地打开了一条门缝,不一会,就听到身后的棺材中传來了异响。

    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二章 借尸作祟

    棺材里传來一阵轻微的响动,张远山心中一懔,循声看去。只见那棺材中露出了一个头,正是他先前见过的已经死了躺在棺材中的范正平的脑袋。

    那个死人脑袋左右扭动了一下,发出一阵咯咯之声。

    那个死人脑袋的两只眼睛虽然大睁着,却毫无生气,竟似根本看不到坐在离棺材一丈夫远的椅子上的张远山和李冰两人。

    李冰紧张得手心里滴出了汗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双眼死死地盯住那个不住扭动的死人头。

    一阵阴风袭过,那原本无神的死人双眼中,忽然闪出两道绿光,李冰定睛再看时,只见那死人脑袋上的双眼中,两只眼珠已经泛出绿绿的光芒了。

    “呼”一声,那个死人竟然双腿笔直地直接从棺材中蹦了出來,直直在立在棺材前面,一动不动。

    张远山捏了一下正冒着冷汗的李冰的手,低声道:“屏住呼吸,不要出声!”

    李冰心中大惊,立即屏住了呼吸,一时脸孔涨得通红。

    只见那个炸尸了的范正平,双眼虽然泛着绿光,却仍是看不见他们。只有那两只耳朵在轻微颤动,似乎在倾听周边的声响。

    范正平抽了抽鼻子,似乎闻到了灵堂中生人的气息。他慢慢地向张远山和李冰处飘來,而根本不象传说中的僵尸那般跳动。

    张远山悄悄摸出一张符纸,在范正平飘到他们面前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眼明手疾地把那符纸贴上了范正平的额头。

    范正平惨呼一声,仰面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李冰见状大喜,刚探下身子想看看情况,却不料范正平又呼地一下从地上竖了起來,和李冰的脸蛋不到十公分就这么面对面地僵持着。

    李冰大惊,却见那范正平伸出手把自己额头上的符纸一把扯下,攥在掌心中。

    那张符纸在范正平的掌心中,竟然燃起了一束绿幽幽的火苗,不一会就化为了灰烬。

    范正平一口气吹掉了掌中的符纸,口中的一股腥臭气几乎把李冰熏晕了过去。

    张远山惊呼道:“李冰,快退后。果然这场炸尸是那个道士刘三才搞的鬼,这道士灵魂出窍,附在了这死尸身上。”

    李冰听得张远山吃喝,这才一下清醒过來,连忙转身跑了几步。

    死尸并沒有追击李冰,这一下倒是大出张远山的意料。

    只见那死尸口中叽咕了几句,似?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