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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鬼物第15部分阅读

    西户,三面采光,比中间的格局好。而且正好南面,东面,西北都有大的窗子或者阳台。典型的七星打劫局,算是大旺的了。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曲天皱皱眉,开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开门检查。那媳妇也没心思理我们。我还犹豫着要不要安慰她一下呢,曲天就叫我过去看看了。

    他打开的是西北面的房间。亮了灯,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房间里堆满了杂物。我记得这个山向八运的房子,在西北是五黄二黑的。拿来当杂物房是应该的。只是这里不应该算杂物房,而是算垃圾房了。空瓶子,废报纸,到处都是。那种用完的油瓶子,更是有着好几个蟑螂淹死在里面的。

    那媳妇终于发觉了我们的行动,说道:“那房间我们从来不开门的。有一个风水先生说,那房子不好,让我们关门关窗,别去走动。”

    曲天低声道:“学术不精能害死人。”然后他就跨过了那些瓶瓶罐罐,踩在烂椅子,废报纸上,走向了那窗户。伸手扳扳,那窗子竟然是打不开的。好好的七星打劫局就这么被破坏了。还不止这些,那玻璃窗上,还有着血迹。

    曲天问道:“你老公的出生年月日时知道吗?”

    那媳妇报了出来。也不知道她说得是不是准确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知道自己准确的出生时间的。她报出来的时间,我用万年历翻了一下,阴年,阴月,阴日,阳时。如果说这个媳妇记错了时间的话,那么就有可能是阴时的纯阴命。

    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五黄二黑3

    对于纯阴纯阳命,我的了解也只有在金子那听说的那些事。在我还没有理清思路的时候,曲天已经问道:“是那个先生帮你们布局的?”

    “我也不知道,是我公公请的人。”

    曲天站在那窗子前,伸手刮刮玻璃上的几点……血迹。看颜色应该是干枯的血迹吧。血迹是在外面的也刮不下来。曲天就整个手掌贴在那玻璃上,几秒钟之后他对那媳妇说道:“找人来把窗子弄开,把这个房子整理干净。在墙上挂上能发出声音的金钟。我们先回去了。”

    曲天带着我离开,我总觉得这么就走有点不礼貌吧。还是匆匆安慰了那媳妇几句,跟上了曲天。

    走在楼梯里,我问他怎么这么急着离开。他说道:“那房间跟魏华有关。他才被我们放出来不到几个月,那窗子上已经有很强的煞气封着了。西北是男主人,正好是五黄二黑。而东边是震,也是五黄二黑。没有什么化解的风水摆件就算了,还封了起来,堆垃圾不出事才怪。这两父子肯定有争吵,甚至是犯事。”

    风水上讲究收山出煞,煞气并不是就一定要关门关窗的。有时候也是要通风的。这种七星打劫局,不正好是在五黄二黑的西北和东通风吗?(关于收山出煞,后面会讲到的。)

    下到了一楼,我抬头看看那座房子。嘴里嘟囔着:“七星打劫也不怎么厉害啊。七层楼,一楼没人住,那就是六家人,可是没有一家当旺的样子。”

    曲天就笑了:“这个的房子建的时候是七运的。这么正好的东边三面采光,才有南、西北、东同时有大的通风口。七运这样的房子可不是七星打劫,只有八运才是。刚才那家,一进门就知道,他们家重新装修不过两三年的。装修了就是换天心,按装修以后的算。才算八运的。这里六户,不知道有几家是八运之后重新装修的,就算重新装修了,也不一定局就运的起来啊。窗子一直关着也没用。”

    “也对,什么人有什么运,住什么房子。叫花子住个七星打劫的房子,说不定还会折寿呢。我们家没钱,只求平安,我和我爸就不用想着什么七星打劫了,就守着我们家那三层小楼一辈子了。”

    曲天拉过我的手:“以后我给你买个别墅,我们看个旺山旺向的,也一样。”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不知道我们这算不算是苦中作乐呢?回到自己租的那小小的,装修也不是很好的小房子,幻想着以后的别墅。

    其实,宅有宅命,人有人命,我们不应该去强求什么旺山旺向,也不去强求什么七星打劫。遇上了买下,遇不上,就算了。我们的别墅,也就是个想想而已的。

    回到家,我还是选择再次洗澡。出门之后,又是一身的臭汗。洗过澡,岑祖航在房间中看着电脑。我走过去的时候,看到了qq再闪动,心里就吐槽。一个六十多的老头在上网聊q。然后更猥琐的就是,幻想一下他再和一个十几岁的小女生网恋。

    他应该是看到了我憋笑的模样了,回身对我说道:“明天周末,零子约我们出去,本来只是去谈事情的。他强烈要求去水上世界。”

    我一听就高兴了:“好啊好啊。去水上世界吧。今年刚开放没几天,我还没去过呢。”

    看来反对的只有岑祖航一个人,一票反对没有用,所以我们的行程还是全听零子的安排,去水上世界,然后再吃午饭谈事情。

    尽量第二天,岑祖航成为了曲天,臭着曲天的那张脸,还是乖乖地跟着我们去了水上世界。

    水上世界是刚开张两年的,很多设施都还挺新的。加上今年夏天是刚没多久的,来玩的人也就比上次我们来要多得多。

    同样凑着脸的,还有零子的那个合租的朋友。他站在门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人这么多啊?要不我们找天人少的来包场。”

    金子姐就没好气地说道:“幻想罢了。就你那小矿,卖了也许够包场了。现实点。”

    金子姐是带着老公孩子一起来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金子姐的孩子。从他们的交流中我也知道了,这次非要来水上世界的原因,是因为那孩子叫来。

    四周的人很多,大家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及任何秘密的事情。换好了泳衣,零子已经租好了一张桌子,几个男人已经在那玩扑克了。

    金子姐抱着孩子没好气地说:“来这里就是来打牌的啊。那你们在家里打牌不就好了。去租个鳄鱼气垫来玩。”她这句话是对她老公说的。

    他老公丢下了手中的牌,朝着曲天说道:“那个谁,来顶下牌。”他是边说着边离开了的。零子和他那叫小漠的朋友都看向了曲天,三人都愣了一下,小漠先说道:“坐啊?”

    “我不会!”曲天说道。他生活的年代还没有斗地主这种玩法吧。

    小漠最先大笑了起来:“这个年代还有不会斗地主的啊。”

    零子也笑了:“因为他们家原来就是地主。”

    我心里不安了起来。其实岑祖航有时候挺敏感的。我叫他老爷爷的时候,他也会生气啊。现在这么说他,万一他生气了呢?

    曲天微微一笑,坐下来,把一旁的扑克摆成了九宫格,说道:“玩奇门遁甲,下棋。”

    “这是挑战?姐,迎战!二打一,我就不信赢不过他岑家!”

    金子姐也很爽快地将孩子让我抱着,自己做到了原来小漠的位置上。而小漠干脆就下水游会去。

    他们玩的我也看不懂。就好抱着孩子在那逗弄着。孩子已经不小了,大概五岁了吧。会说很多的话。问什么答什么,奶奶糯糯的声音,很好听。她不时还会扯扯我泳装上的花,让我不得不提防着她的狼爪会不会让我曝光的。

    那鳄鱼气垫租来了。足足两米长,一米宽,孩子和他爸爸也下水玩去了。那边发出了欢呼的声音:“啊!姐姐,合作愉快!我们赢了啊。我游会去。”

    岑祖航竟然输了。不过也是,人家的两个人一起想呢。他也只是笑笑,起身问我要不要去游泳。我摇摇头,他就把我给了金子。自己也下水了。

    金子姐凑过来说道:“做了没有?”

    我脸上一红:“什么啊?”

    “装啊。行了,看你胸前那印子就知道了”

    我的脸上更囧了,今天的泳衣我特别检查过的,正好能盖住胸前的印子。可是那孩子扯扯我泳衣,还是让印子露出了一些。

    金子姐也不放过我,继续笑道:“行了,做就做了吧。岑祖航这种男人,没有亲人,就你这么一个了,等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他什么都是以你为中心的。等着过幸福日子吧。”

    上午大家玩得还是很愉快的,我也下水玩了会,金子姐也一直在我身边,没有让我觉得不安什么的。今天的重点终于要来临了。那就是午餐会议。

    午餐,是小漠在水上世界内部的餐厅里订下的包厢。大家换了衣服,在包厢里等着上菜的时候,会议就已经开始了。

    曲天说了昨晚我们去那家房子的情况。最后说道:“先不管他们家请的风水先生是学术不精,还是有意害人。那窗子透着的炼小鬼的气息是不会有错的。我想这件事就算不和魏华有关,那至少他也关注过。而且那个男人,应该是纯阴命。”

    金子抱着孩子,喂着水,边说道:“为什么一定是魏华呢?也许这个城市还有别的炼小鬼啊。别把思维局限了。那样不利于推理。”

    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死亡之床1

    零子说道:“好,把事情反推一遍。炼化小鬼的目的有二,第一是作为武器,第二是复活僵尸,控制僵尸。现在有了纯阴命男人被设计被魏华关注。那么魏华的原因会是哪个呢?之前我们还想着复活僵尸是复活你们岑家的老祖宗,结果他是拿你家的老祖宗来当实验品。要复活的是他自己。”

    “不排除魏华。”曲天说道,“他在那个小区监视过我们。”

    这个时候开始上菜了,大家都很默契地闭嘴了。等着菜上好了,金子端着茶杯说道:“来,以后大家合作愉快吧。有什么风吹草动的,都相互通知一声。虽然大家目的不同,但是过程是一样的。”

    大家举起了茶杯。小漠还说道:“喝茶有什么意思啊。这么热弄点啤酒吧。”

    结果没人响应他,下午大家还想去玩船呢。

    这一天玩得挺高兴的,而且金子他们一家人也挺好相处的。大概是怎么这个世界上,跟那件事有关的,就这么几个人,就是一个小团体了。相互之间的依赖和信任是不可少的。

    阳光很明朗,毕业的作品却是阴暗啊。画室里不再有聊天的声音,老师过来看了几次,就点评了几句话,就离开了。通宵的同学越来越多,我也开始加入了通宵的军队中。

    有亲大概要问,通宵会不会有鬼啊。在那学校这么多年,每次到交期末作品都会有很多人通宵的。一个月的任务,要在一个星期内完成,人很多,而且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作品上,连说话的时间都很少。就算看到了什么鬼,也没时间理会了。

    那天我早上睡了一上午,下午才来到学校,就看到学校里的于老师就在画室门口跟同学问起我呢。

    我疑惑着走过去问道:“于老师,我就是王可人,有事吗?”

    于老师是我们学校老师里数一数二漂亮的了。又是刚毕业出来工作不到三年的,还是教舞蹈的,身材好气质好,虽然她不上我的课,我也认识她。

    于老师上下打量我一下,我说道:“怎么了?”

    “你……认识曲天吧。”

    “嗯。老师有事?”

    于老师朝我打着手势,让我跟她走。我带着满心地疑惑跟着她走进了楼梯道。这画室是有电梯的,楼道也就只是消防通道,平时也没人走动。就连扶手都是厚厚一层的灰。

    她叫我来这里说话,肯定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只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然后于老师跟我说了她的事情。她说她也是听别的老师说曲天会看房子的,希望我能帮联系曲天去看看她的房子。她去找过曲天了,没找到,才想着来找我的。

    “你那房子怎么了?”能让于老师那么为难,估计是真有事,不是普通地看看风水这么简单的吧。

    于老师犹豫了一下,才说她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做噩梦,梦到她死了。或者就是鬼压床。反正就是没睡好过。

    就凭这些,我也不能确定什么。也许是她的房间是34的格局,也许是有什么招邪的东西。所以我只是说,我会跟曲天说说。

    于老师已经是很感激了。还说一定要快点。她现在晚上睡觉简直就是一种折磨。离得近,我也发现了她脸上的妆很浓,卸了妆之后,就不知道憔悴成什么样子了。

    我给曲天打电话,竟然是关机,不知道他又在忙什么。这样我只能放弃今晚的通宵,晚上回家了。

    想着晚上回家的话,会面对的……呃……床上的事情,我就……有说不清的感觉。期待,紧张,害怕,反正就是不好的感觉。

    晚上,跟岑祖航说的时候,他也只是一直听着,听完之后就说道:“你今晚不通宵,就为了回来跟我说这个?”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如果是以前,我大可以朝着他吼:“用你管啊!”可是现在我们的关系跟以往不一样了啊。虽然没有谁点明什么,但是就是不一样了。

    “你不是也不太在家吗?”我没好气地说道。别以为我天天晚上通宵就不只是他的行踪了。他手机关机的时候,那都是不方便接电话的时候。都是去忙他的事情的时候。还不知道他到底是和谁在一起的呢。

    我的这句话很明显有些惹怒他了。他的惩罚就是一个晚上不让我睡觉。虽然没有正式进入,但是这么一夜是折磨也够难受的了。而迷糊中我好像看到了血。他眼角流下了血。可是我却没有感觉害怕,想要伸手帮他擦去,却没有抬起手的力气。一些都是在迷糊中进行的。

    第二天下午,我们去找了于老师。正好于老师下午都没课的,她就带我们去了她的房子。

    于老师开的是一辆宝马,和金子姐的那个一样。我之前还笑过金子姐,那车子不是典型的小三车呢?

    于老师的车子在前面,我们的车子跟在后面进入了一个市区的楼盘中。那是一个独立的大厦。下面一二层是商业用的,上面是住宅。

    跟着于老师进了她家,我顿时就惊呆了。那房子至少也有一百四平米了。客厅有着很大的落地窗,漂亮的窗帘,沙发,地毯,电视机。反正一切就是那么的漂亮。于老师说道:“你们随便看吧。这里就我一个人住。”

    我们先把她的房子走了一遍,越来越吃惊啊。这个应该是原来的三房两厅的房子,装修的时候,把连接着主卧的一间次卧做成了浴室和衣帽间。浴室还是种了花的,石子小路的尽头是浴缸的那种。浴缸,还是超级大的双人浴缸吧。一旁还就是落地玻璃。那应该是之前的阳台吧。

    一个人住?那么……豪华的房子?于老师才工作三年吧。她家就算再有钱,一个人住也用不了弄出这么一个浴室来吧。

    而主卧就更夸张了。圆形的大水床啊!水床啊!水床啊!床顶天花板上还有着一盏璀璨是水晶灯。

    如果我现在还不明白这些是什么含义,那么昨晚那迷糊中的嗯嗯啊啊都白受了。这不是很明显的,就是这房子住的是于老师一个人,但是使用的绝对是两个人。这么很多设计都是为了爱爱情趣弄出来的啊。

    看着那张再房间中央的水床,我脸上一红,佯装着一声咳嗽,说道:“到处是玻璃,到处是窗子,那边做向啊?”

    “这房子没有测量的必要。真要给她弄,就直接给她布了催的局好了。”

    曲天说得更加的直接。于老师就在房间门口,也听到了我们的说话,她脸上也红了起来:“曲天猜对了。这房子,就是那个用途的。平时我也住在这里。他一个月会来几天。”

    曲天说道:“那你就另外租房子吧。这么装修,睡得肯定不好。”

    “可是,他怕我另外在外面有男人,在这房子里装了摄像头,我必须每晚都回来睡。”

    我低着头,没敢说话,但是我心里在吐槽啊。装着摄像头,还必须每晚回来睡。那男人一个月才来几天,像月经一样,那么其他的时间呢?其他时间就看着屏幕上的于老师自蔚吗?

    这房子,真够邪恶啊。

    曲天犹豫了一下,才说道:“安床必须有床头必须有靠,四周都空的床,叫死亡床。加上床头那左右两盏灯,成了二黑……”

    “为什么叫死亡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