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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飞刀问情第8部分阅读

惊呼:“果然有这等事,那么那位高人是否还会再履凡尘呢?”

    李帆说:“仙师曾经说过,如果我五年内被人害死,会替我报仇后为我寻一风水宝地图下世富贵,如果我平安度过五年,会在次与我相见了却这份机缘。”

    朱元璋嘴里喃喃的说:“五年,那么还要有两年多光景啊。”这样的朱元璋还怎么会让人联想到那个杀伐果断的铁腕帝王呢。

    李帆看着虚若无直盯盯的眼神,抛出了最后一块猛料,他说:“最后,仙师又给我说了两句奇怪的话,说是如果有一位姓朱的贵人过问我的事的话,让我转告他。”

    李帆的这句话让朱元璋刚才还缥缈的眼神立刻散发着精光,不是那种急切的目光反而带有几分寒意。

    虚若无也是盯着李帆的目光,只要从中看到一丝的闪动,那么李帆可以想象自己会是一个怎样的处境。

    朱元璋问:“欧?那位仙师最后说了什么?”

    李帆说:“虽然仙师没有告诫我不要将此事告知旁人,所以我将我身上的事讲给两位先生听不算什么,但是最后那两句话是仙师指定让我将来讲给一个姓朱的贵人听的,如果我讲给两位先生听,那么我将来怎么面对仙师啊?”

    虚若无说:“李老板把话说了一半又打住,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再说我们也有一位好友确实姓朱,是皇亲国戚,算得上是一个贵不可言之人,你将那位仙师所言之话讲给我二人听,我们自会讲给我们那位朋友听,这样就不会陷李老板于不义的地步了。”

    朱元璋也说:“我们确实有位姓朱的朋友,这点我们不会有半句骗言。只要李老板告诉我们之后,我们绝不会外传的的。”

    李帆有些为难的看着两人,踌躇了好一会才说:“我也相信二位先生不是说谎之人,我就将仙师最后那两句话说个你们听,除了你们那位姓朱的朋友不要外传了。”

    虚若无说:“这点李老板大可放心。”

    李帆说:“仙师让我转告那位姓朱的贵人的两句话是:‘逢七益淡,盛极而衰’。”

    朱元璋还在琢磨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虚若无的眼光一阵暴闪,最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向后靠在了座椅之上。

    朱元璋看到虚若无这个样子知道他是有所领悟了,他有点急的问:“吴兄,是不是你知道什么了,快告诉我啊。”

    虚若无看了看李帆,对朱元璋说:“我也只是猜出了几分,等我们和朱贤弟聚在一起的时候,咱们在仔细参详。”

    朱元璋知道自己今天是有些太过反常了,既然知道虚若无参悟了几分,那么也就不急于当场就知道了。

    双方刻意的转变话题,让这内舱的气氛又活跃了许多,特别是等怜秀秀重新回来的时候,伴着无双的筝艺,几个人也暂时将心思放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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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三十一章 十八岁的虚夜月

    虽然都是满腹心事,但是伴随着怜秀秀最后的低声『吟』唱,三个人都为这位才艺双绝的女子起身叫好,而且这个时候舱外的那几个人已经第三次来催,让朱元璋早点回去休息了。

    朱元璋今天晚上得知了自己最关心的事情,虽然最后那两句话自己还没有想明白,但是也不妨碍他的好心情,所以这酒一直喝到了现在。

    当怜星舫中的三壶清溪流泉全部喝完之后,换了其他的酒,虽然也是佳酿,但是朱元璋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他对李帆说:“李老板,上次在这里喝过你这酒之后,我再喝别的酒就如同嚼蜡,好不容易才将那味道给埋在心里,可是今天却又饮了这许多,怕是要更长的时间才能压得住这股酒瘾了。你这酒,量也太少了,我听说你的星月楼每桌每天也只有一壶,否则我还真想从你那里多买一些。”

    虚若无也是对清溪流泉很中意,他点头说:“吴某也算是喝遍了天下美酒,这种清冽爽口的酒也是不多见啊,李老板,这酒真的如此难酿吗?”

    李帆笑着说:“说难也不难,只是这酒是贱内亲酿的,我不想她过于『操』劳,所以这每日酿的酒就不多了。”

    朱元璋大笑起来,然后对李帆说:“李老板还真是有福之人,娶了一个女酒神回家,这般口福还真是让人羡慕啊。”

    李帆听了朱元璋这话心里也是一颤,他可不认为如果这位掌握天下生杀大权的天子想要彻查自己的身份,自己能够瞒的过去。

    他看着朱元璋刚才还有些醉意的眼睛,猛然发现其中竟有几分看透自己的神光。

    这位习惯什么事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开国帝王又岂是这么好相与的,如果不是今天李帆编的那个大谎触动了他内心的深处,而且又有虚若无这位面相大家在旁边佐证,他又怎么会这样的失态。

    李帆在这一刻突然觉得朱元璋好像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虽然他也判断朱元璋不会对自己动手,但是怎么样让刚才的谎言让朱元璋深信不疑才是这个机遇利益最大化的保证,更是自己一家大小安全的保证。

    还有就是要让朱元璋明白自己对他不会有威胁,否则就算在舍不得他也会为了他自己的利害取向而割舍。

    朱元璋也是看着李帆额头上渐渐浮现的汗珠微笑不已,他看着这个让他在今天失去平静的青年,这口气他算是出了。

    就在朱元璋和虚若无准备告辞的时候,从船外传来一个声音:“爹爹,是我啊,你和朱叔叔在里面喝酒吗?”

    朱元璋将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回去,对一旁的虚若无说:“是小月那孩子。我也好久每见她了。”然后他又对外面说:“让她进来吧。”

    李帆也听出来来人是谁了,随着舱门的打开,李帆第一次见到了这位号称虚空夜月的美女。

    果然是一身男儿打扮,白『色』银边劲装,头结男儿髻,鼻骨端正挺直,山根高超,端的称得上是贵秀无伦。

    她进来之后,就要给朱元璋行礼,虚若无拉着她说:“你朱叔叔今天有事,这位是你陈叔叔,快快上前见过。”

    虚夜月也是聪慧之人,上前对着朱元璋一躬身,说:“侄儿见过陈叔叔,叔叔安好。”

    朱元璋笑着对虚夜月说:“小月啊,有些日子没见,竟然不认识我这个叔叔了,真是该打啊。”

    虚若无对李帆介绍说:“这是小儿吴越,一向缺乏管教,到让李老板见笑了。”

    虚夜月不依了,她说:“爹爹净在外人面前说我坏话,你让陈叔叔说说我怎么就缺乏管教了?”

    虚若无对虚夜月说:“今天是你十八岁的生日,却在外面与人胡闹,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到这里干什么?”

    虚夜月说:“爹爹,你也说了我今天就十八岁了,是个大人了,该怎么处事不用您事事关心了。在说你也没有告诉我说你今天要来这金陵城最有名的花舫里来喝酒啊,否则我早就跟来了,才不会跟那些没有情趣的人白白花费了一个晚上了。”

    说完,她一摆手中的折扇,向怜秀秀走去,啧啧两声说:“果然是绝『色』美人啊,真是我见犹怜啊。”

    怜秀秀见惯了红尘人事,一眼就看出这是个西贝公子,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脸上还是微红,告罪先出去了。

    朱元璋哈哈大笑,说:“贤侄真是很有情趣之人,只是你当着人家的老板调戏人家的当家花旦,怪不得你爹说你没管教啊。”

    虚若无看着自己女儿胡闹也是没法,却又疼爱这个独女,不想说什么重话,他就坐在一边不吭声了。

    虚夜月围着李帆转了两圈,双臂合抱于胸前,右手握着折扇,左手的葱葱玉指轻托下巴,对李帆说:“你就是这怜星舫的老板吗?”

    李帆也从原著中了解到这位天之娇女的脾气『性』格,他老实说:“正是在下,见过吴公子。”

    虚夜月说:“长得倒还不错,不过看你脸上有处刀疤,可见你也不是什么正经商人,快说那秀秀小姐是不是你抢来的?如若真是,小爷少不得要替天行道了。”

    虚若无喝住自己的女儿,说:“不得无礼,这位正是前些日子手刃莫意闲的李公子。”

    虚夜月惊呼一声,然后问自己的父亲:“爹爹,不是说是星月楼的老板杀的莫意闲吗?怎么又成他了,不会是您认错了吧?”

    看着父亲的表情,虚夜月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她上前拉住李帆的衣袖说:“真的是你啊,那我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啊?”

    李帆可以从她的眼中看出一丝狡黠,可是却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好开口说:“吴公子有什么请求,只要李某做得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虚夜月说:“那你能不能送我百八十坛你们星月楼自酿的那种酒啊。”

    虚夜月的话一出口,正在喝茶的虚若无差点被自己的女儿给呛着,他一把把虚夜月拉到身边的椅子上,责骂说:“胡闹,你可知道这酒是人家李老板的夫人自酿的,百八十坛要让人家花费多少时间,还有你是怎么知道这酒的?”

    虚夜月说:“那日,荆师兄从外面拿回一壶酒说是要孝敬您的,我就取笑荆师兄说他小气,就那一壶酒孝敬师父,所以我就偷偷的把那壶酒给喝了。”

    虚若无说:“怪不得那天你那么老实,早早就睡了,应该是醉了吧!”

    虚夜月吐了吐舌头说:“本来我只想偷喝一小杯的,可是喝完一杯后我想偷喝两杯爹爹你也应该不会发现吧。当半壶就喝完后我又想反正喝了一半了,索『性』就喝完吧,反正爹爹也不会骂我。后来是荆师兄告诉我是星月楼的绝酿,我本来想再去多卖一些的,可是到了那里一看人太多了,到处都没有空桌,而这酒又不单独卖,所以一直也就没有买来。”

    李帆说:“既然两位先生和吴公子都看中我家的酒,那我也不好太小气,百八十坛那是绝对没有,不过每一家五坛还是没有问题的。”

    虚夜月说:“那太好了,不过说回来了,你家的那酒确实要比别的要好很多。”

    李帆说:“其实吴公子喝得那壶不算什么特别的好,今天这里的这三壶酒才是真正的精品。”

    虚夜月拿起已经空了的酒壶闻了闻,说:“果然要比我喝得那壶香浓了许多。”

    李帆说:“是这么回事,在星月楼大堂里按桌供应的酒其事是勾兑而成的,而真正的精品酒只在这怜星舫和星月楼顶层的雅阁才提供,当然这价格就要贵上不少了。”

    朱元璋这个时候说:“李老板果然是个精明的商人,怪不得年纪轻轻就有这般家业。”

    虚夜月说:“要不怎么叫无商不『j』嘛,对了,今天你答答应我们的酒不会收钱吧。”

    李帆说:“那怎么能呢,几位都是贵客,我怎么好收几位的钱呢。”

    李帆在婉拒了执意要付钱的虚若无之后,头前带路,领着几个人向星月楼走去。

    朱元璋这两次来怜星舫都没有让花舫在河中泛舟,都是停靠在岸边,想来是为了安全着想,所以这上下都很方便。

    李帆也见到了那四个在船上守护的应该就是影子太监的人,面白无须,确是功力精深之人。

    朱元璋没有坐来时乘的马车,而是同虚若无在护卫的守护下步行走向了星月楼。

    这也正好中了李帆的下怀,他知道时刻注意朱元璋举动的胡惟庸不会不清楚今天发生的事,给他留一个自己很朱元璋关系不错的印象,也好让他即使有心要为难自己之时也有所顾忌。

    (太监那是不会的,怎么说咱也是真爷们。至于韩柏的问题,我现在能够说的是有那么一句话叫做:兄弟就是用来那啥的。至于怎么那啥,到时候我会把我自己的构思交代给大家的)

    第一卷  第三十二章 故人

    来到星月楼的时候,店里面的酒客大多已经散去了,所以这么一行人进来的时候却也不显得拥挤,李帆交代李央把内院的藏酒中取出十坛放到外面的马车上。

    要知道当时整个星月楼这种精品酒也不过只有十一二坛,李帆这一下子就送出去十坛,这让后院那个惜酒如命的刘爷爷从里面杀了出来要教训教训李帆这个败家玩意儿。

    刘爷爷一进大堂,平时醉眼蒙蒙的他看到昂立在那里的朱元璋和虚若无之后,平时显得有点驼背的腰顿时就直了,迈步来到他们面前,双手一拱说:“原来是你们二位啊,那么这小子送的那十坛酒也不算送错人。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们二位还是没有什么大变啊。”

    李帆可是知道眼前这两位的身份,看到刘爷爷居然和这两位相熟,这可真是让李帆吃惊不小。

    虚若无回礼说:“原来是刘兄,近二十年没见,看你还是豪气如昔啊。”

    刘爷爷没有在看朱元璋,可是李帆从他颤动的双肩可以知道他们之间确有什么关系,只是他不好『插』嘴。

    就在刘爷爷准备转身的时候,朱元璋说:“打铁的,这些年没见,就不请我喝一杯吗?”

    刘爷爷转过身,看着朱元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李帆说:“去把我屋里那坛酒取出来,顺便差人把诗儿也叫来。”

    李帆把其他人都散去了,在将他们领进顶层那间最豪华的雅阁之后,到了刘爷爷的卧室,把刘爷爷当成珍宝的那个漆都掉了的酒坛取了去,然后让李央把左诗和雯雯接了过来。

    当左诗抱着雯雯进到雅阁之时,刘爷爷拉着左诗坐在了身边,对朱元璋说:“以你的『性』格和城府,能够来到这里,对李小子和他媳『妇』的底细应该是调查清楚的了,没错,这就是‘京城酒神’左伯颜的女儿,先前那酒就是她酿的,算起来我跟他们左家确有姻亲,她和李小子叫我一声爷爷。”

    虚若无说:“原来是酒神之女,怪不得有如此绝艺。”

    刘爷爷将那坛他从来就不舍地喝的那坛酒的封泥打开,一股劣酒的辛辣由坛口涌出,顿时充斥了整个屋子。

    刘爷爷看到脸『色』突变的朱元璋说:“你应该对这酒气记忆犹新吧,是不是也很怀念那样的岁月吧。金戈铁马,生生死死,都成往事,只有这当时低劣的烧酒才能让我们这些人记得当初同生共死的日子。”

    朱元璋紧闭的眼睛好久才睁开,虚若无也是一脸的怀念,刘爷爷站了起来,说:“人有无奈,你的无奈更大,更多。我只是一个粗人,不想将太多的恩恩怨怨记得那么久,我本想将这坛酒带进棺材,让那段岁月陪着我走。今天既然我们这样见面,这酒你就拿走吧。”

    当刘爷爷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看着朱元璋说:“不要太为难这两个孩子,你能答应吗?”

    朱元璋点头说:“除了酒,你还是第一次有事求我,就连当初刘基”

    刘爷爷挥了挥手,打断了朱元璋的话,他的背一下子又弯了,低声说:“老了,太多的事都想不起来了,也不想再想了。”

    看到刘爷爷离去的背影,李帆回过头之后,看到不老实的雯雯竟想去拉朱元璋的短髯,可是把李帆吓了一大跳。

    朱元璋笑着『摸』了雯雯的小脸一下,起身对虚若无说:“吴兄,我乏了,就先回去了,改日咱们再约。”

    移步的朱元璋来到李帆的身边,拍了李帆的肩膀说:“杭州是个好地方啊,你的老家确实不错。”

    话外之意李帆听得出来,朱元璋应该是知晓自己是从别处而来,可是他临走前的这句话也向李帆说明了假身份的事情他不会追究了。

    刘爷爷的一句请求,要比自己太多的心思都要顶用。

    虚若无没有随朱元璋一同离开,看着在一旁逗雯雯的虚夜月,他把李帆拉到一边说:“既然你和刘兄有亲,那我就叫你小帆吧,我不知道你怎么能肯定我和那位陈员外的身份的,不要再说什么虚话,这点眼力我是还有的。你那位刘爷爷当年也是有着从龙之功的人,虽然离开京城多年,可是那位陈员外还是会记得他三次救命之情的。由刘兄为你求了这个情,只要你不要触犯他的底线?br />免费小说下载shubao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