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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飞刀问情第29部分阅读

我双方都有着各自的打算,究竟是谁能算计到睡呢,这一切还都要等待时间的检验。

    而这个时候,在这里也上演着一场告别。

    最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这些来助阵的兄弟朋友自然也应该离开了。

    风行烈带着一众的手下和众人告别后首先离开了,他还要在别的地方和寒碧翠的丹青派会合呢。丹青派摆明了立场不愿意和朝廷的水师为敌,凌战天他们也没有勉强,就没有让他们随船。而寒碧翠和丹青派对风行烈他们十分的感激,所以就立下了这个约定。

    风行烈和李帆告别的时候,也说明会到金陵一行,李帆也明白接下来的金陵,才是整个覆雨翻云世界的最高『潮』,这里面当然也少不了风行烈的身影。

    谷姿仙一脸不舍的带着玲珑,由封寒的保护下先行离开了。

    李帆给她的理由也很简单,他离开左诗和雯雯太长时间了,而现在这里一时还走不开,就希望谷姿仙先回去一趟,也好和左诗早早的见上一面。

    谷姿仙也能猜出自己丈夫的小心思,他是不像将来自己贸然的出现在左诗面前而尴尬,现在自己先行去见这位姐姐,同样由于夫君的不在身边,会产生同样一种情感,这样会让彼此间的陌生感和距离感减弱不少,更利于处好关系。

    谷姿仙也知道这里不会有太大的变故发生了,也就没有在坚持的同意了。

    封寒本来想一个人离开的,但是李帆不像让这个黑榜高手真的在山村中隐居,就以照顾谷姿仙为名,拜托封寒护送进京。等到了那里,相信毕竟不甘寂寞的封寒是会有所流连的。

    第一卷  第一百章 收官之战

    李帆虽然知道左诗肯定也知道谷姿仙已经是他们李家的一员了,而且左诗也许并不会特别在意,但是李帆也明白女人的心里不是那么好猜的。

    左拥右抱的生活哪有那么容易啊,如果不想闹的家中不和,还是需要颇费一些心思的。况且李帆对左诗的感情也是最深的,这次算是先斩后奏了,李帆总有一些不自然,但是这该做的还是必需做的。

    这招是谷凝清教给李帆的,那天临走前,谷凝清专门交代了李帆两句。

    谷凝清知道李帆家中还有贤妻娇女,但是自己的女儿也是托付于李帆,谷凝清也就在寻思着怎么让女儿在李家过的安稳。

    她对李帆疼爱自己的女儿方面并不担心,但是她也能明白左诗在李帆心中的地位,就算自己的女儿再怎么优秀,这方面的差距还是很大的。所以谷凝清就将着眼点放在了怎样让自己的女儿和左诗尽快的处好关系上。

    让谷姿仙先行回到金陵,这让李帆觉得这样显得自己有些敢做不敢当,让谷姿仙承担了这方面的压力,但是李帆却也明白这确实是一个加深左诗和谷姿仙两人关系的办法。

    临走时,谷姿仙看自己的眼神中也像是明白了这么做的含义,虽然她并没有表现出多少,但是却足以让李帆感觉到有些惭愧了。

    但是李帆却不能说这是谷姿仙的母亲,自己的丈母娘出的主意啊。

    因为从双xiu府离开时谷凝清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女儿把自己都交给你了,难道你就不能为了仙儿舍弃一点你们所谓的男子汉的担当吗?”

    这还能让李帆说什么呢?好在反正都是自己的妻子,自己在她们面前丢一下脸面不算什么。

    李帆『摸』了『摸』自己的脸皮,看了看身旁紧紧抱着的戚长征,说:“还不算特别厚。”

    戚长征被李帆说的一愣,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李帆笑着说:“夸你呢!”

    然后转身离开,不再想这些了。

    洞庭湖着实安静了好些天,本来洞庭湖周围的渔民都因为朝廷水师的大肆巡逻弄的无法正常捕鱼,现在平静了很长时间洞庭湖又开始人声鼎沸了。

    没有那么多打扰,以洞庭周围的环境,在加上朱元璋时候吏治还算清明,老百姓要想维持一个温饱还是有可能的。

    听着手下不断报上来的消息,胡节也知道自己在洞庭湖的影响力已经降到了一个相当低的地步,而且自己还要打肿脸充胖子,自己不是没有像往常那样派出舰船在洞庭湖巡逻。但是派出的舰船却再也不敢像原先那样对渔民们大呼小叫的了,胡节实在是害怕,万一再闹出什么事,这洞庭的事想盖都盖不住了。

    现在胡节只能寄希望于甄素善身上了,如果真能像她说的那样,可以让怒蛟帮无力来攻,自己就算是烧高香了,皇上现在是顾不上这边了,只要不是天大的事,自己只要能守住怒蛟岛,最起码自己这顶乌纱帽和顶这乌纱帽的脑袋就算是保住了。

    胡节问身边的陈雄:“那个女人现在还是在钓鱼吗?”

    因为那一战,胡节的几位副将先后被杀,除了留守在怒蛟岛的守将之外,就数这陈雄品级最高,现在算是胡节不得不依仗的一个手下了。

    陈雄点点头说:“回统领,甄夫人还是和前几天一样,将缴获来的‘怒蛟号’停在距离怒蛟岛不远的湖面上,自己放下一只小艇,在湖面上钓鱼。”

    胡节不知道这甄素善想要干什么,每天只是在那里钓鱼自乐,好像根本就不担心怒蛟帮会来进攻一样,害的自己时刻都要提心吊胆。

    自己把可以调动士卒军舰的兵符也交给了她,除了当天很奇怪的调动了几艘外,也没有什么大的动静。

    陈雄也猜不出她想干什么,他看到自己的上司这么坐立不安的,也就开口说:“大人,也许甄夫人是在等什么吧,看她这么镇定,想来是有所准备的,否则让怒蛟帮攻上来,她不是也是难逃一死吗?她应该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吧?”

    陈雄的一句无心之话,却也蒙上了几分。

    甄素善的确是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在她没有什么光彩的离开这里之前算计怒蛟帮一把的机会。

    其实,甄素善这次的计谋不可谓不毒,而且一度还生擒了翟雨时,但是几个意外打『乱』了她全部的计划,最后导致洞庭的局势无可挽回。

    如果不是翟雨时临危不『乱』,以自己为饵,使的自己率领的大部分舰船得以逃脱;如果不是李帆和戚长征出乎预料的没有待在长沙;如果不是胡节临阵指挥太过死板;如果

    甄素善知道这是一场战争,而战争最不相信的就是如果,所以在知道了目前的局势之后,就立刻的接受了,并且迅速的调整了自己的所有部署,重新为自己定下了一个可以实现的战略目标。

    甄素善抬起那根仍然没有收获的鱼竿,看着远方,自语的说:“快来了吧!”

    上官鹰“啪”的一拍桌案,说:“妖女,欺人太甚。”

    翟雨时拉了他一下,说:“帮主,咱们明知道她这是激咱们,所以这气还是不要动了。”

    上官鹰说:“我也知道,但是这‘怒蛟号’是先父监制,是我们怒蛟帮的象征之一,现在却让甄妖女如此作贱,唉”

    说到这里,上官鹰就说不下去了,他也想到了翟雨时,自己再这么说下去,不是让翟雨时更加难堪吗?

    不过翟雨时经历了被俘,甚至有可能变成白痴的磨砺之后,早就不将这些放在心上了,这些只能是激励他更加成熟的历练积累而已。

    上官鹰还是马上换了一个话题,他说:“雨时,这两天怎么不见二叔和长征、李帆他们呢?”

    翟雨时说:“最近二叔还想想要策动什么计划,现在长征和李帆正在接受二叔的指点呢?”

    上官鹰说:“二叔也没有向你透『露』是什么计划吗?”

    翟雨时摇了摇头,说:“没有,不过等二叔准备完毕,应该就会告知我们了。”

    其实,戚长征并不是接受什么指点,他听说凌战天有个计划,闲不住的他就上来打听,正好凌战天也正在训练十八名金卫,这是凌战天特意为下面的行动做的准备。

    这十八个人,凌战天训练了很久,但是一直没有在战场上亮相,这是因为凌战天知道这十八人的训练还没有完全成型,过早的使用反而不好,万一有什么损失,这么多功夫就算白费了。

    凌战天严格的训练,自然也引得了戚长征的兴趣,凌战天也高兴有这么一个陪练,所以就将戚长征留下了。

    凌战天知道李帆的飞刀不适合做陪练,也就没有要求他什么,就把自己进来开始总结的一些心得交给了他,没有什么特别高深的东西,却让李帆深有所得,这一番流连也就很少『露』面了。

    当这天庞过之过来之后,凌战天重新把这十八个人和李帆、戚长征叫了来。

    这几天,让戚长征的精力有所发泄,让他可以将这些日子积累的东西,一刀一刀的刻画在自己的刀法里,这种进步让戚长征更加期待一个对手,一个够分量的对手,这也让戚长征对凌战天的计划更加的上心了。

    凌战天说:“走吧,先去见见小鹰和雨时吧!”

    戚长征知道,这行动的日子也终于到来了。

    “怒蛟号”在洞庭湖中是如此的知名,渔民们都知道这是怒蛟帮帮主的座舰,一连好几天在怒蛟岛附近停泊,这不让这些渔民们有所猜测。

    知道真相的毕竟是少数,这“怒蛟号”显然是落在朝廷水师手中了,这些明显对怒蛟帮有着好感的渔民们也都在等待着怒蛟帮下一步的动作。

    他们知道,这“怒蛟号”,怒蛟帮是不会放弃的。

    当怒蛟帮的舰队再一次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了洞庭湖的时候,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甄素善立刻命人通知了胡节,并且将自己制定好的计划交到了胡节的手中。

    然后命人将“怒蛟号”向怒蛟帮舰队的方向靠近了一点。

    其实,怒蛟帮此来的战船称之为舰队有些夸大,除了另外一艘当家巨舰“水蛟号”之外,就只带了两艘护卫舰。

    “怒蛟号”先停了下来,而且甄素善没有带来任何一只别的战舰,就好像迎客似的等待着怒蛟帮的到来。

    “水蛟号”在怒蛟帮水手精准的控制下,几乎是贴着“怒蛟号”停下了。两艘船之间相距不过十来步,对于精通武功的双方来说,这种距离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甄素善身边只带着花扎敖、广应城和雅寒清,还有几个护卫。鹰飞和“铜尊”山查岳,还有年怜丹的师弟“寒杖”竹叟,都不在。

    怒蛟帮方面,上官鹰带着翟雨时和凌战天,还有他亲自训练的那十八金卫站在了甄素善的面前。

    除了翟雨时,其实双方的这些人都算是初见,但是毕竟怒蛟帮的众人更加被人熟知,所以甄素善也都能明了眼前这些人的身份。

    上官鹰同样如此,虽然这是第一次见,但是戚长征和李帆也都详细描述了这几个人的特征,所以也都有些印象。

    甄素善一看对方的这阵容,自己最熟悉的戚长征和李帆都没有出现,也不知道是留在船里了,还是压根就没有来。

    甄素善看着凌战天,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什么,但是立刻也就放弃了。

    同样也看出对方有所保留的翟雨时用一种敬佩的目光看着凌战天那散发着无穷魅力的脸庞,知道这次二叔又算准了对方的意图。

    上官鹰在这个时候,自然是代表怒蛟帮的唯一人选,他朗声对着站在“怒蛟号”上的甄素善,说:“甄夫人,不知道尊驾邀请我们来,有什么事情吗?”

    甄素善俏然一笑,说:“上官帮主,此话怎讲呢?妾身在湖中垂钓,自得其乐,哪来邀请之说呢?”

    上官鹰说:“好了,甄夫人,‘怒蛟号’发出的讯息已是足够,我们这般前来,已是说明我们有足够的诚意了。”

    甄素善说:“既然上官帮主把话说开了,那么妾身也就直说了。妾身此来,正是想将这‘怒蛟号’完璧归赵的。”

    甄素善本以为对方怎么也会有一些惊讶吧,但是完全没有,只有嘴角的那一抹淡笑,表明了他们的自若。

    难道他们真的能猜透我的意图,甚至连我说什么话,都能猜透吗?这是甄素善这个时候的第一反应。

    在度意的同时,甄素善心里自语,说:“李帆和戚长征没有在这里出现,显然是凌战天留在某处预作安排了,虽然自己也料到对方此来可能会有所保留,但是看他们的样子好像也算到了我的布置。不过,我本来也没有对鹰飞和山查岳的行动有太多的苛求,他们只是为竹叟打掩护而已。真正的杀招,是这个从来没有『露』过面的年怜丹的师弟。”

    无论是在长沙醉梦楼的会面,还是这一连串的交道,竹叟始终都没有在怒蛟帮人面『露』过面,甄素善一直想把他当成一招奇兵,现在正是用的著的时候了。

    上官鹰对着甄素善一拱手,说:“这样的话,那么我们怒蛟帮就却之不恭了。”

    甄素善招呼了花扎敖,和其他人,放下了一艘小艇,待一应手下上了船,“怒蛟号”上的水手也乘上了另外一艘船的时候,她扭过头,灿然一笑,然后驶向怒蛟岛去了。

    上官鹰看着自己带来的兄弟顺利的接收了“怒蛟号”,自己就想跨过这不远的距离,重新踏上“怒蛟号”的甲板。

    翟雨时拉住了他,说:“帮主,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还是等回去仔细检查了再说吧。”

    上官鹰看到凌战天也在点头,也就放弃了这股冲动。

    在怒蛟岛抬头可见的时候,甄素善叫过来这些天驾驶“怒蛟号”的水手头领,问:“事情都办好了?”

    这水手统领说:“都办好了,船底的上的胶漆应该也快要化了。”

    甄素善“嗯”也一声,摆摆手,让那人退下了,然后对花扎敖说:“师叔,可以通知胡节了。”

    “怒蛟号”正如那个水手头领说的那样,开始不正常了。

    “报告帮主,‘怒蛟号’船底开始漏水了。”一个怒蛟帮弟子过来汇报说。

    上官鹰看着怒蛟岛方向说:“还真让二叔和雨时料准了,这妖女果然做了手脚。”

    不一会儿,从怒蛟岛方向就驶来了不少战舰,满帆向这里赶来。

    凌战天对着上官鹰点点头,上官鹰对着身旁的传令兵,说:“发信号吧!”

    一阵急促的鼓声顿时响彻了起来,很快的,从周围驶出来不少的舰船,都是怒蛟帮的精锐战船。

    这股水师的追军,看到这个架势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有什么作为了,虽然不敢动作,但是也没有后撤。

    不过这个时候,从怒蛟岛方面传来了,胡节水师特有的号角声,表明有敌来犯。

    率领这支追击舰队的正是陈雄,本来按照甄素善交给胡节的行动细节上来看,陈雄也认为有“怒蛟号”拖累的那一大两小三艘船,自己这支舰队还是能赶得上的。

    但是,现在看来,怒蛟帮不仅算准了甄夫人的意图,而且还加以了还击。

    陈雄知道,自己只有撤退一条路了。打,又打不得,毕竟自己这方再也经受不起太大的打击了,那就只有撤了。

    撤军的同时,陈雄也在暗叹,这甄夫人也不是太神吗?

    其实,早在胡节大败而归的时候,甄素善的布置就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既然胡节的水师担不起重担了,那么甄素善就一同将他们也算计到里面了。

    这些举动,甄素善自问瞒不过凌战天和翟雨时,这不像鹰飞他们的行动有那么多的隐蔽『性』,但是甄素善想借助胡节的水师,多拖一些时间,好让鹰飞、山查岳和竹叟的行动的更自如一些。

    在甄素善的预料中,即使怒蛟帮的舰队出现了,胡节的水师至少还能和对方对峙一些时间,但是没想到怒蛟帮一次很明显的佯攻怒蛟岛的行动,就让胡节发出了撤退的命令,让整个计划不是那么完美了。

    几艘大船,用缆绳拉着“怒蛟号”缓缓的想着基地行驶,其实怒蛟帮这次没有派出多少人来,正如甄素善看到的那样,攻击怒蛟岛的行为连佯攻都算不上,船是不少,但是上面根本就没有什么人。

    上官鹰想着另外的几处布置,对凌战天说:“二叔,你看长征能顶得住吗?”

    凌战天说:“玉不琢不成器,过的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