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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之飞刀问情第32部分阅读

    着那个方向,但是也没有叫透。

    如果只是普通的过路人,叫与不叫没有关系;如果是“有心人”,那么对方很可能会主动近前的。

    “李兄,可容近前借火取暖呢?”

    果然是有心人啊,听着这声音,李帆也知对方定是个绝『色』佳人,在这个世界里美妙的声音永远钟爱佳人的。不过李帆却也是从未听过这个声音,也就是说这人认识自己或者知道自己,特意来找上自己,而自己却对这人一无所知。

    这人十分高明,话音刚落,李帆也已经能够看清她的相貌了,这其中火候的拿捏分毫不差。

    虽然有些震惊于来人的姿容,但是李帆很快也就恢复了刹那的失神,淡淡的说:“都说相请不如偶遇,既然能在这里得见小姐仙容,在下已是三生有幸,哪有拒绝之礼?小姐,这边请!”

    一身黄绸的罩衣,内衬白『色』的长裙,起伏浮凸的曲线展现出来人曼妙的身材,一双绣着双蝶的布鞋行走之间不时『露』出白玉般的脚踝。

    没有经过任何修饰的面容透『露』着的是无比天然的秀美,动人心魄之中偏偏有带出高贵,更让李帆惊艳的是她眉目中不经然间流『露』出的娇媚和淡淡的苦楚。

    李帆知道世间有这般姿容的绝不会是无名之人,就当李帆想深想的时候,这仙子开口说:“李兄,不要深想,好吗?”

    李帆一愣,脑中竟然瞬间应和了她的请求,片刻之间心中只有了现在,再也想不出什么了。

    李帆苦笑一声,说:“小姐,你知我而我不知你,这是否有些不公平呢?再说了,那要在下如何称呼小姐呢?”

    这仙子说:“以李兄之能定能猜出我身份,那么你我之间的谈话就要换一个身份进行了。至于这称呼,李兄尽管自便吧,我并不在乎。”

    李帆说:“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就唐突了。小姐仙容,世所罕见,那么在下就以仙子相称吧。”

    仙子“噗哧”一声轻笑,说:“无怪乎李兄会有两位如花美眷,真是一张巧嘴啊。”

    李帆也笑着说:“仙子可是笑在下浅薄?”

    仙子说:“岂敢,李兄不要误会了。”

    李帆说:“在下不是那没有见过美女之人,仙子也应该知道在下的妻子也是天姿国『色』。但是尽管如此,单论气质容貌,仙子你也的确算得上翘楚,只有那秦梦瑶或能与仙子一比啊。”

    仙子听了李帆的话,无惊无喜,说:“李兄见过那江湖第一美女?”

    李帆说:“仙子说的是那秦梦瑶?”

    仙子点点头,李帆接着说:“算是有过几面之缘,美则美矣,不过不像是世间之人。仙子气质也有出尘之意,却难得的保留着一丝人间的情感,整个人也就显得更加真实了,不像秦梦瑶给我的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感觉那般缥缈。”

    仙子说:“李兄此话怎讲啊?”

    李帆说:“仙子眉目间带着的淡淡苦楚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仙子说:“李兄还真是精细之人啊。”

    李帆说:“哪里?其实做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子真的就那么好吗?在下可不这么认为。秦梦瑶出身慈航静斋,言行举止都代表这武林圣地的风范,那种出尘的气质也相当的匹配。但是久而久之的就可能让自己忘了自己作为一个人的那些喜怒哀乐,也使自己失去了很多即使平常人都能触『摸』到的酸甜苦辣。”

    仙子没有再说话,看着李帆的眼神中透着几丝神采。

    过了一会,仙子说:“那李兄现在称呼我为仙子,是不是也有着另一层深意呢?”

    李帆说:“这仙子之称纯粹是信口之言,如果小姐不喜欢,在下就改口好了。”

    仙子说:“算了,李兄的话中之意,我也是很有感触。不过单论仙子这个称谓,对女人还真是有不小吸引力的。我也是个女人,这仙子之称也还是挺能打动我的,就不用改了。”

    说完,她的笑容中竟然带着一丝顽皮。

    她的一笑一颦在这个时候闪动着的是无比动人的光华,不自觉的吸引着李帆的眼神,而这个时候的她更是将那份红尘人间的留恋演绎的是分外生动。

    李帆将手中烤好的面饼递给了她一些,说:“仙子应该也不曾进食吧,不嫌粗糙的话,吃一些权当果腹吧。”

    仙子接过来,撕下一小块儿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着,这寻常百姓家粗制的干粮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还是能从她的脸上看到一种满足。

    李帆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食物上,眼前的这个没有有着太强的吸引力,会让人忍不住忘掉其他的一切。

    李帆狼吞虎咽的吃相的确不雅,但是通过这种方式却也让李帆刻意重新的以一颗平常心来面对眼前的这位绝代佳人了。

    李帆对坐在小溪边的仙子说:“仙子,不知道这隆冬之夜,仙子找上在下是有什么事吗?”

    仙子看了看李帆,说:“李兄,不知道你到了应天有什么打算吗?”

    李帆闻言,也是看了看仙子,说:“在下的长辈、妻子、女儿还有兄弟朋友都在京城,这难道不是一个最好的理由吗?”

    仙子说:“眼下的京城局势之『乱』,实在是前所未有,李兄也请不要太过低估自己现在在江湖上的影响力,可以说投入其中那是会惊起不小的一处波澜的。”

    李帆说:“仙子说的是鹰刀之事吧!这点事情我是无可奈何。仙子既然前来找我,那么我的立场,仙子应该是非常清楚的,如果这鹰刀真的让方夜雨他们的人得去,那对我们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对于鹰刀的争夺绝对不仅仅是其本身价值所能衡量的,更重要的是通过对鹰刀的掌握来达到的那种此消彼长的目的。相信不仅仅是我们,所有这个时候敢于在京城出现的个人和势力都是如此,所以这方面已经不是谁能阻拦的了的了。”

    仙子点点头,说:“这我也知道,我想问的不仅仅是鹰刀争夺的问题,还想知道这通过鹰刀影响到的京城的大环境,能不能被控制在一个可接受的范围内。”

    李帆说:“现在的话题也已经超越了在下的预知范围,请恕在下无法解答。”

    仙子叹了口气,说:“想来李兄还是将我的身份猜了出来,也怪我,好好的和你说这些。不过咱们这第一次见面还是挺让我牢记的,李兄就请将我的身份暂时藏在心中,待再次见面之时再说透,可好?”

    李帆确实是在吃饭的时候,瞬间想到了仙子的身份,也因为这从那份打动中走了出来,现在听她这般说,也点点头,表示同意。李帆相信这个世界中很少有人会拒绝她的要求,就是庞斑也不会。

    仙子说:“那么李兄,这些话我也不再提了,我也相信咱们会有再次见面的机会的。”

    李帆说:“也好,到时候,换一个身份,在下自当知无不言。”

    仙子说:“我现在想问李兄一个私人的问题。”

    李帆想了想,不知道她想问什么,说:“仙子想知道什么呢?”

    仙子说:“从李兄口中,小妹可以听出李兄对梦瑶有着不小的成见,或者对慈航静斋有着不小的成见,是不是呢?”

    李帆说:“成见算不上,但是如果真的说好感那也谈不上。”

    仙子说:“为什么呢?梦瑶和慈航静斋的行为有什么不当之处吗?”

    李帆说:“以慈航静斋她们的立场来看,她们的弟子称得上是悲天悯人。但是在下看的角度不同,所以就对她们的做法有着另一种理解。”

    仙子说:“李兄此话怎讲?”

    李帆说:“仙子,实不相瞒,在下对慈航静斋的了解相当的多,从很多的事例中让在下对她们的行为也些不同的看法。”

    仙子说:“李兄,你能说一下吗?”

    李帆说:“她们中的弟子,特别是下山行走江湖的弟子,都背负着无比沉重的包袱,这个包袱是她们自己强加给自己的,而且是没有任何理由的强加给自己的。从大唐开始这天下大势的走向总免不了有她们的身影,而那些女人在背负着这沉重包袱,为了完成她们口中的使命,任何人只要他阻碍了她们的大计,那都是不被允许的。有被除掉的,有被感化的,更有的甚至是牺牲自己来达到毁灭他人为目的的,当然让这一切有着冠冕堂皇理由的是她们从来没有走眼过,或者说慈航静斋挑选的那些都堪称是明主,至少让这天下的老百姓有了迅速结束『乱』世生活的契机,在这一点上,在下实在是不得不佩服。但是对于个人的一些情感上,慈航静斋的某些行为不是在下所认同的。”

    李帆说最后那些话的时候,能够很明显的看到仙子脸上的情感波动,那苦楚之『色』越加明显。

    李帆接着说:“真要是说起来,慈航静斋的弟子也都是很让人佩服的,至少在精神上她们是无比坚定的。”

    仙子说:“看来,李兄真的对慈航静斋的事情了解的很多啊,而且其中所指竟然让人无法辩驳。”

    仙子脸上落寞的表情让李帆看着都有些不忍心,李帆知道她正是其中一个受苦者,其实李帆对慈航静斋的偏见是起于师妃暄,对眼前之人,甚至是秦梦瑶都没有太多偏见。

    仙子站起身形,伸手轻轻的捧起一捧溪水,然后任由它们从指尖滑落,然后对李帆说:“世间之事,是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的。”

    李帆点点头,说:“仙子所言极是,在下所言也不过是一时之言,仙子不必太当真。”

    仙子说:“李兄,今夜冒昧打扰,让我了解了很多,现在也是道别之时了。今夜承了李兄一饭之请,他日自当请还。”

    李帆知道她要走了,不知道自己所言是不是过重,李帆就一直没有再说话。

    仙子停住了刚刚迈出的步子,转身对李帆说:“李兄,那些你看不惯的做法始终是要有人做的。告辞,李兄保重。”

    李帆看着她远遁的身形,咀嚼着她那一句饱含深意的话,一时间那些偏见消散了很多。

    再见,勒斋主。

    第一卷  第一百零六章 团聚

    李帆没有深想为什么已经应该接任慈航静斋主的靳冰云会在这个时间与自己见面,也并不打算将这一举动联想的太多。

    掩埋过烧尽的篝火堆,李帆跨上坐骑再次上路,只是靳冰云的一颦一笑已是深深的印烙在了李帆的脑海中,同时也在暗叹这样的绝代佳人恐怕也会在那“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的地方终老了。

    当李帆缓缓的步进应天城的时候,这个六朝古都已经沉浸在了新年将近的气氛中了,腊月二十三,也就是俗称的祭灶,在平常老百姓家中,从这个恭送灶王爷返回天庭的日子开始,新年就已经开始了,各方漂泊的游子也已经回归家门,与亲人团聚,享受天伦了。

    好长时间的离开,并没有让李帆对应天有太多的陌生感,李帆还是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星月楼的大门前,显然又装修过的门头正中有一块用金漆装潢的匾额,上面是当今圣上手书的“清溪流泉”四个大字。

    只是这平日里宾朋满座的酒楼现在确实清静的很,临近新年人们都习惯在家里和家人一起吃饭,所以京城的各大酒楼的生意现在都不是太好,看到这个情况,不把金钱看在眼里的星月楼的众人也就暂时歇业了,整个酒楼只招待自家人和朋友。

    其实当李帆靠近的时候,就已经能够感觉到有两股气机锁定了自己,但是李帆也能感觉到其中不含恶意,心中也想出了是谁,也就进了大门。

    没有看见熟悉的人,一个伙计打扮的人上来,笑着说:“这位爷,我们星月楼暂时歇业了,真是对不住您。”

    李帆知道这可能是李飞她们雇的帮手,他说:“小哥,我来找你们掌柜的,他们可在啊?”

    伙计仔细看了看李帆,确定这个人自己没有见过,他说:“真是不巧的很,我们掌柜的不在。”

    李帆也不以为意,说:“那我在这里等等他们行吗?”

    伙计说:“这位公子,我们酒楼确实是歇业了,您要是着急见我们掌柜,可留下名帖,明日再来,小的一定给你通报。”

    李帆想这伙计还真是尽忠职守,还准备在和他说什么的时候,楼上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上来吧。”

    伙计一听楼上那两个自己掌柜都恭敬的不得了的大人物都发话了,他说:“楼上那二位爷都发话了,想来您还真是我们掌柜的故旧,小的多嘴,还望公子不要见怪。”

    说完,前面带路,引着李帆就上了楼。

    伙计给李帆拿上一副筷子和吃碟,还有一壶“清溪流泉”后,就又下去了,边走还边想:“为什么楼上那个丑汉竟然让这么多人如此尊敬呢?看样子远远不如旁边那位背刀的大侠威武嘛!”

    李帆刚才上楼后就一直站着,等伙计下楼后,李帆对着眼前这个面容焦黄,醉眼之中透着精光的人,恭拜说:“小帆见过大叔。”

    浪翻云笑着说:“好了,不要什么时候都这么客气,自家人不需这些个俗礼。”

    李帆嗯了一声,对旁边的封寒说:“小帆见过”

    还没等李帆说完,封寒就说:“好了,刚才浪兄都说了,你还是这个样子,你是不是把我当外人啊!”

    李帆还能说什么,只能将眼前的酒喝尽,算是赔罪了。

    两人并没有多问李帆怒蛟岛和洞庭湖的战事,反而对李帆路上遇见靳冰云的事情非常感兴趣,三人的交谈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虽然面对着两位长辈,李帆不敢显出什么情绪,可是也越来越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了,浪翻云笑着对封寒说:“封兄,看来咱们这长辈当的真是失败啊。”

    封寒说:“是啊,这老婆还是最亲的,是不是啊,小帆?”

    李帆有些尴尬,可是却也说不出话,好在这个时候楼下也有了新的动静。

    那个伙计的声音响了几声,然后就是一阵匆忙上楼的脚步声。

    李帆看着从下面上来的几个熟悉的面孔,激动的也坐不住了,站起来,看着对面的四人。

    正是李飞他们四兄弟,同样也是李帆的好兄弟。

    没有任何掩饰的情感在一瞬间就爆发了,没有哭,没有泪,甚至没有一句话,但是五个人咽喉不断的涌动和十只手臂绞缠之时的颤抖,让任何人看见了都不能否认其中蕴藏的真情。

    旁边的封寒和浪翻云相视一笑,各自将目光投向了旁边,不过浪翻云的眼神中透着的是对年轻时的回首,而封寒则更多的表现出一种羡慕。

    当五个人恢复过来后,李帆他们还是很认真的和浪翻云和封寒行礼,浪翻云虽然多次提醒让他们不要如此多礼,但是李飞他们对浪翻云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尊重,所以渐渐的浪翻云也不多说了。

    李帆也从李飞他们的口中得知了,左诗和谷姿仙现在仍然在鬼王府里,本想过来和大叔一起度过这小年夜的,只是这两天左诗的身体不是太好,浪翻云也就嘱咐她在那里静养一下,毕竟鬼王府的条件不是寻常地方可比的。

    李帆听说左诗可能病了,就再也忍不住了,他对着浪翻云说:“大叔,我”

    浪翻云说:“去吧。”

    李帆对着封寒和四兄弟一示意,然后翻身从星月楼的二楼一跃而下,好在路上现在行人已经很少了,没有惊吓到别人。

    鬼王府,李帆曾经来过一次,所以李帆还是很顺利的找到了,这被江湖人称为“江湖三大邪窟”的又称为“无心府”的鬼王府。

    鬼王府位于清凉山上,在一片密林之中,有着一片一望无际的屋脊瓦背,绵延之广实在是让美的前来之人惊诧。

    在加上虚若无对于房屋建筑更是宗师级的人物,整个鬼王府的布局更是蕴藏着虚若无无数的心血,对于任何人来说这里都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地方。

    鬼王府没有门前执事,上次来是有人引着,这次可就不同,就当李帆寻思着是敲门还是朗声自报家门的时候,刚还紧闭的大门“吱”的一声打开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酒壶,李帆接过酒壶的时候,也看清楚了“偷袭”自己的人,是刘爷爷。

    刘爷爷接过李帆重新递过去的酒壶,对着李帆的脑袋就是一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