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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府疑云第6部分阅读

    睦习逋蚝窳己驼乒袼沃啤k且豢蠢浣u敬虿豢苋侍斓哪箌岤,把手一挥,“撤!”,人家先回去了……冷江波气急败坏之余,才知道知己的盗墓水平远远不如师傅、师兄,更增加了他得到秘密的迫切性。

    周仕明为自己父母的坟墓被盗气氛而又惭愧。他在祠堂内召集一帮黑衣人训话:“自己的祖辈的栖息之地都得不到安宁,我们还如何谈保护其他的墓地。我感到深深的惭愧。我们日夜训练就是为了保护好地下的亡灵,保护好属于国家的宝藏。显然,我们没有尽到责任。今后,外出观风的人一定尽到职责,洞察周围一切盗墓贼,破坏他们的不法行为。同时对古品交易也要千方百计加以破坏,决不能让他们的目的得逞。”

    众人起喊:“是!”原来周宅的赎园内有一支几十人的黑衣队天天在训练……

    第二十六章 鸿门宴

    看到自己的祖坟被挖,庄主周仕明心想:这件事情八九不离十是冷江波这小子所为,因为这小子不但胆子大,而且什么 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再不找他谈谈看来是不行了,当然这个事情没能当面抓住他,你也不能完全就说是人家干的,先敲打敲打他再说吧。于是,他修书一封,派人送到冷江波的江月山庄,约他明天上午在小李村旁的酒馆见面。

    冷江波一看来信,心里突突直跳,莫非真是师兄发现什么了?我最近可是针对他做了不少事情啊,他约我前去到底是要干什么,是不是有危险啊?不去吧,那说明心里有鬼啊;去吧,要是对我不利,怎么办……这小子想了不少,翻来覆去拿不定主意。

    他于是找来二当家的熊二炮来商量。熊二炮见他冷汗涔涔,想了想,走上前去宽慰道:“大哥啊,你也别害怕,说不定是周仕明请你去喝喝茶,不会有别的事情。叫我说啊,没什么危险的。”其实啊,熊二炮本身有自己的小九九,不过他不想让冷江波看出来。

    “喝喝茶”这三个字被熊二炮的嘴巴拖得很长,让冷江波联想到它会不会还有另一层隐藏的意思!“老弟呀,你说是不是周仕明给我摆的鸿门宴啊。”

    “啥叫红门宴?不就是喝茶吗?管他是红门宴还是白门宴呢。大哥尽管去,我带一帮弟兄在外面接应你,料想周仕明——你那个师兄也奈何不了你,怎么样?”熊二炮打着包票。

    冷江波还是噤若寒蝉,不无担忧地说:“我们可不是人家的对手啊!”紧接着他又自己嘟囔道:“他是不是抓住了我们手中的把柄了呀?”

    熊二炮似乎是看出了他心里的担忧,悄声在他耳边嘀咕道:“大哥,一会你到了那里,机灵点就是了……”

    “额?”冷江波诧异地看着熊二炮,不放心地问“你认为真的没问题?”

    “我估计嘛,不会有生命危险,也许是大哥自己在吓唬自己。”熊二炮若有所思后,又充满信心地说:“我就带领兄弟们在门外守着,如有特殊情况,我们就接应你,反正也不在他们周家庄,怕什么。再说了,如果那老头子问起你挖祖坟的事,你死活不承认就是了。”

    “要不我就去试一下。”冷江波胆战心惊地说。

    “我觉得你不去反而更令人起疑心。”熊二炮说。

    “好吧,我到时如期赴约就是了。”

    第二天上午,冷江波布置好了接应人员,带了几个随从如约赶到了小李庄村旁的酒馆。他仔细观察了周围的情况,见没有埋伏的士兵,只有在酒馆周围有几个家丁模样的人,他心里放心了不少。他一露面,周府的梁管家便迎上前来:“二爷,我家老爷在楼上等你!请随我来。”他看了看冷江波的随从人不少,又停下脚步,“你看这么多人一块上去不好吧?”

    冷江波想了一会,对几个手下说:“你们四个随我上去,其他的几个在外面等候!”

    冷江波跟随梁管家来到楼上,见周仕明早已坐在一间客房的八仙桌旁等候,他忙上前施礼,“大哥,一向可好,几日不见,可想死兄弟了。”

    周仕明没有出声,脸上的表情严峻,他指了指一旁的座位,说道:“坐吧。”

    冷江波坐在椅子上。梁管家连忙上茶,冷江波客气地接过茶杯,轻轻放在桌子上,偷眼观察周仕明,见周仕明满脸严肃的样子,心里“砰砰砰……”跳得更加厉害起来。

    “大哥这次唤小弟来,有何指示?”冷江波见周仕明不作声,就轻轻咳嗽了一声,主动开口问道。

    “你最近很忙吧?”周仕明脸上的表情依然严峻。

    “忙?”冷江波有点摸不着头脑,说话也有点语无伦次,“是有点忙,有点忙……”

    “忙着挖人家的坟墓吧?”周仕明冷笑着。

    “看大哥说的,兄弟早就改邪归正了,改邪归正了……”

    “噢,是真的吗?改邪归正……我看是变本加厉了吧。”

    “大哥呀,我可是规规矩矩开我的皮货站啊,这一点他们可以证明。”说完,他用手指着随行的几个手下,“你们说,是吧?”

    “是。”几个手下点点头,齐声说道。

    “呵呵……看来你还是不说实话呀。你不但到处挖别人的坟墓,还挖到自己的头上来了。”

    “大哥,您,您这话什么意思?怎么把我弄糊涂了……”

    “糊涂?我看你是真的糊涂了。你不但到处挖别人的坟墓,还把魔掌伸向了自己师傅的坟墓。”

    “大哥,您这是从何说起呀?”冷江波极力掩盖自己慌张不安的心,装着糊涂。

    “你不知道?先父墓先后被掘,你难道不知道?”

    冷江波故意装出吃惊的样子,说:“竟有此事?是谁吃了豹子胆,竟敢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真是混账的东西!我要是查出来,非把他大卸八块不成……”他又把说话的声音降低了些,问道:“先师去世时,随葬品不多,也不是很值钱,盗贼何以如此胆大妄为。莫非师兄得罪什么人了?”

    “得罪人?呵呵呵……我自认为还真没有得罪什么人。就是得罪了人,就该挖别人的祖坟吗?”

    “也是,也是,不过,不过像师兄这样高风亮节的人可不多呀。天下的小人可多的是啊。”

    “从作案的手法上看,很像自家帮派。不知什么人竟做出如此欺师灭祖的事情来,我一定要查个清楚。”

    “对,要查清楚,要查清楚……”冷江波忙着迎合着,不过他也想主动出击,探探消息,便说道:“是不是师傅墓里有什么好的东西引起了贼人的注意?”

    “好东西?先父去世时,家境也不很富裕,没有像样的随葬品,更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就是有秘密,家父能随身带走吗?我看,这挖祖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看来连你也很感兴趣啊。”

    “不敢,不敢……”冷江波汗都流下来了。

    “还有件事,我想你更清楚,我府上最近可是连连招贼,前几天还有两个贼人死在了府上的赎园内?”

    “有两人死在了你府内?这我哪能清楚啊?”冷江波辩解着。

    “看来你还是不想说实话呀。”周仕明突然话语强硬了起来,目光直逼着冷江波,“说,是不是你派去的?”

    几个手持刀剑的家丁一下亮出刀剑,横在了冷江波的脖子上……

    冷江波一下傻眼了,恐惧、害怕、惊慌……满脸都是。别看他平时装得那么大义凌然,可真到要死的时候,他比谁都害怕。或许是吓傻了,他手里竟然还拿着茶杯没来得及放下,嘴里边的茶水还没有咽进去……

    他几个手下吓得直往后退,身上的佩刀也忘记了向外拔……

    冷江波看着几个手下窝囊的样子,气得心脏都快要出来了,他用眼的余光瞅着外面的救兵……

    “你就别指望你的手下来救你了,就你那两下子,我还不清楚。不信你回去看看,你埋伏的手下早跑得无影无踪了。快把你做得好事说出来!”周仕明冷笑道。

    冷江波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过理智告诉他:一定不能说实话,否则就没命了,坚持住说不定还有生还的希望……

    “大,大哥,你先把刀撤下来,撤下来。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我问你,师傅的墓是不是你挖的?”

    “不,不是呀……”

    “我再来问你,周府内死的两个人是不是你的手下?”周仕明厉声问道。

    “我……真……不知道……”

    “看来你还是嘴硬啊!”周仕明说着,向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把刀又靠近了冷江波的脖子几寸,大声道:“说!”

    冷江波吞吞吐吐,想说,又不敢说,支支吾吾……

    “你认为我没有根据是吧?今天我就告诉你证据,我早已查明那两个人的身份,他们的身上有你们江月山庄的标记,你还想抵赖吗?”

    “是这样,大……大哥,他们早已从江月山庄叛逃了,至于以后他们做……做什么事情,我就不……不知道了……”冷江波把早已准备好的应对背了出来,意图再行抵赖。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我早就派人到你们那打听过,他们死前一直在你身边,难道我再去给你请证人?”周仕明显然考虑到了他这一手。

    这下冷江波可没辙了,只好承认是他派去的,他把头一个劲的磕在地上,请求周仕明饶命。

    周仕明向手下一招手,架在冷江波脖子上的刀被撤下。冷江波感觉从死神边又回来了,心里才慢慢松了一口气。

    “念在我们过去师兄弟的份上,我不想为难你。你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我心里都很清楚。不过,我还要奉劝你一句,今后你若不悔改,不用我收拾你,有的是想要你命的人,不信,你就走着瞧!”周仕明说完,带着手下离开小酒馆。

    冷江波一下躺在地上,昏了过去……

    第二十七章 肮脏交易

    二掌柜的熊二炮在小李村旁的树林里看到酒楼门外的几个手下被下了刀,知道冷江波可能有危险,他不但没有上前去营救,反而非常高兴,他巴不得冷江波死了才好呢。他编了个理由对手下说:“大掌柜的没事了,我们可以撤了。”于是带着手下撤了回来,到瀛天茶庄与老板万厚良饮酒去了。

    两人上了几个小菜,斟了几壶酒,边饮边谈……

    万厚良给熊二炮满上一杯,对他说:“二当家的,说不定这次你就可以成为大当家的了。来,先提前祝贺一杯!”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熊二炮也端起酒杯,喝了个干净。高兴之余,也不无担忧地说:“就看这小子今天的造化了。”

    “他对周家干了那么多坏事,你说周仕明那老头子能饶得了他?这个大当家的,简直就是个蠢猪,你说,周仁天是个什么人啊?是个盗墓高手,他的墓地比皇帝墓地机关还要多,但值钱的东西未必有多少。秘密怎么可能藏在哪里?冒险做这个事情,得不偿失。”万厚良一边饮酒一边分析着。

    “他这个人有时胆子大得不得了,不过很多时候是胆小如鼠,不是做事情的人。”熊二炮附和着。

    “二当家的可是有胆有识,是个很好的当家人啊”万厚良夸赞熊二炮,并试探问,“如果您当了当家人,我相信,咱们一定会合作得更好。”

    “在这个问题上,说不定到时还需要万老板帮忙啊。”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为了我们共同的利益嘛。”

    ……

    两人正在说着,熊二炮的手下进来了,在熊二炮耳边说了几句。熊二炮听了一惊,向手下摆了摆手,手下退下。他起身对万厚良说:“这酒看来是喝不下去了,那个死鬼命真大,回来了。我得回去看看了。”

    “二当家的,且慢。”万厚良叫住熊二炮,“我还有几句话要对二当家的说。冷江波知道周家的秘密最多,你可要想方设法得到他身上的秘密啊。眼下,我们先要做的就是把他手中的宝贝收回来,哪怕出高价也行,要不然他死后就成千古之谜了。我会帮助你在合适的时候取而代之。”

    “那我在这先谢谢万老板了!万老板刚才说的,我明白怎么做。告辞!”熊二炮拱手施礼后离开瀛天茶庄。

    回到江月山庄,熊二炮直接来见冷江波。他看见冷江波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有气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便上前问道:“大哥平安回来了?我就说嘛,一定会没事的。”

    冷江波看到熊二炮来了,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生气地问道:“你死哪去了?关键时候你倒溜了,亏你出的注意……”

    看到冷江波几乎是暴跳如雷的指问,冷江波不紧不慢,上前一礼,说道:“您不是平安归来了吗。我一直与弟兄们在外面的小树林里候着,假如大哥有事,我会第一个冲上前去。我们在外看着里面始终平静,感觉大哥肯定是平安的。为了怕周仕明离开时发现我们,我就让弟兄们撤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还平安?我差点把命丢在那里!”冷江波丧气地说。

    “不会吧?外面看,一直相安无事的。”熊二炮假装疑惑。

    “好了,好了,不说这丧气的事了,你回去吧,让我清静清静……”冷江波向外摆了摆手,让熊二炮退下。

    熊二炮刚回走几步,便又停下了,说:“大哥,我们最近手头上可挺紧的,弟兄们可是怨声载道啊。我想长期下去,恐怕对我们山庄不利啊!”

    “最近你不是不知道,我们做什么事情都不顺,什么都没得着。”冷江波无精打采。

    “你手头上积攒的那点货是不是先拿出来应应急啊?”熊二炮问。

    “你小子竟打鬼主意,那点东西我可有点舍不得,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出手啊!”冷江波心疼地说。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说不定几天以后我们又有新的宝贝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眼前还是笼络弟兄们要紧啊!”

    冷江波想了一会,说:“好吧,这几件宝贝我还真是喜欢。你联系一下万老板,找个时机出手吧。”

    冷江波与二当家的熊二炮深夜来到瀛天茶庄,面见茶庄老板万厚良。落座后,冷江波拿出自己以前藏起来的两件古董展示给万老板看,万老板仔细观赏:一件是宝石红观音尊。高一尺半,口径、足径各有半尺。是宋代郎窑的产品,通身红色鲜艳,美如红宝石,故又称之“宝石红”,也像初凝之牛血,亦称之为“牛血红”。其釉面透亮垂流,除口沿浅淡外,越往下红色越浓艳。口沿因釉层薄,出现“灯草边”,故称之“脱口垂足郎不流”。此尊造型规整,釉色鲜红透明,是不可多得极为珍贵的“郎窑红”官窑器。另一件是青花龙凤纹执壶。通高近一尺,该器物造型为盘口细长颈、硕腹、平底矮圈足、曲柄弯流。口沿上有带鸡心式钮的平盖。盖面饰卷枝番莲纹。口沿部饰二方连续的涡纹。颈部饰松、竹、梅、石纹。流及柄上饰花叶纹。弯流与腹部衔接处加饰兽首纹。腹部龙凤纹及缠枝莲、云纹。器底青花楷书“大明万历年制”双行款。青花发色灰蓝,是万历时期的典型色彩。

    万厚良一看,这两件可是难得的宝贝呀,他越看越喜欢,放在手中舍不得放下,口中是不住地啧啧称赞,“宝贝,真是好宝贝!”

    看完宝贝,万厚良回到现实中来,对冷江波说道:“大当家的,报个价吧。”

    冷江波笑了一下,“每个二十根金条。”

    万厚良不动声色,淡淡地说:“有点多吧?”

    “万老板,您是识货之人,这可是我心爱之物啊。最近我手头紧,不到万不得已我是舍不得出手啊。现在货不好弄,以后嘛价格可好商量。”

    万厚良说:“既然大当家的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为了以后的合作愉快。一切就依大当家的了。”他吩咐掌柜宋之浩拿金条。冷江波收下。

    万厚良问冷江波:“听说您正在寻找一个秘密,不知进展如何啊?”

    冷江波一惊,问:“万老板是如何晓得的。”

    万厚良微微一笑,“我们是朋友,大当家的事情,也是我的事,自己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