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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运之手第55部分阅读

    察?”宫久德一撇嘴:“我都不知道他们是保护我们的还是保护开发商的了。之前有次开发商过来威胁刘大爷,我们一群邻居就把他们围了起来,那帮家伙一个电话,就来了两辆警车,要不是我们所有邻居一起抗议,恐怕当时就要把我和几个邻居带走了。等到我们挨了打,警察就连个屁影子都不见。”

    正说着,病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年轻人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一见宫久德,立刻焦急地叫了起来:“宫叔,不好了,有好几辆工程车开到咱们那边,要强拆我们的房子!”

    “什么?”宫久德眼睛一瞪,一下转过身子,“他们要干什么?强拆?我们根本就没和他们签拆迁协议,他们凭什么拆我们的房子?”

    “我们也这么说,可他们全都不理啊!”年轻人焦急地说,“我们报了警,可警察就是不来,我们没办法,只好各自守在房子里不出去,阻止他们拆房。大家都担心死了,宫叔,我们该怎么办?”

    “我去!”宫久德怒喝一声,就要下床,陈燕吓得惊叫一声,急忙拦住他:“老宫,你疯了吧?你这个样子还想去干什么?不要老命了吗?我和儿子可以没有那老房子,却不能没有你啊!”

    “爸,你别激动。”宫平冲父亲笑了笑,慢慢将父亲按回床上躺好,缓缓说道:“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办吧。”说着,他抬头扫视屋内众人:“各位邻居,请大家放心,我一定会保住你们的房子。只要有我在,任何人也别想欺压住看着我长大的人们!”

    “儿子……你……”宫久德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那目光却仿佛是在看着另一个他不认识的人。在他的印象中,儿子是个胆小懦弱的男孩,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他承认儿子有聪明的头脑,有不低的智商,这些从他的学习成绩,和父子闲聊时,儿子对一些事的分析和判断上,宫久德就可以看出端倪,但只因为那种懦弱的性格,使他的聪明才智永远没有机会发挥。只要一遇到危险的事,他就先吓得面色苍白,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宫久德一直认为,儿子就是个书呆子型的老实人,这种人不会有什么大成就,但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作为一个父亲,儿子能一生平安,他就已经很知足了,所以他从小就对儿子没有太多的要求。

    可这次,宫平所表现出一气势,却令他惊呆了,他不敢相信这些年来儿子在外工作,竟然可以改变了原来的性格,变得像他一样强势。他在心中感到高兴,但也多少有一些不安,不明白儿子的性格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宫平回过头,冲着父亲一笑:“爸,我知道您印象中的儿子,并不是一个能处理这种事的人,但这次,请您一定要相信我。您的儿子已经不再是昔日那个胆怯的小子了。”

    说完,冲那个来报信的年轻人一挥手:“咱们走!”

    其三月 其191:动起手来

    更新时间:2010-10-18

    “儿子,你行吗?”陈燕担心地拉住宫平,“你可要小心啊,那些人就跟流氓土匪一样……”

    宫平一笑:“放心吧妈,您儿子连真的流氓和土匪都不怕,还怕这些小地方的恶人?”说完,轻轻抱了母亲一下,在母亲耳边低声说:“别小看您的儿子。”

    放开母亲,在双亲惊讶的目光中,宫平和那个年轻人一起出了病房,直奔医院楼下。来到医院大门前,宫平冲那年轻人一笑:“麻烦你帮我去叫辆车来,我们不能耽误时间。”

    这个时候,门前的三轮出租车都接到生意开走了,附近正好没什么车子,年轻人一点头,急忙向着北面另一处停车点跑去,挥手示意司机将车开过来。而宫平则利用这个时间,站在医院门廊中,拨通了段柏来的电话。

    对于段柏来来说,即便是在开着全省警察大会时,“平大师”的号码出现在自己手机中,他也会立刻停止会议,马上接起这个电话。所以在电话接通后,宫平只等了几秒钟,段柏来的声音就出现在电话里:“平大师?”

    “老段啊。”宫平一边打量着周围,一边用平师傅的声音对段柏来说:“真不好意思,有件事得求你帮忙啊。”

    “您开什么玩笑?”段柏来在遥远的宾州市警务厅中将脸色一沉,“咱们之前是什么关系?是什么交情?您竟然开口说‘求’字,不把我当朋友啦?您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老段拼了命也得做到。”

    “言重了。”宫平一笑,“不过这事确实不大好办,因为我现在不在宾州。我在盘荣――咱们省内最北端的一个县级市。我的那个弟子,家就在这里,我刚好过来串个门。没想到这边出了一点事,有个开发商在没签定拆迁协议的情况下,打伤了我徒弟的父亲,还要强行拆掉他们的房子,而警察……呵呵,老段,你应该比我明白。你能让盘荣的警察赶快过去一下吗?”

    “有这种事?”段柏来先是一愣,随即将胸脯一拍:“您放心,这种小事我马上搞定!那边是什么地方?”

    “盘荣很小。”宫平笑着说,“西边的棚户区,我的徒弟叫宫平。”

    “我这就办,您放心吧!”

    “那好,我就不啰嗦了。”宫平笑着挂断了电话,而这时,那个年轻人已坐着一辆三轮车来到了医院大门前,在车里冲宫平一个劲儿地挥手,宫平赶忙过去上了车子,三轮车便飞快地向着西边的棚户区开了过去。

    转过一个路口,一路向前,再过一个路口后不久,三轮车就开到了一片棚户区之中。远远的,宫平就透过车窗看到了停在棚户区大街上的一辆挖掘机和两辆推土机,还有几辆小车,和十几个一脸凶相、打手模样的家伙。

    “这是要强拆吧?”司机看了后,忍不住开口。

    “可不是嘛。”年轻人焦急地说,“真是没王法了,我们根本没和他们签协议,他们凭什么要拆我们的房子?警察也不来管一管……”

    “警察?”司机摇了摇头,“警察哪敢管这事?你们不知道这个开发商是什么人吗?王志学,主管城建的副市长王新的儿子!他就是靠着强拆贱买,再建楼高价卖出起的家,碰上他开发这一片,只能算你们倒霉了。”司机一边说一边叹气,仿佛这片房子被拆已成了定局。

    “王志学,副市长王新的儿子……”宫平在心中将这两个名字默念了一遍,牢牢地记住后,付清了车费,和年轻人一起下了车。

    “你叫什么名字?”宫平问。

    “朱海涛。”年轻人勉强笑了笑,“你是宫平吧?咱们小时候一起玩过,忘了吧?”

    “有印象。”宫平一笑,一边向前走,一边笑着说:“那时候日子过得比现在有意思多了,我记得咱们这些小孩子们常聚在一起,到处乱跑乱闹。那时你比较淘气,经常是你惹祸,大家跟着一起被大人吓得到处跑。”

    朱海涛一点头:“那时你老是落后。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你我还都能想到小时候的事。不过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了,你真有把握制止他们吗?要不要我帮你把各家的男的都叫出来?拿上家伙?”

    “不用。”宫平微微一笑,加快了脚步,很快来到那伙人面前。那伙人中,为首者正对着这片房子指指点点,对身旁的人说:“就这么定,咱们一家一家逐个攻破,一起冲进去,把人拉出来,拉不动就给我打,打不死就没事,人一出来,挖掘机立刻就上去,一下子把屋顶给我砸开,墙扒倒,然后推土机就上。明白了吗?”

    宫平的眼睛盯着这个三十多岁,长着眯眯眼,身材健壮,脸型宽阔的家伙。运在医院里,见到宫久德身上厄运后变出的,就是这个人的形象。

    “明白了!”旁边的人一点头。这时,有人发现宫平和朱海涛向这边走来,于是立刻迎上前,皱着眉大喊:“干什么的?这边要拆迁了,绕道走吧。”

    “我就是为这个来的。”宫平面色冰冷,对这帮无耻之极的混蛋,他心中除了愤怒与痛恨之外,再没有别的感情。而一想到指使打手袭击父亲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他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眼睛中忍不住透出一道道寒光。

    面对经历过真正生死杀戮的宫平,那个只是靠凶着脸吓唬人的家伙,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退到了一边,那群人中为首者见了,不由一皱眉,转过身面对着宫平,大声问:“干什么的?”

    “住户。”宫平一指旁边的棚户区,“我记得我们并没和你们签定任何搬迁合同,这些房屋是我们的财产,你们无权强拆。”

    “无权?”那人嘿嘿一笑,从腋下夹着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在宫平面前晃了晃:“这可是市里的批文,白纸黑字,再加上大红印章,是有法律效力的文件!棚户区改造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业,是市里为了改善市民生活而进行的重大工程,谁敢阻拦破坏,那就是违的政策,我们这可是依法强拆!”

    “放屁!”宫平狠狠瞪着那人的眼睛,运也在旁边大吼了起来:“没错!这个放屁的王八蛋!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在医院中,宫平与别人对话时运曾飞到一边找了镜子,观察到了宫久德厄运制造者的模样,所以它也知道眼前这人,一定就是指使歹徒打伤宫久德的人,而这人,很可能就是那个王志学。

    “你说什么?”那人眉头一皱,旁边立刻有几个打手模样的家伙冲了上来,气势汹汹地大吼:“妈的,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敢骂我们老板?”

    “你就是王志学,对吧?”宫平没理这帮家伙,冷眼看着那个领头的人,缓缓问道。那人哼了一声:“知道是我,还敢开口骂人,你小子胆子不小啊。我告诉你,我是合法强拆,谁要是阻碍本市棚户区改造,谁就是违法犯罪,老子就绝饶不了他!”

    “你以为你是谁?”宫平冷冷一笑,“父亲是副市长,就可以一手遮天了吗?你只不过是个商人,代表不了政府。就算你代表得了,这里的老百姓都没和签字同意搬迁,你就无权来损毁他们的房屋!”

    “你他妈活腻了是不是?”一个打手怒喝一声,想要上前动手,却被王志学伸手拦住,他上下打量着宫平,在心中暗想:“这家伙明知道我是谁,还敢这么说话,是有后台,还是愣头青一个?不可能,一个住棚户区的年轻小子,能有什么后台?要是有的话,他也不会住在这种地方了。愣头青吗?也不像。明白了,这就是那种相信什么法律的傻子,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而已。”

    想到这里,他哼了一声,冷笑着说:“我说哥们儿,道理我已经和你说得够清楚了,棚户区改造是市里的重大决定,是利民工程,你们想要为了自己的私利,阻挡盘荣的城市化进程,这是盘荣人民所不能允许的。对于你们这样的人,我们只有一条规则,那就是坚决打击!”

    说完,他突然一挥手,那十来个打手模样的家伙,就立刻向着宫平冲了过去,离宫平最近的家伙,伸手就去抓宫平的衣领,却被宫平轻松闪开,随后,宫平的拳头就狠狠地打在了他的面颊上。

    巨大的冲击力,令那家伙的头猛地一晃,数颗牙齿和着血从嘴里喷了出去,随后,这家伙就向前扑倒在地,昏死过去。

    一直以来,宫平都从未停止过对自己一切本领的反复练习,自然也包括拳击,和夏杰教给他的那些拳脚功夫,在与和胜盟的长期斗争中,他的格斗本领不但没有因为久不使用而退步,反而更加精进了,像这种普通人,根本受不了他全力一拳。

    “来吧,我正好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呢!”看着那群打手,宫平在心中恨恨地想。

    其三月 其192:谁更强

    更新时间:2010-10-19

    “你敢打人?”王志学在后方暴叫一声,直接大吼起来:“给我上,教训这个目无法纪的家伙!”

    “这世上怎么真有这样的人渣?”运在空中气得直瞪眼,“和胜盟那些家伙虽然都不是好东西,但还是懂最起码的道理的,这家伙可好,简直拿不讲理当真理!”

    朱海涛被吓坏了,见对方十来个人一起冲向宫平,他以为宫平一定会像宫久德一样,被打倒在地,他急忙环视周围,跑到一边,从地上拣起了两块石头,然后便要冲过去帮宫平,可就在这时,他却看到了自己怎么也想象不到的一幕。

    宫平挥动着拳头,在不断的移动间,将那一个个气势汹汹的打手逐个击倒在地,他的拳头快速地出击、收回,每进行一次这样的过程,总有打手发出痛苦的哼声,或是直接倒在地上。偶尔,他会用肘打击靠近的打手,会用脚踢倒离远的对手,而且他的身后也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几次有打手想从后面偷袭他,都被他或是一脚踢倒,或是回身一拳打翻,或是灵巧地躲开。

    朱海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仔细一看,自己确实没有产生幻视,他不由渐渐地兴奋了起来,在心里暗叫:“厉害啊!宫平原来学了一身好武艺,难怪他这么有自信呢!嘿,原来小说里写的武功高手,一个人能打对方十几个,真不是乱吹牛啊。”

    “抄家伙、抄家伙!”眼见宫平拳雨翻飞之下,自己的人片刻间就被打倒了七个,王志学不由急了,他一边大吼着,一边冲到旁边的车旁,拉开车门,从里面拽出了铁棒、钢管,打手们急忙调头跑了回来,从他手中接过这些武器后,又向宫平这边冲来。

    “不妙啊。”宫平一皱眉头,暗想:“过去就想过,应该练一种能随身携带的武器,但一直杂事缠身的,就没放在心上,唉,这个时候,就只好使用厄运的力量了……”一边想着,一边从左臂上拉下一个厄运怪物。

    运见宫平的举动,便知他的心意,急忙飞过来将那厄运怪物抓在手中,猛地向前飞去,将其种在最先冲过来的一个打手身上,随后又马上飞回宫平身边,将宫平拉下的第二个厄运抱住,再次种到打手身上。

    朱海涛眼见对方的打手拎着凶器冲向宫平,宫平却只是在做着奇怪的动作,不由大感好奇,又不由焦急万分,他一咬牙,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手中的石头猛地掷出,狠狠砸向向宫平冲来的打手们。

    这两下飞石,成功地阻挡住了打手们的脚步,虽然只是一时停顿,却也为宫平赢得了更多的时间。

    宫平的臂上,总共有七个厄运怪物,而没被打倒的打手一共有六个,一个种上一个,宫平自己还能有剩余,所以他一点也不担心,只是快速地后退着拉远与打手间的距离,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将厄运从臂上拉下,而运则不断飞来飞去,片刻间,就将六个厄运种在了那些打手身上。

    “立刻爆发吧!”宫平在运完成了最后一次厄运移动后,集中起全部精神力量,在心中默默地大喊了一声,刹那之间,在他那凌厉的目光注视之下,六个外来厄运同时对打手们发起了攻击,那六个打手中,冲在最前的那个突然脚下一软,绊在一块石头上,向前狠狠地摔了个狗抢屎,而他身后紧跟着的两个,又被他绊倒,摔在了地上。这两个家伙,其中一个手里的钢管一下脱手飞出,正撞在另一个打手的脸上,那家伙立刻痛苦地弯下身子,捂住了脸,而另一个摔倒的家伙在摔倒时不经意地一挥手,手里的铁棒又正好打在旁边一个打手的胫骨上,那家伙惨叫一声,也跟着扑倒在地。

    最后一个打手,冲在最后,看到这情景急忙停住脚步,而这时,宫平已经冲了过来,伸手拾起两根打手们掉在地上的钢管,将正要爬起来的打手们再次打倒在地,然后,用凌厉的目光注视着最后一个打手。

    那打手吓得脸色铁青,连连后退,竟然自己把自己绊了个跟头,仰天摔倒,后脑勺撞在水泥地上,竟然就这么昏死过去了。

    看着如同杀神一般向自己走来的宫平,王志学的脸色也变了,他靠这群打手横行惯了,却从没见过有人能凭着一人之力,将自己的打手全部解决掉这种情况,他不由连连后退,指着宫平大叫:“你想干什么?赶快放下凶器,否则等警察来了,你就倒霉了!”

    一边说,一边逃向旁边的推土机,一指宫平,对里面的驾驶员吼道:“上,给我推倒他!”

    “给他种上去。”宫平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