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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5部分阅读

    子莲子,早生贵子!

    象征性的吃了几口,王婉柔将碗递还给寒云,“多谢姑姑。”

    寒云浅浅一笑,“奴婢告退。”

    退出门外,寒云对着窦辞年点了一下头,径自离开。

    脑袋有些晕乎乎的,王婉柔不自觉晃了晃头,视线有些浮游,眼皮止不住的耷拉下来。不消片刻,王婉柔便昏昏沉沉的趴在梳妆台上睡去。

    梳妆嬷嬷见此境况,像是事先商定的,急忙退出房间。随即而来的是窦辞年,只见他笑得淡然,一切都是预料之中。手一挥,宫婢们立刻上前,将凤求凰的红盖头遮在王婉柔的头上。硬是将迷迷糊糊的王婉柔左右挟着,搀出暖阁,塞进外头早早备下的大红銮轿里。

    窦辞年漫步走下台阶及至轿子前头,冲急急赶来的寒云压低声音道,“皇上旨意,迅速出宫,中途不得逗留。此外……”窦辞年附上寒云的耳朵,好一番低低的嘱咐。

    寒云颔首,“奴婢明白。”言罢,站在銮轿旁,面色肃然,“起轿!”

    一小队宫婢太监送轿出宫,由春风殿管事姑姑寒云带着,直抵靖王府。

    靖王连夜布置王府,如今整个靖王 府好一通红绸漫天,喜庆欢愉的场面。只是靖王有言,不许来人道贺,也无需百官到场。这么做,都只是慕容元楹保护若倾城罢了。前朝公主,到底是不光鲜的身份。

    不过这样也好,君不至,亲不来,反倒成全了两个人的世界,安静美好。

    寒云径直将銮轿抬进靖王府,落在王府院落正中央。

    慕容元楹一身大红喜服,笑得如阳光般灿烂,俊朗的面容荡开只有春日里才能展现的温暖。倾城……我的倾城终于可以站在我的身边,我可以对着世界大声宣布,倾城是我的妻子,是我慕容元楹的女人!最爱的女人!

    “王爷,姑娘身子有些不适,只能由奴婢们搀着才能拜堂。”寒云恭敬的施礼,言语不卑不亢。

    “她还好吧?”慕容元楹心头一急,紧忙拉开轿帘。

    “王爷!”寒云骤然挡在轿之前,面色微冷,“王爷,大礼未行……”

    “是、是是,是本王莽撞了。”慕容元楹此刻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若倾城。

    寒云使人搀出轿子里的王婉柔,缓缓步入厅堂。典仪早已静候在那,一声高呼,慕容元楹跪倒在地。王婉柔被宫婢搀跪着,毫无意识的与慕容元楹拜堂成亲。

    一拜天地,以天为证地为凭,携手百年情不移;

    二拜高堂,生养之恩绝不忘,孝敬高堂恩爱深。

    夫妻对拜,夫妻携手得比目,举案齐眉共白头。

    慕容元楹之母华贵太妃已逝,自然没有高堂在座。三拜落定,他的手忽然伸向新娘的盖头,寒云的面色霎时剧变。

    正文 赐婚4

    寒云使人搀出轿子里的王婉柔,缓缓步入厅堂。典仪早已静候在那,一声高呼,慕容元楹跪倒在地。王婉柔被宫婢搀跪着,毫无意识的与慕容元楹拜堂成亲。

    一拜天地,以天为证地为凭,携手百年情不移;

    二拜高堂,生养之恩绝不忘,孝敬高堂恩爱深。

    夫妻对拜,夫妻携手得比目,举案齐眉共白头。

    慕容元楹之母华贵太妃已逝,自然没有高堂在座。三拜落定,他的手忽然伸向新娘的盖头,寒云的面色霎时剧变。

    “王爷!”寒云以最快的速度按住凤求凰红盖头,心口跳得厉害,口吻都有些急促,“王爷未至新房,怎能先行揭去盖头,不吉利。”

    闻言,慕容元楹的手缩了一下,却见寒云急忙唤人将新娘搀去新房。

    随即,寒云取出事先带来的一壶御酒,倾了一杯双手恭敬的端到慕容元楹跟前,“王爷,此乃皇上钦赐御酒,千杯醉。敬祝王爷与王妃娘娘百年好合,缔结鸾凤。”

    寒云 这般言明,慕容元楹自然不能推辞,皇帝赐酒,何其荣光。

    慎慎的接过,慕容元楹望着杯中之酒,眼底掠过一丝警惕。

    心头隐隐不安,慕容元楹端着杯子始终没有喝下。

    眼眸微转,寒云轻声浅笑,“王爷怕酒中有毒?”

    嗤然干笑几声,慕容元楹抬眼看着沉稳的寒云,“皇兄赐酒,岂能下毒?只是本王不明白,为何皇兄突然舍得将倾城送出宫。”

    心,漏跳几拍。寒云脸上却是滴水不漏的从容,“王爷多心了。既是皇上的旨意,想必定有深意,奴婢不敢揣测。何况此刻人已在眼前,难道王爷还对皇上心存疑虑?”

    想来也对,慕容元楹敛了神色。

    寒云继续道,“王爷放宽心,大喜之日理应高兴才是。新人还在房中等待,王爷莫要冷落了王妃娘娘。须知,春宵一刻值千金。王爷如此低调的举行婚礼,为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不愧是跟在慕容元策身边的人,说起话来在情在理,让人无可辩驳,又不得不肯定她的说法。

    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慕容元楹深呼吸,“臣弟谢皇兄隆恩。”

    寒云欠身施礼,“奴婢使命已成,就此告辞。敬祝王爷与王妃娘娘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言罢,慕容元楹大步流星走向新房。

    身后,寒云笑得诡异,转身领着一干人等返回皇宫。

    任谁,都无法赢过慕容元策。谁都逃不了他的鼓掌之间。

    推开新房的瞬间,慕容元楹觉得脑子有些嗡嗡作响,视线都有些恍惚。想不到皇帝的千杯醉如此厉害,只一杯便已昏醉至此。慕容元楹撑起身子跌跌撞撞的来到床前。

    红纱帐中,美丽的女子面上遮着盖头,安然倒卧着,一动不动。床头的蜡烛架上,红烛跳跃得格外欢愉。明灭不定的火焰,璀璨得犹如摘取了漫天星辰之光。

    模糊的视线里,慕容元楹拾起她纤细白嫩的柔荑,微凉的手令他心疼不已。

    “倾城,莫怕,以后楹哥哥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从此刻起,你我便是夫妻,我将待你如珠如宝,此生不负。”慕容元楹觉得一股热流从身下迅速窜入脑门,全身的血液都几近。这种感觉,仿佛被人下了迷魂散一般,有着难以抑制的冲动。

    意识与理智开始打架,慕容元楹艰难的喘息,整个身子燃烧般的火烫。

    掀开盖头,若倾城的面孔在他眼前若隐若现。体内的药物产生了作用,让他将床榻上的女子视为心中挚爱。

    下一刻,他用力拽掉了她的腰带,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身下,疯狂吻着鲜艳欲滴的红唇。手,徐徐向下。衣衫滑落,龙凤红烛下,缠绵深入。

    倾城,我爱你。

    春风殿,暖阁。

    若倾城火急火燎,面露怒色,眼底忧心忡忡。白日里,她想到慕容元策的恐吓,心中担心慕容元楹,想要离开何园探一探风头。岂料何园外头站着一队太监,盯着她死活不让离开何园。虽然美其名曰,各宫在册封妃嫔,宫奴不宜出行。但若倾城隐约觉得,慕容元楹出事了。慕容元策,向来是个言出必践之人。

    窦辞年引着她前往春风殿暖阁,恰好遇见来交令的寒云退出房间。见此,若倾城的愁结愈发加深。

    暖阁前,窦辞年止住脚步,“奴才多有不便,公主还是自行进去吧。”

    大步跨入房内,若倾城一脸愠怒,劈头质问,“你到底对楹哥哥做了什么?为何要关我?”

    正文 谢谢你,让他恨我

    暖阁前,窦辞年止住脚步,“奴才多有不便,公主还是自行进去吧。”

    大步跨入房内,若倾城一脸愠怒,劈头质问,“你到底对楹哥哥做了什么?为何要关我?”

    慕容元策的指尖突然捻灭一支蜡烛的烛心,冷然回眸看她,眸色凄寒无温,“若倾城,你似乎又忘了自己的身份。”

    闻言,若倾城心头一颤。敛了敛神色无声跪地,极不甘愿的施礼,“贱婢若倾城,参见皇上。”

    “今夜有喜,朕不会罚你。”慕容元策笑得森冷。

    头,骤然昂起,若倾城顿在那里,低头呢喃,“有喜?楹哥哥……”

    “他以为娶的是你,所以朕便成全他,让他眼中的新娘子,当真成了你的替身。”慕容元策没头没脑的说着,听在若倾城的耳里,格外刺心。漫步行至若倾城身旁,他也不叫她起身,俯身去看她跪地黯然的模样,心底凄寒。

    若倾城的眼底浮游着疼痛的痕迹,眸色有些涣散,涣散得令人心碎。

    那杯酒!他让寒云下了烈性的迷魂药。待慕容元楹欲火焚身之际,便会将所见的女人看做心中挚爱。这是他的惩罚,惩罚慕容元楹不该觊觎他的女人,觊觎皇帝的女人。即便是他不要的女人,也不可以。

    “你要楹哥哥恨我?”若倾城神伤哀怨。

    “他会以为你跟朕是同谋。自然,他爱你多深,恨就有多深,伤得也更疼。若倾城,这样的了断,你可满意?”慕容元策满意的看她近乎绝望的表情,心底却如鲠在喉,有种憋闷的嫉妒。

    她竟然为他哀伤至此!

    简直该死!

    若倾城抬眼看他,不敢置信的颤动羽睫,“他是你弟弟!”

    “那他就更该死。”慕容元策眼底血戾,唇角冰冷,“他伙同大臣,将手伸到朕的后宫。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耍心眼,朕就要他自食其果。既然他缺女人,那朕便将女人送到他的床上,岂非更好!”

    “皇上!”若倾城歇斯底里,眼泪突然不争气的落下。心,疼得无以复加,“你就如此恨我吗?恨不得让我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视我为敌,一个个离我而去。我已经一无所有,你还想怎样?”

    陡然掐起她的下颚,迎上她泪眼迷离的面孔,脸上的疤痕清晰可见,那是他的杰作。慕容元策眼底迸发出凌厉的寒光,“若倾城,朕要你生不如死。”

    “你做到了。”若倾城泪如雨下。

    他的目光陡然缩了一下,骤然松开她,直起身子换上不可一世的骄傲姿态,“朕要你彻底断绝与靖王之间的关系,否则……”

    “否则,你又要杀人了,是吗?”若倾城神情呆滞 ,眼神空荡荡得可怕。整个人跌坐在地,任凭眼泪模糊了双眼。

    慕容元策的心,突然狠狠疼了一下,愣在那里。

    颤颤巍巍的起身,若倾城笑得凄美绝然,“其实何必费力,自国破那日亲眼看着父皇撞死金殿,我便明白,我与楹哥哥,永远都不可能。即便一切回到从前,即便我还是那个风光无限的赫敏公主,我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只是你一直不明白罢了!”

    身子单薄,倩影零落。若倾城跌跌撞撞的走向门口,“谢谢你,让楹哥哥可以恨我,不必再为倾城区区卑贱之身,触犯龙颜。贱婢……告退!”

    说这句话的时候,若倾城忽然泪流满面。

    楹哥哥,会恨我?真的会恨我!

    不,他必须恨我!

    只要不与她牵连,慕容元楹会是荣光无限的靖王爷。一生富贵荣华,娇妻美眷在侧,幸福美满。

    所以楹哥哥,无论如何要幸福呀!

    慕容元策扭头看向窗外,远远的看着若倾城亦步亦趋的离开,那抹孤单孱弱的背影深深刺痛人的灵魂。不由的,五指微微蜷握,连他自己都不曾觉察。

    有时候,有些人有些事,总要等到过去,等到失去,才知道可惜。只是,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永远都回不到最初的地方。

    窦辞年缓步走入阁内,躬身哈腰,“皇上,新晋的妃嫔可以侍寝了。”

    深吸一口气,慕容元策正了正自己的神色,“兰姬何在?”

    正文 起驾承欢宫

    慕容元策扭头看向窗外,远远的看着若倾城亦步亦趋的离开,那抹孤单孱弱的背影深深刺痛人的灵魂。不由的,五指微微蜷握,连他自己都不曾觉察。

    有时候,有些人有些事,总要等到过去,等到失去,才知道可惜。只是,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永远都回不到最初的地方。

    窦辞年缓步走入阁内,躬身哈腰,“皇上,新晋的妃嫔可以侍寝了。”

    深吸一口气,慕容元策正了正自己的神色,“兰姬何在?”

    “回皇上的话,兰姬姑娘已是兰贵人,入住承欢宫。”窦辞年轻声道。

    “去承欢宫。”慕容元策大步出门。

    窦辞年急忙跟随,拂尘一甩,高声嚷道,“起驾承欢宫。”

    春风殿外一隅,若倾城含泪冷笑。慕容元策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在这后宫,最不足为奇的是美丽的女人。手,不自觉抚上脸颊的疤痕,心痛如绞。此时此刻,除了弄凉,她真的一无所有。

    黯然转身,若倾城悄然泪落,沿着漆黑的宫道孤零零的走回去。漆黑的夜,寒冷刺骨,一直将人心都寒透了。

    承欢宫。

    兰姬未料到慕容元策会突然过来,事前也没有接到旨意,不觉心慌意乱。整理了一下发髻和衣衫,贵人的服饰华美而不失精致,将她整个人都衬得极美。眉黛浅画,红唇不点而朱,大有一番雨润红自娇的美丽。

    “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兰姬生涩的行礼,这还是教习嬷嬷下午时分刚刚教的,甚至都来不及熟练。

    慕容元策面色微恙,俯身搀起她,眼底流转清晰的眷恋。拥她在怀,慕容元策跨入寝殿,屏退所有人。

    安坐床榻,兰姬有些手足无措,低眉间面红耳赤。第一次与男子靠得如此之近,怎不令人羞涩难耐。处子就是处子,未经人事,一举一动却足以撩拨世间所有男子的心弦。

    手心有些微颤,慕容元策举止轻柔的捧起她美丽的容脸。熟悉的五官熟悉的脸,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这是一张与苏青宁有着七分相似的脸,尤其是眼底的一汪澄澈,几乎一摸一样。

    泪眼朦胧,慕容元策笑得凄凉无比,“朕会好好疼你,不教你受伤分毫,更不会让你再离开朕的身边。”他的手带着隔世的温度,抚过兰姬白嫩的容脸。眼底的温柔以令世间女子沉醉,包括兰姬。

    “皇上?”兰姬痴然凝望如此深情的男人,此时此刻的慕容元策,与先前霸气无比的威严帝君判若两人。

    将兰姬的头按入自己胸口,慕容元策紧拥着她柔软至极的身子,“这样抱着,你可喜欢?”

    “臣妾受宠若惊。”兰姬吐气如兰,身体隐隐散着幽香。

    忽然将她抱起放置在床,慕容元策眼底漾开满满的宠爱,欺身而上温柔的吻着她微凉的红唇。舌尖灵活的探索兰姬口中的甜蜜,似水缠绵。兰姬生涩的回应他炙热的侵袭,在他强烈的攻势下,身子仿佛柔弱无骨,软到极致。

    慕容元策的手顺势而下,尽情抚摸她的美好。低头去看身下眸子紧闭的羞涩女子,慕容元策宠溺一笑,霎时进入她的身体,顷刻间与她融为一处。

    兰姬下唇紧咬,撕裂般的疼痛袭来,眼角不由溢出晶莹的泪花。

    青宁,莫怕,朕会好好疼你。

    【樽前拟把归期说,未语春容先惨咽。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君王也好,平民也罢,纠葛尘世之间,又有多少人能逃得开一个情字?多少人为情生,又有多少人为情死。生生 死死,为的不过一缕情结,一腔挚爱。

    只是,多少萧郎陌路人,多少红颜悲白发。

    红尘的战场,孰是孰非,谁又能说得清楚。

    一觉醒来,有人欢天喜地,有人痛彻心扉。

    靖王府。

    一声怒吼,打破了靖王府原有的宁静,将昨日粉饰的喜庆在顷刻间撕得粉碎。慕容元楹震怒的盯着枕边不着寸缕的陌生女人,眼底的火焰几乎要将她烧得体无完肤。

    一把将她从睡梦中拽起,狠狠从床上甩到地面,慕容元楹的愤怒已到巅峰,“你是谁?倾城呢?本王的倾城在哪?快说!”

    正文 靖王之怒,你是谁?

    红尘的战场,孰是孰非,谁又能说得清楚。

    一觉醒来,有人欢天喜地,有人痛彻心扉。

    靖王府。

    一声怒吼,打破了靖王府原有的宁静,将昨日粉饰的喜庆在顷刻间撕得粉碎。慕容元楹震怒的盯着枕边不着寸缕的陌生女人,眼底的火焰几乎要将她烧得体无完肤。

    一把将她从睡梦中拽起,狠狠从床上甩到地面,慕容元楹的愤怒已到巅峰,“你是谁?倾城呢?本王的倾城在哪?快说!”

    寒云下的药量很重,王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