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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公子第44部分阅读

    抱着温软如锻的肉体,顿时心痒痒了起来,心道是不是春天来了的缘故,怎么都不能忍耐?黑暗中可以看见榆儿的睫毛,嘴巴,都是极为诱人的,有过关系之后,这丫头是有女人味了。

    “睡了没有,少爷要帮你脱衣服了!”陆逸心虚的在榆儿耳边说道,不管许多,翻身压在了榆儿身上,贪婪的吻上温润的娇唇,黑暗中摸索到某处圆润,轻轻揉捏,榆儿已经被弄醒了,但是羞怯,装做不知道一样,任由陆逸摆布,大手在大腿、臀部、后背等敏感处游离抚摸。

    “少爷,不要闹了,我要睡觉……”榆儿终忍耐不住,嗯嗯哼哼起来,又是躲又是藏的,两人在被里打起滚来,最后像猫一样窝在了陆逸怀里,也接下免不了又是一番恩爱,榆儿也迸发了她的热情,极力迎合起来,不过最终败北,陆逸直到把榆儿整得连连求饶才将一腔的热情都绽放了出来,云过雨收,两人都是大汗淋漓,额前的青丝都贴在了红彤彤的脸蛋上,可见战况多么激烈,此时已经是雄鸡三唱,天色发白了。

    榆儿浑身软绵无力,汗水必须要擦拭,否则就会感冒,在这没有抗生素的年头,感冒可能都会要了一个人的命,陆逸不敢胡闹,取了毛巾为她擦拭着汗水,每一处都仔细的擦干,私密处也轻轻的拭了一下,为她穿好了衣服,榆儿眼里却没有倦意,亮晶晶的眸子望着陆逸,她何时受到这样的待遇,心里是感动极了。“少爷,你真是和以前不一样了……这半年来,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是吗,也许是长大了吧!那时候在胡家受的白眼多了!”陆逸没有正面答话,穿好衣服,把榆儿紧紧搂在怀里,他火力壮,抱着榆儿,她就不会着凉了。

    “少爷,你什么时候迎娶胡家小姐……不过,榆儿看你对柳小姐也有意思!”榆儿的脸埋在黑暗当中,陆逸看不清她的脸,却能听到这话里面带着羡慕的意思。

    也对,自己二弟都要成家了!古人真是成婚得早,陆逸两世为人,自然有些难以适应。

    古人寿命短,十五六岁成婚都算晚婚了,这要是搁在后世,还不得跳出一大群专家叫兽出来批判指责?可是在这个朝代,似乎也没闹出什么不妥,太阳照常升起,该发生的婚姻状况,后世一样会发生,甚至还要多,只要心智、生理成熟了,有什么不可?

    “恒远今天说姨母倒没有催我尽快娶绿池过门,但是想必也会着急!迎娶……应该还早罢,我还没想好呢……”陆逸心道:这两个我没法放弃,都想一网打尽,是不是贪心了?我这不是适应古代生活么我,假惺惺的安慰了自己。

    “有什么好想的,你也得对扶月姐姐好点……我睡了!”榆儿兴致索然。

    陆逸苦笑,其实,陆逸是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情况,应对安道厉都是提着一百颗心,哪有精力去想娶妻的事情,不再多想,也渐渐睡去。

    第二卷 染指宁安 第一百六十一章 二月二,祭河神

    更新时间:2012-08-09

    二月二,龙抬头,天子耕地臣赶牛;正宫娘娘来送饭,当朝大臣把种丢。春耕夏耘率天下,五谷丰登太平秋。据说经过冬眠的龙,到了这一天,就被隆隆的春雷惊醒,便抬头而起。所以古人称农历二月初二为春龙节,又叫龙头节或青龙节。龙在古代是什么意义?皇帝就是真龙天子!所以,与龙有关的节日,自然会比其他风俗节日更加受到重视。

    在楚朝,每逢这一天的来临,各地的父母官都会带领着百姓,准备好三牲等祭祀必备的物什,焚香水畔,以祭龙神。陆逸下了马,此时已经到了离府城十里之外的汾河边上了,来的路上还在胡思乱想会不会用童男童女祭祀,转念又觉得是不是受西游记毒害了,这个想法在此朝实在太过滑稽。

    “大人,你怎么没有乘轿过来?”一个提前赶来的民壮知道这位年纪不大的推官大人很有亲和力,十分熟络的跟陆逸打着招呼。

    “这条道被走的烂成了泥塘,哪里还能乘轿!”陆逸是不想坐轿,摇晃的厉害,不过出城门到汾河这条路烂的厉害还真没撒谎,不知道那些百姓待会怎样过来。

    那民壮哈哈就笑了,也不担心这样失礼,抬起脚给陆逸看,一双半新不旧的布鞋从鞋面到鞋底都用草绳捆的严实。“这样捆着就不会摔了,俺家老娘给缝的布鞋,舍不得糟蹋!”

    “这是个办法!”陆逸颇为赞赏,打量了一下,布鞋上竟也没沾上几点泥星,似乎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问道。“这条路不属于府衙管辖?”

    “大人莫不是在说笑,这方圆几百里的路,可都是宁安的管辖范围!”民壮奇怪道。

    陆逸又问。“那怎么不修这条路?”

    民壮一五一十的道。“不单是这条路没修,周边还有很多路没修咧,大路小路,天不下雨还好,一下雨就走不得车马行人。路面上全部都是大坑小坑,要是烂路长一点,往往有商队在这路上搁大半天才能脱身!”

    “府衙不可能连修路的银子都拨不出来,你莫不是在诓我吧!”陆逸摇头表示不信。

    那民壮耿直,连忙解释道。“本来是要翻修的,一些乡绅豪族还捐了不少的银子,但去年荒旱、雪灾死人,银子都买粮食赈济去了,所以就没有修成这些路!”

    陆逸没有再问,心里却是怒意滔天,普通的民众可以隐瞒过去,但经历过那段日子的他却很清楚,旱灾或许府衙还拨了几两银子,但是雪灾的时候,所有的粮食都是他一手筹集的,要不是有这些粮食安抚难民,大青县早就被鞑子煽动下攻破了。

    明明有银子可以赈灾,府衙官吏硬是没一粒粮拨下来,不顾百姓死活就不说了,竟然还把陆逸的功劳扒拉一半到他们自己面前,厚颜无耻的对世人说,没钱修路,都赈灾去了,做了表子还立牌坊,这种行径真是可耻之极。路没修成,粮没见到一粒,这笔修路款子到底去了哪里?想都不用想,必定是入了宁安府官吏,或许还有西山省赈灾佥事的口袋里。

    柳岩参与没?李学善参与没?王兇参与没?若说府衙的大小掌印官和佐贰官都没拿,难道还会长翅膀飞了不成?没入仕途,不知道仕途凶险,白银黑人心,黄金害人命,这么大一笔银子,上留下截,竟然没一个铜钱用上正事,不禁让陆逸胆寒,浑身发颤。

    陆逸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暂且不是他能去碰的,同时惹恼了三人,连骨头渣子都不能剩下,别看着他们在三世子安道厉面前点头哈腰,那是侯府势力根深蒂固,得罪不得。但是一出侯府,他们的腰杆顿时挺直了,一府二州五县,这么大一块地方的所有权力,可都牢牢掌握在手里,会把谁放在眼中?

    二月初二的天气还是很冷,汾河上面的冰层十分厚实,过人还是没问题的,冰面融化的时间应当比往年晚了不少。记忆之中的汾河,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解冻了,或许这个朝代的冬天会更加冷一些?两三个民壮穿着旧棉袄,站在河面上,嘴里哈着白气,狠命的砸着冰眼,陆逸被刚才那事恶心了一把,也想放轻松一些,蹲着敲了敲冰层的厚度,十分结实,便在冰面上滑了一会。

    周围的民壮和百姓心道这推官大人的玩性真重。

    这个位置是汾河在宁安府最宽的地方,足有一里,陆陆续续的有闻风而动的百姓、府衙的民壮赶了过来,桌椅香案,红布绸花,三牲六畜,有个小吏给陆逸行了个礼,然后迅速指挥着民壮摆放长案和祭品。最重要的人物自然是最后出席的,柳岩王兇他们都是坐着轿子来的,在一帮官吏的簇拥下,知府柳岩的缓缓走到了河边。

    柳岩今天心情貌似不错,很轻松的与陆逸打了声招呼。“陆大人真是够早!”

    陆逸目光毫不客气的与他相撞,不行礼,不吭声,冷漠的转了个身,柳岩的招呼落了空,他心里真是窝火极了,但也不好说什么。

    王兇上前道。“大人,今天乃是祭河大事,一切的事宜都是要写进府志的,切莫跟||乳|臭小儿置气!”

    “也罢!”柳岩松了口气,亲自检查香案桌椅,装模作样的挪动一点位置,又满意的点了点头,动作虚伪但也没有办法,这不也是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吗?

    柳岩朝一名民壮道。“这豚首是这样摆么?”

    豚首便是猪头,民壮面有难色,但还是开口了。“大人,猪头应该嘴巴对着河,倒着不行!”

    ||乳|臭小儿,真是可恨之极!在他们口中,||乳|臭小儿已经成为了对陆逸的称呼。

    柳岩好不尴尬,悻悻的松了手,也不再插话。

    祭河的步骤年年一个样子,对于这些熟悉的人来说自然没有技术含量,陆逸也只是在一旁观看,心事重重。

    陆逸是李学善的盟友,见盟友这样,李学善不禁奇怪,拉着陆逸走到一旁问道。“攻玉,你今天怎么了,一碰面就把柳岩气的不轻!”

    陆逸如锋一般的目光在李学善脸上停留了一会,用一种很悲戚的口吻道。“李大人,你是乘轿过来的,还是骑马过来的?”

    李学善被陆逸看的浑身都不自在,疑惑道。“坐轿来的啊!”

    “那你不觉得这条路很烂吗?”

    “嗯,是得修一修了!”李学善点头道,想了想又哈哈笑了起来。“攻玉,你莫不是摔了一跤吧,这事我没法插手,你也知道我在府衙的地位,没有一文钱银子经过我的手,凄凉,凄凉唉……”

    “要是放任到地方去,也不至于这么惨了!”李学善摇了摇头,唏嘘不已。

    这时,陆逸才猛然想到,李学善生活的确是窘迫的可以,第一次为陆逸接风,在酒楼点了几个淮扬菜都没钱付账,那个样子绝对不像是拿着贪污银在装穷。陆逸不禁为自己误会了李学善心中感到愧疚,也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开口询问。

    这个时候,河边围着的百姓突然惊呼了起来。

    陆逸顿时一惊道。“有人落水了?走,快过去看看……”一边说着,拔腿就往河边跑去,拨开人群一看,只见一名汉子手中抓着一条硕大的红色鲤鱼,嘴巴一张一合,尾巴有力的抽动,打在汉子的手臂上啪啪啪的响,水星四溅。

    陆逸认得,前几日曾为这名汉子审过一桩案子,判定他的老母亲是被庸医下重药害死的,印象比较深刻。

    红鲤鱼可是难得,营养价值非常丰富,一般是没人会吃的,尤其是在这个年头,没有人工养殖,一尾红鲤就是祥瑞的象征。

    “好运气,好祥瑞啊……不知道,这位好汉多少钱愿意出售?”柳岩走了过来,有些垂涎道。

    柳岩都这样说了,若是懂事的话,这汉子应该就将红鲤送给他,但是汉子不知道是憨厚还是傻,抱着这条鱼走到陆逸跟前。“陆大人,您替俺娘申了冤,这尾鱼,送给你!”

    “审案是我的本份,你毋须客气,不过这鱼,还是多谢你了!”陆逸也没有推辞,接过了这条不停挣扎的红鲤,走到了那个被凿开的冰眼前面,将它抛了进去,朝众人微笑道。“今日乃是祭河大典,这尾鲤鱼,便是金龙所化,是上天降下的大祥瑞,怎是私人可以占有的,来年咱们的宁安府一定是风调雨顺……”

    柳岩想买鱼,陆逸就放鱼,高下立判,柳岩顿时变得粗鄙不堪。此话一出,围在河边足足有几千百姓顿时掌声欢呼雷动,陆逸这番话说的极为漂亮,说出了百姓的心声,以至于让不久之后柳岩主持祭祀的时候,那一番官面话变得更加的烂俗,乏味。

    风头居然这样被抢了,祭祀结束后,柳岩压住怒火走到陆逸面前:“陆推官,你跟我过来一下!”

    陆逸没点头没摇头,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但他还是跟了上去,态度却是异常的冷漠:“府尊大人找我有何贵干?”

    “攻玉啊,本官听说你和小女曾经认识?”柳岩道。

    陆逸心里咯噔了一下,柳岩用岳父对准女婿的口吻跟他说话,他都不知道怎样接招,点了点头。“嗯,认识!”

    “不,你说错了。”柳岩笑了笑,眼神带着嘲讽瞥了下陆逸。“是曾经认识!再过一个来月,若玉便要嫁人了……”

    这几个字眼顿时戳痛了陆逸,上元夜那个晚上,在小巷子里,久违的温情与默契,柳若玉甚至突然亲了他一下,但是,接下来又绝情的离开,让陆逸心里非常的难受。不过接下来的这半个月来,陆逸忙的是凳不离身,每日除了审案还是审案,根本没有空闲下来,自然也不会去想柳若玉。

    但是此时此刻,柳岩的这句话还真是狠狠的挑开了那个被遗忘的伤疤,瞬间被伤的鲜血淋漓。

    柳岩今日为何心情好?是因为过几天就是柳若玉的纳征之日了,下过聘礼之后,不论生死,她都是侯府的人,那时候,柳岩便可借着侯府的力量,青云直上了。

    第二卷 染指宁安 第一百六十二章 证物

    更新时间:2012-08-11

    柳岩今日为何心情好?是因为过几天就是柳若玉的纳征之日了,下过聘礼之后,不论生死,她都是侯府的人,那时候,柳岩便可借着侯府的力量,青云直上了。

    陆逸心里隐隐的作痛,当着柳岩的面也不表露出来,淡然的反讽道。“你都说我和柳若玉没什么瓜葛,何必跟我说这些?跟我一个外人讲你女儿的婚事,府尊大人是不是没睡醒?”

    柳岩被这句话噎住了,红脸缩瞳的很是恼火,色厉内荏道。“剿贼一事,你还是得尽快去做,早一日解决,早一日让百姓不再受到马贼的祸害!接到布政司公文,王通判或许即将调任,所以剿贼之事,只有你一个人了,但你也不用担心,兵部的文书已经下来了,将调拨吴雄指挥使的三百人马助你剿贼!”

    陆逸闻言色变,转念一想索性顺水推舟道。“只要府尊大人给予足够的支持,区区几个马贼有何难事?”竟然是毫不推脱的应承下来了。

    ——

    “这分明是j计,攻玉,你怎么就犯糊涂了?”徐闻达怒火难平,在厅里走来走去道。“上次去救你,大部分地方马都骑不进去,我的鞋底都磨破了。西山一带都是这样的地貌,万一遭受暗算了怎么办?你说这群马贼背后有人,但又执意去送死……你你你,我绝不同意!”

    陆守也不无担忧道。“是啊,大哥,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吧!要不问一问姨母和寿邦叔的意见如何?”

    陆逸摆了摆手,坚定道。“我都几岁了?为官一任,总得良心上过得去才行,只求无过不求有功,不为百姓造福除掉祸害,那我和一块烂肉有什么区别?”

    徐闻达、陆守两人都叹息了一声,徐闻达更是摇头。“还为民造福,说不定先为国捐躯了,你平时那么机灵的一个人,关键时候怎么犯浑了呢?”

    “不一定,有吴雄大哥帮我,胜算就大了几分!”陆逸目光灼灼,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倩影,他猛然一捏拳头,心中暗道:安道厉,老子就不信你屁股是干净的!

    时光倒退到半个多月前,马贼头目豹爷在遭受围捕之后,将自己的手下杀个干净,点起了大火,在陆逸和侯府军士都以为他畏罪自杀之后,趁着没人注意逃之夭夭。

    这一点是很让陆逸怀疑的,那几个马贼武力都还不弱,擅使弓箭。尤其是那个豹爷,中了一箭之后不仅性命无虞,还能一口气杀光自己的手下,冷静又狠毒,凭他的武艺再带领着手下突围的话,完全不是任何问题,就比如十个人打不过二十个人,但是这十个人要逃走,也没办法留下来。

    其中必有隐情,这是个很明显的答案!可豹爷为何要杀掉自己的手下,冒着自己被火烧死的危险做这种事情?中间的疑点尚不可知,这半个月来,陆逸闲下的时候便在回想过那日的情景,豹爷突然做出不合常理的举动,还有他中箭之时,只来得及说出“你”的那句话,以及那一地烧的面目全非的马贼尸体,疑点都直接指向了侯府兵将的统领冯德广,正是因为他的出现,才引起了这一系列事情的发生。

    解救被绑架的赴任推官,是府衙以及周边军队该做的事情,与侯府断然没有关系,为何突然如此热心的派出一队人马出来营救。

    陆逸笃定,豹爷定然是看到是冯德广射的冷箭才大为震惊,也正是如此他才使了诡计,只身逃走。

    只要能查清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