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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门秘恋第9部分阅读

得意,好像当天光荣毕业的是他。

    “哎呦,那会儿真年轻呀,丰神俊朗玉树临风,一眨眼十二年过去了,我都熬老了。”姚贵森无限怀念的摸摸照片,感慨万千。

    鄢知秦对他的自我陶醉不置一词,顺手翻了几页,不经意瞥见一张自己手捧鲜花在某地演出时的照片,迅速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一接通他便说:“抱歉这么晚打扰你,我想再问你一遍,你说阿赵老家是哪儿的?”

    对方回了他什么,鄢知秦目光一闪,“没弄错吧?”

    姚贵森好奇的把耳朵贴过去,只听那边的人说:“错不了,她老家的地址我倒背如流,闭着眼睛都摸得到门。”

    “好的,谢谢。”鄢知秦挂上电话,手指在那张照片上点了点,仿佛自言自语的低喃:“这下你逃不掉了。”

    “谁逃不掉了?”姚贵森又凑过去看照片,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年少的鄢知秦站在一处挂着某某市少年宫牌子的建筑前,灿烂的阳光洒满大地,衬得他白衣胜雪。

    作者有话要说:本想过年偷个懒 不料今天接到编编通知 下期有榜单otz……莫非鱼仔真是劳碌命?!满地打滚求抚慰!

    第一卷  2727

    别看卿又植在节目里挺高调的,讽刺这个奚落那个,口没遮拦不怕得罪人,实际生活中他毫不张扬,工作室远在郊外没牌没号的不说还义务替人看守后院,平时为方便做节目就住在电台给安排的宿舍,离电台两条街的普通社区里。赵越致问过他,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为什么不给自己置一套房产?卿又植给出的官方回应是:又没有女主人,光棍一条睡哪儿不就是家了。

    因此卿又植主动提出给她找房,赵越致并没报多大希望,你想呀,对这方面从不热衷得人,一时半会儿能找到啥称心合适的宅子?

    不过赵越致显然猜错了,卿又植不热衷置产不代表他没人脉,他师公正是本市房地产界手执牛耳的大亨,就算临时找上门,老人家一通电话好几处热销紧俏的楼盘资料立马送到面前,任君挑选。

    卿又植接上赵越致,由南至北开始实地考察,赵越致错愕之于也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她知道除了叩求入师门那会儿外,卿又植就再没跟师父一家提过任何要求,可见那厮本性要强又骄傲,然而却为了她向师公开了金口,这份盛情叫她受之有愧。

    她问卿又植:“这人情债欠得是不是大了点?你怎么跟你师公说的呀?”

    卿又植此刻正随着售楼部的经理把一处三室两居单元房里里外外看了一遍,然后站在采光良好的落地窗前,单手叉腰远眺窗外风景,闻言他回头看看她,“我告诉他,我要挑婚房。”

    赵越致噎住,过了半晌才走过去,避着售楼经理小声跟他说:“你居然撒谎骗你师公,仔细他发现了削你一顿。”

    卿又植斜眼,“谁说我撒谎了?”

    “你个万年老光棍,别说谈婚论嫁的女朋友了,就连像样点的异性朋友都没有。”其实赵越致给他留了面子,没说他身边连飞过的苍蝇都是公的。

    卿又植不乐意了,视线滑向她,不咸不淡道:“你难道不像样?你难道不是异性?”

    赵越致挥挥手,“你知道我指的是那种可以结婚的异性。”

    卿又植干脆盯紧她说:“你未嫁我未娶,你为什么不能归类在‘那种可以结婚的异性’之列?”

    赵越致震惊了,当场瞠目结舌,卿又植又默默盯了她两秒钟,接着礼貌的对售楼经理说:“对不起,我们想商量一下。”

    售楼经理理解的笑笑,“那好,我先下楼,等你们商量好再来找我吧。”

    “谢谢你。”卿又植回了个笑。

    当大门关上,室内沉入一片沉默中,卿又植走开转了一圈,然后坐到一个飘窗窗台上,摸出一包烟,点了一根,注重形象的他甚少在人前抽烟,但是烦躁或紧张的情况下他喜欢抽上两口。

    豁然弥漫的烟味令赵越致回神,她扭头说道:“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别开玩笑。”

    “赵越致同志,每次你词穷的时候,就爱怪别人开玩笑。”卿又植吐了一口烟,表情有些无奈。

    赵越致哑了哑,很快又说:“你不是开玩笑是什么?这房子不是给我找的么?你老老实实跟你师公说明不就得了,干嘛无缘无故扯什么婚房呀。”凭白将两人之间弄得暧昧不已。

    卿又植似乎长叹了口气,掐灭了烟头说道:“我跟我师公是说得明白,可惜跟你说不明白,要换做别人我一定当对方故意装傻。”

    赵越致暗自狠狠抖了一下,他的言下之意呼之欲出,但是……“我以为我们是哥儿们。”

    “哈,你自以为是的东西多了去了。”卿又植嗤笑一声,似是逼上梁山不得不袒露心思,目光灼灼的锁死她,“明确告诉你,这世上的单身男女压根就成不了哥儿们,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一点想法没有,只能说他性向有问题,反之一个女人若对一个男人没想法,要不她求而不得只好退而求其次,要不她有收藏癖,以收藏各种男人满足虚荣心为乐,你呢比较特别,你是属于唯一的第三类,就是二而且是真二。”

    相识相知将近三年时间,她何曾见他跟别人推心置腹过?又何曾见他亲近其他女人过?对她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迟钝到他忍不住见一次骂一次,偏生她越骂越皮,最后竟嘻嘻哈哈跟他称兄道弟起来,搞得他恨不得买块豆腐撞死了之。

    得知她心里一直魂牵梦萦着初恋男友,他一度打算放弃了,不料又传出那人已然订婚的消息,看着她受尽失恋的打击与折磨,扪心自问他那会儿非常不厚道,躲在暗处欣喜了好一阵儿,就当他准备趁势出击表明心迹的时候,鄢知秦突然杀出来,他立时意识到强敌压境,尤其鄢知秦恰是她初恋男友,按他一贯的脾性,必然选择成|人之美,当然大前提得是鄢知秦能给她幸福快乐,却不是中间还夹着个未婚妻,怕是空欢喜一场不说到头来妾身未明更招致一身骂名。

    赵越致这个女人,只有他可以骂,旁的人休想!

    看过听过跨年晚会上她高歌一曲,撒泪痛别初恋,她动情他动心,经过深思熟虑,终于决定出手,虽然表白跟求婚双管齐下未免又急又凶了些,但对付脑子回路钝角过多且一根筋的赵越致,手段不狠辣,收不到成效。

    赵越致被他骂二骂得耳朵起了茧,有那么千分之一秒她差点习惯性的要忽略不计,然而到底兹事体大,她速度悬崖勒马,涨红着脸蛋支支吾吾:“那也不能以此逼我就范。”

    到底谁逼谁呀?卿又植又点了根烟,“怎么地?指天立誓搏命捣腾一气之后还是发现无法忘记旧情人,预备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才不是呢!”赵越致握紧小拳头替自己鸣冤,“现在在我看来,他只不过是ary老爸异父异母哥哥的老婆的哥哥的儿子的老婆的哥哥。”

    卿又植眼角抽了抽,“听你绕那么累,不就是我师父儿子的大舅哥嘛,论关系我比你更近一层。”

    赵越致意识到自己跟当初胡耀犯了相同错误,懊恼的捂脸哀嚎,却听见卿又植轻轻补了一句:“甭管亲疏远近,情敌就是情敌。”

    稀薄的窗户纸正式捅破,赵越致再顶不住了,跳起来往外冲,卿又植一个大步拽住她,“今儿话既然都摊开说了,我就交个底,我才等了你两年多,而你等了那人十几年,马上让你接受我自然不现实,可任你自己整理清楚心情保不齐又是一笔乱帐,不如咱俩奔着结婚这条道先试着交往看看,多个人帮你,一边坚定信念,一边拓宽视野,就算结局未必只剩你和我,也强过你稀里糊涂撞得头破血流。”

    赵越致哑然,愣愣的看着他,慢慢厘清了他的用意,他确是真心为她着想,不愿见她深陷泥沼,跟有妇之夫纠缠不清,将来非但碎了心还毁了自己,赔上名誉尊严。

    “哥……”

    卿又植松开她的手,“这套房你不满意的话,咱们再去看别的。”

    说完径自开门走出去,赵越致立在满室夕阳暖色的光影中,霍然觉得自己何其幸运,也没见得付出了什么,居然获得一份真心实意的关怀。

    卿又植到了楼下,谢过售楼经理,一人独自坐到车上,与表面平静不同,心底波澜起伏,犹如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因为拿捏不准心爱姑娘的心意而躁动不已,想到这儿卿又植自嘲的笑起来,点上今天的第三根烟并用力的吸了一口,刚呼出烟圈,一只细白的玉手伸过来将烟夺走,赵越致丢了烟,不高兴的说:“这多大会儿功夫呀,你烟就没断过,是不是想死得快点?”

    卿又植闭着嘴巴没说话,赵越致绕过来上车,“走吧。”

    见卿又植没有动作,她叹了叹气,“这也不是说风就是雨的事儿,总得给我几天好好想想吧?”

    也就说还有戏?卿又植咚的一颗心落地,这才发现刚刚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高考还没这般紧张过呢……女人真就是男人的一个魔障。

    陆续看了几套房,赵越致渐渐明白鄢知秦为什么会最终选定半山别墅,真心话那地段那环境那设施别的地儿根本没法比拟,既是如此实在要搬出来的话,住哪儿都一样了,所以赵越致挑了一套距离&x较近的小两居,顶层附送小阁楼,用心装修捯饬到位勉强算楼中楼了。

    卿又植环顾一周,跟她建议:“户型还凑合,不过你不觉得小了点?再者说左右邻居什么人都有,稍微复杂了点,要不我们明天到高端社区挑一下别墅吧?”

    别墅固然好,可装修耗时长,眼看到年根底下了,过不多久装修队要散去回家过年,中途停工起码个把月,再等人手集齐她这边又得开工拍戏去,估计拖出小半年人也住不进来,太闹心了。

    “没事儿,有个落脚地就成,今天签约明天联系装修队,争取春节前搬新家,图个吉利。”赵越致爽快的叫售楼人员给合同。

    卿又植摁下她的手,“买房子不比买件衣服,不喜欢不合意了扔了不穿拉倒,毕竟一砖一瓦几面墙实打实的杵在这儿,慎重点好。”

    赵越致想想也是这个理儿,但她也有难处,“今天我都看累了也没找到满意的,何况明天咱俩没空了,能将就就将就呗。”

    卿又植从一堆资料里抽出前面看的几套房,“你拿回去再合计合计、比较比较,没准又能看上眼了呢。”

    他师公给的房源均属上乘,或许今天走马光花过于匆忙,好些细节被遗漏了也说不定,赵越致点头收起资料,“行,我再细看看。”

    选房是体力活,奔波了一下午,天已经漆黑,赵越致一时之间消化不了太多信息,这个楼盘那个楼盘搅合得脑筋打结,卿又植没有毒舌的连讽带刺,只道买房子需要耐心和运气,让她缓几天再说,然后带她随便吃了东西就送她回家休息了。

    赵越致的在路上就不客气的呼呼大睡,卿又植停了车,侧头看她偏着脑袋张嘴打小呼噜,不禁笑容满面,这丫头一累糊涂睡着便爱打呼,一声高一声低的特欢实。

    越过她瞄一眼车外别墅的一边灯火通明,卿又植眯细眼睛不知琢磨什么,随后解开安全带下车,过来打开门,沉眸看了赵越致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将她拦腰抱出来,咋来的寒意令赵越致扭扭头不舒服的嘟囔了几句,卿又植顿住,等她往他怀里缩了缩又呼噜上了,他才转身往屋里走。

    大门钥匙在赵越致包里,他摸索半天也没摸到,心想要不要按门铃,门却无声开了,鄢知秦站在门里面无表情,在扫过他抱着的赵越致之后,一层郁色黑压压堆积满眼。

    “鄢先生你好。”卿又植打了声招呼,接着准备进屋。

    鄢知秦问:“阿赵怎么了?”

    “累了,睡着了。”卿又植抛了一抛怀中人,让她更贴近自己,赵越致的脸蛋随之碰到他颈脖处,很巧的蹭了一点口红在他衣领上,虽说只有一点,但相对浅卡其色的衣料依然显著,鄢知秦眉头一凝,二话不说把他让进来。

    “你们干嘛去了?”鄢知秦跟在后面帮他摁开灯,瞬间灯光大亮,光线刺得赵越致挣动几下,手盖到额前撒娇闹脾气:“谁呀,好讨厌呀,还让不让人睡了?”

    卿又植连忙柔声哄道:“嘘,嘘,不讨厌不讨厌,睡吧,乖……”

    鄢知秦盘起手臂冷下脸,见卿又植往楼上去,立刻抬脚追上,“卿先生,把她叫醒吧。”

    孤男寡女抱作一团直接登堂入室,各种不恰当,各种不检点。

    卿又植望着他笑得一派无辜,“鄢先生你大概不了解阿赵起床气有多重,轻易叫不醒,叫醒了一顿拳打脚踢绝对跑不掉,危害很大的。”

    这话出口鄢知秦冷了的脸又黑了一半,他的确不了解,所以意思是他就很了解?他们,他们……死死盯着睡得天昏地暗的女人,猪啊,有没有危机意识?睡睡睡,跟谁在一起你这么放心啊?被人吃得一根骨头不剩都不知道!

    尽管赵越致不重,可抱久了卿又植两手发麻,他吃力的紧了紧她微微下滑的身子,“鄢先生还有什么问题,没问题我们上楼了。”

    “我们上楼了”这五个字钻进耳朵的同时仿佛一根针扎进心头,鄢知秦咬着牙关挤出一句话,“上去吧,我跟着你。”

    卿又植没有异议,体力不允许了嘛,一步一步爬上楼梯,然后停在一扇木门外没动,他得顺口气才能开门,鄢知秦见状沉默的给他扭开门锁,霎时一抹幽然的女性淡香扑面而来,两个男人不约而同楞了会儿,各自心绪难平。

    作者有话要说:码完就更新了 有虫的话大家帮忙捉吧 到时候鱼仔再改~菇凉棉过年好!蛇年大吉!下次更新时间不定 主要看鱼仔有没有空啦~

    ps:本不想上来改文了的 但收到编编站短 估计快要v了 菇凉棉抓紧时间看哈~

    第一卷  2828 【本章 开始正v】

    “咳咳……”鄢知秦佯咳两下,不自然的把脸移进黑暗中,两颧漂染可疑绯红。

    卿又植又何尝自在?借着外面透进的光,抱着赵越致快速走到床边,将她放下时无声无息长吐了口气,虽然他比鄢知秦跟她相处的时间长,但也是第一次进入她的香闺,不知刚才耗了些体力还是什么,后背竟出了一层毛汗。

    顺手捻亮床头柜上的台灯,昏黄的柔光映出满室温馨可爱的纯女性化摆设,挨着墙壁一溜儿大大小小绒布公仔,直到窗前转角放了一只占地面积巨大的龙猫抱枕,龙猫灰色的大尾巴上搁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可以想见这丫头应该就是蜷在龙猫身上看他的剧本吧?

    这一切自然也落入鄢知秦眼里,想到他们初相见的飞机上,她手脚并用裹着一只海马抱枕睡得香甜,大概这些个形象各异的公仔具是她心头好,所以丢满极目之处方便她随时信手拈来,尽情玩耍,由此可见她成熟的外表下实际住着一个童心未泯的小女孩儿,单纯而不通世故,莫管身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如何诡谲多变,固守住一方小小净土,自得其乐。

    鄢知秦和卿又植再度不约而同的笑了笑,彷如能够化冰的温柔目光,齐齐落在床上兀自酣睡的女人身上,打一开始吸引他们的皆不是她格外出众的美貌,却是一份难能可贵的“真”,兴起全心全意保护她呵护她的念头,并且这股念头变作渴望与日俱增,益发浓烈。

    睡梦中赵越致微微耸了耸小鼻子,咕哝了几句含糊不清的呓语,许是打算翻过身可力气使得太小,抵不过厚重大衣的阻碍,抻着脖子不爽的拧起了眉,卿又植下意识俯低腰身,动手解开她大衣的扣子,鄢知秦闪电般拦住他,“你要干嘛?”

    “帮她把外衣脱了,让她睡得舒服些。”卿又植看他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有你这个超级大电灯泡在,还怕我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鄢知秦抿直唇瓣退开一小步,注视着卿又植脱了赵越致的大衣,拉起被子给她盖好,赵越致立即舒服的哼唧了一声,卿又植瞄见她露在被窝外的脚上还穿着高筒皮靴,于是蹲下来握着鞋帮子往外拽。

    靴子估计有点紧,卿又植拽了几次没拽动,不由得加大了力道,这次一拽,直接把赵越致拽了起来,她抱着被子睁开眼睛首先看到鄢知秦,接着卿又植抬起脸问她:“吵醒你啦?”

    赵越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无一例外全是绝不可能出现在她房间的人物,遂咧嘴一笑,“原来是做梦。”然后倒进被窝继续埋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