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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擂第1部分阅读

    《狂擂》

    作者:阿囧哥

    内容简介:    一个十四岁少年,在见识了一场格斗比赛后疯狂的爱上了这种热血的竞技运动,从此踏上了一条从稚嫩不断蜕变成熟的道路。    十年前,“一起来,别浪费老子时间,我他妈还赶场子呢!”    十年后,“人生就是一个大的擂台,我们要做的就是认清自己和对手,然后击败他,最后战胜自己!”    80015605(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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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一卷 极品吊丝第一章 千山鸟飞绝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美女掌孤帆,独钓寒江雪!”叶非花大屁股坐在讲桌上摇头晃脑的吟道,下面十双眼睛巴巴地看着他,等待他接下来的解释。

    岭南中学没人不知道叶非花这货的歪才,这首人尽皆知的柳宗元的小诗既然被他改了,那么就一定有其意义。

    “哥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期待而又憧憬的眼神!不过人嘛,要是没有个追求不就是行尸走肉吗?为了实现你们的理想,让你们有所追求,哥决定牺牲自己,做你们人生的灯塔!”叶非花慷慨激昂地说道,那副猥琐的神情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味道,自己深深地陶醉其中。

    “狗日的你快点说行不行?”一个身高一米七,腰围两米,长相比叶非花还要猥琐的胖子将手中的矿泉水瓶砸了过来,骂骂咧咧地叫道。

    叶非花伸手将水瓶接住,一脸贱笑的喝了口水,道:“霍胖子,你他妈再搞偷袭,小心老子切了你个狗日的,你们老霍家就你一个独苗,要不是你爹哭着喊着,老子早就把你下面多出来的那根小田螺……”

    “日,老大,俺错了还不行吗?”霍非的五官立马堆在一起,谄媚地陪笑道。

    叶非花得意一笑,心里一阵暗爽,这种捏着别人小辫子的感觉真他妈的爽!

    叶子和霍田螺从小一起长大,家在一个小区,两家还是门对门,穿一个开裆裤长大的两个人,谁不知道谁身上那点结构。偏偏霍田螺下面那兄弟就像是没开化的一样,长了十几年了,还没田螺大。老叶这孩子也不地道,有事没事就拿这茬刺激霍非,搞得霍非他老爹都要拿刀把老叶的给切一半,分给他的宝贝儿子。

    老叶家虽和老霍家门对门,不过家世可不能同日而语。霍胖子是霍家单传,不然霍家老头也不会这么着急,成天担心自己田螺儿子会不会白长这么一个玩意。有时候叶子一开口调戏田螺,霍家老头子一听到就要和叶子急,说是怕给田螺造成什么心理影响。

    “白云千载日悠悠!”非花大少摇头晃脑来这么一句,然后恢复正腔,道:“霍叔,你放心好了,田螺要是没那功能,我给你过继一个就完了!”

    老霍在感到欣慰的同时还是会把自己的拖鞋拾起来朝叶非花扔去,口中大骂:“小兔崽子,你才没那功能呢!”

    叶非花从小就是在老霍的拖鞋的轰炸下成长起来,时间一久,霍胖子想要学他老爹故技重施,在叶子身上根本起不到作用。

    霍胖子比叶少晚几天出生,通常情况下一个胖子和一个瘦子在一起玩,胖子都是以瘦子马首是瞻。加上叶少又掌握了霍田螺的死|岤,饶是霍胖子聪明绝顶,一肚子鬼主意,也拿这个大他三天的便宜大哥没办法。

    叶少爷让田螺服了软,清了清嗓子,开始解释他的大作。

    “千山鸟飞绝的意思嘛,就是千座大山,鸟都飞绝了。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万条路上,人都没有了。你们想想啊,人都走了,还会有鸟吗?除非他肯切下来嘛,哈哈!”叶非花笑道。

    “切!”叶非花的话对这群处在发情期的小处男还是有点杀伤力的,不过同一时期的女生就不买他的账,面对两极分化现象,叶家少爷自有其说法——“没有鲜花的人生是不完美的,没有板砖的人生也是不完美的,只有鲜花与板砖齐至,人生才得以超脱!”通常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少爷还要将他那几根刘海抹上一抹,用他的话说这叫“帅气!”

    “叶非花,你闹够了没有!”一个戴着高度近视眼镜,脸上长些小雀斑的女生站了起来,指着叶非花的鼻子说道。

    这小妞穿着一身校服,扎着一个马尾辫,肩上扛着两道杠,一看就是个干部。岭南中学的校服又老土又难看,男生在叶少爷和霍胖子的带领下没一个穿的,女生就是清一色的小裙摆。这位找叶少爷晦气的女生叫孟紫薇,是他们班的班长。平时看叶非花就不顺眼,现在他扰乱班级纪律,孟紫薇就更不会买他的账。

    “我说班长啊,现在是下课!下课时间你懂不懂啊?”

    孟紫薇扯着嗓子道:“下课也不准你乱来!你看你还有个学生的样子吗?我就不明白了,大家都是来学习的,你天天就游手好闲,你对得起你父母辛辛苦苦供你上学吗?”

    叶非花掏了掏耳朵,道:“我哪次考试分比你低啊?”

    “你!”孟紫薇顿时无语,叶非花平时吊儿郎当,没个正形,不过他的成绩每次都在年级组排前五,至于常年稳坐第一宝座的就是霍非这个田螺。

    这两人每次考试都在一个考场,至于叶非花的成绩有多少是水,多少是料,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不过能抄到就是本事,这点无可厚非。对霍田螺来说,每一场考试拿到一百分不是最牛b的,能够送出几个90+才是最让他得意的事情!

    让孟紫薇没话说也是叶家少爷最得意的事,看着孟紫薇吃瘪,叶非花的兴致更大,继续翻译他的歪诗,道:“前两句翻译完了,现在翻译第三句。为什么说‘美女掌孤帆’呢?嘿嘿,少儿不宜!”叶非花得意一笑,看着正太们一个个的眼神从期待变成了鄙视,他道:“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很多事情是要靠意会的嘛!”

    “至于‘独钓寒江雪’嘛……”

    “嘭!”“花少!”

    岭南中学初二十班的门被踹开了,一个身高一米八,穿着破洞装,头发染的跟杂草似的小混混出现在十班的门口,对着叶非花喊道。

    叶非花看了看来人,一脸的嫌弃。他还没有开口,霍胖子就嚷道:“猪屁股,你狗日的就不能小点动静啊?打断我哥吹牛的思路你知不知道?”

    这个头发染得跟杂草的杂碎是六班的混混头子,名叫朱定邦,叶非花管他叫“猪脸”,霍胖子觉得“猪屁股”更适合他,两人相持不下,最后朱定邦同学也就有了两个外号。

    “日,你个田螺再叫我‘猪屁股’,我……我他妈……”

    “嘿嘿,你妈怎么着啊?”叶非花从讲桌上跳下来,活动了下身子,一脸不善的笑容。

    猪脸顿时没话说了,道:“没招!花少啊,这次你可得救我!”

    “你在外面是不是又惹事了?”叶少爷问道。在这时霍胖子也从门出来,身后跟着两个小跟班,不过从体型上看,和他下面的田螺一个吊样子,都没长开。

    朱定邦讪讪地笑了笑,看了看叶非花班里面的一个小女生,然后拉着叶非花到走廊里,道:“花哥,我他妈这次真是够背的,出去就遇着了何二狗那狗日的,麻痹的他现在和振北跆拳道馆的萧风混在一起,那狗日的更厉害,今年才十七岁,黑带一段啊,都不知道怎么练出来的!”

    霍胖子摸了摸鼻子,道:“何然和萧风混在一起了?长沙路高中的萧风?”

    朱定邦道:“练跆拳道,黑带的在咱们区除了萧风之外还有谁啊?麻痹的,他现在放出话了,见我一次打我一次。哥,咱们虽然不是亲兄弟,可比亲兄弟也差不了哪去啊,你可一定得救我!”

    “靠之,跆拳道黑带很牛b啊?花架子而已!”叶少根本就没有将跆拳道放在眼里,在他看来,别说是一段,就算是黑祖宗来了,他都照打不误,“你站矮点,我日!”叶少和朱定邦的身高还有点差距,仰着脖子看猪脸让他觉得很不爽。

    朱定邦讪笑了下,把脑袋低一点。叶少很满意地说道:“放心好了,这事我帮你摆平!不过……嘿嘿,老规矩办事!”

    第一卷 第一卷 极品吊丝第二章 见一次揍一次

    朱定邦当场就哭了,不是感激,是叶少口中的“老规矩”。不过就算如此,朱定邦也愿意。原因无他,跟着叶少混起码还有口汤喝,要是撞在何二狗手里,以他和二狗的积怨,二狗小人得志要不扒他层皮,“何二狗”也不要在岭南区混了!

    “今天星期二,晚上我帮你揍何二狗,到星期五的饭钱就算在你身上了。”叶少j商似地念叨着,“不是我说你啊,下次再来找我帮你揍人能不能低调点啊?虽然我们都知道你喜欢程欢欢,不过我们也都知道人家根本就不鸟你,你装再帅有个屁用啊?在哥面前,你也就是个卒子!”

    叶少毫不留情的打击朱定邦,让他的小心肝顿时遭受了五雷轰顶,“哐”地一声闷雷后,朱定邦看向了根本就没有注意过他的程欢欢同学,“哗啦”一声,一颗芳心碎的跟豆腐渣似的!

    被他们班主任骂回班,看着朱定邦像是被阉了的公猪一般回六班,田螺趴在叶少旁边,道:“叶少,你真打算招惹萧风啊?”

    “他又不会降龙十八掌,我招惹他怎么了?”叶非花翻了翻白眼,满不在乎地说道。

    “他是不会降龙十八掌,可你也不会啊。跆拳道虽然是花架子,不过能到黑带,寻常人十个八个还是进不了他的身的,以你的性子我怕你吃亏啊!”

    叶子冷笑一声,道:“十个八个能进我的身啊?擦之,别耽误我睡觉,我现在正在长身体呢!”

    “日你嘴!”霍非骂道。

    “我他妈……”叶少讪讪地收住自己的拳头,惺忪地睡眼看着一脸怕怕的物理老头,顿觉大汗。脚下早就给了霍胖子十八连环踢。

    “嗯嗯!”物理老头一脸的嫌弃,悲愤欲绝地道:“态度极其恶劣!影响极其恶劣!我老人家教了几十年的书,还没有遇到过你这样的学生!真是……真是……极其恶劣啊!”

    老头背着手,将教材朝朝书桌上一摔,“下课!”随后老头背着手,浑身打颤地走出教室。

    “我就了,你干嘛不早叫我?”叶少一巴掌拍在霍胖子的大脑瓜上。

    霍胖子一脸的鄙视,道:“我叫你?靠之,我要是叫你的话,那一拳头绝对砸在我脸上。我又不欠,吃饱了撑的啊?”

    “我日!”叶少顿时无语了,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这里可是六楼,老头今年都六十多了,按照正常的工龄早该退休了,要不是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实在找不到物理老师,也不会让老头继续出来代课。

    刚刚要不是叶非花收手够快,估计老头就换个地方教书育人了。不过从老头出去的背影看,应该吓得不轻。要在下楼的时候过于激动,一脚踩空,“我勒了个去了,那影响绝对恶劣啊!”康氓昂怪叫一声,撒丫子跑出教室。

    五楼和四楼的楼梯转口,物理老头颤颤巍巍地扶着扶手,小腿肚子还在犯抽,嘴上嘀咕着:“这小兔崽子,要是搁老人家年轻的时候,我老人家早就大耳光子抽他!”

    叶少在后面听的一清二楚,后背顿时一阵潮湿。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些小崽子,也没一个长点心眼,出来关心关心老人家!白教你们这些个白眼狼了!”老头感觉自己的腿颤的不是那么厉害了,这就想挪步下楼。

    “老师啊……”叶非花犹豫再三,觉得自己有必要开口和物理老头打个招呼,然后扶他下楼,也改善下自己的形象。

    物理老头不回头看他还好,一见他心脏病差点复发,要不是叶子手疾,一把抓住老头的话,估计老头都能顺着楼梯滚到一楼去。

    “老师啊,要不我送你下去?”叶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缓和点,显得客气些。按理说这畜生长得眉清目秀的,伪装一下也是良家妇男,可是老头接二连三的被他吓着,现在看他就像看3da1片一样刺激,哪里敢让他送啊。

    “小兔崽子,我老人家告诉你,要是……”

    “要是老人家年轻的时候早就大耳光子抽你是不是啊?”叶少从来都不是有耐心的人,这老头磨磨唧唧的让他着实不爽,干脆按照自己的规矩办事。

    叶非花将物理老头背在背上,也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一口气下了五楼,面不红气不喘。

    “老东西,小爷我没啥坏心眼的!”叶非花将老头放下,又一口气上了六楼。

    “老……老人家觉得……孺子可教啊!”老头还没回过味来,空间上就有了一个大转变,看着叶非花大气都不喘的上了六楼,老头感叹道。最后他又摇摇头,叹了口气回自己办公室。

    叶非花回到班,霍非还没来得及和他说上话,这货又开始幽会周公,让霍非觉得周公绝对有一个如花似玉的闺女!

    下午五点钟,叶非花悠然转醒。班里面该走的基本上走光了,除了霍非和明显不属于他们班的朱定邦外,还有几个朱定邦带来的跟班和靠叶非花吃饭的小把子。

    “干嘛?找这么多人干嘛?我们是三讲四美五好学生,你们还想出去打群架啊?靠之,这都什么年代了,人多欺负人少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兄弟!”叶非花打了个哈欠道。

    朱定邦道:“我哥,这不是人多人少的问题,黑带一段啊!要是人一出来一群道馆里的,单挑他们一群的就是我们了!”

    “说你傻b你还非得自己求证一下,谁说我们就一定要去人家道馆踢场子啊?背后下闷棍子,别说他黑带,他娘的就是彩虹带,老子也照样打的他妈都认不出他来!”

    霍非道:“花少,你就不能有点出息啊?”

    “嘿嘿,我这叫计谋!到时候躲远点看着,看哥是怎么收拾那小兔崽子的!”叶非花得瑟地说道。

    长安街老庙口菜市场。

    这个菜市场属于后区,平常过来的人也不多。五点半虽然是下班的高峰期,不过依旧没能让这个鸟不拉屎的地儿热闹起来。

    何二狗今年十八岁,换了三个学校留了两级后竟然还没有退学,现在在长沙路高中上高二,和萧风一班。

    叶非花从五点半一直等到七点都没有等到何二狗,就在他想过去把朱定邦那狗日的揍一顿解气的时候,老远就看到一人影晃晃悠悠地走过来。

    从其步伐之邋遢,姿态之龌龊,体型之猥琐上看,除了何二狗之外还能有谁?

    “来了来了!二狗来了!”朱定邦见到何二狗就像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激动,这货来的还真是时候,要是晚来那么一分钟的话,这顿揍就记在他身上了。

    叶少拍拍朱定邦的肩膀,道:“你运气还真好!”

    为了让自己和叶非花说话更直接一点,朱定邦哈着腰道:“哥,你说啥就是啥!”

    叶非花信步朝何二狗迎了上去,老远就闻到一身酒味。叶少虽然风马蚤,可也掩盖不了他只是一个十四岁的未成年儿童的事实。二狗再怎么说也满十八岁了,不管是身体发育还是阅历,都不是叶非花能相比的。

    一米七五的身高,常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段时间又跟着萧风在道馆了学了一段时间的跆拳道,二狗的身体锻炼的那叫一个结实。刚刚陪着萧风喝了点酒,脑袋晕乎乎的,胡扯了两句他就打算回家。

    这倒不是二狗良心发现,完全是因为身上生活费没了,这两天生意又不好,没收到保护费,不回家要钱他喝风啊。

    叶非花勉强一米七的身高,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一双狭长的凤眼,青涩的面庞写满了无害,加上一身老土的装扮,在二狗眼里就是一个发育比较快的小学生而已,他自然没有放在心上。

    “二狗!”叶少叉着腰,牛b哄哄地叫道。

    何二狗抬眼看了看叶非花,他酒量不错,喝的虽然不少,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脑袋也清醒了许多。此时天还不算黑,借着晕黄的路灯,他还是看清了对面人的脸,其实光听声音二狗就彻底清醒了,看清对方的脸后,顶多让他直接的体会到后背那种凉飕飕的销魂感。

    “叶……叶少啊,这么巧,放学没回家啊?”何二狗硬着头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