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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第38部分阅读

    狗----八国武术冠军徐进绥,女儿都伤得要离开京城了,也顾不了什么名声,四处给人讲述姓徐的抛弃相恋八年的旧爱,投奔富家女的事情。

    偷偷恋爱这事儿,向来是女方对家长瞒得紧,男方顾虑就少很多。徐的父母跟张家父母十年前本就住一个小区,儿子和张天娇的事情,他们其实很清楚。原本他母亲还勉强能接受张,只是他父亲与徐进绥一个德性,觉得儿子可以配更好的;现在儿子跑路了,他们见到张爸张妈狠不得躲,哪还会去问,因为亏心呐。

    后来,徐家父母又在武术队证实了,确实有个有钱的女孩子承认是徐进绥的女朋友,只是长得不如张天娇。他父亲觉得儿子有眼光,长得好有什么用,十年后照样一个黄脸婆,还是钱更靠得住,钞票才是亲娘。夫妻二人更坚定了外面的传言,安安稳稳地坐在家里,等着儿子避过风头来报喜讯。

    只有陈领队和武术队里的师兄弟们很是怄了一场,多亏了张天娇的父母亲,这事谁也没报警。徐家在久没接到儿子的电话后,是夫妻俩互相指骂儿子薄情寡义,独享荣华富贵的性情到底是遗传了谁,还是怀疑儿子是真的失踪,那也是后面的事情了。

    棠秘子去了一趟姐姐棠敏之家,如果不是因为任小丽,可能他都想不起自己亲姐姐住在京城。托他姐姐找了个移民中介,小本子把卡里的钱全提了出来,给任小丽办了投资移民,手续会以最快速度下来,现在先以旅游的形式把她送过去。

    姜明明看见任小丽仍是难展欢颜,劝道:“小丽,笑笑吧,人家已经对得起你了,本来就不欠你什么。”

    任小丽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马上就要分别了,叫她怎么笑。在龙山时,骆离让她回京城,她就回京城;现在,要她去国外,她就得去国外,哪一件事情是她心甘情愿的。

    骆离他们先是把任小丽送上了去往山姆国的飞机;第二天又把张天娇送上火车,火车刚走,姜明明看见张家父母站在远处的月台上抹眼泪。唉叹一声:还在生气呢?来都来了也不见一见。(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八章 火车上相命(二)

    龚先生仍是笑笑摇头,拿起一包卤鸡爪递给骆离他们三人:“尝点吧,自家卤的。”

    “那就不客气了。”骆离接过来就吃。

    小本子没动,看见他两人都嚼起来,这才跟着拿了一只。

    “啊呀,真是好吃。”小本子赞叹道。这卤味咸淡适应,卤香的后味足,肉劲很有嚼头,不像有些香得让人几百米都能闻到,吃起来却不过如此。

    “是啊,我就是奇怪了,吃过的都说好,但老是那几个熟客,生意撑不着饿不死的。”龚先生说道。

    吃完了鸡爪子,骆离擦擦手道:“这就对了。”

    “怎么对了?”小本子和龚先生都盯着他,棠秘子拿着鸡爪子抿笑。

    他替骆离解释道:“这位老板啊,你可知道穷算八字富烧香的俗语?一个人的命运如何,先天占七成;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荫德五读书,哦,现在还兴起了个改名,如果全部加起来是一百分的话,名字也能占百分之二到百分之五。”

    龚先生又给棠秘子递上鸡爪,示意他继续讲。

    “你第一次找人算命,算准你做吃食这一行能赚钱,而你也做了,你看”棠秘子指着鸡爪,道:“要是换一个人,用你的技术来卖这卤食,肯定会生意兴隆;哪怕他命中不适合这行,他也能赚着钱,你信不?”

    龚先生道:“那这还是我的问题了?”

    “当然是你的问题,我前面也说了,穷算八字富烧香,虽然是指穷人才会想着算命看运,穷则思变嘛,富人只要烧香拜佛保住眼下富贵就行了。但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八字是越算越薄,命是越算越苦。你成天瞎琢磨,生意不好就去找人算。寻人求财符,还在家里摆风水阵。算一次你的运气就薄一层;你算了十来年,你说你生意能好吗?”

    棠秘子说完,龚先生有点傻眼,原来这句话还有这么个理解。话说,他怎么知道我求了财符回家,还摆了财运阵。

    骆离补充道:“所以,你没有新客源,只会是老熟客。根本原因就是你没有旺运气去招。而你的风水阵也不管用,一是没找对人,二是你东信一个西信一个,自己还在家里胡乱摆放,都没有摆出一个完整的风水阵来。你凭着自己瞎琢磨出来的删添乱改,如何会好!”

    龚先生信了九成,他确实是这样一个人,急道:“那我不是就没好运气了,难道这辈子只能这样了?可有什么办法给运气转转啊!”

    “哈哈,这也行啊!老掉牙的江湖骗术。你还真容易上勾。”这句连讽带骂的话来自于过道对面的一个中年男人。

    龚先生有一瞬的恼怒,他就这么像“一哥”吗!又不是没见过事面傻孢子。懒得搭理那人,忍下这口气。对骆离说:“随他怎么讲,对不对的我自己心里清楚就行。”

    骆离眼睛瞟了一眼那人,真心劝龚先生:“你呀,太过迷信了,往后你若是能改掉这个毛病,只用认真做自己的生意;孝敬父母,善待弱小,不出一年,就会有改观。”

    “这样就可以了?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快点见效的。”

    棠秘子歪了歪嘴巴。他其实很想下手,好久没有开张了。有点手痒;虽然收费肯定高不了,但也算“活动活动”。免得手艺锈了。

    当然他这想法也只能在脑中想象一下,有骆离在,他是做不成的,知道骆离绝对不会为人增运。

    骆离打了个比喻:“我旁边这位前辈也说了,先天命运占七成,人的命运就像水壶中的开水,只有那么多。你这次多倒点出来,壶里的水就少一点,既然你的瓶子里的水并不算少,为什么不让它细水长流呢。怎么让壶中的水起到最大的作用,就得靠平时的所作所为了。”

    龚先生醍醐灌顶,喜道:“原来如此啊,我明白了,多谢赐教。”这人一激动起来,屁股就巴不稳椅子了,恨不得现在就回去把家里的“东西”撤掉。

    旁边的中年男子不服气,又来搭腔:“既然有那么多水,之前他又怎么把命给算薄了?”

    棠秘子火爆脾气上来了,气道:“这不是某一人之词,是几百年来先辈们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事实上人们也是如此;气运气运,当然含气,他的水倒出来,就一定能起那么大的作用?环境因素非常重要,若是温度过高,直接蒸发变成水气挥发掉也是有可能的。本来就是个比喻,你非得较真。”

    中年男子斜了斜眼睛,竖着个大拇指:“行,你厉害,江湖术士自小就练嘴皮子。”

    骆离觉得那人实在讨厌,不过他的逻辑追问能力,确实很强。劝道还在怒气中的棠秘子:“前辈,你何必让和尚买梳子。”

    坐得近的人都听了个全,哈哈大笑。

    小本子道:“屁股坐酸了,还要坐多久?”

    “长着呢,今天晚上都在火车上过,你若是不想坐了”骆离示意她瞥向窗外的山灵:“过了沧周我们就下车。”

    “那是谁的白色塑料袋呀,怎么挂到窗子外面去了?是不是东西都掉光了。”后面有个女声突然说道。

    骆离赶紧侧身挡住视线,把山灵弄进来,藏在座位底下。

    女人还在说:“晃眼一看,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是个白娃娃呢。”

    骆离和小本子低头忍不住笑,山灵窝在下面自己也闷着乐。

    过道对面的中年男人看见骆离刚才的起身动作,又阴阳怪气地说道:“东西掉光了吧?那么会算怎么没算到,还是要脑子够用才好。”

    骆离这才开始认真看他,先前晃一眼,便知他是个嫌人富贵厌人贫的人,谁也看不起,全社会都欠他的喷子。

    说道:“这位先生好像对我们很有意见啦!”

    那人交换了下二郎腿,不屑地回道:“你想多啦,我还没那份闲心,随便哪个都配让我有意见?”

    这人,四十好几了,连怎么说话都没学会。(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七章 火车上相命(一)

    第二天,姜明明找到买主卖掉了外婆家的房子,开始全新的生活。

    骆离没劝住,他精通相卜,小到一家阳宅阴宅的风水,大到国家城市高山的气脉。他知姜明明外婆家那块地以后肯定会升值,十年后城市面积会扩大一半,到那时价值连城啊。

    姜明明呵呵一笑:“那也无所谓了,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也抢不来。”

    棠秘子笑道:“你这干脆爽利的劲儿,一定有财运相随的。最关键是你有一颗善心,老天爷都会把好运留给你。”

    “是吗?”姜明明故意问道。又讲:“小时候,别人说我克父克母,是个扫把星。我爷奶家重男轻女,我从小就被他们嫌弃;好在我有外婆,她在旧时代还是个大家闺秀,自小就给我灌输为人要豁达的思想,所我我才活得这么开心呐。”

    “对对对。”经过几天的相处,棠秘子越发喜欢这个开朗的京城姑娘。经过小本子的“巧手”易容,她脸上更具英气,也漂亮了许多。

    最后轮到易姜明明送他们上火车,不明白为啥不坐飞机。

    小本子不好意思的答道:“我从来没有坐过火车呢。”

    看见姜明明吃惊的眼神,三人笑着道别。

    “再见,一路顺风,有空记得来找我啊,记住我的艺名,我叫姜旋。”

    小本子把头伸出窗外,大声回道:“我记住了,姜大名星。”

    “哈哈哈”三人都笑起来。

    “骆离哥哥,你说他能成为大明星吗?”

    “之前没有,现在机会大了些。”

    小本子心道:肯定是自己帮她换了相貌的原因,相貌终生定型。看来气运也会随之而改。终于帮助到了人,心里美滋滋的。

    棠秘子和骆离看着她高兴的样子,笑笑不语。她想得太简单了。

    山灵这时趁没人注意,悄悄把身体变薄。飘出窗外,另一只手抓住车窗,朝骆离挤眉弄眼做鬼脸。

    “这位小哥会看相啊?”旁边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出声问道。

    骆离看向他,五官平平,气运平平,财运平平,祖荫福德都是平平。笑道:“略懂一二。”

    男子俯过身体:“那你帮我看看,看准了我给钱。”

    骆离禁不住好笑。好像又回到了长坪摆摊看相的日子了,突然来了兴致。

    答道:“好,若是我的话你不喜欢听,可不要怪我,我可以不赚你的钱,但绝不说假话。”

    “当然,我就是要听真的,你用六爻,还是八字,或者是紫微斗数?”

    “看不出。大哥你懂得还挺多的。”

    “那是啊,我喜欢研究这个。”

    你喜欢研究,你自己还没把自个儿看个大概?笑道:“我什么也不要。只观你面相就行。”

    男子饶有兴趣的坐直身体,让他看个仔细。

    骆离说对他讲道:他父母俱在,老婆比他大三岁,老丈还健朗,丈母娘去世了;他家兄弟两个,哥哥没有无父母缘,不但如此,还因妻宫带马星,柱中有旺支将马星冲了。肯定是个上门女婿;而且是远离家乡,随妻家而动。

    讲到这里。男子大张嘴巴,只看他一人的面相。竟然知道他家那么多的事,把他兄长的情况全说中了。

    “我哥哥确实远离老家去了东沪,因为工作太忙了从没回来过,过年过节都是我们一家上东沪去。”男子双手放在一起搓了搓接着道:“我嫂子家是南方人,是个独生女,要说他是上门女婿也说得过去。”

    棠秘子突然问道:“你哥莫不是叫李春材吧?”

    “呀,你们还能算出人的名字啊?”

    小本了也惊奇,说道:“那也太巧了吧?”

    男子笑道:“哈哈,不是,我姓龚,龙共相重的龚,我这姓很占便宜的。”

    骆离也笑定不会这么巧,李春材他见过,与这龚先生骨骼和面相都没有共通处,怎么会是兄弟。

    龚先生催道:“还请小先生继续。”

    “脚,收一收,屁股挪进去香烟瓜子方便面,啤酒饮料矿泉水啰”

    小本子本不想买东西,姜明明准备了几大包零食,她就是觉得火车一切都那么新奇,掏出钱来:“来盒方便面。”

    棠秘子无语地看着她。

    “别看我,方便面我也从来没吃过。我爷爷不让吃,现在就任性一回。”

    龚先生又催道:“小先生,你还没说到我呢。”

    骆离收回看稀奇的视线,其实他也是第一次坐火车,很好奇。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列车员的推车,瞧见里面什么也有。见小本子付钱时,才知道价钱贵了两三倍。

    回过头来继续给龚先生义务算命,说道:“你的命其实原本还属中上。”

    龚先生就乐了:“中上之命,至少也是除了房子车子手头有百把万余钱吧,你看我哪里像?”

    “你吃得苦,也受得气,看你的面相应该是个做小本买卖的,比如开着一家店铺,还和嘴有关。”

    龚先生点头,知道被人算准了,他就开着一家饭馆,起早贪黑的,就没睡个囫囵觉。最初是卖早点,那就更辛苦了,半夜就得开工和包子陷,泡粉皮;他本身就是个好吃嘴儿,隔夜的陷他自己都不吃,也不会卖给别人。兢兢业业老叟无欺地做了两年,口碑起来了,他存了点资本就不满足,开始想做大,于是开了家火锅店,生意却不好;他爱研究命相,常常去庙门口找人算八字,人家都说他搞吃的这行走得通,他是很相信的。

    火锅生意不好,就搞中餐,大装修,请名师,把老本全部贴上,还欠了点外债;起初还不错,新鲜劲一过,客源又清淡了下来了,无论他如何创新,还是如此;到了冬天,他又改买羊肉汤锅,反复折腾,到现在都没赚着什么钱。

    “小先生,我告诉你,我其实就是个图温饱的命,想发财是不可能了。再厉害的相师啊,也不是人人都算得准的,总有个例外,我就是例外呀。”

    骆离道:“不是我自夸,相命师这行也是靠天份,我要么算不了,要么就一定准。”(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九章 隔壁老头又生事

    “是啊,是我想多了,你老婆孩子兄弟姐妹都不喜你,原以为是你的问题,现在看来是他们的问题,你思想觉悟太高了,其他人都配不上你。”

    过了十秒,那人才道:“你听谁瞎说的?”

    “别误会,我不认识你,我不是会看相吗?我看出来的。”

    “嘁!”

    “你七岁出水痘,是你哥传染给你的,你现在还以这个为由向你大哥多讨父母的遗产;好女不穿嫁时衣,好男不吃分家饭,你品格那么高,怎会如此行事?说来好笑,你早婚早育,女儿都快结婚了,你还不知道女婿是谁;你老婆穿漂亮点,你骂她是老妖精,穿得朴素了你又嫌她丢你脸;你在事业单位工作,应该和金钱相关,不是出纳就是会计,全单位没人喜欢你,你想凑趣也没人搭理你,新人和你相处不到两天,就把你看透,第三天就离你远远的” 他在长坪可是从小受牛家人的“熏陶”,你不是说我们嘴皮快吗,我就快给你看。把那人里里外外,从家庭到单位再到邻里关系,噼里啪啦的快说一通,到最后,那人一张脸都快红透了。

    气道:“你还说不认识我?”

    “哈哈哈”

    车厢前面爆发出轰笑,引得后面的人明不所以,纷纷朝这边打望。

    “我真不认识你。从你的面相看出来的;一个人老是一副凡事不爽的表情,他脸上的纹路都会起变化,看你自己的髋骨。越来越高,肉都包不到骨了;法令纹都快变成两条直线。若不放开心胸改改脾气,到老你的生活将会更难捱。”讽刺归讽刺,骆离还是习惯性的规劝一句。

    “老子要怎么过,轮得着你议论!”

    急赤白脸的冲骆离吼过去,那人见自己成了笑话,也不敢对骆离怎样,人家是三个人;只有在心里诅咒,但是多嘴的话却是不敢说了。

    他低头寻思:这人也太可怕了。不管他是不是熟人;但把自己很多事都说准了,有些还只是我心里想想而已。 “在他自己可控范围内,全是他自找的,这世上,怪人可多了。”

    他连观带察的把那人算了个底透,见那人太阳|岤下面有不少痘印,还用深色的细粉盖住;其他细节也没显示他爱讲究,就知这人特别看注外人对自己的看法。凡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