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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辈的光荣之我是英雄第5部分阅读

的好意我心领了。”

    王猛一勒马的缰绳,大声道:“我乃五八三团团长王猛,公务紧急,兄弟,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崔正雨抱拳道:“后会有期。”

    王猛策马奔向远方

    崔正雨将军马栓在路边树上,拣起几名日军丢弃的枪挎在身上上了山

    走进山洞,对唐铃道:“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唐铃惊讶道:“发生了什么事。”

    崔正雨将长枪藏在草堆里道:“刚才在山下杀了几个日本人,这里肯定是呆不下去了。”

    唐铃忧虑道:“我身上有伤,我们这样能走多远。”

    崔正雨:“骑过马没有?”

    唐铃:“哥哥教我骑过。”

    崔正雨道:“那就好。”走到唐铃面前,将她背了起来道:“日本人送了几匹马,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唐铃爬在崔正雨背上,想了想道:“要不这样,到我家去好吗?”

    崔正雨崔正雨背着唐铃走出山洞道:“你家在那?”崔正雨将杂草盖在洞口

    唐铃道:西北方向不远,南京。”

    崔正雨道:“不是很远,那好吧!”

    崔正雨背着唐铃下山走到小道栓马的树边,解开一匹马的缰绳

    扶唐铃爬到马上,牵着马走了几步道:“伤口痛吗?”

    唐铃皱了一下眉头道:“有一点痛,不是很厉害。”

    崔正雨道:“那我们只能骑一匹了。”

    唐铃道:“也好。”

    崔正雨解开另两匹马的缰绳,用力在它们的上打了一掌,两匹马疯了般狂奔而去

    崔正雨翻身上马,从唐铃后面抓住缰绳轻轻一勒,马慢慢的跑了起来,唐铃靠在崔正雨怀里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

    两个宽大的木制栅栏架在大路的两边,两旁各站着一排持枪哨兵,

    稍微靠后右侧是一个岗亭,旁边是一些沙袋堆集的掩体

    王猛骑着日本人的马从远处跑来,

    一哨兵高兴大喊:“是团长,团长回来了,团长没事”跑过去拉住王猛的马

    栅栏两边的哨兵敬礼致敬,同声:“团长好。”

    王猛回礼,那哨兵牵着王猛和马走过关卡

    团部一空荡的大屋里,卫兵们低着头情绪低落站成一排,贾庆和梁山站在他们的前面

    梁山怒道:“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卫兵泣道:“参谋长你怎么惩罚我们,我们都不会有意见。”

    贾庆拔出手枪,指着卫兵,厉声道:“我真想杀了你们。”

    梁山快速过来抱住贾庆道:“先别急,团长现在是下落不明,别冲动。”

    卫兵们泣道:“参谋长让副团长杀了我们吧,我们对不起全团弟兄。”

    梁山对卫兵们,伤感道:“团长无论怎么样,你们都不应该死在自己兄弟的枪下,你们的生命是国家的,国家需要你们在她危难的时候挺身而出

    外面站岗的哨兵高兴的喊着:“团长没事,团长回来了。”快步跑了进来

    贾庆、梁山卫兵们激动的马上围住那哨兵

    梁山期待问道:“团长在那。”

    哨兵高兴道:“快到门口了。”

    梁山一把抱住哨兵,激动喊道:“真的吗?”

    哨兵高兴道:“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出去看看。”

    众人高兴的跑了出去

    先前那哨兵牵着马,王猛坐在马背上,走到门口,王猛下马登上台阶

    贾庆、梁山、哨兵乙卫兵们高兴的从师部里面跑了出来

    梁山抱住王猛,激动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王猛望着眼含泪水的卫兵们道:“有什么好哭的,娘们样的,如果日本人杀了我,帮我报仇就是,有什么好哭的,真不像我的兵。”

    卫兵们马上立正、抬头,收住眼泪

    王猛领着大家走进师部大院,对身边的梁山道:“今天我总算是长了见识,亲眼目睹了的兵,瞬间射杀四名日本士兵,他端着枪走到我身边,充满了自信,我们实在不应该成为这样人的敌人。”

    梁山跟在王猛身边和大家走进团部道:“他们有几个人。”

    王猛到桌子上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道:“一个人。”

    梁山惊讶道:那真的很厉害。”

    王猛思索道:“杀四名日本士兵并不难,关键是他表露出那种放眼天下谁能是我敌的气势。”

    梁山道:“团座没有领他一起回来。”

    王猛道:“他说他还有任务。”

    梁山对一卫兵道:“叫厨房搞点好吃的,为团座接风洗尘。”

    那卫兵道:“是”跑了出去

    王猛走到窗口,思道:“杨志,我相信我们会再见面。”

    梁山走到王猛身边道:“如果真能再见面,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他,救了我们五八三团。”

    刺杀阴谋

    第九章刺杀阴谋

    大约两米多高的围墙上粉刷着一些标语,墙头是纵横交错的铁丝网,墙内有一栋三层的建筑楼,一面日本的国旗悬挂在大楼正中位置,巨大的牌匾上面写着“日援华军派遣军司令部“,宽大的木制栅栏架在大门的中央,两旁各站着一名持枪哨兵,稍微靠后右侧是一个岗亭式的哨楼,上面同样站立着一名哨兵,一辆轿车来到大门前停下,看到车头上插着日本的国旗,哨兵快步走到车窗前,向里看,看到一身高级军官服饰的水源中将,士兵立即立正敬礼,随后迅速转回身小跑,和另一个哨兵协力将栅栏搬开,轿车缓缓驶了进去。

    办公楼的正门两侧各站立着两名拄枪士兵,水源中将来到门前,两名士兵敬礼,水源中将回了一个军礼径直走了进去,拐上了旋转楼道。

    标注着“东亚共荣圈”的大文件夹,一排排各种内容的书籍,整齐的摆放在书柜里,长长软软的沙发,黑色的宽大的茶几,书柜的顶端架着一副装饰了玻璃框架的横匾:天皇万岁。横匾的右侧是一面日本国旗,国旗的下方,深棕色的剑台上供奉着一把东洋武士刀,雪亮的刀身映照出日援华军派遣军司令官松井石根的身影,门外的山本道:“将军。”

    松井石根用鼻音“嗯”了一声,并没有回头。

    山本开门领着水源中将站在办公室的门口。

    山本道:“他来了。”

    松井石根转过头,看到水源中将道:“请进、请进!”

    山本微微躬身向一旁退开一小步,做出“请”的手势,

    水源中将走进了办公室,松井石根迎了上来。

    水源中将敬礼喊道:“将军!”

    松井石根示意他坐下,水源中将坐在了沙发上

    山本给水源中将泡了一杯茶,然后出去了

    松井石根:知道我找你来有什么事吗

    水源中将:不知道

    松井石根背着双手,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向武士刀,语气平缓道:“战事现在对我们非常有力,但是,支那民族是肯定不会妥协的。”

    水源中将站了起来上前一步,微微低头道:“是的,长官!”

    松井石根伸出手指在武士刀上轻轻抚摸,眉头紧皱了一下,带着沉思的表情道:“也许,真正的战争就要展开。”

    水源中将脸上现出凶狠的表情,脚下的长靴轻踏地板,挺胸抬头,坚决的大声道:“天皇的军队是不可战胜的!”

    松井石根回头严肃的看着水源中将道:“为了尽快的结束战争,陆军总部给水源君一个光荣的任务。”

    水源中将挺胸抬头,坚决的道:“为天皇效忠。”

    松井石根道:“水源君应该知道皇军要想吃掉如此大的一个国家,仅凭军事行动是远远不够的,皇军要想取胜,只有在很短的时间迫使中国人投降,如何迫使中国人投降就是对国民党一些强硬的军方领导人进行清除,打垮中国人的反抗斗志。”

    水源中将挺胸抬头大声道:“是的,长官!”

    松井石根道:“你立即在军中挑选一组大和民族最优秀的武士,跟着逃难的难民混进南京,与大日本在那的领事馆取得联系,不管用什么方法,国民党强硬的军方领导人必须尽全力清除。”

    水源中将挺胸抬头,敬礼,坚决的大声道:“是的,长官!”

    刚刚伤愈的金惠次朗和木原领着士兵将姚子青和三营最后十几个士兵包围在一栋破楼里,正准备发起进攻,吉田急匆匆的跑来告诉金惠次郎要他立即到27师团水源将军那报到,金惠次郎万般无奈只好离开战场,叫上小野平开着三轮摩托车,向27师团司令部赶去,三轮摩托车在公路上飞驰,不时有大批日本军车擦肩而过,金惠次朗自言自语:不知水源中将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小野平把摩托车放慢,减速,转弯道:“吉田大佐没有告诉你。”

    金惠次朗道:没有,他也不知道。”

    小野平道:“木原说水源中将很早就认识你。”

    金惠次朗道:“他和我父亲是好朋友。”

    小野平道:“那他找你可能与你父亲有关。”

    金惠次朗道:“也不一定。”

    27师团司令部门口两边各站着俩名持枪哨兵,稍微靠后右侧是一个岗亭,里面同样站立着一名哨兵,小野站在门口不安的走来走去,小野平他们的三轮摩托车从远处开了过来,

    金惠次朗下车,对小野平道:“在这等我。”

    小野平点了点头

    小野看到金惠次朗,对哨兵做了一个手势

    金惠次朗走上台阶朝小野敬了一个军礼

    小野拉住金惠次朗的手,神色凌重的说:“将军在等你。”

    俩人走进大门

    小野平下了三轮摩托车,点了一根烟,来回走了几步,在一树大树坐了下来,抬头忧虑的望着天空,他现在的心情相当复杂,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来到抗日时的中国,而且不得不介入那场自己国家一定会失败的战争,他爱自己的国家,却不能阻止它朝错误的道路上走,他相信这种痛苦是没有人能承受的

    办公室的门上是分成均匀数块的透明玻璃,办公室门外坐着两名日本士兵,正低声的交头接耳。小野和金惠次朗走了过来,两名日本士兵立即站起身行礼,小野一只手掌推开办公室的门,水源办公室的办公桌上摆放着几部黑色电话,旁边是一些展开的文件,桌后的墙壁稍高处贴着日本国旗和日本天皇的画像。墙壁的另一侧是一副大型的地图,地图上有红笔、蓝笔圈划出的区域,一些箭头、标示也不乏其中,长长软软的沙发,黑色的宽大的茶几,水源中将坐在桌前看着公文,小野打开门,走了进来道:“将军,金惠君来了。”

    水源中将站了起来道:“要他进来。”

    小野对门外的金惠次朗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金惠次朗走了进去,小野走出办公室,把门关上

    金惠次朗走到水源中将面前,立正,敬礼大声喊道:“报告将军,金惠次朗奉命前来报到。”

    水源中将指着沙发道:“坐。”

    金惠次朗笔直的坐在沙发上

    水源中将道:“知道我这次叫为什么叫你来吗?”

    金惠次朗大声道:“不知道,将军。”

    水源中将道:这次叫你来肯定不是叙旧,因为战争还没有结束,我们还没有放松的本钱。”

    金惠次朗大声道:“知道,将军。”

    水源中将脸色凌重的说:“大日本帝国有一个光荣的任务要交给你。”水源中将将松井石根的交代下来这个秘密的任务交给了金惠次朗,金惠次朗接到这攸关国家生死存亡的重要的任务喜悦万分,他觉得自己对国家做出巨大贡献的时候终于来到了。

    从水源中将办公室出来,在小野的陪同下兴冲冲的金惠次朗走出27师团司令部大门,他向小野鞠躬告辞来到摩托车前,小野平急忙从树下站起来跑到三轮摩托车前,启动摩托车

    金惠次朗上了摩托车,小野平问道:“将军找你什么事。”

    金惠次朗:“有任务,回去再说。”

    小野站在台阶上看着摩托车渐渐远去

    吉田大队军营门口站着俩个持长枪戒备的哨兵,围墙上高高飘扬的日本国旗,几栋相隔不远的平房,悠闲散步的日本士兵,摩托车在军营门口停了下来,金惠次朗和小野平走进军营,士兵们向他们点头致意

    宽大的木桌,放着茶壶和茶杯,下面是长长的木凳,床放屋的两边,军用被褥折得整齐的放在床上,一排钢盔挂在墙上,下面是立着长枪,金惠次朗和小野平开门走进营房,金惠次朗把军帽挂在钢盔旁边道:“水源中将要我带人潜入南京。”

    小野平也把军帽挂在钢盔旁边道:“具体是什么任务。”

    金惠次朗走到桌前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道:“刺杀国民政府军政要人。”

    小野平:“哦!”他想了想道:“包括蒋介石吗?”

    金惠次朗一口将茶喝了道:“当然。”

    小野平想如果真的杀了蒋介石,战争不知道是否会很快结束,但是却肯定能

    改变历史,历史将重新书写,自己和千千万万的同胞不再为过去一切而感到痛苦,这是自己千载难逢为自己国家做出贡献的时候

    小野平坚定的道:“我和你一起去。”

    金惠次朗高兴的说:“好的,这正是我想要的。”

    小野平道:“我们怎么混进南京?

    金惠次朗道:“混入逃难的难民中间。”

    第二天,27师团会中文的士兵全整齐的列队站在吉田大队的操场上,黑压压的一大片一排和一排的距离很宽,刚好人可以走过,吉田、金惠次朗和小野平站在队伍的前面

    吉田大声道:“金惠次朗点到的人向前走一步。”

    士兵们同声:“是的,长官。”

    金惠次朗在队伍缓慢行走,小野平跟在金惠次朗身后

    金惠次朗点到的人跑到队伍的前面

    当金惠次朗走到木原面前,木原用期待的眼光看着走过来的金惠次朗道:“金惠君,我想去。”

    金惠次朗嘴对着木原耳朵,轻声道:“不行,你跟我走了,这里怎么办,那楼里的支那兵还没有消灭干净,你这样走了那些晚辈怎么办,他们很多没有战斗经历,会死很多人的,听我的,留下。”

    木原用力点头道:“是的,金惠君。”

    当天晚上金惠次朗和小野平就领着认真筛选的士兵换成便装在战友们的祝福中出发,他们趁着夜色急行军向南京赶去,沿路躲过几队巡逻的中队,走了整整一夜,天刚刚亮,在大路上就陆续遇见大批提着大包小包的难民,金惠次朗和小野平对手下交代完到南京的汇合地点后,命令穿着各不类同的日本士兵分散混进了逃难的人群

    崔正雨和唐铃骑着马翻过一座开满山花的小山坡,来到了大路上,唐铃幸福的靠在崔正雨胸前,路上逃难的人越来越多,人们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这一对俊男美女。

    小村建筑古色古香,很有江南特色,大的软石路面,环村的小河,小河在小桥下轻轻流动,崔正雨和唐铃骑着马走进小村,小村大部分村民也准备打点细软逃离战火,崔正雨和唐铃骑着马穿过小村来到村口的一小桥前,看见前面不远处围着一大堆人

    崔正雨和唐铃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下了马,把马栓在一小树下走了过去,俩人挤进围观的人群,发现一个地主打扮的人带着几个高大的壮汉围着一年轻美丽的女人,那女人跪在地下,哭着对地主说:“王老爷,你就大发慈悲放我走吧!”

    地主拿着借据,冷笑道:“那你爹借我的钱怎么办,三十块大洋啊,可不是小数目。”

    一村民小声道:“这女孩真可怜。”

    另一村民小声道:“是的,自小就没了娘,父亲死了却给她留了一债。|”

    前面那村民又小声道:“这王老爷不是个东西,仗着有几杆枪鱼肉百姓,横行乡里。”

    后面那村民小声道:“这女孩的父亲成天跟他干活,怎么会欠他三十块大洋。”

    前面那村民又小声道:“我看八成这里有问题

    那女人跪在地下,哭着对地主说:“我现在没有钱,我到南京后找到姑妈挣钱还给你,好吗?”

    地主冷笑道:“不行,我就知道你葬完父亲就想偷偷溜走。”他朝着打手们一挥手道:“把她带回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