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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第5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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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7章岁公公再逢杨浦

    东傲京城,虽是深冬季节,可大街上络绎不绝的人群将冰冷的冬天渲染得如火热的夏季,各大小铺子叫卖的声音,人群讨价还价的声音,熟人相互问好的声音不时的萦绕在一抹耀眼的红袍耳中。

    岁岁蹩目看向东傲城最为豪华的酒楼。她不是不想去‘得馨酒楼’,可‘得馨酒楼’是香玉炉的地盘,香玉炉极其的维护她,是以,她想听到的许多小道消息在‘得馨酒楼’是听不到的。如果要想听到最地道的小道消息,当属眼前这三屋木石结构的酒楼了。

    嘴角勾起一抹笑,亮了许多人的眼。分明是一个俊俏的小公子,何以那一抹笑带着那般的邪佞?酒楼主人见多识广,自然知道这一袭红袍的人不能得罪,早已亲自迎出门外,“客官是一人还是?”

    岁岁指了指跟在自己身后一袭绿衫的绿罗,“二人。”

    原来还有一个丫头?似有所悟,酒楼老板脸上堆满笑容,“三楼上有专位,可以看清楚这京城您目光所及的任何地方。”

    “好。”岁岁摆了摆手,回头招呼着绿罗来到她的身边,毫无顾及的就搂住了绿罗的肩,这才对老板说道:“就三楼。将你们酒楼各式特色菜都上一份,我的丫头第一次陪我出门,不能亏待了她。”

    “好的,您请,您请。”酒楼老板急忙热络的吩咐着酒楼的伙计替岁岁、绿罗二人引路、上茶。

    坐在三楼临近窗子的边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大街上来往的人群,可以很清楚的听到人们的欢声笑语,看着目所能及的一派融和之景,岁岁点了点头,“公子爷治国还算有方。”

    龙睿监国一个月了,也未出什么大的纰漏。她所担心的主人会夺位的事也没有发生,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着。

    她的权力如日中天,只要她开口,龙睿没有不答应的。真的到了她现在如果想认谁当爹,谁都得答应的份。就算她想认谁当儿子,那人就得烧高香。

    可是,似乎又有什么不同以往……龙睿似乎刻意的在疏远着她,不再如原来般胡搅蛮缠,包括他的一应衣食起居不再由她负责,而是由另外的小诚子、小信子等人负责。按龙睿所言是她内务府的事太多,不必再累着她了。明着是为她着想,可暗里,岁岁隐隐嗅出了一股味道。

    绿罗不自在的坐在岁岁的身边,左右顾盼。

    岁岁显然有些不满,“你坐着针毡呢?”

    “小主人。”绿罗不好意思的看向岁岁,“奴才……奴才从来没来过这好的酒楼。再说,也从来没在你的身边坐过,不习惯。”

    “以后得习惯喽。”岁岁示意绿罗替她剥着龙眼,眼见龙眼剥好,也不接过,而是任了绿罗送到她的口中,吃过果肉,她将核特无聊的吐了出来。“以后,本岁会带你逛遍这京城的每一座酒楼。”如果雪无痕同意的话,她还不介意带绿罗去听月轩住二天。

    “小主人。”绿罗有些感激,也有些受宠若惊,“如果小主人如此偏爱绿罗,有些人……会吃醋的。”如今因了小主人权倾皇城,连带她这个受宠的小丫头都有些鸡犬升天的感觉,可是,许多人的眼红得狠,看得她有些汗毛倒立的感觉。

    “吃醋?”岁岁睨了小丫头一眼,又指了指龙眼,示意小丫头继续剥给她吃。一边吃着果肉,一边说道:“告诉本岁,谁吃你的醋了,本岁开了他。”

    “呃……如果……如果是花儿呢?”花儿现在看她的眼光,简直有些敌视了。

    “花儿?”岁岁眯起眼,呶了呶嘴,将脚抬到桌面上,不再吃龙眼了,而是若有所思。

    瞧小主人一听花儿的名字就露出这副神情,绿罗有丝不爽,扭过身子,冷哼一声。

    “花儿自小陪在本岁身边,体弱多病,本岁自是多疼着她一些。在洞天,你将本岁照顾得无病无灾,功劳苦劳都有,本岁当然也疼你。你们二个是本岁的左膀右臂,缺一不可。以后,不许互相吃醋。”说到这里,岁岁眼睛一亮,将腿放下,“本岁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她和花儿长此敌对、吃醋下去也不好啊。

    “小七呢,打小喜欢花儿。此番回宫,我奏请公子爷撮合他们二人的婚事。”眼见绿罗眼泛得意之彩,岁岁撇嘴说道:“至于你,小福那天和我说了,打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撮合好花儿的婚事后,我会请公子爷再撮合你和小福的婚事。”

    “不。”第一次,绿罗对着岁岁说了‘不’字,而且特肯定。

    “由不得你不答应。”岁岁懊恼的将嘴中的龙眼核吐到绿罗的身上,“小福和本岁是哥们,他答应了本岁,第一个孩子过继给我万家。”

    闻言,绿罗红了眼,冷哼一声,再度扭过身子,不搭理岁岁了。

    “女人真是宠不得。”一如现在在她面前耍小性子的绿罗,一如前些时也是如此要她将绿罗开走的花儿。要想解决这二个丫头无缘故的争风吃醋,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她们二人都嫁了。她也清闲。想到这里,岁岁得意的挑了挑眉,亲自动手拿过龙眼在手中剥着。

    因了岁岁和绿罗来得早,是以这三楼起先只有她们主仆二人。在二人正沉闷的空档,陆陆续续上来不少客人,从衣饰上来看,有学子、有商人、也有小老百姓。

    见上来了许多人,岁岁和绿罗也不再多话,而是各自品尝着酒楼的招牌菜。

    “诶,你们倒是说说,那五行宝衣到底找不找得到?”

    “如果五行宝衣找不到,就是不祥之兆。太子爷和太子妃娘娘的大婚……唉……不祥哟。”

    “诶诶诶,你们猜猜,几个月前,太子妃娘娘无故大病一场不能大婚,是不是因了五行宝衣失踪之事?”

    “听说是巫蛊之咒。和五行宝衣无关。”

    “……”

    耳听得一群人在谈论五行宝衣一事,岁岁和绿罗相互看了一眼,彼此心有灵犀,绿罗也不再闹着别扭,而是细心的听着众人的言论。

    “你们倒是说说,何大人能不能找到五行宝衣?”

    “何大人是官场的何阎罗,秉公执法,没有他破不了的案子。原来在户部的时候肃查朝庭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如今在刑部,惩治那些亡命之徒。所破的每个案子,无人不称赞。这个案子么……肯定破得了。”

    “听闻这个何大人在引凤学院读书期间,就被冠以冷面公子之称。我看不是冷面,而是冷静。”

    “是了,是了,我和你有同感。”

    “只是现在五行宝衣一事太过蹊跷。就算真有人敢盗五行宝衣,也不敢用啊。再说,也没有买家敢买啊。”

    “我看,是一些人存心不想让太子爷好过,是以偷走了五行宝衣。”

    “不让太子爷好过又怎么的。再怎么说,太子爷晋地一行,灭妖僧、拿萧国舅。回京后又善待萧淑妃、晋王爷。还将那个毒死赵妃的真凶萧妃送归故里,桩桩件件,太子仁义,就算没有五行宝衣,我力挺太子爷。”

    “何止啊。”又有一人神秘说道:“其实,太子爷不光只有晋地一事深得民心。”

    “哦?”所有的人感了兴趣,“还有什么事?”

    “我有一个朋友,在何大人府邸当差,那个朋友和何府的管家何小福交情甚好。听说,江宁府各级官员私自抬高宫绸价格并且私拿回扣一案、青州知府刘定人贪污朝庭救灾银晌一案,那些证据,都是太子爷亲自出面拿到的。”

    “有这种事?”所有的人似乎有些不相信了。

    “我那朋友是何府的人,是他说的。那还有假?”那暴料之人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再度说道:“何府的管家何小福说了,他们的主子,也就是何大人,也是因拿到了太子爷掌握的可信证据,这才能够将那些贪官污吏整下台。”

    “天啊,太子爷以太子之尊以身犯险?”显然,所有的人有些激动了,一人继续说道:“所以说,太子爷是帝星下凡,自有天神护佑。所以,无论有没有什么五行宝衣,我也力挺太子爷,不信那不祥之说。”

    闻言,岁岁和绿罗均得意的相视一笑。民间如此流传,也就是说龙睿在民间人心已稳了。

    “是啊,你们看看,太子爷在监国期间,东傲举国上下,风调雨顺。这就是吉兆。”

    “不是吉兆的问题。也不是不祥之说的问题。”又有人开了口。

    “怎么说?”所有的人看向那开口之人。

    “是帝后星能不能胜任的问题。”

    帝后星?谁都知道帝后星一事。“太子妃娘娘天生命贵,听闻恭德贤良之极,怎么不能胜任?”

    “是啊,我也听说,太子爷宫中美女如云、各有特长,而太子妃娘娘能将一众佳丽治得服服帖帖,对她是五体投地的臣服,这就是太子妃娘娘的恭德。”

    “还听闻太子妃娘娘打小研习琴棋书画,学习治国安邦之策,如若不是一介女流之身,只怕会成为我朝的宰相之才也说不定。如此有情有才的女子甘愿退居人后一力辅佐太子爷,这就是她的贤良。”

    “可是,失了五行宝衣,这中间就有大的玄机。”

    “什么玄机?”

    “你们应该都知道,我朝历来规矩是立兵部尚书之女为太子妃,可偏偏的,名扬家的大小姐出世就殁了。这件事,太蹊跷。”

    一句蹊跷,令人想到十数年前,京城的风言风语。“是啊,当年,许多人都说,其中有阴谋。”

    “如今,太子妃娘娘的五行宝衣无故失踪,只怕是另有阴谋也说不定。”

    “那……会是什么阴谋?会不会引得我东傲皇朝不安?”有些人担心的问道。

    众人一力摇头,以示不知。其中又有人强笑说道:“我说,我们担心什么。管它阴谋阳谋。如今天下太平,我们就不要在这里杞人忧天了。反正我相信,五行宝衣一定会找到。”

    “是啊,是啊,我也相信……”

    “再制一件成不?”

    “你说得那容易?那五行宝衣可是……”

    听着人们的三言二语、议论纷纷,岁岁咬了咬唇。若有所思。

    “我听宫中的友人传出的消息,如今太子爷治国虽然有方,最主要的除却有太子妃娘娘将后宫治得安宁以外,还有一个当红的人物更为关键。”

    “谁?”

    “新任的大内总管岁公公啊。”

    岁公公?岁岁微挑眉,居然谈到她的事了?她倒想听听,民间是如何说她的。

    “诶,你们这可就说对了啊。内幕我最清楚。”还是那个暴料龙睿江宁府、青州拿证据的那个人。

    “什么内幕,说来听听。”

    “我那朋友听何管家说,江宁府的时候,叶儿茂不知太子爷的身份起杀心,就是那个岁公公暗中帮助太子爷脱险的。”

    “原来有这么回事啊?”

    “在江宁府的时候,岁公公还不是太子爷身边的人。听说是一个小乞丐什么似的。命苦的入宫当了太监。这才知道当年所救是太子殿下。不但江宁府啊,太子爷青州治刘定人的时候,又是那个岁公公帮的忙?”

    “那青州又是怎么回事?”

    “青州一行的时候,太子爷又带着岁公公,好家伙,岁公公的赌技如神啊,替太子爷赌来了刘定人贪污的证据。”

    “也就是说,无论是江宁府丝绸回扣罪的证据,抑或是青州刘定人贪污的证据,太子爷能够将它们顺利拿到手中,都是因了岁公公的功劳?”

    “正是,正是,不过,何止呢。”那人抿了口茶,眼见得所有的人都想听,他继续说道:“此番晋地一行,那就更成传奇了。”

    传奇?岁岁和绿罗不自觉的都眯上了眼,侧耳倾听。

    “晋地一行,那妖僧怪力乱神。太子爷睿智,命岁公公化装成女人。”

    “女人?”所有的人好了奇,异口同声。

    “何止啊。听人说,岁公公的女人装,比女人还女人啊。”

    耳听得传来一阵哄笑声,岁岁撇了撇嘴,“nnd,本就是女人,有什么好笑的。”

    绿罗听岁岁口中发出唠叨,不甚明白,“小主人,你说什么?”

    岁岁不耐烦的敲了绿罗一筷子,“听。”

    只听先前暴料的人继续说道:“岁公公的女人扮相暂且不提。只听人说,那妖僧一见岁公公的女人扮相,当时就被迷得晕头转向。因了此,不但让太子爷拿住妖僧,而且还误打误撞的查出萧国舅丁忧期间触犯国法的罪来。是以,萧国舅被逼急了,这才想谋杀太子爷……”

    原来还有这么多有趣的内幕?有的人啧啧出声,“这就难怪岁公公为何如今会红极一时。权倾皇城了。”

    “听闻,太子爷说岁公公是他的福星。是以是有求必应。”

    “如此说来,当初所谓的‘好一口’是讹传了,太子爷对岁公公,是因了公,而不是因了私。”

    “可不是?要知道,东宫丽人阁中的美妃如云,哪一个不是一等一的佳丽?我们威武英明的太子爷,怎么可能会有‘好一口’的毛病?”

    “再说,还有恭德贤良的太子妃娘娘……”

    “……”

    听着人群是如何的谈论着龙睿、楼惜君、她以及一应近段时期发生的大小事件,岁岁心中有了底。龙睿在民间的威望日升,五行宝衣一事不会动摇龙睿在民间的形象。岁岁长吁了一口气。耳听得又有人上楼之声,岁岁眼尖的认出来,冤家——杨浦。

    自合州因了绿罗的事得罪了杨浦以来,岁岁和杨浦再未见过面。只是杨浦如今来了京城是所为何来?

    岁岁的红衣极其的惹人眼球,是以,杨浦一上楼就发现了岁岁。合州一别,因了卢怀瑜又是送金又是送美女的,他对岁岁和绿罗的事也没有放在心上,早忘了个干净。再加上卢怀愉言行谨慎,没有和杨浦说及岁岁的身份。是以杨浦还不知道岁岁到底是何人。只是如今冤家路窄啊,特别是岁岁的一袭红衣,更红了杨浦的眼球。

    岁岁嘴中嚼着食物,用眼示意绿罗。绿罗回头张望,当看到杨浦的时候,脸霎时间苍白。

    杨浦认出绿罗,满脸堆笑的走近绿罗和岁岁身边,一屁股坐下,“小丫头,我们有缘啊。”

    绿罗吓得急忙站了起来,站在了岁岁的身后。

    岁岁伸出手,挡住了杨浦预备拉扯绿罗的手,“兄台眼生得狠。何以和我的丫头说有缘?”

    “你的丫头惊了本公子的马,让本公子受了伤。官府抓拿归案,也不知你们用什么手段脱了困?如今是天意啊,还是让你们逢到了本公子的手中。”

    闻言,知道杨浦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岁岁嘴角勾起一抹笑,“如此说来,你打算如何解决这桩事情?”

    杨浦扳起手指头,“这件事,说来年深日久,我骑的那匹马可是匹母马。如果还活着的话,只怕已生下不少小马了。”

    岁岁心中不屑的笑了一声,接着话说道:“如果那些小马中有母马的话,只怕又不知生下多少小母马来?”

    未料岁岁会接话,杨浦起先一愣,接着点头道:“对对对,就是这个理。”

    感觉绿罗着急要解释,岁岁伸手将绿罗挡在身后,依旧笑看着杨浦,“依兄台的意思,马生马,马再生马,这几年下来,当年那匹母马的子孙后代不知道有多少匹了?”

    “正是。”杨浦挺起胸脯,色迷迷的看向绿罗,“偏偏的,我那匹母马自那年受伤后,一病不起,抛下我独自西去,唉……”

    “兄台如此黯然神伤,这份感情……”岁岁笑着摇了摇头,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倒显得,种马不如兄台啊。”

    ‘噗哧’数声,有不少人口中的酒水喷了出来。早在杨浦上楼坐在那一直不言语的红衣小公子身边,众人就都起了好奇心,凭直觉知道有事,果然,那上楼的公子明显是找茬。而那红衣小公子要么不出声,出声倒也惊人。

    “你?”杨浦终于明白岁岁所言,倏的一下站了起来,怒指着岁岁,“污口伤人?”

    微挑着眉,岁岁仍旧纹丝不动的坐着,斜睨着杨浦,“总比见色起心要好。”

    “天子脚下,难道还没有王法了?”杨浦自仗着翼王小舅子的身份,想着京城中的各级官员只怕都得给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