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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栽了第59部分阅读

姨父分别十六年,十六年啊,她是我们失而复得的女儿啊。是你的姐姐啊,你为什么如此残忍?”

    “我残忍……”

    楼惜君的话尚未说完,天牧猛地站了起来,“楼惜君,如果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你一定会非常的感兴趣。”

    闻言,楼惜君面露惊喜,“天牧,你终于愿意告诉我五行宝衣在什么地方了?”

    天牧摇了摇头,答非所问,“楼姑娘有先天疾病,不能孕育子嗣,不知道天牧有没有记错?”

    这是她心中最大的痛,楼惜君嘴角不住抽搐,“这点不劳你操心,千寻叔叔会为我配药,这些问题一定会解决。”

    “可是,依在下的医术可以断言,就算楼姑娘怀得子嗣,子嗣生了下来,可是,楼姑娘必定会香消玉殒?”

    “为了睿哥哥,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能为他生下一个可以继承江山的孩子,这条命,惜君不要也罢。”

    天牧连连点头直是‘难得、难得’的说着,接着他冷笑连连的眯眼看着楼惜君,“可是,你不是帝后星,你生的孩子必不是帝星。”

    “按东傲先祖预言,如果兵部没有大小姐,其次太尉的女儿可以做为帝后星的人选。”说到这里,楼惜君冷冷的看着倒在小七怀中的岁岁,“只要我杀了岁岁,我仍旧是东傲的帝后星。”

    闻言,名扬紧握着钢栏栅,“你敢。”

    希雅亦是哀求的看向楼惜君,“惜君,不要,不要杀囡囡。姨妈求你。”

    看着对面名扬夫妇的悲痛,天牧眯眼看着楼惜君,“不过无论怎么算,天牧总觉得,孩子相较与太子爷而言,楼姑娘誓必想多些时间待在太子爷的身边?”

    天牧话中有话。楼惜君冷清的看向天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天牧有个办法。即能让楼姑娘不必承受孕育之苦稳坐太子妃之位百年,又能让一个真正的帝星在东傲出生。不知道楼姑娘可愿意听在下的一番解释。”

    世上有这么好的事?楼惜君咬唇半晌终是点头,“说。”

    “岁岁怀孕了。”

    “什么?”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包括抱着岁岁的小七,不自觉的看着怀中仍旧在晕睡的人。

    天牧看着惊得浑身颤抖的楼惜君,“相信楼姑娘非常清楚,岁岁肚子中的孩子是谁的?”

    闻言,久不出声的楼致远眼睛闪着异样的光彩,他看了岁岁一眼,接着又看了眼女儿,他拍了拍女儿的肩,“惜君,这个法子无疑是个好办法。你既有命留在睿儿身边百年。东傲也会有一个真正的帝星来继承睿儿的江山。”

    说到这里,他不再看楼惜君,而是启动机关。

    瞬时间,进来不少蒙面人。楼致远吩咐道:“将地牢重新整理一番,要将这里整理得看得到阳光。要将这里整理得冬暖夏凉,如果传出这里有人生病了,你们都来陪葬。”

    “是!”

    眼见着一众人出外而去准备去了。楼惜君有丝恍惚,她一把拉住要离去的楼致远,“爹,女儿会给睿哥哥生个孩子的,一定会的。”

    楼致远拍了拍女儿的手,“惜君。为父舍不得你受苦。更舍不得你因了涎下孩子而过早的离去。所以,岁岁的孩子是最好的选择。一来东傲帝星血统不会乱。二来,你仍旧可以在睿儿的身边,辅佐睿儿百年啊。”

    “爹,你?”

    “惜君。听爹的话。天牧的方法是最好的办法。”说到这里,楼致远看向天牧,“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还是楼大人心细如发。”天牧指了指希雅的方向,“让那位夫人过来,抱抱她的女儿。”他实在不忍心一个失去女儿的母亲这般伤心。

    楼致远再次启动机关,关着希雅、名扬、彭皓枫的牢门打开。彭皓枫怒而举拳要砸向楼致远,可运气下发觉,自己已无气可运。

    看着彭皓枫震惊的神情,楼致远一笑,“你们喝的茶水中,有我下的散功散。武功,十年后再说罢。”

    闻言,名扬亦是提气一试,果然,毫无力气可言。可现在,他最重要的不是可惜他那一身惊人的武功,而是欣喜和女儿的相逢。

    看着一众围在岁岁身边的人,眼见着岁岁悠悠醒转,眼见着希雅和名扬搂着岁岁又笑又哭,本还在纠结于子嗣问题的楼惜君嘴角挂上一抹残忍的笑,“好,你是宠儿。我就夺了你的儿子。夺了你的丈夫。由我替你在他们身边尽一个母亲和妻子的责任。”

    岁岁不自觉的看向楼惜君的方向,“你说什么?”

    楼惜君拍了拍自己一身华丽的衣衫,“知道这是什么衣?这是乾坤霓虹衣,是东傲太子妃大婚的衣物。明天,我就要和睿哥哥大婚了。”

    大婚?五行宝衣一事还没有解决?龙睿为什么要大婚?

    “这下死心了罢。睿哥哥对天下宣布,明天我和他大婚。从此我是他的太子妃。我是他的帝后星。至于五行宝衣,睿哥哥亦对天下人说是被人偷去了,这也是导致我一病再病的原因,如今他要借着大婚之喜冲抵我没有五行宝衣护体的损失。岁岁啊,你爱的男人似乎移情别恋了呢。才多长时间啊,他就将你忘了,忘了,转而投入另外一个女人的怀抱了。”

    公子爷要大婚了?岁岁震惊得不明所已。虽然明明知道会有这一天,她也准备好迎接这一天。可是,在她的消息还没有明朗,在她的生命还没有被救回的情形下,龙睿就要大婚了?那她和龙睿原来的柔情蜜意又怎么解释?男人果然薄性?

    看着岁岁终于露出一丝悲愤,楼惜君脸色大好,“哦,对了,还要告诉你。你肚子中的孩子我定下了。他会是我和睿哥哥的孩子。有了这个孩子,我不必再受那孕育会丢失性命之苦。从此之后,我将是你儿子的母亲。从此之后,我会在你的儿子面前尽着一个母亲的职责。而这里面,没有你的份。”

    “不。”岁岁震惊的捂着自己的肚子,懊恼的看向天牧,“你发现了?”这里面,只有天牧懂医

    天牧点了点头,“一来,你的身子如果长期关在地牢之中,对孩子不利。二来……”天牧指着希雅,“我不想这位夫人太难受。”

    “我宁肯不要这个孩子。”说到这里,岁岁只觉得心擢痛般的痛,他和她的孩子,她怎么舍得,可现在情势太过凶险,“我宁肯不要这个孩子。也不会让你得逞。我的孩子不能由一个恶毒的女人带大。”

    楼惜君指着一众围在岁岁边上的人,“由不得你了。如果你故意弄掉了你的孩子。那么,这帮人,都得陪命。”

    要挟她?岁岁怒指着楼惜君,“你。”

    “囡囡。”希雅抱着岁岁,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囡囡,我的好孩子。娘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你了。”现在之于她而言,什么都不重要。

    “娘?”岁岁不再看向楼惜君,而是看着希雅不肯定的叫了一声。见希雅眼露狂喜,她继续说道:“我娘是万灵。”

    彭皓枫轻叹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副画,递到岁岁的手中,“你看看,她是谁?”

    岁岁疑惑的接过,展开一看,画中一个意气飞扬的女子巧笑靓兮的看着一片大海,“娘。”

    闻言,彭皓枫痛苦的闭上眼睛,“她是万灵。”万不想在失去后才知道深爱的女孩早已离开了人世!

    看着地牢中急于相认的一幕,楼惜君冷鼻一哼,甩袖而出。看着一众守在外面的人,“按我爹的交待,好生的照顾他们。若他们中有一人生病或者有什么万一,你们都死罢。”

    “是,娘娘。”

    虽是地牢,但人在里面说再大声外面也听不到,外面的某些声音里面却可以听得清清楚楚。打开天窗虽然能将阳光通过折射原理洒进来,但要想看清外面的情形很难。要想从外面看里面的情形则更难。除非亲身走进地牢中,否则,这里就是一个与世全然隔绝的绝境。

    148——153章 青青子衿

    148章楼惜君风光大婚

    吉祥的钟声在东傲城各大寺院相继响起,伴随着吉祥的钟鸣声,喧天的锣鼓铺满了京城主官道的各个角落。

    当朝太子大婚,是为了失去五行宝衣后屡屡犯病的太子妃娘娘冲喜,如此喙头极得民心,是以主官道二旁站满了观望的人群。

    “太子爷会不会亲自来迎娶?”

    这是所有观礼的人最关心的一个问题,都想一睹仁义、痴情的太子爷的真容真貌。

    “你懂什么,太子爷就算再疼宠太子妃娘娘,可是按东傲皇朝的规定,没有亲自迎娶的道理。”

    “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那人不屑,撇了撇嘴,仔细一看,却是何小福,只听何小福继续说道:“替太子爷娶亲的是刑部的尚书何英韶。”这可是无比的荣耀。也就是说,他的主子可以和当今的太子爷称兄道弟了。

    “原来是何大人啊,那个冷面阎罗?”

    “如此冷面的人去娶亲,到底喜不喜庆?”

    “什么喜不喜庆?冷面阎罗看贪官是冷面,看百姓……哼、哼……可热情得狠。”

    “……”

    随着一众人的谈论,延着一望无际的花海,大红的地毯一直从皇宫铺设到了楼府的门口。

    楼府楼惜君的闺房中,身着太子妃大婚礼服的楼惜君,看着花儿红着眼睛将凤冠戴在了她的头上。楼惜君拍着花儿的手,“别哭了,有什么舍不得的?再说,我们仍旧在一处。”

    “花儿是替姑娘高兴。”抹了抹脸上的泪,花儿继续说道:“如果岁岁、天牧、小七、小九知道今天是姑娘大婚的好日子,还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子呢?”

    闻言,楼惜君脸色微变了变,又恢复原来那柔和的样子,“不要担心,睿哥哥派大哥在京城各处寻找,京城也霄禁了,应该找得到。”

    “嗯。”

    “花儿,如果找不到他们了,你会不会难过?”

    “生不如死。”花儿说到这里,眼泪又落了下来,继而擦了擦,“瞧我,在姑娘大喜的日子说些不吉利的话,真是该死。”说着,直是‘呸呸呸’的打着自己的嘴。

    楼惜君伸出手,拉过花儿的手抓在手中,“我喜欢你这无拘无束的言语,只有这样方说明,你对我是真心的好。”

    “惜君。”

    随着楼致远、虞姜的到来,楼惜君回身看着父母,起身轻轻拜下,“爹和娘的扶养、教诲之恩,惜君永生牢记。”

    楼致远、虞姜急忙双双上前,扶起女儿,“惜君。”楼致远轻捏着女儿的肩膀,“为父昨天晚上叮嘱你的可都记下了?”

    楼惜君再度点头,“父亲一言,惜君如临棒喝。为了东傲的稳定,为了东傲的千秋大业,惜君一定慎言、慎行。父亲放心,惜君知道孰轻孰重,惜君一定谨遵父亲的教诲,会永远陪伴在睿哥哥的身边,辅佐他成就千秋大业。”

    知道女儿终于选择了他所希望的路,楼致远长吁一口气,“这就好。”

    “瞧你们父女俩?”虞姜好笑的拉过楼惜君,一把将丈夫推开,“都什么时候了,还千秋大业、国家社稷的?今儿个是惜君的好日子,应该说些父女、母女之间的家常话。”

    虞姜话音方落,楼宇烈是兴冲冲的跑了进来,“爹、娘,惜君,迎亲的队伍来了。快到前厅恭迎英韶宣读金册。”

    何英韶捧金册来了?楼惜君心中升起无形狂喜、酸涩,一生的所愿终于在今天实现了,她真的成了他的妻子了?

    楼致远、虞姜两两相望,眼露兴奋和不舍。花儿急忙将绣有花开富贵的喜帕替楼惜君戴上。“姑娘,花儿扶你去前厅。”

    楼府正大门不远处的前厅,已跪满了大小仆众,见楼致远夫妇、楼惜君出来,何英韶整了整嗓子,“殿下有口谕。”

    楼氏一门都跪了下去。

    何英韶将一直捧在手中的金册缓缓打开,“兹册楼致远太尉之女楼惜君为太子妃,命卿等持节奉金册,行奉迎礼。”

    “臣接旨。”楼致远说着话,站了起来,将何英韶手中的金册接到手中,继而递到女儿手中,“戒之敬之,夙夜无违。”

    虞姜眼睛亦是泛红,难掩激动的抓着女儿另外的一只手,“勉之敬之,夙夜无违。”

    听着父母的殷勤教导,楼惜君频频点头,“惜君记下了。”

    “起驾。”

    喜庆的乐曲再度响起,富丽的凤鸾缓缓的往皇宫的方向驶去。听着外面喜庆的乐曲,地牢中的岁岁、天牧等人都没有了声音。

    “天牧,岁岁,今天怎么这么热闹?又是敲钟,又是放炮?”

    谁都知道各大寺院的钟声相继敲响意味着什么,都沉默不语。小九的问话打破了一室的沉默,希雅捏了捏女儿的手,“囡囡,伤心了?”

    和名扬、希雅相认以来,岁岁终于有一个爹了,也终于体会到有父、有母的快乐了。可是,这喜庆的乐曲、吉祥的钟声又将她和父母重逢的喜悦之情打入到了无底的深渊。

    看着岁岁失落的眼神,彭皓枫替岁岁不值,“小四。楼惜君如此蛇蝎心肠,亏你当初为何还要救她?”

    “她原来不是这样的。”岁岁苦笑一声,看着天窗外折射进来的阳光,“是我先对不起她,也难怪她会对我不仁不义。”

    “男女之情,从心而发。怨不得谁对谁错。殿下喜欢你不是你的错。楼惜君怨恨你则是她错了。她如此一错再错下去,总有得到报应的一天。”

    听着大哥愤愤的语句,岁岁自嘲的笑了一声,“大哥,怨小四不?”

    “嗯?”

    “如果不是因了小四的事,大哥不会来京城。更不会中了暗算失了那一身的武功。”

    彭皓枫长叹一声,摇了摇头,习惯性的伸手摸着岁岁略涨长了的一些头发,“大哥很庆幸遇到了你,并且和你结为兄弟。是你,告诉了大哥灵儿后来生活的点滴,如此就当是看着她生活了那么多年,大哥知足了。从此之后,大哥会带着这些点滴思念着灵儿过完人生最后的时日。”

    “可惜人死不能复生。如果娘还活着,听着大哥的一番肺腑之言,九泉之下亦无憾了。”

    “无妨。”彭皓枫爽朗一笑,拍着岁岁的脑袋,“百年之后,我自当在她的面前请罪,希望她能原谅我。倒是你,现在不要太过于感伤,对你肚子中的孩子不好。”

    不好?岁岁笑着看了眼重新布置得温馨、华丽的地牢,“这里不缺吃的、不缺喝的、白天能够沐浴太阳、晚上能够欣赏月亮,有什么不好?好得狠。”

    “有了。”一直没有出声的名扬眼睛猛地一亮,拍了拍脑袋,“外面的热闹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说明了什么?”眼见众人似乎也大悟的神情,名扬喜得直是搓着手,“说明我们在京城之中啊。而且应该就在楼府至皇宫的主官道上。”

    原来,她被困在京城中,他却仍旧找不到自己?岁岁笑得难受,低着头,耳边回响的都是龙睿的誓言,“正宫的位子是惜君的……可是,我向你保证。除却正宫的位置外,无论我的心、我的人,还是我的身子,只属于你一个。”

    “你是要让其余的那些美妃守活寡吗?”

    “也许是天意……我记得曾对你说过,东傲的历任帝王中不乏只痴情于一人的事情,总会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

    回想当初甜蜜的誓言,岁岁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原来这就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自己的孩子将属于楼惜君,将不能由自己哺养长大?那么,你的人、你的心、你的身子,也终于将属于楼惜君了吗?”否则,楼惜君如何假孕?若没有夫妻之实,龙睿又怎么可能相信楼惜君怀孕了?

    想到龙睿和楼惜君今天晚上有可能做着他们曾经做过的最亲密的事情,岁岁只觉得头疼的捂着脑袋,“如果,如果你给了楼惜君假孕的机会,你不但会失去我,还会失去我们的孩子。”

    “囡囡,囡囡,怎么了?来,娘看看。”希雅自从和女儿相逢,一门心思的全关注在女儿身上,耳听得女儿喃喃自语,又听得不甚清晰。又见女儿捂着头,似乎极度痛苦的模样。她一时有些焦急,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