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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不平,何以平天下第4部分阅读



    “随你,只是现在圆房你还无法有孕。”

    “呵呵呵。”付迹莫冷笑了好几声才道:“你和我上床就是为了能让我怀孕?”

    卞赋之反问:“不然呢?”

    付迹莫强忍着打他一拳再踢他一脚的冲动继续“呵呵呵”的笑着,卞赋之真是越来越能激怒她了。在呵呵呵等于qnlgb的这种排泄之下,付迹莫稳住了自己的情绪,翻身跨坐到他身上,继而低□子与他在黑暗中对视。

    “我的卞哥哥,你还真是没有情趣,既然横竖都是‘做’,为何不能让彼此的心情愉悦一些呢?”

    如此近的距离,付迹莫清楚感受到他的气息仍旧平稳,没有丝毫波动,并未因为她的靠近而慌张。

    他道:“何为情趣?”

    情趣,那就是你他娘的少激怒我!好歹让我的调戏有点成就感!

    付迹莫继续呵呵笑:“你既然不知道,我教你啊~”随后摘了他的面具捧住他的面颊,低头含住他的唇瓣,细细辗转,寸寸含吸,用舌尖撩|拨他,可惜他丝毫不做回应,也没有半点反抗,气息平稳到令人发指,就像一个有温度的死人。

    这样的反应如何能吻得下去?付迹莫松了他,脸上带着薄怒:“就你这样的反应还想伺候我?我看爹是要给我换个人了。”

    “我是个大夫,你若想要反应,我也可以办到。”

    言下之意就是吃药。

    付迹莫怒不可支,他居然毫不在意的羞辱她!她在他胯|下摸一把,果然没有反应,她的心坠到了谷底,既绝望又痛苦。

    她冷笑几声,捏住他的下颚:“卞赋之,玩的差不多就够了,小心我真的对你半点兴趣都没有了。”说完,起身披了衣服出门,再和他同处一室她非要被逼疯不可!

    她走后,卞赋之坐起身。

    她自小被当做男儿养,有男儿的自尊心和征服欲,拒绝她最好的办法便是无动于衷,任其索取。

    付迹莫气呼呼的出了门,没走多久,感觉身后吹来一阵阴风,她一回身秦予霄如黑雾一般笼罩住她,吓的她心口一颤。

    她本就心情不好,当时就吼了出来:“大半夜的你要吓死我啊!”

    秦予霄一愣,愧疚道:“对不起。”他一想到付迹莫和卞赋之睡在一起就辗转反侧,睡不着就出来在她房顶坐着了,没想到付迹莫居然会半夜出门,因此就跟了过来。

    他这么一说,付迹莫也愣了,他这人脾气怎么这么好?完全不符合她想象中的“酷帅狂霸拽”的将军形象啊!

    “呛……不好意思,我今天心情不好,刚才并非出自本意。”

    “没关系,本就是我先吓到你了,你要去哪?”

    付迹莫不咸不淡道:“睡不着出来转转。”

    秦予霄看她情绪不好立刻道:“我也是,我和你一起转转吧。”

    我去!烦不烦人啊!她本来就够烦了打算一个人静一静,秦予霄还非要跟着她!

    付迹莫暗自瞥他一眼:“你随意。”然后转身向前走,秦予霄安静的走在她旁边。

    付迹莫本以为秦予霄会和她说话,谁知他就像个安静的保镖一般走在她旁边靠后一些的地方,若不是地上的影子都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一阵夜风吹过,就披了件薄衫的付迹莫搓了搓臂膀,正想抱怨自己出来穿太少,一件带着温度的外衣便披在了她的身上,替她驱走了寒凉。

    付迹莫回过头,秦予霄正无所谓的看周边风景,她心里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我不是很冷,衣服还是你自己披吧。”

    秦予霄回过头,轻咳一声道:“我热,看你冷就正好给你了。”

    付迹莫狐疑道:“是吗?夜里天寒,我看你穿的也不是很多。”

    秦予霄不自觉的挑着近处的植物揪了片叶子在手里把玩:“以前在西蕃打仗的时候,常年天寒地冻练出来了,所以我畏热不畏寒。”

    付迹莫将信将疑,衣服也没还他,反正他们现在表面上性别是一样的,披他件衣服又不会怎么样,不过她心情倒是为此愉悦了起来。

    “那就谢谢了,我发现你很喜欢揪叶子。”

    秦予霄身子一僵,将叶子扔了出去,他是紧张的时候忍不住揪点东西缓解一下。

    “哦……许久不握兵器,手里有些空,拿片叶子补个空。”

    叶子可以和兵器相提并论?手感上差很多吧!付迹莫为那可怜的叶子悲叹了一下,随便聊道:“予霄,你为何大半夜的不睡觉?”

    “只是不想睡而已,倒是你怎么睡不着?”

    一想起刚才的事付迹莫就烦躁,没好气道:“我也不想睡。”

    秦予霄察言观色,小心翼翼道:“若是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和我说说……”

    付迹莫一愣,道:“没事。”然后继续走,不再说话了。

    秦予霄暗自叹了口气,看着她的背影迟疑了一会儿,从怀中掏出那柄扇子。

    “铃。”这铃铛声在深夜里十分突兀。

    付迹莫停住脚步,回身快步走到他身前,惊讶的看着扇子:“我的扇子!”

    秦予霄将扇子递到她面前:“本来我想在你生辰那天给你的,只是我后来……忘记了,所以现在才给你,这才是我想送你的真正贺礼。”

    付迹莫接过扇子翻看一番,没错!就是她的扇子!她那天扔在深巷的扇子!难道……

    “易田离……”

    “对,这就是我送你的贺礼。”

    付迹莫真没想到啊!堂堂将军居然做打人闷棍的没品勾当!更没想到这是送她的贺礼!更更没想到的是……

    “那天在深巷……你都看到了?”就是她道貌岸然,人前人后一个样的真相。

    秦予霄本是想早早和她摊牌,免得她在他面前伪装,日后知道了她会尴尬,却不想看到了那件事……因此推迟到现在。

    他诚挚道:“是,你其实不必在我面前刻意伪装,我都知道,我此番也并未存任何恶意,你于我……兄弟有恩,他曾嘱咐我好好待你,同你做朋友。”

    付迹莫傻眼了,她对小跟班有恩?秦予霄真的是为小跟班来报恩而不是报仇的?

    “你之前怎么没说?”

    “呛……是我兄弟让我不要同你说的,不过我想既然和你做朋友不如坦诚一些,况且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说的时候神色有些不自然,让付迹莫有点怀疑:“真的?”

    秦予霄正正神色:“千真万确,所以我希望我们以后能坦诚处之,而且你的本性我也很欣赏,有七情六欲才是完整的一个人,让人觉得更亲近、更真实。”

    付迹莫有些狐疑,搞不懂他的意思,不过他既然要做“朋友”,那就做好了,只要她小心提防,早晚有一天他的真实目的会暴露出来的。

    如此一想,付迹莫搭上他的肩,笑道:“予霄,我也很欣赏你,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以后便坦诚处之,反正我总装模作样也很累的!”

    秦予霄知道她并未完全相信,但算是与她近了一步了,他很满足了。不过说真的……如果她不是搭肩而是牵他的手感觉会更好……

    付迹莫有点乏了,和他告了别回屋,屋里黑漆漆的,很寂静,唯有卞赋之清浅的呼吸声。

    呵,他倒是一点事都没有,睡的真熟。

    她点了灯烛坐到椅子上,盯着扇子下面摇晃的小金铃看,口中念叨着:“秦予霄?”

    她总觉得这个秦予霄哪里怪怪的,却百思不得其解。

    夜里她在椅子上就和了一晚上,天蒙蒙亮就醒了过来,起身去外面找口井打水洗脸,寺庙里的和尚起的都很早,她问了一个扫院子的和尚向最近的口井走去。

    她走到离口井不远处,便看见有一人已经在那里打水了,她边走边道:“可否劳烦……”

    那人闻声回过头来,付迹莫愣住了,原来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男主党!打倒男配党啊!

    14九爷

    第十三章

    正是早先与她媳妇在一起的那个和尚,这和尚长的很俊俏,就算脑袋上光秃秃的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容貌,加之穿一身僧袍,反而显得出尘脱俗。顶着一张禁欲脸的俊俏男人,还真让人心动。

    不过严格来说,他可是给她戴绿帽子的人。

    “原来是你啊。”付迹莫眯起眼睛双手环胸一步步向他走去,带着压人的气场。

    和尚双手合十向她行了一礼,并不畏惧的站在远处等她走近,她走到他跟前依旧向前走,和尚便一直向后退,最终被她逼退到墙角。

    付迹莫两手一伸抵在墙上,让他整个人禁锢在她与墙壁之间:“和尚,你是怎么认识我媳妇的。”

    和尚坦然与她对视:“不知公子的夫人是哪位?”

    这和尚在装傻吧?昨天明明看到了。

    “叶臻。”

    “年头不记得了,是在一间破庙,萍水相逢。”他说的时候很坦荡,仿佛和叶臻一点j|情都没有,可是付迹莫明明闻到了j|情的味道。

    “萍水相逢?”付迹莫嗤笑一声,冷下脸来,警告道:“和尚,既然你是出家人,那就不要再和红尘中人纠缠不清了,免得损了你的修行,也破坏了别人的姻缘。”

    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而后道:“贫僧并未与任何人纠缠不清,施主切莫妄言。”

    付迹莫凑上去盯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眼神里看出什么端倪,突然不远处传出一声尖叫:“你怎么在这里!”

    她向声源看去,有一穿着僧袍但有头发的僧人在那里,他步履如风向她走来,脸上皆是愤怒的神色,指着她鼻子骂道:“你果然是道貌岸然!人面兽心!居然连和尚都不放过!”

    付迹莫放了和尚,转身对上此人,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是谁:“我认识你?”

    那人闻言气的脸都涨红了,指着她鼻尖的手指头都在发颤:“你、你、你、你……”

    付迹莫很不高兴,抬手拍下指着她的手指头:“你什么你,你认识我吗?”

    那人被她一拍,受了惊一般立马缩了回去,连带退了一步,怒道:“无耻!当初你……你对我……我……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你!你是不是来寺庙找我的!然后看到悟行师父长得好看就起了色心!”

    付迹莫转头看向和尚,原来他叫悟行,他正以一种匪夷所思的神情看着她。付迹莫眉心一皱,再看向那个不由分说就骂她的人,突然就想起来了。

    他穿着僧袍她便没有第一眼看出来,这不是她之前“非礼”的那个小书生吗?叫什么柳恒夕。

    说起之前的事情,真是一段孽缘。

    某日,她在慧风书社和一些公子哥吟诗作对,其间这个柳恒夕来了,说他们这些公子哥只会附庸风雅,没有真正的才学。所以当时肯定一些人不乐意了,便要比试一场。

    付迹莫靠杜甫杜大诗人的一首诗赢了这个柳恒夕,自此这个柳恒夕便缠上她了,动不动就要比试一场,后来付迹莫发现这个柳恒夕除了会读书其他方面都是傻缺,典型的书呆子,便闲着没事经常逗逗他。

    有一次她正和狐朋狗友喝酒,碰上了柳恒夕,便叫人把柳恒夕拉过来灌酒等着看他出洋相,果然没几杯他就醉的不知东西南北了,不过洋相没看成,反倒是付迹莫被他连累了……

    反正就是因为这个柳恒夕,她才在长莱有了断袖的传闻。

    “原来你是啊,多日不见原来你不做书生做和尚了?”

    柳恒夕恼羞成怒:“谁做和尚了!你没看到我的头发吗!我这是带发修行!你快说!你怎么在这!”

    付迹莫扑哧一笑,正想拍他的肩,却被他躲开,她只得笑道:“你放心吧,我不是来找你的,路过而已。”

    “路过?你之前明明缠着我!”

    “谁缠着你了?我只是想和你解释罢了,我没有断袖之癖,你不用躲着我。”她确实没有断袖啊,她喜欢女人才是真断袖呢。

    “可我之前明明看到你和……和一个男人……你就是断袖!”他说着又开始指她鼻子。

    付迹莫眉头一皱,反正是无相关的人,懒得和他解释了,转头对悟行道:“和尚,你好自为之吧。”然后悠哉悠哉的走人。

    “喂!你!”柳恒夕大叫一声跟了上来,付迹莫不理睬他继续向前走,他却一把扯住她的袖子:“你真不是来找我的?”

    付迹莫不耐烦:“我闲着没事找你干嘛?”

    柳恒夕脸上变幻万千,想怒却不知怒从何来,正僵持着,一人喊道:“九王爷?!”

    两人循声望去,秦予霄一脸错愕的向他们走了过来。

    九王爷?付迹莫狐疑的看向柳恒夕,秦予霄是在叫他?

    “九王爷,您怎么在这里,还穿了一身僧袍?”秦予霄如此对柳恒夕道,继而行了一礼。

    柳恒夕神色慌乱了一下,最后咳了一声挺起腰板,示意秦予霄免礼,倒还真有那么几分帝皇家的风采:“本王在这里修身养性,秦将军不必多礼,同曾经一样在外面称我九爷即可。”

    她以前以为他顶多是哪里的富家公子,原来是传闻中的九王爷,付迹莫在古代这么久除了她爹她还没跪过谁,虽然很不想跪,但对方贵为王爷,她便只得跪下:“不知王爷驾临,草民多有得罪。”

    柳恒夕不理他这茬,扭头冷哼了一声,付迹莫便跪在地上不能起来。

    秦予霄以为他们刚才发生了什么过节,便上前做和事佬:“九爷,这位是我的朋友付迹莫,若是方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望九爷念她不知者无罪放她一马。”

    柳恒夕惊讶:“她是你朋友?”

    秦予霄立刻点头:“是,所以请王爷恕罪。”说完一抱拳就要跪下。

    柳恒夕见此上前拉住他胳膊,拦道:“起来吧。”

    沾秦予霄的光,付迹莫终于不用跪着了,她不禁向秦予霄看去,都说男人膝下有黄金,若不是柳恒夕拦着他真能为她跪?他们成朋友不久吧?若此事放她身上,她可不会为了交一个朋友就把自己豁出去。

    秦予霄似是感应到了她的目光,转头对她展颜一笑,付迹莫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脸色不大自然地转了头。

    柳恒夕见他俩眉来眼去心头一紧,把秦予霄拉了过去,小声道:“予霄啊,你可不要与此人交朋友,她人面兽心,可不是什么好人!”

    虽然是小声,但是是足够付迹莫听见的声音,九王爷您何必这么装呢?

    “九爷,你对我有误会,那日我并非要对你欲图不轨,只是你未穿衣物,我怕你着凉想替你穿衣服而已。”

    秦予霄一听,眼睛立马睁大了,来来回回看着他们两个。

    柳恒夕恼羞成怒:“你还敢说!”

    付迹莫坦坦荡荡:“有什么不敢说的,我本来就未对九爷你存有不轨之心,况且我有夫人,全长莱都知道。”

    “可你成亲多年都没有孩子!”

    “这又如何?孩子吗,过不久就会有了,之前我只是担心夫人身体才未要孩子。”

    别人不知道,但是秦予霄清清楚楚,两个女人哪里弄来孩子?他看向付迹莫,她一副很肯定的样子,难道……

    柳恒夕不依不饶:“但我之前在窃听风云明明看到你……”

    她可不想被秦予霄认为有断袖,立马打断道:“九爷,酒桌上的事我想你不会不懂吧,付某都是逼不得已的。”

    柳恒夕被堵得哑口无言。

    秦予霄百爪挠心,他们说话只说一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都不能听懂,但其中一定有不好的事情。

    斋堂处炊烟渺渺,里面已经多多少少坐了些僧人,付迹莫同秦予霄他们也找了地方坐下,等开饭的时候再去领斋饭。

    坐下后,秦予霄问道:“九爷怎会在庙中修行?”

    柳恒夕咳了一声,面上掠过一丝不自然,瞄了付迹莫一眼,平淡道:“多一种修行罢了。”

    秦予霄轻蹙了一下眉:“九爷已经离京许久,不知何时回京,太妃十分挂念您。”

    柳恒夕闻言眼神中闪过几丝落寞:“再过段时日吧,反正我是个闲散王爷,除了母亲会挂念我,大概没人想我回京。”

    秦予霄是了然的,九王爷出生的时候先帝正好驾崩,被人暗地里称为不祥之人,如今已成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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