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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67部分阅读

    会儿之后,才爬上了她的手腕,首尾相连,一股淡淡凉意从她的手腕处往体内漫延,终是好过了一些。

    “我这到底是什么古怪的毛病?怎么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她看着小紫,眉紧紧拧起,脑子里片断不停地闪过,又停到了那张照片上。

    这几天,这问题她已想过了千百遍,怎么都不想把两个人重合起来。

    实际上,她对轩城的那张脸记忆很是模糊,每每想到自己被浪涛卷起时的那一刻,轩城的脸就开始模糊,可怎么想不到会和慕容烈长得像,怎么会这样呢?

    她最初时觉得是很像池映梓的,记忆里轩城不多话,池映梓也不多话,他们都这样沉静,温柔,而且,都不爱她,她又想,会不会是因为自己来这里之后,第一个看到的人是池映梓?所以有那样的念头?

    可万万没想到,轩城像慕容烈?她脑子里又开始糊涂,轩城和慕容烈的脸分开,又重合。像有两个人在不停地撕扯她的大脑,一人要左,一人要右。

    “池映梓,我包里还有什么东西是你没给我看到的?慕容烈到底是不是轩城?是不是他也被你弄来了?”

    她捧着头坐了会儿,抬眼看向池映梓,小声问道。

    “对,他是轩城,是我把他弄来的,我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伤心。”

    池映梓毫不犹豫地回了一句,慢慢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长长羽睫随着他的话落静静合上,遮去双瞳里的锐芒,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小紫龙。

    别人摸小紫龙,它一定发怒弹开,可是它却对池映梓很是温驯,只睁眼看了他一眼,又静静地环着不动了。

    颜千夏的躁热感终于渐渐消失,口渴的症状也没了,只是心里突然间难受至极,苦涩地问道:

    “他真的是轩城啊?你又骗我了是不是?你最喜欢骗我!”

    “你的那个纸画上不是有他吗?好了,不要想他了,他就是负你的轩城,某日他若记忆复苏,还是会弃你而去。”

    池映梓轻轻说着,手指捋开她耳畔汗湿的发。

    “若他是轩城……”

    颜千夏沉默了一会儿,抬眼看向他,轻声问道:

    “算了,不提这个,我问你,你到底从哪里的书上看到,可以用这些东西把人从另一个时空带来的,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啊?”

    颜千夏一连串问题抛出来,池映梓都只沉默不语。

    “有吧?难道就是我这样流汗?天啦,我是不是会热着热着,就和雪一样地化掉了?”颜千夏看着他的神色,立刻明白过来,猛地打了个冷战,似乎看到了正在融化的自己。

    “这是我从一本古书里找到的方法,我试过好几次,都没有成功,直到你来这里,不过,我带你过来的代价,是夏儿没了,她像烟一样消失了。”

    良久,池映梓才低低地说道,双瞳里此时才有了几分忧伤,

    “她才是我第一个徒儿。”

    “什么?”

    颜千夏瞪大眼睛,难怪池映梓之前要把她弄成颜千夏的样子,原来是怀念。

    “那你也别把我当替代品啊!你看看你,为了报仇,把她弄没了,把我弄得这么惨……”

    她跳起来,抓着他的袖子怒斥,池映梓也不发怒,任她把自己扯得东摇西晃,袖子也皱成一团,过了好一会儿,她自己没劲了,他才一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用力地抱着她的腰,小声说道:

    “所以,我不会再让你离开,好好陪着我,哪里也不要去……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我要慕容烈和晴晴。”

    颜千夏立刻说道。

    “那我立刻杀了他们。”

    池映梓也不含糊。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颜千夏的肩就垮了下来,手撑在他的肩上,冷冷地说道:

    “池映梓,我知道了!我想明白了!你一定是想用符合条件的颜殊月来当祭品,结果颜殊月死了,在一边帮忙的颜千夏消失了,我和轩城却来了,哦,我知道了,一定是轩城当时下水杀我,结果被你一起弄来的,你把真的慕容烈也弄死了对不对?然后你把我藏在碧落门里,一直拿我当着药人,等我苏醒过来。你真的太坏了,为了你的私心,把我和千夏公主还有殊月都毁了,你每晚闭上眼睛就会看到她吧?她有没有骂你?她有没有恨你怨你?”

    池映梓的双臂紧了紧,勒得她纤腰痛得不行。

    “我真是倒霉透了,前一世被人甩,这一世遇到你,还和那个负心人做夫妻,我要是做了鬼,我天天晚上来你梦里找你。”

    颜千夏挣不开,气得叭啦叭啦眼泪直落。

    “小夏儿,何必自讨烦恼?去洗个脸,早点歇着。”

    他抬头看她,手掌抚上了她的脸,泪水沾了他满掌。

    就是知她不是颜千夏,就是知对千夏公主有愧有悔,才不去看她不去理她不去想她……可是感情在心里撒了葱绿顽强的种子,每每想到她硬挽着他的手臂,在茂密的林子里唱那首歌,这种子就蓬蓬勃勃地生了根,发起芽,最终牢牢地攀住心脏的血肉,占得密不透风,怎么铲都铲不去了。

    他可以对天下人狠,甚至可以不再想千夏公主,却唯独无法再忽略心里的她。

    “我又不是颜千夏,你让龙珠把她给你带回来就好了,你别缠着我,你得到天下又怎么样,你一辈子孤孤单单,活该。”

    颜千夏恨恨地骂着他,他的手掌紧了紧,双瞳里的光渐寒,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他努力压抑魔性,对她还算客气,若换成别人,只怕早死了千遍万遍,粉身碎骨连渣都找不到了。

    “我累了,睡觉。”

    颜千夏不敢再惹他,只想哄他早点出去,自己好瞅个机会跑掉。

    池映梓没动,只抬头看向屋顶,身上渐凝杀气,颜千夏还未能反应,他已经按动了床边的机关,颜千夏脚下一空,人直直跌进了下面的暗室。

    机前合上。

    慕容烈和千机的身影从窗外和门口同时扑进,两柄剑直刺向池映梓的胸口。

    “把舒舒交出来。”

    慕容烈悬于腰上的黄|色龙珠光芒陡然大盛,与此同时,那颗小白珠也开始从铁盒里泛出隐隐白光。

    这些珠子之间,果然是有感应的,颜千夏就在这里!

    慕容烈和千机拼力进攻,剑剑直刺池映梓的死|岤,池映梓以一敌二,步步为营,蓝袖挥起时,支支冷锋直扑慕容烈的胸口。

    “慕容烈。”

    颜千夏在暗室里听到了他们的声音,立刻大叫了起来。

    “别怕,我救你出来。”

    慕容烈沉下脸色,剑势更快。

    “慕容烈,你是不是轩城啊?回答我,你是不是他?”

    颜千夏的头顶顶在暗室的铁板上,冲着上面大喊,不知谁的脚落在了上面,咚的一声,震得她耳膜生疼,一阵灰尘扑嗖落下。

    这暗室基本上没用过,若非池映梓没想到他们来得这样快,还不会动用这个暗室。

    颜千夏跌回地上,从手腕上拈起了小紫龙,没好气地说道:

    “你不会出去帮忙吗?果然没用!你叫什么龙啊?”

    小紫龙挨了骂,大眼睛斜斜瞪她一眼,滋溜一声溜回小紫珠,得,不理她了!

    “池映梓,把她给我,否则她会没命的。”

    慕容烈一剑刺来,险险从池映梓的手臂边刺过。

    “轩城,她和你在一起才会没命,你前世亲手杀她,今世她已和我成亲,是我的夫人。”

    池映梓蓝色的身影敏捷如凤,在两柄剑的光影下游走,丝毫不乱,反把他二人逼入了下风。

    “什么轩城?”

    慕容烈拧紧眉,低声反问。

    “不要再装了,你刚来的时候和我达成的协议,我让你得荣华,结果你现在背信弃义。”

    池映梓掌风更劲,一掌击向慕容烈的胸口,千机及时一剑斩来,若非此剑,他这一掌便会击中慕容烈了。

    慕容烈退后几步,反手掷出剑,奋劲跃起,一掌迅猛击向池映梓的面门,怒斥道:

    “池映梓,不要花言巧语,挑拔离间。”

    “事实就是事实!”

    池映梓侧手,一掌抓住慕容烈打来的拳,往后一掀,强大的力量,让慕容烈在空中翻了一个跟斗,才落到地上。

    “池映梓,不要这么自私,舒舒不能留在这里,她会生不如死!”

    慕容烈上前来,寻着刚刚听到的声音扑去,千机持剑缠住池映梓,为他争取着时间。

    “找死!”

    池映梓终于恼了,双掌推出,排山倒海的力量,把慕容烈和千机都逼退了好几步,桌椅床榻,纱帘烛台,全都碎裂零乱,烛点着了纱,纱燃起又点头了木,火焰越燃越大……

    “你们打啊打啊,我死了啊。”

    颜千夏在暗室里尖叫起来,这火光,即使是隔着厚厚的石板,也像极烈的地狱,让她无法承受……

    身下又是一空,她就不停地往下坠去,四周全是冷风挟裹,暗不见天日。

    池映梓快速开启机关,也跟着急堕下去,青石板再度合上,地面上平平坦坦,就像刚才的一切犹如幻觉。

    “池映梓,你这样会害死她!你要天下,我给你天下,你要复仇,我把命给你,你把她还回来!”

    慕容烈怒吼着,一剑深深刺向坚硬的青石板,剑锋弯起,又弹开,锃鸣着,发出阴寒的锐声……

    【2】还剩下三个月

    她不属于这个时空,却被强行拉到这个时空,她在这个时空里是多余的一个,地狱里没有她的名册,天堂里没有她的位置。

    池映梓看着被汗浸透的她,脸色灰败。

    面前的古书被风拂动,一页又一页哗啦啦翻过,最后那行黑色的字清晰无比。

    “依此法召唤来的灵魂,只有三年生命。”

    她来了两年九个月……最后三个月的时光了,如果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她会像雾一样蒸腾,烟消云散。

    “主子。”

    阿芷捧着小金盆进来,里面全是冰。

    “放到榻下。”

    他缓缓转身,阿芷连忙把盛冰的盆放到榻下,凉风丝丝往上升去。

    颜千夏突然就睁开了眼睛,一咕噜爬起来,就跟诈尸了一样,吓得阿芷一声惊呼,跌坐下去。

    “慕容烈呢?”

    她跳下榻,左右张望着,明明是在那个青楼里,现在又在何处?四下张望,却很是眼熟。

    “走了。”

    池映梓淡淡地说道,晚上那场恶战,慕容烈和千机伤到了他,他也伤到了那二人,他用机关,把颜千夏送进了更低层的暗室,由阿芷她们带她离开,到了宫中。

    “宫里?”

    颜千夏终于认出了这是凤栖宫。

    “去碧莲池泡泡,看是否会解些热。”

    池映梓不露声色地收好了那卷古书,过来拉住她的手,带她往后面走去。

    “我这是什么毛病?”

    颜千夏甩开他的手,一动便出汗,这太难受了!

    “没毛病,怕热。”

    池映梓的神情还是淡淡,一丝端倪都不露。

    颜千夏恼火地瞪了他一眼,冷冷地骂道:

    “我讨厌你,池映梓,非常非常讨厌。”

    池映梓也不生气,只跟在她的身后,一直跟进了碧莲池。

    “怎么,还要看我洗澡不成?”

    颜千夏扭头瞪他,不知是不是这热的缘故,她心烦意乱,见着他就想骂。

    “你我夫妻,有何看不得?”

    池映梓在白玉牙床上坐下,这是他特地为颜千夏搬来的,古玉性寒,可为她驱驱热觉。

    “你的妻子是颜千夏,我是年舒舒,请你出去。”

    颜千夏抹着汗,目光却看向碧清的水,恨不能现在就泡进去的好。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她回头看,只见池映梓已经脱了外衫,露出精赤如白玉的胸膛,蓝发散下来,长及腰处。

    “你干什么?”

    她慌了,男人的欲|望一旦蓬勃,是不可能一再压抑的,池映梓已经忍了够久。

    池映梓抬眸看她一眼,缓步过去,从她背后抱住了她,胸膛贴过来,像块冰玉似的,坚硬,凉爽。

    “你放开我。”

    颜千夏连害羞这种表情都懒得做了,男女之事不过那般罢了,她又不是个纯情的小姑娘,两世的婚姻都结过了,还怕什么被他抱一抱?

    “别出声。”他下巴搁下来,抵在她的颈窝上,低低地问道:“还热么?”

    确实没那么热了?他正在以内功为她化去这躁热!

    “我求你好吗?让我走,我每天都在想女儿,你也有娘亲,你懂这种滋味的。”

    见他此时温柔,颜千夏放缓声音哀求。

    “我把她接来。”

    池映梓偏过了脸,冰凉的唇扫过她的脸颊,像羽毛般轻盈。

    颜千夏猛地推开了他,扑嗵一声跳下了碧莲池,冰凉的水淹过了头顶,四肢五骸跟着舒坦了起来。

    此是吴宫,慕容烈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你,又是否真的是轩城?若你是他,你这些日子难道都是和我在作戏?那背叛的痛呢?

    在水里憋了许久,池映梓的手捞了过来,把她紧揽在怀里,让她背着自己的背,在水里浮沉。

    “他不是轩城。”

    她闷闷地说了句。

    “他是。”

    池映梓说得镇定。

    “若你骗我,定死无葬身之地。”

    颜千夏扭过头来,她还从未说过如此狠绝的话,双瞳里似是要喷出火来。池映梓看着她,只平静地抬手,在她的脸上轻抚着,半晌,才低声说道:

    “他是。”

    “你太恶毒了,你把我心里最后一丁点希望都踩碎了。”

    颜千夏推开他的手,游到了一角,静静地趴在池沿上,闭着眼睛发呆。

    她觉得自己就是天下最大的悲剧,爱一个,错一个……男人们怎么都这么狠心?把女人当成了玩物和踏脚石?

    慕容烈,你是不是他?

    如果你是他,我就不会再要你了……

    池映梓慢慢靠过去,手才搭在她的肩上,她突然尖声说道:

    “别碰我!”

    池映梓的手怔在半空中,颜千夏看也没看他一眼,从这一角,快速游到了另一角,她扭头他的时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冷漠和厌恶……

    即使是前几天,她也没用这样的目光看过他!

    那时,她还怀揣希望,认为又是池映梓骗她,她想,心中有爱的男人,一定不会坏到哪里去,某天他想通,便会放她离开了。毕竟,她是他的徒儿啊,毕竟她曾那样爱过他啊,毕竟,他现在也说喜欢她啊……

    他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一定要,把她狠狠地打击,一点希望也不留给她。

    池映梓站于池水中央,看着她的背影,双瞳光芒一点一点黯淡下去,最终,一言不发地从池中起身,捡起衣衫,快步离开。

    身后,响起颜千夏毫不压抑的尖叫声!

    池映梓的身形顿了顿,脚步更快了。奴才们沿途跪了一地,他不是皇帝,胜似皇帝,他要进宫就进宫,他要带谁来就带谁来,他想住哪里就住哪里,慕容绝根本不敢出声,何况这些奴才们。

    此时前殿正响起浑厚的牛角号声,紧接着是鼓乐齐鸣,慕容绝正在装模作样地举行着登基大典,一个人,一旦被权|欲蒙住眼睛,根本不会再顾忌其他,只想着如何快些躺进那些欲|望构织成的辉煌世界里。

    “大国师,皇上恭请大国师。”

    几名奴才颤微微跪下,拦住了他的去路。

    “滚开。”

    池映梓锦袖挥起,几个奴才被劲风扫起,跌出老远狠狠跌下,骨头一阵碎响,当场毙命。

    他的魔性,在这血腥在空气里漫开的时候,瞬间暴发出来,双瞳里两朵艳红的莲花绽开,像嗜血的妖一般,看谁一眼,谁就觉得已堕下了十八层地狱。

    奴才们跌跌撞撞地尖叫逃开,他大步出了凤栖宫,径直往前殿去了。

    号角声还在响彻云宵,却因为他的出现,众人都怔在了原地。

    慕容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先前还勉强维持着镇定,见他居然穿过跪在殿上的大臣们,一步一步地走向高台,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连忙起身,大声问道:

    “大国师,你可是有事要和朕说?”

    “你下来。”

    池映梓,一手负于身后,一手垂身侧,抬眼,盯着他冷冷地说道。

    慕容绝脸上的笑意僵住,不知如何是好,见满大殿的人盯着自己看,又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