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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第110部分阅读

    吧,他只怕今晚是睡不着的。”

    晴儿把鞭子往腰上一塞,大步往年府走。

    慕容安定沉默地跟在她身后,走了一小段路,低声说:

    “你去吧,我还有事。”

    “嗯,好,你当心,那妖女厉害,你要是打不过就叫我。”

    晴儿扭头看了他一眼,拧拧眉,轻声说了句。

    慕容安定唇角扬扬,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不远处的小巷中,月光柔柔地抚慰着权醉蝶和池安宁,树叶沙沙地在耳畔轻响,一株昙花正缓缓绽放,淡香幽鼻。

    权醉蝶拉着池安宁的手,吸了吸鼻子,小声说:

    “我也想去喝喜酒。”

    “先回去办正事,喝喜酒!”

    池安宁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头,拉着她往被封掉的权府走。

    权之楚被黑衣人掳走,说明势力已经渗透京城,可他们连对方的背景都没摸清,母亲和青衣仙子的抗衡还在进行中,他不想母亲再受一次伤害。

    相较于年府的热闹,这里冰冷苍凉,黑漆漆的,满地的狼籍,枯叶败枝踩地上,嘎吱乱响,一不小心,就能踢到被摔得零碎的桌椅板凳,箱子门板。

    权醉蝶有些心酸,这里以前是她的家啊,现在却成了这样荒凉的地方。

    “别怕,跟我来。”

    池安宁抓紧她的小手,从小香袋里取出夜明珠,一面照亮,一面带着她往权之楚以前的房间走,想去那里找找线索。

    房间里比院子里更乱,字画撕破,胡乱丢着,瓷器碎了,跌了一地,稍不小心就能踩到。床上的被子也跑到了地上,锦帐成了破布。

    权醉蝶嘟着嘴,小声说:

    “我去外面等你吧,我看着难过,这么大个家,说没就没了……皇上还真狠心绝情。”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这样说就不对了。”

    池安宁小声责备一句,权醉蝶就勾下了小脑袋,揪着自己的衣角发呆。

    “好了,你就坐在这里等我,出去我不放心。”

    池安宁用袖子拂去榻沿上的灰尘,拉她坐下,自己四处查看着。

    权醉蝶抬头看着他,小声说:

    “安宁哥哥,宝儿姐姐还没救出来,会不会有危险呢?”

    “不会。”

    池安宁心里也没底,只能安慰权醉蝶。

    “她回来之后……你会纳她为妾吗?”

    权醉蝶犹豫了一下,又问。

    “呵,怎么会这样问?宝儿在我身边伺侯已久,人很老实忠心,但我和她是主仆之情,你不要胡思乱想。”

    池安宁转过来,柔声说。

    “对不起,我不应该在这时候说这个烦你,我帮你找。”

    权醉蝶站起来,快步走到他身边,和他一起在墙上摸索,小声说:

    “爹爹建这府邸时还是二十年前,之后虽然扩建不少,可是并没有暗室秘道,这个我是知道的,因为爹爹没有儿子,他只指望我们姐妹嫁得好,保住权家的荣华富贵,他虽贪,但并没有反心|。”

    池安宁点点头,权之楚没有反|心这一点,他和慕容安定都认同,他只是怕有人要利用权之楚罢了。要知道,人在想活命的时候,是会做出不同的选择的。

    “你不相信?爹非常钦佩太后娘娘,时常说起,所以绝不会有反心。”

    权醉蝶停下来,想了会儿,小声说:

    “该抄的,皇上肯定已经派侍卫来抄走了,不如我带你去后院,各个夫人那里,看能不能找到什么。”

    “好。”

    池安宁点头,出了权之楚的房间,往后院走去。

    “这是我的房间,进去看看吧。”

    权醉蝶突然停下了脚步,看向自己的房间里。

    池安宁知道她其实挺想家的,便伸手推开了门,桌椅也都倒了,她最喜欢的一些小玩艺儿洒了满地。

    “这是爹亲手给我做的呢。”

    她蹲下去,拿起一个摔碎的陶土小马,轻叹了一声。

    “我也给你做一个如何?”

    池安宁站在她的身后,低声说。

    “真的吗?你太好了。”

    权醉蝶眼中一亮,转身就抱住了池安宁,小脑袋在他的怀里不停地磨蹭着。

    “安宁哥哥,我运气怎么会这么好,怎么会和你做了夫妻呢?”

    “笨丫头,一个土做的小马就这样高兴,如果送你金玉做的呢?”

    池安宁轻拍她的小脑袋,笑着说。

    “就是高兴。”

    权醉蝶嘻嘻一笑,用帕子把坏掉的小马包起来,小心地捧着,带池安宁往权醉菁母亲的房间走去。她常从那个女人手里买药,说不定留了什么线索。

    从权醉菁房间前经过时,二人突然听到了些响动,池安宁当即就警惕地把醉蝶护在身后,把白玉骨扇横在胸前,准备迎头击向屋里出来的人。

    ☆、【75】和隔壁房间比赛

    “是我。”

    慕容安定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池安宁一怔,放下骨扇,推门进去,火折点着后,只见慕容安定正坐在屋中唯一一把还完好的椅子上面,平静地看着他们二人。

    “你什么时候来的?”

    池安宁讶然问道,依他的听力,不可能不知道有人进来了。

    “比你们先来,没打扰你们。”

    慕容安定淡淡地说了一句,丝毫不热络的样子,让池安宁有些不适应。

    “出什么事了?”

    池安宁沉吟一下,走过去,手轻搭在他的肩上。

    慕容安定抬眼看他,沉默良久,突然幽幽地说:

    “大哥,你如此温柔豁达,不如也娶了我吧,也对我这般温柔,我定会死心塌地追随你一生一世。”

    “你脑子发热了?”

    池安宁猛地缩回了手,上下打量他。

    慕容安定又幽幽叹气,低声说:

    “不仅发热,还要发疯了。”

    池安宁左右看看,寻了半张能坐的椅子过来,往他身边一放,低声问:

    “怎么如此沮丧?”

    “你什么时候回京的?是爹娘让你回来的?他们也不放心我?”

    慕容安定没正面回答,反而问。

    “我也是刚到,爹和娘是怕你吃亏。”

    池安宁沉吟一会,小声说。

    “我会吃亏?开什么玩笑!”

    慕容安定拧拧眉,不悦地说。

    “找到什么没有?”

    池安宁岔开话题,左右看着。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微弱的光填充着屋子,照亮曾经奢华的房间。

    紫檀雕花的床被拆掉了,每根木头都经过了仔细检查,镶着金边和宝石的铜镜只剩下镜面,金子和宝石都被仆人拆走,柜子更不用说,几乎成了碎片。

    一无所获!

    “不是说在庙会上认识吗,马上就是庙会了,我们去看看吧。”

    权醉蝶小声说了句。

    两个男人转头看她,怎么可能没去呢?只是事情发展如此地步,那女人怎么还可能去庙会?

    权醉蝶也知道自己说了句废话,尴尬地咳了几声,又说:

    “那坐在这里也想不出来……”

    “不对,每次三夫人都是提前去庙会,在那里住上几天,并不是庙会当天遇上那女人的,醉蝶,你知道她每次是什么时候出发的吗?”

    突然,慕容安定站了起来,快速问道。

    “都是十三日早上,中午才能到,她在那里住上两晚,以抢头柱香。”

    权醉蝶连忙小声说。

    慕容安定点头,看向池安宁。

    “十五月亮十四圆,大哥你可还记得云影需要月光的事?佛陀寺所在的佛陀山是附近最高的山,每逢月夜,都会有月辉笼山寺的奇景,那个女人一定是在那里吸取日月精华,她就是黑衣人的幕后主人,还和魏国有关。”

    “那我们十三就赶到那里去。”

    池安宁眼中一亮,若能抓住那个女人,母后和青衣仙子的生死之赌就赢了大半。

    “其实那个青衣仙子挺无聊的,应该贬入畜牲道才对,怎么让她轮回成|人,来害母后呢?等捉到了她,一定好好揍她,把她送回仙庭,让她去害那些不长眼睛的神仙去,我们母后多好的人呀,这青衣仙子心胸狭隘,又怎么能当神仙?”

    权醉蝶嘟着嘴,挺不服气的样子。

    两个男人有些好笑的看她,估计还没人会像她一样,这样去指责神仙吧?神仙什么模样,

    他们当然都不知道,所谓仙庭,他们也觉得很虚幻,若非母后一直不老,他们真以为是母后编出来的故事。

    “本来就是嘛,仙不像仙,就应该去当小狗儿小猫儿小猪罗,反正占着茅坑不拉屎,别浪费了上面的好仙气……”

    权醉蝶又仰头指天,此时突然轰隆隆的几声雷鸣在天空中炸响,吓得权醉蝶一声尖叫,猛地钻进了池安宁的怀里,呜呜叫了起来。

    “神仙在上,我说的可是实话,不能因为我说实话而责罚我啊。”

    池安宁和慕容安定都乐了,明明胆子这样小,居然还敢继续说。

    哗啦啦的,倾盆大雨就落下来了。

    他们回不了宫,只能在这里住下。池安宁夫妻住在隔壁,权醉蝶瞌睡大,早早就灭灯睡了。

    慕容安定独自站在窗口听雨声。雨珠连成线,击打着他的心脏。

    他在想司徒欣柔,她独自闯进宫中去杀他,却又没有真的下毒手,尤其是看到晴儿之后,便避之而去。

    为什么?难道她进宫不是为杀他,而是去找什么东西?

    最初相见时,那惊艳的时刻在他脑中慢慢地回放着,真是他的风|流,让这些女人一个一个的背弃他了吗?

    和她再次相见时,会不会又是生死相搏,再把剑刺进对方的胸膛?

    一阵风过来,把桌上原本就微弱的油灯给吹灭了,雨愈加大,有道闪电狰狞地扯破了黑色的天幕,照亮院中的一切,慕容安定拧拧眉,看到了一道纤巧的身影,正蒙头跑进院子。

    是云慕!

    一定是不甘心,也想自己出来找找线索,结果大家都钻进了权府。

    大雨把她淋得透湿,双手举着一片芭蕉叶,直接冲进了三夫人的房间,看她这轻车熟路的样子,倒像是来过好几回了。

    云慕跺了跺脚,小声骂着这鬼天气,丢了芭蕉叶,伸手扒|衣裳,几把就将湿衣褪下,用力一拧,拧出一地雨水。

    “说下就下,也不早早打声招呼。”

    她已经扒得身无一缕了,又解开头发,拧头发上的水,此时又一道闪电凌厉划过,明冷的光照进屋里,也照到坐在窗边的慕容安定身上。

    “啊……鬼……”

    云慕一声尖叫,转身就往外冲。

    慕容安定急了,她可没穿衣服呢,隔壁还有池安宁在呢!他疾速跃起来,一把摁住门,把她拦了下来。

    “是我。”

    他一面抓着她的肩,一面低声说。

    “慕容安定,你怎么这么可恶?你明明在这里,为什么不出声?”

    云慕的脸都红透了,她身上一片布也没有,而且就在他面前,自己一点一点脱|掉的!

    “我出声,结果还不是一样?”

    慕容安定双手往前一撑,把她环到了胸前,额头低下,抵在她的额上,低声说:

    “你怎么出来的?”

    皇宫有夜禁,她居然大摇大摆地就出来了。

    “我拿了你的令牌。”

    云慕不客气地说。

    “你还真是大胆。”

    慕容安定的额头慢慢往下抵。

    风从破掉的窗口吹进来,云慕猛地打了个冷战,慕容安定的双臂就一收紧,把她抱进了怀里,宽大的衣袖拢住她纤娇的身体,胸膛滚烫的温度暖融融地钻进她冰凉的肌肤,让她的心跳也加快了。

    “放手,让我穿衣裳。”

    云慕红着脸,小声说。

    “你的衣裳都湿了,就这样吧,朕抱着你。”

    慕容安定在她耳边小声说完,脸侧过来,唇瓣扫过她的脸颊,双臂突然一用力,就把她抱了起来,大步往榻边走去,掀开蒙尘的被子,抱着她躺在坚硬的床板上。

    “雨停了再回宫。”

    他今晚挺沉稳挺温柔的,一句多话也没有。就这样抱着她躺着,倒让云慕有些不适应。静了许久,她才小声说:

    “你找到什么没?”

    “没有,朕的人搜过的地方,不可能有遗漏。”

    慕容安定这点倒是自信,他来这里,只是想找个最安静的地方,一个人呆一呆。没想到他们全来了。

    “嗯……什么声音?”突然,云慕竖起了耳朵,狐疑地问。

    慕容安定也凝神听了一下,接着便一声低笑,伸手捂住她的耳朵,小声说:“可能是野猫儿。”

    “哦。”云慕点头,又拧起眉问:“你捂我耳朵干什么?”

    “因为会影响你睡觉。”慕容安定又笑。

    “不是,你骗我。”

    云慕用力掀开他的手掌,坐起来,凝神听那声音,听着听着,猛地瞪大了眼睛,抬手就掩住了脸,厉声骂,

    “慕容安定,隔壁是哪两个不知羞的东西?”

    慕容安定翻了个身,伸手抚住她胸前的软美,低声说:

    “你以前说想嫁的那个。”

    “什么?”

    云慕还未反应过来,问了他之后,猛然醒悟,能在他身边这样的还能有谁啊?池安宁和权醉蝶在隔壁!

    “要不,比比?”

    慕容安定突然就手上用了力,一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

    ☆、【76】丑时的月光

    “走开,你能不能给自己长点脸,别总做这些无|耻的事。”

    云慕小脸一拉长,不客气地伸手挠他的脸。

    慕容安定迅速捉住了她的手,往她脑侧一摁,盯着她看了片刻,就当云慕以为他又要硬来的时候,他却低声开口了,

    “云慕,我想过了,等这件事完了,我让你离开,不会再绊住你,五彩池也好,哪里也好,都会让你自由。”

    他的语速很缓,滚烫的呼吸喷打在她的脸上,带着丝丝潮意。

    云慕有些发怔,不知他是何意。

    慕容安定慢慢地俯下身,紧紧地抱她一下,然后松开,脱了外袍给她,自己下了榻,开门出去。

    云慕穿上他的外袍,走到窗边去看,院中大雨滂沱,不知道他去了哪个房间。

    隔壁响起了权醉蝶的笑声,很清晰地在说:

    “是这样吧?我打得对不对?左拳在上,右拳在下……”

    弄了半天,隔壁也没她想得那样,是在学打拳。

    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枯树败木,被这样的大雨浸泡着,有一股土腥味儿直往她鼻中钻。

    雨滴打得人心烦,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了,院中传来轻笑细语。

    她躺了一会儿,起身走到窗口看。

    权醉蝶正在院中给一株花树剪枝,池安宁站在一边,给她撑着伞。这种郎情妾意,夫唱妇随着实令人羡慕。

    权醉蝶不是最好的、不是最美的、不是最聪明的、不是最怜俐的,甚至会有很多人不喜欢她,可她就是实实在在的女子。因为每一个人都不可能完美,每一个不完美的女人,也有资格去得到想要的幸福。除非,你自己不想得到这样的幸福,自己都看轻自己,这个世界上,很多时候不是男人看不起女人,而是女人自己看不起女人。所以才有了宫斗,有了阴谋,为了男人,斗得你死我活,简直令人厌恶。

    云慕想要权醉蝶这样的生活,一双人,一个小院,一个小家,她便幸福了。

    可是慕容安定分明不是那样的良人,既然他说这件事结束之后会让她走,那她也会在得到真相之后,安静地离开。

    什么冰之后,并非她所愿。

    她唯愿能得一真心人,从此天仗剑行天涯。

    “皇后起来了。”

    权醉蝶扭头看过来,笑着放下了手里的剪子,和池安宁一起走了过来。

    “嗯,你们回来了,太后可好?”

    云慕微微一笑,轻声问。

    “他们进了暮谷,醉蝶给你拿了衣服过来,都是她以前的,你先换上。”

    池安宁低声说。

    “安定回去上朝,醉蝶准备了早膳,出来吃吧。”

    “好。”

    云慕连忙点头,扭头看自己的衣裳,还未干,都挂在床头,权醉蝶拿来的衣服就放在那把唯一完美的椅子上,素淡的颜色,简单的款式,不像相府小姐穿的衣裳。

    换子衣服出来,权醉蝶已摆好碗筷,白粥,白面煎饼,虽不精致,但是挺香的。

    “抱歉哦,厨房里没有什么东西了,只找到这些。”

    “挺好的。”

    云慕连忙说。

    “皇后,皇上早上走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你们又吵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