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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情劫第3部分阅读

    容先是满意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又对三个男人伸出了手,一直搀扶着面色惨绿青年男子的老男人急忙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交到花月容手中。    清点了一下手中的钞票后,花月容露出了更满意的笑容,这才示意面色惨绿的青年男人取下一直套在右手上的小篾篮。    当那个青年男人取下黑布后,张扬的心“咯噔”一下,人几乎要惊骇地喊出一声:“不可能!”    似乎是感受到张扬的心理变化,花月容扭头狐疑地看了张扬一眼,张扬赶紧收摄心神,继续装出熟睡的模样,发出一声声有规律的酣声。花月容想了想,还是对张扬吟唱了一番,在花月容的吟唱声中,张扬酣声不变,不过暗地里他又一次无奈地取出树枝扎了自己一下。    因为不论是哪个人,如果看到张扬现在看到的景象,都会那么好奇地坚持一定要看下去的!    那个面色惨绿的青年右手上,竟然长出了一根瓜蔓,蔓上有两片小小的瓜叶,还结了一个鸡蛋大小的瓜!    虽然那瓜蔓和瓜,还有那两片瓜叶,都是流脓淌血的模样!但是那绝对是从人手上长出来的一根瓜蔓,还结了瓜!    “这是绿门歹,你克(去)过缅甸甘摆地?”花月容小声问青年男子,被问到的青年男子先是一惊,接着眼里露出羞愧的神色,然后张了张口没有回答。    “你这是报应,是你做了亏心事的后果,说吧!”花月容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候,虽然声音依然很低,但是她的脸色铁青,而男青年看到花月容的脸色后打了一个冷颤低低垂下了头。一直在边上战战兢兢陪着青年男子的老男人见自己儿子没有吱声,又气又急中一巴掌甩在儿子脸上,然后老泪纵横地骂道:“崽,你不说仙姑怎么救你呢?快说啊……”    “嘘……小声。”花月容急忙制止老男人对他那崽的血泪控诉,然后回头仔细看了一眼张扬,看到张扬呼吸平稳继续睡着,才示意青年男子说话。    青年男子看到如果不说出自己做过的亏心事,今天是得不到救治了,只好低着头结结巴巴说出这瓜的由来:    原来这个青年男子叫大虎,他和同村的狗剩两人在2个月前去缅甸白马山帮人伐木,准备赚点娶媳妇钱。在初到白马山伐木场的时候,两人又认识了新的朋友,一个是甘肃人,就叫小甘肃。另一个是四川人,叫小四川。    四人帮一个广东老板砍伐木材,伐木的生活是卖苦力的活计,在荒无人烟伐木场里每天只能吃到点火烧干辣椒做菜,不过好在四人每天口无遮拦胡说八道打趣聊天,日子才不是那么难熬。    一个月后的一天,四人结到了卖苦力一月的工钱,就思谋着怎么改善生活。无意中听到一个拉木料的司机说今天是甘摆地掸帮“赶街子”的日子,四人一听就搭上那辆拉木材的车下了白马山,去了甘摆地“赶街子”。    虽然甘摆地是缅甸的一个荒凉小集镇,但对于无异于坐了一个月监狱的四人来说,简直是人间天堂。四人一顿饱餐后开始在街子上闲逛起来,东走走西看看地观看缅甸掸帮族人做生意。    这时候小甘肃看到一个掸帮女孩头上顶着一瓦罐走进集市购买东西,就笑着对其他三人说:“今天谁有本事去掏那女子的胸一把,俺输给他一百元钱。”    “是呢索(是啊),你们哪个去?我也输一百元。”惟恐天下不乱的小四川听到后,也笑着插嘴道。狗剩听到这两人的话后,翻了一个白眼说:“你两龟儿子乱哈?你们咋不去呢?”    “呵呵,龟儿子呢,你们不是哈时(随时)都索(说)你们云南人胆大嘛,所以才看你们敢不敢撒。”小四川的话才完,小甘肃就接着说:“对啊,天天晚上你们尽说鬼故事,现在怎么没胆了?”    “去就去!谁怕谁?”历来有点鄙视外地人干活不如本地人的大虎忍不住说:“你们两个杂毛先把钱交到狗剩手里。”    本意只准备图个玩笑的小四川和小甘肃一看这架式,只能每人掏了一百元递到狗剩手中,然后笑着看大虎表演怎么掏小姑娘的胸。大虎满不在乎的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掏出刚买的牙膏挤了一团在左手掌中,对着掸帮族小姑娘走去。    缅甸因为气候炎热,男女老少都穿着一个圆桶形布料的笼基,而爱美的女性一般是穿着同色短袖小花上衣,一般衣服都开领为v字形,如果说大虎要从外面隔着衣服摸小姑娘胸一把,那也不是难事,但是他要做的掏,意思就是要把手伸进衣服去掏一把,可是小姑娘衣摆下面被系的笼基扎的严严实实,他是无法如手的,所以他只能打上面领口的主意。    只见大虎走到小姑娘身边,故意大惊小怪的喊道:“哟,大妹子,你呢头上咋弄了一泡鸟屎?”说完就伸出藏着牙膏的左手在小姑娘后脑勺上迅速一抹,然后把左手伸到小姑娘面前给小姑娘看。    本来那个掸帮族小姑娘对这男子突然对自己动手动脚有点恼火,但是一看到他手中白白的膏状物体,急忙感谢道:“谢谢大哥。”    “不谢不谢!还有呢,你把罐取下,把头低下来,我帮你抹干净。”大虎装出一付学雷锋做好事的一本正经模样对小姑娘说,小姑娘不疑有它,真就取下了头顶着的瓦罐,低下了头。    可是两人身高差不多,于是大虎又装出一副很难抹干净的样子来,小姑娘就索性弯下了腰。这下好了,小姑娘一弯腰后,v形领口下垂开,整个胸部是春光乍泄,大虎趁此机会右手猛然出击,一把伸进小姑娘衣领中,狠狠捏了一把小姑娘的胸,然后抽出手来转身就跑。    所有集市上的人只听到一声尖锐的“啊……”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情况,就看到四个男青年笑着跑离集市,那个小姑娘则痛苦地捂着胸口。

    正文  第九章 歹毒女人

    更新时间:2008-03-26 20:26:15 本章字数:2716

    第二天中午时分,四人被广东老板派人喊到了大工棚中。才走进去就看那个被掏了胸的缅甸小姑娘委屈地指着大虎喊道:“是他!就是他!”    四人急忙解释昨天的事不过是一次打赌,大虎也表示愿意把赢得的二百元钱送给小姑娘作为赔偿。    可是对方并不理这碴,而是几个人“叽哩咕噜”说了一通缅话商量起来。过了一会,陪着小姑娘来的人中一个穿绿衣的美女对大虎说:“我的表妹说这事她可以不追究你,但是你必须娶她做媳妇。”    绿衣女人的话音刚落,历来快嘴快舌的小四川就起哄说:“大虎,你个龟儿子赚大了,白得一个外国媳妇。”    本来小四川这话是羡慕中带有嫉妒的意思,但是在大虎听来却是嘲笑的味道,并且自己在家乡已经有了相好的姑娘。年轻人初生牛犊不怕虎习性支配下,他头一硬回答道:“不!她要多少钱我赔!”    一直用期待眼神看着大虎的缅甸小姑娘听到回答,马上委屈地哭泣起来。绿衣女人再次盯着大虎又问:“你娶不娶?”    “不娶!”大虎继续硬梆梆地回答。绿衣女人在大虎斩钉截铁回答不娶后,转过身去一言不发就带着小姑娘和几个缅甸人离开了。事于至此,广东老板自然对四人一番教训,然后把四人撵离了自己的伐木场,大虎和狗剩也就直接回了家。    可是在回到家几天后,大虎的右手中指开始钻心疼痛,然后流脓淌血。几经求医问药,钱花出了几千后,反而不见好,慢慢就长出了瓜蔓和瓜叶,最后结了一个小瓜在上面。    这时候大虎一家才明白是被人下歹了,于是急忙准备了东西和钱,然后翻山越岭来找花月容解歹。    听到这里花月容对大虎说:“自作孽,你活该!”    张扬的心里更震惊,花月容会解“歹”,这“歹”是什么意思呢?她到底是什么人?自己又是被她怎么了?    张扬真想睁开眼睛质问花月容,但是一想到这个女人耍阴谋把自己弄到云南来,还能控制自己的思维,如果自己现在去问,无疑等于打草惊蛇,所以他忍耐住开口询问的心思,静观其变。    老男人本来在儿子说事情的经过时嗟嘘不止,听到花月容对儿子的斥责,急忙一起跪在花月容面前说:“仙姑,请您一定救治我的儿子,我家三代单传就这一个崽啊。”    “他这是中的缅甸绿门歹,等这歹瓜成熟了炸开后,就是他的死期,你们全家也会跟随着全身流脓淌血而死。我是可以解,但是我救了他,会和绿门结仇……”在花月容面色为难话还没有说完,大虎和陪同来的中年男人急忙也跪到花月容面前哀求起来。    在三人的苦苦哀求中,花月容思忖了很久开口说:“我可以救你,但是你必须记住,今后不可以再做调戏女人这种亏心事。如果你做了,那么你这只手一天掉一块肉,直到掉足一百天,一只手变成光骨头……”    “我听!我发誓今后不做这种事,请仙姑救我啊!”一听到自己能保住的大虎急忙指天发誓。不过花月容对他的发誓似乎不是很在意,而是转身走进张扬从来没有进去过的药房,很快拿出一把编制精致的竹筛对中年男人说:“你拿这个筛顺着溪水往上走百步,到了一棵老柳树下后把筛放到树脚,自然有两条水蛇会爬进筛来。你不要怕,它们不会咬你,你去把蛇端回来交给我。”    中年男人一听要端蛇,打了一个哆嗦,可是看到大虎和老男人恳求期待的目光,也只好接过筛去端蛇回来。花月容接着又将一根绳索递给老男人说:“让你崽把衣服脱了,然后你把他绑起来。”    老男人马上监督大虎脱了衣服,然后三下两下把大虎牢牢绑在椅子上。在老男人绑大虎的空隙中,花月容又从药房中拎出来一个木箱和一团足球大的土疙瘩。    那个土疙瘩很奇怪,上面布满了蜂窝状小眼。只见花月容轻轻吹了一声口哨,很快从小眼中爬出很多漆黑发亮的毒蝎子,并且乖乖跳进花月容的手中。花月容像女人买菜时候一样挑检了一番后,将十只最大最黑的毒蝎丢进一个装有液体的瓶中摇晃几下,然后取出蝎子对准了大虎胸口手起蝎落,很快十只经过液体浸泡后变得僵硬的毒蝎被她插在了大虎的胸口,八只在外组成一个圆,圆中间是上面一只下面一只,围成了阴阳八卦图状。    当十只蝎子组成八卦图后,大虎脸上开始露出痛苦的表情,不过可能想到这是性命攸关的事,他硬是一声没吭。    看到花月容对大虎所做的一切,张扬直觉得胆颤心惊。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邪恶的女人。但是又看到大虎没有喊出一句疼痛的话,张扬又暗自赞叹道:“好一条硬汉!”    慢慢地,大虎身上开始有绿色从全身汇集到那个毒蝎八卦中间,最后在八卦正中点凝固成了一团碧绿色。而这时候,那个被命令去端蛇的中年也双腿打着哆嗦端着两条灰不溜秋的水蛇回来了。    当两条蛇摆到花月容面前后,花月容取出一个有盖的竹筒打开,然后口里轻吹口哨,两条蛇争先恐后对着她的手爬上来,当第一条蛇头爬到竹筒上后,花月容用一把小刀在蛇七寸轻轻一划,而蛇一点也不反抗,任由她用竹筒接血。    几分钟,花月容又轻吹口哨换了一条蛇来取血,等取好血后花月容对中年男人说:“你把它们送回去吧。”苦命的中年男人只好乖乖端起竹筛,再次对溪水上游走去。    这时候花月容又回到大虎身边开始注视着大虎的胸部绿团,过了一会后满意地点点了头,然后随手捞起椅子下的一把抹布塞进大虎嘴中。    本来看到花月容所作所为就浑身毛骨耸然的张扬,这时候更是暴汗,那块抹布早上花月容还用来为他擦过皮鞋啊!他真想出声,但是他知道不能,只能继续保持着发出均匀的酣声让花月容不注意自己。    花月容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大虎的嘴巴是否被脏抹布塞严实后,然后一手拿竹筒,一手拿刀站到大虎面前,接着只见她手中刀飞快在大虎胸口一剐,一挑,大虎胸口那团碧绿色的肉已经被她剐下挑进了竹筒里。    被剐去一块肉的大虎疼得瞪目皱眉,胸口更是血泉直涌。可是花月容并没有急着为他止血,而是一步走近大虎右手,用刀把那瓜蔓和小瓜挑进竹筒,然后飞快地将大虎的中指一削两截,带着瓜蔓的那截被她用刀塞进了竹筒,接着紧紧盖上竹筒盖后用力压住。    “咚、咚、咚”的声音顿时从竹筒传出,那声音给人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感,花月容似乎也在使大力压着竹筒盖,很快黄豆大的汗珠从她脸上滚落……    而这时候大虎胸口的血泉继续喷射着,手上更是血流如注!    大概过了两分钟后,竹筒里的声音消失了,花月容似乎松了一口大气,放下竹筒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后开始为大虎止血包扎。    等包扎完后,她又从房中拿来一只水桶,然后用木棍从桶中挑出几个白色的小团丢到走廊上遍地的鲜血中,只见小团见到血,兴奋地扑进血泊里,很快吸干了周围的鲜血,然后挪动那变得胖起来的身体,爬到有血的地方继续吸血。    &&&&&&&&&&&&&&&&&&&&&&&&    本书是正式签约作品,目前存稿三十万字,绝对不会太监,请读者大大们放心收藏和支持!玄姝巫谢谢哦……

    正文  第十章 种马“红袜子”的真话

    更新时间:2008-03-27 09:50:53 本章字数:2917

    一切的一切,看得张扬恶心地紧闭双眼不敢再看,他知道那些吸血的是蚂蝗。通过今天的事他更知道:自己可能是花月容做这些神秘法术中的一个工具,而且是一个很重要的工具,不然她不会费尽心机把自己弄来云南!    太恐怖了!她究竟是什么人!?她对这三个男人说的“歹”是什么意思?    内心紧张思虑着的张扬,边紧闭双眼小心翼翼发出酣声,边听着三个男人和花月容道谢和告别,同时在脑海回忆自己学的“歹”这个音的字,可是他仔细想来想去,这个音第三声的字只有“歹”、“逮”、“傣”三个字,“逮捕”的“逮”?一定不是这个字的。“傣族”的“傣”?更不可能是,傣族可是一个令人向往的民族。“歹毒”的“歹”?一定是!    “花月容,你个歹毒的女人!”想到这里,张扬在心中大声咒骂起来……    在清醒和半清醒之间又思想斗争了几天后,张扬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其他的因素在内,光看花月容在平常生活中对他的照顾,这个女人可以说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还有排除了自己因为不爱她而又必须跟她亲密生活所产生的恶心感后,实际花月容的身材外貌也不是丑的让人无法忍受,而真正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她身上随时随地散发出来的那种阴冷气息。    不过张扬也深深明白一点,如果不接触外界,那么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知道“歹”是什么意思。所以在他脚伤休养得快好的时候,他对花月容提出:“月容,我来这里快一个月了,你带我四处走走看看好吗?”    听到张扬的要求,花月容先是犹豫一下,然后眼中流露出怜爱的目光对张扬说:“好吧,今天是香桠坝的赶街子日子,我们去赶街子。”    得到允许的张扬兴奋不已,马上催促着出发。花月容看到张扬开心兴奋的模样,索性带他抄近路去赶街子,就是直接从屋后西山峰翻越。虽然这一段路有些艰险难走,但是张扬没有喊一声累,因为他希望快点见到别的人,问明“歹”为何意。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艰难攀登,两人越过山峰开始下山对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坝子走去,远远看到坝子房屋稀疏的街子上人来人往,张扬更是迈开大步率先走在前面。    刚进入坝子,两人突然听到草丛中传来一个女人痛苦的呻吟声,两人急忙循声过去查看。扒开野草,两人看到一个老年妇女在草丛中痛苦地翻滚着,翻滚的同时双手还紧紧地捂着自己臀部。    就在张扬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那个老女人恰好翻滚过来看到两人中间的花月容,急忙哀求道:“花大仙姑,见到您太好了,求您救救我啊!刚才我在一条水沟边解手,不小心被蚂蝗钻进了屁股……”    听到老女人的话,花月容马上急促地对张扬说:“你先去赶街,我要在这里救她!”    花月容的话让张扬惊讶地“啊”了一声,他想不明白花月容为什么要主动赶自己离开。看到张扬的表现,花月容急切地说:“她是被蚂蝗钻进了肛门,我要替她翻开肛门抓蚂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