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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爱我:上错床,爱对郎(完)第19部分阅读

?肖海成一回来,你立刻神魂颠倒,把什么都忘了,一心就想着回到他身边,把我当成你们之间最大的阻碍,我若不那么选择你又怎能心安理得地跟他走?当然,你永远都不觉得你有愧了,因为我对你来说什么也不是,充其量也就是肖海成的替代品!”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我倚着墙慢慢地滑了下去,韧哥俯身看着我,道:“放过你谁又能放过我?夏泉,我的确恨你,恨你当初怎么能那么轻易就离开,我爱了你十二年,整整十二年啊!人这一生能有几个十二年?那些爱已经化作我的灵魂,我的骨血,就算到了地狱也无法解脱,你告诉我,要怎么放!”

    第十九章软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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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孤鸿(1)

    他的拳头狠狠地捶在墙面上,我扶着墙面站起身,双手捧住他的脸颊。

    这句话我等了多久?非得等到你娶了老婆有了家才告诉我,是想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碾上一遍吗?

    “我也爱着你啊!”

    “你又在撒谎!”

    他甩开我的手,转身朝门口走去,我追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我没有,韧,你听我说。”韧哥僵直地站着,任我抱着,“你不是海成的替代品,从来都不是,你就是你啊!也许我们的开始掺了一些杂质,也许我对你的感觉迟钝了些,可我确实爱上你了!那时候,说出那些伤你的话,跟海成一起离开,我心里又何尝好受?每每在网上、电视上、报纸上看到有关你的消息,我是多么地的想飞到你身边啊!可是一切已成定局,尽管如何忘不了,可我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了啊!”

    “我不是给了你时间吗?两年呢,两年的时间足够你想清楚,也足够你做很多事情了,可你都做了些什么呢?天天跟肖海成混在一起,我真的很好奇,你们感情好,分开多久还是能重温旧梦,他定然是不介意我们的事情,可为什么最终还是抛弃了你娶了别人呢?你就更有意思了,一个把不做情妇当口号一样时常挂在嘴边的女人,现在居然游戏在男人中间还以此为乐,变化之神速,我真是不佩服都不行呢。当初定是昏了头,不然怎么会看上你?我花了十二年的时间,爱上的究竟是怎样一个自私又没心肝的女人?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疯了。”

    分开我的手臂,韧哥转过身来。

    不,他不可以这样说,不管怎么样,他不可以否定自己的感情,更不可以否定我的感情!

    天啊,我都干了些什么?当初那些自以为的权宜之计竟伤他如此之深吗?他连我的话都不愿相信了吗?

    “我是为了让你幸福啊,韧!毕竟不是出生在豪门,可我从各种媒介也多少能了解一些。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你父母逼你,青姐逼你,可能还有种种我想象不到的其他外力逼你,如果我再逼你的话,那样不是太残忍了吗?况且这些压力都是因为我而存在,如果我消失了,所有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你就可以跟青姐白头偕老了,这样不是很好的结局吗?”

    韧哥的手垂了下去,退了半步,仿佛不认识我一般。

    “白头偕老?夏泉,你的脑袋里装的是人类的思维吗?让我幸福,我看是为了让你自己幸福才对吧?不过,你幸福吗?好歹我还成了家,有了一个出色的女人做老婆,你呢?你看上的那些男人,没有一个愿意娶你的,这说明什么?你这辈子就是做情妇的命,除了我,不会再有人愿意出你要的价了,你就认了吧,别再做自杀之类的蠢事,一点都不像你。”

    第二十章孤鸿(2)

    韧哥拨弄着我的短发,动作和语气都是那么的漫不经心,眼神中却透着彻骨的凉意。我哑口无言地看着他,只觉得胸口有什么堵在了那里,手心,后颈都不住地冒冷汗。

    “把那枚戒指还给我。”

    我朝韧哥张开手,韧哥的眼角压了压,眉头微蹙。

    “或者,你也可以自己拿着它去问问泽诺,我是不是他的未婚妻。”我冷笑着道,“当然,我劝你还是不要这样做,毕竟你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为了一个女人搞僵了犯不上。其实,以娄总裁现在的身价,只要你开口,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用得着跟别人抢吗?”

    韧哥抱起我把我放到床上,以为他也要上来,我用左手撑了一下床边想要起身,不想又扯到了伤口。

    “你啊,那么聪明的头脑就不能用点在别的地方吗?威胁我的话还是少说为妙,从今往后,只要这世上有我一天,你就甭想嫁人的事。”

    医生来换药了,伤口上的线拆了,伤口长得不好,但总算愈合了,换过药后又重新敷上了纱布。韧哥白天常常出门,只是晚上回来跟我一起吃饭,除了看看电视,我经常裹上一条毛毯坐在窗前发呆。

    韧哥问我到底想要多少钱,他会以我的名字开个户头都给我存进去,我说我不要钱,我要的是自由。韧哥说也对,反正我也不用出门,有他养着,什么也不会缺的。

    第二天,他还是拿了一张卡给我看,说里面存了两百万,每年他还会继续往里存,哪天我想要了就给我。

    我觉得我们已经无法沟通了,每天,我们都不说话,吃完晚饭我就回自己的房间早早睡下。

    有时,韧哥会在半夜进入我的房间,在床边坐上一会儿,给我盖盖被子,或者什么也不做,就那么看着我。

    梦里睡不实,醒来看见韧哥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双手交握支撑着下巴,眼神好似看我又好似不是,月色透着窗帘打在他的背上,一片光华。

    我仿佛受到了蛊惑般就吻上了他的唇,他没有动也不回应我,然后轻轻地将我推开,离去。

    我不是你的情妇吗?为什么要拒绝我的吻呢?

    自嘲得想哭,却流不出泪滴。

    换着电视节目,没有什么感兴趣的东西,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九点了,韧哥还没有回来,什么事情这么忙呢?

    正想着,大门开了,韧哥走了进来。

    他走到沙发旁边,外套都没有脱就直接躺了下来,枕着我的腿,浓黑的睫毛阖着,一股酒味飘来。

    我抚上他的脸,韧哥抓住我的手腕一拽,我的头垂下,唇贴上他的。

    “我低估了普特。”

    韧哥睁开眼睛看着我,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韧哥的面色看起来比平时更显白皙。

    第二十章孤鸿(3)

    “泽诺怎么了?”我脱口问道。

    “你关心他?”

    韧哥眼神一闪坐起身来,我看着电视道:“是你先提起来的。”

    韧哥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上,从包里拿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根,翻着口袋找不到打火机,我从茶几下层拿出一个给他点上。

    “我去给你泡杯蜂蜜水吧。”

    “你的影响力可真是不小啊。”

    我站起身,顿了一下。

    泽诺,这些天还是第一次从韧哥口中听到他的消息,他做了什么能让韧哥烦恼到要去喝酒解乏?现在不是应该履行合同内容的时候吗?

    韧哥抽着烟,我走到餐厅,从柜子里取出蜂蜜,舀了一勺放进玻璃杯中,又倒上热水搅拌均匀。

    我端着蜂蜜水走回客厅,将蜂蜜水放到茶几上,道:“你慢慢喝,我先去睡了。”

    “连半分钟都不愿意跟我多呆,我就让你这么讨厌吗?”

    韧哥掐灭了手中的半根烟,我回过身看向他,入目的是浓浓的悲伤,心头一痛,我默然地走回他身旁坐下。

    韧哥拿起蜂蜜水刚喝了两口便把玻璃杯放下,用手顶住了胃部,猛然起身奔至卫生间,随后,一阵剧烈的呕吐声传来。

    我跑进卫生间,韧哥双手撑着洗手盆,一阵腐味传来,看到我进来,韧哥打开水龙头,把污秽物冲走。

    走至他身后,我一手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一手拿过一个刷牙杯接了杯清水,韧哥接了过去漱了漱口。

    拿了条毛巾,我放在水龙头下面接了点水,拧干以后平铺开,从中间折了一下,从他的额头开始往下擦着,嘴角上沾了不少,我弯起一个指头用毛巾一点点地蹭着。

    韧哥的一双黑眸中满是柔情地看着我,对上他的目光,我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

    “想把你留在身边真是难啊。”韧哥一把抱住了我,似要将我揉进身体般地用力,“别再离开我了,泉……”

    不忍看那双眼睛,那双骄傲的,高贵的,总是带着君王般威仪的眼睛,脆弱的,恳求的,挣扎的,所有的都是在其他人甚至他的亲人面前都不会表露的情绪……

    岁月流长,这份思念,这份牵挂,始终无法减淡,就像一场绵绵细雨,缠缠郁郁,萦萦绕绕,以为终有一日会走出那份阴霾,却不知只有他,才是我风雨后的那道彩虹。

    没有了彩虹的世界,一切都失去了颜色。

    韧哥变得更忙了,晚饭都不回来吃了,每次我都等不到他回来就睡着了,后来索性拿了床被子出来,窝在沙发上,边睡边等,而早上醒来的时候,一定是躺在床上。

    如果不是看到新闻,我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第二十章孤鸿(4)

    铄沣的股票这两天跌得厉害,所谓的专家和经济分析人士认为铄沣最近的经营状况欠佳,与其运作手段有极大的关系,也有部分人士认为可能是铄沣内部出了什么问题,满天飞的流言导致广大的小股民纷纷抛售手中铄沣的股票。同时,显登那边也有消息传出,称对与铄沣的合作信心不足,如果铄沣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他们将考虑撤出资金,寻求其他的合作伙伴。

    铄沣的经营一直都是很稳定的,从外部来讲,如果有人想要撼动铄沣如今的地位,须有与铄沣相当甚至更强的实力才行。从内部来讲,有娄家坐镇,出现内乱的可能性不大,除非有人趁韧哥不在的当口兴风作浪。

    不过,这种情况是出现在韧哥同我在一起之后,想起韧哥那天说他低估了泽诺,会不会是泽诺?泽诺的确是有这个实力,可泽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了这次合作,我们之前做了那么多努力,他却要在确定合作之后这样做……难道说,是因为我?泽诺为了逼韧哥放了我,所以才做这些事?所以韧哥才说我的影响力不小?

    可是,泽诺是这样的人吗?

    韧哥似乎病了。

    有几天,晚上他几乎整夜都不回来,只是早上回来洗澡换衣服,我想早起给他做些早餐,但最近变得有些嗜睡,总是睡过去然后错过了见面,倒是保姆早上能看到他,说他的气色看起来很不好。

    某一天上午,我起了床之后,保姆说韧哥还没有走。

    我上到韧哥的房间,韧哥紧紧地裹着棉被,我轻唤了两声,他不应我,只是呓语。我走上前,撩开他额前的发,触到他的额头缩了回来,惨白的脸上皮肤却是滚烫滚烫的。我掀开被子,韧哥是和衣而眠的,脖颈上的皮肤比额头还烫,我又叫了他几声,韧哥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

    跑到楼下大门口,我将门打开,门口的保镖立即过来,我说把韧哥的手机给我,保镖说这不行,我说我不跑,你们老板病了,我要联系他的家庭医生。

    保镖把手机交给我,我在电话簿里翻了两圈,找到了韧哥家庭医生的电话,打过去那边却说不在服务区。

    “我要送他去医院。”

    我拿着手机拨着120,保镖为难地看着我,道:“对不起,小姐,我们不能让您离开这栋房子。”

    “你们有没有搞错?他都病成什么样子了!再耽搁下去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吗?大不了,你们也跟着一起上医院去!”

    几个保镖被我骂得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同意了,我叫来了救护车,让几个保镖帮忙把韧哥抬了上去。

    到了医院,医生把韧哥送进了急症室,韧哥神志不清,偶尔说上两句胡话,医生无法问诊,便叫了护士帮韧哥试表,然后把我叫了过去。

    第二十章孤鸿(5)

    医生询问了我一些情况,诸如病人这种症状持续了多久,之前吃过什么,有没有饮酒,消化好不好,有无其他病史之类的。我要么答不出,要么就答得含含糊糊,最后,医生问我到底是不是他老婆,我苦笑着说,我只是他的朋友。

    医生给韧哥做了些检查,暂时还没有找到令他高热的原因,也没有发现还有其他病状,只好先将韧哥安排住下,留院观察。

    我在韧哥的钱夹里找到了那张他给我办的卡,取出些钱办了住院手续,医护人员将韧哥转至病房后告诉我,由于病因不明,希望能尽快联系到他的家属。

    保镖守在外面,我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看着韧哥输液的手背。刚才小护士找血管的时候,看到韧哥的脸一时看呆了,手下不稳竟把血管戳穿了,气得我跑到她们领导那里闹了一场,护士长给我赔了半天的不是,可看着那白净细腻的肌肤下面青了一块,心里怪是难受。

    在我的记忆里面,韧哥总是光芒四射,有如天人一般无可亵渎,他总是清冷地带着些忧郁的气质,硬派而又不失人情味的做事风格。世界上有万种男人,他永远都是最强势最特别最耀眼的那个,也是唯一能让我爱到欲罢不能的那个。

    然而,看着眼前躺在床上,昏迷中仍带着愁容的他,我觉得心好疼。

    我真的以为那时的做法能让他幸福,我以为只要我离开了,只要让他对我心灰意冷,他就可以扔掉过去重新开始,可是他过得不好,一点都不好。他没有皱纹是因为他从来都不笑,他不笑是因为他不快乐,他的不快乐是因为我要给他的幸福。

    以为我和海成重修旧好,他让自己苦了这么多年,直到今日,那还是他心里的结。他开了无名水吧,只有那段是没有海成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回忆,他是不想忘了我,情愿恨我,也不要忘了我。可他哪里舍得恨我,如果恨我,他可以再无情一些,就不会在夜里推开我吻他的唇,就不会有那酒醉后令人心碎的痛楚。

    摸着韧哥的手,我的泪滑下眼眶,滴在了他的手背上,我赶紧扯了张面巾纸擦去,韧哥的手指弯了弯,紧闭的睫毛缓缓地张开来。

    “怎么还没睡?”

    因为发烧,韧哥的嗓音十分粗哑,我看了看他的眼睛,有些朦朦胧胧的,许是并没有清醒,以为现在是晚上,我们还在别墅里。

    “就睡了,你先睡。”

    “嗯……”

    闭上眼睛,韧哥的呼吸极不稳定,时深时浅,时重时轻,好像梦里有什么困扰着他。

    上小学的时候,教音乐的是个年轻的女老师,虽长得不美但很耐看,班里的同学没有人不喜欢她,因为她的歌声轻轻柔柔的,像在妈妈的怀抱中一样温暖。

    第二十章孤鸿(6)

    记得最清的,就是她教我们唱的那首舒伯特的《摇篮曲》,那是我听过的《摇篮曲》中调子最简单的一首,经那位女老师的口中唱出,即便是再调皮的孩子也能安安静静地坐下来。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我低声吟唱,在我的歌声中,韧哥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我起身出了病房,保镖站起身来,我说没事,我只是要打个电话。

    找到乐青的电话号码,以为会是老婆或者妻子之类的标签,却只有名字,我拨了过去,对方很快接听了。

    乐青似乎一直在等韧哥的电话,却没想到打电话的人是我。

    “韧呢?”

    “他睡着了,我们现在在医院,他病得不轻,希望你能过来一趟。”

    “好。”

    我把医院的地址告诉乐青,乐青说她尽快赶过来,要我等着她,我一愣才反应过来她就在本地,我说你放心,你不来的话我是走不了的。

    回到房间里,韧哥仍然睡着,我坐到床边,握住他没有输液的手,睡梦中的他似有知觉般地反握住我,一声泉从口中溢出。

    我淡淡地笑了,将他的手背贴在脸侧。

    睡吧,好好地睡吧,你已经太累了。

    几个小时之后,病房门被推开,乐青走了进来。

    “你来了,青姐?”

    我抬起头对她微笑着,乐青走过来,道:“韧怎么样了?”

    “温度降下来点了,不过还是烧。”

    “我们到外面聊吧。”

    我站起身,手还跟韧哥的握在一起,乐青盯着我们交握的手,我抱歉地笑笑,把手退了出来。

    走到病房外面,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