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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61部分阅读

    孩子。

    看侯栾沛现在的样子,显然是对崇福寺里的那个男子用情至深,才会做出这番举动,心下不由的有些同情起李承乾来。他的初恋,就这样残酷的被摧残的体无完肤,不知道那孩子以后还会不会相信爱情的存在了。同时也很是可怜自己,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怕是自己又要充当李承乾的心理辅导师,外加感情垃圾桶了。唉!

    在房遗爱心思百转的时候,侯栾沛磕头的动作顿住了,祈求的看着房遗爱。

    房遗爱望了眼上头的李世民,李世民则因为侯栾沛怀孕的消息,心下松了口气,明白这件事情牵扯不到太子身上了,丢给房遗爱一个“你看着办”的眼神,坐在上头安心的看起戏来。

    见房遗爱没有丝毫开口说话的意思,侯栾沛咬咬牙,说道,“我知道你的医术好,只要你答应帮我保住这个孩子,我就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都原原本本的说出来。若有什么怀疑的地方,我也可以和袖儿当面对质,我知道袖儿已经被抓了。”

    “那你抓紧时间交代,要知道,早一刻胞胎,就多一份希望。”房遗爱点了点头,说道。

    前头确如袖儿交代的一般,侯栾沛进了感业寺,先是因为伤心生气,所以不喜欢见人,后来也是被袖儿下了『药』,软禁在屋子里。只是侯栾沛说,当时让她最绝望的是,以往的亲戚朋友和家人,在她去感业寺清修之后,并未有一人去探望过她!却不知所有去看她的人,全都被袖儿奉命给拦了去。

    再后来就是遇到了杨旭,一提起杨旭的名字,侯栾沛的眼里多了丝异样的『色』彩,脸颊也浮现了绯红之『色』,完全是一副恋爱中小女人的温婉模样,那还有之前歇斯底里的疯魔影子。

    她是在与杨旭的相处中,喜欢上了杨旭的温柔、儒雅和体贴。身上有旧伤的杨旭,也是对她百般温柔,千般爱护。

    两人本打算躲开京城,去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平平凡凡的相守一生,结果昨天一早,还是被袖儿背后的人给找到了,堵在了两人在城外借宿的屋子里。杨旭被他们以侯栾沛的清白为『逼』迫,喂下了毒『药』。侯栾沛也被他们用杨旭的命为要挟,硬是『逼』着侯栾沛喝下了打胎『药』。

    侯栾沛说,那些人本打算把杨旭扣下做人质,今天再把她给送到长安城来,却不想昨天晚上赵统领等人就带人找到了那间小院,双方人马厮杀起来。杨旭说跟着朝廷的人走,她侯栾沛也许还有一线的生机,落在别人手里,他们两人都可能生不如死!

    本来里应外合下,事情挺顺利,却不想在节骨眼上,杀出了第三波的蒙面人,害得杨旭为了护住侯栾沛受了重伤。

    “等一下,你之前说,‘他恨我,你要帮他杀了我’,这个他可是指的杨旭?”等侯栾沛大体讲完之后,房遗爱问道。

    “嗯,他说他身上的旧伤,是因为你的原因才烙下的。”侯栾沛想了想,还是点头承认了。

    “那你之前也是为了他才死咬着我不放,污蔑我断袖的?”房遗爱问道。

    “说你断袖的事,是『逼』我喝『药』的那些人说道,说是我要是不能再被太子接纳的话,想要圆之前他们伪造的书信上的谎言的话,就用这个借口拉你下水,离间你和太子,污蔑你和太子的名声。”侯栾沛倒是没有什么保留的,把话全说了出来。

    这下真相大白了,感情是有人利用侯栾沛是太子自小的青梅竹马身份来设局,想要陷害太子,因为房遗爱是太子跟前的人,所以也跟着遭受了鱼池之殃。什么私通,什么孩子,什么断袖,全都是捏造出来的谎话,就是为了『摸』黑太子的名声。

    “你知道袖儿背后的人是谁吗?”房遗爱不抱希望的问道。

    所有的人全都屏住气,支起了耳朵,就连心下已经明了方向的李世民也同样竖起了耳朵,认真的听着。

    “我不知道,我所见到的人只有袖儿。”侯栾沛摇头说道。

    这一结果,众人心中早有预料,倒也不觉的失望。

    房遗爱点了点头,心下思索着,自己从头到尾,好像并未接触过名叫杨旭的人,那这个杨旭到底是谁?

    “房遗爱,我知道去年我偷用爹爹的信物,让人去你家的庄子上杀你,是我不对,等我生完孩子,也可以任由你处置。可是,”侯栾沛咬了咬唇,梨花带泪的说道,“能不能求你,求你救救杨旭,让他多活几天,多陪我几天,让他陪我肚子里的孩子多说说话,好不好?求你了。”说完,又朝房遗爱磕了两个头。

    房遗爱带着不肯松开自己衣服的淑儿,避开了侯栾沛的磕头,淡淡的说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

    侯栾沛闻弦知音,赶紧跪走两步,朝李世民磕头恳求道,“求皇上开恩,求皇上让房遗爱尽力救救杨旭。杨旭他,”顿了一下,咬了咬唇,继续说道,“他可能知道袖儿背后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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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零七章 杨旭于乐

    正文]第二零七章 杨旭于乐

    第二零七章杨旭于乐

    房遗爱伴着皇驾匆匆来了太医院,听说受伤的各人都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赵毅身上的毒虽然还未完全解除,好在已经控制住了,完全解掉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李世民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起随同『侍』卫一起送来的杨旭,情况如何,能否提堂问询?

    几位满头大汗的太医,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最后王太医上前答道,“回皇上,这,恐怕不行。”

    闻言,李世民的眉头微微皱起,示意王太医一口气把话说清楚。

    “皇上询问之人,现在是伤上加伤,使得体内本该七日后才缓慢发动的毒『药』,现在已经趁虚发动了,怕是,撑不过五天的时间了。而且先前伤势颇重,众太医虽然尽了力,人却到现在都还未曾醒来。”王太医不卑不亢的实事求是说道。

    李世民沉『吟』半晌,目光望向了自己新鲜出炉的未来『女』婿房遗爱。

    房遗爱满脸无奈的双手一摊,摆明了告诉李世民,让自己救死扶伤行,但是解毒一事,自己确实不擅长,只能是无能为力。

    李世民倒也没有为难房遗爱,吩咐摆驾去探视赵毅。

    这边路程刚走了小半,迎头跑来一个急急火火的医学生。

    迎头看见的李世民等人,年青的医学生吓得赶紧手忙脚『乱』的退至一旁,给李世民让开了到,眼神不时的的瞟向王太医等人。

    见着李世民顿住脚步,王菁华赶紧上前两步,朝李世民拱了拱手,清了下嗓子,责问医学生有何事情,只管直言便是。

    医学生暗自擦了把汗,这才结结巴巴的把话说了出来,“跟赵统领等人一起送来的那人已经醒了,却死活不肯服『药』,只是要求……”

    “要求什么?快说!”王菁华望了眼李世民的脸『色』,责问道。

    “那人说想要见一见房遗爱房公子,否则,别指望他吃『药』说话。”医学生说完,看了眼李世民旁边的房遗爱,便低下了脑袋,不敢抬头。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全都望向房遗爱。

    “你怎么说?”李世民皱眉望向房遗爱,大殿上侯栾沛说那个杨旭恨死了房遗爱,所以为了稳妥起见,也为了显示自己对房遗爱的看重,李世民不得不出声询问房遗爱自己的意见。

    “回皇上,臣也想见见这个恨我『欲』死的人是谁,也想知道自己是如何这般的招人恨。”房遗爱淡然一笑,上前行礼道。

    李世民满意的点了点头,让两个『侍』卫护卫着房遗爱去见杨旭,顺便监听一下房遗爱两人到底聊些什么,两人之间又有何恩怨。

    等房遗爱跟引路的医学生来到杨旭所在的房间时,看着听到动静勉强抬起头来的面孔时,房遗爱一只脚在『门』外,一只脚跨进『门』内,就这么的怔住了。

    “是不是很意外?奇怪我怎么到现在还没死?”看到房遗爱的表情,杨旭低笑两声,咳嗽着说道,说完,有些力气不足的把脑袋重新放回了枕头上。

    “确实很意外,那么重的伤,你居然还能活下来。”房遗爱感慨的接口道,整个人已经迈进了房间,摆手挥退了屋里的『侍』卫和『药』童,知道『侍』卫跟来也是奉命光明正大的听两人说话,是以房遗爱便没让关房『门』,好让人一览无余的看清屋里两人说话的情景。

    “我现在倒希望那次自己能跑得慢一些,直接被一刀劈作两半得了。不过,”杨旭有些喘息的顿了一下说道,“我很庆幸,我那个时候跑快了两步,留下了这条残命。”

    杨旭的平静的眸子里,洋溢着浓浓的幸福。

    “这算是咱们第一次如此正式的见面吧?”房遗爱坐在了杨旭『床』头前的凳子上,神『色』复杂的看着杨旭说道。

    杨旭想了想,点头说道,“嗯,好像还真是。”

    “若不是你率先出声,说实话,我还真是有些不敢认。”房遗爱说道,“你说,我是该叫你杨旭,还是该叫你于乐?”

    “我本名叫杨旭,但用惯了的名字却是于乐。”杨旭,也就是于乐,怔了一下,眼神一暗,瞬即恢复如常,说道,“名字,左右不过是个称呼罢了,你高兴如何叫,就如何叫。”

    顿了一下,杨旭又说道,“我一直期望自己的本名能被人叫起,听习惯的却是被人称为于乐。”

    “我还是叫你杨旭吧。”房遗爱说道,后头跟着低声咕哝了一句,“一叫于乐两个字,我就会牙疼的想起小胖子李泰,浑身不舒服。”

    “呵呵,我也不喜欢他,甚至有些厌恶。”杨旭低笑着附和道。

    “那你当初还能自在从的跟在他身边。”房遗爱撇嘴说道,“算了,你也是有你的不得以,以及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帮他出点子整你,貌似最后出丑的人基本上都是他和围在他身边的人吧。”杨旭说道。

    “不说当初了,侯栾沛说你恨我恨的要死,见了你的面,我也能理解,你恨我确实应该,不过大部分责任未尝不出在你身上,我只不过恰逢其会罢了。”房遗爱坦然的望着杨旭,说道。

    “左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杨旭云淡风轻的说道。

    房遗爱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能告诉我,佩儿现在如何了吗?”杨旭费力的支起身子,急切的望着房遗爱,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皇上是个重情义的仁君,就算是要处置侯栾沛,也会顾念侯将军的面子。”房遗爱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有些言不由衷,心下不耻的鄙视了一下睁眼说慌的自己,面『色』平静的说道,“而且,侯栾沛有身孕在身,皇上已经下令给她开了安胎调理的方子,让牢头小心照顾。”

    “身孕?保胎?”杨旭不敢相信的看着房遗爱,直直的盯着房遗爱的眸子,想要看看他是否在诓骗自己,嘴里喃喃的说道,“佩儿昨天明明被灌了一大碗的落胎『药』,还留了好多的血,孩子不是掉了么?怎么会?你,莫不是骗我吧?”

    “你左右不过是个将死之人,我为何骗你?”房遗爱很是理解杨旭现在的样子,不过他比侯栾沛有涵养多了,没癫狂的又哭又闹。

    “放心吧,你那未出世的孩儿跟你一样命硬,打胎『药』都没能把他落了去,现在还好好的在他娘的肚子里。侯栾沛安胎的『药』方子也是皇上命我开的,一应『药』材都是用的上好的,你不必担心她们母子。”房遗爱说道。

    杨旭眼里带着亮晶晶的水光,呼吸急促,惨白的脸上浮现了丝丝『激』动的红晕。

    “谢谢!”杨旭真诚的道完谢,力不遂心的躺在了『床』上,深呼吸这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你要谢就谢皇上大肚吧,我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房遗爱说道,他能理解杨旭现在的心情,就他这,已经是在努力的压制情绪了,若是换了房遗爱自己,知道自己的骨『肉』突然间失而复得,自怕会乐的上串下跳,不能自己了。

    想着自己才被定下的无从拒绝的亲事,想着自己一直试着避却没避开,一直当妹妹看待的『女』孩子还是突然间成了自己的未婚妻,房遗爱都不知道是该感慨历史的一些惯『性』之强大,还是感叹自己和淑儿之间真的被月老系了红线。

    想着淑儿对自己确实『挺』依从的,待自己也不错,虽然无关男『女』之前,毕竟淑儿尚且年幼,再早慧也不可能早慧到这种程度,左右不过当自己是一个可以依靠的大哥哥罢了。

    再加上自从房遗爱回到大唐之后,杜如晦并未像历史上那样早死;萧皇后也因为自己的胡闹并未被李世民纳入后宫;秦琼的身子也好了很多,虽赶不上程咬金壮如熊牛,倒也不怕上战场;本该归属东宫的侯栾沛现在也没戏了,侯君集和李承乾之间也算是横了一道鸿沟,反倒是李承乾和长孙无忌之间关系亲密了不少,所以房遗爱觉得自己这只蝴蝶的翅膀,嗯,还是有些用处的。

    想着这些,房遗爱倒也有信心去试着哄淑儿,让淑儿的心一辈子留在自己心上,让她对辩机之流的小白脸面首之类的不屑一顾。他就不信了,凭着两辈子活了那么多年,自己还能搞不定自己的未婚妻?

    想到这里,再加上淑儿大殿之上的维护之前,房遗爱对于和淑儿的亲事,倒也不像刚穿来时那样抵触了,倒是为了自己以后大半辈子的幸福着想,心下合计着要如何好好把自己的小妻子调教好,既能明『艳』欢快,又能端庄大方,还要孝顺公婆。

    至于以前心下感到恶心的什么萝莉控、怪大叔之类的,早被房遗爱扔到一边了。唉,不扔也不行啊,淑儿自己上殿承认,房玄龄殿上请旨,皇上金口『玉』言敲定,在这皇权天大的地方,房遗爱也只能接旨,当一回萝莉控和怪大叔了。

    收回思绪,看到杨旭的情绪平复的差不多了,房遗爱张口问道,“你特特的让人把我叫了来,不会就是说这些个琐碎的事情吧?”

    杨旭望向房遗爱,嘴角幸福的笑意并未隐去,明白房遗爱这是提醒自己,别忘了投桃报李,当下组织了一下说辞,清了嗓子,这才张口说话。

    第二零八章 都怪你!

    第二零八章都怪你!

    从杨旭口中得知了有用的信息,李世民心情还算不错,当下同意了房遗爱转达的杨旭的请求,在他将死之前,让他和侯栾沛一家三口在牢里团聚了。

    李世民还大方的,特许受了惊的房遗爱回家歇着,临走还说赐婚的圣旨回头让人补了在送到房府去。

    房遗爱无可无不可的应下,从太医院里送走了李世民,房遗爱只觉得肚腹里饿的难受,眯眼看了下天,这晌午头都过完了,自己早晨吃的两碗粥四个大包子早就消耗完毕了,上午也没捞着吃点心喝茶,午饭也没吃,刚才忙活着倒还不觉得,这一停下来肚子这才找到机会发出严重抗议。

    看了眼已经睡熟的赵毅,房遗爱辞别了太医院的众人,回了家。

    “二少爷,老爷让您回来直接去花厅。”门房对房遗爱转达着房玄龄的话。

    房遗爱心下疑惑,老爹平时找自己有事的话,不是在老爹的书房,就是去自己的书房,再不然花园或爹娘的卧房,还从来没让人传达过在花厅等自己的话,今天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要审问淑儿的事情?那也不应该在花厅啊?

    “嗯,知道了。”房遗爱面色如常的应道,不太从容的朝花厅走去,却已经没心思去顾及自己饿的叽里咕噜的肚子了。

    “爹,你找我。”房遗爱人未到声先到,远远的望见花厅就朗声问道。

    等房遗爱走近了花厅,这才看见里头并不止自己老爹自己,当下奇怪的问道,“咦,九殿下、小荷、仁贵,你们怎么来了?”说着,给各人见了礼。

    “你差点儿害死青娘!”李治从椅子上挨了下来,满脸寒霜的怒视着房遗爱,毫不客气的说道。

    “青娘!青娘怎么了?!”房遗爱闻言脸色一变,当下直接抓着李治的衣领把他提离了地面,厉声问道,目光直逼上座的房玄龄。心下隐隐发寒,难不成府里的钉子对青娘下手了?

    “大胆房遗爱!”跟着李治的一个老太监,看到房遗爱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