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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61部分阅读

动,紧张的看着房遗爱的手,呵斥道,紧跑两步,想要把李治从房遗爱手里给抢下来,唯恐房遗爱不小心摔了九皇子。

    “遗爱,放手!”房玄龄厉声斥责道。

    “青娘没事,现在好好的在伯母房里那,快松手!”杜荷赶紧上前两步,把李治挣扎的小身板,单手抱在怀里,空出来的手使劲的掰着房遗爱的手指。

    “青娘真没事?到底出了什么事?”见杜荷开口说青娘没事,房遗爱的神色略有缓和,凌厉的目光逼问着杜荷,顺势松开了手里提着的李治。

    李治许是被房遗爱的神色和动作给吓到了,乖乖的由老太监抱着,没敢吭声,只拿眼神偷偷的瞪着房遗爱。

    原来,李治上午见长孙皇后的胃口不是特别好,记起青娘和房夫人等人都喜欢留香斋的点心,他自己也觉得留香斋的点心味道不错,便想着去给长孙皇后买些来,让长孙皇后换换口味。

    想着要给皇后娘娘惊喜,李治就瞒着所有人,磨殃下自己贴身伺候的老太监,那孝义往下一压,老太监便同意了。

    两人带着一个侍卫,三人偷偷的出了皇宫,想要掐着饭点儿,卖了东西回去。

    本来的打算是挺好的,结果,快到留香斋的时候,李治眼尖的看到了青娘和她的贴身丫鬟清萝。

    青娘被清萝拉的飞快的往前走,不时趔趄两步,连李治的叫喊声都没听见,李治奇怪之下,便让老太监两人抱着自己,悄悄的跟了上去,想要看看青娘这是怎么了,行色如此匆匆。

    杜荷则是因为读书累了,被杜夫人念出来散心的。

    虽然天气很热,但念着母亲的疼爱,杜荷也便带着薛仁贵出了府,想着去买些母亲爱吃的点心和零食,孝敬母亲的同时,回家闲磕牙去。好巧不巧的也去了留香斋。

    杜荷和薛仁贵两人先看到的是李治三人,李治三人却没看见杜荷两人,而杜荷两人初始也未看见青娘。

    杜荷本打算上前跟李治去打招呼,怎么着也是同在弘文馆求学的同窗不是,谁知杜荷还没出声,李治便急急的让身边的太监抱着快步跑开了。

    杜荷好奇之下,拉着薛仁贵跟了上去。追了一小段后,就发现了前头被清萝半拖半拽的青娘!

    青娘是谁?青娘那可是被房遗爱、杜荷、长孙涣、程怀亮、秦怀玉和陆义几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宝贝疙瘩妹妹!

    看到青娘被人如此这般对待,杜荷当场就怒了!恨不得上前去拦下清萝和青娘两人,狠狠的给清萝这贱婢几十个大嘴巴子!

    年龄稍大一些的薛仁贵,目带思索的望着清萝推拽青娘而且的方向,一把拉着杜荷,示意他稍安勿躁,看看对方想干什么。若真有急事的话,贸然冲上去只会惹事;若对方使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的话,先在上去只会是打草惊蛇,拿不到把柄不说,反而会给青娘留下祸端。

    杜荷不满的甩开了薛仁贵的手,怒气冲冲的看着薛仁贵,本想指责两句,可是对上对方寒意四射的眼眸,杜荷立刻哑火了,安心的和薛仁贵缀在了后头。

    结果李治和杜荷几个跟到了闹市,清萝竟然想把青娘交给两个陌生的男子,青娘知道自己被骗了,哭着挣扎着要跑,却被清萝死死地抓着。

    两个陌生的男子狞笑着,其中一个上前就要敲晕青娘,好方便把人带走。

    “放开青娘!”李治和杜荷两个面色一变,大声喊道。

    突来的声音,惊吓了路人,也惊得清萝三人的动作顿了一下,薛仁贵和李治的侍卫,两人顿时趁这个机会厮杀了上去。杜荷也上去制住了想要挟制青娘的清萝。李治从老太监的怀里下来,上前安慰着受惊的青娘。

    “此事因为发生在东市,我们已经报备了万年县。不过,”杜荷看了眼房遗爱的脸色,顿了下说道,“不过清萝和那两个男人见逃不掉,都已经当场自杀了。所以……”

    房遗爱眼里的寒芒一闪而过,感激的看了眼杜荷和薛仁贵,扫了眼气不平的李治,问向房玄龄,道,“爹可知道青娘为何要跟清萝出府?娘知不知道青娘出府的事情?给青娘请的女先生那?今天不是要正常学习琴棋书画的吗?”

    “哼!还不都是因为你!都怪你!要不是你,青娘也不会被人骗出府去!”李治甩脸子说道。

    “你看看这个吧。”房玄龄朝房遗爱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李治的说法,随即从袖筒里取出一封书信交给房遗爱。

    房遗爱心下咯噔一声,接过书信,打开一看,房遗爱的沉得滴水的脸上,因为怒气上冲,而隐隐浮现了一层戾气!

    书信上的内容大体是说,

    房府敬启:

    久闻房氏女青娘,房相嫡女,年幼聪慧,知书识礼,相貌如花,心生倾慕,特着人请去小住,房府诸位,且勿挂心。太子侯氏,好事成双,合家团圆,青娘自会平安。曾记,秦扬吴侬之处,莺莺燕燕,繁华若锦,最喜娇小花颜。

    落款是无名氏。

    而且信上的字体,完全是从乱七八糟的字帖上拼凑而来,甚至,上头还有两三个字明显是房遗爱的笔迹!

    拿着信,房遗爱的身上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冷冽的让人心中害怕。

    尼玛,算计太子算计到老子的头上,老子还没找你们算账,竟然将主意打到青娘身上!竟然想绑架青娘,威胁自己父子,让自己两人帮他们把侯栾沛和孩子塞给李承乾!

    竟然还明目张胆的威胁要把青娘送进那肮脏的地方!秦扬吴侬,莺莺燕燕,不就是想说秦淮河畔,杭扬二城,商人多聚,仕人流连,青楼妓馆,歌舞画舫最是繁多,其中像青娘这样的娇柔可人儿更受那些混账男人垂怜!

    房遗爱不敢想象,今天若不是李治、杜荷和薛仁贵的话,不论自己父子是否帮写信的主人达成意愿,只怕青娘即便不被送入妓馆,也未必好过了!

    一想到青娘可能遭受的罪,房遗爱心下寒意与戾气更浓!

    妈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别因为哥好脾气就当哥是个没脾气,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人既然敢犯我,也就别怪哥心狠,咱们就来个不死不休!

    平复了心中的怒气,房遗爱原本温和的脸上,多了一丝不容忽略的冷峻!

    想着杨旭的话,房遗爱觉得十有八九,信中意思的主人,也就是清萝的真正主子和袖儿的主子应该是同一个人了!

    房遗爱心下也责怪自己,即便自己不喜欢有丫鬟在跟前伺候,也应该打发出去,或者派给别的事情,为什么自己就脑混的把人给了青娘了?若是自己当初把清萝和菱悦两个人都留在身边的话,即便有事,那也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获了两辈子的男人了,即便没经历过大事儿,好歹上辈子看了不少电影,应急也总有例子可寻,更无清白之虞!

    想着,房遗爱的眼睛一寒,菱悦!

    第二零九章腐化他们

    第二零九章腐化他们三更送到!

    清萝既然能够借着自己与青娘的兄妹情分,把青娘悄无声息的骗出房府。同样可以借着一同在牙婆手里吃苦和一同入府的情谊,骗的菱悦的信任,从菱悦嘴里掏出话去!

    至于菱悦是被骗的,还是主动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原本还以为清萝是个老实本分的,却原来是自己看走了眼!

    房遗爱心里这个恨啊!和房玄龄交换了一下眼神,父子两人达成一致,府里需要重新清理一下了!

    送走了李治和杜荷,去在杜荷和薛仁贵的坚持下,薛仁贵搬回了房府,暂时专门负责青娘和遗则的安危!

    房遗爱提议,重新从庄子选几个机灵的小姑娘入府伺候,年龄小不怕,贵在知根知底,也忠心!还有一点是,方便调教,若是能从中选一两个根骨好的女孩子,让秦亮几个好好的教教拳脚功夫,也能为青娘培养个忠心应手的武婢,这样的话,青娘的安危也能多重保障。当然,遗则也须如此才好。

    暂时把青娘的||乳|母给请了回来,还由||乳|母和兰儿负责照顾青娘,遗则那里先不动弹。虽然兰儿暂时拨给了青娘,好在房夫人手下还有几个得力的小丫鬟,倒也没显得紧。选丫鬟的事情,就让人递信交给庄子的梁老爹了。

    房遗爱也让房崎去沈文灿那里看看,手里头有没有调教好的,干净机灵的女孩子,若是能选出一两个来的话,竟然房崎领给梁老爹,然后再按程序送进府里来。

    父子两人跟房夫人商量定之后,就联阙去了房。

    因为李世民没有特意嘱托不让把杨旭的话告诉房玄龄,所以,房遗爱把太医院里杨旭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全都告诉给了房玄龄,这些话即便房遗爱不说,到时候老爹也会从皇那里得知,到还不如坦白的说出来的好。

    “看来还是因为洛阳之事了。”虽然早就料到了这种可能,房玄龄的眉头还是忍不住皱了起来。

    “有九成九是。”房遗爱点头说道,“杨旭说世盟共有八个稳定的堂口,洛阳好像是最大的一个,就连他都不知道堂口的具体位置,而这两年暗中负责洛阳堂口的人,确实是陇西李家的人,而且是有财狼称谓的李家这一辈七爷的影子庶弟。”

    “杨旭还说,洛阳堂口突然被端,财狼李七的影子庶弟身为堂口的掌事人,须得为此事负全责。处罚应该是不低,否则李七也不会闹出这么的一出。”房遗爱说道。

    “别的堂口他不清楚吗?”房玄龄问道。

    “原本八个堂口都是用八卦来称谓的,他也是在李七有举动之后才才出来的,洛阳堂口应该是他们嘴里称谓的乾字堂口。世盟管的很严,他的地位也不是很高,了解也不多。”房遗爱说道。

    房玄龄点了点头,没说话,习惯性的沉思着,手指有节律的敲击着桌。

    房遗爱也在旁边陷入了思索。

    他知道,世家已经快要走到尽头了,成了阻碍生产力展的旧秩序,而且世家的巨大势力,也确实是在李唐时期开始没落的。武代李唐的武媚娘,就是最直接用铁血收拾世家人的皇帝第一人!

    武媚娘的手段虽然直接有效,却也带来了不少的负面影响,不少无故人跟着流血丧生!

    房遗爱觉得武媚娘的手段太过狠辣,还是后世康熙老爷子的捧杀一招比较好,看似温和,却是温水煮蛙般的釜底抽薪之举!

    “爹,世家最想要的是什么?”房遗爱突兀的张口问道。

    “不外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罢了。”房玄龄不明白房遗爱为何有此一问,还是认真的说了出来。不解的看着房遗爱,他不信房遗爱不记得史记的这两句话。

    “自晋之后,五胡乱华始,世家之人为了保存自己的实力和利益,做过不少伤天害理,数典忘祖的事情,世家的名声也被其给自在五胡之乱中消磨掉了不少。”房遗爱说道。

    “而隋杨立国,隋文帝因为亲身经历过世家的不耻嘴脸,是以对世家有了意见,想要遏制世家。隋炀帝更是忍受不了世家对其权力的辖制,对其帝王权威的挑衅,这才狠心收拾起来,这才挑起乱世纷争。”

    “而世家的名声,固守的荣耀,却因为他们对土地的收刮,还有他们自视高人一等的无良态度,已经惹怒了不少的百姓,是以,他们现在手里握着的利比名多。这也是他们不敢想对待隋炀帝一样对付今。而是选择同朝廷争夺寒门有志之士,来为家族冲入新鲜的血液,不使家族失去活力。”

    “这应当是他们中间有远见的人出的注意,但是世家真正有远见的人并不多,否则被逼加入世家的寒门子弟也不会死亡率那么的高了。哼!”

    “世家自持出身高贵,比之皇家还要高傲三分,自然傲慢无礼。他们也未必没有想要恢复晋朝时候,皇族与世家共掌天下的想法,以及恢复他们名誉,抹掉五胡之乱时的黑笔的愿望。”房遗爱慢悠悠的说道,平静的眼里满是冷意,妈的,竟然敢那我妹妹作筏子,来而不往非礼也,哥也送你们些礼物。

    “你的意识是?”房玄龄隐隐猜到了房遗爱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他们要名不是吗?给!想要当大唐名副其实的贵族?让他们当!为了标榜他的身份地位与旁人不同,还要专门在长安选地儿,给他们建一所贵族学堂,专门供各大世家、豪族、士族子弟就学,学习标准化的贵族礼仪和社交,在找几个惯说圣人之言,不食人间烟火的儒者,专门教授他们之乎者也,琴棋画也一样不能少!”

    “嗯,前些日子皇的茶园子不是出了新鲜的炒青茶吗?专门整些茶的器具,交给他们一些花样的茶艺,这可是需要艺术氛围的,也最能体验身份的高贵!”

    “至于五谷杂粮价值几何,耕作农息,他们也没必要知道。只让宫里出来几个饮食大家,交给他们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就行了。不信腐化不了他们!”房遗爱冷声说道。

    房玄龄眼里的精芒一闪而过,看着房遗爱恨恨的冷脸,心想,看来他们动青娘,真的是触了儿子的逆鳞了!不然以房遗爱的性子,断不会出这样的主意,还是这种腐人根基的主意!

    房遗爱现在是新仇旧恨全都加一起了,想想已着毒手,下落不明的冯铁匠和孙芸娘,再想想现着毒手的宝贝妹妹青娘,若不尽快想出对付世家的办法,还不知道下个着毒手的会是谁那!

    虽然这个主意见效慢,但胜在投合世家的心思,容易被接纳,而且是在世家接连出手威慑了朝廷之后提出,看去像是朝廷向世家服软,共容易被世家接受,不至于生出太大的反对情绪。

    “当然,在建贵族学堂的时候,也在各地建立普通学堂,不但要教授寒门子弟学习四五经,还要专门立出学堂,让能工巧匠开堂授课于百姓,特别是各地的种地高手,由个州县出资,每每农闲的时候,让种地能手互相交流一下经验,指点一下别的农户。”

    “在这样的对比下,世家的人应该能更容易接受贵族学堂的事情,农户在有经验的老把式的指点下,地里的庄稼也能伺候的更好,粮食打的多了,朝廷的赋税自然也就来了。因了这样的对比,世家自认会放松对寒门子弟求学的警惕。不是吗?”房遗爱说完,望向房玄龄,等着他给与指正,毕竟自己没参与过国家建设。

    房遗爱的话虽然有些地方说的乱,房玄龄主理户部这几年,倒也能够想的透彻,越想也就越觉得房遗爱的话有理,也有很大的可行性!

    至于,主张能工巧匠开堂授课,想要有人学,就要开设专门的用人机制,而工部这几年缺人缺德厉害,倒也算是给了将人们一个出头的希望!说不定还会为大唐创立出一个百家争鸣的局面!

    房玄龄眼带精光的盯着房遗爱打量了老半晌。

    见房玄龄光看着自己不说话,房遗爱心下有些毛,以为自己的意见不被采纳,房遗爱心中有些茫然,想着应该不会啊,这可是后世无数代人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啊!而且只要匠人和百姓都能学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提高他们的生产积极性,到时候劳动力和科研力量都握在平民百姓手里,到时候为了生存,那些个世家还不得乖乖的歇菜!

    越想越觉得不应该不被接纳啊?还是自己说的有些惊世骇俗,老爹听不懂?不会啊,没觉得啊?想不通的房遗爱,有些郁闷的开口道,“爹,是不是这样的法子不行?”

    “咳,不是,这个法子不错,可以兵不血刃的从根本解决世家,甚至是豪族和江南士族。”房玄龄点头,肯评道,眼底隐藏着探究,问道,“你是如何想出这个法子的?”

    “不是说‘欲取之,必先予之’,而且听大哥和义哥说,国子监里的世家子弟自成体系,根本不屑于跟寒门子弟同室而坐,认为有辱他们的身份,所以,我觉得,与其让他们去找别人的晦气,倒还不如把他们单拉出来,男女都有,即如了他们的愿,也省的妨碍别人读,岂不很好?反正世家只是相互之间联姻,不屑于与身份低微的人联姻,不怕教坏了祸祸别人家的孩子。”房遗爱憨笑着说道。

    “老爷,遗爱。”两人这边刚顿住话头,那边房夫人就拿着明晃晃的圣旨敲门进了房,问道“这赐婚是什么意思?皇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