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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第66部分阅读

    以压抑的怒气,甚至,隐隐有些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委屈与埋怨。

    “咳咳,那个,好了,都散了吧。没事儿没事儿,只是跟金姑娘切磋一下剑术而已,不用大惊小怪,该干嘛干嘛去。”见金铃儿不言不语的怒视着自己,房遗爱尴尬的咳嗽两声,无视了屋里的混乱,睁着眼睛说瞎话,道。

    秦明和秦亮几个,明显不相信房遗爱的胡说,若是切磋的话,院子里那么大的空地岂不是更方便?要说是不想影响几人休息的话,去旁边的几座尚未完全装修好的院落,不是更好?偏偏在自己屋里打斗,床幔也划烂了,床上的铺盖也坏了,屋里头的桌椅也废了不少,这样也叫切磋?骗鬼呐?

    看到几人怀疑的神色,还有一脸的不放心,房遗爱不得不上前,不耐烦的往外轰人。

    “房遗爱,咱们之间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后会无期!”金铃儿来到房遗爱身边,冷声说道,然后没理会错愕的众人,直接从堆在门口的几人中间挤出一条道,往外走去。

    “哎,你等会儿!”房遗爱怔了一下,赶忙叫道,人也跟了出去,伸手扯住金铃儿的衣袖,不解的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所谓恩义也只是我恰逢其会的救了你两次吧?”

    “那你想怎样?别忘了你是朝廷的人,而我是什么人你心里也清楚。”金铃儿冷冷的望着房遗爱,本不想说话,还是不自觉的说了出来。只是,这话里虽然是在陈述事实,里头的意思,却让人忍不住往歪了的地方想。

    显然,金铃儿自己也意思到了话里的意思有些耐人寻味,眼神闪烁了两下,赶忙换了语气责问道,“我拼死拼活才拿到的东西,你凭什么也不问过我的意思,就自作主张给了别人?就因为你帮过我两次?”

    “东西是什么我虽然不知道,不过能惹得那两头都费力气想要,想来也不简单,这种东西,留在你身边,以你现在的状况,你觉得你能活着离开凉州?”房遗爱皱眉说道,“经历了你爹的事情,你怎么还不长长记性!两边又岂都是好像与的!”

    “我要你管!”金铃儿眼神变幻了一下,一抖胳膊甩掉了房遗爱的手,赌气般的说道,“我的命就是如此,生死也用不着你管!”

    “你的生死我自然管不着,我只希望你别连累我的人!”房遗爱搞不明白这女人怎么脸说变就变?心下有些不悦的说道,“你可别忘了,杨旭,也就是他们的探子于乐,死前说过,你爹是他们的人奉命出卖的!”

    本来因为房遗爱的第一句话,金铃儿不知道为什么,心下很是失望,忍不住咬紧了双唇,双手关节也握的有些发白。带听到房遗爱后头的话,金铃儿脸上一惊,上前一步握着房遗爱的胳膊,急切的颤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不是真的。不过这话房遗爱可不敢挑明的说,万一金铃儿再引得息王余党跟世盟的人搞到一起,世盟的人就更不好对付了。

    “他被抓之后,曾经找我谈过话,为了抱住他自己的孩子,才吐了不少的东西出来。”房遗爱不避讳的望着金铃儿,眼睛不眨的说道,“这些,你让人去京城稍稍打听就能知道,他的女人就是侯栾沛,去年闹得满城风雨的人。”

    第二二五章离开(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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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房遗爱从自己伤痕累累的房间里伸着懒腰出来,挨个给早起活动的秦明等人打招呼。

    房崎带着满脸的八卦探索精神,凑到了房遗爱跟前,好奇的问道,“少爷,你昨儿个说救了金姑娘两次,想来昨天应该是第二次,那你第一次跟金姑娘相见,救下金姑娘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在哪里救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秦明几个的耳朵也好奇的竖了起来。

    “废话,你要是有印象就怪了,那天我正在睡……”房遗爱打着哈欠,不过脑子的直接说道,只是话刚开头,看到房崎眼里的j笑,感觉事有不对,就下意识的住了口。

    正好拐过弯,旁边厢房里的金铃儿正好收拾完,打开房门出来,正好听到房遗爱和房崎的对话,不由的想起第一次与房遗爱相见时的暧昧画面,脸上浮现了一层娇羞的绯红。于是赶紧干咳一声,提醒房遗爱,顺便用眼里的寒光刺了房崎两下。

    房遗爱抬头望了眼脸带飞霞的金铃儿,心道,这冷冰冰的女人竟然也会脸红?不过挺好看,只是那凌厉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惹的,就是不知道什么人有本事可以降服这带刺的白蔷薇了。

    收回目光,房遗爱也反应过来了,两人初见的场景实在是不宜为外人道,自己是无所谓,人家女儿家的名节可就全没了,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这种不拘到床上的事情,嗯,不止这个时代,就是将来的时代,也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情,传出去,这女人一辈子都别打算出嫁了。

    “吆喝,你小子长本事了。”房遗爱似笑非笑的看着房崎,围着他上下打量,说道,“竟然敢趁着少爷起床不甚清醒的时候,来套话打听事儿了!不错不错,可堪大用啊。你小子说说……”

    “少爷,那个,义少爷那里该喂药了,我过去看看。”被房遗爱看的浑身发毛,房崎有些受不了的,赶紧出声打断房遗爱的话,然后一溜烟的冲进了陆义的房间。

    “别以为跑了就没事了。”房遗爱在房崎身后不满的说道,小心的抬眼看了眼金铃儿的神色。

    “哼!”金铃儿冷哼一声,转身又回了房间,还很大力的关上了房门。

    “怎么了这是?”正好进院子的沈文灿,不解的看了眼金铃儿关上的房门,又看了眼眼神有些尴尬的小心翼翼的房遗爱,奇怪的问向立在院子里,假装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很是专注的仰头望天的秦明、秦亮两人,还有一脸不知所以的薛仁贵。

    “没什么,早上没睡好,有些起床气是正常的。”房遗爱清了下嗓子,对沈文灿说道。

    只是,话音一落,金铃儿的房门有砰的一声打开了,金铃儿正满脸寒霜的瞪着房遗爱,若是眼神能够变成利剑刺人的话,估计这会儿房遗爱已经变成了刺猬。

    秦明和秦亮两个有些憋笑,双肩很不厚道的抖了起来。

    “呀,玲儿姐姐起床了,正好沈大哥送来了早饭。”房遗爱硬着头皮,装傻的说道。

    “谁是你姐姐!”金铃儿不满的说道。

    “咦,难不成我要叫你妹妹?你可是比我大了不少,别看我个子高,年龄真的很小。”房遗爱奇怪的望了发脾气的金铃儿一眼,认真的说道。

    “你!”金铃儿气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怒视了房遗爱一眼,冷哼一声,再次转身回了房间。

    听了房遗爱的话,金铃儿心下有些黯然,是啊,房遗爱还小,而自己早过了二八年华。单纯的按年龄说,他叫自己声姐姐没错,可是自己心里为什么感觉有些不舒服?

    “她又怎么了?”房遗爱显然搞不明白自己那句话错了,不得不问向旁观者清的沈文灿。

    沈文灿嘴角抽抽了一下,干咳一声,好意的提醒道,“少爷,女人都讨厌别人说她年龄大。你刚才那话,金姑娘没上前来跟你打一架,态度已经是不错了。”

    “原来哪个时代的女人都一样啊,不喜欢别人说年龄的事儿。”房遗爱闻言醒悟,小声的在嘴里咕哝道。心想,自己陈述的确实是事实啊。

    “金姑娘,要不要吃些早饭再出去。”沈文灿看到金铃儿提着剑从房里出来,心下一突,特别是看到金铃儿望向房遗爱的不善眼神,心下觉得金铃儿该不会是要找房遗爱的麻烦吧?当下上前一步,将房遗爱挡在了身后,态度良好的出声问道。

    “你不吃饭吗?”房遗爱闻言从沈文灿身后抬起头来,问道。

    “哼!你不是说等我伤好了就赶我走吗?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用你赶,我自己走。”金铃儿赌气的说道。

    “那你也不差这一顿饭的功夫吧?”房遗爱说道,人已经越过了沈文灿,来到了金铃儿跟前,低声问道,“你昨天听到了多少?”

    “哼!你自己想去吧。”金铃儿撞开身前挡路的房遗爱,说道。

    “你!”房遗爱被撞的后退一步,还是及时的伸手握住了金铃儿的手腕,思绪转了一下,皱眉说道,“你走我不拦你,身子也是你自己的,爱不爱也是你的事情,不过你还是带两瓶药防身吧。”

    不待金铃儿说话,房遗爱扭头冲陆义的房间叫道,“房崎,把药箱拿来。”

    金铃儿面带寒霜的把脸别开了,并未挣脱房遗爱抓着的手腕,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不想挣脱。

    沈文灿见这样,也识趣的凑到了秦明和秦亮身边,三人一起往院子里的石桌上摆饭,一边拿眼偷瞄房遗爱两人。

    房崎小心的抱着药箱,来到了房遗爱的身边,小心的窥视着房遗爱的神色,瞄了眼旁边的金铃儿,咽了口唾沫,没敢说话。

    房遗爱松开金铃儿的手腕,从药箱里取出两瓶药,递到金铃儿面前,说道,“一瓶内服,每次一粒,一天三次,治疗内伤。另一瓶是外用的金创药,可以止血生肌。”

    金铃儿眼神变换了一下,还是伸手接过了两瓶药。

    “他们的人随时可能找到你,所以,为了我兄弟的安全,只能请金姑娘离开,这点还请体谅。”房遗爱认真的说道,“另外,你最好趁现在你的目标不明显,尽快离开凉州城。毕竟,我能恰巧救你一次两次,却未必能救你第三次。”

    “放心,我的事情我自己有数。”金铃儿也知道房遗爱说的话是事实,心下也明白自己离开才不会给他们带来麻烦,自己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话说出口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却又种赌气的感觉。

    “说实话,我觉得这种江湖厮杀不适合女儿家,金姑娘最好还是尽快脱离的好。”房遗爱迟疑了一下,还是好心地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是不适合?还是觉得我不够资格?没那本事?”金铃儿秀眉一挑,夹杂着怒火的冷然目光望向了房遗爱,不满的问道。

    “我不是那意思。”房遗爱眉头一皱,解释说道,“我只是觉得这种血腥混乱的事情,还是男人去办的好,女人应该呆在安全的地方,好好生活罢了。”

    金铃儿看了房遗爱一眼,没有说话,直接提起一纵,翻墙走了。

    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非要翻墙,是要显摆自己的武功高,还是想说自家的大门和院墙拦不住你?

    房遗爱摇摇头,便把萍水相逢的金铃儿抛诸了脑后,打水洗漱吃东西去了。

    “对了,沈大哥,我的房间,你找几个人再修一修。”房遗爱吃到一半,想起自己房间里惨不忍睹的样子,对沈文灿说道。

    “房间怎么了?昨天才布置得新的,难不成少爷不喜欢?”沈文灿咽下一口画卷,不解的问道,同时那眼睛询问坐在旁边的秦明和秦亮,还有端着碗站着吃的薛仁贵。

    房崎和房名端着饭,在陆义房里吃的,顺便喂了陆义小半碗清米汤。

    “不是,昨天布置得挺好的。只是昨晚上跟金姑娘切磋剑术的时候,弄坏了不少东西。”房遗爱瞪了眼闷笑的秦明、秦亮和薛仁贵仨人,再次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这次已经没了昨天初说时的尴尬了,神色如常

    沈文灿一脸“我是男人我懂”的神色,了然的看着房遗爱,拉着长调的“哦”了一声。

    房遗爱无聊的翻了个白眼,赶紧吃完饭,去看陆义的情况了。

    饶是有了秦明秦亮几人的事先提醒,沈文灿进了房遗爱的房间,还是忍不住皱眉,这得多激烈才能把房间破坏成这个样子,置办这些东西,可都是需要花银子的。

    看着木凳上光滑的断面,沈文灿伸手摸了一下,断面上光滑的连一丝杂刺都没有,完全就是用力一剑劈下所致,这样的力道,想来那位金姑娘应该是没有做任何保留吧。

    房遗爱要是听到了,肯定会说,“废话,金铃儿要找付昌社抢东西,两人又没有什么关系,自然下手不会留情。”

    第二二六章 堵门

    第二二六章堵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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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金铃儿离开后,房遗爱丝毫不受影响的举动,秦明、秦亮和房崎几个人看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听金铃儿说出的耐人寻味的话,几人均感觉房遗爱和她之间应该是有些故事的,怎么这会儿人都走了,还是带伤,房遗爱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一时间想不明白,房遗爱是真的没心没肺,还是心思藏的太深?

    房遗爱从来都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的说法。虽说和金铃儿的初见场景有些,算得上是暧昧吧,不过对于从开放的兽身男女时代传来的房遗爱来说,这样的场景司空见惯,夜吧里,对视一眼然后直接上床的男女太多了。

    当然,房遗爱虽然不觉得这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在这个时代却也不敢宣之于口,毕竟事关人家姑娘的名节。

    早饭之后,沈文灿找来了一个管事的人,让他看着收拾房遗爱的屋子,自己带着秦亮去隔壁的车马行,准备改装适合陆义回京乘坐的马车去了。

    不放心房遗爱几人,秦明和薛仁贵也没出去,而是在院子里活动手脚。

    房名和沈文灿找来的一个手脚麻利的小姑娘,一起窝在陆义房里,照看陆义。

    房崎感觉自己早上好像办错事了,怕惹得房遗爱不快,干脆躲在房里补眠去了。

    房遗爱在查看了陆义的情况之后,在阴凉的游廊下摆弄起了草药。

    房遗爱不过才碾了两钵的粗药面,就听见本来清静的小院外头传来真真喧哗声,听声音似乎是朝着自己等人住的小院而来。

    这不废话吗,幸福客栈凉州分店尚未开张,后头住的除了远处的掌柜一家和几个活计,也就房遗爱这个院子有人了。

    房遗爱猜测,来的八成是李泰的人。本以为自己昨天的话,李泰会受不了,昨天晚上就派人过来,没想到,李泰学会忍耐了,忍到今天早上才派人过来。

    想了一下,房遗爱示意秦明盯着前头,对薛仁贵说道,“仁贵,去把房崎给我叫醒。”然后扭头朝陆义的房间喊道,“房名,出来。”

    要想闹事的话,还得房崎和房名两个,先不说两人年龄偏小,更重要的是,两人至始至终都是房家的人,惹出事来,顶多找到自己头上,牵扯不到别人。

    秦明虽然现在也是房家的人,却是秦琼为了自己的安全送给的,一旦出事,说不定就会被咬理的人给牵扯上秦府,到时候岂不是自己辜负了秦琼的一番美意,也害了秦明。

    至于薛仁贵,武力值是挺高,只是考虑到将来他要出仕,现下还是不要得罪人的好,免得被人给惦记上,致使其仕途坎坷,再毁了这位未来的大唐名将,自己还不被人万世唾骂,哭都没地儿哭。

    思思想想,惹祸,还是房名和房崎两个最合适。

    至于临来之前,房玄龄再三嘱托的,让房遗爱尽量不要招惹李泰的事情,在房遗爱见到陆义的样子之后,就已经被丢到脑后十万八千里了。

    听声音到了门口,房遗爱召回秦明。

    “少爷,听声音好像有刺史府的人,还有都督府的人,应该都是陪着魏王殿下的人来的。”秦明来到房遗爱身边,低声说道,眼里有着担忧。

    “嗯,你和仁贵,去房里跟三丫照顾好陆义就是了。”房遗爱给了秦明一个安心的笑容,平静的说道。

    “可是少爷?”秦明虽然明白房遗爱这样安排的用意,可是身为房遗爱的护卫,现在有事让他躲在一旁,心下实在是有些不安。

    “放心,你们只要看顾好陆义,我这头就不会有事。”房遗爱见秦明眼里有着迟疑,微微一笑,说道,“放心,我有分寸。”

    “那,少爷有事招呼一声,秦明一定第一时间出来。”秦明拱手道,见房遗爱点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