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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财有道:欢脱世子第23部分阅读

    位死者指甲里有了些木漆碎屑,刘老头说可能是自凶手身上抠下来的,不过材质比较特殊,还需进一步检验才行。”

    “我过去看看。”苏文生果断的说了一句,已经转身看向了众人,“案情有了进展,本官就不多留各位了。”

    “我···”谢玉腾地一声从江溯流怀里,急急看了苏文生一眼,作势就要追上去。

    “玉儿。”江溯流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冲着苏文生道:“既如此我们就先回府等消息了。”

    “溯流!”谢玉急的一跺脚,仰起脑袋看着他。

    “乖。”江溯流语气温和的安抚了她一句,苏文生已经跟着四皇子两人离开了大堂。

    “到底是怎么回事?”走了一小段路,苏文生已经扭头冲他身后的衙役严肃的问了一句。这十二位死者的情况他一清二楚,都是在床榻间死去的,并且身边都有人。

    他们已经推测是身怀武功的人趁夜入室,趁人熟睡之际点了|岤道行凶的。可力道应该是十分精准,一把捂了口鼻令其窒息才说得通,因为死者床榻整齐,几乎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如何还能从人家的腰牌上抠出碎屑来。

    “是,是四皇子吩咐属下的。”那衙役抬头看了一旁的司空远一眼。

    “怎么回事?”苏文生有些不解。

    “小爷我自有妙计。”司空远漫不经心的睨了他一眼,勾唇一笑,神采飞扬:“眼下肯定已经有人开始着急了。你什么也不用做,晚上派人好好守着停尸房和仵作的院子,咱们等着人自投罗网就是了。”

    “······”苏文生一脸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到底是向旁边的衙役吩咐了一声“照办。”

    这司空远虽说从小不着调,不过神来之笔却的确很多,而且,多年追随的经验证明,听他的,准没错。

    “你刚才干嘛不让我跟去?”这谢玉被江溯流揽着出了刑部,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一副十分不乐意的炸毛样。

    “乖。苏公子自有主意,咱们先回府等消息。”江溯流一边给她顺着毛,一边继续温和的安抚着。

    “可四叔还在大牢里关着呢?”谢玉被她手掌温柔抚弄了两下,语气缓了缓,却依旧是焦心的很。

    “大抵今晚也就放出来了,会没事的。”江溯流继续安抚,语气里却是带上了几分笃定。

    毕竟,刚才司空远吩咐的时候他可是听的真真的,用一招请君入瓮的确不错。而且,人家办起来可是比他顺手多了,不过,这样承他人情的事他自然不会告诉这丫头就是了。

    “真的?你确定?”谢玉心里疑惑,不过对他说的话向来又十分信服。

    “真的,我确定,很确定。”江溯流好脾气的一笑,依旧哄着她,“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嗯。”谢玉安心了许多。

    “江世子和世子妃这般情意,可真是羡煞旁人。”身后看了良久的云帆急走了两步追上这两人,语气里一股子挪揄。

    “云公子?”谢玉扭头看他,语气里也极为友善。

    这位云府的少主子看着最多也就二十来岁,眉清目秀,一身青衫丝毫不沾染商人的世俗之气,反而有一股子书卷气,和那位看着面色严肃的苏家二公子倒是有点相像。

    不过苏二公子看着带了一点夫子般的古板,这云府的公子却是一股子清润,十分云淡风轻。

    不过,都比不过她家溯流就是了,谢玉在心里默默地补了一句。

    “世子妃不必忧心。清者自清,凌御医不会有事的。”默默忍受着自个主子眼睛里一股子寒气,云帆依旧是笑着套近乎。

    “嗯。你也是。”谢玉很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回话安慰。毕竟,这一位刚才可是被人家苏文生给禁足了的。反过来还要安慰她,多不好意思。

    “上马车,回府。”江溯流胳膊揽紧了她,用十分淡漠清凉的眼眸扫了云帆一眼,两人已经置身在了马车之上,绝尘而去。

    “人家话还没说完呢?”谢玉被他语气里突然生出的固执弄的一阵莫名其妙,窝在他怀里就是一阵嘟着嘴的抱怨。

    “有什么话和为夫说就是了。”江溯流伸手狠狠地在她带着点肉感的脸颊捏了两下,语气里泛着一股子酸气。

    “唔···”谢玉还来不及再次反驳,嘴里的话已经被人家堵了个严严实实。

    南宫家的在京别院里。

    南宫桓一脸阴沉的扫视了一眼院子里站着的十二个人,冷肃的气质直让人觉得风雨欲来。

    “怎么回事?”

    “主子,属下动作很干净,应该不至于出现这种纰漏。”

    “属下也是。”

    “不至于出纰漏?”南宫桓冷哼了一声,“不至于出纰漏,死人指甲里还能出现东西了?腰牌呢?”

    南宫桓一阵反问,那一排侍卫已经齐刷刷的伸手到了腰间,要知道这腰牌是大户人家的一种身份标志,因而许多府邸在制作腰牌上也是花了许多心思。从选材、纹饰、漆料,各方面多有不同。

    而这南宫家侍卫的腰牌特别之处在于其选材乃幽州特有的一种松香木,若是有心人,一检查便知。

    “主子!”一个侍从大惊失色。

    南宫桓看着他空空如也的手掌,面上已经是乌云压顶,声音里透露出狠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拉下去。”

    “主子?!”那侍从疾呼了一声,已经是一脸死灰。

    剩下留着的十一人只看了他一眼便极快的收回了视线,这一直跟在主子左右的丢掉性命也不过顷刻之间,主子连眼睛也不眨,他们更是不敢掉以轻心了。

    “主子,会不会是圈套?”一旁的白羽皱着眉一阵思量,这些人的身手他可是晓得的,不至于连那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办不了,刚才被拉下去的那个今天一直将主子跟出跟进,难免不是被人设计了?

    “圈套?”南宫桓睨了他一眼,语气里一股子不容置喙,“无论如何,既然出手必须十拿九稳,不容有失。带几个人下去准备,子时一过,一丝蛛丝马迹也不得留下。”

    “是。”白羽应了一声,给众人使了眼色,几个人已经是匆匆跟了下去。

    入了夜的京城注定又是相当不太平的一夜。

    竹园里,谢玉和江溯流缠绵了一会之后,神色倦倦的睡了过去,揽着她的江溯流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平在锦被里,自个换了一套夜行衣出了门。

    “主子。”门外等了良久的青亭看着他竟是自个换上了一身黑衣,语气里鲜少出现了惊诧之意。

    主子已经有六七年没有自己出手了吧,这次的事情虽说很是危险,可他多带些人手应该也可以万无一失的撤退,如何能让主子冒这个危险。

    “不必多说。”江溯流只淡淡的瞥了一眼,就看破了他心头顾虑,回头看了屋子一眼,眸光里一片柔情涌动:“你们都留下,守好了世子妃。我一人去办即可。”

    “主子!”青亭原本已经十分忧心,此刻听见他说要一人去那严防紧守的地方,哪里能不担忧,冒着被怪罪的后果第一次出声反驳了:“属下愿意为主子出生入死,还请主子以自身安危为重。”

    “青亭!”江溯流不悦的皱眉,冷声一斥,看到青亭一脸固执的表情时语气到底缓了缓:“照我的吩咐去做。”

    “是。”

    江溯流在夜色里纵身而去,刑部的公房里,苏文生却是一脸无奈的看着对面捏着酒杯,斜倚床榻,一脸闲适的司空远,有点不知如何是好。这人从小到大都是个爱卖关子,神神叨叨的,这一点,真让人恨的牙痒痒。

    “看你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莫不是心里想着我家那六妹妹,熬不住了?”司空远斜斜的睨了他一眼,勾了唇打趣。

    “司空远!”苏文生气急败坏了。

    “小爷在。”司空远又是闲闲的看了他一眼,语带抱怨:“不要叫的那么大声,小爷我耳朵疼。”

    “有你这么算计人的么?”夜黑风高,在某人滛威之下忍耐的十几年的苏家二公子彻底爆发了。

    “算计你?我哪里算计你了?”司空远狐狸眼眯了眯,神色悠闲的抿了一口酒。

    “没算计,你把六公主塞到我府上,从结婚到洞房,你哪一天没算计?”

    “难道是我六妹妹的滋味不够好?”司空远啧啧叹了两声:“想不到你口味如此之重,那改天我再去宜春院帮你打包两房小妾,经过秋娘的悉心调教,一个个包你满意。”

    “······”苏文生一脸黑线,心里却是突然想到了那一具软绵绵的身子,脸上一阵古怪,不自觉的换了一个坐姿。

    “呵。”司空远将他的神色动作尽收眼底,敛了不正经的笑意,语气缓缓的说道:“苏二,你跟了我十五年,只有将六妹妹交给你,我才是放心的。”

    “······”苏文生被他话里突然的郑重又是弄的怔了怔。

    “你会保她一生平安,对不对?”司空远从床榻上坐直了身子,神色专注的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淡的。不过,任谁也听得出来,那淡淡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伤感和一些如释重负。

    “当然。”苏文生这下没有犹豫,锦儿本性不坏,如今又一心为他,上一次又亲手拿了账册上朝,除了张尚书为百姓立功,已经惹的宫里那两位很是不快了吧。

    可是她依旧我行我素,一心对他好,这样的情意,他自然不会辜负。

    “所以说,将六妹妹给了你,是没错的。”司空远又兀自笑开,可正笑着脸色又是突然一变,直勾勾阴测测的看了苏文生一眼,直让他心里打了一个激灵。这位爷不会是突然想起紫黛那一遭事情了吧?

    天地良心,他只是抱着乐见其成的心态,他可是什么都没有算计的。

    “来了。”司空远目光看向了窗外,突然之间已经站起了身子来,锦绣衣角在空中划了一道弧,他整个人已经瞬间跃到了窗边。

    ------题外话------

    更新来鸟,好吧,这个时间点,老虎有点不会问候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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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案揭晓,黑手是南宫桓,其实上章里有提示哦,nu846d亲的推理很充分。按照回答顺序,前三名依次是红123456,nu846d,jsnh19299三位亲,老虎更文后就奖励潇湘币去,另,杨贵妃7603,人生,刘汐雅1025三位亲也是正确的,各奖励十个币币鼓励一下。

    但是,老虎要弱弱的说一句,这个南宫家的少主是南宫“桓”,齐桓公的桓,亲们都写成了恒,老虎介个伤感呐…

    第九章 阴谋乍现(上)

    五六个黑衣人蹑手蹑脚的刚爬上了屋顶,互相对看一眼,打了手势,还来不及将手里的火折子和火油扔下去,身后突然有了轻微的声响。

    他们刚一转头,明晃晃泛着寒光的长剑就抵在了脖颈之上,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嘿,还真被主子给说着了。”一个拿剑的侍卫得意的给另一个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正要吁出一口气却突然看见剑下被擒的黑衣人面色一变,急急挥出一掌。

    “咳”的一声,那黑衣人从口里咳出一个黑色的药丸,脸色大变的仰头往后面看了一眼,却被拿剑的侍卫“啪”的一掌拍在了脑门上:“做什么这么想不开,没听过好死不如赖活着么?”

    话音落地,他已经提了那黑衣人的衣领,身形潇洒的纵身落到了刑部的院子里。

    房顶上其余的几个侍卫面面相觑,一脸晦气的将手边已经彻底没气的几个黑衣人扔到了院子里。心里一阵哀叹,瞧人家这反应速度,老大不愧是老大,难怪主子喜欢人家呢?

    “剩一个了?”司空远推了门出来,扬了眉诧异的看了一眼地上五六个没气的,目光落在唯一一个被拧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身上,语调带着轻笑,却是让院子里几个站着的侍卫后背冒出冷汗一片。毕竟,主子可从来不养无用之人呐。

    “主子,这一个也够你折腾的了,这人多人少没关系,从嘴里抠出话来才要紧。”刚才那个拿剑的隐卫头子看着自个主子,将他那满不在乎的神情学了个十成十。

    “呐,景一说的对,抠出话才是正经事,带到牢房去,爷今个有兴趣,亲自审审。”司空远话音落地,冲着那个寻死失败的黑衣人阴测测的笑了笑,好看的狐狸眼眯出一道危险的光芒,直让那黑衣人有一种死期将至的感觉。

    “你去大牢?”他身后苏文生从屋子里出了来,显然语气里十分不赞同。

    “怎么?你这刑部大牢爷还去不得了?”司空远转头看他,语调十分张扬,不等他回话已经冲着一侧的景一开口道:“还等什么?给爷把人带上。”

    话音落地,他已经握着折扇,迈着步子大摇大摆的走在了前面。

    身后的景一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在夜色里风华俊逸的潇洒背影,再转过头去看一眼一脸无奈的苏二公子,十分明智的转身跟上了自个主子。

    “怎么?还不说?这样嘴硬可真是不讨爷喜欢!”阴暗又密闭的大牢里,司空远挥着折扇一脸放松的坐在专人搬来的雕花软椅上,看着眼前已经脱的光溜溜被折磨的浑身伤痕的侍卫,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被脱了衣服的黑衣人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吊在半空之中,嘴巴里塞了一块烂抹布,看着司空远,面色依旧十分冷硬。

    “呦,瞧瞧这倔脾气!”司空远被他眼睛里的冷硬逗的一乐,越发来了兴趣,勾唇看向一侧立着的景一,漫不经心道:“倒着吧。”

    景一得令,给吊在空中的人解了绳索,翻转了一百八十度,让他整个人头朝地,脚朝上,倒着吊在了空中。

    司空远从靠椅上缓缓站起身来,迈步走到那人近前去,用扇柄在那人的小腿肌肉上十分温柔的敲了敲,依旧是十分漫不经心的随意语气:“皮这么硬,可真让人伤脑筋。景二?”

    “属下在。”身后一直躬身等着的一排人里面站出了第二位。

    “你不是一直抱怨自个一手活剥人皮的本事无处施展么?爷今天给你这个机会了。”

    “哎,谢谢爷。”景二冲着后面装雕塑的三四五六七眨了眨眼,十分得意的笑了笑。

    “剥皮之前,把身上的毛给我刮干净了。还有,这从下面不方便,你就直接从脚心开始吧。”司空远坐回了位置,看着那黑衣人身形不自觉的抖了几抖,心里十分满意。

    已经走到了那人面前的景二却是回过头来,哭丧着脸看他:“主子,这剥皮是个技术活,属下觉得还是从额头开始比较好。”

    “磨蹭什么!”司空远不悦的斥了他一声,“有的剥就不错了,还和爷讨价还价?”

    景二在自家爷一声暴吼之后默默的转身开始他的剥皮工程,就听到身后司空远已经开始吩咐老三了。

    “景三,把你的小刀也给我磨好了,这剥皮之后剔骨可得立马跟上才行。”

    “属下得令。”景三默默的蹲到一旁的台阶上开始给自个磨刀了。

    被倒吊着的黑衣人气血逆转,所有血液和重量压力都聚集到了脑门,眼前一片头晕眼花,视线最远处只能看到一双黑色的蟠龙云靴,踩在牢房略显脏污的地面上,就像踩在他的心口一样令人沉重。

    光溜溜的身子在众人面前展现,羞耻感更是将他折磨的几乎神经崩溃,在听到眼前这一群人貌似聊天逗乐般的对话,脚心突然一阵刺痛传来,他浑身一紧绷,已经“呜呜唔唔”的开始胡言乱语了起来。

    “咦,有反应了?”司空远挑眉嗤笑一声,给景一递了个眼色,后者已经极为利落的将那人解了下来。

    “说吧。”司空远踱步过来,居高临下。

    “咳……咳咳……南宫桓……”倒在地上的人有气无力,重重咳了几声,声音断断续续。

    “果真是他。”司空远鼻孔朝天的冷哼了一声,牢门突然传来了一声响,身后的苏文生面色复杂的走了进来。

    “大皇子来了。”苏文生目光在那地上光溜溜的人形上顿了一下,凑到司空远耳边,语气里略带了一丝凝重。

    “呵。我就说呢,这